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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雷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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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麻子破口大骂起来:“你个母老虎,母大虫,扔在街上没人要的臭女人,胖成猪油的烂女人……”

甘二娘居然没有发火,连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

她在微笑,似乎听得很惬意,但一串串珠泪仍不停地在她雪白丰润的面庞上滑过。

#奇#钱麻子把他所知道的最难听的话都骂光了,越骂声音越低,越骂鼻子越酸。

#书#甘二娘的身子似乎变得更热了,她雪白的脸上染上了桃花的颜色。

#网#钱麻子终于闭上眼,喃喃道:“对不起……”

甘二娘抱着钱麻子,一脚踢开了卧房的门。

卧室里很暗,显得有些神秘,神秘中又会让你有一种不安的躁动。

影影绰绰的,你还能看见里面有一张极大的床。

甘二娘抱着钱麻子,冲了进去。

房门被她反脚踢上了。

当年的楚大公子、现今的楚大老爷,听说母大虫甘二娘竟然就在金陵城里开酒店,脸都青了。

楚明不安地道:“爹,是不是……避一下?”

楚大老爷一声不吭,只是怔怔地发呆,老眼中闪着恐惧的光。

楚合欢怒道:“为什么要躲?难道咱们还会怕她吗?

她要是胆敢找麻烦,我就让她尝尝风雷鼓的厉害!”

李红日没说话,但从他的神情可以看出,他显然同意楚合欢的意见。

楚明叹气:“想不到钱麻子认识甘二娘,两人好像还有什么过节。”

楚合欢一愣:“钱麻子和甘二娘?她们会有什么过节?”

楚明苦笑:“我只是这么认为。甘二娘看钱麻子的目光很不对劲。”

“钱麻子现在在她那里?”楚合欢追着问。

“不知道。”楚明摇摇头,“一听他叫出‘甘二娘’这三个字。野道人就溜号了,我也只好赶紧溜。”

楚合欢跳了起来:“甘二娘的武功只怕还在他之上,你们就不顾他的安危?”

她的小脸已气得通红。楚明呐呐无言。

李红日转身就冲了出去:“你们放心,我去看看。”

楚合欢一怔,追了出去:“我也去!”

李红日和楚合欢赶到酒楼门边,却被两个乡下打扮的人拦住了。一个是男人,身材虽然高大,但灰头土脸的,让人感到他有些不健康,看他岁数虽不算很老,头发却已大半白了。另一个则是风韵撩人的半老徐娘,虽也打扮得土里土气的,但笑得很开朗。

“你们找谁呀?”女人笑咪咪地问楚合欢。

“今天酒楼盘点,不开业。”男人咳了一声,吐出一口又浓又黄的痰来。

楚合欢很不友好地瞪着女人:“你就是甘二娘?”

“不是呀!”女人笑得更欢畅了,依然迷人的纤腰甚至还扭了几扭。

“那你们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我们要找甘二娘和钱麻子。”

楚合欢的手已按在了剑柄上。

若是城里能用风雷鼓的话,她只怕早已开始击鼓了。

很可惜,那样的话,几条街的人都会遭殃,她也必会被官府捉拿。

“这里本没有什么甘二娘,也没有什么钱麻子。”男人咳得更厉害了。”老汉和俺老伴儿就是主人,凭什么要让你们进去?”

楚合欢愣住了:“这里没有甘二娘?”

“没听说过。”男人抬起昏浊无神的眼睛看了看楚合欢,又看了看李红日。

“这个酒楼真是你们开的?”

楚合欢火气上来了。她已看出了这两人都极不好斗,但忍不住还是要打一架。

“千真万确。你们要不信,问问左邻右舍就知道了。”

女人殷勤地应付着楚合欢,抽空还朝李红日飞了个媚眼。

李红日只当没看见。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那个男人。

好像在极力思索着什么。

楚合欢却看见了,恨恨地骂了一句:“不要脸!”

女人咯咯脆笑起来:“你要脸?整天跟个大男人跑东跑西的,你好意思说我?”

李红日冷笑道:“请你住口!在下素来很有耐心,但前辈若敢再出言不逊,侮辱楚姑娘,在下决不会放过你的。”

女人拍手娇笑:“那好呀,你什么时候来?你放心,我们当家的很开通,不会吃醋的。”

李红日拦住狂怒的楚合欢,盯着那女人,一字一顿地道:

“甘二娘在哪里?”

女人叹了口气,苦笑道:“你何苦要问得那么清楚?”

李红日只是盯着她的眼睛,不说话。他的神情很庄重,很严肃,也很固执。

“在床上。”妇人无奈地道,嘴角却挂着一丝俏皮的笑意。

“床上”,当然是一个很有余味的字眼。大部分人一听这两个字,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只可惜楚合欢没听懂。

“钱麻子在哪里?”她问。

女人看看她,抿嘴一乐:“在甘二娘身上。”

楚合欢的脸一下子通红了,又渐渐变得惨白。

第十一章 看剑

甘二娘的确是躺在床上。

一阵春风尚且能融化坚冰,更何况是铺天盖地的烈火呢?

钱麻子无法抗拒甘二娘丰满成熟的胴体的魅力了,他已熔进了她美丽的曲线织成的漩涡里。

现在已是狂风暴雨过后的黄昏。

宁静得使人陶然不知身在何处的黄昏。

钱麻子的脸理在她汗湿的胸脯上,似乎在倾听她的心跳。

甘二娘疲惫而又满足地微笑着,无力的手慢慢揉着他的头发。

“死麻子,臭麻子,你还是……那么……那么……”

她深情地喃喃道:“那么……毛手毛脚……”

钱麻子没有说话。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甘二娘柔声道:

“当年我追杀你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你了,可我不好意思告诉你。你知不知道?”

钱麻子轻轻吻着她,含含糊糊地道:“不知道。你又丑又凶,谁敢要你?”

“可你却把我塞给了那死鬼!”甘二娘幽幽叹道:

“他虽然待我很好,可……唉!我一直……一直念着你这个臭麻子……”

钱麻子的唇不动了。

他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坐了起来,“我要走了。”

这次该甘二娘苦笑了:“我知道。”

当钱麻子穿好衣裳,已走到门边时,甘二娘却突然从床上跃下,扑过去抱住了他哽咽着道:

“记住,无论什么一时候,只要你……累了、烦了,就……就来找我……找我……呜呜……我会一直等你,在这里……等你来。只求你……呜呜……只求你别……别看不起我……”

钱麻子转过身,凝视着她泪痕吻痕狼藉不堪的娃娃脸,心里突然泛起了一股深沉的酸楚和爱怜。

甘二娘似乎想笑一下,但又确实在哭。

泪水滴下来,落在她雪白丰满的乳峰上。

钱麻子突然伸手,紧紧抱住了她,轻轻吻着她的柔唇。

甘二娘喉中发出了惊喜的呜咽,欣喜而又无力地承受着他的爱抚,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任他的唇热烈地吻遍全身。

许久,许久,钱麻子才柔声笑道:“你愿不愿意……

跟我走?”

楚合欢看到走出来的钱麻子,不由一呆。

钱麻子的神情显得很幸福,脸上泛着淡淡的红光,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他的眼睛也似乎亮多了。现在的钱麻子,完全可以用“神采奕奕”四个字来形容。

但当她看清随着钱麻子出来的甘二娘时,暗暗松了口气。

甘二娘又胖、又黑、又丑、又凶,满脸疤痕,实在没法和楚合欢相比。这两人之间的差别至少有天上地下那么大。

所以楚合欢当然不会相信钱麻子会看上这么一个女人,更不相信钱麻子会上她的床。

李红日仍旧面无表情,好像他什么都没看见。

那一对男女相视一笑,开心地摇摇头。

女人道:“好事已经成了,咱们还在这里惹什么讨厌?”

男人点点头:“咱们该走了。”

两人搀扶着,慢吞吞地走了。

没有人拦阻他们,也没有人和他们道别。

但他们走得并不凄凉。

钱麻子和甘二娘温柔的目光一直陪着他们的背影,直到消失。

甘二娘突然尖叫道:“蒋小桥,过来!”

楚合欢本来一直轻蔑地瞪着她,这时不由得吓了一大跳,不少过路人停步观看。

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战战兢兢地从街角转了出来,灰溜溜地蹭到甘二娘身边,跪了下来:

“姑妈,您老人家……好?”

他虽然极力在笑,可挤出来的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往起站的时候两腿都在哆嗦。

甘二娘冷笑:“哟——你还认得我这个当姑妈的啊?”

“认……认……认识,认识!”

蒋小桥两排牙齿直打架。

“认识?认识我你怎么还敢跑?”甘二娘横眉立目,活脱脱的母大虫嘴脸。

“嘿嘿、嘿嘿……,侄儿怎……怎敢、怎敢,嘿嘿……”

蒋小桥缩着头、躬着脸,极力陪着笑脸。

不知道蒋小桥底细的人,根本就不会正眼瞧他。他那副胆小如鼠、灰头土脸、穷愁潦倒的样子,谁看了都会觉得讨厌。

而实际上蒋小桥是个很有能耐的人,也是个很有名气的人。

武林朋友们受了重伤,中了剧毒后,首先想到的当然是野道人,其次就是蒋小桥了。由于野道人行踪飘忽,性子古怪,极难找到,也极难侍侯,蒋小桥就理所当然地揽了许多“生意”,成了炙手可热的大人物。

可惜谁第一眼看到这个大人物,心里都会产生一种失望的感觉。蒋小桥的形象和神情使他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个名医,倒像是人贩子、神汉、龟奴一类人物,却又没有这类人那样虚伪和奸诈;他也像小偷,可惜没有小偷那种机灵劲。

连他的师父野道人,对他好像也很不满意,以至终于将他逐出门墙。所以蒋小桥现在正式的职业不是行医,而是卖药,卖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药。

据说蒋小桥被逐的原因,是因为女人,野道人认为他没有医德。但真相究竟如何,没人知道。

很多人不相信这种传说。他们认为,哪怕是再丑的女人,也不会看上蒋小桥。

楚合欢肺都气炸了。她并不是为蒋小桥抱不平,她只是觉得甘二娘的威风是耍给自己看的。

“呛啷”一声,楚合欢长剑出鞘:“甘二娘,别人叫你‘母大虫’,本姑娘今儿却要教训教训你!”

甘二娘斜眼看着她,问钱麻子:“她就是楚合欢,对吧?”

钱麻子点点头:“对。”

“那我今天就放她一马。”甘二娘冷笑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晓得天高地厚,倒想教训起老娘来了!”

楚合欢怒叫一声,和身扑上,手中长剑舞起了闪烁夺目的剑光花:

“泼妇,看剑!”

“那好,让我看看你用的是什么剑。”

剑光消失。

甘二娘果然在看剑,看得很仔细很认真。楚合欢却空手呆立一旁,似乎不知道该干什么好。

甘二娘看的,当然是楚合欢的剑。

楚合欢实在是灰心透了。她根本没有看清甘二娘用了什么手法,自己的剑就被抓走了。

“这把剑虽然不错,但也算不得太好。”甘二娘的目光从剑上移到楚合欢脸上,微笑道:“我已经看过了,还给你吧!”

楚合欢没有接剑,呆呆地站着,突然两手捧面,呜咽一声,转身逃开了。

李红日朝钱麻子和甘二娘微笑着点点头,匆匆忙忙地追楚合欢去了。

甘二娘咯咯娇笑起来。

钱麻子叹道:“其实她本可以用风雷鼓,你要打败她就很困难。她没有用,是因为顾忌到附近的居民和行人。”

甘二娘笑道:“你倒挺了解她啊!”

钱麻子苦笑:“她是个挺不错的女孩子,你何必这么伤她的心?”

甘二娘不笑了,温柔地看着他,低声道:“其实我这已经是够客气的,是不是?”

钱麻子想了想,不得不点头:“是。”

甘二娘的确有理由惩罚楚合欢,而且理由好像还很充分。

昔日的江南大侠甘子豪。实际上就死于金陵楚大公子和楚二公子的剑下,甘二娘当然有权利向他们报复。

但甘子豪已经死去三年了,甘二娘却没有向楚家寻仇。原因只不过是甘子豪临终时说过,他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怪不得别人,叫甘二娘忘了这件事。

他因一时糊涂中了楚家的圈套,陷入了泥坑,再想回头,已无可能。甘子豪死于一次阴谋之中,他本身不过是别人棋盘上的一只“炮”而已。

比起杀夫之仇来,断剑之恨又算得了什么呢?

钱麻子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甘二娘温柔地叹了口气:“看来李红日对她不错。”

钱麻子又点头:“不错。”

“不过,楚丫头好像对你不错。”

钱麻子瞪眼道:“你真以为我还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当然有了。要不,我怎么会被你迷住呢?”

甘二娘得意洋洋地笑出了声。

蒋小桥的嘴角忍不住牵动了一下,甘二娘的目光已经利刃般射了过来:

“你高兴什么?”

蒋小桥张口结舌,求援似地望望钱麻子。钱麻子却笑咪咪地将目光移开了,气得蒋小桥暗暗咬牙。

“蒋小桥,别人不知道你的烂帐,老娘我可打听得清清楚楚的。你少惹我,什么时候老娘火气上来了,把你脑袋揪下来当球踢!”甘二娘口中虽在骂着,脸色却渐渐和缓了:“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去找你的狐群狗党们,让他们活动活动。”

“是是,是!”蒋小桥恭恭敬敬地后退几步,猛一转身,跑得比兔子还快。

钱麻子又叹气:“他虽是你侄儿,但人还是不错的,对你也很有礼貌,岁数又比你大,你又何苦见了他就骂?”

甘二娘笑了:“我管我的侄儿,你没有权利过问,对不对?”

钱麻子只好又点头:“很对。”旋即又加了一句:

“好像你总是对的。”

“因为我是个没有缺点的好女人,是不是呀?”

甘二娘声音低得像耳语,眼波横流,媚态可人。

钱麻子想起了那张床,不由得红了脸:“是。”

李红日陪着小心,观察着楚合欢的脸色:

“欢妹,你还在生气?”

“当然生气,就生气!你看着我被别人欺负,竟然站在一边看热闹,不帮我ZE i8。电子书!”楚合欢跺脚道,“我再也不理你了,再也不理你了!”

李红日柔声道:“欢妹,你听我解释一下好不好?”

“不好!不听!”楚合欢捂住了耳朵。

李红日叹了口气:“欢妹,你实在是误会了我。”

“我怎么误会你了?怎么误会你了?你说,你说!”

楚合欢满面娇嗔,明艳可人。

李红日苦笑道:“难道你忘了甘子豪是怎么死的?甘二娘一直没找你们报仇,已经算是相当不错的了。否则,凭她的武功以及能调动的人手,楚家即使不败,只怕也会两败俱伤吧?”

楚合欢撇嘴,不屑地啐了一口:“原来你李红日不过是个贪生怕死的可怜虫!”

李红日一怔,道:“随你怎么说都可以。但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和钱麻子作对?”

“这跟钱麻子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而且关系极大。”李红日慢吞吞地道,“难道你没有看出钱麻子和甘二娘之间的关系吗?”

“我可不相信钱麻子会喜欢那个丑婆娘。”楚合欢笑了,“打死我也不相信。”

“可那是事实。”李红日正色道:“其实花满园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花满园?”楚合欢尖叫起来,“那个女人会是花满园?”

李红日点头:“那个乡巴佬模样的就是任顺子。他虽然易了容,我还是认出来了。”

“你怎么认识他们?”楚合欢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李红日笑笑:“三年前,我在柳花店喝过酒之后,又钻进杏花楼喝过茶。”

他看看楚合欢,笑得有点怪怪的:“你觉得花满园长得怎么样?”

楚合欢想了想,道:“以前她一定是个美人儿。”

李红日微笑道:“不错,她以前很美、很风流。假如我告诉你,甘二娘的容貌绝对在花满园之上,你信不信?”

楚合欢大笑:“不信,不信!”

李红日认真地道:“可是我相信。你大约还不知道,甘二娘有两个外号,一个是众人皆知的‘母大虫’;另一个则是在她结婚前用的,很少有人还记得了。她那时是个绝色的大美人儿,人们叫她‘霸王西施’,因为她又美又凶。”

楚合欢愣住了,不相信似地瞪着李红日,似乎想知道他是不是疯了。

李红日低下眼睛,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苦笑。

楚合欢突然大笑起来,好像她真的开心极了。

“管她是母大虫,还是霸王西施,那是以前的事了,反正她现在变成这个模样了!”

楚合欢抹着笑出来的眼泪,对李红日这么说。

李红日似乎不解地问道:“她变成什么模样了?”

楚合欢瞪眼:“你没见她又黑、又丑、满脸疤痕吗?”

李红日有些怜悯,又有些酸溜溜地看着楚合欢,轻声道:“那只不过是因为她面上戴着一张十分精致的人皮面具。”

他的嘴角挂着的是一种残忍的微笑。

第十二章 打击

钱麻子睡得很香、很沉,简直像根木头。

甘二娘蜷伏在他脚边,温柔而深情地看着熟睡的钱麻子,月芽儿般的眼里闪着迷迷蒙蒙的情思。

屋外虽然很冷,但房里却生了两大盆炽红的炭火,热得让人不想穿任何东西。

现在他们就什么也没有穿。

“死麻子,臭麻子……就知道睡觉……,也不理我……”

甘二娘满足而又愉快地哼着似歌非歌的话语,轻轻地用柔软丰满的小手抚着他的全身。

她并不想弄醒他。她知道他累了,该好好睡一觉了。

可她自己却愿意不睡觉,就这么好好看着他,陪着他。

“或许……或许我还能……给你生个儿子……你喜欢不喜欢?”

她忍不住用柔唇轻轻爱抚着他,她流云般浓密的乌发垂落下来,像巨大的黑色的瀑布。

“我的头发还这么黑、这么长、这么密……我的胸脯还这么结实、这么高、这么挺……,我的腿还是那么直……那么有弹性……”

她呢喃着,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在和酣睡的钱麻子谈心。

“我的……土地……还那么肥沃,能种上最好的种子,也就能收获最好的果实。好麻子,你喜不喜欢我给你生个儿子……”

钱麻子突然笑了起来:“喜欢,我当然喜欢。”

甘二娘嘤咛一声,更深地俯了下去,再也没人能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了……

许久、许久,他们才相拥着,真正睡熟了。

一声大响。

钱麻子和甘二娘惊醒,飞快地分开、跃起。却见卧室的门已被人踢开,踢开门的人正往地下倒去。

“花大嫂?”

钱麻子几乎是吼着叫出了来人的名字。

破门的人,竟然是花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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