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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发作,却听一声不高却极有威严的女声悠悠响起:“都不要争了!爷还在病中,你们是想在这里吵得爷不能休息么?”。
青书早已俊容烦躁,萧行舒碍于几人都是夫人一直不曾出声,此刻听沈心柔如此一说,他也立时脸一沉,正色道:“沈夫人说得对,几位夫人对少主的一片真心,少主自是心中有数。此刻少主伤势未转、尚在昏睡,你们都留在这里对少主的伤情也是起不了帮助;依奴才之见,少主平时便最喜欢凡事由沈夫人代为打点,眼下还是让沈夫人留下照顾少主最合适!若夫人实在累了,奴才再安排人顶替夫人去适当休息再来!”。
萧行舒在萧府的地位虽然只是一个管家,可是无论府上下人还是萧诺,对其都是尊重有嘉。
所以此刻他一发话,众人心下虽还有不服,却也不便与他正面冲撞。
赵香琴等只得心下冷哼几声,而后笑得有几分不甘,这才扭着纤腰相继鱼贯而去。
“沈夫人,少主便辛苦夫人了!青书,你也且先去休息好了再来换夫人,走吧!”对着沈心柔微一躬身,萧行舒对这些夫人中,还是最看好沈心柔。
到底她是少主的亲表妹,为人聪惠贤淑,又深得少主欢心,有她在,他自然最为放心。
“哦!”看了看一脸憔悴的沈心柔,青书突然有些同情这个女子。
旁人不清楚,可是他却清楚地感觉到,在爷的心中,已经不再像从前一样牵挂沈夫人了;别的不说,单是爷在战场时给萧府寄回的书信,他就清楚地看到,爷寄给众人的书信都不及寄给那个女人的一半字多。
当时爷还特意将信筒放在傲云的腋下,就连受伤之后,爷一路匆匆往回赶的原因也不是为了她们几个,而是因为那个女人。
好几次,在爷呆在马车内昏睡不醒的时候,他都隐约听到爷口中断断续续念叨着什么‘不离,金不离,两个月,不出两个月他定回来’之类的话语。
唉,他也不知道爷这是着了什么魔了,竟然突然对那个女人上了心。
临出征时让他悄然送‘凝血丸’去给她,出征在外又只一心想着她,就连昏迷中,还总是不断地提起那个爷从前根本从不会在意的名字!
金不离!那个女人,她到底对爷施了什么魔法?
为何别的女人都像苍蝇一样粘在爷的身边,可她却连露面都少得可怜!
看来,不仅沈夫人可怜,青书觉得,爷要将那个对他冷冷清清的女人放在心中,也够可怜的!
长夜漫漫,寂无声。
微红的烛火在不断跳跃下微微发出一声‘噼啪’轻响,惊得刚刚打盹的沈心柔一个激凌,揉揉有些睁不开的眼,看到诺的被子不知何时已被他掀去一角,忙伸手替他轻轻盖好,却刚一触及他的手,便被他一把抓住。
“诺……”有些惊喜地看着那个眉头轻轻攒动的男子,沈心柔的心在刹那间温暖无比,好久不曾拥有被他的大掌握在手里的安心感觉了,原来思念一直如此折磨人心,她日思夜念盼来却是他重伤在身,诺,他是要让她担心死吗?
“不要走……金不离,别走……我不是真的要你走……”萧诺紧紧地抓着那只纤弱的素手,那样温暖的触感有几分柔软,也让他再也不想放开。
梦中是那个美丽淡然的女子站在床前冷漠看他的神情,她的眼中带着浓浓的冷意,她的笑容一直是那样的遥不可及,他明明想要留住她,却一开口便是中伤她……
看着她豪不留恋地转身而去,他再也不顾一切地用力抓住她的手,急切地,想要将她再度留下……
轰!
仿佛一声惊天巨雷,重重地击打在沈心柔的心上。
那样的疼,那样的响。
金不离,金不离……
诺,他的心中,竟然思念的是那个女人……
泪水一瞬间冲刷了脸孔,如同决堤的江水,滚滚而涌!
心中,似有一把钝化的匕首,正一寸寸地钝割着她的心房,凌迟着她的血肉。
不,不会的,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诺,他怎么可能在短短的一段时间里便深深地爱上了那个女人,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心中竟再也没有自己的地方?
自己的手,他明明是再熟悉不过,可是他,此刻却是抓着自己的手,深唤着一另个女人名字……
正文 第七十二章 道是有情也无情(三千+)
萧诺的伤势这两天总算稳定下来,只是整个人显得有些虚弱,太医开了一些药膳留下,并每隔两天便来替他换一次纱布。
上元这日,萧府上下早已张灯结彩,虽然萧诺有伤在身,可是爷能够幸运脱离危险,众人还是喜气洋洋,一脸欢喜地迎接着元宵佳节的到来。
一早,萧诺的房中便挤挤聚了一屋人,除了沈心柔因太过劳累而被萧行舒坚持劝回之外,其他人都一脸兴奋地挤在萧诺的床前,争相捧着亲手包制的元宵要萧诺尝尝。
青书被挤在门边,看着爷才刚刚好转,这些女人就像鸭子一样叽叽呱呱,真是让人好不烦躁。
胯萧诺靠在厚厚的靠垫之上,脸色已经恢复几许血色,虽依旧苍白,却再也不白得那样吓人了。
免强吃了几口赵香琴递来的桂花元宵,他俊眉微微皱起,对着依旧争相劝他多吃的几人摆手推道:“我吃不下了,青书,过来扶我躺下!”。
“爷,你都还没吃人家亲手为你包的蜜饯元宵呢……”东方若雪俏鼻一皱,那委屈又期望的神色看得萧诺心中一烦,理也不理,只是闭了眼睛径自休神。
鹭青书忙推开众人钻了进去,见爷面色不快,知道爷也是烦了这些女人了,忙轻手扶他躺好,帮他盖好被子,了解地对众人说道:“爷身体刚刚好转,太医吩咐此时还不宜一次吃太多的东西。几位夫人还是让爷多多休息,晚些再来吧!”。
“是啊,若雪妹妹真是不懂事,爷都坐了这么久,想是够累了。我们还是让爷好好休息,等到晚上再来陪爷一起观灯赏月!”赵香琴美眸一扫,有些得意地瞥了东方若雪一眼,分明为自己得到爷的垂青而得意不已。
东方若雪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沈心柔不在,依然仗着爷最喜欢心柔姐姐,她自然也是有爷护着的。
当即嘴角一扬,反驳道:“姐姐也知道爷有伤在身,晚上自然不能下床陪我们一起去逛花灯,姐姐这么说,不是成心让爷心闷吗?”。
“这个妹妹就不懂了,虽说爷还不能下床,可是我们便不能将花灯移进屋来,打开天窗,陪爷一起观灯赏月、行酒猜谜么?”轻哼一声,赵香琴一脸看白痴的神情看向东方若雪,直气得她身子一颤,偏偏发作不得。
“今晚你们还跟往常一样都去市集逛花灯去,不用来我这里了!”萧诺突然睁开眼睛,声音也是豪无温度,显然对这几个女人在自己这里争吵有些不快!
“爷……”。
“这怎么行呢?”。
“是啊,怎能让我们独自去玩,却留着爷一人在房里呢?”……
几人面色一变,看着明显面色不快的爷,又是暗中瞪视一眼,而然再度齐齐围了上来。
“让我清静些不行吗?你们还嫌我伤得不够重?”蓦地一声低吼,将众人纷纷吓了一跳,看到萧诺那张冷得吓人的脸色,几人纵是再有心计,也是不敢在这个时候对他撒娇了。
还是冯青青心眼明巧,见萧诺如此,不由呵呵一笑,首先动身告退:“是妾身们不懂事,烦着爷了!呵呵,姐妹们,爷今有伤在身,就算我们陪着,也是不能长时间累着的;不如今天就我们姐妹一同前去赏灯,回来也好说给爷乐乐!”。
“是啊,这倒是个好主意!”有人立刻附声,一时间几人各聚一群,纷纷对着萧诺行礼告退,很快便将闹腾腾的屋子恢复一片清静。
“呼,总算清静了,真是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却硬凑热闹!”青书摇了摇头,看爷的样子,也知道爷心生烦闷,可那些个女人偏偏不识爷的心思,还一个个粘在这里。
萧诺白了青书一眼,闷声道:“谁该来,谁是不该来的!”。
“当然是不离苑的那位该来,其他闲人不该来啊!爷,你也别绷着脸不乐呵了,不如今晚我去不离苑请她来一趟,也好让爷跟她单独相处一刻,你说可好?”青书调皮地眨个眼,却看得萧诺越发烦闷,恼道:“有什么好的,她想来,又没人拦着她。这两天连影子也没见着,分明是她不想来的,你一去请,还不知她是怎么看不起我!”。
“这个……”青书不妨爷这一说,想想也有道理。
爷素来被女人捧和惯了,哪里肯放得下面子巴巴地前去相请,真要去了,那头有心还好;要真无意,爷只会心下更不舒服。
唉……
“今晚……你去那边看看,要是她愿意,就让她过来吧……”青书正暗下叹息着,却突然听床上的人悠悠地开了口;那样犹豫不决又明显期待的神情,让青书心下一怔,叹息着,爷到底还是在乎那个女人的!
门外刚刚到来的脚步生生一顿,听着那声忧闷的吩咐,沈心柔的心再度一痛,明明想当作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却还是泪水止不住流下,看得身旁的杏儿银牙暗咬,心中直将那个女人狠狠咒骂一遍。
“咦,夫人怎么不进去?”萧行舒来到雅竹居外,却见沈心柔怔怔立在门外,不觉一阵好奇,却不知他的声音让沈心柔一惊,忙布帘一掀,乘机擦去脸上泪水,回头笑到:“萧叔来了,我跟杏儿也刚到这里,萧叔来得正好,我特地做了几味元宵让杏儿备了几份过来,萧叔也一同来尝几个吧!”。
里面的人闻声双双一翻眼,心想才刚吃完了又要再吃,这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
萧行舒呵呵一笑,爽快道:“能尝到夫人亲手包的元宵,奴才也是沾了少主的光了,呵呵!只是夫人操劳过度怎么也不多休息一下,眼睛还是肿得发红呀!”。
萧行舒这会儿真的没有察觉到沈心柔的红眼是刚刚哭过的原因,以为这两日的操劳让她辛苦了。
说来,这倒也是掩饰哭过最好的借口。
涩涩一笑,沈心柔只摇头低道不累,而后进屋对上那人清醒的眼,心疼得依旧泛酸。
努力扬起温柔浅笑,她亲手接过杏儿手中的木匣,从中端出三碗用玉碗精心装置的圆润元宵,分别递给萧行舒和青书各一碗,而后自己亲手端过其中份量最小却闻着一缕淡淡清香的玉碗坐到床边,对着萧诺柔声道:“诺,起来尝尝我帮你做的梅花元宵,你不是说最喜欢吃这种清香味道的元宵吗,呵,这可是用我去年在雪落时分亲手采摘的雪下梅瓣烘晒干,再和着上等的蜜糖精心做出的哦,不管你之前吃了几位妹妹做出的元宵,我这份,你可一定要吃呢!”。
柔柔的声音,甜甜的笑靥,尽管眼睛还微微红肿,可是那天生美得让人心动的娇艳面庞,此刻带着三分撒娇七分认真,看得萧诺也是心中一动,感动她用心良苦的同时,又为自己对她的冷落而暗暗自责。
忙撑身而起,一旁的青书早已上前相扶,看到爷温柔地对着沈心柔笑着,便识趣地退到一边,与萧叔一起尝着沈心柔带来的美味元宵,赞口道:“唉呀,这味道真是太香了,沈夫人好手艺,难怪爷喜欢,果然味道独特,奴才今天可真是饱了口福了!”。
“呵呵,喜欢就好。来,诺,你也尝尝!”微微一笑,沈心柔轻轻地用玉匙舀起一颗元宵,脸上泛着柔柔的光芒,一如从前她与他之间的温馨,恩爱得令人羡慕。
“好!”萧诺欣然吃下一颗,小小元宵色泽剔透,一即入口,却是满口温香,只轻轻咬开,一种甜甜蜜汁便顺着齿缝流入喉间,如同一股幽香清泉,瞬间令他齿颊留香,回味无穷。
忍不住一气吃了五颗,看着沈心柔欢喜的神情,他也是俊眸含笑,赞道:“柔儿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记得去年吃了虽香,却不及今年这般的香甜可口。此刻我虽然腹中已饱,却还是想再吃两个!”。
“只这最后一颗,吃了是再没有了!”翩然一笑,沈心柔喂完最后一颗,便将碗匙交给杏儿,自己则掏出锦帕轻柔地替他拭擦嘴角,眼中的爱意浓得让萧诺心也快被化开。
轻手握住她帮他拭擦的手,他真心而感动地说道:“柔儿,我能有你这么好的妻子,真是何其有幸!”。
手一僵,那上面温暖的温度,却再也暖不了她心底的寒凉。
沈心柔涩然一笑,微微抽出手来:“是吗?诺也是我今生唯一值得信赖的好夫君,我能做你的妻子,何尝不是几世休来的福气?”。
萧诺手一怔,看着这样的柔儿,想起那个心底暗藏的面容,不觉一阵心虚,扯唇笑道:“柔儿放心,我对你的情,自是此生不变的!”。
“嗯,我信你!”欣然一笑,沈心柔美丽的面上泛着浅浅柔光,二人含情脉脉,恩爱惹人羡。
“咳,萧叔,这元宵可真够甜的,连小的都觉甜得发腻了。”青书轻咳一声,对萧行舒投去一记眼色,让萧叔发出一声哈哈大笑,道:“青书你小子就别在那里碍手碍脚了,跟我吃完元宵赶紧出去干活去,不然,小心少主一会儿将你赶出去!”。
正文 第七十三章 出游偶遇(三千+)
“爷才不会!”自信一笑,青书也是明眼人,见爷跟沈夫人两相恩爱,知道自己再留在这里也是多余的,忙与萧行舒吃完元宵,便双双退身出房。
“少主跟沈夫人真是般配,只是呀,府上这两年却不曾再添个小少主,不然现在便更要热闹许多了!”萧行舒欢喜之余,忍不住轻声叹息。
这沈夫人样样都好,却是自幼生了一副潺弱身子,及笄之前曾有相士说其虽有金玉之身,却天生阴寒,须常年服食人参鹿茸之物再嫁命格阳刚、五行属火之男,如此五年之后,方可恢复本质。
如今算算,夫人嫁给爷也快三年了,十五那年开始服药,如今刚好满了五年。
胯唉,若非爷这次出征又受了重伤回来,相信府上不出一年也该添个小少主,只是如今爷这一伤,只怕又会再拖上好几个月了。
青书机灵一笑,劝道:“萧叔您还替爷操心这个,府上六七位夫人,虽说爷一直宠幸沈夫人居多,可是要添个小少主还不容易吗?您放心,只要爷想要了,那别说一个,就是十个八个,爷也要生够你抱的,哈哈!”。
“你这小鬼灵精!”萧行舒伸手一拍,青书便猴子一般飞快闪开,让萧行舒的手扑了个空,不由笑道:“小子,不想跟着少主出去历练了几回,这身手又长进不少啊!”。
鹭青书做了个鬼脸,回头道:“青书哪敢比萧叔啊,您才是老当益壮,身手依旧不减当年啊!”。
“哈哈,臭小子,竟然学会拍马屁了!”萧行舒哈哈一笑,方才的忧愁烟消云散。
雅竹居外看着一老一少谈笑风生的杏儿,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二人这番谈话,原本一直为小姐抱打不平的她,忽然间灵机一动,已是想到一出妙计来!
入夜的星空格外清朗,玉盘一般的明月早早挂在天空,绽放千绥银丝映辉,洒照一片晴空万里。
装扮一新的萧府之中早已升起五彩花灯,从前苑到后苑各地,到处一片张灯结彩,耀得人心眼明亮。
银环一早便打扮好,此刻刚一用过晚膳,她便兴冲冲地帮着金不离换了身银红及地的宽袖罗裳,发式依旧是金不离喜欢的一根束带悬空轻洒,既简洁又大方;而后她又是催又是拉地,直闹得金不离原本因节日而产生的几绥思乡之情也消失殆尽。
无奈地被银环拖出了不离苑,金不离先前去前苑跟萧叔说了一声出府观灯,而后在萧叔热心的指点下,二人便出了府门,从永乐南街侧穿过去,直往着据说是每年花灯最为繁华的怡红街走去。
“快看小姐,真是好多人哪!”银环一脸兴奋地在人群中拉着金不离看这看那,一会儿惊叹这边花灯造形精美,一会儿又感叹那边的花灯栩栩如生。
虽然金不离也被古代这种灵巧扎制的手工花灯吸引,但更多的,却是被这里的猜灯谜之俗而生生吸引。
听银环说,这上元节的猜灯谜不仅有趣,更可以有猜中即有花灯相送的惊喜。
如果游客看上哪盏花灯,只须在店铺那排相应的灯谜上,猜对所有的灯谜,就可以从中任一取出一盏喜欢的作为奖品。
当然,那些花灯最主要是用来卖的,而商人出的灯谜,大多是请城中颇有学问的秀才先生写出灯谜贴上,一般人猜谜全是凑的乐子,真能够一盏不错地全部猜中者,还是极少数的。
不过,纵是如此,每家商店的铺前还是聚满了各色各样的人群,尤其是灯谜越难猜的,那家商铺的生意就会越好!
所以在这一天,城中哪位秀才先生的名声越大,那他被许多大型商铺请去拟灯谜的机会,也就越多。
对于金不离的好奇,银环压根没想到小姐是对这里的习俗半点不知,只当小姐也跟自己一样兴奋,一个劲地在金不离问她一事之后,便先是‘呀’地一声嚷道:“小姐你不记得了,在你及笄之前那年,我们还偷偷跑出来过一次。当时我们两个什么都不懂,还是小姐你让我凑在人群中东听西问打听来的……”……
然后她便叽叽喳喳像是出笼的小鸟,将几年前的事情一股脑地全部念叨出,其中还几次提到萧诺三年来不曾让她们出过府一事,显然银环虽嘴上劝金不离不要理会,其实她自己心里还是介怀的。
一直笑着听银环说,金不离也不插话,直到她自己惊觉又提到小姐伤心事了,才猛然住口,目光一转,看到那边不知何故聚满了人,便拉着金不离也往前挤,道:“小姐,那边人多,估计花灯也是最漂亮的,我们快去看看吧!”。
“好!”还未进去,二人便听里面传来一阵喝彩,银环紧紧拉着小姐,生怕这么多人会将她们挤散了。
“小姐,你可要跟紧我,别给走散了!”看看这么多人,银环有些后悔拉着小姐往人多的地方钻了。
因为小姐身子才刚好不久,此刻被许多人东挤西推的,她真怕不小心碰伤小姐!
紧紧地握了一下银环拉着自己的手,金不离笑道:“放心吧,我们难得出来一趟,怎么能因为人多就退缩了呢?”。
这可不是她的风格,更何况,她发现自己对这古代的花灯节也很有兴趣。
“蜜饯黄连猜一成语,谜底应是——同甘共苦!”二人刚一钻入人群,尚未来得及站稳,金不离便听得一声熟悉的声音朗笑着传入耳际,心中正回思这声音似曾相识,一抬头,却见一温润如玉的俊美男子长身玉立地执扇站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