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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刀英雄传-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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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剑暗松一口气,转身跃下了一条山涧,这条山涧甚为狭窄,上面屹立着一块巨石。云剑奋起全力将巨石击倒,堵在了山涧。雁北天来到时已被封死,叶超风和周全清也相继赶到,过了片刻,虎猛和李钰城才赶来,丘不仁慢吞吞的跟在后面,他一直心中忐忑雁北天是否还认得他,心中实在不敢与他面对。李钰城道:“雁大哥可曾见到来人?”雁北天微微摇头,道:“四周石木遮蔽,看不清楚,不过倒是见到一个青衣人,我来到之时闻得一声巨响,想来是那人击倒这山涧上的巨石,想以此来拖延时间。”李钰城沉吟道:“来者会不会是带信来的那个人?”雁北天奇道:“什么带信人?”李钰城当下把事情简要地说了,周全清道:“有可能,事不宜迟,我们得快些追上,否则让他逃下山,咱们大事不妙!”李钰城道:“我们分头行动,一面紧快封锁下山的路,一面追上那小子。”周全清点头道:“甚是!”当下几人纷纷离去。雁北天却始终站在原地,未曾动身。只听他沉沉的道:“你还不快出来?要我亲自动手?”

从巨石后忽传来了数声笑声,一个蒙面人走了出来,这人自然便是云剑。云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走?”雁北天眼中精光一闪,道:“你制造假象,让我们分头寻找,自己却可趁机沿着回路往返下山,介时无人知晓。凭你的功夫,寺中人也无人阻止得了你。你的如意算盘打得本来甚为妙,只是你太小瞧了雁某,看破了你的阴谋!”云剑叹道:“不错,我确实是太小瞧了你,我问你一件事。”说着缓缓抬起头,眼中精光直逼。雁北天道:“你说!”云剑道:“你武功既高,又极为聪明,为什么杀人放火,烧杀抢掠做些天地不容的坏事!”雁北天眼中掠过一丝悲伤,道:“为了某人!我只能这么说,好了,请阁下卸下面罩,露出真面目罢!”云剑冷冷道:“我们的面总是要一见的,不过在下现在还不想见面,就请阁下原谅。”雁北天道:“好大的口气!”说罢伸掌一拍旁边的石头,那石头应掌而裂,这功力可见一斑。雁北天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来万法寺做什么?莫非你早已知道我们会在寺中开会的消息?”云剑微笑道:“这个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雁北天道:“哦?为什么?”云剑缓缓道:“只因这个只有死人知道。”雁北天心知是他偷听到自己适才所说的话,借此来嘲讽自己,但他生性阴沉,不易被人激怒,当下冷冷道:“阁下说话如此的狂,待会有你好受的。”他似乎早把云剑当做盘中餐般,不在乎什么时候食用。却听得一人阴丝丝的道:“哼!我早就知道,你这家伙想独吞功劳!幸好老夫聪明得紧,并未走远,见你久久不走,兜了回来,否则就让你一人独吞功劳了!”说话间人已现身,却是叶超风,叶超风看也不看雁北天,两只眼睛上下打量云剑,道:“原来是你这臭小子,害得老夫丢了大脸。”云剑冷笑道:“你的老脸也没什么好丢的。”雁北天哈哈一笑,道:“是没什么好丢的!”叶超风大怒,身影晃动,霎时便闪至云剑面前,伸手便抓住云剑手腕。速度之快,当真迅如闪电。云剑吃了一惊,手腕一震,伸掌猛拍叶超风。叶超风只觉扣着云剑手腕的手一震,不由得一松,见云剑一掌拍向面门。本来以他的轻功,要避开易如反掌,但他有心一试云剑的功力,当下亦是一掌迎了上去。两人双掌一对,叶超风身子晃了几晃,而云剑却不自禁的退了两三步。叶超风点了点头,道:“功力倒是不弱,是昆仑派的北斗神功。”雁北天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逼问道:“北斗神功?你是昆仑派的人?你师傅是谁?”

云剑冷笑道:“我没有师傅!要说的也只有一个。但却不是昆仑派的。”叶超风怒道:“胡说八道!你不是昆仑派的怎么会昆仑派的北斗神功?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云剑哈哈一笑,道:“谁说北斗神功只准昆仑派的弟子会?北斗神功创下来已近数十年,你管我会不会!”叶超风大怒,正要发作,雁北天却抢先在前,道:“你说的不错,你若是昆仑派的,也不至于不敢承认,你说你的师父是谁?”云剑道:“在下是师父便是九斩神魔剑宫成是也!”叶超风和雁北天同是一惊,叶超风怒道:“你这小子满嘴尽是胡说八道!剑宫成这厮早死了百年,怎么可能是你师父?”云剑怒道:“你这老匹夫敢侮辱我的师父,我要你的命!”说着抽出白玉剑,长剑急刺,叶超风身子一晃,避了开去,云剑长剑一转,使了招“雨化长空”,长剑陡然一折,往上一挑,嗤的一声划来了叶超风的衣袖。叶超风惊道:“不败九剑!”云剑反手一剑忽地刺向雁北天,雁北天喝道:“来得好!在下便来领教领教传闻中的不败九剑是否真的杀人不过九招!”说着伸掌一拍,云剑冷笑道:“若是师父重世,对付你自然不用九招,在下资质愚钝,只怕是不能手刃你这恶贼!”

雁北天一掌拍开云剑手中白玉剑,右手成爪抓向云剑。云剑冷冷道:“这便是阁下的鬼爪神功吗?嘿嘿!嘿嘿!”想起当年父亲受过的苦楚,不禁心中愤怒难当,心头像是挤压了块铅石般。云剑仰天龙吟一声,将心中的一股怒气一泄而尽,长剑凌空一划,吟声不绝。雁北天心中一怔,暗道:“他如此年纪便有此功力,想来在江湖上总不会默默无名,他蒙着脸想来是不想让人看见面貌,莫非此人便是谢过!”他心中思忖,手上不禁微微停顿。云剑趁机而入,使了招“幽香袭帘”,剑影飘渺不定,朝雁北天刺来。雁北天探爪一抓,使出鬼爪神功,云剑并未见识过这门功夫,但从陈洛口中所知,那鬼谷谷主的武功不比东方鸿差,雁北天既是父亲的师兄,又兼得鬼谷的武学,所使的功力自然不差。他见雁北天一爪抓来,随即一个变化,长剑陡然一转,横锁雁北天手腕。雁北天心头一凛,赞口道:“不败九剑,名不虚传!”当下沉喝一声,如古钟晨撞,震耳欲聋。云剑心神一震,手中长剑竟刺不进去,反而被迫的退了好几步。叶超风惊道:“龙吟功!鬼谷十大绝技之一!”雁北天嘿嘿一笑,道:“你的剑法虽然厉害,但功力终究于我相差甚远,你是打不过我的,别白费力气了,还是乖乖束手就擒罢!”云剑嘴角溢出了一丝血,饶是他内功修为精湛,才不至于被震得昏倒。云剑察了察口血,咬牙道:“当真?”雁北天一怔,说道:“你连我这六成的功力都接不了,还能和我斗什么?”云剑二话不说,一个扫堂腿忽然卷起一阵风烟。雁北天怒道:“你休想借此逃走!”当下猛然伸掌一拍,不料寒光数抖,只见眼前如流星闪过一般,漫天剑影扑面而来。雁北天大吃一惊,雁北天闷声一吼,只见他的眼睛竟然渐渐变为淡绿色,身上的马褂居然都如吹风般鼓了起来,头发更是涨开来,当真如古人所言:怒发冲冠!云剑大喝一声,手中长剑化为点点寒光,全部都射在雁北天身上,正是那招所向无敌的九龙归宗。云剑本拟此招使成,定当能将雁北天杀死,不料长剑刺在雁北天身上,竟然发出叮叮铜声。云剑啊的一声,竟被反弹震出三丈开外,一口鲜血横空飞起,散满地面。云剑扑到在地面,只觉眼前顿然发黑,体内真气涣散,内血翻滚,又大吐了口血。微喘粗气,全身骨头便像是都松软了一样。叶超风颤声道:“天,天钟神功!”

雁北天眼中绿光渐渐消逝,衣发也随之落下。只见他沉沉一吸口气,嘴里竟也吐出一口鲜血,但这血不是红色,却是淡绿色的,月光泻在上面,照出了一种可怕的颜色。雁北天暗道:“终究还是驾驭不到这门武功,一旦发功,自己便会受其反噬!”他暗暗调息了一会儿。云剑深深一吸真气,竟然只有一丝丝。他心中大骇,急忙暗运经脉周转之法,调息真气。好在他内功扎得精深,真气还能一点点的聚起来。叶超风在旁冷眼相看,他自持身份,不愿捡这个便宜。雁北天调息一会儿后便恢复,当下走了过来,道:“怎么样?我不是说过了,你我功力相差甚远,你是没有什么胜算的,哼!还是乖乖说出实话,否则…嘿嘿!便让你试一试这鬼谷的十大绝技之一的火炎指功!”说着缓缓伸出食指,俯身点向云剑。云剑一咬牙,张口喷出了一股鲜血,雁北天大吃一惊,急忙往后撤开,这种情形竟然似曾相识!只见云剑脸上的黑布被吹落了下来,映照出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雁北天惊呼道:“是你!云涯啊!”他颤抖着退了好几步,云剑灵机一动,翻身跃起,谭腿扫起一阵尘烟,自己却往北逃窜而去。他仗着自己仅存的一点真气,希望能逃到山下,躲避起来。雁北天心神一定,喝道:“想走没那么容易!”说着猛然拍出一掌,接着往后一引,云剑身子凌空被拉了回去。但他极为机灵,却借此时机,身子复后,转身运上全身功力猛拍出一掌,雁北天倒是不意他有此一招,眼中一闪绿光,也迅疾地打出一掌,只听得一个声音惊道:“不可!”但两人双掌已然相对,碰的一声,四周卷起一阵轻烟,雁北天左手使用牵线掌,耗费不少功力,右掌与云剑相对时仅剩一半的功力,不禁倒退了四五步,只见他第一步时的脚印甚为深,到最后一步时已几乎看不出痕迹。叶超风惊道:“鬼谷的卸功神步!”只听得嗖的一声,云剑身子如断线纸鸳般斜斜飞出去。忽见得空中一闪过一道白影,接住了云剑。月光一落,但见是个面目清秀的文人,约莫三十来岁,一身白衣飘渺。叶超风失声叫道:“是你!李幕颜!”雁北天微一惊讶,道:“他便是李幕颜?”叶超风道:“不错,老夫曾在西域见过他一次面。”雁北天冷笑道:“传闻李公子诗文卓越,不想阁下武功也如此之俊。”李幕颜二话不说,当即点了云剑心脉四周的重要穴道。云剑只觉一股浑厚的内力登时传入自己的身体内。云剑神智一清,抬眼一望李幕颜,只见是一张清秀俊朗的脸,微微一笑,道:“你,你便是李幕颜?”李幕颜微微一笑,道:“不错,你武功根基扎得很深,没有性命大碍。”雁北天冷冷道:“看来李公子是要与我们作对了。”李幕颜笑道:“我见今夜月色明朗,便想游山玩水一番,但却到了山下时被人给拦住。我想这万法寺素来好客,这个是百里皆知的,怎么突然会突然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我想莫非是万法寺遭劫了,我和万戒大师有些交情,这事不能不管,于是便偷着上了万法寺。怎奈万戒大师却是不在,我心中担忧他中了毒手,便往后山来了,却遇到了你们在这儿围攻一位少年,当真是天理难容,小生我便动了义愤,否则便枉读了二十年的圣贤书。我且要问上一问,这位少年究竟犯了什么罪,要你们要如此下毒手。”

雁北天道:“李公子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这小子偷听了我们的谈话,知道了我们的秘密,自然不能容他于世。你说,这人偷听别人是秘密,该当何罪?”李幕颜道:“如此说来这少年的确不该,只是不知道二位说的是什么内容?”雁北天道:“如果你知道了,那你也休想活在世上。”李幕颜哈哈一笑,道:“小生是说,如果你们谈及的是坏事,那这位少年偷听倒也不是犯了什么大忌。”雁北天冷然道:“如此说来,李公子定是要护着这小子。”李幕颜忽道:“还是救人要紧!”忽然一个转身,往后便飞去。雁北天不意他说走便走,愣了愣,随即追了上去。叶超风喝道:“李幕颜,你我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何必来趟这趟浑水?”李幕颜道:“叶前辈,你虽为盗贼,但却也没做过什么十恶不赦之事,何必也来趟这趟浑水?”叶超风大怒道:“好大的口气!”身子倏然一跃,刹时便到李幕颜身后,李幕颜回头笑道:“叶前辈好俊的功夫!”加紧脚步,抱着云剑如乘风般飞去。雁北天心道:“这姓李的抱着一个人轻功还如此之高,当真是不可思议。”他在六合派中修习天行步,轻功本是很高,又在鬼谷修炼了鬼谷的轻功,此时他的轻功也只是稍微逊于叶超风而已。但现下居然追不上李幕颜,他心中惊讶实不在叶超风之下。叶超风素来以轻功自负,此时竟然追不上李幕颜,不禁又惊又怒。雁北天心念一动,道:“叶前辈,闻说你轻功天下第一,如今瞧来却是不然,李公子怀中抱着一人,本已吃亏,但你却还追他不上,这轻功天下第一之名有愧于心!”叶超风怒道:“老夫还未使出真本事,你给我瞧好了!”当下一提真气,见他足未点地,身子飘然飞去,这份轻功实已入化境,说是轻功天下第一实不为过。雁北天惊道:“叶家的天外飞仙!”叶超风瞬息便闪至李幕颜身后,但奇怪的是,却是如何也赶他不上,总是在他身旁。其实李幕颜的轻功是稍逊叶超风半筹的,便连雁北天的轻功也比他高些。但李幕颜却暗中使了巧计,他暗运真气,在四周流动,叶超风一靠近便被真气阻挡,是以他总靠不近李幕颜,而李幕颜却借叶超风冲来之力先前,倒是省了力气。如果叶超风不是靠近李幕颜,而是从旁追赶的话,李幕颜早已被追到。但他一味争强好胜,也未察觉。三人俱是身负绝顶轻功之人,不过半响功夫,已来到西北的山头。忽地从石头间跃出一人,却是丘不仁,只听他喝道:“站住!”说着双掌拍向李幕颜。

李幕颜横抱着云剑,也未出手,只见他身子一侧。紧追在身后的叶超风却是倏然止步,喝道:“姓丘的,你敢动老夫!”丘不仁急道:“我,我没有…”雁北天在后边看得清楚,他的武功见识极为渊博,心念一转便知道其实是李幕颜用了借力打力的手法将丘不仁打来的掌力转移给了在身后的叶超风。只是他一转身之际便能运用,手法的确是高明得出奇。雁北天赞道:“李公子好手段!这借力打力的功夫江湖上只怕属你最高!”李幕颜笑道:“阁下夸赞了!小生武功哪里高了,这门功夫比小生高明的人还多着。”叶超风自觉自己竟连此点也不知,不觉大失脸面,怒吼一声,道:“李幕颜,你竟敢戏弄老夫!老夫跟你拼了!”说着猛然拍出一掌,他轻功了得,内力也相当浑厚,这一掌隐夹风雷之声,四周飞沙走石,卷起滚滚尘浪。李幕颜惊道:“风雷掌!”云剑被这浑厚的掌风给震得昏了过去。李幕颜不敢怠慢,将云剑放下,伸出右手接住叶超风打来的风雷掌。左手却拍向丘不仁。丘不仁吃了一惊,急忙伸出双掌相迎。两人双掌相接,丘不仁上身晃了晃,想得颇为吃力。但李幕颜却神情自若,仿佛事情跟自己无关。雁北天自知李幕颜用上了借力打力的功夫,将叶超风的掌力传给丘不仁,但这种转移内力的功夫雁北天倒还是头一次见。他自持身份,不愿以多欺少。叶超风老脸涨成酱油色,一咬牙,猛吐内力,丘不仁内力不及叶超风,终究支持不住,狂吐了口血,翻身倒地。李幕颜哈哈一笑,伸掌拍往雁北天。雁北天心道:“这姓李的也未免太得寸进尺了!”但他心中不满叶超风,心知是李幕颜的计谋,但却将计就计,大喝一声:“来得好!”接住了李幕颜拍来的掌。叶超风是个老江湖,此时已明白了事情,他心知雁北天练有天钟神功,自己万万不敌,不禁又惊又怒,急忙撤掌,但手掌竟像是粘在李幕颜手掌之上一样,无论他如何运力,均是抽不出来,忽觉一股强劲的内力袭向自己。叶超风被打得飞了出去,吐了口血,虽受了内伤,但终究脱离了李幕颜的掌力。李幕颜笑道:“雁兄好强劲的内力呀!看来小生今夜想要全身而退只怕是很难了!”说着发掌拍向雁北天,雁北天哈哈笑道:“李公子客气了,就李公子这身武功想要自己离开任谁也拦不住!”话中之意想要劝李幕颜不要插手此事,留下云剑。李幕颜道:“古云:见死不救枉为人,读万卷书不能晓通大义,读之又有何用?”雁北天冷哼一声,道:“在下是个粗人,不懂得李公子心中的大仁大义!那便只能领教领教李公子的功夫了!”说话中已接住了李幕颜打来的掌。

两人双掌相接,所站之处竟然直陷三寸!李幕颜喝道:“好!小生游遍江湖,雁兄功力之深可谓第二人,再接一掌试试!”说着又拍来一掌,雁北天这一掌已运上天钟神功的内力,但居然被李幕颜给硬是接住。这是他自练天钟神功后所未遇到之事,往日他遇到武功比自己强的对手,只需施展出天钟神功,便当真反败为胜,但今日却不料制服不了李幕颜,他生平罕逢强敌,不觉精神大振,一掌也迎了上去。这下两人四掌相接,碰的一声各自退了三步。雁北天想要施展卸功神步来化解反弹而来的掌力,却不料他施展天钟神功体内真气混乱,竟无法施展,只得硬是受了下来。刚一定身,便吐了口血。李幕颜身子一转,反掌打在身旁的一颗巨石上,将那巨石打得四断五裂。却是他施展借力手法,将掌力移在石头上。但纵是如此,他接力转移别人的内力,自己体内也受伤不浅,他暗中调息,这一场看似李幕颜稍占优势,但实则两人都各自受伤。

李幕颜暗中惊讶,心道:“这雁北天果然厉害,我运上抖转乾坤的武功居然也不能完全化解他的掌力!”他一见雁北天,雁北天的天钟神功还未练成,一旦真气混乱,他自己也无法控制。李幕颜见来者均受了伤,哈哈笑道:“那么各位,小生就此告辞,他日有幸再来相见!”他一提真气,抱起云剑,转身便走。忽地寒光抖动,一柄剑和一把刀从两旁袭来。李幕颜头也不回,身子一转一带,只见虎猛和李钰城的刀剑相撞在一起,叮的一声,两人弹来一丈外,手中仅剩下断刀断剑。两人互望一眼,李幕颜已去远了。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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