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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公务员-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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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宫裙上身给扒了下来,随着一阵儿肉波荡漾,妇人胸前那两团腻白当即弹跳出来。

双手一攀上这两团跳动不已的白肉,那种难以言说的舒爽手感顿时汹涌而来,与此同时,毒寡妇喉间的呻吟也更为绵腻悠长,不过这娘们实在是狠,鼻息“咻咻”的同时,还含糊哼着鼻音“重点儿,再重点儿!”在胸前强烈快感的刺激下,她已不再满足于去摸唐缺,竟是在不自觉之间该摸为挠,刹时之间,唐缺就觉胸背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传来,几乎是本能反应,他的双手已重重捏了下去。

唇舌分开处,二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只不过唐缺是疼的,毒寡妇却是爽的,被“角先生”抚弄多年,她的身子早已敏感无比,此时甫一接触真正的男人,三两下之间还不曾入巷就已受不得刺激,口中长嘶出声的同时,刚才还在连连挺动的腰胯猛然一僵,隔着薄薄的夏衫,连唐缺都感受到了她胯间猛然喷出的那几股热流。

喷完之后,脸上已如三春桃花的毒寡妇再没了刚才的疯狂,整个人软绵绵的化作了一汪春水儿,毕竟是后世里穿越过来的,暗道晦气的唐缺没在这个时候起身离开,反是紧紧的拥住了她,做着对女人“事后”极为重要的抚慰。

一直过了小半柱香的功夫,毒寡妇才又睁开眼来,一双眼睛里全是荡漾不停的水波,而这漾漾波荡的水波里倒影出的只有一个影子。

“你……起来!”这声音那儿像是三十岁的人,分明就是初遭破瓜的处子。

窗外,又是一声“喀喇喇”的炸响后,豆大的雨点终于下了起来,几乎是瞬时之间,整个天际就像破了的水袋一样,豆大的雨点子拼了命往下浇灌。

站起身来的唐缺听到毒寡妇一声轻笑,顺着她的眼光看去时,就见到了自己下身处不雅的凸起,原本的一点尴尬被毒寡妇这一笑给扫的干干净净,“笑什么,都是你惹的祸”。

“那你再坐下就是”,毒寡妇随手提了提胸前宫裙的同时,已压着唐缺的腿示意他在胡凳上坐下,且不等唐缺有过多的反应,这女人顺手一拉一探之间,就已握住了他下身的那团凸起,“啊……”,一个长音未完,随着蹲着的毒寡妇娇艳如花的脸庞往前一凑,唐缺便觉自己的下身钻进了一个极度温热湿滑的所在。

唐缺看着自己的尘根在毒寡妇的极力张大的樱桃小口中进进出出,极度刺激之中伸手一压,那件刚刚提起的宫裙又被压了下去,随即唐缺的手已是旧地重游,且这回是直接就攀上了两团翘挺白肉的粉红顶峰。

眼睛,双手,胯下的三重刺激纠缠叠加,唐缺终于在房外的雨势最盛时喷涌而出,除了毒寡妇嘴角的那几滴之外,大多数皆是喷洒在了那两团挺拔的丰腻白肉上。

一直到唐缺的身子彻底放松之后,毒寡妇这才起身,顺手掏出腰间的汗巾子在嘴角、胸前揩抹起来,她这番动作自然是又引得胸前一阵儿肉波荡漾,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唐缺也自恢复了后世里的放浪性子,伸手一引便将这小妇人拉到怀中坐下。

“看你这张脸,嫩的跟桃花儿一样,还有这两颗相思红豆,粉扑扑的,你真有三十岁了?”唐缺嘴中说着,手里也没闲着,顺着毒寡妇的手拨弄着肉团顶儿上的那两枚红豆儿。

“你说的可是真的?”只要是女人就都喜欢听这样的话,尤其是像毒寡妇这样的就更是如此,惊喜的反问了一句后,她才去拨弄唐缺那双捣乱的手,“原看着你性子沉静,又是个读书人,想着该是知礼的君子,谁知道……”

唐缺在她胸前的手被拨开之后也不以为意,反手顺着裙裾就钻了进去,毒寡妇的腿果然跟那天中午看到的一样,笔直修长,滑腻腻的手感极好,“守礼也得看人,遇着你这么个妖精跟雌豹子一样的扑上来,我要是还能忍得住,那可不就成了太监?”他口中调笑着,手上已顺势将毒寡妇的裙裾提了起来,只将妇人那一段修长的粉腿尽数暴露在天光下,“这双腿倒是长的真好”。

别看毒寡妇前后“克”死了四个男人,但这四个男人却没一个真正近过她的身子,所以虽然是三十岁的人了,其实在男女感情上跟白纸也没什么两样,此番腻在唐缺怀里听着这样夸她身子的羞人话儿,说着说着就又情动的扭来扭去,她这一扭动顿时就让血气方刚的唐缺也跟着起了反应。

只是真到唐缺要动真格儿的时候,却被娇喘吁吁的毒寡妇给按住了手,“不……不行”。

这要命的时候来这么一出儿,唐缺如何肯依?只是任他如何使劲,毒寡妇却只是死死攥住腰间的裙带不撒手,几番纠缠下来唐缺真是烦了。

“不……不是不给你,给你看样儿东西”,见唐缺脸色阴沉下来,毒寡妇浑似被丈夫责骂的小媳妇儿一样满脸的不安,双手解开裙带,就露出了白皙腰身上的一条黄金链子,链子上每隔一指远近的地方就绑着一个小指般长短的木楔子,“链子是锁蛮腰!上面拴着的是……是桃……桃木桩……专镇煞气的,县城里刘仙姑说得戴三年,要是这其间破了戒,那沾我身子的男人就得……就得……”

“什么煞气不煞气的,我不信这个”,唐缺本来就不信这个,现在又是心急火燎的时候,伸手就要去拽那锁蛮腰链子,孰知刚才还腻在他怀中任其揉搓的妇人现下却挣扎的厉害,眼见就要挣不脱了,竟然低头一口重重咬在了唐缺的胳膊上。

这一口咬的可真够狠,糯米似的牙印儿上顿时就起了血丝,妇人也趁着唐缺吃痛松手儿的当口远远逃了开去,逃开之后,她手上整理着身上的衣饰,双眼却半点不眨的紧盯着唐缺,待见到血丝之后,这妇人竟是一脸的紧张,一副想过来又不敢的受气小媳妇模样。

原本还是一肚子气的唐缺见到妇人这个模样后,反倒是生不起气了。

这个女人,不仅变化的快,而且这变化也太大了吧!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惊天大逆转哪!

将胳膊上的血丝擦了擦,唐缺也没说什么,顾自回到书几后坐下,开始整理起账本来。

他既如此,倒让妇人愈发的为难,她是想过来又似拘着什么,脚步动了几次又都缩了回去,脸上的表情益发看着可怜了,到了最后竟就这样啜泣出声儿。

第二十四章 我瞒你什么了?

“这妇人的心理真是有些问题了!”唐缺心下寻思着,倒也不忍再见她如此,随手合上面前的账本,“这是你家,想过来就过来吧”。

“你……你不生我的气了,我不是不给你”,妇人眼圈都没干,一边往唐缺胳膊上的牙印吹气止疼,一边含糊道:“你要真想要,我这就让兰……”

“这事就别说了”,唐缺虽是个在男女情事上不禁的,但这话也听着着实别扭,“安心坐下来赶紧做账吧,这几天你忙忙叨叨的,咱这儿可是啥都没干成”。

“噢……我这还有八个月就好了”,莫名说了一句后,毒寡妇才拿起账本煞有其事的报起账来,唐缺一愣之后才明白她说的该是腰里系着的桃木楔子。

刚才满身撩拨出的火气没个发泄处,唐缺正想着借做账来分散精神,偏巧毒寡妇现在的报账里三番就要错上两次,让他写了又改,改了又写的甚是火大,只是不等他说出什么来,就听毒寡妇又莫名的蹦出来一句,“你是真欢喜我?”

看着妇人问这个问题时一脸着急慌忙的样子,放下手中鹅毛笔的唐缺莫名又想到了后世的金鱼,扭头间看着门外细密的雨幕,唐缺心中的郁火无形间慢慢散去,油然浮起的却是一阵儿茫然。

曾经,在后世那个大学校园中,在那片灼灼其华的桃花树下,金鱼也曾经问过他这个问题,“你喜欢我吗?”随后,这个问题又升级成了“你爱我吗?”那时候的唐缺的回答是毫不犹豫的斩钉截铁,但随着金鱼蓦然远去,唐缺慢慢变成了一个虚无主义者,找不到人生意义的同时,男女之间的爱情在他的眼中更是变成了彻底的虚幻。

看不见摸不着的爱情是飘渺的虚幻,唯有肉体的纠缠才是赤裸裸的真实!

穿越而回,唐缺这几个月以来改变了很多,但唯有对待感情却是没什么变化,他有的是肉欲,甚至这种欲望还很强烈,但唯一缺乏的就是男女情事间爱的能力,他会感动,他也会激动,就是没法去爱,甚至一想到这个字眼儿都会条件反射似的恶心。

唐缺知道,他得的是一种心理疾病,这种病在后世有个很时尚的名字叫作“爱无能”!

至于喜不喜欢眼前这妇人,当然喜欢!这样的美妇人又有那个正常的男人会不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

唐缺这句是实话,此时正敏感的妇人自然能感受出来,感受到这一点之后,妇人脸上的神采愈发的盛放了。

妇人心定下来之后,口中的错误自然就少了,但做账的速度却没因此快起来,往往她正好端端的报着账时,眼神儿就毫不自知的定在了唐缺身上,非要唐缺出言提醒才能醒过神。但这也管不了多少时候,她就又故态复萌,结果个把多时辰过去,做下的账目仅到平日的三分之一。

夏日里的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也就是个多时辰功夫,一场豪雨就此云收雨住,随后天际更亮出了明晃晃的日头。正在毒寡妇心思不宁的时候,兰姐儿一溜碎步的跑了进来,“夫人,庄右存粮的房子漏雨了,今年新收上来的租粮要赶紧换地方才行……”

女人对于自己喜欢的男人有一种可怕的直觉,就不说这直觉,单是毒寡妇的神情就足以让兰姐儿察觉出许多东西,眼神儿在唐缺及夫人身上瞥了一遍后,兰姐正说着的话就猛然一顿,片刻之后,她才又接着道:“这事还得夫人亲去安置才行”。

毒寡妇感觉到兰姐儿探究的目光,往日里大大方方的她竟有些不敢看自己的贴身丫头了,“恩,我这就去,你去给唐……账房煮盏新茶来”,吩咐完后,毒寡妇就这般微微低着头出了书房,始终没与兰草对眼。

毒寡妇刚绕过院中照壁,兰姐儿就到了唐缺书案前,“你对夫人做了什么?”她的言语中不出意外的带着一股浓浓的酸怒。

见兰姐儿圆溜溜的大毛毛眼紧紧盯着自己,唐缺顺手合了账本,“这青天白日的能干什么?”虽然刚才的事情很是香艳,但毕竟没个真的销魂,唐缺这话也不算作伪。再则刚才之事实是毒寡妇发作的太突然。兰草这句话要是反着问怕是更合适。

兰姐儿看了唐缺良久后,这才一歪头出书房煮茶去了,唐缺见她走后,自将账本推到一边,顺手取过《文选》,接着看起司马相如的《长门赋》来。

这篇《长门赋》实是两汉骚体赋中最具情境的一篇。尤其是月夜无眠的那一段尤为精彩,直让细细看书的唐缺忍不住诵出声来:

日黄昏而望绝兮,怅独托于空堂。悬明月以自照兮,伹清夜于洞房。援雅琴以变调兮,奏愁思之不可长。案流征以却转兮,声幼妙而复扬……

唐缺将这一段读完,就见兰姐儿端着一盏新煮的茶水放于他书卷边,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你这读的又是什么?”

唐缺伸手接茶的同时,双眼却没离书卷,口中漫应道:“这是《长门赋》,赋写汉武帝时陈皇后被废,幽居长门宫,苦闷抑郁,忧郁凄伤的情景,司马相如不愧为汉赋大家,将妇人失宠后那种卑微屈辱而又梦寐望幸的哀怨心情写的深细入微,感人至深。尤其是这段月夜无眠连用动态摹写,陈皇后弹琴垂泪,深宫徘徊及孤枕难眠的景象都写的细致入微,而这些动作却又无一不是形影相吊,充满凄凉悲伤的孤独寂寞,难怪能令武帝动情。”

唐缺呷着茶说到这里时,才想起赋中描写的景象倒与毒寡妇颇有几分相似,他心思刚动,已听兰姐儿叹说道:“这陈皇后便是再寂寞,好歹也跟皇帝有过好日子”,兰姐隐约说着的虽是夫人,但语调中却有着抹不去的自伤之情。

依《大唐律》,男子十五成年,女子十四准嫁,像兰姐儿这般十七八还没嫁人的实在是少之又少,她这番自伤实是其来有自。

唐缺没料到读一段赋文也能让兰姐儿联想到自身,呷着茶微笑着岔开话题,“咱们纯粹是看书掉眼泪的替古人担忧,说这些没用的干啥,倒是你这两天辛苦了”。

兰姐没接唐缺的话茬儿,望书房外看了一眼后就转到了唐缺身后,抬起身来给男人捏着肩,“皇后是多高的位分!一旦没了男人也是这般凄惨,女人活的苦,夫人还真是没说错”。

听她这么说,唐缺自然就想到了那日午后的事情,自然也就想到了那两具肉光致致的身子白嫩嫩纠缠在一起的景象,和两人绝望压抑的哭声。

唐缺一想到那哭声,刚刚而起的情欲就此消散下去,抬臂轻轻拍了拍肩头兰姐儿的手,“可惜呀,这不是晚上,眼前也没有烛台”。

这话说的却暧昧,果然成功的转移了兰姐的心思,“嗯?”

“这要是晚上,烛台一盏,又有你这样给我捏着肩,就是一副活生生的添香夜读图,红袖添香夜读书,这可是读书人最美的乐事”。

“这还不是早晚的事儿!”兰姐儿见唐缺面露不解之色,捏着肩的手不轻不重的就掐了一把,“我刚去了夫人房里,你还想瞒我”。

这句话没头没尾的让人不明白,“我瞒你什么了?”

第二十五章 严老夫子的叹息

“你和夫人的好事!”兰姐说着话,人已弯下腰来,不仅是胸前的那两团高耸紧紧抵在了唐缺背上,嘴更是贴上了唐缺的耳轮,“我刚进夫人房中取团茶时看到了她换下的小衣,那小衣……湿……湿的能拧出水来,青天白日的,她回房之前又一直在你这儿……”,说到这里,兰姐话语一顿,唐缺就感到耳轮上猛然一痛,“夫人早就欢喜你,今个儿既然挑破了这层窗户纸,我这贴身丫头早晚还……还不是你的……你的人!”堪堪到最后几个字时,兰姐儿的声音已是轻若蚊蚁,若非二人贴的实在太近,怕是唐缺自己也听不清楚。

唐缺从言语里听不出兰姐的情绪,就想回头看看她的神情,谁知他刚一动就被兰姐给伸手按住,竟是不肯让他回头。

站起身来的兰姐虽然双唇离开了唐缺的耳轮,但紧紧贴着他的上半身却没退后半点儿,双手依旧给唐缺捏着肩,前面还有些轻重不一,慢慢的就又恢复了节奏。

事情在短短一个下午发生了如此变化实在大出唐缺预料之外,家里的唐张氏还为没钱给他娶媳妇发愁,这边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世事之离奇真是没法儿说。

心思纷飞的想了许多,却始终也没想清楚什么,唐缺索性懒的再想,身子后靠着闭眼享受兰姐儿的悉心按摩。

……

跟毒寡妇之间关系的变化并没有给唐缺的经济带来更多的变化,且不说他跟这两个女子还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即便是有了这层关系他也没想着要去占拿毒寡妇的钱财。说实话,他后世里生长的家庭虽然算不得大富大贵,但小康却是绰绰有余,乃至后来上班收入也自不低,跟那时的物质丰富比起来,现在虽然穷了,但毒寡妇这么个乡间财主的家财还真没太放到眼里。而且无论是后世还是今生,唐缺都绝没想过要当吃软饭的小白脸儿。

对于性格坚韧的穿越男唐缺而言,在自己目前身处这种贫困的情况下,仅是想想吃软饭这三个字儿,对他的自尊心似乎都是一种伤害。比之于后世里社会氛围的宽松,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里,一旦他真干出这样的举动来,就不说他自己别想在人前抬起头,家人也必定要跟着被人耻笑。

即便是抛开男人的自尊心单从现实的角度来说,这样做也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他既如此,毒寡妇也就有顺水推舟之意,这么多年形成的对男人的强势并不是朝夕可变的,瞬间的激情过后,年已三十的毒寡妇自然也会想到许多,年龄的差距,还有她头顶上克夫的名声,如果说兰草跟唐缺有难度,那她再嫁入唐家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在没有确定的名份下,毒寡妇不能不为自己的将来考虑,没有丈夫,她唯一可做依仗的就是这份家业了。

在这样的默契下,双方不约而同的只谈情爱不谈钱,唐缺依旧是做账拿钱的账房,唯一不同的是他每日的工钱被毒寡妇强涨了五十文起来。

因着毒寡妇腰上那一串桃木桩,两人也没法真个销魂。夫人尚且如此,兰草自然不敢抢先,所以唐缺随后在庄子里的日子其实跟前些时候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从那天之后,毒寡妇彻底放松了对兰草的拘管,擦水抹身,捏肩揉背,现如今唐缺的这些事情都被兰姐儿给包办了,偶尔的时间里若是兰姐儿有事不方便的话,就由毒寡妇亲身上阵。

这般香艳的日子直到他做完账目离开毒寡妇的庄子后才结束。

忙碌的日子过的就快,给毒寡妇做完账后,唐缺在课业上也慢慢度过了最郁闷的时期,在《文选》的诗、赋两卷学完之后,严老夫子便指导着他转入了《五经正义》的学习。

由此,唐缺才算正式迈进明经科的门槛。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句话虽不绝对,但用在唐缺习练毛笔字上倒也合适,经过近半年的潜心练习,他的字虽然还说不上好,但总算能写出一笔让人能认得清楚的小楷,而在不断的诵读及练字过程中,唐缺对繁体字的辨认及书写也日益熟悉,如今只要不是太过生僻的古字,常用的繁体字已经能够信手拈来,毫无阻滞。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山南东道虽然地处秦岭余脉,正是十足十的中国中部地区,但因为山大生寒,是以在这十二月的深冬里同样是一副北国冰封的景象。

村学内,脚穿布鞋的唐缺刚一拉开严老夫子的书房门,顿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直让他猛然打了个寒噤。

“老师,我走了”,回头招呼一声后,夹好装书布包的唐缺将搭耳帽戴到了头上,这种顶端尖耸的帽子本属胡服,传入中原后迅即流行起来,因帽子两侧缀有护耳,实是最宜天寒时使用。上好的搭耳帽都是用羊羔子皮缝制而成,唐缺家贫,唐张氏只能寻来狗皮自己依样缝制,虽然说不上好看,但也照样暖和。

门外正下着今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天地之间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煞是好看,这样的大雪在饱受全球变暖之苦的后世里实在是难得一见。

身前雪花飘洒,放眼处群山素裹,晶莹剔透,唐缺本是在书房里憋的久了,听严老夫子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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