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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从两人身上搜出来的电话虫,也一并归还过去。
妮可?罗宾扫过纸上写的内容,非常识趣儿的表示愿意配合,这几天囚禁在金字塔内,她同样也在默默的观察着这座诡异的地下巢穴,而看到的越多,她就越能感受到匪夷所思的惊怖。
亚尔林了解克洛克达尔,但是……克洛克达尔,恐怕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看清过亚尔林,这是一个真正置身于迷雾背后的危险人物。
“现在立刻打么?”妮可?罗宾从8岁就被政府悬赏千万,之后20年里,为了躲避政府和海军的追捕,一直藏身在黑暗的地下世界,靠的就是背叛别人来维持生存,她的字典中从来没有忠诚的字眼。
“弱者连呼吸的权利都会被剥夺,想要在这个肮脏而压抑的时代活下去,就只能依附在强者的身边!”
这就是妮可?罗宾的生存信条。
“不,过上一会儿。”亚尔林看了一眼妮可?罗宾平静的面孔,对方的脸上没有一丝背叛的愧疚,他忽然开始有些欣赏这个女人了。
学识渊博,聪明,理智,冰冷……难怪可以在世界政府的追捕中一直存活下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度过,金字塔内没有阳光,也无从判断日出日落,只有一轮钟表滴答滴答转动的指针。
当时针再一次转动一格距离的时候,妮可?罗宾伸手拿起电话虫,拨通了号码,“咕噜咕噜”的声音响了两声。
电话被接通,不待那边开口,妮可?罗宾急促的开口道:“出了点状况!”
“什么事情?”克洛克达尔从沙发上坐起来,屋子内没有人,只有他一个人低沉嘶哑的声音在回荡。
“奈菲鲁塔莉的王宫附近,我发现了达兹?波尼斯的踪迹,他行踪鬼祟可疑,我怀疑他此刻出现在这里,应该不会是巧合!”妮可?罗宾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我怀疑他一定是知晓了些什么?”
克洛克达尔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冰冷的呼吸声,隔着电话虫,妮可?罗宾都能够嗅到那股森冷的杀机。
“达兹?波尼斯作为我曾经信任的心腹,的确知道很多事情,可惜,冯?克雷没有能够把他灭口,现在看来,他是背叛了巴洛克工作室。”克洛克达尔咬着牙齿,狞声道:“你们被发现了么?”
“暂时没有,我停止了挖掘的工作,我害怕被有心人察觉出什么!”妮可?罗宾斜眼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冯?克雷,继续对着电话虫汇报道:“我让mr。2伪装混进去达兹?波尼斯的人里面了。”
“背叛工作室的叛徒必须得到清理,你处理的很谨慎!”克洛克达尔眼瞳中露出暴虐的杀机,他曾经有多器重达兹?波尼斯,如今就有多想杀掉对方,“让mr。2想办法搞清楚,达兹?波尼斯为什么会出现在奈菲鲁塔莉王宫的附近,还有,我一度怀疑达兹?波尼斯被海军抓捕住,背后不单单是斯摩格,可能还有亚尔林的影子。”
“我知道了,一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向你报告!”妮可?罗宾看着亚尔林嘴角泛起的冷笑,心中慨叹一声,挂掉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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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阿拉巴斯坦海军支部,空旷的操场上,头顶的月盘照射下来的月光映照在刀锋上折射出森冽的寒光。
斯摩格用衣袖轻轻的擦拭着光亮的刀锋,忽地,他猛然转身,刀刃撕开空气,发出毒蛇一般的嘶叫,朝着身后浮出的黑影斩去。
黑线缭绕,一圈圈的顺缠上刀刃,刀刃顺时针旋转,墨汁一般的武装色霸气从刀锋上透出,光滑的黑丝寸寸而断,飘落在半空中。
“这可不是对待老朋友的态度啊!”断裂的黑丝背后,露出亚尔林冷峻的面容,他似笑非笑的盯着斯摩格,深邃的重瞳底仿佛蕴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和我,可算不上是朋友!”斯摩格冷冷地看着穿着一身笔挺军装的亚尔林,手中的剑刃插回剑鞘,毫不客气的说道。
“呵~”亚尔林不屑的撇了下唇角,“没关系,我们都是海军,七武海这颗毒瘤还需要我们联手拔除掉。”
斯摩格深深地看了一眼亚尔林,冷笑道:“你终于舍得露面,就不要说这些废话,直入正题,克洛克达尔在哪里?”
“三天后!”亚尔林从裤兜里掏出一枚纸片,指尖轻轻一弹,纸片就旋转飞入斯摩格的手掌心中,“克洛克达尔会出现在这里,你现在出发,时间刚刚好!”
斯摩格攥住刀柄,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亚尔林,身躯下一瞬化作冲天的烟雾飞掠出海军支部……
亚尔林咧开嘴角,他看向从角落中走出来的薇薇,森森道:“到时间,去拿回属于你的一切了!”
第221章 萨卡死,惊变()
会议室内,气氛静谧的诡异。
奈菲鲁塔莉王室的成员分别落座在方形长桌的两边,主座的位置空置着。
“萨卡,把我们都叫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情么?”一个王室的成员面色狐疑的问道:“萨卡陛下人呢,我们都到齐了,他怎么还没出现。”
“非常抱歉,他恐怕不会出现了!”
低沉的脚步声推开门走进来,亚尔林推开门,白色的海军服映入众人的视野,他脸上挂着诡秘的笑容,让开身子,背后露出一身王室公主装扮的奈菲鲁塔莉?薇薇。
一头幽蓝色的头发搭落及腰,白色的长裙下面是高挑的鞋跟,薇薇从亚尔林身后走出来,眼神复杂无比的扫过会议室内的一张张脸孔。
“薇薇!”
几个王室成员脸色一变,他们猛然站起身,紧张的质问道:“萨卡陛下呢?”
亚尔林拉开主座的椅子,薇薇吐出一口气,缓缓地坐落在主座上,沾满鲜血的双手从裙摆里伸出来,一柄腥红的匕首清脆的钉入在桌面上。
“萨卡,他死了!”薇薇迎上几个王室成员的目光,一字一顿的答复道:“以谋杀寇布拉陛下的罪名,被我亲手手刃了!”
静!
针落可闻!
落座的王室成员呼吸一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表情各异,最终视线都统一的集中在薇薇的身上,仿佛集体失声了似的面面相觑。
“你又是谁?”一名王室的成员阴着脸盯向亚尔林。
亚尔林伸出白色的手套,他整理了一下熨帖笔挺的领口,胸口绣着的白色海鸥异常的醒目,“驻守阿拉巴斯坦海军支部的上校,你可以称呼我为亚尔林!”
时间往前推半个小时。
医疗部。
回廊里弥漫着刺鼻的药水味儿,两边都是紧闭的铁门,隔离的磨砂窗户里面能够依稀看到一些医疗的人员正在工作。
萨卡踩着黑色的皮靴走在安静的走廊中,走廊的最里面是dr。胡克的独立实验室,作为研制出绿植缓冲剂,也是整个阿拉巴斯坦最有可能研制出解药的科学家,一应的资源都倾斜入dr。胡克的实验室。
对于dr。胡克的实验进度,萨卡十分关注,一收到dr。胡克的消息,他就立刻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情,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皮革质的靴子踩在木质的楼梯上声音非常清脆,头顶上的廊灯像是倒扣的碗罩分外明亮,墙壁上面挂着一个老式的吊钟,钟摆来回的晃动发出声响。
萨卡走到实验室的门口,大门没有上锁,敞开来一条缝隙,透过门缝能够看见一条斜长的影子映射在地面上。
他嗅了嗅鼻子,推门而入的时候,心脏的跳动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心里面期待道:“希望,dr。胡克已经研制出来了最终的解药。”
屋内昏沉,没有开灯,四下寂静,只有萨卡自己的心跳声。
窗帘的缝隙中斜射进来光束,照射在地上拖出一个蜷缩的身影,萨卡低头看去,dr。胡克就安静的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的像是死掉了似的。
“他没有死,只是昏过去了,毕竟,阿拉巴斯坦需要他研发出解药。”
窗帘被拉开,刺目的阳光照射在幽蓝色的发丝上,薇薇的面孔映照入萨卡的眸子中,他心脏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惊呼出声道:“薇薇!”
脚下悄然的后退,伸手拽住门把手,萨卡转身就准备逃走,黑色的丝线悄无声息的爬上他的脊背,束缚的黑丝将他四肢紧紧的勒住。
转身的动作顿时僵硬住,萨卡脸色惊恐的看向丝线漫涌过来的方向,实验室的角落中还坐着一个陌生的身影。
他坐在实验桌前的高脚凳上,单手拄在桌子上,手掌托住下巴,另一只手小指头就勾着缠绕的丝线,眉眼中心一道诡异的十字纹异常的刺目。
“为什么要着急逃走呢?是因为心虚么?”薇薇死死的盯着萨卡,衣袖口内双手指关节攥动的发青,语气前所未有的阴寒。
“你在说什么啊,见到你竟然还活着,我真是太高兴了!”萨卡感觉缠绕的黑线紧紧的收勒入皮肉里,他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是么,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父亲,寇布拉陛下究竟是怎么死的?”薇薇五指捏在一起穿出袖口。
“是多托,是多托杀死了寇布拉陛下!”萨卡看着走过来的薇薇,汗流浃背咬着牙说道,“多托已经被我处死了。”
“还是要把脏水泼到死人身上么?”薇薇手掌翻开露出一柄精致的匕首,冰冷的锋锐贴抵在萨卡的喉咙处,一道长长的血线在萨卡眼前飙射,喉咙里发出“嚯嚯”的漏气声。
“留着你的忏悔和狡辩,去见寇布拉陛下吧!”薇薇五指攥紧匕首,刀锋穿透喉咙,沿着一侧发出转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萨卡的脑袋撇落掉在地上,滚了几圈贴住dr。胡克的面颊。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我应该逼问他说出更多的真相的。”薇薇双肩颤抖,眸子通红一片,她看向亚尔林说道。
“没关系,这里将是你的国度,薇薇女王,作为阿拉巴斯坦的女王,你所说的话就是无人质疑的真相!”亚尔林拍拍薇薇的双肩,温和的说道。
薇薇逐渐恢复冷静,对亚尔林投去感激的神情,她盯着地上的血泊为难道:“他毕竟是我的叔叔,他的尸体……”
“放心的留在这里,这种琐事会有人替你处理的。”亚尔林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死不瞑目的头颅,喷溅的血液将dr。胡克的白大褂浸湿润红。
两人离开后不久……
dr。胡克猛然睁开眼睛,一张狰狞惊恐的死鱼眼就映入他的眸子里,他猛然打了个激灵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大口喘息着粗气。
“薇薇公主杀死了萨卡陛下!!!”
回过神来,dr。胡克赶忙将实验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住,他咬牙拖拽萨卡的尸体,将其泡入高浓度的酸液池子里。
池水表面冒出“汩汩”的气泡,dr。胡克盯着萨卡的尸体被腐蚀成细碎的渣滓,然后沉淀在水池的底部,他将染血的白大褂也扔进去,然后咬牙转身,换上一件崭新的白大褂。
实验的桌子上有一个铁箱子,dr。胡克将其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整齐的排列着几根绿色的试管,他眼神炙裂的盯着试管,就好像在看着他的未来……
第222章 历史由胜利者书写()
“薇薇,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王室成员语气不善的盯着薇薇,然后转头盯住亚尔林森森道:“海军,这里是奈菲鲁塔莉王室的会议室,外人请立刻出去。”
“我说的是真相,相反,你们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薇薇怒极反笑,在场的每一个人说到底都可以算作是萨卡的帮凶,是她的杀父仇人。
说话的王室成员对上薇薇满是血丝的双眼,有些心虚的避开目光,接着恼羞成怒的瞪着亚尔林怒吼道:“海军,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么?世界政府不允许海军干涉别国内政的铁律,你胆敢触碰不成?”
亚尔林站在薇薇的背后,他饶有兴致的盯着说话的王室成员,嘴角勾起一丝戏谑而危险的弧度,“一群在克洛克达尔的淫威下瑟瑟发抖的家伙,连傀儡都算不上的窝囊废,是什么给了你勇气,对着我大吼大叫的?”
“你?!!”王室成员错愕,脸色憋涨的通红。
“唔?我在问你话!”冷冽的声音陡然出现在他的身后,筋骨分明的手指钩住他的脖颈,阴森的寒意让他头皮顿时发麻,眼睛猛地瞪大,一股窒息的惊悚感觉顺着脑后侵袭入神经,鼻息颤栗,浓烈的惊恐笼罩全身。
他僵硬的低头,一抹黑色的丝线就勾勒住脖子,细裂的血线印出殷红。
“海军不允许干涉别国内政,从今天开始,这个协议就此作废。”伴随着斩钉截铁的话语,一条血口裂开,迸溅的血液将整个书桌溅满,亚尔林松开手掌任由尸体正面砸在桌子上,他环视震撼的奈菲鲁塔莉王室的成员,狞声道:“在座的诸位明白了么,一个由海军缔造的新秩序就要开始了!”
“啊——”一名王室的贵妇发出尖锐的惨叫,她用怨毒的眸子看向亚尔林和薇薇,发出歇斯底里的咒骂:“士兵,士兵,杀了他们!”
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几个浑身沾满鲜血,气质冷酷的海军走进来,透过敞开的门可以看见走廊内横七竖八倒着一地的尸体。
“冲击,杀害一国政要,海军是要干什么?”一名年长的王室成员气的浑身发抖,他牙齿碰撞打颤的说道。
“阿拉巴斯坦前任首相密西根比,就是死于世界政府旗下的谍报组织的暗杀,既然世界政府做的,我们海军本部又有什么做不得呢?”亚尔林摊开手掌幽幽道:“只要做的干净利落,堵住所有人的嘴,就没有人能说什么!”
走入进来的海军举起枪支,黑幽幽的枪洞无声的对准在座的众人,所有的王室成员全部噤声,全都脸色煞白一片的看向薇薇。
“薇薇,你要让海军杀了整个奈菲鲁塔莉王室么?”年长的王室成员不敢置信的看着薇薇。
薇薇面无表情的扫了过去,她硬邦邦的咬牙道:“萨卡杀害我的父亲的时候,你们都在做什么?你们就坐在桌子旁边在眼睁睁的看着对么?”
“所以,你们都应该去黄泉中当面向寇布拉陛下忏悔。”薇薇呼吸有些急促,他别开脑袋,不去看眼前的一幕,而是在心底对自己说道:“而且,奈菲鲁塔莉王室的血脉还有我,我薇薇将是阿拉巴斯坦的唯一合法继承人!”
砰砰砰……
枪声大作,一具具尸体软绵绵的栽倒在桌面上,浓郁的血腥味儿弥漫开来,一个个海军士兵神情漠然的收回枪,将地上的尸体快速装入提前备好的麻袋里,然后搬运出去,装入车上运走。
薇薇坐在主座的位置,看着空空荡荡的会议室,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她扭头看着亚尔林忽然问道:“我会是奈菲鲁塔莉王室的罪人么?”
“不,你是奈非鲁塔利?薇薇女王!”亚尔林拍拍手掌,一名海军手捧着鲜红色的王冠走进来。
腥红的王冠上面镶嵌着金色的纹边,亚尔林接过来,他站在薇薇的身后,双手托住王冠温柔的戴在薇薇的头顶上,他咧嘴笑道:“刚刚好合适!”
鲜血泼染的桌面光滑透亮,正好充当镜子,映照着鲜艳的王冠,王冠下是一张白皙姣好的面容,王冠的背后依稀浮现出亚尔林英俊的面孔。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你可以替寇布拉陛下重新正面,更可以将克洛克达尔钉死在耻辱柱上,这都取决于你的心意,薇薇……”亚尔林露出森然的牙齿,话语中充满令人信服的力量:“阿拉巴斯坦的历史会遵照你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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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菲鲁塔莉王室惊变的同时,克洛克达尔已经出现在爱鲁马附近的荒漠中,暴晒中枯萎死去的仙人掌旁边爬动着几只毒蝎子。
“距离交易的时间还有1个夜晚,我们提前到了,要进去么?”头顶上好似顶着恶魔犄角的怪人,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泽:“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那位死而复生的亚尔林上校了,生与死的界限才是科学的终极目标!”
“杀了他,尸体随你研究,只要能够确保他不会再活过来就好!”克洛克达尔眯成一条缝隙的眼睛中露出浓烈的杀机,四周涌动的砂砾随风飘散,正在悄无声息的笼罩向爱鲁马。
与其说是一座城镇,不如说是一座被掩埋的废墟,入目所及是一些房屋倒塌的残骸,黄沙和尘土吹拂中偶尔会露出一些生锈的金属,是一些建筑物里的结构或者路边的告示牌。
没有活人的气息!
“先不进去,就在这里等着!”克洛克达尔还是很谨慎的,他和身旁的人都披着一身沙黄色的披风,两个人就好似完美的融入进沙漠中,非常的不起眼。
而且他们选择的位置非常好,正好是一座凸起的沙丘,站在这里可以清楚的将整个爱鲁马映照入眼瞳中,只要有人来到一定能够被他们发现。
漆黑的夜色如约而至,当扩散的黑暗将整个天空遮蔽的时候,克洛克达尔随身携带的电话虫响起……
第223章 死人;活了?()
寂静的黑夜,荒无人烟的沙漠,突兀响起的电话虫很是刺耳,克洛克达尔从怀里掏出蜗牛般样式的电话虫。
接通……
刻意压低的声线,带着一丝丝颤音,显得急促而惊惶,周围还伴着怪异的嘈杂声,像是一滩碎骨和肌肉被拉扯碾磨的声音。
不顺畅的呼吸声,然后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传过来,“。……死人,死人活过来了!”
“Mr。2冯?克雷!”
声音虽然有些变形,但是,克洛克达尔依旧辨认出通话的主人的身份,他瞳孔猛地收缩,“你说什么?”
颤抖的呼吸声在调整,声音似乎在努力的平缓下来,吞咽吐沫的声音,旁边那种肌肉和骨骼碾磨的声音更加清晰诡异了。
“棺材,一座诡异的棺材,里面躺着被碾碎的尸体,然后……”声音停顿,呼吸,然后是“咔嚓”一声弹响。
好像是某种推动的声音,结合电话里语无伦次的内容,克洛克达尔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勾勒出一幅诡异的画面,盖住棺材的盖子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