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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去雕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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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湾对她来说仿佛是遥遥无期的,那种茫然无所从的感觉像只手一般攫住了容霏的咽喉,让

她喊不出,那种沉重仿若镣铐紧扣在脚踝上,使她半步不得前行。扯出抹惯有的安然笑容,

却衬着那苍白的面容越发的惨淡冷凝。琼轩琼筵见了皆是喜上眉梢“小姐,您可算是醒

了。”愧疚的心情使容霏有些无所适从,“我没事。”

第十三章男宠

十三

“小姐,睡了这多般时日,想是该饿了,奴婢弄碗粥去。”琼轩急忙奔向卧房后的厨房。

“瞧我这记性!”琼筵猛地一拍头道:“小姐。。。。。。〃话还未出口,容霏便已将她打断,”

琼筵,又忘了。“琼筵

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却终是开了口,”夫人,有位南阑公子来看过您。南阑?容霏疑惑的

在脑海中搜寻这个名字却无结果。琼筵的神情变得有些忧心”夫人,听人说他是最得宠的男

宠。“话说的再直

白不过,容霏微怔,却也只有一瞬。”姑爷的事,你莫操心。”“是。”容霏固执的守着那

份名存实亡的关系,就算他们之间是最规整的土地,她也要硬生生的扯出条细缝来,她从不

要求或是奢望她爱

上她,只希望他莫要再恨他,那是种煎熬,蒸着她和他的心。“夫人,南阑公子求见。”门

外的宫人报。忽而叹了口气,该来的总是会来。“请。”门被轻轻的推开,淡淡的桃花香飘

入鼻中,来人着一

纯白纱质的衣衫,是最上层的雪蚕丝织就而成,领口及袖口处辅以暗线流纹,极尽华贵。那

人生就一双桃花眼,顾盼之间妩媚多情,肤容白皙,肌理匀称,身段窈窕,一看之下便会

认为是个翩翩佳公子

。那双妩媚的眼眸直直的看过来,一瞬不瞬,眼底仿佛有灿烂的烟花咋放,五彩斑斓。他的

神情十分怪异,兴奋激动等诸多复杂的神色同时糅在眼中,竟叫人移不开眼。察觉到自己的

失态,容霏赶忙要

起身,却因伤口的疼痛浑身无力,琼筵上前意欲搀扶,却被南阑抢了个先。桃花的香气扑鼻

而入。男子轻轻的拥住她,温热透过凉薄的衣衫印在她的肌肤上。容霏有些不自在,微微移

了开来道:“多谢

公子。”“夫人身体有恙,又何必行礼。这本是南阑该做的。”说罢,便是一撩衣摆,曲下

一膝。容霏和琼筵都吃了一惊,这种跪拜大礼,一个女子又如何受的起?“公子这

是。。。。。。”急忙想要搀扶,

南阑却是起身道:“夫人是宫主的妻子,当得起此礼。”似是注意到了容霏苍白的面庞,他

接着说:“夫人好生休息,南阑不便打扰下去了。”言罢,起身告辞。“真是奇怪,他总是

盯着小姐的额头瞧

。”琼轩小声嘟哝着。容霏听在心里,她又何尝没有注意到。自从遇到了枫然以后,似乎一

切都变得不可预知,但她的命运从来都不是由自己来掌控,不是吗?她所能做的只不过是从

容的接受,宽容的

看待周围的人和事,放开胸怀接纳一切上天降在她身上的灾难和困苦,保持着一颗平静善良

的心,心从身体的痛苦中得到超脱,才是永恒。

第十四章如斯清澈

十四

沉寂的大殿上,众人跪于殿前,不敢吱声,生怕惹怒了坐于首席上的人。萧漠看着下面乌压

压的宫人,心中越发的烦躁。右手撑起,中指和拇指按向两侧的太阳穴,轻轻挤压。惯常的

妩媚眼眸在此时闭

了上,突地张开眼来,道:“请夫人去。”宫人无声退去。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一抹淡淡的

身影款款而来。那女子的容貌并不见得怎么绝色,走路的姿态却非常自如,仿若是踏云而

来,身形轻盈飘逸。

离近了,方才看到那双水漾的眼眸清澈怡人,仿佛山间的融雪般纯净,灵气的双目为那张清

秀的面容增添了不属于凡尘的灵秀。很多宫人都是第一次看见传闻中的宫主夫人,但这第一

次见却不免有些失

望。萧漠注视着款款而来的容霏,那女子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仿佛永远凌驾于众人之上,

以悲悯的姿态俯瞰众生,却又从不参与,世间之事与她无关,她的姿态那般绝然,她的神情

那般自如。想到此

,萧漠是无法不恨的,他费劲心思折磨她就是想她恨他,他不要自己一个人受苦,他必要拉

着一人陪他。怔忪之际,恰对上那碧海无波的双目,意识竟拔不出来,陷在了那黑白分明的

瞳仁中。即使看了

许多次,萧漠还是无法习惯被那双直面本心的眼睛看着。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要经过怎样

的洗涤才能成就如此清澈的眼瞳。不得不承认,萧漠害怕看着她的双眸,就像此时,他的心

里分明有一种愧疚'。电子书:。电子书'

滋生,仿佛藤蔓般将他的心紧紧的缠绕。忽然狠狠的撇开头去,道:“夫人近来可好?”容

霏的身体才刚刚从那次鞭打中恢复过来,却还是有些虚弱的。她的面色依旧苍白,身子还有

些站立不稳。明知

萧漠故意如此问,容霏还是从容而答:“让夫君挂心了,霏儿已无大碍。”萧漠一怔,这句

话说的并没有讽刺,反而透着真心实意,望着那双眼,心底的那种无措让萧漠觉得无所适

从。曾经犯下无数杀

孽的他在此时竟衍生出一丝罪恶感。真荒谬!想要撇开那份同他身份相矛盾的心境,却无法

释然。“跪下。”萧漠突然道。闻言,容霏直视着他,双膝缓缓曲下。此时正值晚秋,地板

的凉意透过饱饱的

衣衫渗了近来,刺激着她的感官。一股怒气无端的接管了萧漠,怒极反笑,他起身,走向

她,俯下身直到视线与她持平,“你很听话。〃气息吹拂在容霏的面颊上,竟觉的有些痒。

“你让我做的一切我都

会做。”猛地掐住她的下巴“恨我吗?”清亮的眼瞳泛起一丝涟漪,“不恨。”“你惹怒了

我,知道后果是什么吗?”掐着下颌的手一翻,“哗”的一声,衣领自柔嫩的脖颈裂了开

来,碎衣掠向肩头。

即使是遭受如此耻辱,容霏依旧清冷如先。

第十五章旨意

十五

萧漠反手一挥,容霏扑倒在地,发髻已然凌乱,一丝鲜血自嘴角流出,唇瓣更加惨白。轻轻

逝去,拉住垂在肩臂的的破碎衣衫,她缓缓起身,走出大殿,步履蹒跚,没有一人赶去搀

扶,没有一人敢去询

问,那渐渐模糊的身影衍生出悲凉苍寂,仿佛黑暗中不知归途的旅人,彷徨无助。萧漠望着

那远去的人,神情诡异莫变。又恢复了往日的相处模式,萧漠依旧日日去雨霏居,令容霏奇

怪的是他不再碰她

,反而叫她日日那首古曲与他听,而他或是默默的注视着挂在墙上的卷轴,或是看她不语。

这种生活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在家的宁静,只不过多了一个人。萧漠每日都会在此用饭,容霏

每每都会亲自下厨

,从不假手于他人。她伺候他洗漱更衣,一切的一切使他们看起来像一对相敬如宾的正常夫

妇,只除了行房。对于萧漠来说,这段生活出乎意料的平静他必会日日去写意居看枫然,不

过是躲在角落里的

观望。他心中不是没有恨意。只要与她处在一个空间之中。他就无法生出仇恨的心理。望着

那双眼睛,他会由烦躁转向安宁。这真是种奇怪的感觉。萧漠盯着眼前修剪花草的女子瞧。

她的头发散在肩侧

,露出半边白皙的面颊,长长的睫毛微微翕动,掩住了那一片清润。她的周身晕着宁静恬

淡,使看者也被传染了去。忽然觉得这样的他很是美丽,即使去了脂粉的修饰,她的面庞依

旧淡雅宜人。“宫主

,叶将军到访。”犀利的眸光一闪,萧漠道:“带到正厅。”向前走了两步,又回头道:

“跟上。”容霏有些纳闷,却还是应了声。宽广的琉璃殿上,人只有寥寥庶几,却都是瑶宫

的上层人物,萧漠,

萧漠作于正坐,依旧一副邪魅的姿态。萧漠凤眼微挑,兴味十足的注视着下方剑拔弩张的两

方人马。蓦地,视线定在叶秋河身上,目光闪了闪继而隐没,又投向下方的军师身上。即便

是是隔着浓黑的面

纱,他仍可感觉到那诡异的注视。萧漠忽然想到了那画中男子,他虽然知道那画中男子并非

枫然,但却同枫然极为相似。而眼前的男人却仿佛是同画中走出一般,虽看不清面目,却与

画中男子重合,那

自骨子里透出的邪恶气息,连萧漠看了都觉胆战心惊,叶秋河一身正统的军装,身上的铠甲

闪闪发亮,直晃人眼,这般阵仗可见并非是为了私事而来,但见叶秋河自怀中抽出一物,展

开,肃穆道:“瑶

宫宫主接旨。

第十六章是否相识

“朕听闻瑶宫乃江湖上正义之师,特来招安,望瑶宫归顺朝廷,造福天下,效力朝廷,钦此!”萧漠面容冷凝,想不到他竟出如此之招数,倘若不归顺他又当如何?萧漠傲然抬头:“若不归顺,又当如何?”

叶秋河忽而叹了口气,道:“漠,这又是何必,你若归顺,与你我都好,何必闹的像以前那般僵?”萧漠一撩衣摆,支起身子看他:“秋,你当知我甚深,应该了解我的做派。瑶宫虽为武林正派所不齿,却也不至做出归顺朝廷这等愚昧之事,请回了你家主上,瑶宫一江湖草莽,登不上大雅之堂。“

说罢,便要离去。一道人影晃过,萧漠下意识闪避,哪料那身形竟向那一抹素白掠去。待容霏回神之时,修长的手指已掐住她的喉咙,呼吸顿时一滞,叶秋河看向萧漠:”漠,若想她无事,必要归顺朝廷。”萧漠掠了一眼他二人,唇边忽然扬起一抹媚笑,“秋,知我者莫若你也,又如何会想到拿一名女子要挟与我,你若想杀,杀了便好。”

叶秋河一怔,他根本不在乎她,心中反而涌起一阵欢愉。

在他发怔之时,萧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招,叶秋河大惊,却发现那招式是打向怀中女子,知此,叶秋河便不再有所行动。凌厉的招式袭向容霏,正击在胸口,撕裂般的疼痛荡开来,张口便吐出一口鲜血,身后挟持她的男子松了手:“漠,想不到,你竟比我还要狠心。”眼前模糊不清,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来,眼睛缓缓闭上,一抹苦笑荡漾开来,终是逃不过吗?叶秋河看着那颓然倒地的女子,心中竟宛如刀割般的钝痛,努力压下心中不应该有的感觉,他看向萧漠道:“既如此,叶秋河不便打扰,就此告辞。”说完,同冥等一干人等离去。萧漠幽深的看着地上的女子,若有所思,那般灼人的视线竟会印在她的身上,看来她的身份要重新调查了。容霏醒来时,已被抬回雨霏居,心口仍闷痛着,琼筵琼轩守在一旁,眼里满是担忧的神色。容霏强撑起身子,琼筵琼轩急忙上前搀扶,安抚性的看了看两人,:“几更了?”“已三更了,夫人昏睡两天了,奴婢真怕您一睡不起,您若去了,奴婢们也不活了。”说着,二婢已是泪眼朦胧。容霏见此,心中一暖,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夫人,咱们离开这吧,姑爷他这般待您,以后您如何是好,如若不走只怕当真让他折磨死。”琼轩忽然看着容霏说道。琼筵急忙推了推她,要她闭口。容霏神色一凝,惆怅满怀,:“即使走,又能走到哪呢?这本就是我该受的,走到哪里也逃脱不了,只怕离开后还不若此呢!”琼轩琼筵怔住,心伤的看着眼前的小姐,她们的小姐从来都是如此,明明心地纯洁善良,偏偏老天不肯放过她,让她一再受非人的折磨。“可有人来看过?”容霏敏锐的察觉到房间内多了一丝不属于的桃花香。“啊,南阑公子曾来探望过您,还送了一样东西。”说着,琼筵自怀中掏出一样物事,容霏接过细看了看,那是一件琉璃吊坠,只是那琉璃与一般不同,原本透明无暇的琉璃内竟有一滴红色镶嵌其中,那滴红鲜艳欲滴,竟似要滴出一般。容霏看着这挂饰,右手抚上心口,为何心会如此的疼痛?仿佛是沉淀了几千年,忽然一并涌了上来,叫她不堪重负。脑海中忽然浮现谪仙般的男子,仙姿飘渺,眉间一点朱红邪气魅惑。“他说了什么?”“公子说小姐的东西当原物奉还。”琼筵琼轩不明所以的看着容霏,只见他目中茫然无界,神思飘渺,却又透出一抹深沉的哀伤来,似是想起往事,她的肌肤格外苍白,午后的阳光打在面颊上,泛起透明般的润泽,只是阳光的暖意取走不了她眼底的悲伤,双肩微微颤抖,仿佛不知何时就会被那浓重的伤压垮。脑中一片混沌,疼痛蔓延开来,容霏再次陷入无边无止的黑暗中。

正堂之上,萧漠面庞上是罕见的正色,看着下方的宫人问道:“让你办的事如何?”“禀告宫主,夫人确实是容家小姐,从未与朝廷有过联系。”迷惑染上了狭长的凤眸,难道是他看错?挥了挥手命那人退下,或许然知道她的底细。思及此,抬步向写意居走去。枫然微愕的看着萧漠,他已有好些时日不来,今日来了竟是难得一见的凛色。“然,你于何处认识的容霏?”枫然一愣,想不到他竟会问此,“在街上认识。”萧漠将方才前厅发生的事说与他听。“你怀疑容家小姐?那日是我要求容霏嫁给我,她不可能提前预料到并且安排好一切。”萧漠露出深思的神色,不语。“漠,无论如何,你既与容小姐拜了堂,就应当照顾她,不能再伤害她了。”萧漠抬头,入眼的是枫然悲戚的双眸,目光一凛,“我娶她是为谁?她本就欠我的,这些都是她该受的,又如何怪的我来?”枫然看着眼前愤怒的萧漠,知道多说无益,反而会害了容家小姐。萧漠一只手抚上枫然的面庞:“我只想和你好好的,难道这都不行?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挡在你我之间?”枫然惊怔,看着眼前明显消瘦许多的萧漠,心下黯然,这是他的错,是他始终跨不过那道门槛,还要顾着血浓于水的亲人。无论是道德伦理的约束还是无法斩断的亲情都叫他无法释怀。看着眼前深爱多年的容颜,枫然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容霏再次从昏睡中苏醒,琼轩琼筵提及方才的事,容霏却是全无印象。看着手中的琉璃坠,竟有莫名的熟悉,细嫩的手指轻轻抚摸吊坠的边侧,忽而抚到一处凹凸起伏,细细看来,上面竟镌刻着字迹。清隽娟秀的字体书写其上,正是那句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容霏只觉心中一闪而过钝痛,待要抓住时又消失的无影无踪。阳光照过琉璃,容霏此时才注意到琉璃中也有细小的字迹,字体不同于方才的娟秀,而是洒脱飘逸,细看来,竟是:“无论你在何方,生生世世你我注定缠绕,我定会生生世世找到你,重新带回到我身边。”

十七

看着那飞扬洒脱的字迹,容霏有些怔忪,“夫人,姑爷来了。”两个丫鬟皆是胆颤心惊看着萧漠,唯恐他在做出伤害她家小姐的事。“琼轩琼筵,你们且先下去,待会再唤你们。”这厢,琼轩琼筵看着容霏,但看她并无惧色,双目平静如常,便安下了心退了下来。容霏看着眼前的“夫君”,知他在生气,却不知为何,怕是有免不了一番争执。萧漠猛的上前,拽住她的长发,容霏痛呼一声,萧漠不顾她的伤势将她硬是拖下了床,容霏被迫抬起头看向他。邪魅的脸庞凑近了她,唇边染上的是仿若三月桃花般美丽的笑容,那狭长的眼底却无一丝笑意。“看来为夫是小瞧了夫人那!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容家千金竟能和朝廷上的勾搭上。”手上一使力,容霏只觉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头顶,疼痛不堪。她被迫仰起头,但眼中依然是一片坦然,毫无惧色。看着眼前发狂般的男子,心中竟有些不忍。忍着疼痛,她仰头看他直至视线与他平行,“妾身并未出卖夫君,妾身自幼长在深闺,又如何能认识朝廷上的人?”萧漠看着那双澄澈无几的眼瞳,右手猛然扬起,给了容霏一巴掌,白皙的面颊上立现五道红痕。容霏仍是看着他的双眼,毫无惧意。萧漠猛的左手扼住她的咽喉,右手不断扬起,直至容霏昏厥,嘴角挂着鲜红的血迹。猛然将容霏推倒在地,狼狈似的奔出雨霏居,不顾身后琼筵琼轩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萧漠六神无主的游荡在庭院中,任凭豆大的雨滴砸在他的脸上和身上。脑中叶秋河和枫然的面孔不断闪现,最终都只是稍作停留,脑中又现出一双清澈疏朗的眸子,任他如何甩都甩不掉。“漠?”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萧漠惶惶然的回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枫然,唇边扯起一抹笑容来,到家了吧?口里的腥甜一涌而出,染在大红的衣衫上,衣摆处的红莲透出种仓皇的美感,乱了人眼。枫然惊怔的看着雨中异样的萧漠,心下顾不得是怎么回事,急忙扶了萧漠向写意居去。异样的眼红染上白皙的双颊,枫然看着床上令人心疼的男子,心中纠结。萧漠本就有旧伤,如今这般不知为何竟糟蹋自己,不知爱护,那孱弱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萧漠睡的极不安稳,眼前依然不断晃过那清澈的双眸,他用力的晃着,想将那不该有的甩出去,他不断的在心中默念枫然的名字,告诉自己他爱他。枫然看到萧漠拼命的晃着头颅,以为他是难受,急忙将他扶起,抱在怀中,“漠,再忍忍,一会就好了。”狭长的凤眸缓缓睁开,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疲惫,“然?”萧漠猛的大力将他压至身下,急切的吻上他的唇,双手渴求的探寻身下的躯体,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撕扯身下人的衣衫。枫然看着压在身上的萧漠,心中却是异样的苦涩,罢了,就允许自己沉沦这一次吧!枫然醒来时,身侧只留有余温,他呆然的看着帐顶,一时毫无反应。萧漠颓然的坐在大殿之上,想着方才和枫然的温存,明明渴求已久的事情,为何此时发生了,他却反而兴奋不起来?心中越发烦躁,猝不及防间,那双眼睛再次侵入他的脑海,奇异的抚平他眉间的褶皱,他没有去想那一直出现的眼睛,只是眯了眼假寐起来,然而有什么东西已经开始悄然变化,向着他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下去。

几天之中身体遭受两次折磨,容霏已是不堪重负,她这一修养便是一月,索性的是萧漠也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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