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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妖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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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理智和温柔,他眼前攸地闪过一个清雅隽秀的身影。

“曲陌……”他忍不住喃喃唤出这个名字,心中,竟又是一阵剧痛。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他知道来的是谁,但是却没起身,只是冷冷地开口道:“你伤得不轻,不该到处乱跑。”

傲仲轩嗤笑着坐到床畔,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行了,别跟朕装酷了,起来,咱们两个今天好好谈谈。”

秋宛尘不耐烦地说:“谈什么?”

傲仲轩很认真地开口道:“柳惠娘,是朕的女人!”

秋宛尘顿时沉默下来,他虽然早就猜到柳惠娘和皇上有关繫,但是却没想到是这么直截了当的关繫。

“朋友妻,不可欺。”傲仲轩冷冷地看着他僵硬的身子,一字一句地说。“今天我和你,不论君臣,只论兄弟,惠娘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兄弟,所以,你不能打我女人的主意。”

秋宛尘对柳惠娘的心思,所有的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又不是傻子,自然也不例外。

“若我一定要打她的主意呢?”秋宛尘同皇帝呛声,若柳惠娘真的是雪衣转世,想让他就此放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傲仲轩莞尔一笑:“十四年前,你出征打仗,我去你府中为你送行,喝多了,到你书房中休息,无意中,见到了一幅画,我对画上的女人一见钟情。我很喜欢她,但是我也抱着朋友妻不可欺的念头,将对她的喜欢压下。没想到七年前,我却先遇到她。”

“那一年,莲妃一尸两命,那是我的第五个孩子,没能落生,便死掉了。我心中难过,守着莲妃的尸体,我不懂,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孩子就是生不下来?她扮成宫女,挟持了朕,让朕交出北岭进贡的千年人参,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个女人,只能是我的。所以我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我没有告诉你她的存在。”

“我给了她人参,她告诉我,莲妃的死不是意外,是中毒,那种毒十分特别,就算是银针也检查不出来,被那种毒毒死的人,死状和犯了心疾一样。”

“她帮我查到那毒出自皇后宫中,那时,咱们根基不稳,许多事情都要仰仗左相,所以我不能动皇后。但从此以后,我开始冷落皇后,也冷落后宫的嫔妃,我不想再有无谓的伤亡。

“惠娘说她师父病得很重,需要各种珍稀药材,我答应她,我帮她寻找各种珍稀药材,每年的冬天,她去京城同我见一面,每一次,她只停留七天。”

“宛尘,我和惠娘在一起已经七年了。虽然每一次我们只能相处七天,七年来一共只在一起四十九日,但是她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现在也是。至于将来,若你想把她变成你的女人,那只有一个方法,就是杀了我,你来当这个皇帝!”

秋宛尘攸地翻身坐起来,眼神很可怕地瞪着傲仲轩,良久,没有说话。

傲仲轩也瞪着他,紧紧地抿着嘴唇,不再开口。

君臣二人针锋相对地互瞪了许久,秋宛尘才声音冰冷地开口:“你在威胁我?”

“对,我在威胁你!”傲仲轩竟然点头承认。

“只为了一个女人?”秋宛尘的嗓音有些不悦。

“只为了一个女人!”

“我需要时间来考虑!”

傲仲轩站起身,转身欲走,但是脚步抬起来以后又放下,他扭回身,歪着头瞥着秋宛尘:“相信我,惠娘那样的女人,你驾驭不了。”

秋宛尘微微眯起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觉得有些赞同傲仲轩的说法,每当他看到那女人发飙的样子,就很头痛。

他钟情柳惠娘那张和雪衣一模一样的脸孔,却极度厌恶她的性子。

他是一个绝顶的大男人,他只喜欢温柔的女人。

若他没有遇到曲陌,他或许会真的认为柳惠娘就是曲陌的转世,也很可能会不计后果地杀了傲仲轩把柳惠娘抢到手中。

但他却偏偏遇到曲陌,一个除了长相哪里都比柳惠娘更像雪衣的女人。

心底深处的那杆天平本能地就倾向到了曲陌的身上。

因为傲仲轩和秋宛尘这君臣二人的伤势有加重的趋势,几个男人正大光明地赖在曲陌的家中。

柳惠娘赶了他们好几次,想让这群雀占鸠巢的家伙离开自己家,但是却偏偏遇到了有史以来脸皮最厚的一位皇帝,怎么赶都赶不走。

她气得要命,又没有办法对他再下杀手,其实在她心里,也是在乎他的,只是她一直都不愿意承认罢了。

傲仲轩等人和白狼密谈过一次,她们两个不知道这些男人在说什么?也不想知道。

在他们密谈的转天,白狼就走了,带着柳婉儿的骨灰走的,说是要带回去,葬在白狼寨。

“师姊,妳帮我把这碗药给秋宛尘送过去。”药房中,曲陌将一碗乌黑的药汁递给柳惠娘。

柳惠娘愤愤不平地把药碗丢到一旁的台子上:“我才不去,要去妳自己去,我不想看见他,他就是个疯子,每次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都想起鸡皮疙瘩,简直想要一剑宰了他。”

正文 第三十七章 改变

“拜托了,我还有事情要做。”曲陌柔声央求她。

“那让楚楚和雪饶去送。”柳惠娘突然奇怪地问。“楚楚和雪饶这两个丫头哪儿去了?”

曲陌笑道:“她们两个知道妳喜欢吃美食,这些天都在跟着御厨学煮饭。”

柳惠娘忍不住气呼呼地轻啐了一口:“这两个死丫头,就是不务正业,让她们两个读医书就跟要她们的命一样,偏喜欢学这种没用的东西。”

“好了,师姊,她们两个也是一片孝心,妳就帮帮忙,把药给秋宛尘送过去,不然就凉了。”

“师妹,我真是搞不懂,咱们到底是在做什么?那群家伙害死师父,姓秋的混蛋又把妳给甩了,妳干吗还对他们这么好?”

曲陌莞尔:“如果妳现在还想把皇上杀了,我不拦着妳,但是妳摸摸自己的心,妳还下得去手吗?”

柳惠娘的脸攸地涨红,讷讷地说不出话来,师父死掉的时候,她能下得去手,完全是因为一时的激愤,如今情绪平缓下来,若是再让她下手杀了傲仲轩,她是真的舍不得。

七年间。虽然她只跟傲仲轩相处过短短的四十九天,但是那个男人对她的好,让她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忘怀。

“师姊,快点帮帮忙,把药给秋宛尘送过去,看着他喝了再回来。”

柳惠娘懊恼地端起汤碗,来到曲陌的房间,如今,曲陌的房间是秋宛尘一个人在住,曲陌已经搬去和她同住了。

秋宛尘坐在桌子旁边,桌子上是堆得小山一般高的奏折,他正一份一份地仔细批阅。

本来这里有大半的工作都应该是傲仲轩的,但是那个无耻的家伙为了装可怜博取柳惠娘的同情心,偏偏把工作都推给了他,他身为人臣,又不能拒绝,只好拖着一身病体处理这些公务。

天知道他的伤可要比傲仲轩的重。

柳惠娘重重地把药碗丢到桌子上,碗中晃动的药汁溅出来几滴,落到几本奏折上。

秋宛尘无奈地抬起眼睛,看着这个明显对自己很有敌意的女人,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摸出一块手帕,拿起那几份被弄脏的奏折,轻轻地擦拭。

“喂,你快点把药喝了,我师妹还等着我呢。”柳惠娘不客气地说着,把脸扭到一旁不去看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武功比她还要高出一些的男子,她总是有些不服气。

秋宛尘静静地端起药碗,将碗中乌漆抹黑的药汁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掉的药碗递还给她:“我喝完了!”

柳惠娘夺回药碗转身就走。

看着她迫不及待的身影,秋宛尘忽然有些发呆,他不知道自己要怎样做才能接近这个女人。

他是真的不知道。

每次看到她,他都有一种极度陌生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每次面对她的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惠娘,朕听说今天有集市,咱们出去逛街吧。”院子里,响起傲仲轩无耻的嗓音。

“滚开,别理我,看见你就讨厌!”柳惠娘对待傲仲轩依旧是不假辞色。

“惠娘,去嘛去嘛,快过年了,朕给妳买新衣裳好不好?妳喜欢什么?朕都买给妳,咱们一起去办年货,朕想在妳这里过年。”

“你脑子有病啊?现在平溪镇上上下下谁不知道皇上住在我家,你跟我一起出门赶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皇帝啊?万一有人刺杀你怎么办?”

“不怕不怕,咱们可以易容,妳可以女扮男装,再贴上两撇胡子,就没人能认出妳了,这样也就不会有人知道朕是皇帝了。”

“傲仲轩,你早上还跟我说你心口疼,动都不想动,饭都要我喂你吃,怎么才过了一个时辰就能出去赶集了?”

“朕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刚喝了小陌儿给朕熬的药,精神就好了许多,可能她给朕用了什么灵丹妙药了吧。”傲仲轩简直说起谎来都不打草稿。

屋子里的秋宛尘很伤脑筋地抬手扶住额头,心乱如麻,真是心乱如麻啊!

若是让他像傲仲轩似的那么死皮赖脸地追求柳惠娘,他是打死都做不出来的,他本就是沉稳霸道的性子,前世是,今生也是,这种无耻的嘴脸,他根本就摆不出来。

可是?柳惠娘似乎就吃傲仲轩那一套。

他真的很头疼。

这样下去,他不知何时才能确定柳惠娘是否是雪衣的转世。

柳惠娘终究是没能承受住傲仲轩的死磨硬泡,被强行拉去易容改装了一番,然后跟皇帝体验民间生活去了。

院子里忽然就安静了不少。

他收敛了一下心神,低头,继续批阅奏折,刚刚把奏折翻开,却听到门外响起熟悉的脚步声,随即,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他凝眸,望着攸然出现在门口的那张清秀脸孔,心中忽然一颤。

清晨他还见过她,到现在不过一个多时辰,再次见到她,却有一种隔世的恍然。

她拎了药箱走进来,脸上有一抹苦笑:“本想叫师姊帮你换药的,可是她刚刚跟皇上出去了,皇上说,他们怕是要玩到傍晚才回来。”

她本想撮合他和师姊的,可是撮合了半天,却一点成效都没有。

师姊不喜欢他,甚至讨厌他已经到了极点了,根本就不可能接受他。

反而是跟皇上越来越亲昵。

偏他还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也不知道去争取。

“哦……”他尴尬地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走进他:“把衣裳脱了吧!我帮你换药。”

他闻到一股陌生的香味,她的身上,不再是那种令他熟悉的夹杂着兰草香气的玫瑰香,而是淡淡的茉莉花香。

他不由得一怔,本能地开口道:“妳换了香露?”

“嗯!”她轻轻抿起唇角,只是应了一声,并不想多说什么。

她岂止是换了香露,能换的,她都换掉了。

这世上没人愿意做替身,她也不例外。

既然她不是雪衣的转世,那就彻彻底底地从雪衣的影子里摆脱出来。

她不要活在雪衣的阴影中。

她只想做她自己,她只想做今生今世的自己。

他怔怔地看着她,如云的发间,他送给她的那支绿玉簪子不见了,洁白优美的颈子旁边也没有流苏一晃一晃的。

她换了簪子,是一支紫檀木的凤头簪,簪头垂着两条细细的银链,银链的底端各缀着一颗红色的珊瑚珠子,走起路来,两颗珊瑚珠子会碰撞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响声。

他的心又开始痛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竟然伤她若此,她换了香露,换了发簪,到底是为什么?他心中有数。

她只为了不再有那么多像雪衣的地方。

“你在发什么呆?还不快点把衣裳脱了。”她看到他盯着自己在发呆,忍不住出声催促他。

如今,她已经可以完全平静地面对他了。

她不得不佩服自己演戏的天分,竟然可以装成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在他面前,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郎中。

只因她很清楚,逃避永远都解决不了问题,不管是什么问题,只有面对。

只有面对了,习以为常了,才能不当回事。

他回过神,赶忙站起身,动手脱掉身上的衣裳,露出缠裹着白布的上半身。

柳惠娘的那一剑,刺伤了他的心脉,若非是曲陌医术高明,又施救及时,此时的他怕是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了。

她帮他解开白布,露出伤口,伤口上有深褐色的结痂,她用烧酒帮他清洗伤口,然后重新上药包扎。

正文 第三十八章 砸庙

他木然地坐在那里,她一个口令,他一个动作。

她身上的茉莉花香似毒药一般,侵蚀了他的心。

他平静地穿上衣裳,然后穿上大氅,在她诧异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她觉得他很不对劲,思索了片刻,转身追了出去,连大氅都没来得及穿。

他走得很快,她追得很吃力,但她仍然紧紧地跟上了他的步伐。

他随手扯住一个路人:“城隍庙在哪里?”

许是他身上无形中散发的那股子贵气,路人不敢隐瞒,马上告诉了他:“在东大街。”

他松开路人,一路前行。

终于,他找到了城隍庙,今日正是十五,适合上香的日子,城隍庙里香火鼎盛,许多善男信女都来此奉上一炷香火,祈求一家的平安。

他自人群中挤进庙中,并没有同旁人一样去上香参拜,而是径自来到了判官的塑像前。

“出来见我,不然我把暗夜王朝所有的城隍庙都给拆了!”他当着善男信女的面威胁判官的塑像,顿时惹来众人诧异的目光。

“出来——”他攸地爆出一声大喝,然后好像疯了一样冲到判官的塑像跟前,用力把判官的塑像推到地上,然后一脚踩了下去,判官塑像的胳膊喀嚓一声便断了。

百姓们顿时就不干了,纷纷出声指责他亵渎神灵。

庙祝走过来,试图劝解他,却被他一把推倒在地,险些断了气。

他疯狂地践踏着判官的塑像:“王八蛋,滚出来,给老子滚出来——”

他一定要把判官逼出来见他。

他必须要知道,曲陌和柳惠娘,哪一个才是雪衣的转世?

他必须要知道!

“秋宛尘,你这是在干吗?”曲陌急匆匆地从人群里挤进来,抓住他的手臂。

“妳放开我——”秋宛尘在暴怒之下,压根就没意识到抓住他手臂的人是曲陌,用力将她震开。

曲陌发出一声惊呼,后退了几步,身子撞上支撑房梁的柱子,后脑猛地受到撞击,眼前一黑,便软软地瘫软在地上。

秋宛尘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听到了曲陌的声音,他扭过头,果然看到曲陌倒在地上,不禁吓了一跳,暗暗自责,顾不得继续自己的疯狂,慌忙跑过去,单膝跪下,把曲陌扶了起来。

“曲陌,妳怎么样?”

曲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眼前这张写满焦急的脸孔,涩然一笑,旋即昏了过去。

“曲陌——”秋宛尘嘶声叫着她的名字,赶忙脱掉自己身上的大氅把她包裹起来,然后抱起她便往外走。

许是因为他刚刚显示出的暴戾,百姓纷纷为他让开道路,也没人敢拦他。

秋宛尘抱着她一路飞奔回到她家的小院,在门口问守门的侍卫:“皇上和柳惠娘回来了没有?”

侍卫摇摇头:“回王爷话,还没回来。”

“去找,把所有的人都派出去把他们找回来,告诉柳惠娘,曲陌受伤了。”秋宛尘下完命令,抱着曲陌回到她的房间,轻轻地把曲陌放到床上。

他抓住她的手腕,她的脉搏还在跳动。

他松了一口气,还好,她还活着。

曲哲寒跑进来,脸色很难看:“发生什么事了?曲陌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会受伤?”

他懊恼地说:“都怪我,是我不不小心伤的她。”

“什么?”曲哲寒顿时就急了,冲过来揪起他的衣领,狠狠地一拳砸到他的脸上。“秋宛尘,我忍你很久了,你欺负别的女人同我没关繫,但是曲陌不行,你懂吗?曲陌不行!”

秋宛尘被打了一拳,却连还手的心思都没有,只是任由曲哲寒在疯狂地同他咆哮,发泄。

直到他打够了,才把秋宛尘推出门口:“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但秋宛尘却径自走回来,理都不理他,来到床边坐下,伸手拂开曲陌额前的碎发。

但是下一瞬,曲哲寒就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扯起来掼到一边:“让你滚听不到啊?你听不懂人话了吗?秋宛尘,我警告你,你给我离曲陌远点!给不了她承诺,就不要招惹她!”

他的话不经意地刺痛了秋宛尘,秋宛尘抬眸,神情复杂地望着他,唇角突然扯出一抹苦笑。

是啊!他给不了曲陌承诺,为什么还要招惹她呢?

他根本就无法确定曲陌是不是雪衣的转世,为什么看到她昏倒的样子,心中会那么慌乱呢?

那一刻,仿佛这个女人,就是她的全部。

他感觉,若是失去她,就是失去了全部。

“好吵……”曲陌忽然幽幽地醒过来,只觉耳边嘈杂得要命。

“曲陌,妳怎么样?”曲哲寒一看曲陌醒了,赶忙坐到床边,抓住曲陌的小手,迭声问道。“到底伤到哪里了?”

“头……好痛……好晕……”曲陌咕哝着,忽然猛地翻身趴到床边,哇的吐了起来。

曲哲寒伸手摸了摸曲陌的后脑,赫然摸到一块高高鼓起的地方,他惊怒交加地瞪着秋宛尘,很想上去同秋宛尘拼命,但是此时他却不能走开,因为他还要照顾自己这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妹妹。

秋宛尘赶忙倒了一杯茶端给曲陌,让她漱口。

曲陌漱了口,翻身躺好,看着一脸怜惜表情的曲哲寒,手上抓着他的衣袖:“对不起,哥,我给你添麻烦了。”

“这不是妳的错,不要自责。”曲哲寒摸摸她的额头。“不舒服就睡吧!侍卫们出去找妳师姊了,等一下她会回来帮妳治伤。”

“我没事,就是撞了一下头。”

“妳当然没事,只是撞了一下头而已,很快就没事的。”

曲哲寒叫了两个小太监进来打扫曲陌吐的秽物。

曲陌沉沉地睡去,曲哲寒帮她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边,用敌视的眼神瞪着秋宛尘。

但秋宛尘却看都不看他,只是把目光放在曲陌的身上。

他想起了在迷神谷的那段日子,这个女人到底是怎样照顾他的。

他想起他是怎样占了她的身子,又是怎样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自己会娶她。

她满心欢喜地带他回家,来见她娘。

可是他却因为另一个女人而变了心。

他忽然间觉得,自己是那样的不可饶恕。

眼前是金色的流苏,一条又一条,遮挡着她的视线。

她坐在轿子里,抬轿的轿夫很有节奏。虽然一颤一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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