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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了dna,和王子出生时在我们这保存的dna是一模一样的,只是考虑到那些人可能拿了王子的细胞□□出一个假冒货来,所以我们讨论之后觉得只有一个方案确定现在的王子身份。”
奥格有点明白了:“你是说,雪狼形态?”
院长点头道:“我们永夜星人的兽人形态是灵魂的具象化表现,只有这个是绝对无法作假的。冒昧想问一句,小王子最近有变身吗?”
奥格把保姆的话向他重复了一遍:“前段时间生病了,一直没有变身。”
院长便道:“我们有催动变身的药物,但可能会对小王子的大脑发育造成副作用,所以不敢轻易用药。您看……?”
奥格皱起眉,道:“先把小王子放隔离室里面观察几天,如果一直没有变身的话再做打算吧。”
艾尔林这时候开口道:“把你们的药物配方给我看一下。”
院长去里面拿了催动变身的药物和配方给艾尔林。艾尔林留在医院监护斯科特父子,奥格把镰刀叫过来陪艾尔林。
本来想要把小阿瑞斯也留在医院,无奈小雪狼极尽撒娇的手段死活要跟着爸爸,奥格只好独自一人带着小阿瑞斯赶回了王宫去跟大将军汇合。王宫离医院并不远,用飞行器大概是十分钟的路程。奥格刚刚打了一支舒缓剂,整个人都是放空的,心脏跳得很慢。但靠近王宫了之后,在药物之下变得平缓的心跳开始激烈的跳了起来,和会堂那时一模一样熟悉的心悸涌上来,挡都挡不住,一下子把奥格整个人都淹没了。
奥格失神了好一会,手甚至抓疼了怀里的小阿瑞斯,被它不满地挠了一爪子。飞行器在王宫中央停下,奥格混乱地走下来,差点一脚踩进了养着鱼的水池里面,被身边的人及时的拉住。他还没来得及问是不是王宫里有访客,就看见大将军雷厉风行地朝着他走过来,二话不说在他面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喊了一声:“陛下。”
奥格被这个称呼激得一个哆嗦,猛地从心悸里面回过神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沉声道:“怎么?”
大将军站起来,看起来似乎有不少话要说。偏偏奥格怀里的小阿瑞斯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变得不安分起来,在他怀里扭个不停,逮着机会就跳到了地面上,一蹦一蹦地嗷嗷叫着,似乎想要在花园里面玩。奥格蹲下来,把一部分阿喀琉斯留在它身上,叮嘱它不要跑远了,然后跟着大将军去了花园边上的亭子。
第8章 |9()
大将军比斯科特还要年长,连斯科特都要称一声老师,奥格请他先坐,然后才在他对面坐下。将军闲时经常去大学授课,曾经教过奥格一段不短的时间,此刻静静地打量着奥格,似乎感慨万千,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奥格喊了一声先生,他应了,长叹一口气,道:“这件事……难以启口。”
奥格静静地等了一会,将军沉默了很久,似乎终于组织好了语言,慢慢开口道:
“五年之前,你出事了之后,医生在你的血液里发现了致死药物的成分。这个发现让所有人都惊怒不已,先王亲自带人调查这件事件,调出你成年之后所有的监控视频记录,发现有一段时间记录是空白的,有高权限的人关掉了你病房的摄像头。而在这段空白的时间里面,隔离舱有记录有人对你使用了过敏药物。作案的人手法很拙劣,出了抹掉监控以外留下了很多痕迹,很快先王就从医院正门的监控和医生的证词里面确认了对你下手的人是今王,你的叔叔斯科特。”
奥格一直以为所有人都认为他是死在失败的成年仪式上,听到他这么说不禁皱起眉,父亲竟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为什么还要让位给斯科特?
将军停顿了一会才继续道:“先王当时就觉得这事情里面有猫腻,他和今王两人感情一直很好,从小就把你交给今王管教,按理来说如果今王想对你不利,他有很多更隐秘的机会,让你根本就长不到成年仪式的时候。而且,先王说,如果是斯科特要杀你,他会做得更加干净利落不留痕迹,不会像一个劣质的杀手一样。”
奥格心里咯噔一声,隐隐有了一个残酷的猜测。
“先王把斯科特暂时控制了起来,对他进行了调查。你出事的那一天,斯科特的确是临时中断任务打算赶回来探望你,如果没有差池,你出事的前后他的确是跟你在一起,但他降落的时候遇到了磁暴,行程不得不推迟,你出事那会,他正跟他的队友们在一起。他从飞船上下来的时候,半个佣兵码头的人都可以做目击证人,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据。”
奥格靠进椅子里,目光沉沉的。有人在他的成年仪式上想一石二鸟,不管是他还是斯科特,都是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王的人……他道:“是王室的人做的?”
将军叹道:“想要假扮一个摄政大将军需要很多高权限的东西,比如他想要进入你的隔离舱就得有斯科特本人的指纹,想要启动药物使用就得有医生的指令,这些都不是什么好弄到手的东西,想要对你和斯科特不利的人肯定身居高位。但这些都不是什么好追查的线索,那天动手的人也迟迟没有找到,很长一段时间调查都没有任何进展。一直到你出事后两个多月,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一个士兵在出任务的时候从高空坠亡。这个士兵恰好做过王宫的守卫,先王直觉里面有问题,就从这个士兵入手往深里查,这一查就牵扯出了很多……这个士兵就是当天假扮斯科特的人,而他所有的权限都是……都是……“
将军大概觉得这个真相太荒唐,奥格道:“您说,我有准备。”
他放在膝上的手握成了拳头,道:“是你哥哥。”
奥格在听到斯科特的不在场证据的时候就隐隐有了预感,跟王位继承人有关的,按理最有动机做这件事情的就是他的大哥,明明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却因为体弱没法继承王位,所以心生险念。但从将军口里听到这个真相的时候,奥格耳朵里面还是嗡的一声,久久动弹不得。
“我们永夜星球的王室,从来都是兄友弟恭,上千年来从未有为了争夺王位暗地里下毒手残害手足的先例,大王子做的这件事,简直是闻所未闻,足够让整个王室颜面无存。先王没有把事情瞒了下来,软禁了大王子,然后大病了一场,之后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让位给了今王,没有留下任何联合方式,带着王后散心去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奥格试图回忆自己的大哥,大哥是早产儿,身体一直很差,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内殿里面,两兄弟见面的机会很少。在奥格的印象里面那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读过很多书,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都温文尔雅,比他更像一个体面的王子。他难以想象自己的亲兄弟会对自己做这种事情,现在父母亲不在,所有的真相都是将军的一面之词。奥格道:“有留下什么证据吗?”
将军道:“先王销毁了所有的证据,我唯一的证据就是这个。”
将军从怀里拿出一个挂坠,上面挂着一个看起来像钥匙一样的东西,递给奥格,道:“先王托我保存的东西。大王子被王亲自软禁在棠湖湖心,这是唯一的钥匙,里面有王的部分精神力,只有他本人来才能打开通往湖心的通道。”
奥格把钥匙握在手里面,金属的钥匙带着一股淡淡的暖意,里面充盈着一股纯度很高的精神力,给他强烈的熟悉和亲近之感,将军没有说谎。
奥格靠在椅子里面,太阳穴突突地跳动个不停。今天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所有的这些一次性压在他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永夜星球的天空总是阴沉沉的,花园笼罩在这股阴沉里面,变成了一幅死板的黑白素描。奥格望着阔别了五年的陌生景象,心里没有半点喜悦之情,疲惫的伸手撑住自己的额头。
将军又道:“陛下病危,永夜星球就交给你了。”
说着,他双手捧起奥格放在石桌上的右手,把一枚淡红色的宝石戒指戴上了他的食指。这是王和权利的象征,像权杖一样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现在静静地呆在了奥格的手上,还带着上一任主人的温度。
奥格看着他,他道:“陛下的意思,这本就是属于您的东西。他让我转达一句话:擂台一战,他非常欣慰。”
奥格回想起那个紧紧挡在他身前的身影,心里面五味杂呈,鼻尖发酸,望着那枚戒指良久。将军把该传达的都传达了,轻手轻脚地离开了亭子,留给奥格足够的独处时间。
将军离开了之后,奥格一个人坐在凉亭里面,看着阴沉沉的花园,脑袋里反反复复的想着那几个词:手足相残,门衰祚薄,家道中落。不过是几年的时间,父亲母亲心伤离开,哥哥被终生软禁,叔叔在病床上生死未卜,堂弟至今身份未明,偌大的一个家族,到现在竟然只剩下他一个人。如果他的魂魄没有万幸进入到这具身体里面,现在的王室,多半已经改名换姓……
奥格又累又悲伤,情绪澎湃,恨不得就在这个亭子里面哭一场。而外面的侍卫连这个机会都不留给他,不合时宜地走过来,轻声道:“陛下,联合国的来使求见。”
奥格闭了闭眼,迅速眨掉眼睛里面的湿润,站起身来。侍卫退了下去,他刚要整理一下衣服,就听见花园的另一头传来了脚步声,一步一步,走得很轻又很稳,像一把小锤子似的敲在他的心上,带着一股熟悉的温暖感。奥格的心跳毫无征兆剧烈加速,几乎要从喉咙里面跳出来。
他在自己如打鼓般的心跳中回过头去。
一个人从花园的那一头走过来,身上穿着紧身的黑色战斗服,头发比记忆里的要长,似乎出了很多汗,刘海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他怀里抱着一个让奥格觉得熟悉又陌生小男孩,没有穿衣服,只裹了一件大人的外套,一双乌黑清亮的眼睛兴奋地转溜着,眼睛像奥格,棱廓像抱着他的男人,眉间一点淡淡的荧光。
奥格刹那间以为自己在梦里面,那张他想都不敢想的脸正离他越来越近,目光又沉又灼热,落在他身上几乎要把他从内部灼出一个洞来。奥格半张着嘴,腰死死地靠着身后的石桌,瞳孔剧烈的颤动,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眨这人就要变成幻觉,泡沫一样消失不见。
他眼角还带着一点刚才的泪水,这时候要落不落地坠在他的睫毛上。阿瑞斯一直走到他面前,熟悉的五官,熟悉的气息和熟悉的心悸。怀里的小男孩抬起头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扑到奥格怀里面,外套都蹭掉了,露出两瓣光溜溜的屁股,蹭着他的脸欢快地叫爸爸。奥格睁着眼睛看着阿瑞斯的脸,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连吸气都不敢。阿瑞斯嘴唇也发着抖,伸手轻轻擦掉他睫毛上泪珠,然后一路往下,用薄茧抚摸着他的脸颊,微微低头,轻声道:“我在做梦吗?”
这个声音让奥格腿一软,差点就顺着石桌栽下去,发着抖,连怎么说话都忘了:“我……我不知道……”
阿瑞斯一把抱住他,夹在他们怀里的小阿瑞斯惊呼了一声,然后咯咯的笑了起来。
阿瑞斯的声音里带着颤音,在他耳边道:“我终于找到你了。”
第8章 |10()
连续做了五个小时的试验,艾尔林从实验室里面出来的时候差点一头栽在了台阶上,一个人靠着大门站了好一会,等待那股晕眩之感过去。
快要到门禁时间了,医疗院的教学楼此刻鸦雀无声,只能偶尔听到静谧的虫鸣。艾尔林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学楼的人,走出大门的时候伸手关掉了灯,四周一下子就变得一片昏暗,只剩下远处的路灯漫过来的微弱灯光。他从台阶上走下来,眼前又出现了类似吸食了成瘾药品之后的幻觉,似乎奥格正和他肩并肩走着,左手轻轻地握着他的大拇指,温柔地来来回回晃动。艾尔林吸一口气,眼前浮起一阵阵虚幻的快/感,迷醉的表情被昏暗的灯光掩盖,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今天是第五十六天,禁断已经进入了最关键的时刻,他有一半的时间活在泡沫一样的幻觉里面,剩下来的一半像毒瘾发作者一样万虫噬心,恨不得马上冲到机甲院去,死在奥格的怀里面。他把所有的这些都所有的这些不动声色的藏了下来,除了无法掩饰的削瘦以外,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和脆弱,整日整日用一张清冷的脸把一切都掩盖起来。
艾尔林在夜色里享受着难得的快/感,慢慢地沿着宿舍楼外的林荫小道放松地走,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突然被刺眼的车灯直直地打在了身上,瞳孔一阵阵剧烈的收缩,特殊时期敏感的眼睛马上开始无受控制地流泪。他用手挡住光线,极度不适地往一边走几步避开灯光,心里隐隐有了怒火。
车灯很快灭了,受了刺激的眼睛短时间内什么都无法看到。艾尔林站在原地没动,听到一阵从容熟悉的脚步声走到他身边,一只温暖干燥的手轻轻擦掉了他眼角的泪水,然后响起了一个压低的、磁性的声音:“深夜遇到了垂泪的美人……”
视线慢慢清晰了起来,艾尔林的幻觉被打断,那股难以忍受的痛苦又涌了上来。他看着这张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无规律出现在自己身边的金色头发,一颗心沉到了底,有了要发作的趋势。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怒火,往旁边的树干上一靠,目光不带温度地落在那人脸上,冷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卡戎微微一笑,走过来伸手想拨艾尔林盖在眉毛上的刘海,又被美人冰冷的目光冻得收了回去,便伸出一个手指头又轻又快地点了一下他的拇指尖,道:“交个朋友。”
艾尔林那轻轻一点弄得腰都酥了,几分钟前奥格就“拉着”他的拇指,让他无法承受同样部位的肢体接触。他蜷起手指,恨不得在那张笑意盈盈的脸上抽上几巴掌,身体又对着他衣服下透出来的温度蠢蠢欲动。他厌恶地皱起眉,靠着树干站直身子,道:“你趁着我喝醉了把我带回去操了一顿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滚吧。”
卡戎就跟没听到一样,径直握住艾尔林的手,用指腹轻轻地摩擦他的掌心。艾尔林的身体因为禁断药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之下,当即差点顺着树干软绵绵地滑下来。卡戎目光暗沉沉地注视着他的反应,靠近了,阴影把艾尔林整个人都笼罩进去,低声道:“想要彻底洗干净身上的永久标记,你迟早要找一个男人……我们两身体契合度那么高,选了我岂不省事?……我记得你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这里、这里……”
艾尔林甩手抽了他一巴掌,从他控制的领域里面逃出去,喘着气充满敌意地看着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卡戎摸着被打的地方,笑道:“你在我身下的时候,我尝到了禁断药。”
艾尔林眼中的情/欲被一点点强行压了回去,目光越来越冷。两人在昏暗的灯光下对峙,卡戎想要再进一步,艾尔林一只手轻轻压在他的胸前,眼角的泪痣轻轻一动,看得卡戎心口发热。
“明天老时间老地点。”艾尔林压低声音,清冷的声音带上一分暧昧的沙哑。卡戎的心脏砰的一声,耳尖竟然像初恋的小毛孩一样微微发红。艾尔林说完这句,嘴角微微一勾,转身走了。卡戎愣愣地站在原地,一直看着那个削瘦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面,才自嘲的笑了起来。
第二天,卡戎早早地把车停在老地方,不到门禁时间就看见一个浅色的影子慢慢地沿着林荫道走过来,在鬼魅的树影下面显得毫无真实感,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卡戎直直地盯着那个身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目光连挪都挪不动一下,一直到那人走到他车边,伸手拉开了车门,身上带着一股冷气,在他身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艾尔林身上还穿着白色的实验服,扣子解开了好几颗,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实验服下玉雕似的小腿也袒露在空气里面,在卡戎眼前交叠、伸直。
卡戎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实验服下面没有穿别的衣服。
一股邪火往下涌,卡戎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艾尔林却整个人都懒懒的,耳朵里塞着耳机,一上车就靠在座椅里面,要睡不睡的样子,此时淡淡地看了卡戎一眼,声音也是哑的,道:“开车啊。”
卡戎这才回过神来,发动引擎,朝着自己在附近的一处别墅开去。艾尔林一直没有说话,闭着眼睛,完美的脸映在玻璃上,反射进卡戎的眼睛里。卡戎伸手轻轻扯过他一个耳机,塞进自己的耳朵里,发现里面是一段录音,一个很年轻的男声正在做着机甲维修的答辩,冷静、条理清晰地阐述着自己的观点。卡戎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心里面烦躁成一团乱麻,偏偏又没有立场说一个字,沉默半响,道:“这就是标记你的那个人?”
艾尔林没有回答,闭着眼睛,脸上带了一点淡淡的微笑,看起来很不真实。卡戎握紧拳头,偏过头去,把油门踩到最大,一路飞奔,二十分钟不到就到了目的地,把车停在了安静的花园里面。
艾尔林拉开门,心不在焉地跟着卡戎进了门,似乎对房间的装修一点兴趣都没有,跟着他一直上了二楼,在床边坐下。卡戎从冰箱里拿出搀了缓和剂的饮料,一人一杯,艾尔林喝了,道:“去洗澡。”
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艾尔林那一杯饮料已经喝完了,坐在床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腿,侧着脸打量着卡戎的身材,然后把他的那一杯饮料往前一推,冲着他微微一笑。
卡戎一口气喝完了饮料,走过来,扯掉了艾尔林的耳机,勾起他的下巴吻他。艾尔林出乎意料的配合,甚至可以谈得上热情,来来回回地追逐着他的舌头。卡戎只觉得自己要疯了,翻身把艾尔林整个压在身下,粗暴地扯掉他身上碍眼的白色实验服,里面果然光滑一片,什么都没有。
卡戎眼睛泛红,一只手用力地把艾尔林的双手压过头顶,从他的额头吻到锁骨。短短十几秒的时间,他听见艾尔林笑了一声,然后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迅速地吸走了他所有的力气,四肢像一下子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落了下来,人也闷哼一声,栽在了艾尔林的身上。艾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