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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错:下堂王妃抵万金-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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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清楚金不离乃是女儿身,可是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他已经完全将她视作一个有勇有谋的有为男子,再加上整个金铺除了自己再无我知晓她的真实身份,为了保险起见,无论什么时刻,他都一直称呼其为公子。

很满意姚叔的谨慎处事,这样一个精明能干又忠心不二的好帮手,在金家濒临垮灭之时也不曾动摇离去,实在是金家不可多得的精英之才。

轻笑着谦虚一句姚叔过奖了,而后她又视察一番其他那些自己让爹命人加工的金器,也发现,金家的实力果然不容小窥;无论从领悟力还是工艺上面,金家这些元老师傅竟然都能凭借自己给出的图纸和说明,一一将这些成功地打造了出来。

在对于没有照片与模型的落后社会来说,这样的手艺,已经属于极品了。

看着这一批造型新颖而精美的金饰,她的脸上也扬着满意的笑容,相信这批金器开放出去,金铺的生意一定会比从前更上一个层次!

一路心情沉闷地陪着沈心柔逛街散心,对于带着她一同去金家,萧诺也曾犹豫过一番。

因为他不知道不离见到自己会不会不开心,若再看到柔儿,怕是会触及从前的那些不愉快,平地增生一份尴尬。

可是沈心柔却因为滑胎一事整个人变得极其脆弱,听到自己要来金家,便坚持也跟了过来,并说她想在锦绣街这边的许愿寺上香拜佛,是而等到先陪着她许完愿再去金家,已经到了下午。

可他没有想到,他在金家根本没有见到不离,而金多禄也卧病在床,他左右无趣地等了半晌,只得告辞而离。

可是好容易来了一趟,他又不想就这样遗憾而回,是而便提出带柔儿逛街为名,希望在街上可以遇见那个女子。

只不过,一圈之后,青书与杏儿的手上都已经拎了一堆的衣物饰品,可是他却一直没有遇见那个想见的女子;在沈心柔一脸疲惫地道累之时,他只得长叹一声,终是开口让青书将轿子唤来,自己则带着柔儿坐在二楼的茶楼里,一副心不在焉地一直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匆匆过客。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与众不同的小偷

金不离从金铺出来之后,已经到了申时末,闻到路边小摊之上传来的葱油饼香,忍不住嗅了嗅鼻子,馋兮兮地说道:“公子,你肚子饿了没有?那边有葱油饼,我去买两个来吃好不好?”。

“我起得晚,吃了饭到现在还不饿!你想吃便去买吧,我在这边等你!”夕阳之下,金不离轻摇折扇,看着那个忙得不亦乐乎的老妇人与一旁帮着递饼子给客人的清瘦小女孩,她的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微笑。

银环应着跑开,递了一粒碎银给那小女孩道:“小姑娘,帮我拿一个饼子!”。

“好嘞,小哥,这个给你!”那小姑娘大约十来岁光景,一张红里透黑的脸蛋虽然被汗水和旁边碳火灰子弄脏,却笑得甜甜模样,看得人心情都会没由来地随之舒畅。

居金不离看着银环笑着接过葱油饼,先是放在鼻子边轻嗅一记,而后在小姑娘将找回的铜子儿递来时,摆手道:“真香!嘿嘿,小丫头这么小就帮着奶奶做事了,真能干!这些你先留着吧,等我下次再来吃饼子!”。

“谢谢小哥!”小姑娘开心地跟银环道谢,那炸着饼着的老奶奶也闻声抬头对着银环的背影连声道谢,一辆马车自银环身边穿越而过,金不离眨眼的瞬间,便见一群黑瘦的孩子忽地齐齐围上了银环,在她心底一惊之际,便听银环‘啊’一声大叫,跟着那群孩子又如围上时一样,瞬间一哄而散;而一个个子略高的少年却‘嗖’地一声迅速冲出去老远,金不离快步赶去时,只听银环在原地大叫:“还我荷包,你这个小偷,快把我的荷包还给我!”。

然而银环的步子却被人生生拉住,回头的瞬间,她脸上的气愤还不曾消退,却猛地对上一双晶亮的眼,正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摇头道:“别去追!”

赭“把她放开!”金不离美眸一凝,看着银环又被一个身材瘦小的孩子伸手给紧紧拉住,生怕银环遭受伤害,快步奔到银环面前,伸手用力一抓男孩子的胳膊猛一反拧,那孩子的面色便刷地一下泛白一片,却是硬咬着牙,努力抬头睁着一双黑沉的眸子转头直直对视上金不离的眼睛。

心底‘咯噔’一声,金不离看着这样一双眸子,分明黑亮如星,却又写满了冷漠倔强,仿佛一个高傲而不可侵犯的落难王子,明明做错了事,却眼中半分害怕与羞愧都没有。

“荷包!公子,那个小偷抢走了我的荷包了!”正意外间,银环跺着脚又要去追之前那个少年,金不离忙伸手将她拦住,面色沉静道:“放心,他跑不了。有他的同党在这儿,就算他逃得再远,我们也会抓到他!”。

“放开我,我不是小偷!”男孩似乎受了极大的侮辱,闻声开始用力的挣扎,也不顾他此刻被反拧在后的胳膊若一个不慎便会骨折,只是拼命地想要挣脱金不离的手心。

心一跳,金不离还真怕他会因此而拧折了胳膊,虽然对他的行为有些不耻,可是看他不过十来岁光景,本身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又因生活所逼而沦落至此,实在罪不至此。

见状她忙松开了手,而银环却从她的话中反应了过来,见姐姐要放开这个男孩,忙伸手将他紧紧地拉住,厉声道:“对对对,你们这些小偷,快带我去找回我的荷包,不然我可要拉你去衙门,看你们还敢不敢出来做坏事!”。

一边说心下一边气愤不平,感叹这些小偷还真不得了了,光天化日都敢结帮成群地偷抢东西,要不是看他还小,她真想狠狠地将他打一顿,真是太可恶了!

“我没有偷过东西,我不是小偷!”男孩子脸上已经煞白一片,因用力地想要挣脱银环的拉扯,一张小脸也迅速浮起一片激动的红晕,那双清亮的眸子中,此刻亦映着一片满满的愤怒。

金不离心下好奇,不觉认真地打量着这个孩子,发现他身上的衣物虽然破烂,脸上也是黑乎乎一片,可是他的头发却不像一般的小乞儿一般的蓬乱肮脏,甚至还找了一根已经有些泛黄的锦带束在脑后;而他的一双眼睛也是黑亮过人,听了银环的话,里面除了愤怒,还有一丝让她无法看懂的委屈。

“算了,放了他吧!”心一动,她伸手拉开银环的手,看得银环一阵不解,意外道:“公子,你真要放过这些坏孩子吗?”。

那男孩子似乎也有些意外,得到解脱之后他没有像方才一转头就走,而是对着金不离深深地再看一眼,这才身子一转,豪不犹豫地快步离去。

“等等!”金不离再度出声,那男孩也没有吓得拔腿就跑,却是闻声定定地站住了脚,看得金不离方才的猜疑得到证实,忍不住微笑着走上前,从自己身上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他,轻道:“拿去吧!”。

男孩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意外的神色,里面盛满了不解与困惑,并带着一丝戒备地后退一步,不看银子只是看着金不离的眼睛,厉声道:“你想做什么?”。

“嗨,你这孩子!我们公子不计较你是小偷同党肯送银子给你,你还不叩头道谢就算了,怎么还怕我家公子会吃了你不成!”银环虽然也不明白姐姐这是要做什么,但是看着那孩子一脸的防备也不觉恼了,忍不住上前劝道:“公子我们走吧,平白闹了身晦气,荷包丢就丢了,还给他银子干什么?不就一个不学好的小偷嘛,遇上我们算他幸运,看哪天不被别人打断腿才怪!”。

“我说了我不是小偷!”男孩忽然一声大叫,而后在金不离与银环都无法反应过来的当口,黑瘦的身影用力往前一撞,直撞得银环哎哟尖叫一声,而那个小黑影已经箭一般快步奔向了前面不多远的小巷道,气得银环哇哇大叫道:“好你个小兔崽子,我们不抓你你到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伤起人来,哎哟,气死我了……站住,你给我回来!”。

金不离在察看银环并没受伤之后,也不管她还在那里生气,只说了声:“银环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他!”。

“哎哎,算了,我没事!公子你找他干什么?你……嗨!”银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姐姐身形一转已经不见了人,又担心姐姐出事,忙脚一跺,她也跟着奔了过去。

不远的茶楼门口,萧诺正准备上轿,却看到一道修长的白衣人影快步追着一个孩子转入一条巷道,那抹影子是那样的熟悉,让他俊眸微微一凝,却紧跟着又见另一瘦小的青衣少年也快步跟了过去。

“爷,咱们回去吧!”看着爷盯着不远的一个青衣少年发怔,青书忍不住轻叹了口气,知道爷自从那个女人离开王府之后便变得极爱发愣,经常会看着一个人影或是一样东西半天都回不过神。

唉,爷这现象,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过来;真担心若他日爷再上战场,这样的容易恍神,让人怎么放得下心!

萧诺点了点头,看着那根本不见人影的街道一角,忍不住心叹一声,应道:“好,回吧!”。

对面高楼之上,一道俊逸的白影紫眸看着钻身入轿的青衫男子,俊美的面上不觉扬起一抹清冷笑意,手中的白玉杯悠然一转,他的身形已忽地闪身消失,只留下一只散发着淡淡酒香的精美玉杯空留厢房的红木桌上稳稳端端,仿佛这里,那抹白影从来不曾存在过。

当下人带着全身洗干净的唐铭出现在金不离的书房之时,金不离依旧一身白色长衫,着珠算,那轻微而噼啪作响的珠窜声,看得唐铭黑亮的眸子也隐隐生辉,不知那样一样从未见过的东西,到底是起着什么作用。

“你叫什么名字?”记下刚刚算好的一笔帐目之后,金不离缓缓地抬起头,看着那个洗涮干净、换了一身衣裳立即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清秀少年,美眸忍不住扬起一丝欣赏。

没想到,这孩子换了衣裳之后竟然是这样一个养眼可爱的孩子,虽然因营养不良显得偏瘦弱了些,可是却不难看出,若要再长大几年,这孩子绝对是一个让无数少女尖叫追捧的帅气小子。

唐铭只是抿唇不答,对于门口立着的两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他已经做了很多的努力,却是始终逃不过他们的手心。

而这个命人将自己带回来的男子,他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如那些对自己存有歹心的人一样,之所以带回自己,只是因为自己拥有一张让他们产生邪念的脸蛋。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狠辣只因作恶人(求月票)

“公子问你话呢,哑巴了不成?”见他不答,银环不由恼了,对他先前的一撞之恨她还没有解气,此刻看姐姐不仅带他回来,还给他好吃好穿可他竟还不领情,实在是太不识好歹了。

“银环,你别吓着他了。”金不离忍不住摇头失笑,放下纸笔起身走向唐铭,道:“别紧张,我们不会伤害你。呵呵,告诉我,刚才在街上,你为什么要拉着她不让去追小偷呢?”。

看到那孩子防备性地连连往后退,金不离知道他对自己充满了戒心,心底怜惜的同时,也更想自己能够帮到他。

然而等了半晌,少年还是紧抿着唇不说话,金不离见状忍不住轻叹一声,轻手对着门口立着的无声、无息二人一挥衣袖,淡声道:“罢了,我还有事去前苑一趟,你们让他走吧!”。

可“是!”二人闻声黑影一闪,唐铭有些惊异地看到,那方才还守在门外的两个黑衣男人,一眨间功夫,便迅速地消失不见。

见着金不离不再理会他径自跨门而出,他的俊脸也是变化不定,就在银环低哼一声从他身边越过之时,他一直紧抿的嘴角终于松开,声音带着别扭道:“我不是小偷,我也从没有偷过一次东西。方才那个偷你荷包的少年是被逼的,他是个好人。如果你去追了,不仅他要受罚,你也会有性命危险。因为那些人一直在暗处监视着,若是看你单独一人追去,他们便会在无人的地方将你打晕,甚至打死。”。

脚步猛地顿住,银环有些惊讶地回头看着这个一脸傲然的少年,虽然他的神情始终不肯屈软半分,可是他的话,却是让她的心底大起涟漪,声音也带着满满的意外,轻问道:“那么,你是为了帮我才拉住我的?”。

是唐铭再次抿唇不答,只是那冷冷地转头不应的态度,却再也没有引起银环的不满,只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地转头看着金不离,轻喃道:“公子,是不是你早已知道他不是那些孩子的同党,这才带他回来的?”。

金不离笑着点点头,转身再回到书房,伸手欲轻抚唐铭的头,却被他快速地闪开,眼中再度漫延一片愤色,看得她微愣了愣,有些无奈道:“你还是不肯相信我对你没有恶意吗?呵呵,没关系,我不会怪你,更不会伤害你!其实,我早已看出你不是一个做坏事的孩子,因为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屑偷窃,你也不会去行窃。

你知道吗?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因为它是心灵的窗户,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你去看一个人的眼睛,你就会发现,善恶美丑,其实只在一双眼睛里。如果一个人拥有一颗邪恶的心,那么就算他长得再美,笑得再和善,眼睛也始终会散发着邪恶的光芒!呵,来,把你的手给我!从现在开始,让我带你过上一个全新的生活,一个只会上进而美好的生活,你愿意吗?”。

多年以后,唐铭只要一想起曾经那双微笑着、清澈如水的动人眸子倒映在自己眼前时,他的心都会溢上满满的一片暖洋。

那个人,事后尽管他清楚了她并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女子,却再也改不掉他今生对她的尊敬称呼——公子。

因为那一刻,她是一个清雅而温润的翩翩公子,因为那一刻,她的眼中只有一个悄然对她放下一颗戒心的瘦小倒影。

“扑嗵!”看着那个突然对自己下跪的孩子,金不离吓了一跳,以为他还要请求自己放了他,却听他‘咚’地一声叩头道:“公子,从今天起,唐铭愿意跟随公子一生,但,唐铭还想请公子再帮一个忙!”。

说着,他在金不离俯身扶他起来之际,抬头深深地看着她,恳求道:“若公子肯,那唐铭从现在起,甘为公子做牛作马,只要公子吩咐,便是刀山火海,唐铭也绝不退缩!”。

“你想让我将那个少年一同救出来吗?”微笑着看着地上跪着的男孩,作为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他方才说的那句话可谓是沉重至极,也让她心底忍不住生怜;却不急着再拉他起来,而是退开一步站在他的面前,负手而立道:“那你此刻向我保证,从现在起,你要绝对地服从我的命令,不许有半分迟疑与退缩,你做得到吗?”。

银环一怔,正不解姐姐为何要这样说,那地上的少年已用力地一叩响头,郑重到:“唐铭以性命保证:从这一刻起,我的一条命已经属于公子,公子让唐铭生,唐铭便生;公子让唐铭死,唐铭便死!”。

“咝!”银环倒抽一口凉气,听着这样沉重的话语从一个孩子口中说出,这种感觉真是让人心底泛疼;实在不知道这样小的孩子到底经受了什么样的经历,竟然生死看在眼中,会是如此的淡漠无畏。

“那好,你现在立刻起来,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轻易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之前在被我们误会时刻都不曾叫半分疼,不曾讨半声饶,从今以后,我也不许你再随便给人下跪!”金不离微笑着凝视唐铭那张惊抬起的小脸,淡漠的声音中却透着一股绝对的威严,让唐铭在心底一暖之际,眸中也忽地溢上一片轻喜,听话地迅速起了身,那恭敬的态度,俨然是金不离身边一个老沉而稳重的小管家:“是,公子!”。

“无声无息!”金不离一声吩咐,那隐在暗处的两个人影再度现身入房,恭敬地垂立着身子,禀声道:“公子有何吩咐?”。

淡淡地指了指唐铭,金不离美眸凝着一片冷冷的光芒,沉声道:“去将今日偷走银环荷包的那个少年带回来,另外,将那些曾折磨过他们的人全部折断右手,告诫他们:从今往后,若再敢逼迫任何一个孩子行窃行骗伤天害理,那便废了他们所有的手脚,绝无放过!”。

“是!”。

“公子?”无声、无息已经领命迅速离去,银环闻言却大惊失色,看着这样冷酷狠辣的姐姐,她真是陌生得有些害怕。

而唐铭却是面色平静,听到这些,除了眼中对金不离投去一抹讶异之外,并无任何的畏惧之色。

伸手拉过唐铭的手腕,在他本欲下意识地后避,却很快顺从地任她拉去之后,金不离一手刷地将他的长袖直直推到臂上,露出一条伤痕累缠的可怕胳膊,吓得银环生生倒吸一口凉气,大张着嘴,惊呼道:“天,这,这是谁弄的?”。

在唐铭的手臂之上,一条一条斑驳淋漓的疤痕纵横交错,有的似乎是刀割而成,有的像是鞭抽而至,有的又似火烛烧烫,更有一个个细小结疤的小洞形状伤口,竟似被尖钉洞穿所至……

如此一条瘦小的胳膊之上,竟然交错着如此可怕的伤痕,这样的形状可怖,那不过才一个十来岁大的孩子啊……

“之前我在街上拧着他的胳膊时,便无意看到他的手腕上有着一条骇人的伤疤,再看到他眼中那委屈而倔强的神情,我便猜到,即便他真的是那个少年的同伙,那他所做的这一切,也绝不是出去本意。

在这个世界上,最弱的便是孩子,可是却有着无数的做恶份子,狠心地利用、威逼和残害孩子而获取利益。这些人,我今天只是废了他们一条右手,若无悔改,那来日唐铭身上所受的罪,我定要让他们都偿个遍!”。

金不离小心地拉上唐铭的衣袖,对他身上已经不用再看,她也可以想象得出,这孩子的身上,到底受了多少的罪,才让他再也不敢轻易地对人放下戒心;才让他,面对生死,都变得那样的无所谓。

银环的眼泪早已流了出来,她无比怜爱地将唐铭一把搂住,不停地道歉道:“对不起,唐铭,是我不好,我还一直误会你,对不起……”。

唐铭有些不适地想将银环推开,却抬眸看到公子正无比温柔地笑看着自己,那种暖暖的眼神,让他一瞬间,温顺得像一只拔光尖剌的剌猥,再也不做半分的挣扎。

凤天逸微笑着进入房间,长臂轻揽过金不离纤细的腰身,在唐铭的整个人又变得戒动时,温柔地伸手点上她俏挺的鼻梁,轻笑道:“你呀,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聪明过人?”。

“你呢,下次可不可以出来的时候有声有息一点?”金不离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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