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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了。
“此事为夫问过玉儿身边的幽兰,据幽兰所说,玉儿与各家姑娘并未仇怨。”
“这事,妾身找机会问问玉儿。”赵氏接了赵冶的话继续说道:“妾身最担心的还是,那宁姑娘又出什么幺蛾子坑害黛玉。”
能想出如此谣言败坏黛玉的人,这人只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这宁姑娘若又暗中出什么阴损的招式,却是防不胜防。
“此事我们并无证据。”赵冶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赵家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十日后,宁府尹被上官参了一本,说其人在政期间,收受贿赂、贪赃枉法,更是枉纵罪犯拿人顶替。一应证据皆随奏章一同奉上,皇上震怒,当即罢了宁府尹的官。待一切查实后,宁府尹一家,皆判的流放,且遇赦不赦。
后话自不多提,我们且说那赵氏到了黛玉院中,黛玉正在练字。
“玉儿,散布歌谣之人,你谊父已经查到。”
“可是府尹府的嫡女?”
“玉儿你知道是她。”赵氏倒是没有想到玉儿会知道,转念一想,两人只怕真的有嫌隙,而且还不小。否则,黛玉也不会直接怀疑到她身上。
“玉儿陪皇太后游瘦西湖时,曾见过宁姑娘一面。”黛玉指的便是画舫之事:“当时,宁姑娘对玉儿有一些误会。”
到现在,黛玉依旧记得宁姑娘当时的眼神。那样愤恨的眼神,让黛玉想忘也忘不掉。
“这样说来,谊母倒是听人提过。众人皆说,当日连累宁府尹被罚的,是宁家的二姑娘。”黛玉这边一提,赵氏便想起了宁府尹被罚俸半年的事。
这事并未下封口令,在赵氏面前便也说得,黛玉简单说明了缘由:“那日拦了画舫要见玉儿的,正是宁家嫡女。至于那宁家二女儿,黛玉倒未见过。”
“此事,玉儿也务须担心,你谊父哪里已经有了处理之法。”赵氏又何玉儿说了些话,见玉儿神情不似前几日那般忧伤,便知那日广缘大师的话,还是有效果的。
那日,赵氏之所以会带黛玉前往善德寺,除了是借广缘大师的口澄清谣言,也是为了宽黛玉的心。黛玉是个心思重的,一切都闷在心里。赵氏虽劝了,也知道效果不大,便想着借由广缘大师让黛玉安心。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柳管事转交太后信,见湘竹再收其忠心
扬州的寒冬虽冷,气温却没有那么低,河水结冰的日子也不多见。最近几日都是小雨,今日难得的阳光冲破了乌云的阻隔,洒落在人间。
一艘大船向着港口靠近,准备停靠于港口。岸上早有人看到船上的标记,在船还未停靠好,便已经领着人上前等待。
船停靠好后,从船上走下来一人。那人一口的京片子,身上的衣服料子也是上好的。这样的人,非富即贵。
“柳管事一路辛苦。”来接人的是赵家的管家,两人明显十分的熟悉。
“为王爷办事乃是我等的荣幸,哪里当得上辛苦二字。”那人同样对着管家拱了拱手,语气中倒是满满的自豪和高人一等。虽如此,态度倒也不傲慢。
这人是安顺亲王府上的管事,能当王府的管事的确有高人一等的资本。别说是在扬州,就是在京城,谁人见了他,不恭敬的叫上一声:柳管事。
“我已经备下了茶点,柳管事这边请。”管家说着,便引着柳管事进了码头对面的酒楼。在那里,他早已经开好了包厢。两人一边用着糕点,一边等着船上的节礼,装载入赵家的马车。
包厢正对着码头的方向,刚好可以清楚的看见码头的情况。码头上安顺王府的船上,不断的有东西被搬下来。然后由赵府的人,将那些东西一一装上赵府的马车。
“管家、柳管事,东西已经装点妥当。”包厢的门被人推开,赵家的仆人躬着腰,向两人禀告。
待两人出了酒楼,已经有轿子停在那里。那轿子,自是为柳管事准备的。每一次柳管事前来送节礼,都是如此做的。
“赵先生,这是此次节礼的请单,还请先生过目。”一旁管家接过清单,转交到赵冶的手中。赵冶粗略的看了一下,便将清单放下。
“柳管事,王爷近来可好?”赵冶看着坐在下手的人问道。
“王爷一切安好,皇上又委以重任,倒是忙了一些。”柳管事对赵冶虽不恭敬,却也不是平日里趾高气扬的样子:“王爷听说了歌谣之事。”“不知王爷对此事,有何看法?”听到柳管事提起歌谣,赵冶心中倒是有一些担心,若是王爷为歌谣怪罪了黛玉,可就不妙。
“王爷让赵先生安心。”柳管事喝了一口茶,才开口:“至于王爷的看法,却不是我等奴才可以揣测的。”
“是赵某妄言了。”安心两个字,足够让赵冶放心下来。
柳管事紧接着又掏出一封信来,信封上并没署名:“回京之后,太后也挂念着林姑娘。知道王爷要送节礼过来,便托王爷带了信来,转交林姑娘。”
两人又聊了一会,赵冶便让人带着柳管事,去已经安排好的院中休息。云泽派来送节礼的人,都是休息一日再返回京城的。赵冶便让管家专门清扫出一个院子,安排一行人。
“将信给姑娘送去。”赵冶将信交于管家:“让人将夫人请来。”
“老奴这就去办。”送信和请人皆用不到管家,他也只是吩咐了其他人,便带着人去清整云泽的节礼。将之一一分类,并归入公库当中。
因为临近新年,赵氏比往日还要忙一些。连看望黛玉和两个儿子的时间都不多,除了早上请安问,竟不怎么见到她的人影。
“有姑娘的信,老爷让小人送过来。”黛玉面前摊放着一本账册,在其右手边放着研磨好的墨。砚台旁放置玉质的笔格,在笔格上搁置着沾了墨的小楷狼毫湖笔。
一直站在黛玉身旁伺候的幽兰接过信,将之转交到黛玉手中。黛玉接过信来,直接将信拆开,信封上的红色的火漆便分为两半。
信纸上的字苍劲有力、笔走龙蛇,倒不似女子般的娟秀。黛玉看着那字迹,脸色便多了一丝笑容。她也不点破,反倒是认真的读起了信来。
信只有一页纸,其中写了字的部分,更是只有半页。黛玉看了信有一些发愣,这是在安慰她?倒是难得的笨拙,外人定然很难想象,那个意气风发的安顺亲王,言语也有如此笨拙的时候。
“姑娘,可是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幽兰虽在近旁伺候着,却也没有看到信上的内容。自然不知,那究竟是谁写的信,又写了一些什么。
那件事过后,黛玉还是受到影响的,虽得了广缘大师的言,心里又岂会一点不在意。至今,眉宇间还带着一点淡淡的忧愁,很淡,却瞒不过一直跟在她身边伺候的幽兰。
就在刚刚,连那淡淡的忧愁也不见了,这一切似乎都和那信有关心。见此幽兰倒是忍不住问了一下,她觉得,单是太后的信,并不会有这等效果。
“无事,去将湘竹找来。”黛玉在账册当前的页面上做了记号,便将其收了起来,一面吩咐幽兰去将湘竹叫过来。
“湘竹见过姑娘。”湘竹自来了黛玉身边,管的就是一应丫鬟婆子的规矩和调度。比起随身伺候的幽兰来,更加不得闲。
“湘竹,你可有一个弟弟?”信已被黛玉收起,此时黛玉手上,是幽兰早已备好的铜质手炉。黛玉因为体弱,冬天手脚皆不见暖和。屋中虽一直燃着暖炉,却还是需再备一个手炉。
“回姑娘,湘竹的确有一个弟弟。”湘竹心知黛玉不会无故提及自己的弟弟,眼中倒是难得有一些期待。
“王爷前些日子恰巧遇到一人,知那人是你弟弟,便送到林叔那里去了。”信上并未说如何遇到那人,但这世上又哪有那么凑巧的事。何况云泽还是一个王爷,偶遇几乎是不可能的。
“弟弟他可好?”湘竹的脸色是掩不住的惊喜。她自幼便被送入宫中,从最低等的宫女,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位是何等艰辛。她却从未觉得苦,因为她还有父母和弟弟等着她团聚。
“他一切安好,倒是很想你这个姐姐。”
“湘竹多谢姑娘,多谢王爷。”湘竹说着便是跪了下去,对着黛玉行了叩首礼。
“林叔也是有本事的,你若同意,我便安排你弟弟在林叔身边学习着,将来出了师,也好创一番事业。”看到湘竹跪下,黛玉也未叫起,还是喝了一口茶,才开口说道。
“湘竹誓死效忠主子。”湘竹听了黛玉的话,再次叩首。同时下定决心,给与黛玉自己所有的衷心。
“湘竹你便起来吧,待来年让你弟弟过来一趟,你们也见上一面。”黛玉说话间,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伸手虚抬了一下湘竹。湘竹便也顺势站起身来,待湘竹起身黛玉才发现,这人竟是哭了。
“这本是一件高兴的事,怎生就哭了。”
“姑娘见谅,湘竹和弟弟失散多年,如见得了弟弟消息,便是高兴坏了。”湘竹拿手帕擦干了眼泪,竟又笑了出来。
“过些时日,黛玉这边还要派人去一趟京城,你若有什么要带给弟弟的,便一起捎上吧。”
“湘竹谢过姑娘。”湘竹看着黛玉的目光又对了一份感激,她真心觉得,跟着黛玉这样一个主子,是自己的幸运。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赏梅花姐弟分糕点,写回信仅寥寥两字
“小姐可是累了?”幽兰看着黛玉眼中有一些疲累,便开口,想劝着黛玉休息一下。
黛玉将面前的宣纸再一次拿开,放到了身侧。那里放着此前些废的宣纸,加上这一张,已经堆放了十张之多。那些宣纸上的字迹如美女簪花,娟秀美丽。其上字数不一,写的字也不尽相同,不管写了什么却都无法让黛玉满意,便一次又一次的重写。
黛玉重新摊好一张宣纸,平日用的那只小楷狼毫湖笔就悬在宣纸正上方,却久久无法下笔。这是黛玉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下笔,看了那信以后,她竟不知道该和那信的主人说什么。
最后墨汁滴落在宣纸上,慢慢的晕开,染成了一大片墨色。黛玉将手中的笔放在了笔格之上,终于还是放弃了继续书写的打算。
“今日天气倒是难得的好,院中梅花自开了,我便没去看过。今此,就去院中赏梅吧。”黛玉透过纱窗看向房外,不是很清楚,却也知道是个好天气。
另一个大丫鬟将笔墨等物皆收拾妥当,幽兰则是将手炉重新塞到黛玉手中。便转身拿起挂在一旁的白狐裘斗篷,给黛玉披上,才将门打开。门刚打开,便一阵寒意袭人。黛玉身上穿着斗篷,手中又有手炉,倒是不觉得冷。
“姑娘要去院中看梅花。”幽兰轻声对紫鹃吩咐了一声,才随着黛玉离去。
院中的梅花正盛,小朵的白花开在枝头,远远看去,便如雪落在树上一般。待走近了看,那花虽不似牡丹等花开的艳丽,却给人一种清贵的感觉。
“这梅花开的到好,几日大风下来,丝毫没有折损。”
黛玉看着眼前的梅花,品种虽不及荣国府的珍贵,却是比荣国府的梅要赏心悦目的多。一如五岁前每年在家中看到的那样,虽不是一个品种,甚至连颜色也有差异,却似乎是一样的。
“姑娘若是喜欢,不如折几枝放在房中观赏。”幽兰见黛玉极爱这梅花,便开口提议道。
“若因了我的喜好,而令这梅花折损,反倒是不美。左右在自家院中,也不过几步的路,我若想看了,再来便是。”比起牡丹芍药等中的四君子。
黛玉一路赏着梅花,一路向着园中的亭子走去。等黛玉和幽兰到时,亭内的石椅上,已经被放上了软垫。不仅是软垫,点心茶水等,皆准备妥当。这要是以前,黛玉身边伺候的人,绝对没有这般周到。
黛玉坐下没一会儿,远远的便看到两个小小的身影靠近。两人都穿着厚厚的衣服,加上那精致讨喜的样貌,仿若善财童子一般。
“岳儿/陆儿,见过姐姐。”两人见了黛玉便先行了礼,随后便在黛玉身边坐下。
“你们两这会儿怎么在这里,莫不是逃课了?”
“父亲说快过年了,便给我和陆儿放了假。”回答黛玉的是自然是身为哥哥的赵承陆,只是他的语气比平日里要快上一些。且说话时,眼睛也一直盯着桌上的糕点。
“瞧你那馋样,想吃便吃吧,我还舍不得几块梅花糕不成。”黛玉的话带着明显的笑意,顺手还将桌上的糕点盘,推到离赵承岳更近的地方,让他伸手就可以拿到。
“哥哥真是的,就知道吃,上次还把母亲留给陆儿的点心都吃光了。”眼见哥哥一心扑在糕点上,赵承陆便看着自家哥哥控诉到。
对于弟弟的控诉,赵承岳完全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是拿起梅花糕就吃了起来。刚蒸出没多久的梅花糕,还带着一些热气,倒也不是很烫。
赵承岳手中的梅花糕已经咬掉了大半,抬头便看见自家幼弟湿漉漉的眼睛。便直接将手中的梅花糕递到了赵承陆嘴边,一副要喂他吃的架势。小小的人儿十分顺从的张口咬了一口。
赵承岳见了,便将剩下的梅花糕塞到了弟弟手中。然后自己又从盘子里拿了两个,一个塞进了黛玉手中,另一个则被他自己大口大口的咬了起来。
黛玉看着手中的桂花糕,眼中暖暖的,也随着赵承岳咬了一口。只这一口,黛玉便觉得,手中这块梅花糕似乎比之前那一块更加的香甜软绵。明明是一同蒸出来的,却是有两样的味道。
待三个人停手时,倒是消灭了盘中大半的梅花糕。一旁幽兰见三人不再食用,便取了帕子,给黛玉净了手。
“姐姐这边的糕点就是好吃。”赵承岳满足的揉了揉肚子,感叹的说道。
“你若喜欢,便多到姐姐那坐坐。姐姐旁的不多,吃食,还是会满足你的。”黛玉捂着嘴笑了笑,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可不许多吃了,否则谊母又要急的请大夫了。”
黛玉是有自己的小厨房的,厨子便是之前林府的。自黛玉搬到了赵府,那厨子也跟了过来。
待黛玉回到了自己院中,便又铺好了宣纸。这一次下笔倒是没有丝毫犹豫,笔尖落在宣纸上片刻便又重新抬起。整个宣纸上便落下了两个字,也只有两个字。因为,黛玉已经将手中的笔,再一次搁置在笔格上。
黛玉看着那两个字,想象着那人见到字时的表情。却发现似乎想象不出来,两人见面的次数太过少,说过的话更加的少。
黛玉见过的云泽,是在贾府时挂着毫不在意的疏远笑容的人;是在父亲的灵堂前说着:万事有他,怜惜而霸道的安顺亲王;是在太上皇和皇上面前调节着气氛的身为儿子和弟弟的云泽;是在画舫上警告宁府尹满身威压的云泽。
那么看到信的云泽又是何种样子?是无奈的笑容,还是不在意的微笑。不管是怎样的表情,黛玉觉得,这个只见过几面的王爷,也许真的是自己的良人。
待纸上的墨迹干了,黛玉便将纸折好,放入一旁的信封之内,信封如收到的那封一样,乃是空白的。
“将信送到柳管事那里,就说是我给太后娘娘的回信。”黛玉将装好的信封给了幽兰,如是说道。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摆宴席赵冶办大寿,身份变各家均来人
赵冶今年已经四十九岁,待明年便是知非之年。既是五十,自然是要做寿的。而此时,赵冶却遇到了一个难题。
“老爷,你找妾身来,不知是何事?”赵氏听下人来报,说赵冶找她,便丢下手中的事过来了。
“夫人,为夫找你来,是商量一下,明年为夫大寿,是否要邀请王爷。”
“依妾身看,还是送了请帖去为好。”虽知道云泽来的可能性不大,赵氏觉得还是将请帖送给云泽比较好。
“为夫怕王爷到时为难。”林如海和贾敏皆不在世,身为黛玉谊父母的赵冶家,便是云泽未来的岳家。收到请帖的云泽来嘛路途遥远,不来面上又说不过去。
“老爷多虑了,王爷可是亲王,没皇上允许,哪能随便出京。”
“倒是为夫想多了。”
见此,赵氏便说道:“柳管事明日才走,妾身这就去将请帖准备妥当,让柳管事带给王爷。”
“如此甚好。”
第二日,柳管事便带着人返回京城。依旧是管家一路送到码头,等船起航,管家才带着人返回府中。
赵冶的大寿是在六月底,在几日前,赵府便开始派发米、粥和衣物,直到今日整整三天。城中虽是富饶,流民乞儿亦是不少,见有人派米发粥更是奔走相告。就连一些普通百姓家,亦是前来领取。
三日来,赵府门口,便是一大早就等满了人,直到日落时分,人才散去,真是热闹非凡。
在大寿当日,赵府门庭很是一片红火,更是早早便开了大门。由四个家丁守在门口,而管家则在门外迎客。
赵冶五十大寿比四十大寿要热闹很多,省内官员不论地位高低,竟都派人来送了贺礼。各大家族也纷纷派人前来祝贺,其中最惹人注目的,自然还是贾史甄薛四家。
这四家远在金陵,四家所来之人,更是昨天就到达赵府。因为四家交好,便直接安排在了一处。自王家倒台后,金陵四大家便变成了这四家,其中以贾、史地位最高,甄家次之,而薛家却是最末。
大寿一共是三天,虽是从头一天的早膳便开始招待客人,其实寿宴真正开始的时间却是要从头天的晚膳算起。
“柳老爷里面请,我家老爷正在里面恭候大驾。”管家让人接过贺礼,又叫来一个家丁,在家丁耳边说了一串编号,便让他带着那柳老爷往里走。
哪些人家来人、每家来几人、各人的位置在何处,都是一早就安排妥当的。管家更是在昨日,就将一切记得清清楚楚。
因着男女间避讳,宴席也是分的外院和内院两席。外院接待的是各家男客,而内院则是招待的女眷。
在内院,赵氏作为主人,坐在主桌的主位上。那一桌,坐的皆是和赵家关系亲近的几家的当家主母。而黛玉的那一桌,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