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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自助党,简称少合党,寓意为我们都是少数的族裔人种,我们需要联合起来进行自我的拯救。”
“而海军153支部就是这一切的第一块基石。”
亚尔林目光深邃的掠过头顶上空的海鸥旗帜,仿佛就落在基地后方的港口,在那里一艘斑驳的军舰正在缓缓的驶入港口。
一个体格削瘦,下巴蓄着短胡子的海军走下来,正是常年漂泊在海上执勤的梨帕中校,跟在他身后的则是脸色有些发黑难看的海军少校。
“支部里的气氛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啊……”虽然还没有正式步入基地,但是梨帕已经感受到一股铁血和肃杀的气息在基地的上空盘踞着。
第48章 真相究竟是什么()
宽阔的操场上,海军列出的方阵正在挥汗如雨的进行着操练,酷烈的骄阳下是冷硬杀伐的凶悍气息,梨帕率队从操场走过,眼神略微有些飘忽的盯着训练的方阵,里面有异常多的新鲜面孔,而其中那些熟悉的相貌也和以往不同的透漏出一股陌生的气息。
而更加诡异的是,那些方阵前面的海军士官都不是他所熟悉的人,他察觉到不对劲,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印象中那其中有两名士官好像是以前在支部被排挤的边缘海军吧,怎么一个多月就摇身一变就变成士官阶层了。
“支部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梨帕疑惑的问道。
他常年漂泊在海上执勤,再受限于海军153支部近来的全部封闭的管理,他并不清楚基地内翻天覆地的变化。
海军少校一言不发的跟在后面,眼神鬼祟的看向操场的中央,那里还矗立着一道十字架,上面悬挂的尸体虽然已经被解下来,但是殷红发黑的血渍还凝固在上面映射出令人不寒而栗的色泽。
“我离开的时候,恰好基地里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情,接着萨托尼中校就失踪了,后面,我朝基地打听过,很多原本的士官都在出海剿匪中不行战死,现在支部基地是由贝鲁梅伯中尉和一名叫作亚尔林的少尉把持运转。”
“这些新提拔上来的士官听说都是由亚尔林少尉推荐后,被贝鲁梅伯中尉批准的。”海军少校心头不安的预感愈发强烈,他感觉四周的海军中仿佛隐藏着无数双冰冷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他压低声音阴恻恻的说道:“蒙卡上校的命令都是由贝鲁梅伯中尉来传达的,而蒙卡上校本人已经有月余没有露面了……”
“你是在向我暗示什么?”梨帕停下脚步冷冷地盯着海军少校,他不喜欢这位前段时间自主申调过来的下属,总觉得对方别有用心,行为也是鬼祟躲闪似乎在刻意隐瞒着畏惧着什么。
“难道梨帕中校你就没有怀疑过,这次召回我们是一个陷阱,蒙卡上校他可能已经…。。”海军少校没有吐出那两个字,但是意思已经明确的传达过去。
“你究竟在胡说些什么啊?”梨帕嗤笑一声,不过盯着海军少校有些神经质的表情,他心头也开始浮现一丝担忧。
他加快脚步,需要尽快的去见蒙卡上校。
行政主楼内多了许多把守的海军士兵,他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跟那名亚尔林少尉擦肩而过,对方和颜悦色的提醒自己蒙卡上校不在楼里,而是在自己的居所。
亚尔林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眼神却一片冰冷的盯着梨帕的背影,视线在那名躲闪的海军少校身上一瞥而过。
“军舰归港了么?”亚尔林淡淡的问道。
“嗯,已经停泊在港口。”伽古点头回答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去接手出海好了。”亚尔林嘴角轻抿,眼角略微下垂给人一种阴翳的感觉:“这座支部基地就暂时留给我们的贝鲁梅伯中尉和梨帕中校。”
港口,两艘军舰缓缓的驶离港口,拖行着冰冷的水波缓缓的消失在海军153支部基地的视野中。
“我们就这么离开么?”伽古看不懂亚尔林的安排,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选择出海。
“伽古你还是没明白,一个贝鲁梅伯值得现在的我如此大费周章么,我伸个手指头都能捏死他,我要做的是利用这次机会,将埋藏在支部内的隐患一次性清除干净。”亚尔林伸出五指在阳光下慢慢的攥紧:“对待隐藏的身怀异心的敌人,你很难在阳光下甄别出来,最好的方法也不是严防死守,而是在适当的时候亲手遮蔽着太阳的光芒,让他们自己从阴影的遮盖下走出来……这才是最简单省力的做法。”
伽古在心中默默的为贝鲁梅伯默哀,与亚尔林为敌实在是一件非常可怖的事情,因为可能你眼中觉察到的机会,根本就是其引诱你上钩的陷阱。
伽古不知道,与他有着同样醒悟的远不止他一个,在某个叫作彩石岛的岛屿上,一个隆巴烈的男子对此就有着切身的体会,哦,还有一个红骷髅海贼团的船长对此也同样有非常深刻的感触。
“那么,我们现在去哪里?”
“霜月村距离不远,我们就去那里短暂的落个脚,顺便有位朋友恐怕早就已经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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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鲁梅伯中尉你看上去似乎不太好。”梨帕看向从里面打开门,眼袋黑沉脸色显得憔悴的贝鲁梅伯,心头“咯噔”一下。
“梨帕中校你回来了,进来说罢,还有这位少校也一起进来。”贝鲁梅伯盯着梨帕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脸上强挤出一丝笑意。
哐!
门被关上,把守在门口的海军士兵中很快就有一个人离队,将消息向乔尼茨少尉传达过去。
“贝鲁梅伯祝贺你终于加入海军,还被提拔为一名中尉,听说这段时间支部的运转也是你和一名少尉在负责。”梨帕好似漫不经心的随口说道,眼睛则在悄然观察着贝鲁梅伯的神情变化,看来海军少校的暗示他最终还是听进去了一些,他扫了一眼房间内,没有看见蒙卡上校的身影,随即疑惑的问道:“蒙卡上校不在么?”
“哦,最近支部发生了一些状况,蒙卡上校精神有些疲惫,在楼上睡下了。”贝鲁梅伯带着二人走上楼,然后轻轻的推开门缝,门缝正对着卧室的床铺,上面侧躺着一个魁梧的身影,背部对着他们。
贝鲁梅伯没有完全推开门,就只是敞着一丝门缝,让梨帕二人看见蒙卡上校正躺在床上的背影,就合上门,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重新朝楼下走去。
“蒙卡上校的确是睡着的样子。”尽管只是透着门缝,梨帕依旧迅速的打消掉心头的疑虑,他能够确认蒙卡上校还活着。
“这次召梨帕中校回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中校来处理,另外……”贝鲁梅伯揉着有些发胀酸涩的眼眶,他虽然开始怀疑亚尔林,但是终归不愿意暴露蒙卡上校陷入昏迷的事实,因为那个后果也同样是他所无法承受的,他盯着梨帕,然后眼神掠向他身后的海军少校,声音凝重异常:“少校,首先我需要从你嘴里面搞明白一些事情的真相……”
第49章 墙上的血字()
“科纳少尉失踪死亡的现场是怎么样的?”
“森杰里中尉真的是那些士官失踪的真凶么?”
“还有,为什么负责调查此事的萨托尼中校在整件事情里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还有,那天你向蒙卡上校报告我的失踪,然后整个支部的海军都出动进行搜寻,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我都要清楚的知道。”
显然,这些问题不是贝鲁梅伯一时间心血来潮提问的,而是早就在心里过了无数遍的腹稿,他此刻死死的盯着海军少校,黑沉的眼袋下露出的眼睛竟然透出一丝阴狠来。
一系列诡异的变故和打击之下,贝鲁梅伯似乎也逐渐的成熟起来,再加上跟亚尔林待得时间久了,身上似乎也不自觉的沾染上对方的某些气质。
“我……”海军少校对上贝鲁梅伯乖戾的眼睛,额头上浮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不知道该不该回答贝鲁梅伯的问题。
“我不是在追究你的失职,少校,我只想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贝鲁梅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寒声道:“你上个月自己调动离开支部基地,去船上待着,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少校你一定是知道了一些令你感到畏惧的事情,现在全都告诉我,不要有任何的隐瞒。”
梨帕蹙着眉头盯着海军少校,眼睛在两人的面孔上来回巡视,他现在还是满头的雾水,但是已经本能的感到一丝不安。
海军少校狠狠的咬了下牙齿,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慢慢道:“我其实也不是很清楚究竟都是发生了什么,但是萨托尼中校的失踪,还有中间一些诡异的事情,都令我感觉到不同寻常的畏惧,所以我申调离开基地,我本来以为过一段时间,萨托尼中校会和贝鲁梅伯中尉一样自己就回来,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贝鲁梅伯中尉你回来了,但是去寻找你的萨托尼中校却是真正的杳无踪迹了。”
“继续说下去……”贝鲁梅伯的声音充斥着压抑感。
海军少校在心头转动组织着语言,他所幸就从贝鲁梅伯的第一个问题开始回答:“科纳少尉应该是死亡了,现场只残留下来带血的衣物,尸体不见了,我翻遍了整个海军支部都没有找见,就好像那具尸体和那些失踪的士官一样都是凭空就消失了,连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而之所以留下那些衣物,似乎是刻意留下来提醒我们科纳少尉遇害了。”
“科纳少尉不是第一个遇害的士官,但是在我看来,相比于前面失踪的那些士官,科纳士官才是后来一切的开端,就像是凶手刻意用此次的事件将前面所有士官的失踪事件给一起引爆,暴露在我们的视线中,我当时没有察觉到,但是……我后来回想思索的时候,总觉得这一切都是凶手在刻意进行的布局,目的就是为了在那个时间点,让整件事情落入萨托尼中校的眼里。”
“然后,蒙卡上校勒令萨托尼中校尽快寻找到凶手,迫于无奈和压力,所以……”海军少校硬着头皮沉声道:“森杰里中尉是一个替罪羔羊,这也是萨托尼中校的命令。”
海军少校语速飞快,似乎不愿意在这件丑事上停顿,继而道:“不过,我后面回想起来,总觉得萨托尼中校的反应可能也在凶手的算计中,虽然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可是我就有种直觉似乎我们做的每一步都是在按照那个人设定好的剧本在进行着,萨托尼中校的所有的反应其实都可能是被别人设计好的。”
“你在说什么东西?”梨帕中校眉头紧蹙在一起。
“我知道我说出来的东西很匪夷所思,我也没有证据证明,可是,我就是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后来发生的事情,那间奇怪的废弃的仓库,那些可疑的面具,那个令人惊悚的墙壁上染血的名字……”海军少校似乎陷入道某个可怖的回忆中,脸色惨白的颤声道:“本来上面写着的是贝鲁梅伯中尉你的名字,就是那个名字让萨托尼中校以为你出事了,连忙出去寻找,然后,然后萨托尼中校就失踪了,但是贝鲁梅伯中尉你却安然无恙的回来了,我再去查看的时候,那面墙壁上中尉你的名字被人涂抹掉了换上了萨托尼中校的名字。”
“我那个时候只剩下惊惶失措,我感觉黑暗中似乎就隐藏着一双眼睛正在盯着我,如果我不离开,那么我也会跟萨托尼中校一样突然失踪消失,所以我申请离开支部。”海军少校咽了口吐沫,表情有些疑神疑鬼道:“我在船上的每一天都在思考回忆着那些事情,我越来越觉得萨托尼中校是落入了别人的陷阱,因为那些诡异的线索就好像是有人故意一步步的摆放在了我们的眼前,目的就是为了引诱萨托尼中校上钩,但是却不敢跟蒙卡上校汇报,只能自己私自离开支部去寻找贝鲁梅伯你,然后就彻底的失踪了。”
“陷阱!设计!引诱!凭空的消失!”
这些词汇连接编织的恐怖让贝鲁梅伯心中愈发的冰寒,他蹙着眉头问道:“你说的那间废弃的仓库,还有那面墙壁,血色的名字都是怎么回事?”
一刻钟后!
支部某个废弃的仓库内,贝鲁梅伯,梨帕,海军少校都盯着凝固着血液漆黑的墙壁,墙壁上面果然有一排排的姓名,而在最下方却有着一行新鲜用血液印刻上去的名字。
梨帕中校,海军少校,贝鲁梅伯…。。三个人的名字都被用鲜血印在墙上,看着自己的名字被鲜血涂抹在这么一座诡异的墙壁上,那会给人一种何等的惊悚!
梨帕中校表情肃然凝重,倒吸一口凉气。
贝鲁梅伯脸色煞白,瞳孔急剧的收缩颤抖。
海军少校浑身冰冷,如坠冰窟,浑身都在颤抖,仿佛疑神疑鬼的盯着四周黑暗的角落怪叫道:“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出现了,从我一回到海军支部,那种被人在暗处窥视的感觉就又出现了。”
“是了,萨托尼中校说的那个组织应该是真的存在的,他们在盯着我!”海军少校胆战心惊。
“组织?什么组织?”贝鲁梅伯抓住海军少校的肩膀厉声问道。
海军少校奇怪的脱口道:“不还是贝鲁梅伯中尉你告诉萨托尼中校海军支部里隐藏着这么一个反叛的组织的么?那些戴着面具的线索也是你递给萨托尼中校的啊?”
第50章 野兽一样的男人()
贝鲁梅伯呆若木鸡,心中陡然掀起惊涛骇浪,“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那就是有人借用我的名字在欺骗萨托尼,会是谁呢?”
一张冷峻森然的面孔在他脑海中浮出来,他心头中那种最可怕的念头终于浮现出来,这一切难道真的全部都是假象,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男人亲手设计的么?
“萨托尼去找我的时候,还有谁跟他在一起?”贝鲁梅伯脑海中仿佛闪过一道明光,他猛然问道。
“唔,我记得好像是几个海军的新兵吧,对,没错还是他们回来向我报告说萨托尼中校在中途失踪的消息,我当时太着急,所以没有记清楚具体是谁。”海军少校回答道。
“亚尔林!是你,对么!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贝鲁梅伯惨笑一声,嘴唇被牙齿咬出来鲜血。
梨帕不明所以的看着失态的贝鲁梅伯和歇斯底里的海军少校,余光中凝固的血腥字体令他心头也被一股阴霾所笼罩。
回到筒楼的时候,贝鲁梅伯意外的发现门口的伫立的守卫都不见了,他不发一言的走进屋子,才发现屋子里进来过人。
他进入房子仔细的探查一圈,发现电话虫被人取走了,果然很快传来敲门的声音,一名海军士兵站在门口向他汇报道:“海军153支部的后勤处派人将电话虫取走进行维修和护理。”
贝鲁梅伯面无表情的听着,心头则是狠狠一沉,这肯定是亚尔林的意思,以此来彻底切断他和外界取得联系,他被彻底的锁死在这座基地内。
果然,海军还向他汇报,港口的两艘军舰刚刚已经驶离出去。
关上门。
贝鲁梅伯目光阴翳的盯着梨帕和少校,沉声道:“我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这一切的幕后真凶就是亚尔林少尉,梨帕中校,我需要你铲除掉他。”
几个小时后。
“。……现在的状况就是如此了,因为我的错信,现在整个海军支部都被安插上亚尔林少尉的心腹,他把控着整个管理的士官层。”贝鲁梅伯有选择性的叙述着,让梨帕中校明白眼下的险境。
梨帕喉咙有些干涩,表情严肃凝重道:“需要我怎么做?”
“为了整个支部的运转正常,而不会引发暴动,我们需要将士官的集体迅速的撤换成我们可以信任的人,这还是亚尔林少尉教会我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个时候还敢离开支部,但是这显然是他犯下的致命的错误,梨帕中校只要有你的帮助我们就能够迅速的重新撤换掉整个士官层,到那时,只需要蒙卡上校的一个命令,亚尔林少尉就会为他所做的一切恶行所付出代价。”贝鲁梅伯狞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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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艘军舰安静的停靠在逼仄的码头,霜月岛的镇民有些畏惧的盯着两艘不知为何驶来的军舰,码头上搬运卸货的船工有些畏缩的不敢靠近,很快岛上来了海军的消息就被传回小镇上。
小镇的西侧有一处占地广阔的道场,道场的名字叫作一心道场,此刻道场内一群学员正在持剑对着木桩挥刺,其中卡巴也拿着一柄木剑有板有眼的对着一人高矮的木桩突刺。
哧…。。滋啦……
一剑连着一剑刺在木桩上,留下一道道细裂的白痕,他有些无聊的打着呵欠,他是一个多月前来到这座小镇的,然后无聊的等待中漫无目的的逛到这座道馆,然后被吸引过来的,套用他自己的解释就是,反正小镇很没意思,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时期做,正好一心道场收费便宜,还能够活动身体。
道场的主人是一个叫作耕四郎的中年男人,一副儒雅温和的样子,脸上戴着一副透明的镜框,无论何时都是笑眯眯的样子,没有一点的杀伐狠厉的气息,实在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男人居然会是道场的主人。
不过鉴于道场的收费非常低,卡巴也懒得计较,他的注意力基本上都集中在不远处一个绿藻头耳朵上挂着三个水滴状的金色耳环的男人身上。
白色的短袖t恤,腰间绑着绿色的腰带,浑身散发着一股野兽一样的气息,此刻正左右手各握着一柄铁剑疯狂的朝着身前的铜铁浇灌的桩子劈砍,刺目的火花像连接成恐怖的火蛇在翻滚,目不暇接的剑影好似泼洒的雨幕冷冽刺骨,以卡巴的目力,他甚至都看不清那些剑影中哪道是虚哪道是实。
野兽一样的嘶吼,伴随着连贯的劈砍声,隔着十来米,卡巴都感觉到脊背上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他瞳孔微微余光悄然的瞥着,对方就似乎有所察觉,眼睛陡然转动瞪过来,锐利的眼神就像是剑刃在延伸,刺的他眼睛生疼,肌肉更是本能的绷紧差点就想要挥刀朝那边砍去。
对方的目光一转即逝,卡巴却好似全身僵硬了一刹那,然后,对方漠然的收回眼神继续对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