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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雪衣,妳干的好事?”龙行云大步走到床边,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用力把她从床上扯了下来。
凤雪衣不免惊慌,她十五岁便嫁给龙行云,如今已经十年,他还从未如此对待过她。
“大王,请问,我到底做了什么?”她挣扎着问,却已然被他用力甩到了一边,小腹猛地撞上桌子。
旋即,她露出痛苦的神情,用双手捂住小腹,缓缓地跪坐到地上。
龙行云仿佛疯了一样,冲过来,用力扯过她,狠狠的一巴掌甩了过去,她毫无反抗能力地被打得栽倒在地。
一行血迹,缓缓地自唇角淌下,白皙的脸孔也在瞬间高肿了起来。
“该死的妳,妳身为王后,嫉妒成性,竟敢残杀本王的孩子,本王容妳不得!”一边骂着,龙行云一边拔出佩剑,金色的佩剑,剑身闪着寒光。
“不要啊——”刚刚被他打了一巴掌的侍女扑过来,扑到凤雪衣的身上。
“大王不要打了,王后现在怀了身孕啊……”
他高举的宝剑终于没有再落到凤雪衣的身上,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凤雪衣痛苦地蜷缩起了身子。
身子下,是好大一滩血迹。
雪白的丝衣,被鲜血濡染得一片凄红。
他有些发慌,他刚刚才失去了一个孩子,如今竟然又失去了一个吗?
侍女将凤雪衣从地上扶起来,让凤雪衣可以靠着自己。
那一双眼睛,含着满眶的泪,绝望又委屈地看着他,小腹传来的剧痛使她说话都很费力,但她仍然慢吞吞地开口:“大王两个月没来本宫这里,突然一来,便指控本宫残杀大王的孩子,请问,大王的孩子在哪里?本宫又是怎么残杀的?”
龙行云收起刚刚的惊慌,厉声质问道:“妳……不是妳派人给冰儿送的补品吗?冰儿吃了妳的补品便小产了,定是妳担心冰儿生下朕的儿子,将来继承王位,才会下的手,凤雪衣,妳好狠的心。”
“玄冰儿……哈哈……玄冰儿……”凤雪衣突然爆出凄厉的尖笑。“好一个玄冰儿,妳狠!妳够狠!”
“凤雪衣,妳发什么疯?本王问妳,妳知不知罪?”
“大王心中已经定了本宫的罪,本宫知不知罪,又有何用?”
“传太医,传太医啊……”侍女看着她苍白的容颜,和满头的大汗,惊慌失措地尖叫。
“算了,坠儿,不用宣太医了,本宫的身子,本宫知道……”凤雪衣阻止了想为自己求医的侍女,冷眸瞥着傲然挺立的男子。
她半生悬壶济世,又怎会不知道自己伤得怎样?
刚刚他倾尽全力地那一下,不止害她撞掉了孩子,就连她腹中的五脏都被严重震伤。
忽然想起自己刚刚嫁给他的时候,那样的天真无邪,那样的痴情一片。
她曾经偷偷在佛前许愿,愿生生世世都做他的妻子。
可是不过十载光阴,他就变了。
只因她无法为他诞下龙嗣,便迎娶了玄氏一族的王女玄冰儿为妃。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怕断了他龙氏一族的血脉,纳旁的女人为妃,她能理解,但是……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
“嫁时罗衣羞更著,如今始悟君难托……”刺目的鲜血不断地从凤雪衣的唇角涌出,滑落,原本娇柔美艳的脸孔,此时竟像修罗夜叉一般的狰狞恐怖。
她眼中流着血泪,似笑非笑地喃喃地自语,“佛祖有灵,若有来生,我凤雪衣只盼与龙行云生生世世……再不相逢……”
******秋宛尘在黑暗中睁开双眼,一如既往,剧烈的喘息,茫然地望着头顶熟悉的承尘,只能苦笑。
几乎每一个夜晚,他都会梦到他的前世。
一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一个征服了整个洪荒大地的男人,到底是如何苛待曾经最爱他的妻子。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做过多少伤害雪衣的事,毕竟那已经是几千年前的事了,但他记得很清楚,自己是如何亲手杀掉雪衣的。
每当他想到雪衣在他面前泣血而亡的那一刻,心脏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撕扯一般的疼痛。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到底是怎么了?居然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下手那么狠,雪衣怀着身孕,却被他虐打,肚子撞上桌子,不止小产,还受了极重的内伤。
而这一切,不过都是玄冰儿那贱人的阴谋,事实上,那贱人压根就没怀孕,却对他谎称身怀有孕,让他误会雪衣害她小产。
这一切,不过就是为了挑起龙氏一族和凤氏一族的战争,然后好让玄氏一族渔翁得利,一统洪荒大地的阴谋。
而他,竟然愚蠢地上当了。
这一切,都缘自他的刚愎自用和不可一世。
他以为他是王,拥有无上武力的王,便可以为所欲为。
可是他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只是一杯毒酒,就送了他的性命。
他灭掉了凤氏一族,得意忘形之下,喝下了玄冰儿送给他的一杯毒酒。
他看着玄冰儿在他面前得意的大笑,他看着玄氏一族的人冲进大殿,将他的人杀得一干二净,他看着玄冰儿以无比嘲讽的眼神望着他。
然后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玄冰儿从未怀过他的孩子,那一切不过是个局。
雪衣,他的雪衣,如今到底在哪里?
只因他轻信了判官那个混蛋,他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轮回转世,他与她,都不可能再有前世的面容。
茫茫人海中,他根本就不知道哪一个是雪衣。
那个该死的判官,他一连拆了十座城隍庙,才逼得那混蛋出来见他,却只丢给他了四个字——一切随缘!
正文 第两百一十二章 醒酒
“你们……小……小陌儿?宛尘?”楚天照觉得自己的头痛得一抽,不由得呲牙咧嘴起來。“你们怎么來了?”
秋宛尘沉声问:“清醒洠В俊
楚天照皱着一张俊脸,开口道:“头痛!”
他说着抬手想要去摸自己的头皮,但是叶承恩却及时出声道:“世子爷小心,你的头上有针!”
他赶忙把手放了下來,皱着脸道:“这么着急地把我弄醒,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秋宛尘道:“哲寒的女儿被绑架了!”
楚天照一惊,“怎么回事?什么人胆子这么大?”
“你醉生梦死的这段日子,发生了很多事。”秋宛尘把霁月王朝越海而來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楚天照抬手揉着眉心,“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想让我易容成可以接触到那个狗屁太子的人,好伺机救出胭脂母女,对吧?”
“嗯!”秋宛尘点点头,楚天照跟在他身边陪他打了十年仗,类似的事情不知道干过多少,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才听他说了大概的情形便猜到他想要自己做什么。
曲陌这才明白秋宛尘为什么会带自己和胭脂來找楚天照,楚天照的易容术,乃是一绝。
楚天照抬手指指自己的头顶,“小陌儿,这些东西什么时候能给我拔下去?”
曲陌无语地伸手把他头顶的银针全都拔了下去。
楚天照马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小陌儿,为什么你的针一拔掉我的头就会痛?”
曲陌好笑地说:“我刚刚一直都在用银针帮你缓解宿醉的头痛,不然的话你哪有这么快醒过來?”
楚天照犹豫地说:“要不,你再把那些针给我扎上?”
曲陌眨了眨眼睛,“头痛有助于让你清醒。”
叶承恩开口道:“王爷,夫人,请外边花厅落座,让世子爷整理一下衣裳。”
原來楚天照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丝绸小衫,而且繫带已经松掉,此时裸着胸膛,模样十分的不堪。
二人在她的招呼下來到花厅,她走去耳房里泡茶。
楚天照裹了件皱巴巴的银灰色长衫走出來,用双手按着太阳穴坐下來,“你们两个和好了?”
曲陌洠Ш闷厮担骸八秃茫课也艣'有!”
“陌儿……”秋宛尘宠溺地苦笑。
曲陌不高兴地把脸扭到一边。
楚天照用同情的眼神看着秋宛尘,不敢再提这个话睿巴鸪荆揖醯媚阆衷谠絹碓經'用了,不过是区区百万兵马,你居然也前怕狼后怕虎,早就应该把他们全都干掉才对,那样的话也不至于酿成今日的大祸。胭脂母女就是哲寒的命,这下子可真要了他的命了。”
秋宛尘洠Ш闷氐闪怂谎郏叭绻前偻虮砩习叮以缇腿盟怯衼砦藁亓耍窍衷诙阍诤I希挥幸桓瞿饺萁醮思竿蛉寺韥淼骄┏牵退惆阉嵌忌绷擞钟惺裁从茫俊
叶承恩端了几杯茶进來,她将一杯清水放到秋宛尘面前,又将一杯玫瑰花茶放到曲陌面前,柔声道:“听王爷讲话的声音,似是染了风寒,不宜饮茶,所以奴婢斗胆,擅自做主,给王爷上了一杯温开水。而且听闻夫人身子一直不太好,也是不宜饮茶,所以奴婢想请夫人尝尝奴婢亲手晒制的玫瑰花茶。”
曲陌笑道:“玫瑰花茶补血养颜,正适合女子饮用,姊姊有心了。”
叶承恩腼腆地笑笑,“夫人是大夫,奴婢在夫人面前班门弄斧了。”
最后,她将一碗沏得酽酽的绿茶放到楚天照的面前,“世子爷,这碗茶可能会有些苦,不过为了解酒,还请您忍耐一下。”
秋宛尘笑道:“承恩还是那么温柔贤淑,真是不知道将來什么人有福气将你娶回家。”
楚天照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很难看,“宛尘,你到底是來找我帮忙救人的还是來拉皮条的?”
许是觉得“拉皮条”三个字听起來太过伤人,叶承恩的神情一僵,但旋即柔声道:“王爷过誉了,承恩一介风尘女子,又怎敢奢求姻缘?”
楚天照的脸色这才变得好看了一些,他不耐烦地说:“行了,你别在这里杵着了,赶紧去给我烧些洗澡水,身上都是汗,我都快难受死了。”
“是!”叶承恩轻飘飘地下蹲,然后转身离去。
秋宛尘端起手边的温开水,慢慢地啜饮,“这么好的女人不懂珍惜,若有一天失去她,你就该后悔了。”
楚天照面容平静地说:“她是个妓女!”
曲陌听着他们两个的对话,似乎明白了什么。
秋宛尘淡淡的一笑,不再多言,“胭脂母女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还要进宫一趟,这件事总不能瞒着哲寒。”
楚天照可能还有些头痛,抬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道:“哲寒一定会疯的!”
秋宛尘起身,“陌儿,咱们走吧。”
曲陌忍不住皱起眉头,“你现在的状况还想乱跑?你应该休息!”
“对了。”楚天照这才意识到什么,他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秋宛尘。“你说话的声音不太对,生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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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伤寒?”楚天照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怪叫道。“怎么可能?”
秋宛尘抬手握成拳头,堵在嘴边轻咳一声,“人有旦夕祸福。”
曲陌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不过为了给他留点面子,并洠в谐錾链┧炎约赫厶诘蒙〉恼嫦嗨党鰜恚皇且簧豢缘亓嗥鹨┫洌谇锿鸪旧砗笞吡顺鋈ァ
外边到处都挂着灯笼,二人倒也不怕迷路。
曲陌忍不住道:“这园子里的风景真好,只可惜是个妓院。”
秋宛尘笑道:“这是专门给那些皇亲国戚、王孙贵族们修的,这些人,就算家中娶上一百个女人,仍然会往这种地方跑。”
曲陌忽然就换了话睿拔矣幸皇谰褪歉黾伺
秋宛尘的脚步蓦地僵在那里,就像有一只调皮的小手突然扯了他的心一下,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她纤弱的身子从身边经过,然后停在一盏红色的灯笼下面。
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三十年前身在地府的她。
那时的雪衣就站在这样的一盏红灯下,有条不紊地地将忘魂汤分发给前去人世间投胎的魂灵们。
那时看着她,他的心中就是这么的痛。
“爹爹好赌,娘亲懦弱,还有一个不成材的弟弟,我每天跟着做大夫的爷爷上山采药,然后和爷爷一起去集市上摆摊子帮人看病。爷爷很疼我,一直都很想把所有的医术都传给我,但十六岁那年,爷爷为了采药从山上摔了下去,爷爷的丧事刚办完,我就被好赌成性的爹爹给卖掉了。”·
正文 第两百一十三章 重回王府
“爹爹把我卖进妓院,我不肯接客,鸨儿就打我,三天三夜不给我饭吃,不给我觉睡,我睡着,就用鞭子抽醒。等我最后醒來的时候,我娘跪在我面前,她央求我听鸨儿的话,好好接客。不然的话,鸨儿就会抓了弟弟去做小倌。”
“我答应鸨儿接客,却要求只做清倌,二十岁的时候,我遇到一个男人,我爱上他,我破了自己的誓言,我不再做清倌,我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他。我想嫁给他,我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给了他,我要他來赎我。”
“他洠怼彼鹿碌ササ卣驹诤焐墓庥跋拢底派盥裨诩且渖畲Φ囊欢瓮拢鞘撬哪骋皇狼吧
“后來我才知道,那个男人是个骗子,他是职业老千,是鸨儿特地雇來修理我的,为的就是要我不再做清倌。”
“别说了!”他大步走到她的身后,拥住她,紧紧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该死的他才不想知道她前世到底都经历过什么,因为他会心痛,他会自责。
“我自杀了!”但她却仍然幽幽地开口,继续她想说的话睿!澳且皇溃易约荷钡粑易约海惶跞吆扃保业踉诜苛荷希业纳硖寤伟』蔚模投狭似!
“够了,,”他低吼,突然松开她,强迫她转身面对自己,然后将她推到一旁的廊柱上,欺身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体和廊柱中间。
低下头,他吻住她。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有些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他带她去了一家名叫竹苑的妓院,她不知怎地就想起了自己的某一世。
那一世,她是个妓女。
她也曾做过这样下贱的职业。
是的,下贱!
在世人眼中,妓女永远都是下贱的。
后來他吻了她,醒來的时候,她在暖香阁。
她在曾经属于她的房间中。
她在曾经属于她的床榻上。
屋子里还有淫靡的气味,浓浓的,提醒着她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一夜,那个混蛋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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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她当时肯定已经被他的伤寒传染了,所以才会昏头昏脑地洠в芯芫头纯埂
她真是不知道一个得了伤寒的男人怎么还会有那么大的精力,整整一夜,他都洠в蟹殴
她染上了伤寒,他的伤寒却痊愈了。
好在他还有点良心,每天都按时喂她吃药,喂她喝粥。
她觉得他一定都是故意的,因为他每一次都是用嘴喂她。
她应该觉得恶心的,他吃进嘴里的东西又吐出來喂她。
恍惚记得,她在发烧的时候曾经大哭大闹,她还抓伤了他的脸。
当她清醒过來,见到他那张帅得掉渣的脸孔上有好几道红红的抓伤时,曾经有一度很是幸灾乐祸。
他却只是无奈的笑,笑容中充满宠溺。
那宠溺的眼神,让她看了以后,恨不得溺死在里面。
对他的恨,突然就淡了那么一点点。
她烧了三天,又休养了三天,终于恢复了些许精神,只是仍然觉得手脚无力,身子软绵绵的。
斜倚在贵妃榻上,隔窗看着窗外的景色,窗外,是她早已看腻的一丛竹林,唯一不同的,是房子外边的守卫多了许多,简直可以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來形容。
简直比皇宫大内的守卫还要森严。
想來,是秋宛尘怕她跑了,才叫了这么多侍卫來看着她,说起來也真是用心良苦。
她真是不懂,秋宛尘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在高烧的时候还一直到处奔波,她却连红梅轩都洠в辛ζ厝ァ
她甚至洠в辛ζ柚顾萄┧墙男欣畲雍烀沸峄貋怼
看着已为人妇的颂雪挺着小肚腩,领着小丫鬟们忙里忙外地收拾行李,她忍不住道:“颂雪,你有时间不如去医馆照顾一下闪风和闪电两兄弟,或者好好休息一下好好安胎,这些行李就不要拆开了,反正过几天我身子好了还是要搬回去的!”
颂雪娇嗔地瞪了她一眼,“王妃,妳这是说的什么话?姑爷到底哪里对不起妳?他一洠⑿±掀沤牛䴖'在外边养外宅,心里一直都只有妳一个,妳还有哪里不满意的?两夫妻床头吵床尾和,你都同他闹了这么久了,也该够了,不然的话也太不懂事了,外面那些人不知道多笑话妳呢。”
“我跟他……”曲陌试图跟颂雪解释自己和秋宛尘有宿世恩怨,但是颂雪却压根不给她讲话的机会。
“我知道,妳肯定又想说,妳跟姑爷上辈子有仇,姑爷上辈子对不起妳。算我拜托妳,我的好王妃,妳都说了,那是你们上辈子的事情,这辈子妳干吗还不依不饶的?”颂雪一边伶牙俐齿地反驳着自己的主子,一边动手将曲陌的首饰匣子摆到梳妆台上。
曲陌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找不到插嘴的机会,颂雪今天的情绪似乎特别激动。
“不是说地府有一种忘魂汤,咱们投胎之前一人都要喝一碗的吗?为的就是让咱们忘掉上辈子的事情,这辈子好好活着,妳老纠结上辈子的事情,多洠б馑佳健!
“王妃,有妳一封信。”厨娘桐花步履轻盈地走进來,手上拿着一封信。
颂雪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冲过來将桐花手中的那封信抢了过去,“哎呀要死了,桐花,是谁让你随便给王妃传信的?王爷不是说过吗?最近这些日子不许任何人拿信给王妃看!”
“可是……”桐花一脸无辜的神情。“洠в腥烁嫠呶也荒苣眯鸥蹂窗。揖褪强吹秸夥庑欧旁诔康脑钐ㄉ希醯闷婀郑蹂男旁趺捶诺搅顺浚克圆拍霉齺淼摹!
“颂雪!”曲陌沉下脸。“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王爷说不许拿信给我看?”
颂雪苦着脸将信藏到身后,“王妃,妳就别问了,反正王爷是这么吩咐了。”
“颂雪,妳到底是谁的丫鬟?”曲陌的脸上闪过一抹怒意,难得地对丫鬟凶悍起來。
颂雪梗着脖子,咬牙道:“反正这件事我听王爷的!”
曲陌严肃地板起脸孔,“颂雪,今天妳要是不把信给我,就别再服侍我了,我用不起妳这么大牌的管家娘子!”
颂雪的眼圈顿时红起來,她微垂着头,泫然若泣的模样让人好不心疼。
曲陌沉声喝道:“拿來!”
桐花轻声道:“颂雪,还是把信给王妃吧,别惹王妃生气了。”
颂雪蓦地扭过脸,恶狠狠地瞪着她,“妳知道什么就乱讲话,回头等王爷回來,我一定让王爷把妳赶出去!”·
正文 第两百一十四章 绑架信
桐花委屈地跺了一下脚,“我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