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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3小五义-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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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这也倒可以。”出去打马上取出一个绿布口袋来,叫他们涮了一把茶壶,抓上茶叶,把开水倒上,拿了四个小
茶缸儿,就在腰闩靠着西边那张八仙桌上,叫过卖净了桌面,西面放了一张椅子。
    不多一时,听外面一阵大乱,一个个撇蹬离鞍,有铺中人把马匹接将过去,就在铺面前来回的溜马。有一位相公,
许多从人相伴,真是众星捧月的一般。但见这位相公,戴一顶白缎子一字卧云武生公子中,走金边,卡金线,绣的是串
枝莲;两颗珍珠,穿着鹅黄灯笼穗,在两肩头上乱摆;白缎箭袖袍,绣的三蓝色的大朵团花,五彩丝鸾带束腰,套玉环,
佩王佩,葱心绿衬衫,青缎靴子;肋下佩刀,金什件,金吞口,轧把峭尖雁翅势钢刀悬于左肋。细条身材,面如美玉,
白中透亮,亮中透润,仿然是出水的桃花一般;两道细眉,一双长目,皂白分明,鼻如悬胆,口赛涂朱,牙排碎玉,大
耳垂轮,细腰窄臂,双肩抱胧,喑隐着一团威风杀气。众从人拥护着来到后边,问道:“在那里烹茶哪?”先进来的那
从人说:“茶已烹好,现在此处。”那位武生相公也往后看了一看,就在西边八仙桌上落坐,吩咐:“快些拿茶来,好
生燥渴。”那人赶紧的答言“是”,就斟出四半缸儿茶来,由靴桶儿里掏出一把扇子来,就把这茶用扇乱扇,把茶扇的
可口,说:“请相公爷吃茶。”
    徐良与胡小记说:“大概此人家中不俗,这是行上路还有这么大的款式呢!”
    胡小记说:“看看这样,定然是不俗。”将把茶要往上一端,听着外边大吼了一声,进来一人。这一声喊,半悬空
中打了雷相似,好咤异。进来一人,身高一丈开外,一身皂青缎的衣服,面似地皮,进门来扑奔后面说:“我渴哪!渴
哪!”
    冲着山西雁而来。徐良告诉过卖说:“你先张罗这一个料半的身量去。”过卖迎出去说:“你是干什么的?”
    你道此人是谁?原来就是霹雳鬼韩天锦,同着大官人、卢珍正走黄花镇东镇口外,说:“我渴了。”卢珍说:“这
是个镇店,里面必有卖茶的,咱们到里边去找茶铺。”
    韩天锦一人先就进来。公子就怕他闯祸,谁想还是闯祸。将进镇店,他就看见全珍馆了,直往里走,嚷渴。过卖迎
住问他,他说:“渴了,我要饮水。”过卖说:“门口外头有现成儿的,你要事忙,拿起来就饮,也不用给钱。”韩天
锦听见,一扭头,他就看见那个武生相公人家那里的茶了,他只当那个茶,拿起来就饮哪。过卖说:“是门口儿那个缸
里的茶。”是天锦听错,也是过卖没说明白,事从两来,莫怪一人。韩天锦拿起人家的茶来就饮,一连四碗,人家焉能
答应?毕竟不知怎样闹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十五回楞汉子吃茶夸好莽男儿喝汤喷人

    诗曰:
    真人塞其内,夫子入于机。
    未肯投竿起,惟欢负米归。
    雪中东郭履,堂上老莱衣。
    读遍夫贺倚,如君弟者希且说韩天锦问过卖,他说外头有现成的茶,拿起就喝。天锦一看北边是里头,隔着一段栏
杆,这必是外头了。他一看四个小茶缸四半碗茶,从人才把他扇凉了,他过去伸着大手就要端茶。从人一拦说:“你好
生无礼!”这句话未曾说完,就被武生相公拦住,打算着大个把茶喝完,道个致谢也就完了。就见大个嘴又大,碗又小,
茶又少,端起来“噶”的一声,几碗茶就没了,一叭咂嘴,就咽下去。大个说:“好哇!”又端起来一碗,一连就是四
碗,喝完了又说:“好哇!”转脸要走,被武生伸手拉住说:“呔!你这厮好生无礼!”
    天锦问:“怎么无礼?”武生说:“你方才喝这茶好不好?”天锦说:“我直说好吗!”武生说:“好便怎样?”
天锦说:“喝好了给柜上传名。”武生说:“是我的茶,怎么喝好了给柜上传名?”大个说:“好小子!”武生回答:
“骂我哪?”
    大个说:“我没骂你,我骂这小子哪。你说外头有现成的,拿起来就喝,让人家损我一顿。我就是打你个狗娘养的!”
过卖吓的是浑身乱抖,说:“大太爷等等,咱们可不许矫情。我说外头是门口,外头西边有个绿瓷缸,瓷缸上有块板,
板上头有个黄砂碗,拿起来就喝,也不用给钱。谁叫你拿起人家的茶来喝?人家岂有不说的道理?”天锦说:“到底是
你没说明白。”言还未尽,抓起过卖要打。
    武生说:“大个,我看你有些不说礼。不用欺负他,来,来,来,咱们较量较量。”
    正说话间,卢珍打外边闯将进来,随后大官人也到。
    原来是他们见韩天锦到黄花镇踪迹不见,直找到西头,又打西头找回,方才找到全珍馆。高声嚷道:“哥哥要同人
打架,千万可别动手!”连大官人也到,一问怎么个缘故,过卖就将所有的情由述了一遍。卢珍拿好话安慰了过卖几句,
说:“你看我罢。”
    转头又问了问天锦。天锦说:“他说的不明。他说外头,也没说是那个外头,教人家损了我一顿。”卢珍说:“到
处里就是哥哥你闯祸。坐着罢,我过去给人赔礼去。”“这位大哥在上,小弟有礼。方才是我无知的哥哥得罪了兄台,
看在小弟分上。把尊公的茶全都喝了,我们也不敢说是赔了,我再给阁下斟出几碗来凉着就是了。”武生连连陪笑说:
“岂敢!岂敢!我倒透着小器了。”彼此对施一礼。
    卢珍告退,归到东边,紧着武生相公那张桌子落坐,数说了天锦几句。然后过卖过来,倒给天锦陪了个礼。然后要
茶。天锦说:“什么也敌不住人家那茶好喝。”卢珍一笑说:“哥哥还会品茶哪!”天锦说:“什么话哪?真好喝哇!”
    山西雁徐良说:“你看这个人那么大个,他会没喝过茶?”乔宾说:“看看他有多时开过眼。”胡小记说:“听见
怎么样?别看他料半的身量,我一低脑袋,他就得躺下。那个武生相公倒是个朋友,说话也真通情理,可就是不知道姓
字名谁。”
    再听那边说的话,更奇怪了,就说这喝茶,天锦直夸这茶好。卢珍说:“怎么个好法?”天锦说:“喝的嘴里呀,
他那么喷喷香的,苦因因的,沈都噜的,甜深深的。”“你是净喝过凉水,没有喝过好茶。过卖过来,把你们里头那顶
高的雨前,照着那边的样子烹一壶来。”不多时烹了一壶来。卢珍把三碗斟上,过去又让了让那边武生相公,头碗递给
大官人,二碗递给天锦,然后自己端起一碗,说:“哥哥,尝尝这个茶怎么样。”天锦把茶端起来“噶”的一声,一叭
咂嘴,又一裂嘴说:“差多,差多。”卢珍问:“怎么差多呢?”天锦说:“喝的嘴里不那么香喷喷的,不那么苦因因
的。”卢珍说:“别说了,让人家听见耻笑。”大官人说:“这茶就很好。”
    不多一时来了一个人,提着一壶茶,放在桌案之上,说道:“我家主人听着这位爷夸奖我们的茶好,原本是打我家
乡带来的茶叶,固然此处买的茶叶,敌不住我们带来的茶叶好。这是我家主人孝敬你们爷们的。些须小事,望乞笑纳。”
    卢珍说:“素不相识,这如何使得?净是韩大哥夸好,让那位尊兄送过来,这怎么答人家的情哪。回去见你家主人,
替我们道谢。”说毕,复又冲着相公桌上一谢。大官人也就谢了一谢。韩天锦就先把茶斟起来一喝,说:“大叔,兄弟,
尝尝这茶,到底是真好!”卢珍也就点头。大官人也说:“好!怪不得他夸奖。”
    少刻,那边武生相公过来说:“饭已要齐,请诸位在那边一同吃一杯酒罢。”
    大官人、卢珍都说:“不陪,不陪,少时我们饭也就要来了,大家两便罢。尊兄先请,”不多一时,叫过卖来,也
要了一桌上等酒席,摆列杯盘。卢珍与大官人俱到武生相公面前,让了一让,复反落坐,大家吃酒。卢珍虽是这边吃酒,
不住的净看着那边武生相公。但见那相公端起酒来,长叹一声,复又放下,心中如有所思。从人们劝解说:“相公总得
吃饭,怎么连酒也不喝了?”勉强着要了两碟馒头,让相公吃。刚吃了半个,也就放下。
    又给要汤,相公言不要了,从人一定叫过卖强要了一碗汤,是木樨汤。不多时汤到,相公用茶来漱口。
    忽然由外面进来一人,背着个袍袱,一身墨绿的衣服,壮帽,肋下悬刀;面如熟蟹盖一般,粗眉大眼,直往里跑,
进门来就嚷:“饿了,饿了,我饿了!”
    正是过卖张罗着卢珍那边摆齐,又到后堂张罗着胡小记的酒饭。徐良说:“你看打外头来了个饿的。
    方才来了个渴的,这又来了个饿的,瞧他去罢。“过卖将出来,那人已经到了后堂,说:”饿了!饿了!瞧有什么
吃的,快些拿来。“过卖说:”要现成的这里没有,外头有现成的,拿起来就吃,有忙事吃了就走。“可巧过卖又没说
明,始终又没提门口的外头,又遇见了个浑人。那人一想那栏杆里头是里面,栏杆外头是外面,转身又看见武生相公那
桌酒席,直奔前来。到桌案之前,他也不管好歹,就把方才端来的那碗热汤,端起来就要喝。又是碗清汤,也没有油,
也不冒热气,这人端起来就喝。头一口”咕噜“一声咽将下去,烫的心腹生疼,似乎这二口汤就不用喝了,嘴急,又把
二口汤喝在嘴内,烫的”噗哧“一声,一口汤喷出,正喷在武生相公脸上、头巾、衣服等处,无一不有。人家是新开剪,
头次上身,湛湛新的衣服,全给油了。武生相公气往上一壮,用手一指说:”那丑汉这是怎样了!“那人”哎哟“半天,
说:”你说怎样?“武生相公说:”你赔我。
    “那人说:”你还得赔我。“武生相公说:”我赔你什么?“那人说:”赔我舌头。“武生相公说:”我的菜谁叫
你端起就喝?“那人说:”那小子他叫我喝的。
    “过卖早就吓的抖衣而战,过来分证这个理说:”我叫你在门口外头有个三角架子,上头有个木板,木板上有馒头、
面、粽儿,拿起来就吃,谁叫你喝人家这个来?“那人一听,羞恼便成怒,抓起过卖就要打。
    里面的三位英雄不服了,开路鬼乔宾就要出来,被胡小记拦祝山西雁说:“该这位相公倒运,喝茶犯小人,吃饭又
犯小人。”韩天锦也有了气了:“怎么人家的东西他拿起来就要吃?”卢珍说:“哥哥,你别说了,只许你拿起来就喝,
不许人家拿起来就吃么?”那武生相公就是泥人,也有土性儿,喝道:“那个小辈,不用同过卖发横,你就是赔我的衣
服。”那人说:“你就赔我舌头。衣服有价,舌头没价,索性我也不冲着过卖,说了赔舌头罢!”小子随说着,上头一
晃,就是一拳。武生相公一伸手,接住腕子,底一下腿,那人便倒,复又起来。里外众人哈哈一笑。那人羞恼成怒,亮
出刀来。
    不知两个人怎样计较,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十六回卢珍假充小义士张英被哄错磕头

    且说那人羞愧难当,摔了个跟斗,大家一笑,不由气往上一壮,把刀亮将出来,往前一趋,对着那位武生相公就剁将下来。武生相公往旁边一闪,正要拉刀,那人早“噗(口甬)”躺在地上。
    原来是卢珍赶奔前来,抽后把腕子接住,底下一脚,那人便倒。卢珍将他搀将起来,说:“朋友,你在这边坐。”
那人说:“什么事,你把我逖个跟斗?给我刀来。”那刀早被卢珍拿将过去,递与大官人了。卢珍说:“朋友,你别着
急。
    人将礼义为先,树将枝叶为坚。咱们都是素不相识,你们两下里我俱不认的。天下人管天下人的事,世间人管世间
人的事,那有袖手旁观,瞧着你们动刀的道理?
    故此将你让到这边。论错,是哥哥你错了,也搭着过卖没说明白。你也该想一想,你也该看一看,就有现成的,那
里有成桌的酒席给你预备着?你也当问问,再吃再喝才是。知错认锗,是好朋友。哥哥,是你错了不是?“那人说:”
我皆因有火烧心的事,我两哥哥在监牢狱中,看看待死,上武昌府找人去。慢了,我两个哥哥有性命之忧。故此听那小
子说外边有现成的东西,我拿起来就吃。那个人,既是他的东西,他就应当拦我才是,为何等我喝到口中,他方说是他
的?他还叫我赔他衣服,他就是赔我舌头。“卢珍说:”你就是不论怎么急,吃东西总要慢慢的,不然吃下去,也不受
用。别管怎么,看在小弟的分上,你过去给他赔个不是。“那人说:”你不用管了,他与我赔不是,我还不能答应呢。
“卢珍说:”事情无论闹在那里,总有个了局。你方才说有要紧的事情,此事不了,你也不能走。依我相劝,你先过去
与他赔个不是,别误了你的大事。“那人说:”你住口罢,趁早别说了。
    我这人是个浑人,任凭什么人劝解,我也不听。此时除非有一人到了,他说叫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卢珍问:”
是谁?“那人说:”除非是我艾虎哥哥到了,别者之人,免开尊口。“卢珍暗笑,自思:”冤他一冤。此人既认的艾虎,
必不是外人。“复又问道:”你怎么认的艾虎?“那人说:”我不认的,我哥哥认的。“卢珍更得了主意了,说:”你
不认的艾虎,你贵姓?“那人说:”我姓张,我叫张英,上武昌府找艾虎哥哥,与我们托情。“卢珍说:”你不用去了。
    这才是恰巧哪,我就是艾虎,匪号人称小义士,将打武昌府往这里来。你要上武昌府,还要扑空了哪。“那人一听,
赶紧双膝跪地,说:”哎哟!艾虎哥哥,可了不得了,咱们家祸从天降。“卢珍说:”咱们无论有什么事情,全有小弟
一面承当。咱们先把这件事完了,再办咱们的家务。“张英说:”此事怎么办法?我可不能给他赔不是。“卢珍说:”
论近,是咱们近。你要栽了跟斗了,如同我抢了脸的一般。“张英说:”除非是艾虎哥哥你派着我,别人谁也不行。你
教我磕一百头,我还磕哪。“卢珍说:”好朋友,你这少待。“
    原来大官人劝解那位武生相公,人家是百依百随,连身上喷的那些油汤,尽都搽去。
    又打来的脸水,也把脸上洗净。卢珍过去说:“看在小可分上,我将他说了几句,带将过来与尊公陪礼。”武生说
:“屡屡净叫兄台分心,不必让他过来了。”
    卢珍随即将他带将过去。张英说:“除非我哥哥教我给你磕头,不然你给我磕头,我还不答应呢。”
    气忿忿跪在地下,磕了几个头。人家武生相公更通情理,也就屈膝把张英搀将起来,说:“朋友,不可计较于我。”
卢珍也就给武生相公作了个揖,拉着张英往他们这座位来了。
    大官人也就给武生相公施了个礼,就奔自己的座位了。
    卢珍听见后面有人说:“此事办的好。”有个山西人说:“好可是好,就是有点假充字号。”卢珍瞅了他们一眼,
暗道:“这几个人莫非是认得艾虎?”自己从新又与张英说话:“你先坐坐,咱们有现成的东西,你先吃点。”张英说
:“艾虎哥哥,我吞食不下。”卢珍说:“你不可叫我艾虎哥哥,我不姓艾,我与艾虎是盟兄弟,我带着你去找他去,
我有地方找他。”张英一听,大吼了一声,劈胸一把揪住卢珍,说:“你冤苦了我了!你就是赔我舌头,赔我舌头!”
卢珍说:“你这厮好不识时务!”用手把他腕子刁往一翻,张英“噗(口甬)”就跪在地下,被卢公子拧住他的胳膊,
问他怎么这么不通情理。
    忽听见后面山西人说:“不用打了,真正艾虎来了。”大官人说:“好,卢珍放开他罢。艾虎来了。”见艾虎慌慌
张张往里就走,说:“我看见小车,我就知道你们在这里哪!”一回头,看见了大官人、卢珍,艾虎一怔说:“大叔从
何而至?”大官人说:“我们的事,少时再告诉你。你先见见你这个朋友。”艾虎过来与卢珍行礼。卢珍说:“你不认
的这是谁罢?”艾虎说:“不认识。”卢珍说:“这是韩二叔跟前的韩大哥。”
    艾虎说:“不是天锦大哥?”卢珍说:“是。”艾虎说:“只听见说过,没见过。”随即过来磕头说:“小弟艾虎
与哥哥磕头。”天锦说:“起来罢,小子。”
    艾虎说:“呀!
    怎么哥们见面就玩笑。“卢珍说:”韩大哥,不可,这是欧阳叔叔的义子,智叔叔的徒弟。“韩天锦说:”艾兄弟,
别恼我呀!这是我的口头语。“艾虎暗说:”好口头语。“
    复又问:“卢大哥,里边那位白眉毛的,你不认识?那是徐三叔跟前的,名叫徐良,外号人称多臂雄,又叫山西雁。”
回头把里头几位叫过来,与大众见见。
    先给徐良见:“这是墨花村的丁大叔。”徐良过来磕头。大官人问了,才知是徐三哥之子。又与韩天锦、卢珍相见,
又把胡小记、乔宾与丁大爷见了,复又与卢珍、韩天锦见了。徐良问艾虎娃娃谷的事。艾虎说:“全搬了家了,白跑了
一趟。”
    艾虎又问卢珍:“怎么同韩大哥走到一块了?”卢珍就把奉母命,会同了大叔,半路遇天锦,打虎,养病,方才抢
人家茶喝的事情,细说了一遍。艾虎一听净笑。
    大官人说:“我们这到襄阳也就晚了罢?艾虎你必然知道。”艾虎说:“什么事?”
    大官人说:“你五叔到底是死了,是没死?”艾虎说:“你老人家还不知道哪?死了,没有半年,也有几个月了。
并且死的苦,尸骨无存。”这句话还未说完,卢珍就“哎哟,我的五叔哇!”就把气挽住了。大官人放声大哭说:“我
的五弟呀!五弟呀!想不到你一旦间身归那世去了。”徐良在旁边也是落泪,艾虎也是凄惨。
    就见那边武生相公“哎哟噗嗵一声,摔倒在地。众家人忙成一处,呼唤了半天,武生相公方才悠悠气转。大家这才
把他搀将起来,坐在椅子上,哭的死去活来好几次。你道这是谁?这是白玉堂的侄儿,白金堂之子,名叫芸生,外号人
称玉面小专诸。因为他事母至孝,玉堂的那身工夫,是金堂所传;芸生这身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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