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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飞刀并未起到震慑的作用,来人也未做丝毫犹豫,推开门,桌子倒在地上,跟着几件明晃晃的暗器被甩了出来。博克明掀起身边的桌子,灰尘飞扬中将暗器挡在了竹桌之上。但那暗器非寻常之物,竟能自行穿透桌面,从中钻出,桌面上立刻探出几只有牙的独目怪鱼。此鱼并非天生独目,其实本有两只眼窝,却是一只有眼珠,一只空着黑洞洞的眼窝,有眼无珠。怪鱼全身呈纯银之色,鱼嘴里獠牙上下两排,其牙尖锐无比,咬力巨大,竹桌在它嘴里像是脆饼干,顷刻间便要将竹桌咬个粉碎。
“原来你们真的不是想建造‘空中楼阁’。”冯藤卓淡淡一句,肩上紫叫嚣长叫一声,俯冲而下,顷刻间将那几尾正欲钻出竹桌冲向博克明的怪鱼脑袋悉数咬了下来,吞进肚子,留下许多有身无头的鱼身在地上扑腾。
这一切发生于电光石火之间,也就在桌子将要被咬碎之际,一只手已迫不及待击碎桌子向博克明脖颈之处抓去。这只手粗糙如干树皮,小拇指的地方竟横生出三根倒刺,刺身发黑,定是淬了巨毒。眼见怪手已到眼前,博克明身形不动,举刀对准那小指指根直直切割而下,他的刀本是特殊质地,削铁如泥也不为过,更何况是血肉之躯,不料,切下的刀却定于指根之处,无论如何也切不下去了。而那手却好丝毫不迟疑,向着博克明的脖子狠狠抓去,倒刺也将深入博克明的肌肤,放出巨毒。
唐老板见此情景,已吓得动弹不得,若那博克明也负伤的话,他们想要脱险恐怕更是难上加难。正在心惊肉跳,叫苦不迭之时,却见那怪手停驻不动,离博克明脖颈之处只差丝毫,再见那怪手的主人,嘴张得巨大,咽喉之处直直插着一柄飞刀,刀身几乎完全末入脖子。
“你的手太脏了。”博克明推开他,此人轰然倒地,溅起一地灰尘。
“不用手下留情。”冯藤卓淡淡一句,给了博克明最明确的指示。
茶室之外再次陷入一片寂静,那些窥探的眼睛正直直注视着这里,进攻,只是瞬间发生的问题。
紫叫嚣吃了怪鱼的头,由着那些掉到地上的身体扑腾,最后,一动不动。它回到冯藤卓肩膀上,闭上眼睛。
唐老板从一张桌子后面探出脑袋,看着一地鱼身有些可惜地说:“怎么光吃脑袋不把身体吃干净了,这鸟真不知道爱惜粮食。”
“咀碎鱼向来精华都在头部位置,身体不过是个排泄场所,脏得很,紫叫嚣自然不屑吃它。”冯藤卓吹去桌面一层沉灰,坐将上去。他已经动了杀机,眼神里却未透漏丝毫,他笑得如平日里一般阳光,像只是一场小打小闹不足为怪。“咀碎鱼碎骨,嗜骨精化骨,你们是想造”
“他们想造空中楼阁也不用杀我们啊!”养虫人不满地吼道:“再说空中楼阁也只是传说,未必能成功。”
“所以他们养的是铁,却不是为了建造空中楼阁,他们是想养铁铸器。”冯藤卓冷冷一笑道:“想不到当初废了你一双手,却还是没能废了你的痴心妄想,到今天你还想着铸造那阴毒的凝结之物吗?”
冯藤卓的话字字针对门外之人,但外面去是一片寂静,丝毫不被茶室里的话所动。
养虫人有些耐不住性子了,现在敌暗我明,攻击随时可能出现,如果不能正确找到对方的方位或者知道对方的具体情况,他们就实在是太被动了。当下,养冲人就想冲出去,至少也得让他瞧瞧这外头到底埋伏了些什么东西。
养虫人的步子还没跨出两步,就被博克明拉了回来。养虫人恼怒地说:“我们这样干等着他们来攻击吗?”
“容我想想。”冯藤卓似笑非笑地看着竹子里的铁,外头的雨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来了。
博克明从尸体上拔下刀,用刀挑开地上之人的衣服进行搜查。他身上并没有太多值得发现的线索,只是双臂非常特殊,坚硬如铁,皮肉微微泛着青绿的光。他还背了黑色皮囊,里面已经空了,有腥臭的味道,估计就是用来装咀碎鱼的。“你到底准备考虑到什么时候,给我一个明确的指示。”博克明站起来,冷道。
“物质和精神本来就很难选择啊。”冯藤卓挑着眉毛笑。
36、跳螺山(3)()
博克明摇头无奈,看一眼外头一片安静,杀机四伏。他看不远处那个颤抖不停的女人,拿出一把新刀给她,说:“拿着武器就不害怕了。”
女人颤抖的接过刀:“谢谢你。”
“太安静了。”唐老板在桌子后面说。
博克明冷道:“他们下一波的攻击快来了。”
冯藤卓挑眉毛不无可惜地说:“可惜,可惜了一把好琴。”
“明白了。”博克明接到命令,向门口走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养虫人跨上一步,阻挡他的去路不解问。
“清理道路。”博克名绕开他,继续向门口走去。
“可是敌暗我明,你这样出去企不是白白送死?”养虫人看冯藤卓的方向,见他面带微笑却不出手阻止。
“让开。”博克明推开养虫人,几步走到门前,打开茶室的大门,外头还飘着细碎的雨,四下里依旧是一片安静。他走出去,冰冷的雨打在他脸上,让他本来霜冷的脸,越加显得寒冷。
冯藤卓锁上雅座的竹窗,走到门口对里面的人说:“这里进出只有一道门,我出去以后,你们用最多的桌子把门顶上,外面战斗不结束,你们就不要出来。”说完,把养虫人、唐老板、颤抖的女人留在茶室之内,自己也走了出来。他嘴角挂着戏谑的笑,仿佛能把这千万重的山水看透,他看一眼身后竹室,淡然自语道:“是我想的简单了,原来以为只要找到被限制的风景就能把问题解决,没想到惹出这许多事端。既然来了,就不要回去了。”
冯藤卓的话音才落,博克明突如一条闪电,窜入树林之中,四下里依旧安静的几乎落针也能听见,冯藤卓却在这清冷的雨中,闻到了杀戮的气息。这个天气让他想到几乎是近十年前的事情,一个有着无限才华前途的雕刻家,在自己的面前弄丢了创造艺术的手,那双手至尽依旧如此清晰,细长的手指,皮肤白皙,指甲盖还泛着微微的红,当他们和身体脱离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保持着原来光鲜的色彩,后来那双手到哪里去了?冯藤卓回忆着,好象是卖给一个爱好收集手的商人了,那个人有很多双美丽的手,摆满了他的陈列室,满目的美手。
博克明像消声灭迹一样没了声息,冯滕卓已经走到对门那棵从崖间长上来的松树附近,雨把它淋透了,树干的颜色愈加得深了。他背对着茶室的门,对着老树笑得异常诡异,当一条声音接近茶室大门的时候,他甚至都懒得转身,手指轻弹,那个人连门把手都没有摸到,就没了性命。
“一片普通的树叶轻易干了我的手下,果然是我小看了你!”老树的悬崖下突然跃出一人,他窜得极高,超过松树,几乎与茶室的高度持平,半空中撒出无数亮点,目标直击冯藤卓。
眼见着亮点将要接近自己,冯腾卓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那些亮点便和他相差分毫的擦身而过,钉入身后的泥土里,像钻入土中一般,无影无形。与此同时,冯藤卓眼前的松树也迅速衰败,掉光了所有的树叶,连着枯萎的树杆,分裂一样,统统掉入悬崖之下,眼前,忽然能看见远方的风景,雨蒙蒙得,清冷得有些凄凉。
那个人在冯藤卓背后跳定,立刻又如装上弹簧一般跳高而起,向着茶室的屋顶跳去,他是想要占据高地,再次攻击。
冯藤卓转身看着屋顶的人,对方大概有三十五以上的年龄,一身利落的黑色打扮,左胯背着一只黑色的挎包,手里握着一把造型怪异的短刀。那刀呈波纹状,有三条倒刺,每条刺的造型,像一条抽象的蛇。
“我不认识你。”冯藤卓看着屋顶说:“你手里的刀倒不错。”
那人冷笑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在里面不出来,不是为着什么避开我们的攻击,你是在里面盘算,是要留着刀和刀的主人,还是干脆刀和人都一并毁了,是与不是?现在你是不是更加奇怪,这刀在人在,人亡刀亡的刀怎么换主人了?”
“我记得除非逮蛇刀的主人自愿交出刀,这刀才能被别人使用,否则刀会自毁,也许它的主人自愿送给你,没什么好奇怪的。”冯藤卓看一眼那人手里的刀,心里不免有些可惜,真是一口好刀,毁了真叫人心疼。
“哼,”屋顶上的人冷哼一声,从挎包里抓出一把东西,朝着冯藤卓的地方撒了过去。
难道卓新已经死了?冯藤卓微皱眉头,只一瞬间,那些东西已经没入泥土石缝里,他也已到了屋顶之上。屋顶上全部是浑圆的竹建造而成,在雨水的冲刷下相当滑腻。冯藤卓纹丝不动地站于屋顶最外围翘起的角上,看见自己原来待的地方连石头都已经发黑了,这个人的毒下得非常猛,而且能用手抓毒直接攻击,是个使毒一等一的高手。
“我使了那么多毒,竟然连你的衣襟也未能沾染,无论你是谁,都是另人头痛的对手。”那人手按着挎包,脚步却是要撤退的姿势。
“卓新呢?”冯藤卓站着不动问:“你杀了他,抢夺了他的刀?”
“这刀是卓新心甘情愿送给我张豚的礼物,否则就算我杀了他,那刀没有特殊的处理方法,给我也只是一把废刀。”张豚握紧手里的刀,突然后脚用力向冯藤卓冲了过来,原来他不是想后退,而是想进攻。
张豚很快就攻到冯藤卓面前,他毫不忧郁向冯藤卓的要害攻去,刀法犀利,几乎未加任何思考,就已经攻出了一百多招。冯藤卓躲得轻巧自如,几乎点着他的肩膀,跳到了茶室屋顶的另外一边,嘴角挂着可气的笑,像是逗玩猎物。张豚不甘心,返身冲上前又是一阵猛烈地进攻,短刀也由一柄变为两柄,使得虎虎生风,依旧是贴着冯藤卓身体而过,始终差了丝毫。三五百招打下来,张豚有些微喘,但他知道,这个时候如果退缩,很有可能被对方轻易干掉,自己攻击了半天,还伤不了对方半点皮毛,万一对方攻击,不知道自己吃是吃不住。
张豚把手伸进挎包,里头的毒物最多还能使用一、两次,没了这些保障,指不定冯藤卓会立刻出手攻击,自己到时候想脱身都麻烦大了。张豚收拾急噪的心情,跳到冯藤卓另外一头,雨水灌入他双眼,为了能更清楚看清楚冯藤卓的动作,他不得不张大双眼,眼睛涩痛得厉害。
“卓新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刀,这把主刀他视若生命,怎会轻易送予你。”冯藤卓阴冷地笑:“雕凿器的主刀落到你的手里,看来不见卓新查个清楚也是不行的了。”
张豚抹掉脸上的水,吼道:“你休想抓到我。”
“不是我要杀你,是你来的不是时候。”冯藤卓身行突然在张豚眼前凭空消失。
张豚大惊,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碰到克星了,能不能逃脱都很难说。他紧握着主刀,在原地打转,防止冯藤卓突然出现。
“我原来考虑着要不要留这把刀,但是当年的契约是答应人家毁掉刀的,我不能不守契约。”冯藤卓突然和张豚打个正面,张豚手里的刀差点吓的脱手。但是张豚也是身经百站的,当下刀柄一横,扫了出去,但是眼前已经空了。
“你要刀我也可以让予你,如果我们先前有得罪的地方,我拿这把刀作为补偿,还给你”张豚的话说到一半,他张大口,看着从自己喉咙口窜出的一跟细长翠绿的竹子,他想大叫,却接不上气,他惊恐地看着自己还未放下的刀,刀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变黑,这是刀灭前的征兆。
“虽然是契约的附属部分,而且也未必要一定履行,但是我觉得,答应人家的事情,还是好好完成的好。”冯藤卓再次出现在张豚眼前:“这把脏刀还是从来没有的好。”
主刀最后和圆睁着眼睛的张豚一起滚下了屋顶,张豚最后的视线里,是一个冷漠的男人,提着他手下刘二胡的脑袋,其实他没有看见,在那片树林里,他的得力助手琵琶,还有三十名手下早就被雨水冲得没了温度,和他一样走了同样的道路。
“这个人很眼熟。”博克明将刘二胡的脑袋丢在地上。刘二胡留着两撇小胡子,眼睛紧闭着,他的额头右边有一只奇怪的蜈蚣刺青。
冯藤卓从屋顶下来,看着刘二胡,的确有些面熟,但是哪里见过却始终想不起来。
“他们今天是来拿铁的,却未想到和我们正好碰个照面。”博克明走到屋檐下:“这年头还有人竟然想着养铁这种事。”
冯藤卓嘲讽地说:“这年头,想出名的,谁不是削尖了脑袋往艺术家的堆里扎,扎进去了就是荣华富贵,你明白的。”
37、养铁铸器(1)()
两个人回到茶室内,外面暴雨如注,怕是一时之间也上不了山,要在茶室里凑合一夜了。于是,拆了厨房里墙壁上的木头柜子,又折了些桌椅生起火堆,等天亮再行出发。
火堆烧的相当旺,五个人围着火堆烤了会,待衣服都干透了,便觉得有些热,把火堆弄小了,就在靠门的地方搬凳子坐下,借着屋内的火光围坐着聊天。
受惊过度的女人此刻也平静了,抱着外套坐在一边,依旧披头散发看不清容貌,但眼神明显安稳许多。冯藤卓想,到山顶以后看看有没有下山的旅游车,到时候,塞些路费给她,让她不要再跟着他们奔波了,越往前走越危险。
唐老板有点担心咖啡馆的生意,想了会,鞭长莫及,也就算了。对于自己答应帮忙找卓新的事他有点后悔也来不及的味道,如果知道这一路会遇到这许多恐怖的事情,他是宁可继续过还债的日子,也不要那些钱了,至少还能保住自己一条性命。唐老板唉声叹气,感叹完一番,觉得心理舒服些许,好奇心不免就上来了,于是打破平静问冯藤卓:“冯先生,你说这卓新的手到底是怎么没有的?我记得很清楚,我看到他的时候,他他明明有手啊。”
“有手?”冯藤卓清楚记得卓新的手是自己取走的,被唐老板如此一说,倒有些奇怪。
唐老板肯定道:“肯定有手的,我还看到他用手拿杯子喝水吃饭咧。”
“他有手了?新鲜事。”冯藤卓不以为然,只笑笑。
“您为什么说卓新没有手呢?如果他真没了手,那手又到哪里去了?”唐老板好奇心旺盛,所以就直接问了。
“你的问题真多。”博克明在黑暗里冷冷地说:“你不知道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的道理吗?”
唐老板顶嘴道:“行,我不问卓新爪子的事行了吧?既然不能说他的手,那这竹茶室内柱子里的东西总可以聊聊吧?否则,这漫漫黑夜要怎么过去?我反正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就是睡着了也会做噩梦惊醒,在这样一间屋子里待着,慎得慌。”
养虫人也附和道:“对、对、对,的确是难以入眠。冯先生不如聊聊这间竹茶室吧,我也的确好奇得很,为什么外头是竹子,里头又是人骨头、又是铁呢?”
“可以吗?”冯藤卓对着黑暗里说。
“随便你。”博克明冷冷回答。
冯藤卓笑着点头,便开始说起这间茂翠竹居:“在这样一座旅游线路上建造如此阴毒之物,这个设计者不但为人阴毒,而且,胆子也是大的没边,并且,他还是一个相当自信的人,敢在人人经过的路线上做这种事,也不怕万一暴露,惹麻烦。”
唐老板说:“都是过客,谁会注意这些呀。”
“建造茶室的人就是看中这点,都是过客,不会有人注意。”冯藤卓同意唐老板的说法,继续道:“刚进‘茂翠竹居’的时候,我只是觉得挺新奇,用竹子造屋子并不稀奇,大家都司空见惯了,可是用兰香幽竹建屋子倒很少出现。我记得只有在36区一个特色产品交流会上见过,也是古式建筑,一间屋子大概有十个平米大,好像是推荐竹类产品特别设计的展台,但也只摆一个月就拆除了。”
唐老板托着下巴说:“难不成,这竹子还比黄金贵?”
冯藤卓笑道:“兰香幽竹价格的确昂贵,但也未能贵过黄金。这种品种的竹子多生长在特质土壤的深山之中,特点是绿的油亮漂亮,还能散发诱人的香味,据说,香味有宁神的效果。可惜,此竹虽外形漂亮,能散发香味,但是牢固度不够,如果作为建筑材料的话,一、两年的时间竹子就会变脆,变黄,失去它原来翠绿光亮的特点,香味也会转淡,使用时间很受限制。一般情况,兰香幽竹会被制作成各种装饰品,作为放在房子里像鲜花一样的摆设。”
唐老板忽然想到一些事说:“说到这间茶室的位置,倒并不一直作为茶室使用。它似乎年年都在换主人,前两年我记得这里是个小卖部,也不是竹子的,后来卖给了这一家,才重新建了茶室。不过说到生意,一直都挺清淡,这里虽是风景名胜,但是上山的路有三条,这条算最不起眼的了。”
冯藤卓明白道:“看来茶室建的时间不长,所以竹子还在最旺盛的时间段,无论色泽和散发香味度,都是最佳的。如果不是紫叫嚣闻到虫子味,硬是把竹子打破,吃其中的虫子,也不会掉出人骨,露出铁柱。真没想到,竟然有人在这里干养铁的勾当,怪不得要用大批兰香幽竹建茶室了,原来是要用竹香掩盖竹柱中得尸臭。曾经有传说,有种秘方可以养出能漂浮于空中的铁材料,建造出传闻中的空中楼阁,但是至今也没有人造出来过。”
“这竹柱里又是人骨头,又是虫子、又是黑铁,难道,这就是造空中楼阁的方式?就算造出来,怎么敢住进去?”养虫人不解。
“我开始是这么推测的,很多迹象也表明,真的很像有人想建造空中楼阁。这样推测也很接近,但是仔细一想,却又不是。”冯藤卓笑道。
“啥意思?”唐老板张着眼睛问。
“你们想想,如果真的是为建造空中楼阁,这个选址是否太过暴露了?找一些人养铁,需要把场所开在如此开放的地方吗?这里那么多的山,找一座荒山,企不比在这里受众人光顾来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