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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冷长平-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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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夫人见月夕牙尖嘴利,还死不悔改,颤着声音叫道:“括儿,你把她给我轰走,立刻轰出去……”

赵括整个人都哭笑不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自懂事以来。实在是见过了不少的女人,有的柔情似水,也有的冷若冰霜,形形色色,他应付起来还算举重若轻,微微哄一哄,她们也都是服服帖帖的了。

可此刻面对着势成水火,彼此难容的赵老夫人与月夕,赵括却觉得自己的那些手段,统统都没了用场。

一边是自己的娘。一边是月夕。赵老夫人发着火要赶月夕走,月夕面上虽是笑盈盈的,可眼里的倔强。却分明是要和赵老夫人对峙到底的意思。

她们两人怎么就会成了这个样子?

他第一次遇见这样的难题,世上原来还有这样的难题。天大的道理也无处讲,讲不清。,他除了暂时忍气吞声,两不相帮之外,还有别的办法么?

自然有。他还可以赶快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可他却不能。

赵括叹了口气,闭起眼睛。决定以不变应万变。赵老夫人见赵括竟然有置之不理的意思,怒道:“你不轰她走。是吗?好,她不走。我走……”她气急败坏,转身便离去。

可她一边走还一边回头偷偷瞄着两人。

“娘……”赵括轻声唤她。

赵老夫人闻声脚下一停,可见赵括再无下文,更恼怒了几分:“你不要叫我娘,你不轰她走,就别认我这个娘。”她快走了几步,到了院门边,抖着手,向上向下半天也拉不开门栓。

她虽然是堂堂马服君夫人,可她嫁于赵奢时,赵奢还不过是一名普通的税吏,她也不过是一名乡间的姑娘。她从前耳濡目染的,如今会的,也不过是乡间老妇人对付子女的那一套。

她正等着有人搭台,她好唱戏。

月夕微瞧了一眼,笑道:“老夫人,拉不开么?可要我帮忙么?”

赵括不帮她搭台还罢了,月夕还要来拆台。

月夕话里嘲笑之意甚浓,赵老夫人没了台阶,手一狠,一把拉开了门闩,院门“吱呀”一声便自己开了一半。她愣在一旁,自己的儿子仍是未来拉住自己,她怒气一冲,甩手出了门去:“狐狸精,就是一只狐狸精。真是被狐狸精迷住了心窍。玥公主那么好,你不肯娶,却将这只不三不四的狐狸精带到家里来了……”

她骂骂咧咧地出去,话里前前后后成千上百只狐狸精,无一不是月夕耍弄她的样子。可她再怎么骂,却连自己宝贝儿子一句重话都不曾提过。

这样的娘,可是真的会对自己儿子打得下手的母亲么?

月夕听着她骂自己,咯咯笑道:“是啊是啊,我是狐狸精,就缠着他这只大大的老狐狸。”

又她谑笑地望着赵括:“你娘是这个样子,可你的脾气为何同她一点都不一样?你是不是像你爹爹?”

赵括苦笑着摇头:“月儿,你怎么能和我娘动手?”

他不说还好,只这么一句话,月夕便立刻停下了笑,又冷下了脸。赵括晓得她倔脾气又犯了,正想怎么好好地劝她,却见她咬着唇,神色黯然,眼里还有一些亮晶晶的东西。

似是有眼泪含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赵括没听赵老夫人的话轰她走,又留下来陪着她,这一场战分明是她占了上风,可为何她却显得这么委屈?

难道只为了赵括这一句“怎能和我娘动手么?”

她曾在宣太后身边多年,又怎么能不晓得,只要是女人,年纪再大耳朵再背也是要人哄的呢?

突然之间,赵括暗骂了自己一声糊涂。宣太后对她,如何能与赵老夫人对自己相比?

他在宣华宫时,曾见到月夕对桑婆婆莫名的畏惧,桑婆婆还说月夕自幼便知进退。宣太后既然对她好,可月夕为何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呢?

她怕的,并不是桑婆婆,而是桑婆婆身后的宣太后。说到底,她太过明白,宣太后对她的祖孙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纯粹。

所以越是普通姑娘家难懂的朝堂大事,她越是信手拈来;可这样寻常百姓家的母子相处之道,她却是一窍不通。所以她当初在云梦村,一言不合便扣住了老掌柜和陆老头;所以她根本不晓得,他的娘越是絮叨,越是下不了手去打自己的子女的。

正因为她下不了手,才会不住地用嘴巴去唠叨。

赵括对自己娘的脾气再清楚不过,才会不躲不避,也不还手。只要等他娘气一消,他再哄一哄,便好了。

可月夕又如何晓得?她以为赵老夫人是真的要下重手教训自己,才下意识地拦住了赵老夫人。

他一想的明白,心中便霎时软了,又更是心疼月夕。他搂住了她,柔声道:“月儿,她是我娘,你瞧在我的面子上,别同她置气。”

“她要打你,你便由着她打么?”

“她是我娘,怎么会打我?她从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赵括柔声道,“就算让她打一次,又能怎么样?”

赵老夫人是虚张声势?月夕怔了怔,仔细一想,好似确然是如此。

就算赵括被打了一巴掌又能如何?又不是宣太后金口玉旨,转眼便叫人头落地。

可这不显得她自己分外无礼么?她顿时满身都是绪乱,还有一股说不出的烦恼,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了赵括,转身便朝小楼跑去。

她一直跑上了阁楼,“吱呀”一声推开了房门,猛地听到院子外头更夫喊了一声,又重重响了三声,原来已经是三更天了。

“朗朗阳世,鬼神退避……”

喊更声悠长,更声敲着敲着,渐渐远去。满院顿时落得个静悄无声,连同月夕烦躁的心情,也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玥公主那么好,你不肯娶……”

赵老夫人刚才说的一句话,突然间在她脑子里冒了出来。

他不肯娶?

赵括不肯娶?他没有与玥公主成亲?

她顿时便想明白了,为何她总觉得赵玥的妆扮有些不对。因为她没有似妇人那般挽起发髻,她仍是一副待嫁闺女的妆扮。

赵括慢慢地跟到了楼上,月夕看见了他站到了自己面前。两人目光交错处,他什么都没有说,可她霎时却什么都听懂了。

月儿,我没有娶玥公主。

他方才说要对她说的话,便是这一句话么?

难怪他在快风楼,会那样肆无忌惮地看着她;难怪他在马服君府里吹着她的曲子,方才还会……那样亲她。

难怪果儿说:玥公主自然早已回去了。她回去的,是她的平原君府,可不是赵括与她的厢房。

因为他说曾对月夕说过:但有你在,我便绝不会娶她。

她痴痴的望着赵括,心中有如掀起惊涛骇浪;她的眼里,更是充满了说不尽的情意。连同天上的月光,都同她一样,被他待她的情意溶化成了水。

她垂着头,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袖子。她拉着他,慢慢地,慢慢地,一步一步将他拉到了房里。

他就被她牵着,一步一步进了房。看着她闭上了门,抱住了他的腰,埋头到了他的胸前,闷声道:“她是平原君的女儿,长得又那么好看,会鼓瑟,会唱曲儿……”

赵括侧着头,谑笑地看着她:“还有谁比你好看?唱得比你好听?”

☆、20 何如初发心

他话里三分真,七分在取笑月夕。可月夕的心,却是又暖又甜的,她整个人都晕晕忽忽的,几乎都要飘了起来。

“你不怕赵丹晓得?”

“你若不怕,我便也不怕。”赵括淡笑着摇头。

“那你怎么同平原君交代?”月夕哼笑道。

“我请了玥公主,帮我暂时将婚期延后三年。”赵括叹气道,“能拖上一时算一时罢。”

“玥公主?”月夕一惊,眼前顿时浮现了赵玥情意绵绵的双眸,迟疑道,“可她……可她明明……她怎么愿意帮你?”

“我自晓得你没死,便同她坦诚直言,自己心有所属,实在无法同她成婚。她甚是体谅我,只是怕冒然退婚,会引起平原君不满,因此她先为我在平原君那里彻词遮掩,说战事吃紧,无谓急于成婚。平原君宠爱她,只要她肯,他自然允许。”

“她……也不问你心中之人是谁么?”

赵括仍是缓缓摇了摇头。月夕不知为何,心中又涌起了一股不安之感。赵括见她的神情困惑,当她心结难释,又道:“她聪慧识趣,晓得便是勉强我同她成了亲,也难成眷属。就算她……还不如索性成全我。”

月夕哼道:“既然如此,可你在快风楼,为何还同她那样亲热?”

赵括霎时又笑了,他轻声道:“无论如何,都是我对不住她在先。她愿意帮我,在我娘和平原君面前掩饰,不知为我省了多少麻烦。我既与她婚约未除,也总该在人前维护她一些,不可叫她颜面尽失,觉得我忘恩负义。”

他又亲了亲月夕的秀发。微笑道:“你这样聪明,可为何还是这样的小心眼,容不下一粒沙子?”

月夕立时瞪起了眼看他。赵括目光宛若净水。正伸手缠了一缕她的秀发在指间细细磨蹭。她喜多于羞,羞多于恼。作势要走:“你若不喜欢我这样小心眼,我便……”

“谁说我不喜欢?”赵括忙搂紧了她,只怕她逃了,“你越是小心眼,我便越欢喜。”

他低头瞧着月夕,目光又慢慢地滑了下来,滑到她的胸口,仍朝下而去。不知想起了什么,忙不迭收回来凝视着月夕的脸。

可他的呼吸却越来越重,眼睛越来越迷蒙,忍不住又去细细地吻着月夕的耳垂。

月夕整个人都软了,满面潮红,只知道挂在他的身上,缠住他,腻声道:“老狐狸,今夜你在这里陪着我。”

赵括顿时一愣,半晌才哑声道:“你真要我留下来陪你?”

“嗯”

“你不怕我……”

“什么?”月夕想起了赵括在碧月纱说过的话。悄声道,“怕你……要吃了我么?”

她轻轻一问,却问得赵括口干舌燥。他实在把持不住。一转身便将月夕抵在了房门上。他的手抚着她如丝绸般滑的秀发,还往下溜去,碰到一个圆圆的,入手冰凉的东西。

那是她的霜墨,同宣太后留在霍太山茅屋里的锦囊玉佩,似乎是一样的质地。

他忽然推开了她:“月儿,不行……”

月夕不依不饶,仍是缠着他:“为什么不行?从前你都同我睡在一张席榻上,怎么如今就不行?”

她问得赵括哑口无言。赵括轻轻抚着她的脸。心中叹着气,勉强寻了一个由头:“我娘生了气。我去瞧瞧她……”他话都未说完,却早已伸手推开了门扇。

月光霎时从门缝间涌了进来。照在月夕的脸上,将她也照得清醒了几分。她低下头,低声道:“你真的不想陪着我么?”

“我很想陪着你,可我不能留在这里。”

“你又没成亲,为什么不能留在我身边?”月夕百思难解,轻声叫道。

赵括一脸的窘迫,挣扎了片刻,悄悄地在月夕耳边说了一句话。

月夕顿时一把推开了他,又蒙住了脸,将头抵在了门上。

赵括怔怔地瞧着月夕,又在她耳边低声道:“月儿,若我此生终有一日能娶你为妻,我才可那样对你。”

他不敢回头,不敢看她,趁着月色落荒而逃。月夕转过身,偷偷地张开手指,从指缝中瞧见他青色的身影远去,顿时又紧紧地捂住了脸。

他方才在她的耳边说:“我只怕自己做错了事,万一……万一……变出一个娃娃来……”

离合无常,他始终是没有把握,两人能否抗得过。所以他怕自己如祖奶奶一般,会受委屈。月夕终于明白了他的苦心,可……

为何他一旦留下,便会做错事情,还会变出一个娃娃呢?

月夕似懂不懂,似明不明,她的心怦怦直跳,忽地闭上了门,扑到了席榻上。

今夜旖旎满院,两人都忘了彼此之间,还有许多事情未说得清楚。他忘了问她,那日在渭水边,为何不告而别?她也忘了问,赵括是什么时候到了院子里的,他可曾瞧见了什么?

※※※※※

月夕本以为赵丹第二日便会来寻她。

可直到了第三日,才等到赵丹叫人来支应她,诸事未安排妥当,迟几日再接她入宫。

入不入宫倒是其次,可赵丹为何无暇出宫一趟?更叫她有些惊奇的是,赵括竟也没有来见她。

她旁敲侧击问了果儿,果儿说赵括被赵王召到了王宫里,这几日一直都在议事,未曾回府。

她晓得果儿没说谎。这几日果儿给她送来了不少梨花酥,却从来未给她送过素面,她最喜欢吃赵括为她煮的面。若赵括在,一定会为她亲自下厨。

再想到那夜平原君连夜入宫……赵国好似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不会让赵丹与赵括都脱不开身。

月夕耐心地等着。到了第四日的晚上,她打发了果儿回去休息,终于布谷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了。她打开了窗户,王恪从窗户中跳了进来。

“拿到了吗?”

“在这。”王恪从怀里拿出一片折叠好的软帕,展开之后。两尺见方,上面绘着一座宫殿的地图。上面分别标志着不同宫室的名字,还有守卫的位置。王恪指着上面特别以丹朱标注出来的两处地方:“这里是赵王寝宫。另外一座便是衡权宫。”

“咱们有多少人?”月夕问道

“这次的事情,不敢让应侯晓得。郑敢他们便不能用。我只让司马梗挑了四名飞鹰锐士中的高手。”

“入赵王宫偷东西,本就只求一击而中,人多手杂,反而容易暴露,四人便四人。赵王宫的防守如何?”

王恪立刻重哼了一声:“三日前,宫防突然多了好几重,换岗也勤了。”

月夕讪讪地笑了,她自然猜到了这是为了什么?

她一步错。便被赵括把住了命脉,不但将她带回了马服君府,还劝服了赵丹,加强了王宫的戒备。他虽然不晓得月夕要做什么,可小心谨慎总是没错的。

“这个赵括……”王恪愤声叫道。他又要抱怨赵括恩将仇报,月夕忙笑着拦住他:“好了好了,我犯了错,便是我来补过,我自有办法。”

王恪盯着她,不以为然地翻了翻白眼:“你为了他。连赵王都放走了,我还能说什么?”

“捉了那个赵王也没什么用,爷爷若晓得当时的情形。也会让我放走他的。”月夕淡淡一笑。

王恪虽觉惊讶,可仍是颔首:“反正我说不过你。你把这图看熟了,我随时等你消息。”

“小恪,你再帮我查查,这几日赵王宫里,在议什么要紧的事情。”

“正想告诉你,咱们来之前的这些日子,邯郸城里一直在传一句话,同赵括有关。”

“什么?”

“坊间传言:秦之所恶。独畏马服子赵括将耳,廉颇易与。且降矣。”

“廉颇那老头子,只晓得死守。还自以为得计,确实不足为虑。”月夕笑道,“至于他……你不是也听到了么,爷爷确曾说过,他的确有些本事。”

月夕咬着下唇,面上又喜又羞,目光神游,似乎沉浸在回忆中。王恪立时翻了翻白眼,推了推她:“你别忘了,就算那个赵括真有本事。可秦军上下,几时有过独惧马服子这样的说法?”

月夕被王恪说的一怔,沉吟了半晌,才道:“来邯郸前,爷爷倒确曾说过赵丹当初若以赵括为将,如今长平之势或将不同。可……秦军向来无惧,怎会有这样的传闻,还传到了邯郸?”

“可会是应侯……他想叫赵王长平换将,以赵括换下廉颇,所以派人散播谣言?”王恪亦思索道。

“不会,”月夕微一思忖,便断然道,“你说这消息是咱们来邯郸之前传开的,那时爷爷同秦王,应侯正在议事,爷爷对他向来评价不错,绝不会同意应侯这样做,作茧自缚。”

“我也暗中问过菱儿,马服君府中无人晓得这传闻。难道赵括刻意不叫府里的人知晓?”

“先不说这传闻哪里来的。若是真的要他代替廉颇……”月夕长长地叹气,“这对马服君府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为什么?”

月夕避而不答,却又思索着:“若只为这一件事,绝不足以叫平原君深夜入宫见赵丹……”她叮嘱道:“小恪,你再去打探,若有消息便告诉我,还有……还有小师兄那边,他怎么说?”

“他叫你不必着急,缓缓图之,一切小心为上。武安君若有万一,他自会设法。”

月夕默默地点了点头。王恪到了窗边,推开了窗户,正要出去。月夕咬了咬唇,突然叫住了他:“哎……”

☆、21 鸣雁下汀州

王恪顿住身形转过身来,月夕沉吟了片晌,轻声道:“小恪,你爹除了你,还有两子一女,是不是?”

“嗯。”

“你那两位哥哥,都娶了妻子,是不是?”

“是啊!”

“那……你两位嫂子,平日里在家都做些什么?”

“我自幼被宣太后召入宫中,日日与你一起,我怎么晓得她们在家做些什么?”王恪只只觉得月夕这几句话问得莫名其妙,挠了挠头,“总归是主持家务,养育孩子,侍奉爹娘。”

“侍奉爹娘?”月夕一愣,“那她们……她们可会与你娘发生争执?”

“我不晓得。不过她们身为媳妇,当然要孝敬公婆,”王恪冥思苦想,突然“啊”声道,“去年我曾回家呆了几日,看见我二嫂因为我娘给我小侄儿吃坏了肚子,埋怨了我娘几句……”

“后来呢?”

“后来我二哥晓得了,训斥她不孝,叫她回房思过去了。”

“你二嫂只是埋怨了几句?”

“也不是埋怨,就是当着我娘的面嘟囔了几句……”

“只是嘟囔了几句么?那你二嫂可会点你娘的穴道,与你娘动手?”

“我两个嫂嫂都不会功夫……”王恪突地吓了一大跳,骇笑道,“她们若敢点我娘的穴道,与我娘动手,哼哼……月儿,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哼哼……”两声,笑得阴森恐怖,仿佛后面没说出来的,简直就是一桩人间惨剧。月夕顿时变得一怔一怔的,半晌才长长叹了一口气:“我晓得了,你走罢。”

王恪觉得月夕愈发有些不可理喻。可也懒得理会她。他攀住了窗格,正要越窗而去,忽然窗外一掌迎面涌来。他一时未查,不及回护。眼看要被这掌风扫中。月夕瞧得分明,丝带急出,卷住了王恪的腰身,将他扯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可窗外又是一掌涌入,将月夕和王恪分了开,紧跟着便是一条青色的身影从窗户内跃了进来。

赵括站在窗前,袖手而立,双眼在月夕和王恪身上不停的回转。待见到几案上的赵王宫地图。上面红色标志的赵王寝宫,顿时目光一凛,回身便盯住了月夕。

月夕微微一笑,将王恪一推,轻声道:“你先走,这里我来应付。”王恪盯了赵括一眼,冷哼了一声:“忘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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