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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唉……
“银环,我们的家在哪里呢?”抬头看着很快似要下雨的天空,她们身上无银,又不知道该去往何处,看来,只能先去当铺将携带的首饰当取一些银两才好。
谁知她这一问,非但没有听到银环的回答,却是让她声音一紧,整个人也由方才的小声饮泣变成哇的一声大哭,直吓得金不离美眸一惊,从身旁走过的路人已有人好奇地转头看着她们这边,不解地对她们指指点点。
扒有些哭笑不得地将银环拉到不显眼的路边,金不离又是哄又是劝地边帮银环擦泪,一边解释道:“好银环,求求你快别再哭了!你看天都快下雨了,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路上晃悠吧?好歹,我们也要先回趟金家,然后再找个落脚处,从此谁也不靠,安安稳稳过没人管束、没人打扰的日子。难道,这样不比困在不离苑那方小小的天地要好吗?”。
银环的哭声小了一点点,却还是一脸伤心地不断抽泣,断断续续地哭道:“好是好,可是姐姐,我们如果就这样回去,老爷夫人会不会也脸上挂不住再将我们赶出去?还有其他几房夫人小姐们,在姐姐出嫁的时候个个都假惺惺地说小姐好命,变成了金凤凰飞上了高枝,要知道姐姐三年还是完壁之身地被人休回,那日后指不定要怎么耻笑姐姐……
呜呜,姐姐,虽然银环不怕吃苦,就算再苦也定要一辈子跟在姐姐身边;可是,可是,银环真的不想看着小姐遭人歧视,更不想小姐好不容在萧府不再受人欺负,却回了娘家再像从前在不离苑中一样……”。
“我既能够在萧府让大家不敢再欺负于我,我便能够在金家让那些人同样不敢小视我!相信我,银环,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便绝不会让任何人再敢欺负到我们!无论他是何人,若敢惹我,我定会不惜一切手段让他从此后悔惹了我!”淡淡地打断银环的担忧,金不离的唇角淡淡勾起,面上那片自信十足的耀眼光芒,看得银环一时呆住。
原本还不停抽泣的声音也完全地被这样的小姐惊住,突然发现,小姐真的变了。
原以为,一直不曾流泪的小姐只是在强装坚强,可是此时此刻她才明白,在小姐的心里,真的对姑爷再也没有半丝留恋。
可是小姐这样子,她却更担心,似乎变得那样的让她陌生,甚至还带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冷酷无情。
“轰!”天空一声轻雷响起,惊醒了银环惊疑不定的心底,让她好不容易合上微张的嘴唇,声若蚊蝇:“小姐,你变了。”。
心一动,看着银环那说不清是喜是忧的神情,金不离微微一笑,知道自己在银环的心中与从前的金不离已经有所不同;其实她从来没有打算隐瞒着她,只是怕吓坏了她,不过看样子,终有一天,她还是会自己发现的:“银环,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已不是从前的那个我了,你还会愿意继续跟随我吗?”。
看着小姐眼中那片淡淡的伤感,银环只觉心一紧,顾不得方才心底产生的惊异,忙紧紧地拉住金不离的一只手,急切地说道:“银环说过,无论小姐要不要银环,这一生,银环都要紧紧跟随在小姐左右,绝不离开。没错,银环发现小姐似乎真的变了,变得让银环有些陌生,也有些害怕。可是小姐始终是那个对银环最好的人,无论小姐变成了什么样子,银环都永远不会离开小姐。也请小姐千万不要不要银环,那样银环宁愿一死,也要永远守护在小姐的身边!”。
“傻丫头,你永远是我的好妹妹!要下雨了,快找个地方避避雨去!”手一伸,金不离捂住银环说着傻话的嘴巴,眼中蓦地溢上一片湿气。
呵,今生能有这样一个真心关心自己的人在身边,她还求什么?
纵是全天下的人都来欺负自己,她也决不放任何人敢伤害到银环半分,更不让她多受一丝的委屈。
这个妹妹,她这一生是认定了!
哪怕她有一天知道真相从此离开自己,她也会守护好她的一片天,永远当她是自己这一生中,最在乎的亲妹妹!
“哗啦啦……”。
“快走,下雨了……”。
雨点开始纷纷洒落,路上的行人无一抬袖遮住头顶快步向两旁奔行,金不离也含笑拉着银环一起快步往着路房的商铺屋檐避去,尽管凉凉的雨丝打在面上身上,可心里的温暖,却让她笑得比任何时候都灿烂。
“姐姐,果真下起雨来了,这可怎么办啊?”呆在屋檐下,银环焦急地看着越来越黑的天,她们身上分文没有,此刻又下起了雨,若不顾辆马车,这雨水很容易将姐姐的身体给淋病的。
同样有些无奈地看着天,金不离苦笑着打趣道:“唉,可叹天公不作美!我们已经无家可归何其可怜,可老天却还凑这份热闹,非要将我们逼得无路可走才乘心如意呢!”。
“姐姐……”银环声一哽,吓得金不离连忙改口,安慰道:“别急别急,天无绝人之路,只不过一场小雨,还是难不住我的。来,我来问问店家这附近的当铺在哪里,我们包袱中还有着陪嫁的许多金银首饰,只要当得银两,我们便能顾到车辆回金家去了!”。
“嗯!姐姐等我,我这就去问来!”银环擦了擦眼,闻声立刻破涕为笑,转身便钻进商铺;金不离也没有跟进去,相反看着跟着自己一同充满了信心的银环,面上再度扬起欣慰的笑容。
不时,银环便从里面出来,一指前面不远的方向,兴奋道:“姐姐,店家说前面不远便有一家隆昌当铺,外面下雨,小姐且在此等着,银环这就去换回银两来!”。
“等等!”见着银环将其中一个装衣物的包袱放在自己手上便要冲进雨帘,金不离忙伸手将她拉住,再度将包袱塞到银环的手上,自己则提了首饰袋,笑道:“典当的事还是交给我吧,这个我在行!”。
“可是姐姐……”看着密密匝匝的雨丝,银环坚持不肯让姐姐淋到这寒凉的春雨,却被金不离不由分说挡在原地,而后淡绿的人影随即一转,很快便奔入早已空无一人的街上……
春雨濛濛,金不离一钻入这浓浓的烟雨天地,又凉又湿的雨水很快便打湿她那柔滑的发丝,轻盈的绣鞋也渐渐被街面的湿雨洇湿,那阵阵凉意伴着身体传来的寒意,一时间直钻心底。
“不离!”一声夹杂着急切与担忧的声音突然迎面传来,烟雨中,一抹墨色的身影快速地穿过街道快步着向正抬袖遮挡着眼前雨水的金不离奔来,那青色的油纸伞如同飞浮在天空一般,只眨眼间,金不离湿冷的身体便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抱而起,伴着那一声心疼至极的话语,也在耳边深深地响起:“不离,我终于找到你了!”。
心一暖,或许是这天地太过寒凉,当整个人被那人宽大的怀抱紧紧包裹之时,金不离原本刚强的面上还是莫名浮起一丝轻动。
原来,当世界太冷的时候,还有一个人的怀抱会让自己感觉到如此温暖。
抬眸看着那张俊美无双的面容,她唇角微扬,发自内心地轻声道谢:“谢谢你,南宫星辰!”。
身体一僵,听着那如同涓流一般的悦耳声音,南宫星唇温柔的脸上不觉扬起一抹暖暖的怜惜:“对不起,不离,是我来晚了!”。
当他在不离苑中没有寻到她的时候,心里便隐隐有了一丝担心。
经过他抓了一人仔细打听才知道,原来萧诺那个混蛋竟然那样绝情绝义地赶走了她,甚至连一分银两都不曾让她带走。
一路命人四处找寻她的踪影,他即担心又害怕,尽管知道她也不过刚刚离开,可是看着越来越黑沉的天气,他真的不知道她会去向哪里。
当密密雨点平空洒下之际,他的心也是乱成一片。
尽管头上撑着夜风递来的雨伞,可是那寒凉的风还是不停地吹打在脸上,如同他对她的担忧,生生地剌得心底生疼。
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会为了一个女子如此的大乱了方寸,甚至为了她不惜发动自己隐藏在西临的绝密侍卫;只要能够尽快找到她,哪怕他的身份在此暴露,他也豪不在意。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月华公子
人生天地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与银环一同从马车上下来,金不离看着细雨中那摘星楼前一排高高挂起的迷朦灯笼,无边的黑夜中,这里却灯火阑珊,一如那日元霄佳节时的辉煌。
心一动,一种恍如隔世的情感漫漫在心底浮起。累尤记得当时,自己还曾与一人高居广漠屋宇之上,俯瞰万物空渺,肆扬天地豪情;可如今,苍茫天地间,唯有这丝丝湿雨,寒凉地在眼前不断飘零。
“几位客官,里面请!”门边的小二打着杏黄的油纸伞弯身迎了出来,南宫星辰却衣袍一展,已整个地将金不离包在他那宽大的衣袍之中;随即大手一揽,在左右随从同时举起的雨伞下,快步拥着金不离向着台阶上步去。
进到楼内,金不离才发现,酒楼内的布置与高楼的恢宏气度全然不同。
那一件件既雅意又简洁的桌椅屏锦,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起来都显得十分雅致得当;楼内的伙计俱身着清一色的青蓝衣衫,面上没有太多夸张的笑容,但那亲切而随和的眼神,却莫名让人心底一暖;尤其从湿寒的外面进来,只觉到处一片暖色,映得人的眼前一片柔和的橘红彩影。
“月华公子好!”一路行来,酒楼内的伙计全都恭身向着南宫星辰与金不离一行人俯身行礼,那恭敬的神情,看得银环心底不由暗暗犯起嘀咕。闷当跟着众人一路来到顶楼的一间雅阁之中后,乘着南宫星辰吩咐手下让人将晚膳送上来之际,银环悄悄地拉了拉身旁金不离的衣袖,眼中的拘谨越发浓溢:“小姐,我们今晚不回金家了吗?”。
不知为何,尽管这个南宫公子对姐姐关怀备至,可是她心底对他的戒备却无法放下。
这样一个身份神秘的男子,初时她只以为他是一个狂妄无礼的小毛贼,可是自从他昨日肆无忌惮地出现在萧府,又有恃无恐地敢跟姑爷动手,显然他的身份根本不是一个小小剌客所能比拟的。
如今再见,他的身边还跟着那许多的冷漠随从,而且一个个对他的态度毕恭毕敬,根本不像普通人家的下人那般的闲散随意。
这样一个男子,他对姐姐由始至终只不过几面之缘,如今他的这番帮助小姐,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另有着什么目的?
看出了银环的不安,金不离摇摇头,对她投起一抹安慰的笑容,出声轻道:“明早再回,如今天色已晚,又正下着雨,若此时回去,只怕也会吓着了金家人。”。
“以后哪也别去了,只跟我走便好!”南宫星辰转头笑看金不离,桃花眼中闪着一抹深情而认真的色彩,与他对他身边的那些随从冰冷淡漠的神情判若两人。
“那怎么行?”金不离但笑不语,银环却激动地叫了起来,俏脸也因激动而微微涨红,反对道:“我跟姐姐都还不知道你是好人坏人,怎么能随随便便跟你走?”。
南宫星辰俊眸一眯,也不反驳,只是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懒懒笑道:“你不知道,不代表不离也不知。你说是吗,不离?”。
“我也不知。”淡淡地摇了摇头,金不离微微一笑,美眸只在细细打量着这里的布置。
她发现,这间雅阁又与楼下的那些布局全然不同,整体以一种清冷逼人却又华贵无边的物件装置房间;无论桌椅,香炉,壁画还是那以一种独特的方式一直延伸至里间的锦绣屏风,上面的画景不是她在这个时代常见的仁女图或是牡丹花鸟图。
虽是山水,却与那些常见的山水画相比,少了那种空谷幽林的清幽感,多了几份山长水阔、波谲云诡的霸主之气。
这份感觉,让人虽然身在小小暖室之中,心底却莫名生出一份站在天地云层之外,俯瞰万里山河的壮阔之感。
这种感觉,与那日自己与那人站在屋宇之上所生出的空茫孤寂感,又是那样的像……
身边忽然多了一人,挡住金不离看着屏风痴痴发愣的视线,意外抬眸,却见南宫星辰一手撑在自己的椅背,俊美的面上凝着意味莫名的深意,好看的唇角微微轻勾,直直地凝着她因失神而微微惊异的美眸,挑眉道:“那你现在可知道了?”。
“知道什么?”微微一愣,金不离不由转头看了看同样一脸讶异的银环,一时不知自己错听了什么。
南宫星辰看着金不离的眼神分明溢上一片气闷,不想自己第一次主动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给一个女人,却换来她的心不焉;竟然,竟然一个字都不曾听进去。
“姐姐,他,他是南月国的四皇子,那个人称月华公子的南月第一公子啊。”银环的心到现在还在扑嗵扑嗵直跳,难怪方才听到酒楼的伙计尊称他是什么月华公子,她当时还没反应过来。
原来,他竟然是那个云天大陆上几乎无人不知的八公子之一,世人锦仰的绝代佳公子——月华公子啊!
看着面色微微激动的银环,金不离还头一回看见这丫头这样兴奋的神色,与那日萧诺出征时,四周那些被其风采所折迷的女子竟是如出一辙。
呃,难道那南月国是个很强大的国家吗?怎么银环听到他是四皇子的身份,比当初知道凤清歌是太子的身份还要激动三分呢?
眨了眨眼,看着头顶上方那桃花眼分明邪邪眯起的男子,她认真地将他那张俊容再度打量一遍,发现他除了俊美过人之外,也没有几分皇子该有的威仪,相反那痞痞的神色到很像一个不事上进的顽绔子弟。
轻巧地避开他的身子站起身,金不离的眸中扬着如水的清淡光芒,对着南宫星辰微一欠身,予之施礼道:“喔,原来是尊贵的南月国四皇子殿下,恕不离眼拙不识贵体,还望四殿下莫要怪罪!”。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忽生决裂(求月票)
“你是故意的吗?”一把托起她轻盈的身子,南宫星辰有些气闷地看着她那双豪不上心的美眸,气恼她明明不将自己的身份地位看在眼里,却还是故意向他行礼来疏离彼此身份。
这个女人,明明有时候聪明无比,可连银环那个丫头都听说过自己的名号,为何她竟是初次听说一样,神情竟显得有几分迷惑不解。
翩然后退一步,金不离适时地与他退开一分距离,声音也带着一份不近不远的疏离:“不离不敢!四殿下尊贵无比,不离只是一介平女,能得四殿下几番相助已是不离今生修来的福气,可不离却不能随了殿下离开西临国境,还请四殿下见谅。”。
“为什么?”声音一紧,南宫星辰的手也僵在半空,原本欲抓住她退离的身子,却在她那双清澈见底的眸中,看到自己转瞬失落的倒影;一如那日在不离苑中,那个为她而失意黯然的英俊男人。
拒唇角轻轻扬起一丝真诚的笑意,尽管金不离深知自己与他该是疏离,可是这样一个为了自己而信守承诺应约前来的年轻男子,她却不希望如对萧诺一样,也将他不小心伤了彻底:“殿下该知道,不离本是西临国英武王的王妃,虽然如今已被休弃,可是这个身份,到底还是世人皆知。而殿下贵为皇子,不离与殿下身份有别,就算殿下不弃,不离也不敢污了殿下的声名!何况,不离始终是西临人,殿下的南月纵是再好,却不是不离的家!”。
曲终人易散,歌且琴长闲。从来阴晴本无测,莫教离恨损朱颜。
她与他,本非同路人,又如何做那一生一生,执手相伴之人?
瓞何况他贵为一国皇子,就算他如今对自己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可随着日转星移、沧桑变迁,他对自己的那份情宜,还能维持几何?
乘着如今她与他两不相欠,这份牵扯能断几分是几分,若到人情恩怨两不清的时刻,便是她们想抽身,也是不易!
她的话,让南宫星辰的心底很不是滋味,连带的,一双俊眯也是深深凝起;那带着满满的质疑与心寒的声音,连一旁的银环都忍不住地心底轻颤:“这便是你拒绝跟我走的理由?不离,你是在要我知难而退吗?呵,你竟然如此为我着想,你说,我是该高兴还该感激?
一片相思了无益,思郎恨郎郎不知……
不离,你要我相信你的哪句话才好呢?
若你真的在意那所谓的声名,你昨日便不会在萧府与我合演了一场戏来激得萧诺休了你!若你真在意那些虚名,你便会安安稳稳地留在萧府,做那个人人艳羡的萧王妃!
可你,如今却拿那个你根本无意的虚名来让我放弃你,还跟我说什么家国,说什么身份有别……不离,聪明如你,难道不知,一个女子的夫君在哪里,那里便是她的家吗?
还是,你心底的那个家,根本不在萧府,亦不在我的那片南月之地?”。
美眸一垂,金不离看着完全看穿了自己的俊逸男子,心底的歉意也是轻轻漫延。
——
他果然是睿智至极的一个男子,自己这番拒绝明意的话语,本想二人互不尴尬,各奔东西。
原以为,他是那样洒脱随意的一个男子,又有着高贵无比的身份;纵是如今他信守了那份承诺前来接自己,可她与他到底相识甚浅,就算他对自己动了心,那这份心也是很容易淡却遗忘。
可……
“对不起,四殿下!”轻轻一叹,金不离默然噤了声,除了低低道歉,再无言语。
而身前的墨影却忽然逼近一分:“我叫——南宫星辰!”。
“呃,对不起,南宫殿下!”美眸一颤,听着这声邪异莫名的提醒,金不离只觉眼前的人比萧诺要可怕许多。
尽管他的声音听不出太多生气的味道,可是他那让人不寒而粟的眼睛,却分明召示着,他此刻很生气,很生气。
“叫我什么?”忽地俯身凑近,南宫星辰那闪着小簇火苗的桃花眼虽然在笑,却越发让金不离心底发毛,眼皮跳了跳,她再度向后移了移,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无奈道:“是!对不起,南宫星辰殿……唔!”。
‘下’字尚在喉间,金不离但见眼前一暗,同时腰间突觉一紧,一张不由分说便生生将她的唇堵上的寒凉薄唇,便带着一腔怒意生生覆了上来。
“放开我,南……唔……”心底一颤,金不离美眸忽地瞪大,想也不想便抬手欲将他推开身边,却被他轻巧地伸指一点,原本还暴怒欲发的人儿便骤然全身一僵,再也动弹不得。
胸口起伏地看着这个又一次侵薄自己的男人,金不离的怒气几乎要将肺给气到炸裂,却苦于身不能动,唯有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南宫星辰。
此刻若是目光可以杀人,那南宫星辰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