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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去雕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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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给我。”还不等容霏回答,上好的衣衫顷刻间被撕碎,不一会两人便肌肤相贴,容霏忽然不想反抗,她顺从的在欲望里沉沦起伏,男子疯狂的所要好像想要证明什么,这样的夜,容霏忽然觉出茫然孤寂。

潇漠倚在床头,拥着怀里温暖的躯体,注视着怀中清秀的睡颜,忽然觉得心里从没有哪一刻有现在的平静温暖。

“哥哥。。。霏儿爱你。”怀中女子轻声呓语着,潇漠听清了却浑身一僵,面上的神情阴森诡谲。

哥哥?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他第二次听到她说哥哥,而且都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看得出来她口中的哥哥对她很重要,想到这潇漠心里没来由的一痛,他还没来得及抓住探究,敲门声就响起了。随从带来了一封信,说是叶将军送来的。潇漠拆开信封,待看完心中的内容的时候,神色阴霾,他沉沉的注视着床上熟睡的清秀女子,不语。。。。。。

第二十章折磨

容霏从颠簸之中醒来,她茫然的看着四周,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坐在一顶轿子里,对面

坐着的正是她的夫君。清俊的容颜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他的神情让人看不清。他开口道:

“醒了。”

容霏想到自己的睡姿都让这人瞧了去,脸顿时有些红,她轻轻的应着:“嗯。”

一件披风不期然的滑落肩头,容霏拾起,疑惑的望向对面得男子,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

男子的神情竟有些窘,心里莫名的一暖,她注视着手里的披风,柔柔的笑开了,这样真好。

容霏的表情潇漠一分不落的看在眼里,长长的眼睫微垂,遮住了眼底略显慌乱的神情,为什

么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到了要他亲自送她给别人的时候,他会克制不住的惊恐慌乱,心里没

来由的疼痛。从来他都是独对刀锋,即使牵挂枫然,也没有丝毫犹疑,如今要用一个对他来

说无足轻重的女子的命来换他心爱的人,为什么心里会如此舍不得?望着那柔美的笑容,他

竟然生出了想要留住一生的冲动,风来,水漾,心动。。。。。。

马车停在了一座巨大的宅院前,容霏看到门外的牌匾,慢慢低下头,两侧的头发遮住了素美

得脸颊,潇漠冷着脸抓住她的胳膊向门里走去。两人之间难言的静寂让潇漠生出了烦躁,他

不耐的收紧抓着容霏的手,明知道她疼,也不放松分毫,好像这样她就永远不能离开他。容

霏愣愣的注视着还在她手上的披风,黑色的衣料还留有余温,身边的男人从来都是不羁而放

浪的,想不到竟会用如此单纯的颜色,敛了眸,在门前看到的牌匾让容霏知道这里是叶秋河

的住所,那个冷傲总是用敌视却莫名熟悉的眼神望着自己的男子,刚才的关怀温暖仿佛都是

假的,这一刻的冰冷停留在心底。容霏缓缓地笑了,她有什么好抱怨的呢?从来她都是一个

人,亲人尚且待她凉薄,更何况是这个从一开始就恨她的男人,她怎么能要求得到更多?只

是,容霏柔柔的注视着身边的男子,只是,要是从来就没有得到就好了,就不会生出不舍

来,就不会贪婪的想要得到更多。原来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求不得,而是得到幸福之后

又失去,那样从云端坠落谷底的感觉生不如死。

容霏挣开了紧握她的手,她淡淡的说:“这段时间,谢谢宫主的照顾。”察觉到身边的人一

僵,容霏苦笑,动心了吧,总有些东西她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去猜是为什么,至少现在还来

得及,她只是心动,还没有爱上。只是缘分这种东西不是你想逃就能逃脱的,缘分到的时

候,谁都当不住。

她知道了?心里一阵抽痛,潇漠强装镇定:“你知道了?”

容霏还是笑:“枫公子至今未归,如今宫主又带我到叶将军府上,怕是想用妾身来换枫公子

吧!”

面前的女子还是笑得温柔,却让人觉得无端的悲伤起来,潇漠总觉得自己是了解眼前的女子

的,她通透善良,美好聪慧,应该是男子心目中可与而不可求的贤妻,只是现在他又痛恨起

她那份善良,那份待人处事的通透来:“你不恨我?”

容霏轻轻的摇摇头:“容霏承蒙宫主照顾了这么长时间,容霏的家人也让宫主照顾了这么

久,容霏还有什么好埋怨的?现在也该是容霏做些什么的时候,来回报宫主,只是宫主,日

后没有容霏陪在您身边,您一切小心。”说完,容霏快步向前走去,再不回头。叶秋河看着他眼前的清秀女子,笑的肆意,只要潇漠爱上除了枫然之外的人,他都不会放

过。只是,这么想着,心底却有一丝涩然。冥命人放了被拘禁的枫然,潇漠带着枫然不回头

的走了。叶秋河揉揉额:“冥,怎么处置她?”说着话,看都不看容霏一眼。

冥低垂着头,白玉面具在灯光下闪着微光:“这还要看将军。”清朗的音色飘入容霏的耳

中,容霏身上一僵,那声音竟然和梦中的男子一模一样!

纤秀的下巴忽然被人抬起,容霏被强迫性的抬头,入眼的是一样的精致,即使那张容颜被面

具覆盖,看不清面目,但是那样疏朗的气质除了叶秋河还会有谁?总觉得眼前的男子和枫然

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样颀长俊朗的身形,清朗不含杂质的双眼,很难想象都是在血泊之中

摸爬滚打的人竟会拥有这样清澈宁和的眼瞳。

下巴忽然一疼,容霏赶紧回神:“你这样一个女人,还妄想介入他们之间,真是做梦。”

“将军,容霏虽然是一介女子之身,容貌也不见得怎么艳丽,但是容霏是和将军一样的人,

不见得就怎么低下。宫主的恩德小女子时刻铭记在心,也从没想过要介入他们之间,只是想

以一个亲人的身份陪在他们身边。”那声音如流水般娓娓道来,丝毫不见做作,倒让叶秋河

一愣。

“呵呵,倒是个伶牙俐齿,只是这容貌倒不怎么相配。”话语中凌厉的怨气似乎消失殆尽,

只是容霏低下了头,瞪着脚下的地面。

“冥,你说该如何处置?”妖艳的唇忽然绽开一抹极为诡异的笑来,他缓缓开口,那声音恰

到好处只有叶秋河一人能听见,他皱了皱眉望着地上跪着的女子,这样是不是有点。。。。。。

潇漠神情冷厉的伏在屋顶之上,至于他现在为什么在这他也搞不懂。警惕的观察着将军府内

的警备人员,以他的武功轻松就能潜入,找到她被囚禁的地方。眼前的厢房还算好,她好像

没受什么折磨,这样想着,心里不自觉的舒坦很多。破窗而入,看到床帐后隐隐绰绰的人

影,他快步走向遮着帘帐的床,一把掀开纱幔,愣住了。女子一双眸子此时竟然睁着,玉白

的容颜泛出层惨白来,唇上无色,纤白的贝齿死死的抵在唇上,几乎咬出血来。潇漠一惊,

手扣上女子的腕上,猛地掀开女子腕间的的衣料,纤细的手腕被层层的纱布裹住,艳丽的红

色侵染出来,查看四肢,潇漠惊惧,女子的四肢都被废,都是同手上差不多的情形。眼睛被

眼前的红色染红,男子的眼底只望得进女子惨白的容颜,疼痛哀伤的眸。潇漠将容霏轻轻的

揽入怀里,点了她的睡穴,抵在唇上的贝齿松了,女子的目光也是一松,几近白色的唇瓣微

微开合,女子轻声呓语着:“哥哥,你来了。。。。。。”手臂渐渐收紧,潇漠将脸深深地埋在女

子的颈间:“是,哥哥来了,你好好睡吧,再也没人伤害你了。”

听到他的话,女子逐渐放松了身体,忘却了身上的剧痛,渐渐沉入梦乡。

第二十一章折磨

叶秋河看着他眼前的清秀女子,笑的肆意,只要潇漠爱上除了枫然之外的人,他都不会放

过。只是,这么想着,心底却有一丝涩然。冥命人放了被拘禁的枫然,潇漠带着枫然不回头

的走了。叶秋河揉揉额:“冥,怎么处置她?”说着话,看都不看容霏一眼。

冥低垂着头,白玉面具在灯光下闪着微光:“这还要看将军。”清朗的音色飘入容霏的耳

中,容霏身上一僵,那声音竟然和梦中的男子一模一样!

纤秀的下巴忽然被人抬起,容霏被强迫性的抬头,入眼的是一样的精致,即使那张容颜被面

具覆盖,看不清面目,但是那样疏朗的气质除了叶秋河还会有谁?总觉得眼前的男子和枫然

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样颀长俊朗的身形,清朗不含杂质的双眼,很难想象都是在血泊之中

摸爬滚打的人竟会拥有这样清澈宁和的眼瞳。

下巴忽然一疼,容霏赶紧回神:“你这样一个女人,还妄想介入他们之间,真是做梦。”

“将军,容霏虽然是一介女子之身,容貌也不见得怎么艳丽,但是容霏是和将军一样的人,

不见得就怎么低下。宫主的恩德小女子时刻铭记在心,也从没想过要介入他们之间,只是想

以一个亲人的身份陪在他们身边。”那声音如流水般娓娓道来,丝毫不见做作,倒让叶秋河

一愣。

“呵呵,倒是个伶牙俐齿,只是这容貌倒不怎么相配。”话语中凌厉的怨气似乎消失殆尽,

只是容霏低下了头,瞪着脚下的地面。

“冥,你说该如何处置?”妖艳的唇忽然绽开一抹极为诡异的笑来,他缓缓开口,那声音恰

到好处只有叶秋河一人能听见,他皱了皱眉望着地上跪着的女子,这样是不是有点。。。。。。

潇漠神情冷厉的伏在屋顶之上,至于他现在为什么在这他也搞不懂。警惕的观察着将军府内

的警备人员,以他的武功轻松就能潜入,找到她被囚禁的地方。眼前的厢房还算好,她好像

没受什么折磨,这样想着,心里不自觉的舒坦很多。破窗而入,看到床帐后隐隐绰绰的人

影,他快步走向遮着帘帐的床,一把掀开纱幔,愣住了。女子一双眸子此时竟然睁着,玉白

的容颜泛出层惨白来,唇上无色,纤白的贝齿死死的抵在唇上,几乎咬出血来。潇漠一惊,

手扣上女子的腕上,猛地掀开女子腕间的的衣料,纤细的手腕被层层的纱布裹住,艳丽的红

色侵染出来,查看四肢,潇漠惊惧,女子的四肢都被废,都是同手上差不多的情形。眼睛被

眼前的红色染红,男子的眼底只望得进女子惨白的容颜,疼痛哀伤的眸。潇漠将容霏轻轻的

揽入怀里,点了她的睡穴,抵在唇上的贝齿松了,女子的目光也是一松,几近白色的唇瓣微

微开合,女子轻声呓语着:“哥哥,你来了。。。。。。”手臂渐渐收紧,潇漠将脸深深地埋在女

子的颈间:“是,哥哥来了,你好好睡吧,再也没人伤害你了。”

听到他的话,女子逐渐放松了身体,忘却了身上的剧痛,渐渐沉入梦乡

第二十二章心动,否?

“漠,她回来了吗?”枫然推开了潇漠居室的门,待走近了,才看清眼前可怖的景象。只见

床上的女子脸上细密的汗珠顺着苍白的面颊流下,秀气的眉紧紧蹙着,纤白的齿死死的咬在

唇上。那该是怎样的疼痛竟会疼到如斯地步。定了定神,枫然才注意到容霏的四肢都有鲜红

的血液不停的渗出,染红了雪白的衣衫和身下的被褥,枫然稍一寻思就知道容霏在将军府遭

到了怎样的对待。望着床边守着的虽然看似沉静的男子,枫然静默。漠是真的生气了,只有

在他生气紧张的时候才会看见他不说话,视线转到床榻上的女子,枫然叹道:毕竟是他的妻

子,怎么可能不紧张?将手轻轻的放到潇漠的肩上,无声的安慰。潇漠这时才知道枫然来

了,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然,你先回去吧,她需要休息。”

目光如轻鸿般的掠过,无影无踪,最终还是停留在了床上女子的身上,眼中露出些受伤的神

情,枫然应了声,关好门退了出去。

视线紧紧锁着床上疼痛不堪的女子,那疼痛仿佛几千倍几万倍的回报在他的身上,这一刻他

多希望那疼痛是在他的身上。再一次将床上的女子揽入了怀里,细碎的吻落满惨白的脸颊

上,似乎那样就能减轻容霏所受的痛苦。

忽然潇漠直起了身,更紧的抱住怀里的女子,大声吩咐道:“回宫!”

瑶宫一行人未经皇帝的许可私自离开,这一举动更加剧了瑶宫同朝廷的貌合神离,也就更加

确定了江湖和朝廷始终不能融合到一起。

瑶宫的一处景致别院里,修长白皙的手指爱抚着伸到窗子外的桃花,直挺的鼻凑近了细闻,

动作并没有因为身后突然出现的暗影而停顿。

“公子,主子归来,只是四肢已残。”秀丽绝伦的脸上闪过一抹疼痛的神色,随即隐没,他

继续轻抚着近在咫尺的花朵,道:“受些苦也是好的,也好让公主知道凡人的无耻和背

叛。”

“是,属下告退。”那黑影又再一次悄无声息的隐没。男子忽然碾碎了手中的花瓣,粉红的

颜色染满了手指,他出神的看着,久久不语。

容霏慢慢转醒,身子还十分虚弱,四肢更是不能动弹分毫。愣怔盯着头顶的床帐,她慢慢的

回忆起昏睡前经历了什么,那样深深入骨的的疼痛几教她不能呼吸,即使是现在,连慢慢的

呼吸都能撕裂心肺,还不如死了的好,容霏忽然想。

昏睡中,那个白衣男子的影像越发的深了,只是隐在薄雾后的脸却总是叫人看不清晰,然而

那声音却是听得真切,如今容霏细想来,竟然会是他。她从来不曾见过他,又怎么会在梦里

总是无端的梦到这个人。

慢慢的将思绪抽离,容霏再次恍然,想不到竟然已经回到了瑶宫,这里是她的卧房。又瞥见

了趴在床沿上的琼筵琼轩,两人都是一脸的憔悴,眼下有深深地暗影,心里有点愧疚,两人

一定又是不吃不睡寸步不离的照顾了她整晚。似乎察觉到容霏的目光,两人逐渐转醒,看到

自家主子那双清醒许多的眸子,两人都很开心,吵着嚷着要给容霏做点粥喝。

琼轩忽然停住:“对了,夫人,宫主这几天很是担心你呢,前几天都是他在照顾你。啊,对

了,南阑公子和枫然枫公子也来了几次,见你没醒,就回去了。”

后面的话容霏似乎没听到,耳里还回荡着琼轩前面的话,原来是他。。。。。。

第二十三章最熟悉的容颜

容霏卧在躺椅上,静静地看那一缕残阳。柔软的青丝挽的低低的,秀致的脸容宁静平和,潇

漠进来时就是这么一副景象。潇漠静静地走到容霏的身边来,两人都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看

着窗外。容霏忽然出了声:“宫主,可还记得那副字画?”

潇漠点了点头,不吭声。容霏接着说道:“其实那幅画中画的人是枫公子吧?”

潇漠又是沉默不语,容霏侧头看他,夕阳打在俊美却面带苍白的容颜上,竟让容霏生出了些

许错觉,让她误会这就是一生一世,只是当看到男子幽深漆黑的眼眸中那难言的孤寂时,容

霏知道一切不过是她的遐想。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妾身至今还记着提在画上面的诗词,想来是宫主的手笔

吧?宫主,容霏在这祝愿你和枫公子永生永世再不分离。”戏总有落幕的时候,也是她该退

场的时候了。潇漠因为容霏的话愣怔出神,她叫他宫主,而不是那夫君,她让他和枫然在一

起,她在祝福他们。和枫然在一起,是从他记事起就在不断追求的事,可是如今听到她说让

他们在一起,心里竟然晦涩难言,苦不可当。死死地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手,他的眼中迸出寒

意,他紧紧地盯着她:“你想我和他在一起?你想离开?”

容霏仍是静静的注视着窗外的云:“宫主,容霏一生累人无数,但求有情人终成眷属,宫主

你和枫公子两情相悦,又何必因为一点的误会而分开,这世上又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呢?”

容霏仰头望他,目光纯然清透,看破了世事,看破了红尘。潇漠忽然感觉到心里没来由的一

凉,他转身,恨恨道:“即使我和他在一起,你也休想离开,你既然嫁给我,就一辈子是我

的妻子,永远也别想逃开。”说完,摔了门离开。

容霏的目光渐转哀凉,夫君,不是我不想陪你到终老,只是这一身的残废让我如何是好?我

不能再照顾你,只会成为你的累赘。

第二日,容霏来到了枫然所在的写意居,枫然看到眼前坐着轮椅的女子,有点意外,又有些

许的愧疚在心里滋生。

“夫人先坐,枫然先去沏杯茶来。”动作被轻轻的阻止,容霏轻笑道:“公子,容霏四肢已

残,如何饮茶?”

枫然又重新坐回座上,黯然不语。

“公子,容霏今天来找你,是为了宫主。容霏希望公子能和宫主在一起。”

枫然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他愕然的看向对面的女子,她的目光真诚自然,没有丝毫的虚与

委蛇,当初他被她吸引也是因为她的眼睛,枫然又低下头,手指死死的捏着手里的茶杯,直

到指尖泛白,随即又慢慢的松了劲。他轻声漫语的诉说着他同潇漠叶秋河之间的恩怨,记忆

也跟着穿越时空回到久远。

叶秋河本不姓叶,原名叫枫秋河,叶秋河和枫然是双胞胎兄弟,两人的容貌可谓是举世无

双,甚至胜过女子,所以不得不以面具遮面。两人被枫家家主送到山上同高人学习武功,当

时两人的感情还很好,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们认识了潇漠。吸引潇漠是因为两人的容貌,可

谁曾想到当初的手足之谊却在不知不觉间变了质,他和叶秋河都同时爱上了潇漠,而潇漠却

爱上了他。由于手足之情叶秋河发下重誓,如果潇漠爱上他人,他必定去那人首级,他只承

认枫然,这件事更成了枫然的心结,他始终无法放下过去还有世俗的偏见而和潇漠在一起。

一只柔弱的手忽然抚上了枫然带着面具的脸,枫然愣怔的抬头,那眸光好像山巅皑皑的白

雪,那黑白分明的眼睛明辨是非,渡尽天下间的罪恶,在那样的目光下枫然忽然觉得以前的

种种是非都不重要了,只有把握现在才是最重要的,他豁然开朗的笑了,抬手轻轻的将脸上

的白玉面具摘去,迎向世间最干净的一双眼睛。那是怎样的一张容颜,都说女子倾国倾城,

怕是也不及眼前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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