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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帝国当王爷-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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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满仓皱眉呵斥道:“这是规矩,不懂不要乱说话,让别人听见了,徒惹笑柄。”

    李勋嗯嗯两声,不想跟老头子争辩这些,说道:“老头子,这相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不如趁着现在我很空闲,先把小莲给娶进门来?”

    李满仓沉吟不语,他其实对于儿媳妇,并没有太多的要求,出身好不好都无所谓,只要贤淑得体就好,可惜李怡不这么想,长姐如母,地位又是那么高贵,她坚持的事情,李满仓根本无力反对,李勋作为后辈,就更没有话语权了。

    小莲是李满仓看着长大的,视为几出,虽然做了妾,地位不高,但她与李勋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基本在那里,李勋绝不会亏待她,更是有着自己在旁护着,她日李勋就算娶了正妻进门,小莲也绝不会受到半点委屈。

    李满仓看了儿子一眼,说道:“找你姑母谈谈,看看她怎么说。”

    李勋点头道:“那行,我下午就进宫找姑母商谈此事。”

    李满仓郑重的说道:“狗儿,你娶了小莲,一定要对她好,知道吗!”

    李勋点了点头,默默说道:“有我在一天,谁都别想欺负她。”

    在这个世界,官宦和豪富之家妻妾成群,某些时候,更是以妾的数量,来判断一个人的地位与财富,但是真正意义上的婚姻制度,其实还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妻的地位远远高于妾,正妻对妾生杀予夺,妾就是男主人的私有产品,没有财产权,没有人身自由,没有平等地位,可以被买卖交换与赠送。

    当然,也不是完全绝对,有些妾侍,或以相貌,或以才识,往往能够得到丈夫无尽的宠爱,在家中的地位比之正妻更甚,这样的妾侍,生活环境就要好的多,若是能够生出男性后代,在官府之中有了存名,其各方面的保证就会得到很大的提升,就算丈夫死后,正妻也不能随意加害,若是幸运的话,正妻先行死去,自己被扶正,那就真是苦尽甘来,一朝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李勋进宫面见李怡,把自己跟小莲的事情说了出来。

    李怡笑了笑,也没有责怪李勋,毕竟自己的弟弟与侄儿,出身贫苦,没读过什么书,许多东西与规矩还不甚了解。

    未婚先纳妾,哪个未婚男子要是敢这么做,无论他是高官、才子,还是富商、大地主都会被人们轻视,并很难找到正妻。

    一切都得从“通房侍女”说起

    通房侍女有着许多的职责,其中最主要的就是陪侍。

    倘若在陪侍的过程中,运气好怀孕了,那通房侍女一般就会在女主人的支持下转正成为妾,并且是最大的妾,俗称为下妻。

    正妻为何对通房侍女如此宽容?正妻有那么大度吗?

    显然不是的,那么为何独独对通房侍女如此宽容呢?

    这得从通房侍女的身份说起,通房侍女往往是由正妻在丫鬟中挑选的,往往都是女主人的心腹丫鬟,富贵名门人家的通房侍女干脆就是正妻娘家陪嫁过来的,是与正妻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

    甚至当正妻生不了小孩时,通房侍女还有着“代孕”的义务。

    通房侍女通常都是正妻的心腹、得力助手,所以,一些聪明的正妻会纵容、甚至帮助自己的通房正妻快速怀孕,哪怕自己还没产下继承人也在所不惜,只求能在丈夫纳妾前把大妾的名分先占下来,巩固自己的家庭地位。

    而通房侍女无论是为报恩、还是源于情感,在自己成为大妾以后都会自觉的与正妻成为利益共同体,主动帮助正妻挡下后院的是非。

    这时,正妻就可以风轻云淡地当自己的大妇,如有哪个小妾敢不安分,也不需自己出手,自己带来的大妾就能把她收拾的妥妥帖帖!

    未婚先纳妾的背后,其实是家庭权力的争夺。

    男子未婚先纳妾的行为其实就是在越庖代俎,把正妻选妾,设立后院规矩的权力抢了过来,这在礼法深严的大晋是不被理解的。

    毕竟,妾侍若想进门,正妻不同意,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就算是作为一家之主的男主人,往往也是无可奈何。

    李勋若是真的先把小莲娶进门,纳其为妾,正妻的地位和权力必将受到影响,导致长期的家宅不宁、妻妾不和的局面。

    因此,未婚先纳妾在大晋是十分不受待见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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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谗言(下)() 
李怡解释了这么多,意思已经很明白,李勋现在正是相亲娶妻的关键时刻,小莲的事情,以后再说。

    李勋叹气一声,没想到娶个妾,都有这么多弯弯绕,如此麻烦,看来那个世界看过的电视剧,说什么古代的男人,只要有钱有地位,可以完全不受约束地花天酒地、妻妾成群,如今看来,简直是扯蛋。

    李怡轻笑道:“狗儿,小莲既然执意从你,你们两人又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自然不用多说,就算做妾,恐怕也会得到你充分的爱护。”

    李勋点头正色道:“那是当然。”

    李怡笑了笑,淡声道:“狗儿,好好做事,努力努力,多立功劳,待你的爵位到了国公或是官职做到从一品,我会在皇上那里为你说情,赏小莲一个诰命之身,这样一来,她的地位便不再是普通的妾。”

    啊!妾也能得诰命封赏?

    命妇,是享有封号的妇女,命妇享有各种仪节上的待遇,一般只有品级较高的仕宦,其母亲、正妻才能得到,俗称为“诰命夫人”,从未听说过妾侍也是能够得到诰命封号的。

    “是要找个人给你普及一些知识礼节了。”

    李怡摇了摇头,随后解释了一番。

    正妻的权利,妾侍自然不得染指,但也有特殊情况,比如丈夫死去,妾侍徇死陪葬,朝廷一般都会追赠诰命,表其忠烈,还有就是丈夫为国立功极大,其个别生有男性子嗣的妾侍,也会被受封诰命,比如赵柏安,就有三位妾侍,被加封七品诰命,又比如杨道嗣与刘桀,两人都有一名妾侍,被加封诰命,至于安王李忠,只有老妻一人,并无妾侍,所以不做多说,但上述这些人,只是个列,很少很少,整个大晋能得到如此待遇的,一双手都能数的过来。

    李勋听后,摊开手,苦笑道:“没想到结个婚会这么麻烦。”

    李怡正色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李勋摇了摇头:“我对妻子的要求并不高,对我真心实意即可。”

    “你若还是从前的狗儿,能找个媳妇就已经难得,自然不需要有什么要求,但是现在的你,身份地位,与从前相比,一个天,一个地,再说这样的话,就有些幼稚了。”

    李怡淡声道:“你要记住,姑母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有些道理,你自己去想,终归会想通的。”

    李怡显然不想在继续谈论下去。

    李勋叹气一声,起身告辞离开。

    心情郁闷中,李勋找到范中允喝酒。

    “李勋,何事忧烦?”

    “还不是我的婚事。”

    李勋把事情说了一边。

    范中允笑了笑,给李勋倒了一杯酒,轻声说道:“你的婚事原本就由不得你做主,还是想开一些吧!”

    李勋默默喝了杯酒:“只是结个婚,为何要搞的这般麻烦?”

    范中允笑道:“那是你想的太简单了。”

    李勋疑惑的看向范中允。

    范中允问道:“李勋,以你如今的官职,也算是不低了,但是到如今,除了单仇与毛安福之外,可有谁主动接近于你?其中的道理,我不说,想来你也是明白。”

    李勋沉默不语,经范中允这么一说,事情确实如此,来到丰京六年多了,除了毛安福与单仇之外,自己确实没有几个官场上的朋友,其中的道理,李勋明白一些,在许多人看来,自己就是一个泥腿子出身,没有文化,出身低贱,只是因为李怡这层关系,才是得到赵智的重用,一步步提拔到现在这个位置,在他们眼中,自己就是一个暴发户,他们根本就不屑与自己打交道。

    范中允轻声道:“李勋,我曾经跟你说过,不管你愿不愿意,齐王与楚王之间的斗争,你根本无法置身事外,最近几次的事情,你表现的还算不错,得到皇上的赞许与注意,如此一来,你姑母就更加会极力推你上位,政治联姻无疑是一个捷径,可以极大提升你的人脉与政治地位,而且你也没有选择,毕竟,你们李家,如今只有两个男性,李叔就不多说了,而你。。无疑是你姑母唯一的希望。”

    李勋叹气一声:“就怕到了最后,我会让姑母失望。”

    范中允淡声说道:“齐王若想跟楚王一争长短,必须在朝廷之中拥有一股政治势力,这股政治势力,如今看来,李贵妃是准备让你去打开局面了。”

    李勋不解道:“皇上不是已经准许齐王接触朝臣?以他的能力与威望,去做这样的事情,恐怕比我要强的多。”

    范中允摇了摇头:“齐王有这个能力,可惜没有这个机会,或者说,楚王与杨氏一族不会给他这个机会,齐王与楚王之争,其实也可以看作是刘桀所代表的刘氏一族与杨道嗣所代表的杨氏一族,两个权势家族之间的争斗。”

    李勋点了点头,有些明白了,不管是齐王还是楚王,背后其实都有着支持自己的政治势力,怪不得赵智放出话来,允许赵询去结交朝中大臣,而赵询却是依旧表现低调,很少与朝中大臣来往,如此看来,其实是没有必要,朝中本来就是刘桀与杨道嗣两党独大,两党都是有着自己支持的皇子,赵询就算想结交,也只能结交左相一党这个政治圈子范围内的大臣。

    李勋苦笑道:“照你这么说,齐王已经有刘桀支持了,还需要干什么?”

    范中允正色道:“政治犹如河流,水势无常,没有永远的朋友的,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刘桀是支持齐王,但绝不是那种死心塌地,而且刘桀已经老而将死,他死后,刘氏一族对于齐王,又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就我看来,真到了最后,齐王根本就争不过楚王。”

    “此话怎讲?”

    范中允说道:“就文的方面来讲,刘桀在朝中的势力,不必杨道嗣差,但武的方面,两者之间就差的太远了,刘桀虽然做为左相,掌管兵部,看似掌握全国兵权,实则有名无实,若不是得到赵智的全力支持,杨道嗣以大局为重,愿意配合他,他这个兵部尚书,恐怕连一千士兵都调动不了,而杨道嗣这边呢?其弟杨道安,乃是蜀州节度使,在这个位子上,一做就是十余年,久在蜀地,掌控五万大军,这么多年下来,朝廷已经有些指挥不懂他了,若不是杨道嗣的存在,杨道安十有八九会行割据自立之事,还有杨道嗣的幼弟杨道临,曾是禁军左军大将军,白巾军被灭之后,得杨道嗣推举,进为河东节度使,权势更甚,又比如莱州节度使杨宏质等等,文武并重,交相辉映,这才有了天下一族,杨氏一族。”

    李勋惊讶道:“照你这么说,刘桀是远远不及杨道嗣了,那为何如今朝堂之上,两人还能斗的不相伯仲?”

    范中允说道:“那是因为。。。杨道嗣的心中,有家,也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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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惊涛骇浪(一)() 
承平六年,十一月二十。

    深夜,丰京城六十里之外的一处驿站,数百亲兵风尘而来。

    黄詬一脸的风尘疲惫,看了一眼丰京的方向,挥手道:“暂息一晚,明日在进城。”

    得到赵智的传令,黄詬没有任何耽搁,点起五百亲兵,立即离开武州,一路疾行而来,只用了十天的时间,便是赶到了丰京。

    房间内,黄詬洗簌一番,却洗不去神色中的忧愁与疲惫。

    赵智突然招自己回返丰京,其中原因,黄詬是知道一些的,许多人都是劝说自己,不要回来,就连刘桀,也是通过马武,婉转劝告,最好托病不归,待事有转机,自解兵权,或可消除赵智猜忌之心。

    但黄詬还是毫不犹豫的回来了,没有任何迟疑。

    虽然疲惫不堪,但黄詬却是睡不着,坐在桌前,闭目养神,脑海里思绪着许多事情。

    寂静的黑夜,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房门啪啪作响,亲兵的声音传来。

    “节帅,有大批军队正向这边赶来。”

    黄詬猛的睁开双眼,起身打开房门,一言不发,冲出了驿站。

    “节帅,是不是让大家。。。。”

    “不要乱来。”黄詬抬起手,打断了亲兵都尉的话语。

    “把我的盔甲拿来。”

    亲兵拿来盔甲,黄詬轻轻抚摸了一番,盔甲有些旧,上面有着纵横交错的痕迹,那都是一场场大战所留,这个盔甲,是广元二年,在攻打蛮越的战役中,黄詬立下大功,被赵智所赐,到如今,已经快有二十年了,黄詬穿着它,每每冲锋最前,所向披靡,从无畏惧。

    叹气一声,黄詬穿上盔甲,脸上慢慢变得刚毅无畏,双眼看向了前方,平静地等待着军队的到来,很快,马蹄声惊破了寂静的夜色,只听一个声音大喝:“武州节度使黄詬可在这里。”

    黄詬大声回应:“黄詬在此,将军可来一见。”

    那道声音大喝道:“包围驿站,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岂有此理!

    黄詬的数百亲兵,听见格杀勿论这几个字,皆是勃然大怒,纷纷抽出武器,就要喝骂。

    黄詬沉声道:“全部放下武器,不得莽撞!”

    “节帅!”

    黄詬脸色深沉,低吼道:“放下武器,任何人不得反抗。”

    亲兵们无奈中,只得一一把手中的武器丢到了地上。

    无数火把出现在视野之内,片刻之后,大队骑兵冲到近前,黄詬从这些士兵的衣着上,立即看出了来人是羽林军的士兵。

    火光熊熊,无数火把将驿站照如白昼,密密麻麻的羽林军士兵将驿站团团围住,足足有三千人之多,气氛有些剑拔弩张,人群让开一条道路,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壮汉,骑着马,手提一柄长槊,旁边跟着宦官刘丛喜,手捧一卷白麻圣旨,慢慢走到了黄詬身前。

    这名将领,黄詬认得,羽林卫大将军长孙武阳。

    黄詬拱手道:“长孙将军,别来无恙。”

    长孙武阳凝视着黄詬,表情有些复杂,在马上拱了拱手,说道:“黄将军,我奉陛下之命而来,希望你不要做无谓的反抗。”

    黄詬点点头,“是否可以放我手下亲兵离开?”

    长孙武阳看向一旁的刘丛喜。

    刘丛喜点了点头:“可以!但不得进京。”

    皇上只是下令抓捕黄詬,至于他的这些亲兵,抓不抓倒也无所谓了。

    黄詬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亲兵,这些人都是从泾平关带来,跟随自己多年,出生入死,亲如兄弟,如今,却是到了该分别的时候了。

    “尔等立即离开,不得进京。”

    “节帅,我们不走。”

    亲兵们情绪激动,出言哀求。

    黄詬勃然大怒,怒吼道:“若还认我是你们的节帅,就立即离开。”

    “节帅保重。”

    亲兵们见黄詬发怒,知道他的性格,不再多说,纷纷跪在地上,含泪重重磕了几个响头,随即一一离开。

    这时,刘丛喜上前,举起圣旨道:“圣旨在此,武州节度使黄詬接旨。”

    黄詬跪下:“臣黄詬接旨。”

    刘丛喜展开圣旨,朗声道:“武州节度使黄詬,未经朕及兵部许可,擅自出兵渡河攻打西州,一人举动,险些挑起两国战争,让陇右陷入纷乱之中,危害极大,朕,当问其罪,暂免其武州节度使及一切职务,交大理寺审讯,以定罪责,钦此!”

    黄詬深深叹气一声,没有辩解,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无用,只得磕头拱手道:“臣接旨!”

    节度使是有一些便宜行事的自主权利的,只要不是涉及到大的战争,小的战事,一方节度使完全可以自己做决定,根本不需要事事上报赵智与兵部,前些时日,大石帝国的士兵在木浪河附近建设营寨,进行屯兵,显然是为进攻武州做准备,黄詬岂能让他们得逞,在探知此消息之后,果断出兵渡河攻打,毁其营寨,烧其木船,随后立即撤兵,并没有进一步扩大战果。

    长孙武阳是少数几个颇为了解黄詬为人的,见他自始自终都是没有任何辩解,脸上有了一丝不忍之色,出言说道:“黄将军,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黄詬摇了摇头,淡声道:“问心无愧,无有言语。”

    战事的详细经过,黄詬已经传报赵智,如今依旧被问罪,黄詬也是有些不甚了解,难道这份奏折,赵智并没有看到?

    刘丛喜脸上有些不耐,对长孙武阳说道:“长孙将军,皇上还等着我回去传信呢!”

    长孙武阳叹气一声,一挥手:“拿下黄詬,送往大理寺。”

    黄詬被押上马车,在三千羽林军带甲士的严密看守下,向丰京城而去。

    。。。。。。。。。。。。。。。。。

    又一次失败的相亲,李勋郁闷中找了一处酒楼,喝着闷酒。

    李勋的位子临窗,街上的情况的看的一清二楚。

    正喝着酒,眼尖的李勋,却是看见了一个熟人。

    “庭宣兄!”

    贺庭宣抬头看去,看见李勋,仰着头笑道:“李勋,好久不见。”

    “上来喝一杯?”

    贺庭宣走入酒楼,在李勋身边坐下,笑道:“就不喝酒了,上两碗饭,吃了我还要赶去上朝。”

    贺庭宣还没有吃午饭,距离上朝,时间还比较充足,刚好遇见李勋在这里,吃了饭再去皇宫,倒也是不错。

    李勋惊讶道:“上朝?这都大中午了,还上什么朝?”

    这家酒楼靠近皇城,下面的那条街是通往皇城的几条主道之一,怪不得在这里遇见贺庭宣。

    贺庭宣笑了笑:“口误,不是上朝,是皇上临时紧急召集朝中一些大臣商议事情。”

    “是什么事情,能说说不。”

    李勋感兴趣的问道,一般不是什么大事,赵智不会临时紧急召集大臣议事。

    “说说也无妨,反正已经有许多人知道,也不是什么秘密。”

    贺庭宣想了想,看向李勋,说道:“武州节度使黄詬,以于昨晚被捕,如今被关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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