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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小娟淡然说道:“方院主不用存心激我,不论你用出什么花招,我也不会答允放你。”
方秀道:“在下召一个属下来,告诉他们几句话,是否可以?”
俞小娟道:“尽管得便。”
方秀举手一招,三丈外人群中,一个身着黑衣的大汉应手奔了过来,欠身说:“院主有伺吩咐?”
方秀道:“你上复韩二庄主,要他尽出精锐,和对方决一死战。”
那大汉道:“韩二侠担心院主掌握在对方手中,如若对方落败,以你生杀作为要挟。”
方秀摇摇头,道:“不要顾虑我的安危,要韩三侠尽管倾尽全力出手,万一我如被杀,就要韩二庄主就我之位。”
那大汉应了一声,抱拳一礼,转身而去。
李寒秋目光转动,打量对方一眼,只见对方横列七八十人中,并无韩涛在内,说:“韩涛现在何处?怎的不敢出面了?”
方秀道:“那只怪阁下眼拙了。”
李寒秋冷哼了一声,道:“苹儿,你瞧出了韩涛没有,擒贼擒王,先把韩涛制服,可免于一场大屠杀。”
苹儿摇摇头,道:“我也瞧不出韩涛站在何处。”
俞小娟道:“韩涛已化装易容,杂混在武师群中。”
方秀冷哼一声,闭上双目。”
俞小娟道:“怎么了,我说得不错么?”
方秀道:“你说得不错,可惜,你却不无法找出哪一个是韩涛所扮。”
俞小娟道:“我不要用心去找,但我能慢慢地瞧出来。”
方秀哈哈一笑,道:“姑娘似是很沉着。”
俞小娟道:“这叫有恃无恐……”回目一掠苹儿和君中凤,道:“有劳两位妹妹把这屋伤者包扎起来,你们若带有创伤药物,就给他们服下一些,咱们恐怕要在这屋中耽误上一阵工夫。”方秀听得心中大奇,道:“姑娘之意,可是想和我等对峙下去么?”
娟儿道:“我们如想破围而出,立时就可以做到,但这等匆匆一战,只怕很难看到你们方家大院的实力。”方秀道:“姑若姑娘们就只有这几个人,速战速决,对你们大是有利……”
俞小娟接道:“你怎知我们只有几人,其实,凭我们几人,也已经够了。”
方秀心中暗道:“俞小娟这丫头聪明绝伦,必然已暗中留上了心,我如发号施令,她或可从我眼神之中,瞧出韩涛假扮武师的身份,这件事,千万不能大意。”心中念转,突然闭起双目,高声说道:“我已被他们点了几处穴道,已失去了抗拒之能,俞姑娘,李寒秋都已许下诺言,在搏斗之间,绝不会伤害到我。你们尽管放心出手,如是咱们胜了,我就可以获得释放。”
俞小娟在他说话之时,果然是暗中留心着他的目光,希望能从神情之中,瞧出混杂于众武师中韩涛的身份。但她却未想到方秀早已计谋及此,竟然闭上双目发话。
李寒秋冷笑一声,道:“俞姑娘,方秀老奸巨滑,这些卑下心机,咱们绝非他之敌,但咱们有一个法子,可以找出韩涛。”
俞小娟道:“愿聆高论。”李寒秋道:“在下出手挑战,姑娘在一侧冷眼旁观,暗中指挥大局的人,定然是韩涛无疑了。”
俞小娟道:“李兄已试锐锋,这一次由小妹出手了。”
李寒秋道:“对付这般的神恶煞,也不用手下留情了,在下已手沾血腥,造了杀孽,多杀几人,又有何妨?”也不待俞小娟答话,人已大步向前行去。
苹儿目光转动,看了并列的敌势,不下六七十人,心中暗道:“如若敌人对他群攻,我们就不难瞧出他胜败的形势了。”
这时,雷飞也站了起来,挤到门口观看。
俞小娟低声说道:“君姑娘请主大局,小妹去替李兄掠阵。”
苹儿也低声道:“俞姊姊,你要小心他们对他围攻。”
俞小娟道:“我会注意,妹妹放心。”嫣然一笑,举步向外行去。
李寒秋行近敌方八尺左右时,停了下来,一举手中长剑,道:“你们哪一位想试头阵?”
只见一个身躯高大,手执万字梅花夺的大汉快步走了出来,道:“在下领教。”
这人站在列队之中,只见高人一头,还瞧不出什么,但此刻单独出阵,使人一见之下,有如半截铁塔一般,臂粗腰大,一望即知是一位天生神力的人物。
李寒秋心中暗道:“我用长剑,属于轻兵刃,此人的万字梅花夺,属于外门兵刃,以锁拿敌人兵刃见长,此人梅花夺又大了一号,倒要小心一些才是。”
心中念转,长剑一摆,道:“阁下请吧!”
那大汉不讲什么江湖客气,抡开梅花夺道:“你小心了。”呼的一声,横里砸来。
李寒秋看得一怔,暗道:“这小子竟把梅花在当作铁棍使用。”
他力量奇大,梅花夺挟一阵金风呼啸,李寒秋还真是不敢轻视,一吸气,疾退三尺。
那大汉呵呵一笑,一式“五丁劈山”,梅花夺兜头击下。
李寒秋只觉那击落之势,有如泰山压顶一般,不敢用手中的兵刃硬接,纵身一跃,闪避开去。
那大汉施用手中梅花夺,兵带着一阵阵呼啸风声,直向李寒秋追攻过来。
李寒秋一直不敢用手中的长剑,硬按那大汉手中兵刃,被迫得连连后退。
丁佩一皱眉,道:“李兄弟手中兵刃太轻,不敢硬接别人攻势,我去助他一臂之力。”举步向外行去。
俞小娟道:“站住。”
丁佩回顾了俞小娟一眼,道:“什么事?“
俞小娟道:“他不用你帮忙,逼急了他自有克敌之道。”
丁佩对娟儿,心中实是有些畏惧,果然不敢再上前助拳。
李寒秋避开了数招之后,觑了一个破绽,突然欺身而进,剑隐肘下,一伏身避过了梅花夺,然后长剑迅如疾电一般,递了出去。
寒芒闪动,响起了一声惨叫,紧接着蓬然一声,梅花夺带着一条血淋淋的手臂,飞出去一丈多远,跌落在实地上。
李寒秋出剑大快,快得斩断了那大汉一条右臂,他握着梅花夺的右手,还未来及放开。
直待梅花夺落着实地,那大汉的一条右臂,才放开兵刃。
李寒秋一剑得手,紧接着飞起一脚,把那大汉踢了一个跟头。
只见一身着黑衣的武师,双手微扬,身侧八个黑衣大汉,飞步抢出,团团把李寒秋围了起来。
显然,对方要仗凭以众为胜。
那黑衣武师双手挥扬的举动,本是很轻微,但却无法逃过俞小娟的双目。
俞小娟仔细地瞧了那大汉一阵,默记他身上的特征,心中暗道:“这人定然是韩涛无疑。”但口中却未点破。
李寒秋突然大喝一声,手中长剑挥动,反向八个大汉迎去。
他施展开七绝魔剑,化作一片罩身寒幕,滚入八个大汉合围阵中。
八个大汉,四人用刀,四人用剑,八件兵刃同时出手想,布成合围之势。
但李寒秋剑风如轮,剑势所到之处,迫得他们手忙脚乱,八个始终无法布成合围的阵势。
突闻李寒秋冷冷喝道:“着。”喝声中,一个大汉,中剑而倒。
丁佩低声说道:“娟姑娘,他们群攻李兄弟一人,我要不要去帮一阵?”
俞小娟道:“我看不用了。”
就在两人谈句话的工夫,又有两人中剑而倒。
丁佩低声说道:“七绝魔剑,果是凌厉无敌。”
但闻惨叫之声,不绝于耳,片刻工夫,八个大汉,尽伤在李寒秋剑下。
这时,不但对方为李寒秋的恶毒剑法震愕,就是君中凤和苹儿也是看得震骇不已。
李寒秋望了横卧身侧的敌人尸体一眼,突然举步向前行去。
苹儿低声说道:“娟姊姊,他要独入敌群……”
俞小娟道:“不用担心,这些人挡不住他。”
说话之间,李寒秋巳然接近了列队戒备的强敌。
方秀目睹那李寒秋凌厉无匹的七绝魔剑,心中虽然震骇,但他知晓方家大院中,还有后备高手,而且韩涛已遣人赶往招请,很快就可以赶到,只要俞小娟等再无后援赶来,今日之战,未必会败。
李寒秋距敌群三尺左右时,停了下来长剑平胸,道:“诸位可以单打,也可以群攻,有什么恶毒手段尽管施展……”
列队群敌,近百只眼睛,盯注在李寒秋的脸上瞧着,但却没有人接腔。
李寒秋冷笑一声,接道:“我知道你们很可怜,不是受方秀和韩涛的暗中用药物控制,就是早已屈服在他们淫威之下……”
上百只的眼睛,闪动着炯炯的神光,瞪着李寒秋,似是都在很用心地听他之话,但仍是无人接口。
李寒秋领动剑诀,又道:“我用的七绝魔剑,杀气太重,充满血腥,如是伤在我剑下的人,希望能早退开去,免得再受剑伤,身中两剑之人,纵然能幸免不死,也将身落残废了。在下言尽于此,信与不信,诸位自决了。”长剑护胸,身子一侧,直向敌阵之中冲去。
但见一阵寒芒耀目,十余柄刀剑,同时出鞘,部分拒挡李寒秋的剑势,部分反击向李寒秋的要害大穴。
李寒秋一立长剑,迅快地两个转身,一阵叮当当之声,欺人人群之内。
他转的速度太快,快得一柄长剑闪成了一片光幕,挡开了群袭而至的兵刃。
俞小娟摇摇头,低声说道:“这一招用太大胆了,纵然破去敌势,亦是不足为训。”
但李寒秋长剑流动,闪起了点点寒芒,穿梭于敌群之中。剑光到处,惨叫随起,必有人中剑仆倒。
片刻工夫,巳有十四人中剑倒地。
俞小娟低声叹道:“果然是一套惨绝人寰、冷酷无比的剑法。”
方秀突然接口说道:“所以,绝不能让这套剑法流传于世。”
俞小娟冷冷接道:“也幸而有了这么一套剑法,对付你们江南双侠和谭药师,否则,就算是天下至高至上的剑招,也无法蕴藏这重重杀机,也无法使你这般恶徒惊心。”
谈话之间,又有七八人中剑倒地。
列队群敌,眼看中剑之人,将近半数,心中都生寒意,纷纷向后退去。
李寒秋收手停剑,冷冷喝道:“站住,只要你们说出谁是韩涛,诸位都尽可放心离此,在下绝不逼赶。”
只见一个手执单刀的大汉,指着一个身着黑衣,手执长剑的武士,道:“他是韩涛。”
李寒秋飞身而起,直扑过去,长剑一探,疾刺那执剑人的前胸。
第八十章 白发红颜
那人长剑抬起,封开李寒秋一剑,道:“在下不是韩涛。”
李寒秋一怔,道:“你说谁是韩涛?”
执剑人道:“来说是非者,就是是非人,阁下找那用刀的。”
李寒秋长剑一伸,拦住执刀人的去路,道:“你也过来。”
那执刀大汉已目睹李寒秋剑势的恶毒,心知自己如生逃走之心,绝难逃过剑下,当下缓步行了过来。
李寒秋留下这两个大汉,余下之人,却借机退出三四丈远。
李寒秋扬起长剑,道:“两位之中,究竟谁是韩涛,快请说出,拖陷他人,岂是大丈夫的行径。”
执刀人回顾了退出了两三丈的同伴一眼,道:“如若在下自认韩涛,和此刻处境,并无不同,可惜在下真的不是。”
执剑人接道:“如若阁下硬指在下是韩二庄主,在下不胜荣幸之至。”
李寒秋道:“听两位的口气,你们都不是韩涛了。”
那执刀人和执剑人相视大笑起来。
显然,两人对骗过那李寒秋之事,似觉非常满意。
李寒秋冷哼一声,长剑左挥右摆,但闻两声惨叫,两个人尽都中剑而倒。
俞小娟快步行了来,低声说:“韩涛已然退人了宅院之内。”
李寒秋道:“姑娘早瞧出他了。”
俞小娟道:“瞧出了,但并未示告相公……”
李寒秋道:“如是姑娘告诉在下了,他也不会逃入宅院中去了。”言词之间,隐隐有责怪对方之意。
俞小娟低声笑道:“如若咱们拦阻了那韩涛,这方家大院之中,还隐藏着甚多武林高手,只怕咱们无法迫使他们出来。”
李寒秋道:“姑娘之意,那是我们还要经过一场恶战了?”
俞小娟道:“我想还不止一场,所以,李兄要好好地养息—下,只怕还得经上几场恶战,才能把方家大院中余孽除尽。”
李寒秋缓缓说道:“原来如此,在下错怪姑娘了。”
俞小娟道:“不用客气,希望能在方家大院中尽除强敌。”
李寒秋一皱眉头,道:“听姑娘口气,似乎是除了方家大院之外,还有方秀的余党。”
俞小娟点点,道:“很多很多,我爷爷和几个武林前辈已经到处搜杀,但也未必能赶尽杀绝……”
谈话之间,突闻一声清亮的长啸之声,传入耳际。
那声音似是由极远的地方飘传过来,水银泄地一般,钻入了耳膜之中。
俞小娟脸色一变,道:“李兄,咱们也退回室中去吧!”
李寒秋虽然看她神色不对,所以未再多问,紧随娟儿身后,退入室中。
这时,房内、门外的尸体都已打扫干净,一些受伤的武师,也都经苹儿和君中凤包扎起来,几个未受伤的人,也正闭目坐息。
李寒秋望了方秀一眼,道;“方院主,那韩涛只怕不会再顾到你了。”
方秀淡淡一笑,道:“我想他还不敢。”
李寒秋道:“你似是有所凭仗?”
方秀苦笑一下,道:“人到此境,也只好勘破生死之关了。”
李寒秋道:“难得的很,你方院主也不怕了。”
方秀微微一笑,道:“李世兄不用太高兴,目下咱们还是个对付之局,未分胜负。”
俞小娟冷冷地望了方秀一眼,道:“你好像来了救星星么?”
方秀道:“怎么,姑娘听出来了?”
俞小娟道:“他未必能真的帮你。”
方秀道:“如非为我,他不可能到这地方来,也许他会路过金陵,但绝不会到方家大院中来。”
俞小娟沉吟了一阵,道:“也许我爷爷也会及时赶到。”
方秀道:“南天一公么?在下觉着他不会那样巧地赶到……”淡然一笑,接道:“姑娘如愿和在下交易,此刻还来得及。”
李寒秋听得莫名所以,忍不住接道:“俞姑娘,你和他说的什么?”
方秀道:“怎么?李世兄听不懂么?”
李寒秋冷笑一声,道:“不论来的是何许人,他可以打败我们,但却未必能够救了你方院主。”
方秀怔了一怔,不再言语。
他已看到了李寒秋剑法的毒辣,心知如激怒了他,立刻就要吃亏。
只见俞小娟目光转动,环顾了李寒秋一眼,道:“诸位兄弟姊妹,请答允听从我几句话,好么?”
这几句话,说得亲切中充满着沉痛之感,只听得李寒秋、君中凤个个为之一怔。
君中凤轻轻咳了一声,道:“俞姑娘有何见教,但请吩咐。”
俞小娟道:“等一会,可能有一个老人赶到……”
君中凤道:“是敌人还是友人?”
俞小娟略一没吟,道:“自然是敌人。”
君中凤道:“那人可是和你相识?”
俞小娟道:“和我爷爷相识……”望了李寒秋和君中凤等一眼,接道:“也和我爷爷有仇,他赶来此地,志在谋利,所以他如挑战时,诸位不用出手。”
李寒秋一皱眉头,道:“他是为助方秀而来吧?”
俞小娟道:“这叫公私兼顾,如若我爷爷不出山,我相信方秀也请不动他重出江湖。”
方秀微微一笑,默不作答。
俞小娟目光转到李寒秋的脸上,道:“尤其是李兄,不能再抢先出手。”
李寒秋道:“为什么?”
俞小娟道:“我说过了,他是我爷爷的仇人,所以来此,志在对我,如是他胜了我,也许会掳我而去,也许会取我之命,但他不会再找你们动手了……”语声一顿,道:“如是你们出手,纵然他搏杀你们,但我只要在这儿,他仍然不会停手,所以,你们不用出手了。”
方秀突然哈哈一笑,道;“俞姑娘……”
俞小娟冷冷接道:“闭口,我们的事,用不着你方院主插手。”
方秀轻轻咳了一声,闭口不再多言。
俞小娟神情肃然地说道:“李兄要答允小妹之情,不得妄自出手。”
李寒秋道:“俞姑娘神情如此认真,想是那人武功很高?”
俞小娟道:“我要你答允不许出手,希望李兄能给小妹一个薄面,否则,小妹只有先行告退了。”
李寒秋呆了一呆,道:“好!在下答允姑娘。”
俞小娟目光转动了君中凤和苹儿一眼,道:“两位也都明白了?”
两人点点头,道:“明白了。”
俞小娟低声对苹儿说道:“我如不幸伤在对方手中,你们不可恋战,以方秀的生死,威胁他让出一条去路,暂时离此,等我爷爷赶到。”
苹儿道:“俞老前辈是否已和姑娘约好了,在此相候呢?”
俞小娟点点头,道:“约好了。”
苹儿道:“约好了,老人家自然会来。”
俞小娟道:“只怕时间赶不上。”
苹儿道:“姊姊,尽量和他拖延时间。”
俞小娟道:“有方秀从中作梗,只怕很难拖延太久。”
君中凤静静站在一侧一语不发,但却暗中凝神,听两人谈话。
李寒秋、雷飞、丁佩都知晓事态严重,但却不知来的是何许人物。
突然,方宅内响起了几声锣鼓,一排黑衣人,护拥着韩涛而过。
原来,韩涛进入宅院之内,换穿了衣服,恢复本来的面目。在韩涛身后,紧随着四个负鼓、背锣的黄衣大汉。
雷足低声说道:“李兄弟,这方家大院之中,似是以衣着的颜色代表着他们的特性,穿着黑衣的,都列入护院武师身份。”
韩涛并未向几个人停身之处追进,却站在大门之外。四个负鼓、背锣的大汉,突然间开始击鼓、打锣、两张鼓,两面锣,构成了一种有节奏的乐章。
李寒秋看得奇怪,低声道:“雷兄,这锣鼓声有何作用?”
雷飞道:“我常常听到锣鼓声,但节奏和此刻不同。”
李寒秋道:“哪里不同了?”
雷飞道:“那似是一种很凄厉的乐章,使人听来油然生起恐怖之感。”
李寒秋正待问话,曾见城堡之上飞落下一条人影,疾快地对着几人停身之处奔了过来。
锣鼓声更加紧急,有如狂风骤雨一般。
突然间,鼓停、锣歇,但见一个身着白衣的老人,手中执一把七尺多长、半尺宽窄的兵刃。这兵刃很奇怪,似刀非刀,说剑非剑。因为它太过奇大,有着一种夺人先声的气势。
俞小娟唰的一声,抽出长剑,缓步迎了上去,一欠身,道:“晚辈俞小娟……”
那老人白髯及腹,身躯高大,冷冷地望了俞小娟一眼,接道:“姑娘,老夫不认识你呀!”
俞小娟道:“南天一公俞白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