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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共和国同龄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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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明秋这下明白了,为何刚才吴德烈夫发难时,这些人都不开口,这年月,还有什么比入党更重要。入党要经过党委讨论,学校不象工厂那样党员多,学校就那么几个党员,吴德烈夫肯定列席,要得罪了他,在讨论入党时,给下点药,那不就黄了。

    “哎,要说怎么这时候来写生呢?往年都是四五月的时候来,今年怎么一开学便来了。”另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同学有些纳闷的说。

    “谁知道呢?”冯已将身子往炕上一摔:“其实这个时候来,也挺有意思的,你们画过冬天的山景吗?白雪皑皑,冰封万里,美不胜收。”

    “哈,看把你美得,你先过了明天三十里山路那一关吧。”中山装笑道:“你这身子骨行吗?”

    “其实,这有啥不明白的,你们呀,政治上太迟钝,”夹克衫躺在床上,手里点着一支烟,语气很是有些不屑。

    “那你说说是为什么?”冯已不解的问。

    “你没看报呀,不是又要运动了吗。”夹克衫淡淡的吐出个烟圈。

    “那不是整风吗,帮助党整顿作风,这是党中央m主席号召的。”冯已更加不解了,响应党的号召还有错了。

    “当然没错,不过,”夹克衫说着看了看门口,见没什么动静才接着说:“这不是很多人有顾虑吗,所以才一开学便到这荒山野地来了。”

    “这有什么可顾虑的,”中山装从水壶里倒了杯水,满不在乎的说:“我看是该好好整一下,有些党员自以为高人一等,整天盛气凌人,距离人民群众越来越远,这党风再不整顿,将来非出波匈事件不可。”

    这波匈事件就是去年在波兰和匈牙利发生的反革命事件,这两起事件被社会主义国家定性为受帝国主义蛊惑,隐藏在社会主义内部的资产阶级趁机发动的反革命叛乱。

    这还是楚明秋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接触比他大许多的年青人,他很好奇的听着他们的议论。

第六十七章卧谈会() 
“红色江山不能变色,”冯已端起杯子让中山装给自己倒上水:“我以为,波匈事件的真正原因不在外部,而在党内,如果波匈两党立场坚定,这些阶级敌人的企图是不可能达到的。所以,我认为,整风非常必要,这是关系到党和国家的生死大事。”

    去年波兰的波兹南爆发大规模抗议事件,这个事件席卷整个波兰,波兰当局出动军警镇压,控制了事件的发展,随后哥穆尔卡上台出任波兰党的总书记,哥穆尔卡采取了一系列缓和措施,这又引起苏联的不满,苏联认为波兰政府向资产阶级倒退,随后波兰和苏联发生严重冲突的十月事件,华沙条约**队越过边境,向华沙挺进,波兰军队横在苏军之前,双方剑拔弩张,差点酿成武装冲突。

    波兰事件还没完全平息,匈牙利又发生了更大的匈牙利事件,几十万匈牙利人走上街头游行示威,反对苏联模式和苏联控制,由此酿成匈牙利事件,事件最后演变成流血冲突,匈牙利总理纳吉接受了游行群众的要求,承诺进行政治改革,取消秘密警察制等等,事件趋于平静,但此举又引起苏联不满,苏军越过边境,占领布达佩斯,逮捕纳吉,最终平息了匈牙利事件。

    波匈事件虽然发生了万里之外的欧洲,国内却是警钟长鸣,中国一边倒的支持苏联,认为波兰匈牙利背叛了社会主义阵营,背叛了马列主义,如何防止波匈事件在中国上演,成为党内外讨论的核心。

    冯已有些激动,夹克衫却比较冷静:“你们可以说说,我可不行,你们也知道,我的家庭出身不好,可不敢乱说话。”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中山装说:“党不是说过吗,重在个人表现,只要自己努力,依然是好同志。你说是不是小朋友。”

    “我?!”楚明秋没想到居然会波及到自己,中山装说:“听说你家也是资本家,你可不要象他这样,要努力争取入队,入团入党,你现在是少先队员吧?”

    楚明秋摇摇头:“我还不够格。”他才不想参与这种讨论,没有丝毫意义,至少对他是这样,不过,他有些好奇的是这些人怎么这么关心政治,这与前世可大不一样。

    前世的卧谈会大都集中在八卦绯闻上,政治这玩意很少碰,最多也就是骂骂贪官,记得寝室中最厉害的一个还以为涛哥和春哥一样,当时笑翻全班。

    中山装没有继续帮助这小屁孩的意思,转而对夹克衫说道:“帮助党整风是我们的责任,也是我们向党证明忠诚的机会,思平,我觉着你应该勇敢点。”

    “得,我可不敢,上次开会还批评我小资产阶级浓厚,我还是先把自己的毛病改了再说吧。”夹克衫迟疑着说。

    中山装摇摇头,这纪思平做事就是小心,总是顾虑自己出身那点事,他家其实也不算什么大资本家,更不是官僚资本家,只不过是个小作坊,雇了七八个人罢了。

    “我倒不怕提意见,”一直缩在角落戴眼镜的同学说道:“可我怕事后算账,去年我给系支部书记提意见,结果怎样,你们不是不知道,我看还是小心点为好。”

    “这有什么好怕的,言者无罪,闻者足戒,”中山装坐在炕沿上继续他的鼓动:“中央不是说了吗,绝不秋后算账,有什么好担心的。”

    “中央太高了,管不到咱们系里吧。”眼镜同学淡淡的说,楚明秋注意到他的膝上摆着本书,注意力依旧在书上。

    “就是,我看还是看看再说。”冯已说道。

    “我看你们都是胆小鬼,”中山装摇头说:“你们注意没有,从去年到现在,人民日报的报道宽松多了,今年总理在中央召开的关于知识分子会议上的讲话,当时传达这个报告时,思平,冯已,当时你们不是都很高兴吗?现在怎么畏首畏脑起来,我看你们呀,就是叶公好龙!”

    纪思平没有答话,眼镜男更是不开腔,就差将脑袋埋进书里,冯已正要说话,楚明秋忽然噗嗤笑起来,中山装转身看着他,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楚明秋捂着肚子说:“大哥,你这人真逗,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我不懂什么整风,不过,按咱们燕京的老话说,要拔份就得是爷们,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当面锣对面鼓。”

    “哈哈,”思平大笑起来,挪到楚明秋身边,拍拍他的脑袋:“小家伙,你当这是水泊梁山,江湖好汉聚义。”

    楚明秋嘿嘿笑着,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方怡的声音:“巩卫国,你出来下。”

    中山装连忙跳下炕套上鞋子就往外跑,纪思平和冯已露出暧昧笑容,待中山装出去后,缩在角落的眼镜将书放下,抬头望着窗外说:“他出身好,是预备党员,自然敢说话了。”

    冯已却说:“我看他说的也有道理,整风是件大事,党风好转,对我们也有利。”

    眼镜沉默看书,思平逗着楚明秋玩,楚明秋低声在思平耳边说:“其实,说不说话,要看时机,后发制人,先看半年也没什么。”

    思平愣了下,正眼盯着楚明秋,楚明秋露出丝狡猾的笑容,冯已好奇的问:“你们在说什么?”

    “哦,没什么,小家伙正问呢,卫国和方怡是不是一对。”

    纪思平的回答让楚明秋对他的好感大增,其实他不怕纪思平说出来,这话就算有毛病,配上他的年龄,也不会有事。

    “小家伙,你才多大点,就关心这些。”冯已笑道,门帘掀开,国风和吴德烈夫回来了,楚明秋注意到,国风的神情比较平静,吴德烈夫则有些不忿。

    众人假装没有注意到,分别给他们打过招呼后,依旧埋首作自己的事,不过大家的话也少了,房间里显得有些沉默,他们俩人也不在意,开始动手整理自己的东西。

    晚饭前,卫国兴冲冲回来,浑身都洋溢着激情,纪思平和冯已打趣了几句,楚明秋看出来了,这国风很有老大哥风范,隐隐是这群学生的头,当他在的时候,大家有什么事情都去找他。

    饭后,年悲秋又把所有学生叫到一块,宣布了明天登山的分组名单,并指定了每个组的组长,每个组都至少有两个男生,散会后,他把楚明秋拉到身边,再次叮嘱他,不要乱跑,要听话服从安排。

    当天晚上,楚明秋渡过了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次集体生活,校园生活离他很久了,重回这种生活,让他有了熟悉的感觉。

    在最初,卧谈会的话题最初很熟悉,荷尔蒙正高的二十来岁的年青人,美女是永远的话题,他们议论着学校里的美女,谁谁漂亮,时不时打趣下卫国。

    听了会,楚明秋就感到,现在这些年青人太纯洁了,多数还没谈过女朋友,以艺术学院美女数量,他们居然还没谈过女朋友,在前世,在他们这个年龄,也和一个女孩同居了,当然也劈过腿,这没办法,谁让他混夜店呢。

    话题渐渐开始转移,从美女转到绘画,楚明秋总算知道了,吴德烈夫的称呼从何而来,这家伙姓吴不假,可张嘴闭嘴便是苏联著名画家安德烈,于是大家便顺口称他为吴德烈夫。

    “在我看来,油画更直接更明快,更容易看懂,不像中国画,就是给帝王将相看的,老百姓根本看不懂。”

    卫国不同意他的观点,争辩道:“油画有油画的意境,蒙娜丽莎的微笑不就是意境吗。”

    “说得对,”国风也支持道:“艺术的高妙便在意境,同样画马,徐悲鸿先生的马便虎虎生威,腾云驾雾;齐白石先生的虾,活灵活现,别人就达不到那种意境。”

    “我觉着社会主义的现实主义更符合我们的现实,”吴德烈夫说:“象前方来信,黎民,这样的作品,没有蒙娜丽莎那样的故弄玄虚,更贴切生活,更有故事性,这才是我们创作的方向。”

    “这故事性不就是意境吗?”

    听声音是眼镜男的声音,楚明秋心里暗笑,这安德烈夫白学了几年,直白能和装b比吗。

    银幕大哥不装装b,傻b能如痴如醉吗?

    真tmd猪脑子!

    不对!不对!楚明秋转念又想到,这人不可能这么蠢,就算他这个几岁大的小屁孩也知道艺术中意境的重要,无论是东方的还是西方的,都强调绘画中的意境,这家伙怎么会不知道,他这是要作什么?

    这家伙有点阴!

    楚明秋对这人警惕起来,若这家伙真的如他所说,那就太阴了,居然大胆到可以牺牲自己的艺术生涯,他要的是什么?

    管仲论三宠,烹子以食,弃高位,舍千乘之封,所图必大。

    楚明秋顿时有点毛骨悚然。

第六十八章白面馒头和主义之争() 
这是个漫漫长夜,这个时代没有ktv,没有酒吧,没有迪吧,没有电视,昏暗的灯光下,躺在床上闲聊,成为打发长夜的最好方式。

    话题渐渐又转到整风上了,楚明秋感到有些无聊,他甚至有些恶毒的想法,是不是正是因为没有地方消耗他们旺盛的荷尔蒙,才让他们如此关心政治。

    睡在他旁边的是纪思平,他也想插话,可每次他要开口时,楚明秋的手或脚便会撞到他,几次后,思平有些纳闷,可当作这么多人也不好开口问。

    “思平同学,你是怎么想的?”吴德烈夫没听见纪思平说话,便径直找上门来。

    “我,哎,你好生点,别乱动,”纪思平感到楚明秋的腿又踢了他一下,连忙招呼他一下,然后才说:“没什么想法,先看看再说,我的出身不好,不好开口说什么。”

    “你又来了,我们党内有那么多出身不好的同志,不一样入党,不要有那么多顾虑。”国风叹口气,很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思平把被子蒙在脑袋上,任凭他们说什么,一声不吭,心里却非常奇怪,这小家伙到底是故意的呢,还是碰巧了。

    出身是个沉重的枷锁,他根本无法摆脱的重负。在艺术学院中,他是少数没入过团的学生,更别谈入党了,就连出身小知识分子家庭出身的眼镜也入过团,可他家却是南京的小资本家,历史上污点无数,支持过蒋介石,与汪精卫合作过,这让他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时,扭头看,身边的铺位早已经空空如也,楚明秋早起床了,等他洗脸刷牙完成后,才看见楚明秋穿着运动衣从外面进来,他这才知道,楚明秋跑步去了。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思平好奇的看着满头是汗的楚明秋问道。

    “你们还在睡觉的时候。”楚明秋嘻嘻一笑,便闪身进了房间。

    再出来便把纪思平国风等人吓了一跳,楚明秋身上除了一条裤衩外,其他什么也没穿,肩上搭着条毛巾,手里端着盆子,看那样子是洗澡去了。

    在这种天气下洗澡?!!!

    洗澡在这个时代在这个招待所是件比较麻烦的事,这里还没有浴盆,也没有淋浴,要洗澡只能自己提水到洗澡间去,而且之前,还要把里面的炉子烧好,否则要不了几分钟,开水便能变成凉水。

    可楚明秋每天在家都要洗澡,一天不洗便觉着浑身难受,昨天晚上他便想洗了,今天早晨锻炼后,自然更要洗了。

    几年来,他已经养成早晨洗冷水澡的习惯,早晨锻炼后便冲几盆冷水,便感到浑身舒畅,即便冬天也不例外。

    而且在他的带动下,虎子也这样,而陈少勇是为了和虎子较劲,你敢,我为什么不敢,哥们丢不起那人!

    纪思平和国风还不敢相信,俩人一前一后出门,到了洗漱间门口,就看到方怡和几个同学傻了似的站在那,看着楚明秋在那洗澡。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咱们来作运动…。”

    楚明秋高声唱着,屁股还时不时的扭动下,毛巾反手在背上拉动,使劲的搓着皮肤,很快皮肤变得通红。

    “现在多少度?”纪思平看看外面,山区里温度要比市区低上那么两三度,院子里还有残雪未化。

    国风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楚明秋,心里非常奇怪,这小家伙实在太令人惊讶了,这么小的年级,居然有胆量洗冷水澡,而且他唱的那首歌节奏还挺好听,但问题是自己没听过。

    国风虽然是艺术学院学生,可也是音乐爱好者,他女朋友便是音乐学院的学生,主修民族唱法。

    方怡看着扭扭摆摆的楚明秋,将一盆冷水从头上倒下,冰凉的水顺着还没发育成熟的身体淌下,禁不住打个寒战,深吸口冷气,牙齿禁不住打颤。

    “冷不冷呀。”

    楚明秋扭头一看,一群人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那目光好像看着外星球的怪物。

    “你们怎么啦,不就是洗个冷水澡吗,少见多怪。”楚明秋嘟囔着说道:“冬天洗冷水澡可以预防感冒,其实你们也该试试,习惯了就没啥了。”

    “你们堵在门口干啥。”吴德烈夫声音刚冒出来,然后就傻了,愣愣的望着洗得正欢的楚明秋:“你,你,…。。”

    哗,又是一盆水从头上倒下,楚明秋这才用毛巾将身体擦干,然后端起面盆朝回走,路过门口时,国风迅速将身上的棉衣脱下披在楚明秋身上,纪思平将头上的帽子盖在楚明秋头上,楚明秋感激的道谢。

    洗冷水澡没什么,可洗完之后,要迅速穿上衣服,否则还是一样容易感冒,特别是不能马上吹风。

    楚明秋裹着国风的棉衣跑回房间,在房间里迅速将自己保护起来,将换下的衣服放进一个塑料袋中,在扔进背囊中。

    门帘掀开,国风思平他们进来了,几个人默不作声的站在旁边,楚明秋感受到他们的目光忍不住叫起来:“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可不是玻璃。”

    “玻璃?什么玻璃?”纪思平好奇的问道。

    楚明秋懊恼的在心里自责下,这时代还没这种说法,然后才解释道:“还有另外个说法,断袖之癖。”

    “噗嗤!”正捧着个水缸喝水的眼镜男一口水喷到吴安德列夫身上,咳嗽着含混不清的道歉。

    “你这小家伙,思想够复杂的。”纪思平笑道,他拿起一旁的棉衣扔给国风。

    楚明秋刚穿好后,年悲秋便焦急的进来,看到楚明秋便忍不住埋怨,楚明秋笑笑告诉他,自己每天早晨都洗冷水澡,已经坚持两年了,没有出过任何问题。

    “没事,老师,这小家伙强壮着呢。”纪思平笑着说,经过两年的高强度训练,这穿上衣服还看不出来,可刚才一脱下,便看出楚明秋的肌肉比同龄孩子要发达很多。

    年悲秋这才放心,叮嘱楚明秋几句后,招呼大家出去吃饭。

    招待所没有餐厅,只能到旁边的镇政府食堂吃饭,食堂并不大,在这里就餐的人不多,多数人都买了早餐回家,只有少数单身人士才在食堂吃饭。

    他们刚进食堂,食堂里的一个穿着军大衣的中年男人便迎上来与年悲秋亲热交谈起来,看得出来,他们并不是第一次见面。

    年悲秋和他寒暄几句后,转身向大家介绍,军大衣是这里的乡党委书记,由于这里是美术学院的定点写生地,年悲秋又经常来,与他很是熟悉。

    军大衣在同学们的掌声中讲了几句,他的讲话很客气也很谦虚,主要是说这里还贫困,条件不好,招待不周,请同学们多多谅解。

    楚明秋没有注意听他说什么,他被旁边的两个正吃早饭的工作人员吸引了,这两个工作人员比较年轻,正为今天早餐的白面馒头兴奋的低声议论着。

    楚明秋听了会才知道,这里平常都是窝头,没有白面馒头。楚明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白面馒头还是待客才有的。

    这真是个贫困时代,楚明秋忍不住摇头,前世可不这样。这里豪宅无数,房价都到三五万一平米,昨天去的那寺院打着千年古刹的旗号,门票便要收两百。

    耳边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楚明秋随意的拍了几下,纪思平替他端了碗粥,拿了两个馒头,吴德烈夫端着碗坐在他身边,他的碗里却是窝头。

    “小少爷,吃过这个吗?”

    楚明秋摇摇头,这是实话,家里从来没吃过窝头,全是白面馒头,而且家里的主食是米饭而不是馒头,只有早饭才吃馒头,这有点象南方人。

    黄橙橙的窝头散发着玉米的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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