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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克明停下步子,不耐烦说:“又如何?”:
“你脾气真烂。”那人呵呵笑:“你果然不常来极速街,告诉你,极速街从前是一个公园,周遍是贫民区,后来被强制搬离,才建成的大马路。好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有很多人来不及通知亲戚朋友,就迁入事先分配好的其它区域,所以马路造成以后,到这里来找过去亲戚、朋友的人特别多。可是,当时搬迁是相当混乱的,根本没有任何记录可查,想找个已经搬走几年的人是相当困难的,必须有一个熟悉当地情况的向导。”
博克明冷哼:“我只是路过。”
“你脾气真烂。”那人呵呵笑:“你果然不常来极速街,告诉你,极速街从前是一个公园,周遍是贫民区,后来被强制搬离,才建成的大马路。好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有很多人来不及通知亲戚朋友,就迁入事先分配好的其它区域,所以马路造成以后,到这里来找过去亲戚、朋友的人特别多。可是,当时搬迁是相当混乱的,根本没有任何记录可查,想找个已经搬走几年的人是相当困难的,必须有一个熟悉当地情况的向导。”
“你别急,听我把话说完。过去这里是36区的最大的贫民窟,所以只有穷人才会在这里居住。人们为了温饱四处搬迁,自然不会有多余的心思做太多联络工作,自然很多人都失去了联系。今年还真够奇怪的,大概是快过年的缘故,想找朋友亲戚的人特别多,而我,”年轻人指自己的鼻子:“范缜,可以清楚的查到所有人的搬迁记录。”
博克明停下步子,冷冷看一眼:“难道档案记录里会找不到一个人?”
范缜哈哈一笑,指六车道的马路:“您看清楚了,这儿是36区,要多混乱就有多混乱,谁会为那些流民作记录?能让他们全部搬走就算完成任务。”
“既然档案记录都不能找到,我又凭什么相信你能办到?”
范缜得意道:“因为过去我在这里住,每一个区域都玩的很熟,朋友自然一大堆,所以想找个人,只要把消息放出去,基本百分只九十能找到。昨天我还帮个八十岁的老头找到失散的孙女呢,有没有兴趣让我替你找?”
“什么条件?”博克明冷冷问。
范缜嘿嘿笑:“您刚才放了我朋友一马,给你打个八折,八千如何?”
博克明答应得非常爽快:“八千可以。”
“够爽快。”范缜有些后悔没多要:“说吧,你想找谁?”
“一个叫李彩的女人,原来做过化妆品柜台的营业员。”博克明把李彩的一些基本信息告诉范缜,并且让阿克鲁把李彩的单独照片发在范缜的手机上。博克明预付了一半的定金,当范缜满口答应着准备离开的时候,博克明说:“有没有消息打我手机,你可以跑或者躲起来,但是这不能保证你能保命。”
范缜背脊发凉,他知道这个冷冰冰的家伙说的话绝对不是开玩笑,自己如果拿着他的钱而不办事,可能比他进医院的朋友更惨。范缜拍胸脯保证:“您放心,我还想收那一半的钱,不会跑。”
“最好。”
9、罗乐裙()
太阳逐渐隐没起来,微弱的光线照在船舷上,把先前不错的气氛降低不少。只是人们都玩得太高兴了,没有发现12点的时候,太阳几乎被一大片乌云遮盖,还起了一些风。
虽然身体已经恢复不少,可是自己心理最清楚,那些毒不能完全解除,就无法安心。喝着可乐,看着远方一望无际的海洋,李若融觉得心情稍许得以放松。打着邀请贴只有一份不能多带人员的理由,不让朱锦德派人跟,只是为了偷一刻清闲,为何情绪仍然无法控制?
船上少有相熟的朋友,心情欠佳,身体始终无法舒服,一个人在一艘大船上还真是孤独得可以。只是因为毒药无法解除的问题吗?李若融把头枕在自己手臂上,最近老睡不好,山洞里的梦经常光顾自己的睡眠,为什么它不能像天上的乌云一样散去?明明想靠近的,怎么距离突然又拉大了?李若融叹口气,把喝光的可乐丢进垃圾筒,迎面看见一个人,忍不住有些惊讶:“范篱?”
“李小姐。”范篱显然也很吃惊,这艘冷漠的大船上还能看见相熟的人,无形中让人焦躁的心情安稳许多。
“你这样走在甲板上是想迷倒一船的女生吗?”李若融歪着脑袋笑道。
微弱的阳光照在范篱的肩膀上有一层迷人的色彩,也许范篱没有注意,他早已成为甲板上女士们注意的唯一对象。“怎么可能。”范篱要了杯酒,和李若融并排站在栏杆旁边,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吹着海风,因为遇到熟悉的人,所以心情好转很多。
“在这里遇到熟人就不会太孤独了。对了,你们也和瑞剑号有业务往来吗?”
范篱知她说的是冯藤卓,摇头道:“没有,请贴是我母亲给我的。”
母亲?李若融的记忆里似乎有这样一个女人的存在,都是负面的新闻和印象,但是李若融不能点穿,只笑笑道:“过三天休闲的生活也不错。”
范篱苦笑只能说:“休息休息,也不错。”
“你住几好舱,晚上打电话给你,去玩桌球如何?”
“下三层的八十七号房间。”范篱吹着海风笑答:“李小姐最近都没有来我们据点,工作开始繁忙了吗?”
“有一些工作的确需要及时完成。”李若融把半个脸埋在臂弯里,她记得朱锦德对自己说的话,让大家都冷静一下,否则他就要出手干预这件事了。“最近36区挺热闹,冯先生应该也进入契约的繁忙时段了吧?”
“头领是个慢性子的人。最近正做‘紫鲤鱼’的契约,阿克鲁、费、博克明、郭源都参加。”
紫鲤鱼!李若融皱眉头,她想起自己对冯藤卓说得话,看来郭娉的毒是很难解了。“听说‘紫鲤鱼’是传说中的动物,未必有的。”
“紫鲤鱼是酬劳,契约的具体内容是找人,我想以首领的本领肯定不成问题。”范篱显得信心很足。“如果李小姐有兴趣,回去以后帮我们一起找吧?”
“范篱,她是谁?”罗乐裙从洗手间出来,警觉地看着李若融。
“李若融小姐,是我的朋友。”范篱友好地介绍:“罗乐裙小姐。”
“你好。”李若融笑。
“希望我和范篱有两个人的空间,我不喜欢被人打扰。”罗乐裙眉头一皱,拒绝李若融地好意。
李若融打量罗乐裙,挺漂亮的女孩,可惜,李若融一眼就范篱对她有任何爱意。对于挑衅李若融向来采取迎接的态度,她非常不客气地说:“船板上偶尔的相遇,夹杂着小姐的称呼,没有表示等于没有爱意,牵强只会陷入无底的深渊。”她念的预言诗,很准确的把范篱和罗乐裙的关系揭穿:“罗小姐大概误会了,虽然船很小,但还没有小的随处遇上情敌,告辞。”李若融话毕转身想离开,却正撞入一个人怀里。
这个人什么时候到来,竟没有一个人发觉,但是他的出现,却让所有人背脊发凉。“你的预言诗还真好听。”墨智机穿着休闲外套,拿着一根高尔夫球杆,周身散发着阳光的味道。
李若融打一个冷战,这个同样魅力超群的黑色本子首领的出现,可不是好的预兆。她牙齿打架地问:“你你爬上船干吗?”
墨智机挑眉毛,眼里挂满笑:“我受到了邀请,想检查我的邀请卡吗?”
“李小姐应该不想看。”范篱走到李若融前面护着她说。罗乐裙似乎也觉出一丝火药味,但范篱的表现又让她浑身不舒服,又不好发作。
“这条船已经出了公海,把你做了,丢到海里喂鱼也没有关系。”墨智机眼睛里依旧是笑,杀戮却开始蔓延。
“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作为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公然杀人,除非你无所谓所有的名誉和生意。”范篱挡在李若融的前面不走。
“很简单,杀掉船上所有的人和所有知道相关内容的人。”墨智机淡淡地说:“尤其是你,陨落街的帐我还没有跟你算呢。”
李若融盯着墨智机手里的高尔夫球秆,那开始收力的手臂随时可能出手。作为黑色本子的首领,墨智机是完全可能作出恐怖的事情。“陨落街的事多久了,又不是女人,还计较。”李若融说。
“我受到了很严重的经济损失,李小姐家里也是做生意的,应该很清楚什么叫做经济损失吧?”墨智机看着她笑。
“看你的请贴是吧?”李若融从范篱身后走出来:“你去船舱拿出来给我看好了。”
“你不想到我那里去看吗?”墨智机虽然是笑着邀请,口气里却充满了威胁。
李若融知道自己没办法拒绝,这条船相当于一个密闭空间,除了了四周的大海,他们其实能够躲藏的地方并不多。而且如果自私的躲起来,牵连到其他人似乎也不好,虽然这里大部分人都是自己不喜欢的,但也有几个可以以朋友相称的人,所以不能躲。“好,我去。”
“请。”墨智机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握着球杆的手也放松了,转身先往前面走。
“他非常危险。”范篱看着墨智机的背影说。
“没事,他斗不过我的。”李若融笑:“放心吧。”
“那好吧,情形不对就跑。”范篱说。
李若融点点头,跟着墨智机去了头等舱。
“她到底是谁?你是不是有点关心过了头?”罗乐裙终于有机会发挥自己的不满。
“一个朋友,你不要多想。”范篱淡淡说。
“可是我刚才明明看见是两个男人争一个女人,而且差一点要打起来。”罗乐裙不客气说:“难道你和她是约好的?”
“没有。”范篱耐心地回答。
“你应该是和我来签合约的,怎么和其他人纠缠不清?”罗乐裙不依不饶。
范篱只是淡淡地笑:“只是巧合碰上一个朋友而已。”
“我不相信。”罗乐裙背过身去,刻薄地说:“你别忘记了,没有我签字合约完成不了的。不要以为刚才你弟弟的话我什么消息也不知道,人家说你是马家的狗,就做好你狗的事,别横生枝节,否则我随时可以不签字的。”
范篱看一眼海面,这话刺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尽量保持风度和微笑,淡淡说:“你多想了,什么事也没有。”
“我不是傻子。”
“你不签字我也不好勉强,有问题再谈吧。”范篱知道再继续谈下去不会有太大改观,既然罗乐裙是冲着自己来的,那么自己过分退让反而会显得自己没有优势,既然已经退得差不多了,那么就换个态度让事情改观。“我回舱了。”范篱不再为自己争辩,直接回去休息,只留着罗乐裙一个人在甲板上追也不是,留也不是。
10、头等舱()
头等舱的房间还真够大的,设施也齐全,真不愧为贵宾级地待遇。墨智机请李若融进来,从桌子上随手拿起一封请柬,递给她。
“你想炫耀自己的身份吗?”李若融虎着张脸,把请柬放到自己眼前,突然几个字引起了她的注意:“贝落斯?”
墨智机点头笑:“贝落斯海的蓝色召唤,你应该听说过吧?”
“听说过,透明的蓝色贝落斯是贝落斯海海盐凝结而成的晶状物质,价格昂贵,但是产量很少,并且从环保考虑,并不赞同开采和交易。”
“应该说是严令禁止。”墨智机笑:“它是海岸之光,有着最璀璨的光芒和色彩,还有它天然的海洋气息,都会成为女士们争相争取的焦点。它从来没有固定标价,只以拍卖的形式才能够取得。”
李若融放下请帖,不明白:“既然是严令禁止的物品,自然被s城严格控制,为什么你还要从s城出发,与它接触?”
“地理角度。”墨智机手指外头一望无际的大海:“36区以北的方位是滂沱海,再以北是贝落斯海,两海之间的交接点有着明显的色彩区别,由兰到绿,进入绿色区域便是公海。从s城的海湾进入公海,很方便,直行便可,基本没有任何阻隔,但是从36区却不尽然。36区两面围山,一面对着s城,以北面对滂沱海的方向被s城的附属岛屿s城群岛所阻隔。虽然群岛有观光业的发展,但是对于出入口的控制却非常严格,并且有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监控系统,任何出入船都必须经过严格检查,更不要说是出入36区的船只了,没有特别通行证连只苍蝇也不要想带入36区。所以36区在海域上是没有任何优势可言的,大部分海产品是通过陆路进入36区的,这点你应该也清楚的。”
“所以你想利用游船作为观光旅游的特殊身份,在游艇进入公海的时段把交易完成,再利用瑞剑号把货物带回来,因为很好有人会怀疑从s城出发的游艇。”李若融突然想到:“你花了那么多心思算计,这次货的数量应该不少吧?”
“三千公斤。”墨智机把一棵透明的晶体放在请贴上,那些颗粒就突然消失了。
李若融惊奇道:“它会随着周边的环境变色。”
“光线、温度会让每一个贝落斯海的蓝色召唤变色,尤其在灯光照射之下,它的光芒堪比钻石,甚至比钻石更有璀璨的光辉,而且它不是永恒的美,而是稍逝即纵的美。”
“稍逝即纵的美?”这样的解释引起李若融更大的好奇心。
“人人都说贝落斯出产于贝落斯海,实际上这样的说法并不确切,它确切的出处应该是末落海和贝落斯的交接海点之间。所谓海点就是两片海域之间的一个交接点,可能是一片岛屿,也可能是一片礁石区。贝落斯海和末落海边缘交接的地方叫做迎风岛,这个岛非常小,但是岛屿周围的礁石上布满了这种传说中的贝落斯海盐,甚至礁石也有可能是贝落斯海盐的成分组成的。”
“人人都说贝落斯出产于贝落斯海,实际上这样的说法并不确切,它确切的出处应该是末落海和贝落斯的交接海点之间。所谓海点就是两片海域之间的一个交接点,可能是一片岛屿,也可能是一片礁石区。贝落斯海和末落海边缘交接的地方叫做迎风岛,这个岛非常小,但是岛屿周围的礁石上布满了这种传说中的贝落斯海盐,甚至礁石也有可能是贝落斯海盐的成分组成的。”
“这个岛屿应该很难找到吧?”李若融说。
“不是岛屿难找,而是这个岛屿是有归属权的。”墨智机挑眉毛笑:“它属于海盗和大型鲨鱼。”
“你和海盗做交易?”
“不,是海猎者,他们不做抢劫的勾当,只是出售海洋物品。”墨智机笑。
“三千公斤你怎么弄上船?”李若融不解。
“你看见刚才为游轮输油的另一艘游轮了吗,实际上他输入的不是油,而是贝落斯海的蓝色召唤。现在三千公斤的贝落斯海的蓝色召唤全部在船上,晚12点以后船将会驶入公海,交易便可进行。”
“我还有一个问题。”
“我正等你问。”墨智机又笑。
“为什么你说它是稍逝即纵的美?”
“因为短暂和瞬间得辉煌。作为最神秘的海域,末落海向来是人们少有踏足的区域,虽然只是边缘的海水,却已经显得相当奇特。你知道吗,末落海的边缘是紫色,它的海水和贝落斯海并不能相互混合,而是它的海水附注于岩石之上,受太阳光线照射后成为海盐。末落海的还水很特别,非常容易沉淀和积攒,那些被末落海海水涉及的礁石附着着厚重的海盐,又因为岛屿自身总是在原地旋转,而可以同时享受贝落斯海的海水和末落海的海水两种成分。贝落斯海的海水虽然不能和末落海海水融合,却能渗透到海盐之中,被海盐吸收,成为结晶,这就是传说中的贝落斯海的蓝色召唤,因为初体结晶是蓝色的,因而得名。”墨智机把请贴上的蓝色召唤拿在手里,李若融发现它比先前小了一圈。“无论大小的海盐,不会被水稀释,但是遇到强光会蒸发,时间最多是三个小时。但是爱美而虚荣的女人们并不在意这些,因为三个小时足够它们炫耀自己的财富和美丽,足够让海结晶点燃她们三个小时的光辉。她们才不在意三个小时以后,海盐是蒸发到空气里,还是掉在地上碎裂。”
“三千公斤可是一大批的数量,看来你对买家相当有信心。”
墨智机自信的笑:“我要了海猎者能给的最大数量,虽然订购早已经结束,但是我留了一份给你我的小姐,希望你能喜欢。”
“八成不会喜欢,我吃菜放盐很少。”李若融看着晶体逐渐消失说。“三千公斤你怎么弄上岸,这些东西必须通过s城的。”
“这三天你陪我我就告诉你。”墨智机开玩笑道。
“如果你觉得寂寞可以找你的手下,不要来烦我。”
“我一个手下也没有带。”墨智机耸肩膀:“出来散心,顺便做交易而已。但是,我还真没有想到可以碰到李小姐,你说这样算不算有缘分?”
“我看没有。”李若融躲开他眼光说。
墨智机提嘴角笑:“船范围就这么大,你躲不掉的,而且,这里没有人能救你。”墨智机走进她,伸手抚她脸颊,光滑而柔嫩。
李若融退后一步,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这不仅仅是厌恶,更多得来自于恐惧。好象有个人一直在旁边冷冷看着自己,嘲笑着自己,等着自己去回忆,去出丑,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郭娉。她的笑和她尖刻的话早已根深蒂固的在李若融的心理扎根,在她的梦里扎根,她代表着妒忌和复仇,而李若融却对她束手无策。
墨智机在李若融的眼睛里看见医院里同样的信息,他放下手,不再捉弄李若融笑道:“我请你吃晚饭吧,这艘无聊的大船,好象也只有李小姐让我有点兴趣。”见李若融还是不怎么高兴,于是笑道:“钓鱼?赌钱?舞会?游戏机?表演?美食?电影?小姐喜欢哪样?”
李若融打开舱门转身说:“我都喜欢,就是不喜欢你和范篱计较。”
“你这是威胁我吗?”墨智机走上前,笑:“我保证,至少这三天里我和他都是乘客,没恩怨。”
“哦。”
“什么哦,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宽宏大量吗?”墨智机俏皮道:“你对我好点,我就对其他人好点,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