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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氏瞧着陌生的沈风,突然觉得为了这素秋冒一次险也许值得。
“本宫会想办法不让王远再动大刑,你也要尽快把那个东西给她找出来。”郭氏心慈手软不是一天两天,就算是明着不让中常侍用刑,刘秀都不会怀疑什么。
事情到现在,刘秀反而比任缳更用心了,不为别的,实在是太过诡异。就像任氏上次中毒一样,无声无息,这让刘秀有些害怕。
如果有人可以在宫里随意取走一件东西,那么谁也不敢保证下次不是哪位贵人的脑袋。
比起贵人们的脑袋,刘秀更爱惜自己的脑袋。考虑到脑袋的安稳程度,那些宫女们遭的罪就不难想象了。
第二天用过早膳,郭氏就信步去了建德殿。任缳还是规规矩矩的样子,作什么都是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贵人这几天可还习惯?”
“谢娘娘关心,任缳一切都好。”
“建德殿的人手又都换了一次,本宫是担心贵人不习惯。因为况儿和紫苏的婚事,本宫对这边也是有些疏忽,还请贵人不要介意,如果有不便之处,贵人要赶紧提出来才好。”
“臣妾不敢,的确是没有不妥的地方。”
“既然这样,本宫就放心了。”
郭氏与任缳分别落座,月影赶紧上来奉茶。对这个宫女郭氏当然印象很深,她在广德殿的地位可以比得上长秋宫的紫苏,没想到刘秀把她都给弄来了。
“本宫听说月影刚刚过来那天,贵人的一个宫女把要紧的事情都交代了一番,可有此事啊?”
“回娘娘,确有此事,如果不是她,奴婢恐怕还真是要犯不少错误呢”月影想起那个女孩子,心里泛起一丝怜惜,都是在这宫里挣命的人,能帮就帮一把吧
郭氏做不解状,“这样的忠心,怎么也卷到失窃的事件上来了?”
这就不是月影能说的了,她拿着托盘站到了一边。
“回娘娘,这事情奇就奇在当时宫里的每个人都好像没有关系,那玉佩竟然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竟是这样中常侍也没问出来什么吗?”
任缳心中起疑,中常侍问没问出什么来,她作为皇后不是应该最先知道的?但是她既然问了,她就不能不回答,“回娘娘,到现在还没有。”
“这审问的时间也不短了,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有,贵人就没想过哪一个更可疑吗?”
“臣妾实在是不知道。”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郭氏叹息着说道。
“宫里就这么几个人,又是那么短的时间,实在是匪夷所思,陛下坚持要查明真相,臣妾也不敢多言。”
郭氏本以为任缳会主动把止善保出来,毕竟她真的没有作案的时间,但是,任缳丝毫不为所动。郭氏心里有些起疑,这一次,任缳变了很多。
郭氏不在谈论这个话题,“贵人看起来清减了不少,可是为了玉佩一事。”
“臣妾也知道不过是个小物件,不应该常常思量,就是总也忘不掉。”
“这世间万事万物都讲究个缘法,不管是人与人,还是人与物件。缘来缘去,自应顺其自然,如果过于执着,反而着了相了。”郭氏这可是现学现卖,佛教现在可还没有传到汉朝。
“相?”相是什么,任氏听不明白。
郭氏也不是多明白,只不过许氏说的时候似乎特别有道理,轮到她的时候,就剩下只可意会了。
“贵人凡事都得往开处想也就是了。”
东西不见了,找的时候总是找不到,可是不找的时候也许就会出现,这是许氏说的,紫苏几个曾经深以为然。但是郭氏自己从来不管东西,哪里知道是不是真的是这个道理,然而为了跟任缳套话,差点就把这个说出来了,跟别人说也许不要紧,但是,任氏,还是别多说了,哪天这东西真出来,可能麻烦就找上自己了。
“多谢娘娘。”
建德殿几乎都挖地三尺了,那个的东西还是不见踪影,就连沈风都没查出什么,郭氏不相信宫里谁有这样的手段。
她回去的途中反复的思量着那几个宫女的供词,那东西如果不在云锦或者止善的身上,简直就是出了鬼了。
“去请中常侍过来。”郭氏对红宛吩咐道。
“娘娘,咱们不是远着这件事儿吗?”红宛有些迟疑。
“我想到一些情况,要跟中常侍核实一下,你快去吧。”
“诺”
郭圣通越想越觉得心惊,并不是这件事情的本身有什么可怕,更可怕的是人心。宫里的日子真的可以轻易的改变一个人
“参见皇后娘娘。”中常侍又是盯着两只熊猫眼出现在了长秋宫。
“中常侍请起。本宫有是一事不明,想要请教中常侍。”
“奴才不敢,请娘娘明示。”皇后娘娘要请教什么,这让王远感到有些惶恐。
“任贵人丢失玉佩的时间里,有机会拿的人和有时间藏得人是谁?”
“回娘娘,有机会拿的人就是止善和云锦,但是有时间藏的人一个都没有。”
“那些宫女身上都搜过了吗?”
“发现失窃的时候就互相搜过了,不过什么都没搜出来。”
“你确定搜得够仔细吗?”
“奴才确定,有几个宫女的鞋底比较厚,都划开了,但是结果还是一样。建德殿以外的地方也都找过了,一样是没发现。”
中常侍现在是最郁闷的一个人了,皇上天天催着他要结果,他真是恨不得把那东西变出来。
“那么说,当天建德殿只有一个人没有搜过了?”
第二卷好风凭借力第一七六章真伪
第一七六章真伪
郭氏死死地盯着王远的眼睛,发现他并没有一丝慌乱。也许,这宫里呆的时间长了,想当傻子都难。
王远低下头并不说话,氛围有些凝重。
郭氏沉声说道,“为了个玉佩闹腾了这么多天,也该收场了。”
“娘娘,陛下是不会同意搜查任贵人的。”王远可没有胆量去得罪任贵人,就算是皇上知道了真相,贵人也不需要做更多,只要说出是为了清理各宫的眼线,皇上就会原谅她,甚至恼了那些在贵人宫中做手脚的人。到时候,只怕皇后都要跟着受牵连。
她聪明吗?也不算特聪明,郭氏猜到了,王远也猜到了,她所依仗的不过是刘秀的宠爱。这么说来,很可能是厌倦了整天被人监视的日子。
任缳,居然是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是这么大的手笔,宫女、内侍、厨娘、杂役,有官没官的、有品没品的、有主没主的,竟然一个都不留。
郭氏觉得有点慎得慌,任缳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那中常侍有什么打算?”
“那些人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奴才……”中常侍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没影儿的东西非得逼着他找出了,知道就在什么地方,却想都不敢想。这件事情不管怎么样,他都是落不了好的。
“问不出来就先别问了,想想怎么把这件事儿遮过去才是正经。”
这可真是够难为人的,王远要是知道怎么遮过去,也用不着天天蹲在暴室里面上大刑。
“眼前这个架势,查不出来贵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是,本宫也不希望再出现上次那样的事情了。”
上次的事情,皇后指的是杖毙了上百奴婢的那次,王远也是听得明白。这次如果一个不好,这四五十条人命也得交代了。
“娘娘,现在的问题根本就不是贵人肯不肯罢手,而是皇上那边是不肯的。皇上现在已经把贵人中毒的是事情跟这个联系起来了,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奴才已经是一点办法没有了,还请娘娘救我。”
“本宫倒是有个想法,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可行。”
王远急切的说道,“娘娘请讲。”
“本宫觉得任贵人既然没有丢失什么,弄个假的也许也能说得过去。”
王远以为她是有什么好主意呢,这实在算不上高明。“贵人那个玉佩,什么样子奴才都没见过,要想找个一模一样的,谈何容易啊?”
“贵人的宫女不是有一个见过吗,本宫听说还因为跌了那玉佩还挨了罚。”
“是有这么一个,就是那个叫做止善的。”说起来任贵人这件事情也就是她勉强算是有动机,但是她却没有作案的时间。前一天值夜的是云锦,她第二天一早进来服侍,中间出去取过一次水,但是也没离开寝宫。在以后就都在贵人眼前了。
“你让她画个样子,看看能不能做出一个来,先想办法悄悄地平息了吧。”
这实在算不得像样儿的主意,但是王远也没更好的办法。任贵人怎么想的他也顾不上了,至少得把皇上安抚住。重刑之下,招的人不少,只不过没一个能说出那个玉佩的下落,有的甚至说是摔了砸了,很显然是一心求死。他手上沾的人命可不少,并不在乎那些人的生死,只不过,事情没个了结,皇上越来越不满,这可不是他能承受的了的。
“诺。”
止善虽然被打的只有半条命了,但是脑子仍然很清楚,王远让她把那玉佩的细节都勾勒出来,只怕是要做个假的,那么,她这个知情人,肯定是没有活路了。
止善本是不愿配合的,但是想想暴室里日夜不绝的惨嚎,狠了狠心,让王远拿了笔过来。她按照记忆中的样子,细细的描了出来,字的大小,云纹的样式,几乎一点不差。
天青色的玉料,并不是那么好找的,王远拿着缣帛去了长秋宫。
郭氏看了一眼,“这姑娘倒是个蕙质兰心的,听说之前还跟月影嘱咐了不少事情,本宫就担个干系,把她要过来吧。”
郭氏突然这么一说,让王远有些发愣,没看出来这姑娘跟长秋宫有什么关系啊?在他意识里,止善是必死无疑的,留着这个活口对谁都没有好处。
“中常侍大人!”郭氏见他发愣,出言提醒,“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娘娘,这次的事情就算是过去了,那些奴婢可能都是要赶到永巷去的,皇上心里对她们很是不待见,娘娘又何必为了一个宫女……”
“这个本宫知道,只不过是怜惜她罢了。中常侍尽管放心,本宫会让她守口如瓶的。”
止善在长秋宫,就算是能够守口如瓶,对他也是个不小的威胁。但是,皇后都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也不能再推脱,只能等这件事情过去再想办法,“奴才领旨。”
“合适的玉料中常侍可找到了?”
“拿了几块给那止善姑娘看,都不是很相像。”
“这样吧,本宫让尹善在私库里找一找,回头给中常侍送过去。”
“多谢皇后娘娘。”
中常侍称谢退下,心里头琢磨着找什么人来雕这块玉佩才是正经,肯定不能用宫里的人,到时候是死是活都是麻烦。
尹善把东西送过去的时候,竟然提出要亲自拿去给她挑选,中常侍不便阻拦,倒是也识相不曾相陪。
“姑娘,皇后娘娘命咱家拿这些个玉料过来给姑娘挑挑,姑娘可得仔细着,看看那个最是相近。”
止善是认得大长秋的,如今他又直接点出了皇后娘娘,让她升出一股生的希望。她仔细的瞧着大长秋带过来的东西,大多是已经成形的玉件,不过雕痕较浅,也许还可以返工。她在一堆白中带青的玉件里,找出一个椭圆形镂雕把件儿,“大人,就是这个颜色最像,而且那玉佩要小得多,就算是把这些个镂空去掉,也没什么影响。”
“这样就谢姑娘了,娘娘说请姑娘多保重。”尹善还以为这姑娘是赵普安排在建德殿的,如今皇后信任他,让他来做这件事情,他哪有半点不尽心。
尹善把话带到,拿着那东西就去找了中常侍。
“大人,娘娘说如果大人找不到合适的人来雕,就让奴才把它带出宫去。”
王远实际上已经想到了人选,不过,能少沾手他自然是乐意的。
“如此就多谢大人了。”
“那咱家就先回去了。”
尹善赶紧回来长秋宫,把止善挑出来的东西给皇后送了过去,“娘娘,咱们把东西给中常侍也就是了,为什么还要找人亲自去雕呢,这只怕是要留下后患啊!”
郭氏何尝不知道,介入的越深,脱身就越难,但是不这样,中常侍又怎么能放心。
止善,是必须要活着的
第二卷好风凭借力第一七七章一箭三雕
第一七七章一箭三雕
尹善给郭氏的天青玉把件儿,让她随手就丢进了妆盒,红宛不解其意,“娘娘,不是应该让大长秋明天出宫带着吗?”
“不用。”
“娘娘?”红宛满眼困惑,“不让大长秋去弄,咱们拿什么平息这件事儿呢?”
“本宫自有办法。”郭氏微微了笑了一下。
但凡是假的,就会有破绽,任缳到时候不认账,那可就白忙活了。如果给她个真的,她绝不可能舍得不认
郭氏的笑容看起来更深了些。
沈风听到皇后让他去建德殿找玉佩,立时茅塞顿开。“属下竟然没有想到任贵人是贼喊捉贼。”
“她要怎么折腾是她的事,玉佩一定在她手里,你应该能找得到吧?”
沈风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赶紧出了长秋宫,往建德殿那边去了。他随意用了一点点药粉,建德殿里里外外就睡得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沈风进了任缳的内室,估计着东西不会放在明面儿上,看也没看一眼妆台上的盒子,就径直的走到床边。把在脚踏上歪着的月影挪开,撩开帘子就瞧见任缳睡得正熟。透过月光,可以看见这美人儿紧紧的皱着眉头,很是惹人怜惜,不过,沈风可没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把她拎起来就放到地上。如果不是怕她磕坏了惹麻烦,沈风恨不得直接把她丢出去。
他在床铺上细细地搜了一遍,枕头里面都摸过了,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发现。
任贵人既然那么在意那个东西,它就绝不出了这个屋子,而宫女们经常会碰到的地方,她也不会去放。
沈风抬头观察了一下房间的格局,东侧屏风后面的房间,就应该是存放东西的库房。他推开房门,里面摆了大大小小数十口箱子,显然这些都是过了季或者是任氏不常用的东西。他拿出月影身上取下的钥匙,一个一个试了一遍,只有一个又小又破的打不开,沈风眯着眼睛笑了笑,拿出两个小小的细铁片,轻轻拨了两下,铜锁应声而开。
沈风在里面摸了摸,感觉不过就是一件旧衣服,在底层有一个硬物,他顺手捞出来,一跟绒绳拴着一个玉佩,黑暗中也看不清楚,不过沈风估计要找的也就是它了。
他把箱子轻轻地关好,把一切恢复原样,最后还没忘记把任缳放回床上。趁着夜色正浓,赶回了长秋宫。
郭氏看了看那个玉佩,纹样跟止善画的几乎一模一样,“有了它,止善很快就会出来了,本宫已经跟中常侍打过招呼,直接让她过来长秋宫伺候。”
“多谢娘娘。”
郭圣通也没跟他客气,如果不是为了止善,她完全不用趟这趟浑水。
“娘娘一定很奇怪属下为什么这么在意一个下属吧?”沈风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才发现自己这么反常郭氏竟然不以为意。
“你如果有难言之隐,也可以不说。”郭氏虽然也再怀疑,但是却不打算深究。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不过今天时候不早了,属下下次过来的时候再说吧?”
沈风翻窗出去,红宛才进来。
“娘娘赶紧歇会儿吧,这一宿都没睡呢。”
“你也休息去吧。”
郭氏愣愣地看着沈风离开的背影,没想到他竟然会主动的跟她提起这事儿,她心里面的欣喜倒是多过了疲惫。他们之间原本总是隔着什么,这么一来,倒是拉进了一些距离。
借着微弱的灯光,郭氏瞧了瞧那块玉佩,材质十分的普通,算不得上品。任缳爱若珍宝,一定有故事。
尹善第二天一早出宫的时候,正好碰上了中常侍,两人露出个心照不宣的表情,互相拱了拱手也就各自分开了。
又过了三天,王远觉得快要顶不住皇上的盘问的时候,郭氏把那仿造好的东西给了他。
王远心里头也犯疑,也不知这个东西到底能不能糊弄过去。他倒是精明的很,并不说是谁招的,只是丢到了一个地方,让人捡了回来。他把这东西拿给任贵人辨认的时候,却不料贵人大惊失色。
自己的东西任缳当然能够认得清楚,但是她怎么也不明白这个东西是怎么到了王远的手上。
“中常侍是在哪儿得的?”
“回娘娘,就在上苑的一个亭子旁边。两个扫落叶的宫人捡到的,辗转送到奴才手里。”
上苑?这让任缳更觉得心惊,什么人故意把东西扔到了人来人往的地方?
王远瞧着任氏惊疑不定的样子,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到底是或不是,贵人也不给个准话。
“请问娘娘,可是您丢失的那一枚?”
任缳这会儿才知道害怕,宫里头竟然有这么一位神通广大的人物,看来上次自己中毒也是她做的可是那个她到底是谁呢,而王远又是不是她的同党?
她光顾着琢磨也没顾上回答,王远不由得体醒了一句,“娘娘?”
“啊?”任氏这才抬起头来,似乎没听见王远说的话。
任氏没听见他的话,王远的语气却更谦卑了,“奴才是问这个可是娘娘丢的?”
“确实是本宫丢的,多谢中常侍了。”
王远暗自松了口气,面儿上却笑得欢畅,“这可真是太好了,恭喜娘娘失而复得。”
“是本宫应该多谢大人才是。捡到着玉佩的宫人,还劳烦大人带过来,本宫打算当面道谢。”
“娘娘,不过是个扫地的丫头,哪有那么大的福分见娘娘”
任缳微微抬了抬眼,淡淡地说道,“本宫还是托她的福才寻回了这个玉佩,怎么会是没福分的。”
任缳一再的坚持,王远也无法阻拦,转念一想,自己的徒弟不过是路过说了句话,那宫女应该是不会怀疑,就算是贵人让她留在建德殿也是无妨。“娘娘,奴才马上就命人把她找来。玉佩既然就是娘娘失的那个,奴才也要跟皇上复旨,至于暴室里关着的那些宫人,不知娘娘有何旨意?”
“还是听凭陛下处置吧?”
王远这会儿也算是看明白了,那东西的确是在贵人自己手里,她愿意息事宁人,却不愿意放了这宫里的奴才。虽然都是奴才,王远却不觉物伤其类,只是一五一十的把经过跟皇上做了禀报。
事情竟然又是要不了了之,这让刘秀心里十分的不喜,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任缳的宫里总是出些个怪事。然而事到如今,刘秀也会是没别的办法,那些奴才受刑不过,招什么的都有,却没一个真的像是有嫌疑的,在打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把他们发往永巷为苦役,终身不得出宫。”刘秀还记得他曾经答应过任缳放过止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