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绿豆瞄了瞄一直沉闷着的顾衣,意有所指道:“陆三爷可是说了,只有小姐能令他心生愉悦,其他任何一个女人都做不到,这说明什么?说明除了小姐,他谁也看不上,更不会娶!”
顾衣闻言冷冷扫了绿豆一眼,眼中的冷意吓得绿豆得意的脸立刻白了几分。
顾裳没发现这两人之间的异样,只觉得绿豆很聒噪,嫌弃地瞪向她:“头都被你吵疼了,这里没你事了,出去吧。”
这次绿豆没唱反调,快速扫了眼低头喝水的顾衣后匆匆出了房门,她自从得知顾衣曾让顾裳将陆子澈让出来这件事后就很不满,尤其自家娇贵的小姐这么耐心地伺候着顾衣吃药喝粥,还陪她说话,结果人家半点好脸色都没有,身为衷心丫环的她自然会心生不满,这才有了方才故意说给顾衣听的那番话。
果然是江湖门派出来的女人,连瞪人都那么吓人,养好伤后她不会找机会对自己下毒手吧?绿豆越想越害怕,脸白得像鬼一样,连路上有人打招呼都没发现,想着一定要将这事告诉小姐,让她保护自己,不然哪日被砍死了都没人知道。
“你的运气还真不错,挑了个好男人。”顾衣看着唇角不自觉微扬的顾裳说道。
顾裳闻言脸色一正,飞快瞄了她一眼后低下头看着自己刚刚修剪好的指甲道:“你们都被他骗了,会有那番话才不是因为有多在意我,而是利用我来阻挡外面的那些莺莺燕燕,你看着吧,过不了几日,我就得成了无数女人心中的眼中盯肉中刺了,他给我拉了仇恨添了大麻烦,结果他却得了有情有义的好名声,我简直太吃亏了。”
嘴上说着吃亏,可是脸上却并没有一丝因为吃亏而流露的不满,相反,说着说着顾裳的脸上笑容渐渐涌现,这点她自己没有发现,一直注意着她表情的顾衣却是看了个正着。
“你知道当初与陆府的娃娃亲其实是为顾家长女订的吧?”顾衣神色平静地问。
顾裳抬起眼,错愕地望向顾衣:“姐姐何以提起这件事?前次的婚约两家已经解除掉了。”
“看你那紧张的样,我只是随口一问,又不是要抢你的未婚夫。”顾衣拧眉冷斥。
被鄙视了的顾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哪有紧张?姐姐看错了。”
顾衣没理她,疲惫地打了个哈欠道:“我要休息了。”
“那姐姐你睡吧,我先走了。”顾裳见状立刻伺候着顾衣躺下,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才离开。
日子在平静中度过,十日后,陆子澈带来消息说日月教教主一个月后即将迎娶未婚妻,大喜日子即将来临,邪教中人都收敛了许多,为了迎接新夫人进门,这段时间他们轻易不造杀孽,除非有人招惹他们。
这意味着,一个月内顾家是安全的,顾裳可以适当出门了,听到此消息她开心不已,毕竟在家关太久了,突然能出门简直是天大的喜事,只是一想到那面具男要成亲新娘不是姐姐,喜悦的劲头立刻淡了大半,还在养伤中的顾衣听说此事还不知会如何受打击呢……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帝都一直没供暖,晚上好冷好冷哒,导致猫也懒了,码个字好难受的呜,更的慢,亲们见谅tat。
第65章 挡路()
饭前顾衣打翻了一个茶杯;推说身体不适让丫环别叫她吃饭了;埋头就开始睡,谁也不理;根本不让人进她房间打扰她。
顾裳听说这事后叹了口气道:“姐姐定是听到消息了。”
绿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有的只是害怕;小声嘀咕:“让她多伤心会儿吧;这样就不会想着杀人灭口了。”
“你说什么?”
“没,奴婢什么都没说!”
顾裳白了绿豆一眼;觉得这丫头最近疑神疑鬼的,不知道在犯什么病。
“唉,娘说姐姐伤得过于厉害,情况最好的话功夫也只能恢复到原来的四成左右,姐姐还不知道,若是知道,再加上那面具男要成亲的打击,她不知得……”顾裳摇头叹息,顾衣命苦成这样,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她,若非她小时候等救命,顾衣也不会被爹娘送给别人学功夫去,当然也就不会有后面被迫入邪教受苦的事了。
“小姐,你又自责了,当年的事又不怪你,你那时还小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怪老爷和夫人,要怪就怪命,怪那日月教。”绿豆对顾衣提防着,总觉得她回来是不安好心,是以最看不得自家小姐为了那邪教女自责。
“我们是双胞胎,姐姐还是因我有了这等遭遇,就算是命,那也是因我而起,我自小生活在爹娘的宠爱之下,姐姐呢?本来她也可以像我一样被爹娘宠着长大的。”顾裳对那面具男的印象更差了,怎么可以这样对顾衣呢?还有件瞒着顾衣的事是大夫诊过脉后偷偷对顾老爷夫妇说顾衣之前滑胎伤了根本,以后再想有身孕怕是难了。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说生育是最重要的事都不为过,顾衣不但以后怀孩子难了,连她赖以保命生存的武功也要失了大半,最后夺了她清白,甚至令她怀过孩子的男人还要娶别的女人了……
顾裳觉得她们身为双胞胎,但是老天爷太偏心了,自己的命有多好,生活得有多幸福,顾衣的命就有多差,生活得有多坎坷。
绿豆不说话了,她也觉得顾衣很可怜,但可怜是一回事,让人害怕又是另一回事了,没有再劝忧心忡忡的顾裳,开始发愁自己人身安全的事,大不了以后老实点,大小姐总不会在顾家就将自己如何吧?只说了些让她不爱听的话而已,若是为此就要报复,那老爷和夫人都不见得会看得过去。
千瞒万瞒,顾衣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了,不用别人告诉,她自己身体养好些企图自己靠内力运功疗伤时发现无论如何都力不从心,以往浑厚的内力如今所剩不多,起初还自欺欺人是伤未养好受些影响,几日后依然不成。
她自入了日月教受伤无数,没少运功疗伤过,哪次情形也没像如今这般过,想到顾夫人时常望着她露出怜惜担忧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内功锐减,以后怕是恢复不了了,这件事比那男人要娶别的女人更令她崩溃。
本来就很沉默寡言了,自此更是孤僻冷淡,以往对着顾裳还能多说几句话,如今每天说的话加起来能超过两句就不错。
“这孩子可真让人操心,怎么办呢?”顾夫人原本是天塌下来都不会皱眉的人,结果长女一回来,她的眉头就很少松开过。
顾老爷同样愁眉不展:“这孩子,自回来就与我们不亲近,面对她时我这个当爹的都不知该说什么合适。”
两夫妻这辈子都没为什么事特别操心过,顶多是之前顾裳的婚事令他们发了些愁,但没多久又为闺女定了亲,于是他们操的心很有限,可是这次顾衣的事真是让他们不知如何是好。
先前是想让顾衣回来但是想不出好法子,如今女儿自己回来了他们又因种种原因高兴不起来,真是造孽啊。
顾裳听得心里直揪疼,爹娘面对姐姐时的无措与小心翼翼她都看在眼里,这是太多年没见面且愧疚太深的结果,只有她脸皮厚些,顾衣不怎么爱理人依然我行我素地想说就说,想笑就笑,每回都是顾衣烦了她才离开。
“爹娘,你们别难过了,女儿这就去劝劝姐姐。”顾裳说完没等他们反应便去了顾衣房间。
负责伺候顾衣的两名丫环此时正战战兢兢地守在房外,见顾裳来了均松了口气道:“二小姐来了。”
“大小姐呢?”顾裳问。
两名丫头对视一眼,走过来悄声道:“大小姐心情不好,不让奴婢们进去,二小姐劝劝大小姐吧。”
顾裳点了点头,放轻脚步进了顾衣房间。
“出去!”顾衣含怒的声音自床上传来。
“姐姐,爹娘不放心你,让我过来看看。”顾裳假装没听到那两个字,走过去在顾衣的床边坐下。
顾衣正侧身而卧,正面对墙,被子盖得严严的,将脸都遮住了大半,感觉到顾裳坐下时身体微微僵住。
“看完了,你走。”顾衣没什么耐性地道。
“姐姐,我知你此时心情不好,可是想开些吧,我们都担心你呢。”顾裳将手轻轻放在顾衣身上,有些害怕对方动怒,但依然硬着头皮说道,“没有过不去的槛儿,万事都想开些,你看妹妹我先前被以行为不检为由退了亲,多少人笑话我,流言都满天飞了,我有当回事吗?姐姐回了家,我们一家团圆,这已经是天大的好事,那个戴面具的男人配不上姐姐,他娶别的女人就娶吧,以后姐姐定会嫁个好男人的。”
顾衣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样。
顾裳偷偷瞄了眼顾衣,又继续劝道:“我知你难过的是功力受创的事,若你还在日月教里,功夫大减是致命的危险,可是你不是已经回顾家了吗?有爹娘保护着,不会有危险,只要远离邪教中人,像我一样强迫自己不要乱跑就会很安全。姐姐,在我看来,这两件事都不叫事,没良心的男人愿意娶谁娶谁,哪怕娶头猪我都不在乎,甚至我还得感谢这头猪将碍眼的男人勾走了,至于功夫的事……”
“你闭嘴!”顾衣忍无可忍,一下子坐起身怒瞪着聒噪个没完的顾裳斥道,“你很烦的,你说男人不重要,那你立刻退亲不嫁进陆家你敢做吗?!你说功夫不重要,那是因为你不会武所以不在乎,让你从今以后失了制毒配药的本事,你会高兴吗?!”
这是顾衣在受到打击后反应最为激烈的一次,虽然脸色很憔悴,头发凌乱,但是一双充满愤怒的眼睛令她整个人平添了几分生气。
顾裳吓了一跳,差点儿蹦到地上去,忍住逃跑的冲动讨好地笑着:“姐姐,陆子澈目前还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于是我没必要做令爹娘生气的事,若是陆子澈敢做出那面具男做过的事,不用你说,我先千刀万剐了他!剐不了他宁愿铰了头发当姑子也不会嫁给人身兽皮的败类!”
顾衣的脸青红交错,纤瘦的两只手紧紧攥住被子,手上青筋爆突,可以看得出她此时的情绪有多不稳。
“还有你说制毒的事,虽然这个真是我的爱好,但若有一日我不再具备这个技能,伤心是肯定的,但是为了让爱我和我爱着的人们放心,我一定不会令自己自怜自艾下去,失了一样重要的东西要不了我的命,因为还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东西在我身边。我虽没有姐姐有本事,见识也少,但是有一点我却能很确定地说,我不会为了一个不值得爱的男人伤心,也不会为了失去某项技能而要死要活,这些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啊姐姐。”顾裳难得一本正经地说这些劝人的话,都是她的肺腑之言,对于她来说只有家人出事才会令她崩溃。
若是顾丰年夫妇在这,听到小女儿说出的这番话定会欣慰得很,这孩子虽说总一副长不大的天真单纯模样,但是说起这些大道理来却也能有模有样的,人能乐观到这个样子其实也是一种福气,没有什么能将她击垮,这一点本身已经算是一种常人难及的本事了。
顾衣仿佛不认识顾裳似的错愕地盯着她看,什么也不说,眼睛虽是望着顾裳,思绪已经飞到了不知何方去了。
顾裳说得口干舌燥,起身倒了杯温热的茶水喝了两杯,然后对发着呆的顾衣道:“姐姐喝点水吗?”
“我想吃冰糖葫芦。”顾衣突然用极其平淡的声音说道。
正喝着茶水的顾裳闻言差点儿将茶喷出来,呛得嗓子眼直难受,眼泪汪汪地问:“姐姐你说什么?”
“我想吃冰糖葫芦。”顾衣转过头目光淡淡地望着顾裳。
原来没听错,顾裳忍住想问她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吃小孩子喜欢的东西的话,道:“我这就让下人出去买。”
“不。”顾衣皱了皱眉,任性地道,“你亲自去买。”
顾裳愣了愣,随后便开心地笑了,点头道:“好,我亲自去买,买回来后姐姐可不要再虐待自己了,心情好身体才好的快!”
姐姐居然向她撒娇了,顾裳眉开眼笑地出门去买冰糖葫芦了,近来面具男要大婚,邪教中人会老实的,这时候出去安全上不用担心。
顾衣望着顾裳欢快走出房门的身影,眼中飞快闪过一抹复杂,轻叹道:“傻人有傻福,她是命好……”
顾裳带着绿豆出门去买冰糖葫芦了,一路上心情都很好,不停地对绿豆说顾衣对她撒娇的事。
听得绿豆满头黑线,直觉她家小姐脑子被门夹了,那江湖女凶成那样,怎么可能撒娇?定是小姐理解错了,分明是对方拿小姐当下人使唤呢,买个冰糖葫芦而已,谁买不成,非得让小姐亲自去买?伺候大爷呢!
冰糖葫芦这东西只有夏天没有人卖,其它季节到处都有人卖,顾裳没打算在家附近买,难得出来一趟,自然是想挑口碑最好的地方买最好吃的带回去。
一路边走边逛,顾裳在家中闷得紧了,猛然出来就跟飞出牢笼的小鸟一般,兴奋得看到哪个东西都想买,都不想回家了。
走着走着,路突然被个人挡住了,准确地说是两个年轻女子。
顾裳停住脚步,眯眼望着面色不善的挡路人,侧头想了会儿问绿豆:“咦,我怎么觉得这人有些眼熟?我们是不是见过啊?”
梁蓉闻言脸都绿了,自己堂堂一名京城名媛,居然被人忘了!
绿豆闻言差点儿笑出声,看着脸色难看得要滴出墨来的梁蓉主仆道:“小姐,她就是京城来的梁家千金啊,梁姑娘来咱们顾家府上不只一次,都是为了陆三爷而已,她呀,一门心思想抢小姐的未婚夫呢!”
绿豆故意说得很大声,成功将周遭所有人的视线都引到了这里来。
瞬间功夫,梁蓉主仆成了满场人的焦点所在。
梁蓉气得恨不得将顾裳主仆扔坑里埋起来,原本是自己想给顾裳下马威,谁想刚一碰面,这姓顾的却与丫环一唱一喝地给了自己一个难堪,果然是会装,拿一副清纯甜美的外表吸引墨哥哥,实则就是个黑心烂肺且满肚子坏水的贱、人!
作者有话要说:猫有罪,冬天了,猫也是很想冬眠的噗……
么么旁旁同学:
旁旁和趴布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1…05 10:56:00
第66章 吃醋()
“放肆!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梁蓉身边的丫头指着绿豆怒斥。
绿豆抬手重重地拍开指到眼前的贱手;以更大的声音吼回去:“老娘在跟我家小姐说话;关你这泼妇什么事啊!”
没想到绿豆会横成这样,不光是那丫环;连梁蓉都惊得后退了半步。
“这丫头在人前野蛮成这样你这个当主子的都不管的吗?”梁蓉惊吓过后就对顾裳大怒;指着一直拿眼角斜她、毫无尊重之意的绿豆气道,“有这样的丫头我都替你感到丢人!”
顾裳皱了皱眉,很是无语地瞥了梁蓉一眼:“我相信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分辨得出是谁无礼在先,只要有脑子的人都能判断得出究竟是谁该感到丢人;梁姑娘;贼喊捉贼这戏码挺没意思的。”
顾裳说完;绿豆很捧场地噗哧一乐,附和道:“就是这个理;我们好端端在路上走着;没招谁没惹谁的;结果偏偏有那不长眼的家伙挡路!某人又非金枝玉叶,还要求人人都记得你不成?我家小姐记不得你们,我只是回答了几句实话而已,瞧这一个个摆出羞辱样给谁看呢?我敢对天发誓根本没有冤枉你们,你们敢对天发誓我说的话不对吗?还好意思不依不饶的,既然这么听不得别人说,那就别挡路啊!哼,你们做出的丑事不知多少人看到过,还想捂着掖着,掩耳盗铃的做法很招人耻笑的懂不懂?”
绿豆平时也不算是这么得理不饶人的性子,谁让她憋屈坏了,不敢对着看不顺眼的顾衣呛声,对着梁蓉这对讨厌的主仆她就没什么心理压力了,觊觎她们家未来姑爷,还明目张胆地上门“勾引”未来姑爷,这等行为她没立刻上前打人已经算很好脾气了!
顾裳两眼发亮地望着绿豆,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她家丫头居然这么厉害,教训起人来能厉害成这样,以后再也不嫌弃绿豆没用了。
梁蓉何曾受过这等气,在她心目中,一直将自己当成是高高在上的官家贵女,哪里看得起顾裳这等商户女?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低下”的人耻笑,受得了才怪,命令身边的丫环:“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过去掌她们的嘴!”
丫环闻言眼睛一亮,被主子命令重新有了底气,立刻上前,撸起袖子抡圆胳膊,不是冲着绿豆,而是对着顾裳那张是个女人看了都嫉妒得要死的美人脸狠狠打过去。
人群中传来一声声惊呼,有些小孩和胆小的女人都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脸,仿佛那巴掌是要打到自己脸上一样,那力道真落到脸上得有多疼啊!
顾裳这么久被陆子澈逼着练功夫不是瞎折腾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动了,迅速往后退了两步,避开了对方恨不得使出了吃奶力气打出的巴掌。
绿豆躲得慢些,不过好在她离得远,逃的慢也没有被打到,不过却吓着了,尖叫着嚷起来:“打人了!京兆尹梁家的千金打人了!”
两人都躲开了,那抡圆了胳膊打人的丫头遭了殃,人没打着,巴掌扑空了,力道没收住人便跌坐在地上,摔疼了不说,倒地的姿势还很狼狈,坐在地上看着众人对她指指点点目露鄙夷的模样,脸腾的一把火烧起来,又气又羞之下愣是没能站起身来,就那么胀红着脸坐在地上,在京城时身为梁蓉最宠爱的大丫头,哪里吃过这等苦头丢过这等大脸,一个没忍住眼泪便哗啦一下掉了下来。
“小月!”梁蓉见自己丫环被“欺负”得狠了,愤怒地瞪向顾裳骂起来,“你出身商户已经配不上墨哥哥了,结果还如此野蛮不懂理让,哪里配进陆家!陆伯伯即便致了仕,那也有两个儿子在京城作官,陆家门第岂是普通人家可比的?你扪心自问一下,就你的出身、性情甚至才艺等等,有一样拿得出手吗?样样不成,你凭什么成为陆家妇?!”
起初围观的人中有一些人不明情况,此时听了梁蓉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纷纷嘲笑出声,这是女人为了抢男人而引起的纷争,这种事不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