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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域谜局-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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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怎么了?”李若融一头雾水,她没有靠近孙桐,因为对于孙桐为人的狡诈有所了解,她始终怀疑对方可能在设局害自己。

    “救命”孙桐痛苦地嚎叫一声,下身出现大面积出血,很快就将她的脚面覆盖,伴随着痛楚,她终于坚持不住坐到地上,脸色瞬间苍白。

    “这是大出血?”李若融也是被惊到了,不再犹豫,立刻拨打了救护车。

    很快,一辆救护车呼啸而来,医护人员见状第一句话是“大出血,危险”,第二句话是“快送医院。”于是,他们将已经半昏迷的孙桐扶上担架,火速赶往医院。

    望着远去的救护车,李若融心里却像有块石头般无法落下。谁把孙桐弄成这样?孙桐此刻一个人前往医院,是不是会遭遇不测。至少刚才她是极度害怕中向自己求救,到底谁要害她?又是谁把她害成现在的模样?

    “等很久了?”墨智机的声音传自车头。

    “诶刚才那个”李若融脑子有点混乱,说话就没个重点。

    “什么?”墨智机挑眉,不解。

    李若融喘口气,把刚才的遭遇说了一遍。说完后,她问:“是你派人对付孙桐的?”

    墨智机眉毛一扬,不快道:“她不配。”

    “不是你是谁?”李若融逼问。

    墨智机挑着一边的眉毛看着李若融的眼睛:“我怎么知道,早罚过她了,而且警告她别对你不利,没她好果子吃。她都没敢再来找你茬,我没空搭理她。”

    “那就奇怪了,我感觉她非常地恐惧。”李若融还在思考:“而且她好像伤得很重。要不,你派个人去医院瞧瞧?”

    “瞧什么?”墨智机不解。

    李若融说:“瞧瞧她人怎样?是不是真有人要害她?”

    墨智机冷笑一声:“管她,那是她的问题。你别管那么多,她翻着花样,360度的害你的时候,你是忘记了是不是?”

    李若融吐舌头:“刚才看见挺可怜的。”

    “有什么可怜的?害你的时候,她可怜吗?”墨智机开车门,把李若融塞进去,坐上驾驶位说:“好了,别多想了,你们本无大关联,现在更是无交集,别给自己找麻烦。”

    “好吧。”李若融吐吐舌头不再多纠结。

    “公司里的事都处理完了?”墨智机发动车子问。

    “嗯呐。”李若融点点头。

    “很好,别约你的闺蜜了,这几天你都是我的。”墨智机踩下油门,车子嗖一声飞驰出去。

    这几日,据点人气偏不足。郭源忙着核对账目,远在50公里的银行vip室;费和阿克鲁外出旅行半个月,暂不回据点;博克明时常需要寻找镇醒剂,又有几个零散的小案子需要处理,也是24小时不见身影;而自海港回来,麝月的心情也并不是那么愉快,于是总是找些借口外出散心,经常不到8点不回据点。于是,据点里只有爱玩电脑的阿克鲁,和闲庭信步的冯藤卓。

    这一日听说古色集市在36区9号街开展,那是几年才能遇到一次的古玩大集会,冯藤卓自然不能放过,于是欣然前往。

    古色集市是一个来自于民间自发的古物交易市场。不同于单纯的古玩交易,这里的交易物品涵盖了各种感官和物理上的古物概念,门类众多,物品聆郎满目,是男女老少最喜闻乐见的大型集会展。同时,每一年的古色交易,都会有一两件惊艳之作出现,引起人们整整一个月的竞相讨论,成为全城热题。

    最近,雨下得勤,地面和空气始终保持着很高的湿度,但是这一切都不曾影响参展人员的心情和热情。一整条街绵延几千米,摆满了摊位和展品,还有密密麻麻熙熙攘攘的人群,整个展览在如此绵绵细雨里,依旧热情不减,情绪高涨。

    走在细雨里,伴随着人群慢慢移动,冯藤卓的步子安稳而悠闲。逛了二十多分钟,未有一件称心的物件,只得满怀着期待,希望下一个摊位有心仪的古色物品。

269、劫案(2)() 
其实,冯藤卓的心情并不像他的脚步那般轻松。一早,有新闻播报,再次出现一名11岁的男性被害者,肠子和心脏被缝在一起,摆成了一颗巨大的心脏形状,并洒满玫瑰花花瓣。花心和花花肠子,凶手的意图太过明显。29名成年被害人,9名儿童,凶手几乎用疯狂的态度不断挑衅着整座城市。

    “郭娉已经疯掉了。”想到这些,冯藤卓忍不住紧锁双眉,他已经无法联系上郭娉,也无法搜寻到她的落脚点。现在,冯藤卓被郭娉列入不接见的名单,他只能非常无奈地看着郭娉疯狂的举动,却无力阻止。

    想到这些,冯藤卓的逛古色市场的兴趣瞬间就没有了,于是,他不在往前继续前行,转了个弯从原路返回,打算离开。

    当冯藤卓路过一个古代面具摊位的时候,一瞬间,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把一张人皮面具套到自己的脸上,瞬间,她变成了一个文静美丽的姑娘。冯藤卓和这个人彼此都再熟悉不过,无意间看到这个购买举动,彼此都有点尴尬。

    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冯藤卓只能微微点头,以示礼貌。

    “呵呵,真巧。”对方也很尴尬,低声打招呼。面具后的孙桐此刻的心情颇有些五味杂陈,凄凉难耐。

    “身体好些了?”冯藤卓记得墨智机电话给自己,告诉自己李若融在停车场遇到大出血的孙桐,于是叫了救护车送孙桐去医院。在医院接受治疗后,都没有住院,孙桐就自行离开了。等到墨智机派人去查看,孙桐早已经不在床位上了。通过医院的病历记录,孙桐的下身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可能影响到她以后的生育和性生活,且治愈希望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所以,墨智机电话告诉冯藤卓,是要提醒她孙桐是个威胁,可能会因为也变态了,而对他们不利。墨智机不明白孙桐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模样,他让冯藤卓小心,别被孙桐算计了,到时候又要拖累李若融,然后间接连累到自己。

    “没事了。”孙桐低低地说:“以后就是面具这个模样了,以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希望冯先生能不再计较。”

    冯藤卓立刻明白,在经受众多折磨后,孙桐是要远离郭娉的眼线,也是要远离36区所有的目光了。看来,她是真的要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了,从此与过往再见,与所有恩怨告别。于是,冯藤卓客气地说:“恩怨都已过去,忘孙小姐看开,以后能过上正轨的生活。”

    “你是个好人。”孙桐无奈笑:“李小姐也是好人,那天是她叫了救护车,我才有机会乘机脱离郭娉的眼线和控制,才能有今天改头换面的机会。”

    “将来会好的。”冯藤卓安慰道。

    “冯先生心里明白,家人朋友是见不得了,经过了那么多事,真没脸再见了。”孙桐摸着自己的脸:“也只能凭着这张生面孔,重新开始生活。这一次,平淡一点越平淡越好。”

    冯藤卓点点头:“会好的,放心,这张生面孔,没人会注意。”

    孙桐打算告辞,临走之前又补了一句:“冯先生,恕在下多一句嘴。”

    冯藤卓说:“但说无妨。”

    孙桐叹口气无奈道:“郭娉已经彻底疯狂了,她和她的那个全是女人的叫做‘心仇’的组织根本不考虑任何后果,只要调查出某个男人犯过任何哪怕一丝一毫的错误,或者有一点感情纠葛,或者只是孩子间的玩笑话,都会成为她们杀害这些人的理由。这已经完全超出了理智的范围,是完全的变态。”

    “我知道,但是她们已经失踪了,无处可寻。”冯藤卓也是无奈。

    孙桐说:“原来的她们的集聚地已经退房了,我就是乘着她们退房的当天混乱,才得以逃离。现在他们在哪来我不清楚,但是我记得有一次郭娉从外头回来,她的袖子上沾满了银蓝色的粉末,那种粉末有一种淡淡的薄荷香。她当时还说,这个碰面点是她遇到最富有香气的,有机会可以让其成为固定据点。”

    “知道了,谢谢。”冯藤卓点点头。

    孙桐微笑,告辞离开。

    看着她孤寂的背影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冯藤卓也有些感慨。孙桐固然做了太多错事,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叫人唏嘘。以后虽不能以真实身份生活,但是能在最难关头脱离事件中心,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与开头。从前的恩怨不计,但愿她真的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别再误入歧途。

    此刻,冯藤卓已经完全无心继续逛集市,于是他选择快速离开,驾车赶回寓所,今天还有一件要紧的事需要他去完成。因为今天,装着博克明若线的瓶子可以击碎了,困扰博克明的若线将彻底消失,从此,他也将恢复新的或者说原来正常的生活。

    集市到据点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一路畅行,冯藤卓很快就赶到了。放好车,坐电梯行到据点门口,冯藤卓的眉头微微皱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顺着门缝飘散出来,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火速打开房门,跨进去,客厅里的景象让冯藤卓大吃一惊。只见会客厅里一片凌乱,桌椅板凳摔得粉碎散落在各处,各种装饰品也都残缺不全落得到处都是。尤其是那只大鱼缸,此刻已经完全碎裂,水弥漫在地上,水草疲软地瘫在地上,鱼儿早已经躺着一动不动。

    “阿克鲁?”冯藤卓对着客厅大叫一声。

    客厅一片安静,无人回应。

    冯藤卓火速走进来,四下查找,终于在鱼缸不远处的长桌边,找到了身受重伤,已经昏迷不醒的阿克鲁。

    “阿克鲁。”冯藤卓立刻上前查看阿克鲁,只见他胸口一片血迹,色泽发黑,很明显是中毒所致。冯藤卓立刻测他鼻息,气若游丝,于是立刻速扶起他,打算火速赶往医院。

    忽然,他眼角瞥见阿克鲁右手半握的拳头因为晃动而有所松开,里面落下无数玻璃渣子。冯藤卓心中一紧,一阵愤怒由然而升。但此刻急于救人没有心神细想,于是立刻背起阿克鲁,火速开快车赶往医院。

    三个小时以后,医院手术室外,郭源、博克明、范篱、费、麝月等人系数赶到。他们表情紧张而焦急,看着“手术中”三个红字眼神里近乎冒出火来。

    手术前后进行了七个小时,终于手术灯灭下,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冯藤卓快速上前询问情况。

    医生一边放下口罩,一边让大家可以放心了。医生说这位病人的伤口虽然比较深,但是离心脏还有三厘米的距离,可谓万幸。现在他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在观测室待三天,没什么问题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另外,医生表示病人还有中毒的迹象,好在送来及时,一并解毒清理了。

    谢过医生,众人看着阿克鲁被推入重症监护室,才终于放下心来。因为观测室家属无法入内,大家只能在玻璃护窗外看一会。麻药未过,阿克鲁一直没醒,大家也无法和他交流,只能继续担心着。

    因为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大家做了一个简单分配,两人一组轮流保护阿克鲁。博克明和范篱一组、费和郭源一组、冯藤卓和麝月一组。

    安排好一切后,先留下博克明和范篱留守,其他人先行回据点收拾残局,明日再来看望阿克鲁。

270、劫案(3)() 
回到据点稍作收拾,各自休息,等待明日去看望阿克鲁。一晚上,每个人都是一肚子的疑问。前行之杖早就不在这里了,跑到他们的据点来打砸抢究竟意欲何为?亚兰深钢也好,妄布也罢,都已经在36区不复存在,那么,到底是谁来挑衅?来者究竟多少人,有几个高手?要知道,能伤到阿克鲁,这个人绝非普通之辈。

    疑问太多,一个晚上不可能获得任何答案,于是大家先行收拾残局,等到第二天一早再次赶往医院,或许阿克鲁会给出什么答案。

    但是阿克鲁在重症监护室,一待就是三天。于是大家便耐着性子等待,直到他出了重症监护室,转入普通病房。

    这一日10点多,阿克鲁终于醒了,眼神还有点懵,气色也不是很好,不过能说话,可交流,还能开个玩笑。

    “好点没?”冯藤卓问。

    “疼是难免的。”阿克鲁无奈笑。

    “那天见谁了,告诉咱们,替你报仇。”费颇为生气地说。

    阿克鲁眨眼睛,做思考状,半天才说:“不认识啊。一个打扮挺时髦的姑娘,进来就一匕首,真是措手不及。然后就一路打斗,越后来越觉得力不从心,结果就没出息地倒下了。据点里如何了?”

    “没事,损失了一只鱼缸和一些家具。”郭源说。

    “对方的身手看得出是哪里人吗?”麝月问。

    阿克鲁再次做思考状,然后否定:“看不出哪里的。当时,非常突然,也是我自己大意了,就让她扎到了。现在想想,很多细节都是空白,估计是断片了。”

    “可能是流窜作案的盗贼。”范篱说。

    “盗贼不拿走点金银财宝?”博克明冷冷说。

    阿克鲁分析说:“可能也是个新手,本来想吓唬我的,结果手长得有点长,一下子就扎进肉里了。这样她肯定是把自己吓到了,钱也不要了,赶紧走吧。哈哈,没被劫个色也是可惜了。”

    众人一阵哄笑,说他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几个人讨论了半天也没什么结果,就把这事归为新手劫财,反正没什么大损失,也就一笔带过了。

    为了不影响阿克鲁,按照原定计划,留下两个人保护阿克鲁,其他人回去休息调整。阿克鲁虽然明确表示真的不需要保护,无奈大家已经做好安排,也只好欣然接受。今天留下来保护他的是冯藤卓和麝月。

    冯藤卓替阿克鲁找了个要玩游戏机的借口,请麝月帮忙去附近游戏城帮忙购买一款新出的游戏机。麝月点点头,爽快地答应了。

    待麝月离开,冯藤卓关上病房的门,才说:“郭娉去过据点了?”

    阿克鲁眼神闪烁,笑嘻嘻说:“啊?郭娉?多久没见过面了。”

    冯藤卓揭穿他说:“劫财的不拿走点藏的深的东西,难道连桌子上那么明显的ipad也不取走一个,说得过去吗?”

    阿克鲁一时无言。

    冯藤卓继续说:“房间里有过激烈的打斗,不是仅凭两个人能造成这种局面的。起码来了五六个人,才会把据点搞得如此混乱。”

    阿克鲁咽一口口水,他还是不想说。

    “我看到你的时候,你的右手握拳,松开的时候,里面掉出很多玻璃渣。那是因为你从碎裂的鱼缸里连着玻璃渣一并拿出‘消若瓶’,紧握瓶颈,瞬间砸碎,整个‘消若瓶’碎裂后遇空气消散,所以你的手才会有握的姿势,才会从中掉出浴缸内破裂后的玻璃渣。”冯藤卓仿佛在现场一般把事件还原:“也正是你这个行为,惹怒了郭娉,她才会乘你不备拿萃了毒液的刀子捅你泄愤。整个过程应该就是这样吧?”

    阿克鲁尴尬一笑:“您这都还原了八九十,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您好。”

    “也就是说,真的是郭娉。”冯藤卓在这些天,已经皱过太多次的眉头。

    阿克鲁叹口气说:“我看到郭娉带着五个人气势凶凶地进来就感觉不妙。原想着敷衍她,找不到‘消若瓶’就算了。没想到她不罢休,翻遍了房间找不到有点火大,她的手下更火爆,一言不合就和我打了起来。我想着给郭娉面子,那些又都是女人,就一直没真动手,不想这还越打越凶了,弄得客厅一片狼藉。”

    冯藤卓默默听着。

    “原来想着让一让,泄了愤她们就会离开,没想到郭娉发现了鱼缸,一瞬间就砸开了鱼缸打算探个究竟。”阿克鲁无奈摇头:“我可不想博克明这家伙永远走不出若线,于是比郭娉快一步拿到瓶子,对着墙壁就一通砸,那瓶子瞬间爆裂,遇到空气所有碎片系数消散,连个瓶盖也没留下。郭娉见木已成舟,一时火大,就一刀捅了过来。咱也是没料到,就这样被捅到,退了几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冯藤卓点点头,脸色从来没有如此不快过。

    阿克鲁说:“首领,不怪郭娉,怪我学艺不精,没躲开。您想想,姑娘家求而不得,也是牛角尖没钻出来,能理解的。哪天她想通了,自然是会变好的。”

    冯藤卓无奈苦笑:“没有自然变好的那天了。”

    “什么?”阿克鲁没明白。

    冯藤卓没回答他,只是淡淡说:“若线的事保密,别让其他人知道了。”

    阿克鲁点头:“我知道。郭娉的事我不会再提,他们察觉不了的。”

    冯藤卓笑笑看着爬满雨珠的玻璃窗:“郭娉的事是牛角尖走得太远,弯不回来了。”

    阿克鲁还想说什么:“她”

    冯藤卓却转过话题:“好了,你休息会吧,现在是伤口愈合期,别太累了。”说完,就不在郭娉的话题上逗留,转而说别的事情了。

    阿克鲁也是无奈,相帮郭娉又无从帮起,加之受了重伤,身体又酸痛,没多久就沉沉睡去了。

    病床一边坐着的冯藤卓此刻的心情并不畅快,他在做最后一丝让自己理智的挣扎。郭娉的走不出来就要把所有人都毁灭吗?事情到今天这个地步,加注在她身体上的同情和可惜都已经消耗殆尽,凭什么要让别人那性命陪她自怨自艾,陪她不能原谅,陪她不断去伤害别人?

    手机适时响起,冯藤卓看见墨智机的名字。他拿起,少有的冷淡口气:“什么事?”

    墨智机相对心情还不错,口气也还好:“关于那个变态。”

    冯藤卓问:“怎么了?”

    墨智机回答:“的确不是吉莫极,跟踪调查的这段时间,她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冯藤卓面无表情地说:“那就不必再打扰她了。”

    “放心,不会打扰她,已经撤掉了对她的所有监控。”墨智机说:“不过,又有2大2小被害,凶手越来猖狂了。这次,她们露了个破绽,在伤害一个被害人的时候,可能没有料到对方是一个打黑市拳的高手,结果作案的时候,被黑市拳手打趴了一名作案成员,现在这个人就在我的手上。经过几天的严刑逼供,这个女人并没有说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但是,在对这个落单女人私人调查上,一些矛头让另一个可疑对象浮出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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