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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帝国当王爷-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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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

    时间还早,回去也是睡不着,李勋路过司马图的住处,于是走了进去。

    司马图正在看书,见到李勋进来,连忙起身行礼:“李将军,你怎么来了。”

    李勋摆了摆手:“时间还早,睡不着,过来看看你。”

    “将军请坐。”

    李勋坐下,司马图倒了一杯热茶给他。

    李勋喝了口水,笑道:“今晚这么热闹,你为何一个人呆在这里?”

    司马图笑道:“喝酒误事,还是不喝的好。”

    李勋哈哈笑道:“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可是喝了不少酒。”

    司马图苦笑道:“那时我已经饿了数天,哪里还有这么多讲究,能吃就吃,能喝酒喝,现在跟了将军,以后自是不愁饿肚子,这酒嘛,能不喝还是不喝的好。”

    李勋笑了笑,目光不经意间看到司马图的案几上,有着一张白纸,上面写了一些东西。

    司马图注意到李勋的目光,把案几上的白纸拿起递给了李勋。

    李勋接过,看着上面写的内容,脸上有了一丝惊讶。

    “你写这些干什么?”

    司马图说道:“将军来漠蒙一趟,多知道一些事情,终归是好事,说不定日后就有用上的地方。”

    李勋点了点头,看着白纸上的内容,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不是司马图凭空想象的。

    “你说天雄可汗分封诸子,是汉人一手策划,有什么凭证?”

    司马图笑道:“此种猜测,最近一段时间,在漠北传的很广,虽然天雄可汗矢口否认,但若是静下心来仔细想想,倒也能想通其中的道理。”

    哦!

    “你说给我听听,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司马图说道:“其实很容易想通,近几年的天下政局走向,明显朝着陇右这里集中,若是天雄可汗没有分封诸子,导致权利分散,没有精力对外征战,那么李忠就不敢抽调安北之兵南下陇右。”

    李勋不解道:“天雄可汗一直渴望重新统一漠蒙,就算不能出兵攻打安北,也是可以趁着安北兵力空虚之际,无法对其进行牵制,出兵攻灭漠南胡族,这么好的机会,天雄可汗岂会放过?”

    司马图叹声道:“这也是为什么,刘桀相国会选择在这个时间出使漠蒙。”

    李勋全身一震,不可置信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早在几年前,刘桀等人就已经谋划好了今日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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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柴册礼() 
“刘桀真有那么大的能量,可以左右整个漠蒙的大局?”

    司马图笑道:“也没有那么夸张,只能说刘桀出现在这里,表明了一个态度,也或者说代表了晋朝的态度。”

    李勋不解道:“那又如何,如今安北空虚,不能进行牵制,漠北胡族此刻大举进攻,直接灭掉漠南胡族,岂不更好?”

    司马图摇了摇头:“两胡的整体兵力与实力,差距并不是很大,漠南之所以远远弱于漠北,只因漠南胡族的可汗仆射没有天雄可汗那等无人能及的威望,无法掌控凝聚全部部落,内部争权,使其实力分散,所以说,现在的漠北胡族已经有了重新一统漠蒙的实力,但要想攻灭漠南胡族,短时间之内也是不肯能的事情,一旦对其开战,李忠定然不会坐视不理。”

    李勋点了点头,如今的漠蒙犹如三足鼎立,李忠、漠北、漠南三大势力互相牵制,牵一发而动全身,在漠北胡族可汗继承人没有确定之前,双方应该暂时还打不起来。

    时间很快过去三天。

    五年一度的燔柴礼即将开始。

    燔柴礼是漠蒙胡族的古制度,积薪为坛,新可汗受诸部落首领所上血书誓约,然后燔柴祀天,继承可汗之位,这个制度持续了数千年之久,以前的漠蒙,可汗并不是终身不变,而是每五年一轮,五年之后,可汗自动下位,然后再从诸多部落之中挑选德高望重之人,继承新可汗。

    但是五十多年前,随着漠蒙传承久远的八大部落,被奈蛮部一一征服,奈蛮部一家独大,可汗之位便是成了一家之姓,燔柴礼也就成了一个摆设,失去了曾经的作用。

    漠南胡族现在的内部争斗激烈,原因其实很简单,曾经的仆射所代表的瓦克部,在漠南一家独大,这可汗之位也没人敢争,但是如今愧散、浩齐特两大部落的势力已经崛起,不比瓦克部弱,这可汗之位还是被仆射霸在手中,他们心中自然是不服的,愧散、浩齐特两大部落几次找上仆射,建议恢复旧制柴册礼,说白了,就是让仆射从可汗的位子上下来,三大部落轮着来做,但被仆射严词拒绝,最后闹得的不欢而散,久而久之,愧散、浩齐特两部联合许多部落,自成一派,抗拒仆射,如今的漠南胡族,表面上看起来,依旧强盛,但是内里,已然分裂,一旦漠北胡族打来,想不输都难,对此,仆射焦急万分,与几年前派遣使者去往丰京,找到了刘桀,在李忠的居中策划之下,几人最终定下了今日大局。

    承平六年,六月二十一。

    今天是个好天气,一座高台,四周无数旗帜飘扬,刘桀、仆射等数十人围坐四周。

    刘桀看了一眼四周,漠南上百部落,今天却是只来了二十七个部落首领,连三CD是不到,叹气一声,刘桀暗暗摇了摇头,看来仆射这个可汗之位,已经是岌岌可危了。

    “可汗,扥安会来?”

    坐在仆射旁边的一个小部落首领,低声询问着。

    仆射看了一眼对面的刘桀,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刘桀对扥安有大恩,以我之名传唤,他或许不会来,但刘桀传唤,扥安一定会来。”

    仆射的话很快得到应征,片刻之后,一名士兵冲到高台近前,大声禀报道:“禀报可汗,扥安领军五万,正朝这边赶来,已到百里之外。”

    “该死的扥安,我让他来参加柴册礼,他竟是带了足足的五万大军,这是在对我耀武扬威?”

    仆射脸色阴沉,强忍心中的愤怒,沉声命令道:“带上我的命令,让托安在二十里之外停军,只能带三百人到此。”

    “是,可汗。”

    士兵领命离开,仆射又是吩咐下去,让近卫军大将亥禾木领十万大军,防卫四周,不可大意,若是托安不听自己命令,执意领五万大军到此,那就直接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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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分化与拉拢(上)() 
愧散部曾是漠蒙八大部之一,传承数百年之久,但是到了托安父亲那一辈,开始衰落,并最终被奈蛮部所征服,族人被打散,归于那些衷心与奈蛮部的部落。

    咸平九年,奈蛮部从真正意义上统一了整个漠蒙草原,数以百计的漠蒙部落臣服于奈蛮部,延续了上千年的柴册礼选举可汗制度,被废除,可汗之位,从此将有奈蛮部首领世袭。

    也正是在这一年,托安的母亲,在牢狱之中,生下了托安,在草原,胡族的争斗是极为惨烈的,向来都是斩草除根,不留后患,达头可汗原本是要处死托安母子,是瓦克部首领,仆射之父为其求情,这才救下他的性命,并收为义子,亲自教导养育。

    三年之后,僖宗驾崩,平宗继位,而此时,距离武宗的中兴,也不过刚刚过去三十多年,晋朝的国力依旧强大,强大一统的漠蒙,数次大举南下,都是被晋朝成功抵御住,期间,晋朝依仗强大的禁军与名将统帅,几次大举反攻,但最后,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只能归于妥协,平静下来,等待机会。

    大同二十五年,平宗北征河北六镇,最终以惨败收场,数十万精锐禁军死伤殆尽,国势大衰,此时漠蒙的可汗之位,已经传承到了第三代,阿日斯兰的手上。

    平宗在河北惨败,安北之兵南撤平乱,一系列大好消息传至漠蒙,刚刚继承可汗之位,年轻的阿日斯兰,一时间雄心壮志,意图再次整兵南下,大举侵犯晋朝,可惜阿日斯兰太过年少无知,他根本不知道,此时的漠蒙草原诸部落,已经跟他离心离德,内部已然暗潮涌动。

    其原因还是出在阿日斯兰之前两代可汗的私心上,奈蛮部就是趁着八大部落与晋朝一系列战争之后,损失惨重,这才发展壮大起来,并最终取而代之,前车之鉴,后车之覆,所以达头一统漠蒙之后,与晋朝进行的数场战争,都是半利诱,半威胁的方式,强行集结许多部落,让他们打头阵,与晋朝去拼命,其本部奈蛮部,却是在后方压阵监督,战局有利,则是上前助战,趁机占据最大利益,若是战局不利,则是第一个撤退逃跑,几场大战下来,漠蒙胡族死伤惨重,但是其奈蛮部却损失不大,这导致许多部落的极大不满,只是摄于奈蛮部的强势淫威,只得隐忍下来,一旦机会到来,他们一定会有所动作。

    机会很快到来。

    阿日斯兰的父亲名为奥穆戈,奥穆戈有一个同胞兄弟,名为甘迪,此人非常能干善战,对其忠心耿耿,立有汗马功劳,奥穆戈曾经多次在众人面前明言,他死后,可汗之位当交由其弟继承,但事实是,奥穆戈最终还是把可汗之位传给了自己的儿子阿日斯兰,奥穆戈害怕自己死后,甘迪会起兵作乱,抢夺自己儿子的可汗之位,于是在临死之前,把他分封到漠南,并让其不得骑马,而是坐牛车前往,这在胡族,是一种莫大的侮辱,甘迪悲愤中,绝食而亡,他的儿子,目睹了这一切,发誓一定要替父亲报仇,讨回公道,这个人,正是仆射。

    此时的安北、陇右节度使正是刘桀,他对漠蒙的局势极为清楚,在阿日斯兰聚兵南下安北之际,派人前往漠蒙深处,找到仆射,力劝其自立为王,仆射与阿日斯兰有杀父之仇,两人恩怨极深,都看着对方不顺眼,仆射知道,早晚有一天,阿日斯兰定会谋害自己,此时阿日斯兰率领胡族主力南下,内部空虚,正是行事的大好良机,岂能错过。

    仆射一边派人联络各大部落,阐明自己的意愿,一边在漠南焚柴祭天,自立为汗。

    仆射自立为汗的消息一经传开,顿时得到群起响应,整个漠南上百部落纷纷表示愿意臣服,随后,仆射率领二十万大军,朝着漠北杀去。

    正在安北前线指挥作战的阿日斯兰,得知仆射自立为汗,率军进攻自己老巢漠北的消息,顿时大惊失色,哪里还顾得上即将沦陷的安北,匆忙率军返回平乱。

    这场内乱,持续了数年之久,阿日斯兰成功了,但也失败了,他成功的把仆射击退,稳定了整个漠北的局势,但他同时也失败了,率领大军进攻漠南,想要彻底剿灭仆射,却是久攻不下,此时,晋朝的内乱已经平息,平宗驾崩,新帝赵智继位,已经贵为左相的刘桀,力劝赵智派遣禁军,强化安北军事力量,从背后牵制阿日斯兰,刚刚继位的赵智也是极为有魄力,同意了刘桀的建议,任命李忠为安北节度使,率领仅剩不多的三万禁军,进驻安北。

    年轻气盛的李忠,率领两万骑兵,千里奔袭,直攻阿日斯兰的老巢,虽然没有成功,但也逼得阿日斯兰不得不从漠南撤军,自此,三股势力成三足鼎立之局,互相牵制,漠蒙草原正式分裂成漠北漠南两大胡族势力。

    。。。。。。。。。。。。。。。。。。。。。。。。。。。。。。。。。。。。。。。。。。。。。。。。

    “托安来了。”

    惊呼传来。

    李勋朝一处方向看去,只见一道孤影正朝这边疾驰而来。

    托安只比仆射小一岁,但整个人显得要年轻的多,看起来只有四十出头,正值壮年,左边脸上有着一道深深的疤痕,那是曾经的达头可汗所赐,达头虽然饶了他一命,但放过他的同时,命人杀了他的母亲,并在当时还是婴儿的托安脸上,划了一刀,让托安永远活在恐惧之中,并同时明白一个道理,你曾经是我的猎物。

    这种侮辱,并没有让托安恐惧,反而在心中埋藏着一颗仇恨的种子,当他重新带领部落崛起,想要报仇之时,却被仆射三番五次劝说阻拦,托安愤恨至极,但也没有办法,得不到漠南大多数部落的支持,他一个人根本就不是漠北胡族的对手,要想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把仆射赶下台,由自己上位,以可汗之命,聚集整个漠南胡族的势力,或可与漠北胡族一争长短,这也是为什么,仆射的父亲对托安有大恩,两人又是从小一起长大,友谊深厚,结拜为安达,到了最后,依旧翻脸的根本原因,仇恨的怒火,已经让托安有些失去理智了。

    托安翻身下马,朝着高台走去,一路上,许多小部落的首领,纷纷起身行礼,由此可见,托安在漠南胡族的威望,可谓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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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分化与拉拢(中)() 
托安走上高台,看也不看仆射一眼,直接来到刘桀跟前,横胸躬身道:“托安拜见刘大帅。”

    大帅是对节度使一级武将的尊称,刘桀曾经是安北、陇佑节度使,托安如此称呼他,也是不为过。

    刘桀站了起来,抚须笑道:“多年未见,托安酋长别来无恙否?”

    托安摇了摇头:“大仇未报,怎么好的起来?”

    刘桀笑了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眼角瞥了一下旁边的仆射,此刻他的脸色极为难看,也是,托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无视他的存在,让仆射有些下不了台。

    刘桀深深看了托安一眼,淡笑道:“托安,你的安达在这里,为何视而不见?”

    托安愣了愣,在场的人谁看不出来,他就是成心要扫仆射的面子,如今刘桀却是直接说了出来,托安脸上顿时有了一些尴尬,干咳两声,转向仆射,故作歉意的说道:“仆射安达,见到六大帅,有些高兴过头,你可别见意。”

    仆射摆了摆手,也是故作大方的说道:“你我乃是安达,比亲兄弟还要亲,无需见意这些。”

    托安点了点头,看向刘桀,问道:“刘大帅,不知召唤我来,有什么事情?”

    刘桀轻笑道:“没什么大事,一是为了见见你这个故人,还有就是今天将会举行柴册礼,如此盛礼,你托安怎么能缺席呢?”

    “又要选举新的可汗了?”

    托安惊讶一声,目光转向了仆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大声质问道:“仆射,柴册礼乃是选举新可汗的大礼,举行之前,需提前一个月告知各大部落首领,我怎么没有得到任何通知?”

    如今的漠蒙草原,柴册礼已经只是一个形式,难道还真的指望通过区区一个仪式,去选举新的可汗?说出去恐怕只会让人笑话。

    仆射见托安明知故问,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冷冷说道:“你现在不是已经来了?难道还要本可汗亲自去通知你不成?”

    “你是可汗,高贵无比,怎敢劳你大驾。”

    托安不冷不热的一笑,直直盯着仆射,一字一句的说道:“既是柴册礼,岂能只有你一个人参选,把我也算上吧!”

    “你。。。。”

    再三忍让,却是换来托安的越加放肆,仆射心中的怒火已经到了顶点,眼看就要爆发,这时。。。。刘桀的笑声传来:“你们可是安达,是生死兄弟,如今一个贵为可汗,一个是漠南三大最强部落之一的首领,怎么还像年轻时那般,见火就着?”

    刘桀上前几步,来到两人近前,淡声笑道:“今日确实是仆射可汗疏忽了,柴册礼怎么能只有一个人参选?不过现在补救却也还来得及,这么多部落的首领在这里,他们自会选出自己真心臣服的可汗。”

    刘桀的这番话中有话,顿时提醒了仆射,前来参加柴册礼的这些人,都是臣服与自己的部落,被托安拉到身边的那些部落,今天却是一个都没有到来,所以托安就算加入进来,也不会影响最终的结果。

    托安看了刘桀一眼,默默点了点头,沉默不语,他今天来就是插科打诨的,能破坏柴册礼的举行,自然是最好,若是不行,也无伤大雅,如今的草原,靠的是实力,谁的实力强,谁就有最高话语权,实力弱的人只能被踩在脚下,区区一个仪式,代表不了什么。

    随后,柴册礼正式启动,数丈高的柴堆,仆射拿着点燃的火把,第一个上前丢入其中,随后各大部落首领一一上前丢入火把,托安没有上前,只是坐在那里,默默的喝着酒。

    熊熊燃烧的烈火,一个个部落首领,来到仆射跟前,横胸半跪,行了一个大礼,然后站在一侧,这表示自己对于仆射的臣服之心。

    选举的结果,没有任何的意外,仆射那边站满了人,而托安这边,则是孤零零的一人,在那里默默的喝着酒。

    仆射看向托安,冷着声音说道:“这下你高兴了?”

    经过托安这么一闹,原本热闹的节日,顿时变得冷冷清清,没有欢笑,也没有交谈,大家都是沉默不语,此情此景,仿佛一场闹剧,所有人都是成了戏中小丑。

    托安冷冷一笑,仰起头猛的喝干杯中酒,然后起身朝着刘桀拱手一拜:“刘大帅,既然柴册礼已经结束,我便告辞了,刘大帅若是有时间,去我那里,我定当设宴招待。”

    “我会去的。”

    刘桀笑了笑:“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不陪我喝上几杯?”

    托安摇了摇头:“这里的酒太苦,我喝不下,况且我在这里,只会扫了大家的兴致。”

    说罢,托安再无言语,转身大步离开。

    刘桀叹气一声,无言坐下,漠南的局势,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恶劣。

    望着托安离去的背影,仆射咬了咬牙,最终站了起来,大步追了上去,数十名亲卫连忙跟上,这一变化,让许多人都是变了脸色,心中暗暗想道:托安孤身一人到此,确实是除掉他的大好机会。

    托安骑马前行,听到背后有动静,扭头回望,见到仆射领着数十人追了上来,没有架马急逃,反而是停在了原地。

    仆射来到近前,跟随他的那数十人把托安给围了起来,目露杀意。

    托安脸色平静,目视仆射,淡淡说道:“怎么,想把我留在这里?”

    仆射摇了摇头:“我只是来送我的安达。”

    “送我去黄泉?”

    托安冷冷一笑:“仆射,你别在这里假仁假义,想杀我动手就是,我托安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见托安如此嘲讽,仆射情绪激动,大声吼道:“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比亲兄弟还要亲,你我结为安达之时,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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