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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组成成分,融合规律等。并且,还说蔚蓝海港整个运行,就是一个耗损的过程。机械有老化的一天,一旦老化即进入颓败状态,岛屿可能就再也漂浮不起来。如果岛屿停止的话,它也并非完全无用。深藏在它本质之内的秘密便会逐渐凸显,人们可以在它身上获得一笔崭新的财富,从而开始新的生活。岛停,金化,它将会变成一座浮动的金岛,将蕴藏的最后一笔可观的财富奉献给岛民。”
“那次上海岛,孙桐也跟了去,就是为了找黄金吧?”冯藤卓突然忆起第一次登岛。
老族长点头:“他们听错了传闻,以为岛上有宝藏,其实,非也。自然空手而归。”
“就算它变金山也需经历很长时间,而且没有实际论证,仅仅凭一本日志,你便行动了?”麝月颇为不理解。“就算它变金山也需经历很长时间,而且没有实际论证,仅仅凭一本日志,你便行动了?”麝月颇为不理解。不理解。
“没办法,族长任期是有限的。”老族长耸耸肩膀:“当时为了让你离开族长位,还陷害了你和冯藤卓,为的是让什么也不懂的小族长上位,便于控制他,也好让亚兰深钢彻底控制岛屿,为今后的行动部署制造机会。”
“您犹豫过吗?”麝月问:“这样对待自己的家乡,您犹豫过吗?”
老族长愣了愣,发出一声苦笑。
麝月缓缓说:“市面上有一本叫做恋物十书,它的前言写着‘恰到好处,亦如黑色眼球上点一点高光,有神采,也就有了故事’,传说是以为来自于海港的老者赠与的。它有一项深层的意思,即‘点睛之笔’,它在暗示前行之杖还有下半截的部分,才算完整。您就是那位来自海港的老者吧?”
老族长干笑两声:“不错,只是一时感伤,胡乱写了几笔。竟然不小心给了你们提示,让你们一直对前行之杖不放弃,算是一场失误。”
“你差不多就要成功了,海港再这样无目的地乱运动,用不了多久就开始黄金化了,光看排毒系统几年都在黑化就很明显了。”冯藤卓看着老族长:“你预计几年能黄金化?”
老族长笑道:“按照岛志的论调,排毒系统奔溃后三年内就能完全黄金化。现在蔚蓝海港的排毒系统最多撑两年。”
“你疯了!”卫新终于痛骂道:“枉全岛还这样信任你。”
老族长不以为意说:“会分你金子的。”
卫新骂道:“谁要金子!”
“不好意思,这座海港一时半刻还不能停止运行。”冯藤卓淡淡开口。
老族长皱眉,看一眼破坏殆尽的操作台,不知道他们还能使出什么花样。
冯藤卓笑笑说:“其实,一切都很明朗了,就算这是一座机械与自然融合的岛屿,土地依旧是它的根本。建造者其实早就考虑到了一切,比如人们不的不甘心漂泊、比如对财富的贪婪,所以,他根本只是把操作台当做人性的试金石。”
老族长皱眉,突然意识到什么,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冯藤卓退后一步,脚下出现一小片空地,那是一块松软的泥土地,一直如此,只是没人注意。他大声说道:“就是现在,启动海港吧!”
麝月不知何时已经握着前行之杖,她二话不说,将手杖深深地嵌入泥土之中。突然,深入泥土的前行之杖发出刺目的光芒,紧跟着手杖中心位置的光芒向四处扩散,很快形成波及周围一百多平米的范围。在地上,在半空中,在头顶布满了被切割成无数块菱形图案的光圈,闪闪发着白光。在每一块团案范围内,则显示出无数奇怪的数据,洋洋洒洒填满了每一块菱形图案。
接着,手杖散发出极高的光芒,波及周围的菱形光圈,同时向着上方直射。突然,地面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地下发出闷闷地“咯啦啦啦”的机械转动声和马达轰鸣声,随着海港几次剧烈地颤抖,一声类似汽笛鸣叫的声音发起,海港缓缓启动,再次运行起来了。
259、蔚蓝海港(8)()
随着海港运行,手杖及其四周的光芒逐渐暗淡下来,最终趋于平静。泥土中的手杖慢慢下沉,直到与泥土平行。一块移动铁板瞬间划过,将前行之杖牢牢锁在地面之中,瞬间,铁板也不见了踪影,只留下原来泥土的地面。
冯藤卓看着地面说:“这是触发了前行之杖的隐藏机制,再也不能人为操控海港了。”
麝月笑道:“还记得那位教授说的吗?‘像这样的大型海港,随它自由运行就好了,建造的人的初衷也是让它像自然海港一样,存在于大海之上。它已经是自然的一部分了。”
“现在真的自然了。”冯藤卓笑。
“功亏一篑都怪你们!”老族长大吼一声:“海港一定要停,藏起来也没用。”说完,他就朝着一侧黑暗之中跑去,顷刻间便不知所踪。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突然一声巨响,山摇地动,无数碎石从头顶掉了下来。
“他引爆炸弹了。”老族长的手下惊呼着想向外逃,无奈对方的人都守在门口,更本走不了,只能跺脚干着急。
郭源吐槽:“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有这一手,真是想钱想疯了还特别缺德。”
“他要得逞了!”老族长手下还在吼,感觉整个洞就要炸开了,可是半天又没动静了,十几个人竟然一时半会儿还不适应了。
“别叫了,洞快被你们叫塌了。”范篱从外头进来,都没人发现他离开。他顺手把一堆导火索丢在那几个手下面前:“行了,炸不起来了,都在这里了。”
那十几个人这才松了口气,颓然坐到地上。
“没想到他下手如此狠辣,竟然还要害人性命。”卫新皱眉难过地说。
麝月倒是很看得开:“一座黄金山从眼前就那么飘过去了,能不甘心嘛,想开点吧。”
“麝月,这么多年都对不起你了,你别走,回来吧,我把族长的位置还给你。”卫新诚恳地说。
麝月尴尬道:“不要,我对海港没兴趣。你也看到了,他”努努嘴指冯藤卓:“懂了吧?”
卫新呵呵点头,心领神会。然而还是有些不甘心和不舍得,于是说:“你让海港又运行了,你是大工程,住几天再走!”
“你们说呢?”麝月看向冯藤卓。
冯藤卓耸耸肩:“我不介意。”
卫新赶紧说:“那就住几天,我好好看待你们,太感谢你们了。”
海港运行了,一切都趋于正常,冯藤卓等人也不急于离开,于是受族长邀请,便在海港多待几日再行离开。
这几日里,妄布所有的成员全部被清除出岛,从此再不得踏入蔚蓝海港的土地。这其中也包括了老族长,他的特赦令被作废,终身禁止入岛。同时,妄布所有的雕刻和石壁都将被清理,还海港一个清净。
趁着好机会,麝月问卫新要了张真的卫冕证书。当得知那份是假的时候,老力表示此份文书造假过于逼真,连他这个元老也没看出来,真是佩服佩服。
几个人在海港疯玩了一个星期,差不多海港已经完全离开海鸟礁,漂入公海区域,一行人才意犹未尽地告辞离开。卫新特地派了一搜最好的游轮护送众人回36区。临行前,麝月去访问了大长老,那位年事已高的长老已经思维不那么清晰,但是却能叫出麝月的名字,这让她很安慰。离开前,卫新把新的邀请书送给麝月,他告诉麝月,她没有犯任何错误,不适用赦免书,而应该使用荣誉邀请。麝月并不推脱,欣然接受。
一行人上船,继续游轮,大海,阳光的享受生活。船上装满了美食和美酒,还有最好的服务,让这回到36区的五天旅程显得格外有趣。
两天后的某个午后,麝月拿着一瓶好酒,一些肉类、面包和水果走进游艇最下方的船舱。那是一个狭小的地方,堆着无用的杂物和渔具。麝月走进去,把酒和食物放在一侧的木箱上,对着黑暗的角落说:“真是的,让你们走,你也没走掉?还是因为你想连着同伴一起炸死,所以被同伴抛弃了?”
黑暗里依旧没有声音。麝月耸耸肩膀,觉得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她不想多加责备,海港没事,阴谋被破坏已经够老族长难受一阵了。
麝月拍拍箱子:“这些够吃三天的,游轮靠岸就想办法离开吧。去36区找老陈,海螺街1329号,他会帮你离开36区。如果他说‘小小区域’,你回答,‘有钱就好’,这就是对接暗号,到时候他会帮你的。钱方面我不知道你够不够,这张卡里有1300万,应该够你以后生活了。密码是你生日。一路顺风。”
放下卡,麝月转身离开船舱,快速关上舱门。一回身,却看见冯藤卓正笑看着自己。“看什么?”麝月挑眉。
冯藤卓的笑容融进阳光里,无害而温柔:“找你钓鱼。”
“走吧,”麝月拉着冯藤卓的手快速离开。
此刻船舱的黑暗里,一个身影正在狼吞虎咽的喝酒吃肉。
说是行驶五天就到,结果走走停停又走了十来天才终于到达36区。一行人下船,与船员挥手告别。
新的据点已经安排妥当,在36区偏西北方向的飞落山附近的飞落山公寓。这间公寓是大平层的结构,规划有6个房间,三间客厅,整体装修风格偏简约,与之前中式风浓郁的据点稍有区别。
从海港出来,驱车两个小时终于到达公寓。个人各自选择房间,收拾东西,然后洗漱,休息。去海港未见疲态,倒是一路回来玩的有点疯,此刻,竟然都感觉有些疲累。于是各自找了喜欢的角度和位置,各自发呆,打瞌睡。
公寓带着三个阳台,有一处270度的阳台正对不远处的飞落山。冯藤卓喝过一杯茶,独自走到阳台上,远眺飞落山。这座山的海拔高度只有81米,徒步20分钟就能登顶。它之所以在36区出名是因为西北区域偏平地,少有高山峻岭,所以这座小山的耸立便显得尤为珍贵。登高望远不仅能看见葱绿俊美的飞落山,还能看见山前一处水潭,名曰“接飞瀑”。有此名字是因为大雨过后,飞落山会有六处瀑布倾泻而下,正好落在这翠绿的水潭之中,因此而得名。
今天天气不错,最近也未下雨,所以山上没有瀑布下来,潭水也是一片宁静。冯藤卓看了会风景,找了一侧靠椅坐下,微风轻拂甚是舒服。
手机突然响了响,似乎有消息。冯藤卓拿起手机,发现自己被拉进一个群里,除了自己还有麝月和李若融。此时此刻,那两个姑娘已经开启八卦聊天模式。
麝月:“是啊,吃得好住得好玩得也好,可惜你没来。”完全忘记过程的辛苦。
李若融:“怪不得呢,那哪是三五天,这是大半个月消失。”
麝月:“明天出来玩?”
李若融:“^o^/好的呀呀呀!我要出来玩!”
冯藤卓:“去s城玩吧,选择比较多。”
李若融:“你们知道飞落山公园吗?呀呀呀,新开的,听说很好玩。”
麝月:“我们现在就住飞落山附近这里还有公园?”
李若融:“o!”
冯藤卓:“要来吗?我安排。”
李若融:“不要尴尬。”
麝月:“担心墨智机不高兴吗?”
李若融:“担心生命安全。”
冯藤卓:“去飞落山公园,我和麝月去公园那边等你,其他人不知道的。”
李若融:“考虑一下。”
麝月:“别带墨智机,他比冯藤卓更无趣。”
冯藤卓:
260、孙花骅()
李若融:“对了这个给你们,‘是理想太缥缈,由不得假意描摹;是现实太诚实,由不得刻意改变’。”
冯藤卓看一眼手机,微微皱眉,如果没猜错,这是另一句附加补充语。
麝月:“这个是?”
李若融:“我不知道是什么,别多问我。”
麝月:“是希望。”
李若融:“我不知道是什么,我捡到的,没什么用,送给你们。”
冯藤卓看着屏幕笑笑,也是无奈。
李若融:“我们还是聊公园吧?到底去哪里玩?”
麝月:“飞落山公园我想去啊。要不我们搬远点,你再过来找我玩。”
冯藤卓:“两位,我们只是住的可以看见飞落山,不是飞落山隔壁,不要那么紧张。”
麝月:“然后咧?”
冯藤卓无奈打上几个字:“说好时间,去公园玩,没事的。”
麝月:“李若融,时间。”
李若融:“你定。”
麝月:“你定。”
冯藤卓:“我来定,后天,早上10点,公园门口见。公园里有一间叫‘只做饭’的饭馆,里面的三文鱼拌饭超级好吃。”
麝月:“”
李若融:“”
冯藤卓:“就这样定了哈。你们去玩,我给你们当眼线,不让危险人物靠近。”
李若融:“好。”
麝月:“^o^/ヽ???ノ。”
冯藤卓无奈摇摇头,翻阅着手机通讯录,找到孙花骅的电话,拨了过去。
孙花骅依旧是一副老顽童的口气:“嗨,冯先生,怎么想到我了?是找到若线了吗?”
冯藤卓笑笑:“你知道若线?”
孙花骅奇怪道:“诶?那个冷冰冰的小子没有告诉你我的酬劳是他身上的那句附加补充语?”
冯藤卓笑笑:“不知道,不过关系不大,你不但可以拿到,而且可以拿到两句。”
孙花骅口气略有点兴奋:“两句?有人加重过了?很少有人敢加重两重啊。”
冯藤卓继续说:“事情有点复杂,我就不详细说了。我只是想知道,你有办法破解吗?”
孙花骅却在那头还没过兴奋劲:“附加补充语说了什么?快说来听听?”
冯藤卓说:“第一句是‘适应和控制的法则。无休止的自我永远战胜着理性的自我,杀戮的情绪因你的身影而起。这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僵持;或许,已经彼此做了不同的抉择。’”
冯藤卓说:“第一句是‘适应和控制的法则。无休止的自我永远战胜着理性的自我,杀戮的情绪因你的身影而起。这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僵持;或许,已经彼此做了不同的抉择。’”
“第一句的意思是‘相爱不能爱,相爱必相杀’,写这句话的人真是有够毒辣的。”孙伊着急地问:“第二句,第二句是什么?”
“第一句是因为博克明答应告诉你的,我已经替他履行了答应你的事,”冯藤卓笑笑淡淡问:“现在,你能先回答我的问题嘛?你有办法解除附加补充语吗?”
孙花骅哈哈大笑:“你太坏了,抓我们对话的漏洞。好吧,我也坦白对你说,如果知道了附加补充语,并不是没有办法去除。只不过博克明的问题比较复杂一些。”
“请详细说。”冯藤卓微微皱眉。
孙花骅解释说:“是这样的,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博克明的若线应该是去除过一次的。那个拍摄若线的人曾经把若线销毁过,因为我感受到若线有一点点消损。但似乎这个若线非常厉害,已经完全渗透,加之当时你们应该没有获得第一根若线,所以,去除失败了,是不是?”
冯藤卓不隐瞒:“是。”
孙花骅继续说:“如果当时能获得第一根若线,配合消除法,博克明所中的若线是有可能去除的。当然这是一句废话,已经没什么意义。现在我们要说的是第二根若线,也就是第二句附加补充语。这句话,加重了博克明的若线,比第一根更渗入身体和灵魂,想要去除已经根深蒂固的东西,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孙花骅继续说:“如果当时能获得第一根若线,配合消除法,博克明所中的若线是有可能去除的。当然这是一句废话,已经没什么意义。现在我们要说的是第二根若线,也就是第二句附加补充语。这句话,加重了博克明的若线,比第一根更渗入身体和灵魂,想要去除已经根深蒂固的东西,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冯藤卓说:“然后呢?”
孙花骅顿了顿说:“但是,既然是另外写进去的,自然也有擦除的方式,但是可能过程和结局都非常残酷。”
冯藤卓微微皱眉。
孙花骅那头颇有些无奈地说:“您应该知道,痛苦最好的消除方式是忘记。”
“你是说让博克明忘记李若融?”冯藤卓心里一惊,有些两难。
“哦?原来他的若线是用另一个人衍生的,”孙花骅问:“他们是恋人?”
冯藤卓回答:“曾经是。”
孙花骅说:“用一个人抑制另一个的确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招数,你考虑一下,这条若线去除的话,博克明肯定是不可能记住那个叫做李若融的女生了。”
冯藤卓的眉头紧蹙:“是吗?”
孙花骅说:“肯定记不住。”
“哦。”冯藤卓点点头:“好,我知道了。有消息我通知你。”
孙花骅回答:“我等你消息。”
挂掉电话冯藤卓仔细思考一番,对于现在的博克明而言,是记得李若融好还是不记得好呢?以现在的情况看,似乎还是不记得好。至少不记得可以忘记伤痛,不记得可以忘记思念。
好吧,冯藤卓再次拿起手机,拨通孙花骅的电话。
孙花骅似乎没有料到对方决定得这样快,颇为惊讶道:“想好了?”
冯藤卓点点头:“决定了,把若线擦掉。”
孙花骅补问一句:“博克明的决定?”
冯藤卓直接说:“别管谁的决定,若线这样东西存在,对身体的负荷只会越来越重。于情于理都该去除了。”
“好,既然冯先生这样说,我也就不多作解释了。”孙花骅在那头干脆的说:“由我来负责为博克明去除若线。”
冯藤卓问:“您想要什么酬劳?”
孙花骅嘿嘿笑:“把博克明真正存在的那根若线给我就是最好的酬劳,你知道去除若线是一件多么有意思的事,比任何酬劳都足够吸引人。”
冯藤卓有点担忧地问:“需要我准备点什么东西吗?”
孙花骅回答:“不需要,去除若线的材料和工具我都有,就是没有活体的让我完成这件事。”
冯藤卓:“您去除过几次若线?”
孙花骅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