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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兽世界之阿拉索帝国再起-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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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那一下应该不会很痛的——祖金心里有些埋怨。

    果然,很快那名女俘虏的叫声就小了很多,但是被恐惧笼罩着的身体却依旧不断地颤抖着,那阵阵的律动通过长发传递到祖金的手中,让他颇觉享受。

    祖金动手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快到很多巨魔战士都无法看清自己皇帝的动作,而旁边的那些人类俘虏的反应也一样慢了很多;直到此时,那名人类女俘虏右边的另一个身形小上一些的人类女俘虏才惊叫着哭诉道:“妈妈,妈妈!妈妈你没事吧!呜呜……”

    哦?有趣……祖金依旧紧紧拉着那名人类女俘虏的头发,狭长的眼睛却瞟向了那个小一些的人类女孩儿;在无助哭泣的女孩儿的更右边,一个人类老太婆正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口中还不断大声斥责道:“恶魔,放开我的女儿!恶魔!圣光会制裁你!国王陛下会制裁你!”

    原来是一家子——祖金心中这样想着,放开了手中那名女俘虏的头发,任由她软到在地上;就在此时,其他的人类俘虏才骚/动起来,似乎是意识到巨魔们要对他们下手了,这些人类俘虏纷纷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反正都是死,也许朝城堡那边逃跑,还有……一线生机?

    巨魔战士们自然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们纷纷扑了上去,一对一地按住了那些人类俘虏,强迫他们重新跪在地上;哭号和求饶的声音响成一片嘈杂,而这些巨魔战士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些俘虏,就和随时都会被狂风连根拔起的小树、经常会被路过大型生物踩死的虫蚁一样,死亡对他们来说就是如此自然。

    “嘘,嘘……小姑娘,别害怕。”一名巨魔战士接替了他的位置,而祖金则来到了那名人类小女孩儿的身后;对于被绳索捆绑着的人类俘虏来说,转身十分困难,因而,小女孩儿只是半侧着脑袋,看向祖金的目光中满是恐惧和……仇恨。

    很漂亮的小女孩儿——祖金忍不住在心中赞叹道——他甚至有些想要流口水了。没错,就是流口水——在这一刻,祖金忽然改变了主意——在通知世界之后,还是不要消灭人类这个种族了,她们的少女,无论是用来享受交/配的快/感,还是作为肉畜,都是上好的选择。

    “我……我不怕你,罗宾叔叔会给我妈妈报仇的,恶……恶魔!”小女孩盯着祖金,用颤抖的音调这样说道。

    罗宾?那是什么东西?——祖金稍稍疑惑了一下,随即把这个名字抛在了脑后,他用唯一的独臂扯下了脸上的面罩,龇出嘴唇的两颗巨大的獠牙暴露在夜色之中,贪婪的巨魔皇帝咧开了血盆大口,用自己的手臂轻轻环住了小女孩儿娇嫩的身躯,长长的猩红的舌头有如蟒蛇出洞般舔了舔女孩的发间,硕大的鼻头轻轻地抽动着——香,真香啊……

    嗯?祖金忽然感到了什么,低头向自己的右腿看去——在那里,那个人类老太婆不知道什么时候扭动了过来,咬住了自己的小腿。老太婆的身体弓成蛇形,反常地扭曲着;她长满皱纹的眼眶中,几乎要翻白的瞳仁死死盯住了自己,仇恨的目光迸射而出。

    噗——祖金几乎要笑出声来——太好笑了!只因为自己身在此处,所以巨魔战士们因为敬畏避开了自己身边,没有来控制这个老太婆,所以就给了她这样的机会来袭击自己吗?

    可是……太好笑了,几乎要笑出眼泪了!——祖金的心情忽然非常开朗——一个没牙的老太太,用咬的方式来袭击自己,且不论自己腿上带着绑腿,就算没有,她又能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呢?

    更有趣的是,在自己左边,软到在地上的那名女俘虏——自己手中女孩儿的母亲——和那名老太婆正好相反,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满是畏惧和乞求,那诚恳简直前所未有地虔真。“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的女儿吧,放过她吧,我愿意做任何事,只求你放过她吧!”人类女俘虏这样哭诉。

    愿意做任何事啊——祖金愣了一下——看到这名人类俘虏的正脸后,祖金总是忍不住让自己思绪飘向交/配的方面——虽然不再年轻,却风华依旧,高挺的鼻梁,深陷的眼窝,粉红的嘴唇,白皙的面颊,特别是额头上被自己削下一大块皮肉的地方,涌出的鲜血覆盖了这名人类女俘虏的几乎半个脸部,配上那鲜血淋漓的巨大疮疤,让此时的她看上去格外美丽——自从几千年前被人类和精灵联军击败后,祖金发现自己的审美观念越来越向这两个种族接近了,当然,还是有所不同的。

    不过奥格瑞姆有言在先,强/奸是不能做的——祖金很有原则——如果不是之前答应了奥格瑞姆,他一定会答应这名人类女俘虏的请求,当然是虚假的答应。

    在和这名人类女俘虏做过一切自己想在她身上实施的欲/望之后,在她喘息着匍伏在地上,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满是对自己兑现诺言的恳求的时候,自己就会温柔地告诉她,自己骗了她。

    哈哈哈哈哈——那该是怎样一副美丽的画面啊!太遗憾了,太遗憾了,虽然今夜可以杀戮,今夜可以征服,今夜可以饕餮,但今夜却不能享受看到这名女俘虏从希望的巅峰坠入无尽深渊谷底时的快感啊!祖金的心中在呐喊,在无尽的失望中,他并没有去管还在紧紧咬住自己小腿的那个人类老太婆,而是张开了自己的血盆大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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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一声脆响,祖金的血盆大口开开合合,然后传出了“咯吱咯吱”的咀嚼声;过了一会儿,这位巨魔皇帝的咽喉处连续鼓动着,做着吞咽的动作。忽然,祖金的眉头皱了一下,因为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只有一只手。

    无奈地松开了怀中女孩的尸体,任由那温热的娇躯无力地靠在自己半蹲着的身体上,腾出了自己仅有的手臂,祖金拽出了纠缠在自己嘴里牙齿上的……金色头发。——味道不错,不过,似乎自己不应该从脑袋下口——他这样想着。

    “艾……艾丽卡?”瘫坐在地上的女俘虏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惊愕的神情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她最最疼爱的女儿,宁可自己累死累活都不肯让她受一丁点苦的艾丽卡,现在竟然……竟然……只剩下半个脑袋了?

    人类俘虏们大都被身后的巨魔战士按倒在地上,少有注意到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女俘虏痴痴呆呆地看着靠在祖金身上的女儿——原本可爱的、总是带着天真笑容的小脸儿,此时只剩下了半个;女儿的小半个左脸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出现在那张原本精致动人的瓜子脸上的一个可怖缺口——破碎的头骨骨渣依稀可见。

    红色的血浆从创口处不断涌出,混合着某种不知名的白色浆体,斑斑点点地洒落在女儿,还有那只可怕巨魔的身体上;昔日总是闪动着天真目光的双眸,此时依然失去了神采,只剩下一只漠然空洞的左眼盯着自己,似乎还没有接受死亡的事实——另一只眼睛,已经被那只巨魔吞入了血盆大口。

    女儿的身体无力地抽搐着,和自已如出一辙的金色长发有些被扯断了,剩下的和鲜血混杂在一起,遮住了她脑袋上的那个创口;也许是事情发生得太快,女儿垂在地上的手指,还有节奏地弹动着,好像在和自己打招呼。

    “艾……艾丽卡,没事的,妈妈在这儿……”女俘虏颤抖着伸出自己的手,想要和女儿的手指勾连在一起;女俘虏的脸上,滚烫的泪滴不住流下——曾经,还是小女孩儿的她弄坏了自己很喜欢的布娃娃,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后来,她唯一的弟弟战死在战场上,尸体送到家里的时候,她哭了,哭得更伤心;后来,她嫁过去的小山村在山贼的劫掠中毁于一旦,她抱着哇哇大哭的女儿,跪在棺材前,看着已经被烧得辨别不出相貌的丈夫的尸体,她没有哭,她发誓,今后都要坚强,她要把女儿养大,让她过得比自己幸福——一个撑起一个家庭的女人,不需要眼泪——然而今天,她似乎流干了这十几年积攒起来的泪水;就在今天,她用了十几年的时间苦苦独力支撑的家,没了。

    “刷”的一声,轻快雪亮的刀锋闪过,女俘虏的眼睛依旧瞪得大大的,她的目光从没离开过女儿满是血污的半个脸颊,更不会去注意自己伸出去的手,已经从肘部和自己的身体永远分离了。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失去了感受疼痛的能力。

    最后一次深深地看了一眼女儿已经无法辨认的面容,女俘虏的目光终于离开了自己的女儿,转向了远处的激流堡,悠长的目光似乎能够穿透厚厚的城墙看到某个十几年来她唯一动心过的男人,然后永远地闭上了眼睛。无力的身躯重重地跌落在地上;又好像是轻轻的,甚至没有溅起一蓬尘土——哀,莫大于心死。

    “呸!”祖金再一次用力地吐了一口口水,心中充满了烦躁——难得的好胃口,难得的好食材,可是这该死的头发……巨魔皇帝失去了品尝美味的兴致,他丢开靠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儿的尸体,重新围上了自己的面罩,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他扫兴的地方——当然,在离开之前,他没有忘记俯下身,用锋利的短斧切断那个一直咬着自己小腿不放开的老太婆脆弱的脖颈,然后随意地抖了抖腿,把她的脑袋从自己的腿上甩掉。

    祖金的离开仿佛是一个讯号,巨魔战士们没有任何迟疑,纷纷用手中的兵刃结果了面前人类俘虏的性命;当然,他们也没有忘记在那之前,先在这些俘虏的脑袋顶上割下一块头皮——猎头者的工作,果然还是在猎物活着的时候进行更有趣味。

    割掉了头皮,终结了性命,然而巨魔战士们的任务,或者说是享乐并没有结束;他们纷纷弓起了那两条怪异的长腿,像一只只青蛙一样蹲在地上,捧着那些人类俘虏,或是那些人类俘虏身上的一部分,开始了自己的进食——巨魔的生命很漫长,繁殖能力也很强,虽然曾经拥有整个世界,但和他们的地盘相比,他们的人口永远处于过剩状态,这也就意味着——不能浪费每一份粮食。

    “你做得很好,祖金。”奥格瑞姆看了看向山丘这边走过来的巨魔皇帝,又看了看还在那个路口聚餐的巨魔战士们,尽管心中涌起了想要作呕的不适,但他还是勉强打起笑容,称赞道——现在他看不见城墙上那些人类的表情,不过,那应该是一种很精彩的表情吧?恐怖的阴霾,伴随着兽人大军的脚步,终于越过了天堑般的狭海,来到了这片升平已久的次大陆——城堡中的人类啊,你们感受到了吗?身为猎物,甚至身为食物的那种恐惧?

    “唔……”德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哭泣的声音爆发出来;鲜血透过他的唇角从口中溢出,滴落在他身下罗宾的脑袋上。

    “呼……”罗宾剧烈地喘息着,他已经挣扎了很久,和德容一样,他的口中也流淌着鲜血——不一样的是,他的鲜血是沿着下颌流淌在青石城垛上的——因为他已经咬穿了自己的嘴唇。

    “放开我,够了。一切都结束了。”罗宾开口了,他的声音,比最难听的乌鸦的叫声还沙哑一百倍。

    德容从被压倒在地上的罗宾身上爬了起来,垂着脑袋站在一边——事实上,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压着罗宾的理由——之前所做的一切,只是出于战友的关系,不想让罗宾为了救出苔丝而白白送死,可是现在,在目睹了这样的画面之后,德容真的不确定,罗宾是不是还有足够的勇气继续活下去。(未完待续。)

333() 
“抬头。”德容正在为罗宾担心,却突然听到了罗宾淡漠的声音。

    “什么?”德容抬起了头,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罗宾;这位昔日战友的下唇上,有两个明显的血洞。

    “碰!”随着一身闷响,德容的脸上挨了罗宾重重的一拳,即便是提前注意到了罗宾向前迈进的步伐和抬起的手,但德容还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他被这巨大的冲力打得连连后退,而罗宾也少见地拖着行动不便的残腿猛地跟进,揪住了德容的衣领。

    “为什么要封闭城门!为什么不能去通知城外的居民?”罗宾的嗓音已经完全失声了,他发出的疑问就像在用锯齿几乎被抹平的锯条切割新鲜皮革,难听得有些刺耳,却更加锋利地刺进了德容的心。

    为什么没有通知城外的居民?——德容并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在得知兽人大军正在向激流堡逼近的消息之后,他脑子中唯一的反应,就是立刻封闭激流堡,同时赶快去通知国王陛下逃离这里。发布军事动员令和戒严令都是为了保护国王陛下的安全而考虑的,平民的安危……说实话,他当时完全没有考虑到这方面的因素——从职责上讲,他毕竟已经当了很多年的宫廷侍卫队长,而不是治安队长。

    但这并不是德容为自己犯下的过错找到的借口。没有任何借口——在那一刻,德容承认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过城外的居民。从当年的小小兵卒,一步一步地爬到了国王陛下面前红人宫廷侍卫队长的职位,德容在激流堡的上层贵族圈子混迹日久,早已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德容了,和罗宾一样父母早亡的他,其实早已经脱离了自己最初的出身,成为了一个真正的高高在上的贵族。

    曾经的德容,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国王陛下给了自己如今的一切,自己自然要万事以国王陛下的安危为先——甚至就在不久之前,德容还觉得自己没有通知城外居民兽人来袭,并等待他们撤入城内再封死城门是多么可怕的过错。

    然而德容现在知道自己错了,错到他想要自杀——城外的巨魔,用极度凶残野蛮的方式,终结了那些居民的生命,亵/渎了他们的身体;德容不知道他们的灵魂能否回归圣光,他现在甚至不确定圣光是否存在——但是他知道,这些居民死去的身体已经回不到故乡的泥土之中了——那些巨魔,它们把野蛮的定义诠释得淋漓尽致——碎尸,食人。

    更重要的是,在那些居民惨遭屠戮和吞噬的时候,自己没有任何办法——德容既不能带着手下的战士杀出去,完成自己的使命,保护那些平民;也没有办法用弓箭射杀他们,提前结束他们的痛苦——巨魔们并不愚蠢的,它们所处的位置远在弓箭射程之外。

    “锵啷”一声,罗宾的右手抚上了自己的腰间,将那柄跟随自己多年的双手大剑拔出了半个剑身;在城墙上的火把的映照下,罗宾的脸上阴晴变幻,雪亮的剑锋闪烁着寒芒,死亡的气息笼罩着德容。

    “动手吧。”德容喃喃低语,并没有想要反抗的意思。他恼恨自己错误的判断和疏漏导致那些无辜民众的惨死,也惭愧于自己的行为带给战友罗宾的伤害。如果亲手杀了自己能够让罗宾的心中稍稍畅快一些,那么……

    “你欠我一条命,德容。”罗宾猛地将大剑送回鞘中,松开了德容的衣领,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目光中的仇恨无法消散,却又增添了一些别的味道。

    “一条?”德容又是疑惑,又想苦笑——怎么会只有一条,苔丝的一家……自己就欠了罗宾四条性命;那些惨死、惨遭巨魔吞噬的居民……自己又欠了激流堡的人民几十条人命,又怎么会只有区区一条?

    “你欠我一条命,德容。但现在,我会先从那些巨魔和兽人手中讨回苔丝的债,而你也可以放心大胆地继续当你的侍卫队长,为国王陛下效力;但是,德容,你记着,等这场战斗结束了……不论结果如何,只要我还活着,你还活着,这条命,我会向你讨回来。”罗宾一字一顿地说着,他那稍显粗陋的阿拉希高地乡下腔,在听惯了贵族上流们惯用的激流堡口音的德容耳中,却又显得无比亲切——他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自己还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新兵,但自己年轻力壮,还有值得托付后背的好友战斗在自己身边……

    “我等着,罗宾。如果你我都能在这场战斗中活下来,我把我的命赔给你,赔给苔丝……”德容艰难地咳嗽了两声,然后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沫;他的脸上,一个拳头形的血印隐约可见——那是罗宾拳头的印痕——因为在之前的挣扎中不断用拳头锤击坚硬的城墙垛,骨节上的皮早就磨破了,鲜血顺着罗宾的指尖滴落在地上,而他却浑然不觉。

    “准备守城吧。”一直缄默的索拉斯国王忽然开口说道。国王陛下的声音中充满了颓唐,看来那些居民的惨死对他的打击也相当之大。

    “是,国王陛下。”德容微微点头领命,然后环视四周;触目可及,每一位宫廷侍卫的嘴角都浸出了鲜血——没有人,尤其是激流堡的军人,能够在目睹同胞受到如此残酷的虐待之后,还能忍住不咬破自己的嘴唇。

    长长地吸入一口带着铁腥味的空气,德容打起精神,开始布置城墙上的防御工事——激流堡建造在山丘之上,城墙再加上山丘的高度远远要比城外的平地高出太多,因此,兽人们攻陷城墙的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突击城门。

    把将近两千的宫廷侍卫布置在了靠近城门的战斗区域就位,德容又开始规划对临时动员起来的退伍伤兵预备队的使用方案;整个激流堡的城头,除了士兵们来来回回的脚步声,以及盔甲撞击剑鞘发出的清脆响声之外,万马齐喑。

    想要依靠几千士兵抵抗住兽人们的猛攻,虽然有坚城可以依仗,但也几乎是痴心妄想,何况,还要派出一小部分哨兵环绕着激流堡的城墙警戒,以防真的有兽人从其他地方登上城墙;城内的治安,德容暂时交给了几位德高望重的大贵族和他们手下的家丁奴仆来维持,这样可以节约一些兵力。

    尽管知道这可能是自己的最后一战,但每一位宫廷侍卫都只是静静地检查着自己的装备是否已经齐整;一些从贵族们家中抽调出来的卫兵装备好一些,他们正在检查着自己主人为自己装配的弓弩——所有人,包括索拉斯国王,都在等待着兽人的进攻,等待着那也许是最后一刻的到来。(未完待续。)

334() 
激流堡的城门之外,把城堡前堆积的湖泊一分为二,直通城堡大门的大路,在城堡前方的平原处形成了一个“T”型路口。在大路和平原的交接处,几十具支离破碎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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