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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香琴一愣,正想开口,便见沈心柔一双美丽的眼睛凝着一片冷意向她看来:“香琴妹妹一片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爷一刻不醒,我便一刻不会回去,妹妹真明白我的心,便别再劝我!其实,我们大家的用心彼此都心知肚明,爷他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谁,在我已经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爷能够安然醒来!”。
萧行舒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沈心柔的这番话,屋内的情形纵是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见此情形,他也是明白七八分。
“几位夫人,太子此刻已来到府上为前来探视少主的伤情,为免冲撞了太子爷跟几位夫人,奴才烦请几位夫人先去内阁避让一下!”对着沈心柔几人微一行礼,萧行舒说明了来意,然后便进去看了下萧诺。
见少主还是俊眸紧闭,虽然面色已经缓和许多,却依然白得吓人,心下不由感叹:少主这次的伤,真是太重了!
明争暗斗的赵香琴几人屁股还没从稳,却不得已还是要离开这里,虽然心下不甘,无奈来人是当今太子,几人只得袖帕一拂,装腔作势道:“既然如此,玉容妹妹,我们便先回去,晚些再来罢!”。
沈心柔依依不舍地看了床上的人一眼,而后对着萧行舒嘱咐道:“萧叔,诺便麻烦你好好照顾了!”。
“夫人请放心,奴才一定会照顾好少主的!”萧行舒又一俯身,看着沈心柔如此的担心少主,他也甚感欣慰。
几人离去不久,雅竹居中迎来一个俊美出尘的年轻男子,明黄的衣锦在微红的烛光下折射着银红的光芒,金带束冠,俊颜如玉,一举手、一投足俱是风华尽露,让人见之向往。
“还没有醒来吗?”看着床上俊容苍白的男子,凤清歌的俊眉不觉微微轻锁。
这场仗,诺打得很成功。
不仅收复了边境沦陷的几座城池,还成功地灭了敌军整整二十六万大军;而我军损伤极小,三十万雄狮大军出征,便有二十七万八千军凯旋而归!如此战绩,着实显示了萧诺的用兵之精,布战之准!
可是与所有人一样,在得到大军大获全胜的消失之时,谁也没有想到,如此勇猛无敌的一军之将,竟险些命丧沙场,再也无法回来。
谁也无法想象,当大军稳操胜券之际,当敌军只剩下三千降兵的时刻,高举胜旗的萧诺会突然被临阵反击的那三千亡军包围,而一支淬了剧毒的利箭也在众人未曾注意的刹那,狠狠地凌空射向萧诺!
那一箭,是蓄积了敌军对萧诺击杀他几十万大军的满腔仇恨;那一箭,是出自敌方拥有无敌神箭手之称的北沧神将之手;那人,也是萧诺满以为已收为降将的一国皇子!
可偏偏就是那份自信害了萧诺!谁也想不到,那名皇子被绑的双手早已在侍从的尖牙下咬开;更想不到,已为败军之将的人,还有可以致伤人命的可怕力量……
“少主,他就是太自信了!”悠悠一叹,萧行舒已听青书描述了当时的整个情形,他虽然痛恨那个伤了少主的人,可是却不得不感叹,其实一切,都还是因少主为人太自信了。
如果少主不是自信地以为自己成功降服了敌方将领,成功消灭了敌军大军,他也不会只俘了降将,却不直接将其杀了。
如果当场将此人杀了,这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
唉……
“站住!”门外一声冷喝,凤清歌与萧行舒同时目光一动,便听外面一声急切的叫唤传了进来:“你们是什么人,夫人好心前来看望姑爷,这么凶神恶煞的干什么?”。
“太子爷在内,闲杂人等请让开!”侍卫依旧面无表情,萧行舒听这声音,已是知道来者何人;忙对凤清歌身子一躬,回禀道:“请太子见谅,来人是我家少主夫人,不知太子在此,让太子受冲撞了!”。
“哦!是她……”凤清歌俊眸一眯,好看的面上不觉扬起一抹浅笑,折扇一合示意萧叔不必介意,扬声道:“原是诺的夫人在外!如影、随行,不必拦着,请夫人进来罢!”。
“是!”太子护卫如影、随行立即应声,而后对着金不离微一行礼,恭敬道:“夫人,请!”。
“不离不知太子大驾,来得不是时候,冲撞了太子殿下,很是抱歉!承蒙太子殿下不怪,不离岂敢再行冲撞?呵呵,不离先行告退!”门外之人轻笑一声,却是没有进来,而是言词得当,反身而退。
那风清云淡的一声轻笑,那般的温婉淡然,却莫名让凤清歌心中一动,竟是有种想再见见这个女子的冲动。
“慢着!”但听里面之人声音一扬,金不离刚刚转身的步子微微一顿,身边的银环已是眼睛一瞪,看着那个掀帘而出的俊美男子时,不觉呼吸一滞,连带的,她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拉了拉一旁的小姐,暗暗提醒她这个太子竟然出来了!
“夫人若因本殿下在场而不便进来,那本殿下也不好打扰夫人照顾夫君的用心,还是应由本殿下先行离去才是!”含笑打量着那个纤丽素淡的背影,那支轻盈微晃的梨花钗子仿佛活物一般,竟是隐隐传来一缕清香,让他的心神都微微恍惚起来。
仿佛那个梨花树下盈盈浅笑的女子,再一次地重现眼前!
正文 第七十章 身心俱伤(三千+)
一转身的风华,绝美得仿佛是一幅翻开卷轴的山水画,那样的清秀绝伦,却又雅致惠中,沁人心脾。
那淡若清风的盈盈浅笑,明明温婉端庄,却又风情万种;尤其是那双清澈如泉的美眸,蝶扇轻眨,珠光流溢,端的是深入人心,摄人心神!
“不离见过太子殿下!”轻轻地一俯身,金不离看着这个俊逸如仙的年轻太子,他的眉眼温润如玉,那优雅摄人的轻淡笑容,仿佛是三月里的醉人春风,一见,让人心旷神怡。
“夫人免礼!”凤清歌怔忡半晌,方回神。
拘不知为何,眼前的女子,竟然再一次地让他忆起了那个回眸浅笑的女子;再一次地,触碰起他心底那片,浓郁冰封的伤!
像,真是太像了,明明眉眼豪不相同,却是风神韵致,那般的神似。
云儿,为何她跟云儿,会有着如此惊人的相似?
堋“不离替将军谢太子殿下一片真心前来探望,方才只因不离不知殿下在此才冒然前来,太子殿下不怪罪,已是不离的荣幸,怎好让殿下避让,实在是大不敬之举!呵呵,不离还是先行回去,不作惊扰了!”不知是不是她的多心,金不离总觉得眼前的男子似乎透过自己看到了另一个人。
心下不由微微惊异,难不成,他认识以前的金不离?
可是想想又没道理,此人便是认识金不离,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深交。
何况就连身为金不离夫君的萧诺都不曾怀疑过什么,如此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又岂会知道她已非昨日之‘她’?
“夫人谈何惊扰,诺与我多年深交,情同手足。按说,我该称呼夫人一声弟妹才是!”清朗一笑,凤清歌的称呼已由本殿下变成我,这一声弟妹不仅让银环目瞪口呆,便连一旁的萧行舒也是心下暗惊。
正不解这太子爷如何对夫人如此好感,却突听里面传来一声微弱的轻咳,却只这一声轻咳,已是让萧行舒心中一跳,竟是顾不得太子爷尚在,连忙转身奔进了房间。
“少主,少主醒了……少主,你终于醒了!”萧行舒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激动,伴着再一轻咳嗽传出,这下连金不离的面上也是不觉露出喜色,却听身前的男子声音一扬,笑道:“看来诺是醒了,弟妹不妨一同进来看看他吧!”。
说着,他便绅士地掀起布帘,让金不离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只得温婉一笑,谢道:“多谢太子殿下!”。
而后身子微微一侧,便从凤清歌的身边翩然越过!
只觉一绥清香钻入鼻翕,凤清歌微微一笑,俊眸盯着那道丽影,亦随后而至。
“水……”萧诺的喉中如同着了火般,烧哑得难受;胸口更是沉闷一团,仿佛有一股化不开的东西生生堵着,让他俊眉紧拧,只发出一声沙哑的低语。
“什么,少主你要什么?”萧行舒侧耳细听,却只听到少主一阵连续咳嗽,见他连原本苍白的脸也微微映红,却是不曾听清少主刚才说了什么。
金不离起步从桌上热着的水壶中倒了一杯水,而后轻轻地递到萧行舒的手上,轻道:“将军刚刚醒转,几日未进水米,想来是渴了!”。
“哦,我真是老糊涂了,竟把这给忘了,多谢夫人!”萧行舒闻声忙接过水杯,小心地扶起萧诺半个身子,而后凑上水杯,萧诺已是迫不急切地张口喝水,却因一时饮得匆促,又是引起一咳嗽。
“慢些喝,少主,小心呛着了!”萧行舒忙放下水杯,想帮他拍背又不敢用力,生怕震裂他心口的伤。
润了润口的萧诺稍稍平息一阵,这才觉得喉中舒服多了,胸口也不像方才那样热,不由转了转眼珠子,看到那个立在床前正面含微笑的女子,不觉眸光一凝,紧紧地锁在她的脸上。
没有想到,自己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女人竟然是她,金不离!
原以为她是不在乎自己的,原以为守在自己床前的人也该是柔儿才是,却不想,竟然是她!
呵,她好像又变漂亮了,真是不可思议,只短短两个月不见,她竟然比自己想象中,又漂亮了几分。
或许是生病中的人特有的错觉,此时此刻,看着微笑着站在床前的女子,萧诺只觉她美得那样不可方物,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已是让他心中舒缓许多,连方才的闷堵也消失不见。
从何时起,她在自己的心里竟占据如此份量,让他无论在战场还是路上,都只想早已回来,早日再见她!
金不离!是从知道她的眼中并没有自己,她的心中根本不屑自己吗?
“恭喜你,诺,你终于醒来了!”凤清歌轻咳一声,而后走至金不离的身边,俊美的脸上扬着戏谑的笑意,道:“可是你一醒来,好像都没有看到我这个大活人站在这里关心你!”。
萧诺机械地移开眸子,看到凤清歌一脸笑意地正看着自己,也发觉自己自一醒来便直直地看着金不离,不觉有些尴尬地轻咳一下,沙哑道:“咳,你来多久了?”。
这家伙,明知自己对他说过讨厌金不离,可是刚刚却一醒来眼中只有金不离,那个从不放过任何取笑自己的家伙,如何肯放过这个好机会!
只是,此时此刻,他却更嫌他碍眼!
没事跑来做什么,害他刚醒来便见到金不离的欣喜还没维持半刻,他便来打扰他,真够碍事的!
“也不很久,只是,比你的这位夫人略早一步而已!”凤清歌折扇一扬,那潇洒的动作风姿绝伦,令人砰然心动。
“哦!”再度转目看了金不离一眼,萧诺只觉心中一闷,方才刚刚散去的阴霾再度袭来。不由哑声道:“萧叔,其他人呢,柔儿呢?”。
想到她竟然不是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而只刚到不久,他的心情便欢快不起来。
也是,她本就不在意自己,自己的受伤在她看来,怕是无能的一种表现吧?而她此刻前来,是不是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歌也在?
一想到此,他的俊眸便黯淡几分,故意提到沈心柔等人,就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有多在乎她;就是要让她知道,他心里在乎的只是别人。
“哦,看我给忘了,少主稍待,奴才这就让人去请几位夫人们!”深知沈心柔在少主心中的地位,萧行舒忙站起身,对着凤清歌一行礼,而后便出去唤人去各房中通知道几位夫人少主已经醒了。
金不离不想众人待会见自己已经在这里,便对萧诺与凤清歌各一施礼,说道:“将军好好休息,太子殿下请稍坐,不离先告退了!”。
说着不等萧诺开口,便径自转身,却使得萧诺心口一紧,想也不想便脱口说道:“我一醒来,你便要走吗?”。
金不离步子一顿,诧异地转回头,却见萧诺一脸怒容,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正满腹不解,萧诺自觉自己口气太过幽怨,忙脸一沉,冷哼道:“看来,你的此来看我,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让人看罢了!既如此,以后便别来了!”。
凤清歌俊眉一皱,不想萧诺竟然对金不离如此态度,竟似真的对她很是厌恶,难道自己方才会错意了?
“诺!”看着那个面容微变的女子,凤清歌暗示萧诺对她太过火了,却很快听到金不离淡淡一笑,回道:“不离来看将军,是真心希望将军身体能够好转,不过将军看到不离会不会心里烦闷,不离实在无法预算。既然将军不喜看不到我出现,那我从此便呆在不离苑好了,将军刚刚醒转,还须小心伤口才是!告辞!”。
这一次,金不离再没有半点迟疑,冷声一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房间,没看到萧诺一双又气又悔的眸子,充满了黯然之色。
凤清歌看着那个绝然而去的女子,不由心中一紧,转头怪道:“诺,你这一醒来脾气怎么这么大,便是你再不喜欢她,可是她好意前来看你,你不领情也便罢了,做什么还要冷言赶走她?”。
萧诺沉声不语,其实心中却是凤清歌看不懂的黯然。
他不懂,其实不是他不待见她,却是她根本无心于他!
她曾说过,在她的心中,自己根本什么也不是,她也永远不会爱上像自己这样的男人!
如今,他重伤在身,她却在他刚一醒便急着要走,她的心中,哪曾有他的停留?
“你……唉!”见他如此,凤清歌也不便劝说。
到底这是他的家事,纵是自己对她再有好感,可她,到底不是自己什么人!
折扇一合,他上前轻轻拍拍萧诺的肩膀,轻道:“醒来就好了,好好养伤!你的妾室们也盼着早些前来见你,我不便久留,过几日再来看你!”。
说着,明黄身形微微直起,看一眼笑得很难看的萧诺,摇摇头,转身掀帘而去。
萧诺手心一紧,牵动伤口,不觉隐隐的疼。
眼睛盯着那豪无动静的门帘,一种平生从未出现的无力感,不觉漫遍全身。
正文 第七十一章 东边日出西边雨(三千+)
“小姐……”看着在书房安静看书的金不离,银环试着小声地唤了一声,却只换来她淡淡的一声应付:“嗯?”。
有些担忧又无奈的银环不知小姐昨天去看姑爷到底是怎么了,明明看小姐也没有什么特坏的心情,却是在回来之后,今天便不再去看看姑爷了。
“小姐,一会儿我们要不要去前苑看看姑爷好些没有?”唉,听说昨天夜里姑爷还发了一场高热,宫里请来的太医一直忙到天快亮才离开,可小姐此刻却像个没事的人一般,也不提去看看的事。
她真的很替小姐心急,之前姑爷没醒来小姐还偶尔便去看看,现在姑爷醒了,各房主子都争相留在姑爷的身边,可小姐怎么一点都不关心,反而静静地在房里看书呢?
胯金不离头也未抬,只淡淡一句‘不用了’,便让原本还想劝她的银环也是急也没用,只得叹道:“唉,小姐,我真不知道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了?从前姑爷那般过份,可你却依然死心塌地,希望有一日可以让他对你改变心意。好容易如今形势好转,不仅姑爷不再禁了我们的足,就连全府上下所有人也都对小姐敬重起来,可小姐怎么反而对姑爷似乎不在乎了呢?要银环没看错,小姐心里似乎一下子没了姑爷的地位,可,小姐从前不是很在乎他的吗?”。
金不离终于放下书卷,抬头看到银环急得恨不能拉自己出门的样子,不觉笑了:“银环,你就是想我去前苑看望萧诺吗?”。
“嗯嗯!”银环连连点头,见小姐终于有反应,不觉又期待又紧张地看着她,那神情,金不离真是不忍心让她失望,只不过……
鹭轻笑一声,她无奈道:“其实不是我不去看他,是他不要我去,我又何必惹他生厌呢?”。
“怎么会呢,小姐,姑爷他……”银环想说不会,可是因为昨日姑爷醒来时因为太子殿下在场,她不便一同进屋……难不成,是昨天姑爷说了什么让小姐难堪了吗?
眸子立时瞪大,银环看着微笑不语的小姐,不敢想象,昨天屋内还有太子殿下也在场,姑爷莫不是当着太子的面,说了什么伤小姐心的话了?
而小姐素来隐忍,今天一声不提昨日之事,心里也定是难受的吧!
想着,她忙打起笑脸,安慰道:“小姐不想去我们就别去了,后天就是元霄节了,小姐,不如,我们一起来扎花灯吧!”。
“扎花灯?”秀眉一挑,金不离看着银环那开心的神情,知道她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其实是她多心了,自己压根不将萧诺的话当一回事。
他既不喜她在他眼前出现,那她不出现便好了,反正算算时间,她也该为自己的出府做些打算了!
“是啊小姐,来,黄婶她们都在偏厅里扎花灯呢,我们也一起去凑个热闹!”银环上前拉起金不离,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不管姑爷到时候会不会真的休了小姐,她也要一直陪在小姐身边:小姐到哪里,她便跟到哪里!
雅竹居内,从昨夜到现在,一众妾室们都不曾离开过萧诺的床前,看着好不容易才醒来的爷竟又发起了高烧,个个是熬得眼睛通红,此刻便是再不放心,也一个接一个地开始哈欠连连,看得萧行舒忍不住出声道:“几位夫人守了一夜,如今少主已经退了烧,不妨都回去歇息吧!”。
“是啊,有奴才在这里照顾爷,夫人们便放心吧,奴才一定会好好照顾爷的!”青书早嫌这一屋子的女人烦了,此刻听萧叔开口,忙出声附和。
沈心柔静静地坐在萧诺床前,闻声淡淡地看了青书一眼,转头对众人说道:“几位妹妹都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诺。青书,你也累了一夜,这里不用你守着了!”。
本倒想回去的赵香琴见她一脸当家主母的架势,顿觉心下不服,讥声道:“姐姐也是跟我们一样一夜不曾合眼,既然姐姐不肯去休息,我们做妹妹的,又怎好先行退下呢?”。
“是啊,姐姐,你之前已连着多时未休息,此时比我们更是劳累过度,若姐姐再不歇着,只怕连姐姐也会累病了!”李玉容适时附和,那巧笑嫣然之色,摆明了说自己比沈心柔更适合留下。
东方若雪见状,忙上前帮腔道:“我们还是都先回去吧,心柔姐姐对爷一直最为细心照料,有她在,爷也会早日康复的!”。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是指我们其他姐妹对爷都是虚情假意,不会好好照顾爷了?”东方若雪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立时引起赵香琴柳眉一竖,那咄咄逼人的态度,让东方若雪丽容一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