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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也不可能有今天。但现在,我最佩服的,是老五的儿子,简直,简直就不是人啊!”
“你喝多了咋的?满嘴胡了了(读le,东北话,胡说八道),扬扬不是人是啥?”三姑她们几个女人围坐在小桌子周围,瞪了一眼坐在大桌的丈夫:“喝点酒就没个数了,管好你的屁股。”
众人听了哄笑不已。
“你个老娘们,懂什么,不是人……是神!”孟青山笑嘻嘻的道:“一个点子,能让咱家跟着多收入四五千块,一个点子,能让你冬天吃上青菜……天天不上课,门门一百分!咱们这些大人,跟扬扬比,都白活,人家不是神是啥。”
刘有才也跟着笑着附和,欣慰的表情让不知道的人看了,会以为他才是肖扬的爹。他不准备继续夸肖扬,这样显得他没什么水平,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我说老五,今天的事儿,你看,本来不该提,大家都挺高兴的,但是这事不太容易解决啊,我听说马二可是有黑社会背景的,跟他一起那个人看起来也挺不简单的啊,今天扬扬下手够狠,那些人肯定得回来报复!”
见有人提起,肖国梁笑笑,没吱声,一旁的王志国嘴里刚塞了一个饺子,含糊不清的道:“那有什么,冲锋枪往家门口一架,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他老婆在旁边捅了他一下,骂道:“胡说八道的玩意,杀人犯法你不知道吗?”
“这叫自卫,自卫明白不?”好容易咽下去饺子,吧唧着嘴,回味着韭菜的鲜味,王志国说道:“小日本鬼子打中国叫侵略,中国抗日就叫自卫。”
另一个邻居李学礼是个实在人,一向属于少说话多干活那种,斜了一眼王志国,说了一句:“杀人犯法,但咱们山里人也不是好欺负的,想来撒野,咱们就给他们打出去!”
肖扬忍不住低头苦笑,这都哪跟哪,连抗日都出来了,不过邻居们的热心还是让他有些感动。
当晚吃完饭时间已是挺晚,众人走的时候张云又给他们一家拿了一大捆韭菜,让这些人感谢不已,这个时候的韭菜,可不是夏天那种烂大街的价格,山里人淳朴,但都不傻,这份情大家都领会了。
邻家的几个婶娘把屋子收拾利索了才走,肖扬和爸爸送走他们,然后进屋,见张云和雨晴脸上都有担忧之色。轻笑了下,说道:“担心他们报复吧,没事,明天你们都在家,我开车下去一趟,这件事我会解决好的。”
肖国梁抽了一口烟,问道:“儿子,你怎么解决啊,现在是你把人打的不成人样,人家不告你就不错了,你还想着去整人家?”
“爸,我就是怕他们来报复我,才要先下手为强,至于今天打他们,我一点都不后悔,如果不是因为妈妈和雨晴,我恨不得打死这几个人渣,你当我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们了?想美事呢吧。”肖扬倚在墙上,淡淡的说道:“爸,这些人有点根底不假,但是,当官的怕查,这些个土皇帝,有几个屁股是干净的,只要有人认真的查他们,倒台都是轻的。至于混黑的?就马二那样的人渣,充其量是个小混混,都能做出来抢韭菜的损事儿,你当他是什么人物?”
“董二和姜辉那两小子,都是一个村子的,我算给他们爹妈留面子了,要是再不知趣,那就是不知死活,我也不介意让笆篱子里(监狱)多两个人渣。”
“你找谁查他们啊,咱家也没什么强硬的亲戚。”张云一脸忧色的说道:“就你大爷在市里公安局,可也管不着这里啊!”
肖扬笑了,她知道,淳朴的爸爸妈妈,现在根本就不会去想到社会还有关系网这一说,微笑着道:“妈,你放心吧,我大爷虽然管不着,可他的朋友,总有能管着的,爸,家里还有五六只狍子吧,都放起来,过几天用得着。”
见儿子自信满满,肖国梁和张云不再追问,张云精神紧张了一天,躺下后不久就沉沉睡去,肖国梁虽然满腹心事,毕竟在山上也跑了一整天,疲惫的很,也很快睡着了。
雨晴挨着肖扬,滑嫩的小蛮腰上放着肖扬的手,一上一下轻轻的抚摸着,偶尔掠过翘挺的臀部,雨晴便会一阵战栗,然后紧夹着双腿,呼吸加重。却也不忍把肖扬的手拿开,而是小声道:“肖扬,你真的有信心收拾那帮人么?我好害怕。”
“晴儿,你放心吧,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肖扬的声音透过浓浓的夜色,坚定无比。
第二天一早肖扬早早的起来,换上了防冻油的拖拉机很容易打着了火,肖扬就着晨曦离开了山上。
“大爷,嘿,是我,扬扬,嗯,我挺好,我爸妈也挺好……狍子没少打,还等着你来一起打猎呢,那个漂亮小姑娘?我小媳妇?哦哦,嘿嘿,也挺好。”肖扬在村支部打通了电话,肖国中迎面而来一堆问候,肖扬一一答复,然后道:“大爷,有个事儿得找您帮忙,我不想轻易动用苏文秀这张牌,但这事不算小,是这样的……”
那边肖国中沉默着听着肖扬讲述事情的详细经过,肖扬说完经过后,不再说话,他知道,久居官场的肖国中用不着自己指点如何做。
果然,片刻后肖国中说道:“扬扬啊,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做的不错,保持了理智,万一真开枪伤人事情就复杂了,你是孩子也不行,会牵连到你爸的。做的很好。”在肯定了肖扬的作为后,肖国中又道:“他们肯定会想法报复,尤其你家的蔬菜马上就都成熟了,我都眼馋,别说那些人了。这样,我立刻给我纪委的朋友打电话,这件事,市里直接下去查!越过县里,一会就会行动,先控制住那个顾长峰,至于古水镇那些混混,这事我让市公安局下文,那人外号叫马二是吧,立刻抓,查。然后,我会马上开车去你家,带几个老朋友过去,都带枪,有机会就顺便打打猎,哈哈。”
听了肖国中的话,肖扬的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说不怕,那有点扯淡吧,家里虽然有枪,但对方后台也不弱,那个顾科被自己打的他妈妈都快认不出,对方不想着报复……除非,是没有卵蛋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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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回来,今天老妈来了,过了礼(很讨厌的俗套形势,可惜没办法),这章节挺长,存稿又没有了,哭,一会还得拼命写,唉,命苦的人……兄弟姐妹们,小刀需要你们的支持,需要票票,需要收藏……别藏着掖着了,把票都交出来吧--!】
第三十七章 汉子
肖扬刚刚走出大队门口,就碰见姜大虎带着脸肿得老高的儿子姜辉迎面走来,姜大虎面色阴沉,眉宇间全是怒意,姜辉跟在他爸爸的后面畏畏缩缩,不敢抬头看肖扬。这会村子里已经不少人起来,见状纷纷驻足观看,因为昨天就有小道消息传开,说山沟里出事了,也有不少人看见了那辆风挡玻璃破碎的小货车和里面狼狈的几个人。
肖扬眉头微皱,心里琢磨,难道说姜大虎见儿子被打的挺惨,恼羞成怒,想要来收拾自己不成,左右看看,四大爷肖国栋远远的走来,心下稍安,毕竟自己是个孩子,凭着一股狠劲能吓退半大孩子,却是奈何不了膀大腰圆的汉子的。
没想到姜大虎走到肖扬跟前,回身扯着姜辉的脖领子,就把儿子像拎小鸡似的拽了过来,然后狠狠一脚踹在姜辉的屁股上,怒吼道:“妈了个逼的,小兔崽子,还不道歉!”
“呜呜……”姜辉被踹的挺狠,半天没爬起来,鼻涕眼泪一起淌出,看起来有些滑稽的同时,模样倒也挺凄惨的。
“肖……肖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你原谅我吧,呜呜……”
肖扬愣住了,这唱的是哪一出?就算不想找自己麻烦,但这么当众羞辱自己儿子,也有点过了吧?
这时候人群中忽然冲出一个妇女,连哭带喊的扑向姜辉:“唉呀妈呀,我的宝贝儿子啊,姜大虎,**你老娘的,我他妈跟你没完,离婚,我要离婚,你向着别人家的小崽子,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毒手,哎呀,我没法活了啊,你干脆打死我们娘俩算了……”
“闭嘴!”姜大虎忽然一声怒吼,虎目圆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婆孩子。
周围的人甚至觉得空气都颤抖了几下,都向后缩缩脖子,心说姜大虎这混人发怒真是可怕。
“你还有脸出来!败家老娘们,都是你给惯的!你知道不知道,这小子昨天做了什么?护着,还护着,迟早让你护到笆篱子里去,***给老子滚家去!”姜大虎真的怒了,指着自己的老婆毫不留情的吼道。
他老婆似乎被吓呆了,一动不动的坐在雪地上,怀里的姜辉瑟瑟发抖,像是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寒意。
姜大虎冲着周围的人说道:“村子里的老少爷们,我知道大家平时对我评价不好,说我是流氓,混蛋,恶霸的都有,今天当着你们的面,我要问一问大家,我姜大虎是个混人,但是我无缘无故的欺负过谁没有?我霸占过谁家的土地没有?我脾气是不好,是爱打人,但是老少爷们们也拍着胸口窝问问自己,我做过什么缺德的事儿!”
这时候人群里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走出来,是上届的老村长苗抗日,老人家有文化,名字是自己起的,因为爹妈都死于日本人的屠刀之下。
“我老苗说句公道话,大虎他就是面相凶恶,大家都是平民百姓吗,见到他就跟见到门神似的,自然有些害怕,加上平时爱喝酒,喝多了控制不住脾气,打过几次架,但也都无伤大雅,大家都一个村子住着,邻里邻居的,说是流氓恶霸,可就言过其实喽。”
不少人也都跟着附和道:“是啊,大虎他人其实很讲究的,那年我在官道上被邻村的人欺负,还是大虎帮着赶跑的呢。”
又有人说道:“去年我家房子着火,大虎出的力最多,疯了似的救火,总算保住了俺家的房子,事后却没找到他人影,我心里有数,感激着呢。”
不少村民被老村长的一席话说的仿佛想起了姜大虎这平时他们眼中的恶霸的好处,都在那夸奖着他,弄得原本怒火高涨的姜大虎都有些脸红。
老村长伸手制止了大家的回忆,然后看着坐在地上抽噎的姜辉娘俩,又看看站在那里露出思索神色的肖扬,然后说道:“大虎啊,苗叔我也算看着你长大的,今天你这弄的是哪一出啊?”
姜大虎一听这个就来火了,怒道:“还不是我这不成器的玩意,从小就被他妈惯着惯着,我说一句就跟我发疯,又离婚又弄景的,这小王八蛋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偷鸡摸狗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指使的,***,我要打他,他妈就拦着,说什么小,不懂事,结果呢?才这么大点,就学会调戏女孩子了,第一次调戏人家,被肖扬看见,给揍了一顿,看来是揍得轻了,昨天居然跟几个社会流氓混在一起,上老肖家抢人家韭菜,帮着古水镇来的那两个混蛋调戏小姑娘,还把老五的媳妇给推摔倒了,*****,人家老五媳妇怀着孕,要是出点什么事儿,我还用不用在这村子上混了?”
姜大虎越说越气,看着姜辉双眼就像冒火一般,他老婆被他给吓住了,因为姜大虎自从跟她结婚,这个外人眼中的流氓恶霸,从没大声跟她讲过话,更不要说打骂了,以至于让她觉得,姜大虎就是怕自己,是个怕老婆的人。没想到今天的发作竟是如此可怕。
见姜大虎又想上去打孩子,老村长赶紧拉住他,“虎子,有话说话,别动不动就打人啊,你说的事儿都是真的么?要这样,那性质可严重了,该当教育一下的。”说着看了一眼姜大虎的老婆,劝道:“我说大虎媳妇,听我一句劝,虽然是小孩子,但有些事情,做了是淘气,不懂事,但有些事,不能及时制止的话,那可是犯法的,要坐牢的啊!”
“啊!”姜大虎老婆这时才真的害怕起来,先是看了一眼姜大虎,姜大虎别过脸去,气呼呼的不说话,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她又转过头,就这么坐在雪地上,看着肖扬道:“肖家的孩子,婶子叫你一声大侄子没问题吧。”
“没问题,姜婶,有话你就说吧。”肖扬轻轻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其实你不用怕,我不会真的把姜辉怎么样的,我佩服大虎叔的为人,恩怨分明,昨天我就没想把他怎么样,想必你们昨晚也盘问过他了吧。”说着看了一眼趴在雪地上的姜辉,心说给这小子点教训也是应该的,否则真不知天高地厚了。
姜大虎眼睛忽然有些湿润的感觉,使劲眨巴两下眼睛,然后闷声道:“肖家的小子,你是个好孩子,前途无量,你既然叫了我一声大虎叔,那我就托大,我感谢你不跟俺家这小子一般见识,他可以不懂事,我这当爹的不能不懂,听说你打的人,一个是有黑背景的,一个是镇长的儿子,这事怕是不能够这么简单了结了,这事既然跟我这不成器的儿子扯上了关系,那我就不能这么看着他们来报复你家,你放心,有我姜大虎在,他们要想上山,就从我身上踩过去上!”
肖扬听了也有些动容,这姜大虎还真是一条汉子,这话既然敢说,恐怕他就敢做,有担当的男人,才是真男人!不像有些男人做了事儿,出麻烦了却躲在背后当缩头乌龟,肖扬最是看不起这样的人。
“大虎叔,既然我说过不会追究姜辉,这件事就跟你们没关系了,你放心,就算他们想报复,我们也不是面捏的人。你们如果再掺进来,对自己没好处的。”
姜大虎的老婆见肖扬这么说,也紧张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她了解姜大虎一言九鼎的脾气,本想说点什么,可被姜大虎刚刚一通臭骂给吓到了,只好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希望姜大虎顺着肖扬的台阶下。
姜大虎却微笑了下,摇头道:“我这人说话算话,你还是赶紧回山上把你爸妈接下来,出去闭两天吧,家里交给邻居照看下。”说着瞪了一眼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不耐的说:“还坐在那干什么?当那是热炕头啊,别丢人现眼了,赶紧领着孩子滚回家去!”
肖国栋这时候走来,事情的大概经过他刚刚也听见了,忧心忡忡的看着肖扬道:“扬扬,怎么出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跟我说,你们这回麻烦真的不小,古水镇虽然不是直接管着咱们村子的,但那是个大镇子啊,领导间都是有交情的,越界找咱家点麻烦,咱们乡里估计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唉,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我同学,看看能不能找人打点下。”
肖扬心头一阵温暖,亲人就是亲人,到什么时候都是护着自家人的。“四大爷,你放心吧,我都已经安排完了,江城的大爷今天一会就能到,我先回山上去了,那两个人被我打的挺重的,也许一时半会来不了,我大爷来了就安全了。”
肖扬说着发动了拖拉机,开回山上。
肖国栋依然不放心,他虽然知道堂哥肖国中的本事,但远水解不了近渴,万一那些人一会就冲上山抓人去,老五和肖扬再一犯浑,开枪了,那事情可就不可收拾了。想到这,肖国栋转身走进大队,他虽然只是个小学的校长,但一样有自己的人脉。
欺负肖家没人了?那就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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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古水镇长
却说顾科一行人被肖扬打的鼻青脸肿,又被打碎小货车的风挡玻璃,回到家差点没冻个半死,到了村子把姜辉和董二放下去,也没心思交代什么,马二的嘴被打掉好几颗牙,脸上的血迹都凝结起来,脸上的伤口被刺骨的寒风一吹,疼痛得更加剧烈。
“*****,老子从来没吃过这亏,老肖家的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马二一脸怨毒的强忍着寒冷和疼痛,一边开车一边想着。
顾科更是凄惨,被打的不成人样,加上大小便失禁,巨大的羞辱加上肉体的折磨,使得他现在整个人都时而昏迷时而清醒的,被刺骨的寒风一吹,还发起了高烧。
古水镇离这里不算近,开车得开半个多小时,纵然马二有心现在就找人报复,但一看顾科在那直说胡话,心说恐怕等不到那会这小子就得被冻死,想着跑了和尚也跑不了庙,等这事办完,自己一定要找人杀了那小子。
回到镇上,很多人亲眼见到顾科被打的如此凄惨,片刻就传遍了古水镇的每个角落,老百姓们都在猜测,谁吃了豹子胆,敢动顾家的人。顾家在古水镇是个大家族,根深叶茂的,上面也颇有一些能撑住场面的人物,顾长峰作为古水镇的镇长,平日总以一方父母官自称。
不过老百姓都说,顾长峰这个父母官,就是老百姓的爹妈的意思,自己的爹娘,当然要孝顺了,谁要是不孝顺,就揍谁,被爹娘打了,告都没地儿告。
原本今天他很高兴,因为又收到了孩子们的孝敬,下面丰收村的一个村民想要承包一块山场养蝉和弄木耳段,可那块山场是丰收村长小舅子承包的,于是那个村民找到了自己,一出手就是三千块钱,说事成之后,再给五千。
八千块,不是个小数目了,这村民有胆量,是个干大事的人,自己明天应该去跟丰收村长打个招呼了,你小舅子都占着那山场六年了,一分钱都没交过,也该让出来了。
就在这种心情愉悦的状态下,他看见了被打的像死狗一样的儿子顾科,和开着漏风货车的那个混混马二,马二此刻都要冻僵了,因为怕顾家报复,他把身上的大衣裹在了顾科的身上,而自己只穿着一件厚毛衣,毛衣虽然是保暖的东西,但没有外套,就像个筛子一样,冰冷的风都从那些小眼里钻进来,他敢确定,再躲开十分钟,他就坚持不住了
“这他妈怎么回事?”顾长峰怒了,在古水镇,还没有谁敢把儿子这样对待的,吼道:“还不赶紧送卫生院去!妈的,谁打的!”说着一把抓住了马二的脖领子,可怜的马二奄奄一息的道:“镇……镇长……阿,阿嚏,能不能,把我……也,也送到卫生院暖和一会再说,我……快冻死了。”
“我儿子要是有半点差错,第一个拿你开刀!”顾长峰阴冷的瞪了一眼马二,他自然知道这马二是个什么货色,平时就反对儿子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你说你一个工商所所长,好歹也算是端着铁饭碗的政府人员,怎么就愿意没事跟这种下三滥的人混在一起呢?
但想归想,儿子被打成这样,还是让顾长峰有种想要杀人的感觉,多少年了,从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