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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你瞧，好漂亮的面人儿！”纳兰玉曦惊喜地叫道。清脆的声音引来不少目光。拥有如此嗓音的女子，不知会如何的美丽。但是，被七哥凌厉的目光一扫视，路人急忙垂下头。
“老人家，可以给我捏两个面人儿么？”纳兰玉曦亮晶晶的眼睛期盼地望着卖面人儿的老头儿。
老头儿一看两人的穿着，便知不会是普通人。忙恭声道：“秀想要捏什么样的？”
纳兰玉曦想了想，指了指自己和七哥，道：“就捏我们俩！”
本想请二人将面容露出来，但想了想富贵人家的忌讳，老头儿便不敢再多言，只是细细打量了二人一番，便取了团面团儿开始在掌中揉搓。
纳兰玉曦诧异地道：“老人家，你不用看我们的长相么？”在以前的家里，也摆放了几个面人儿，都是现捏的，有的古朴粗放，有的细致精巧，都是栩栩如生。
“小老儿是怕唐突了二位。”老头儿忙解释道。
“没关系的！”纳兰玉曦将围巾拉下来，笑道，“请老人家先照着我的模样捏吧！”
老头儿大着胆子抬头一看，手里一顿，面团儿差点掉在地上。七哥冷哼一声，他才回过神来。匆匆瞟了几眼，忙埋下头来。古代的艺人不可小觑，不过片刻，一个缩小版的纳兰玉曦便出现在老头儿手里。老头儿拿起画笔，细细地描画。终于，大功完成！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恭恭敬敬地递给纳兰玉曦。
“啧啧，好逼真传神啊！七哥，你瞧瞧，这像不像我？”纳兰玉曦将面人儿举到七哥面前，“好像比我本人要漂亮些呢！”
第二十二章 街上（）
“纳兰秀，你不买东西？”走了一阵子，纳兰玉曦只是随意看看，并没有购买的**。七哥终于忍不住问。人群中，纳兰玉曦显得格外突特，格外孤独，好似与这世界毫无关系。这让七哥心里有些不舒服。
停住漫无目的的脚步，纳兰玉曦望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和马车，陌生得感到害怕。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将斗篷紧紧裹住自己。自己还能回去吗？突然，她开始怀疑起来。不！我必须回去，我不要留在这里！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怎么了？”七哥惊问。她的脸色突然苍白。
纳兰玉曦稳了稳心神，片刻，挣开眼，道：“无妨。可能在屋里呆久了，一时不能适应外面的气温。”
“那么，我们赶紧回去吧！”七哥道，准备令人将马牵来。
回去？回哪里去？哪里才是自己真正的归依处？纳兰玉曦心中自嘲道。“既已出来，我们就要好好逛逛这临州，以后我也可以说自己来过这异世古城。”她淡笑道。
有些话，七哥听不懂，但她不解释，他也不问。只是看到她的心情突然变坏，心里有些担心。“前面有玩杂耍的，纳兰秀可要去瞧瞧？”见到远处围了一群人，他道。
七哥小心地将四周的人群分开，护着纳兰玉曦前行。那是几个江湖卖艺的，像是一家四口，穿着破烂。一个三十上下的男子口里叼着一根长长的竹竿，竿子上，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灵巧地往上爬。杂技，在现代见得多，演员们即便栓了保险丝也不能保证完全无风险。
“各位看官咧，小女马上就开始翻筋斗啦，若是诸位认为还算入眼就请赏几个钱吧！”一个穿着蓝色布衣的年轻女人对众人团团抱拳作揖，声音有些沙哑。紧接着，一名纤弱的、不足三岁的男童高举着一个破烂盆子走向人们。立刻，原本不多的人群散了不少，留下的也有丢下一个铜钱的。活着，谁都不容易，何况在大街上看杂耍的几乎都是穷人。
年轻女人微微叹了口气，抬起头，高声喊道：“翠儿，加把劲儿，大家正等着看你的绝技呢！”一边拿起破锣“哐哐哐”地敲起来。散去的人群又聚拢来。
竹竿顶端的女孩开始翻转起来，单薄的身子在高空中有些摇摇欲坠，好像支撑不住。纳兰玉曦瞪大了眼，惊恐地拽着七哥的手臂。七哥迟疑一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天啦！”有人惊叫起来。只见那女孩一时大意，手没抓紧竹竿，身子急速落下。
“七哥！”纳兰玉曦的心骤然提起来。七哥蹙了蹙眉，脚尖一点，拔地而起，一伸手，将女孩接住，轻轻落在地上。
“翠儿！”首先是年轻女人扑了上去，那男人也丢下竹竿，对着七哥抱拳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在下一家没齿难忘！”
七哥放开女孩，淡淡地道：“举手之劳！”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掌声。纳兰玉曦挽着七哥的胳膊，认真地道：“七哥，谢谢你！”七哥疑惑地望着她。
一个个铜钱丢在地上，人群慢慢散去。大家知道，经过这场惊险，谁也没心情继续玩杂耍了。女人搂着女孩痛哭一阵，这才拖儿带女对七哥“扑通”一跪，就要磕头。
七哥忙躲开。杀人，他习惯；救人，倒是媳。
第二十三章 肺痨（）
“大夫，这位大姐得了什么病？”纳兰玉曦关切地问。
大夫皱紧了眉头，连连退后，道：“咳嗽无力，气短声低，咯痰清稀色白，偶或咯血，血色淡红，午后潮热，伴有畏风，怕冷，面色觥白，颧红，纳少神疲，舌淡有齿印，苔薄，脉细弱而数……”
“大夫，你说了这许多我也听不明白呀，她到底是什么病呢？”纳兰玉曦有些着急
。小男孩急迫地望着大夫。
大夫轻咳一声，道：“气阴耗伤，痨虫侵蚀肺脏……”
“等等，大夫，你是说这位大姐得的是肺痨？”纳兰玉曦惊问道。
大夫点点头。纳兰玉曦顿时感到麻烦。肺痨，即肺结核，是由结核菌引起的一种慢性肺部传染病。这在现代，不过是肺病中的常见病。但是，在古代，却是死亡率极高、传染性极强的病。
当听到“肺痨”二字，七哥手臂一伸，将纳兰玉曦带出破庙。“你不能在此待下去！”他肃然道。
纳兰玉曦也不敢保证自己就不会被感染，但是，要抛下那对母子，于心何忍？
大夫匆匆地跟出来，对纳兰玉曦拱拱手，瞧了瞧七哥搂着她的手，道：“这位……夫人，您的确不宜在此多留，这痨虫极为可怕，四周之人极易被传染。古籍曰‘死后复传之旁人，乃至灭门’，您的好意，那对母子定会明白的！”
夫人？纳兰玉曦不解，但哪有时间解释，只是担心着那对母子。若是任其自生自灭，他们该是再无活路了。“大夫，你一定有法子救他们的，对吧！”她急急地道。
“这个……恕在下斗胆直言，那妇人已是病入膏肓，无法救治，而那孩子也已染上痨虫，若不及时医治，恐也不久人世了！”大夫小心地用一瓶药水洗了洗手，“在下冒昧，为防传染，您二位也得服用一些药才是。”
纳兰玉曦自是知道其中的凶险，就如当年的**一样，全球震动，自己还因此滞留在境外数月，害得永浩哥整日坐立不安，每隔一小时就打电话问候平安。
“有劳了！”纳兰玉曦瞧了瞧庙门口不安的男孩，恳求道，“大夫，能否救救那个孩子？还有，不要让那位大姐去得太难受，好么？”
大夫为难地道：“孩子不是不可救，只是，必须要与他的娘分开。至于那妇人，哎，在下尽力而为吧！只是……只是，这诊治时间不短，药材又……请二位见谅！”大夫有些羞惭地垂下头。他自己也是拖儿带女要养家糊口的，若是寻常的小病，即便是赠药也是无妨，只是这肺痨要根治着实不易。
“不！我死也不要和娘分开！”男孩尖叫着，跑回庙里。
“若是如此，在下也爱莫能助了！”大夫摇摇头。穷人家的孩子往往都是孝顺之极。哎，可惜，可惜！
纳兰玉曦忍不住就要进去劝慰。七哥忙拦住，大步走进破庙。抱着臂，站在庙门口，他对草堆里躺着的妇人冷冷地道：“你也听清了大夫的话，若要孩子活，就得分开。在下可对天发誓，定会将他养大成人！”
妇人挣扎着起身，对着他连连叩首：“这位爷的大恩，奴家来生结草衔环！”
“娘，我不要离开娘！娘，不要丢下我啊！”男孩哭着扑进她怀里。
妇人急忙推开他，捂着嘴撇过脸道：“壮儿，赶紧走，娘会传染你的！娘对不起你死去的爹，没有把你养大成人就要走了，娘对不住你啊！”
“不，要死我也要和娘在一起！”男孩抱着她哭道。
妇人一急，剧烈地咳嗽起来，男孩忙替她捶着背。
第二十四章 慈善（）
“纳兰，这屋里好大的药味！”轩辕瑾走进屋子，嗅了嗅，紧张地道，“你着凉了么？赶紧让大夫瞧瞧！”
纳兰玉曦从案上抬起脸，笑道：“今儿你回来得这么早，该是事情很顺利吧。先前我让人把这屋子洒了些消毒的药水，又洗了个药浴，虽然打开门窗通风了好一阵子，满屋药味还是没散开。”
轩辕瑾坐下来，提起茶壶。纳兰玉曦忙道：“糟糕，这茶壶忘了消毒q天我刚接触过肺结核病人，说不定带回不少结核病菌，以前我倒是打过卡介苗，但你没有，万一传染上就麻烦了！”
肺结核病人？见轩辕瑾不解，她解释道：“就是你们说的肺痨，传染性很强。”
轩辕瑾一惊：“这庄子里有肺痨病人？该死的，怎让这种人四处乱跑！”面色一变，就要派人寻管家来问个清楚。
纳兰玉曦吐了吐舌头，既然偷跑出去的事情瞒不住了，干脆就坦白了吧，免得连累别人。放下笔，走了过来，道：“小瑾，那人不在庄子里，而是……在城西角破庙。”说着，在轩辕瑾越发凌厉的目光中，声音不禁越来越弱。
舔了舔唇，头一抬，不满地道：“整天关在屋里很闷啦，人家好不容易到古代一次，你说好要陪我吃遍临州美食，但一到这里就忙个不停，所以才……”
“所以，你就让莫言带着你偷偷跑出山庄，还去接触那些病人！你不知道那又有多危险，万一被他们传染上病怎么办？”轩辕瑾打断她的话，狠狠地瞪着她。
纳兰玉曦蹙了蹙眉，道：“小瑾，我生了病你会让大夫替我诊治，但是他们呢？那些在街边乞讨的人呢？那些没钱的穷人呢？他们又该怎么办？若是能扛得过便硬扛，扛不过就只能等死！”
“可是，即便如此，你也不能不顾自己的安危，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份啊！”轩辕瑾争辩道。
第二十五章 怜悯之心（）
当七哥说他的手下已租赁下一小独院儿，让吴氏及其子吴玮居住，还从街上寻了两个婆子照顾他们时，纳兰玉曦感动得差点流泪。
“谢谢，七哥，谢谢你！”她反复说着此话。
七哥看了她一眼，转过身，淡淡地道：“那孩子，便如当年的在下。若非遇到主上，在下不知早就身死何处了。”
纳兰玉曦一怔。原来，七哥也是有故事的。望着这个孤寂萧瑟的后背，她慢慢走近，忍不住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脸紧紧地贴在他背上。七哥全身一僵，不敢动弹。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她轻轻地道，“七哥，不要做杀手了，那不适合你。如果是为了报恩，你已经做得够多；如果是为了钱，我们今后可以赚很多。”
我们？七哥内心一震。半晌，沉声道：“在下，不过是纳兰秀生命中的过客，不值得。”
“不！怎会不值得？”纳兰玉曦低声嚷道，“我知道的，你内心深处并非如你表面那样冷漠，你也是有悲悯之心的！”
悲悯之心，七哥不懂，他也不想懂。只是，如此天天与她接近，心就不受控制，总是不由自主地关注她，因她的喜而喜，因她的忧而忧。“杀手，是无情的！”无数次，他告诫自己。虽然，他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仍是难以不去留心她的言行。
“小七，你已不配做杀手！”主上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
七哥断然将她的手掰开，漠然道：“纳兰秀，男女授受不亲，请……自重！”言罢，大步走出门。
第二十六章 另寻捷径（）
“小瑾，你看好不好？”纳兰玉曦眼巴巴地瞅着轩辕瑾。
轩辕瑾皱着眉仔细浏览着那份捐赠会的策划书。末了，轻轻地放在桌上，道：“纳兰，你知道本王的顾虑么？你的心情本王全都懂，但是……”
纳兰玉曦失望地垂下眼帘。
轩辕瑾握住她的肩，道：“本王知道你很失望，但是你得设身处地地为本王想想啊！若是本王照着你的法子去做，或许能救得了一些贫困者，但是，在父皇的御案上立刻就会多上一大堆弹劾本王的折子。”
“可是，这是在行善事啊！”纳兰玉曦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
“是，本王也想多多行善。可是有些臣子不会这样想，他们会认为本王是在收买人心，是在聚敛钱财，甚至会联想到……其他！”轩辕瑾无奈地道。
纳兰玉曦轻轻挣开他，站起身，道：“既然如此，我自己想办法吧。”
“纳兰，让本王再想想，寻个更好的法子可好？”轩辕瑾忙道。
纳兰玉曦摇摇头：“不必了。昨天我已经给街上卖馒头的货郎一些铜钱，让他一日两次免费给那些乞丐东西吃。想来，这事儿不会牵连到你。以后，我也会尽量慎重些，不要影响你的地位才是！”
“你误会本王了！”轩辕瑾解释道。
纳兰玉曦却已转身离开他的房间。到临州后，纳兰玉曦与轩辕瑾居住的地方便不在一块儿，各有一个小院儿。
走出院子，纳兰玉曦抬起头，望着黑暗无边的苍穹，深深地吸了口气。既然谁都靠不住，那么，就依靠自己吧！她握了握拳。眼睛在夜色中熠熠发光。
七哥沉默地举着一盏宫灯，心中涌起淡淡的忧虑。
第二十七章 和无情谷合作（）
“酒？你是说要酿酒？”七哥不解地道，“你不是已经开始酿造葡萄酒了么？”
纳兰玉曦摇着头道：“此酒非彼酒。我想酿造两类酒，一类是烈酒，一类是花果酒。你们轩辕平素喝的酒不过是米酒之类的，而我这次要酿一种像烧刀子的高度数的蒸馏酒，喝一口，全身就如火在燃烧一般。很带劲儿哟！而花果酒类似于葡萄酒，可以用花做原料，如桂花、槐花、菊花、杏花、玫瑰等等，还可以用四季瓜果做原料，如苹果、梨、李、杨梅、桑葚、荔枝等等。等等，我们还可以顺便酿造养身养颜酒，有哪些呢，我得想想……”
七哥惊诧地道：“难不成你都会酿造？”
纳兰玉曦笑道：“原理差不多。七哥，你知道，我一向是只出技术，也就是出点子出方法，具体操作就靠酿酒的师傅了。哦，对啦，我还会品尝酒的好劣。”
七哥不由笑了起来。的确，无论是哪种生意，她都是只出点子出法子，都是出计划做决策，再说清楚些，就是纸上谈兵光说不练。
纳兰玉曦愣了愣，咧着嘴道：“七哥，你笑起来蛮帅的g呵，以后要多笑笑，笑一笑十年少，喜欢笑的人大多长寿哦！”
七哥蓦地收回笑容，迅速恢复平日的冷冽。
“啧啧，真可惜，比昙花一现还短暂！”纳兰玉曦惋惜地摇摇头。
七哥轻咳一声，道：“纳兰秀，你不是与瑾王合作么？他一定会支持的。”
提到轩辕瑾，纳兰玉曦不由蹙了蹙眉。作为皇子、王爷，他有许多不得已，能纵容自己做出古代人眼中的许多荒唐事，已实属不易。她相信，如果可以，他也是愿意为那些贫苦人多做善事吧？她按了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算了，有些事牵连到他，对他不利，咱们还是悄悄地做。”
七哥略一思索便已知其中深意。“只是，在下等只会舞枪弄剑，要我们杀人容易，但要做生意怕是不成！”他为难地道。
第二十八章 合作（）
“纳兰！”轩辕瑾兴冲冲地喊。
未到门前，陈雷迎上来，垂首道：“禀殿下，纳兰秀她出门了。“
“这么早就出去了？你怎未跟着？”轩辕瑾问。
陈雷惴惴不安地道：“纳兰秀不让属下等人跟随，只带了七哥随同。”
“又是莫言！”轩辕瑾冷冷地道，“可知他们去哪里了？”
“这……殿下恕罪！属下令人悄悄跟着，但刚到庄子外就一下子不见了纳兰秀的身影。”陈雷的头越发埋低，“不过，属下已派出几批人在城内四处寻找……”
轩辕瑾恨恨地哼了一声，道：“罢了，若莫言真要隐藏起来，你派出再多的人也找不到。只是，此事为何不早早回禀本王？是这阵子本王对你们太过宽容还是你们的胆子越发大了？”
陈雷及几名护卫惊得一下子单膝跪地：“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该死？你的确该死！”轩辕瑾厉声道，“来人，把他们拉下去重打五十军棍！”
“谢殿下开恩！”陈雷和几名护卫连忙叩首。
“不要先谢恩，若纳兰有任何差池，尔等提头来见吧！”轩辕瑾阴冷地道。从内心深处，他就反感无情谷的人。杀手，就如一匹野狼，凶残、贪婪、暴虐是他们的本性，永不可驯服为温顺的羊。
“李蔚！”喝道。
“属下在！”李统领忙应道。
“城内城外暗暗搜寻，见到纳兰秀请她立即回来！”
“诺！”
………………
一个偏僻的院落。一群带着黑色帷帽的黑衣人。
一咬牙，纳兰玉曦决定和无情谷来一次深层次的亲密的合作。想到街角衣衫褴褛的人，想到破庙内看到的那个奄奄一息的妇人，她觉得豁出去了！
接到七哥的口信，大哥很是意外。那女子约见自己，呵呵，该是有什么事呢？不会是这么快就要分红了吧？按说不会，才刚刚起步，有些连作坊都没建好呢！
“大哥！”七哥拱拱手。
大哥冷着脸道：“何事要见我？”接近年末，他正与老二在清理各处的生意，整日忙得脚不沾地。
纳兰玉曦撇撇嘴，走上前，笑吟吟地道：“七哥没事儿，但本秀有事找你！”
第二十九章 发怒的轩辕瑾（）
事情成功了一半，纳兰玉曦的心情很好。刚走到大街上，便见三五人一队的官兵目光炯炯地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