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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白虎新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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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动道:“徐将军真是有心了。”随后接过那五百人,令潘武率领。歇了一夜,次日大早,我大军便来到秣陵城下,摆开阵势,让兵士上城门前叫骂。

纪灵在城头听得大怒,便欲出城。杨弘忙劝道:“再过两日,军师指不定就醒了,将军眼下还须紧守城池为要,切不可轻举妄动。”

纪灵喝道:“不动、不动。就是不动,牛渚才失陷。眼下严白虎这厮耀武扬威,我如何还能忍下这口气。再这么不动下去,军师没醒,某家倒要先气倒了。”

祖郎道:“老纪,杨先生说的也不无道理。如今严白虎军士气正盛,还不是出战的时候,再等等吧。”

纪灵怒不言语,祖郎连忙让人拿来酒食,就城头与纪灵吃了开来。

我见纪灵军不出,便又想了一法,让众军士懒懒散散躺于城下,但随时戒备。纪灵在城头看到,果然怒火喷烧,大吼大叫。祖郎道:“严白虎竟如此小觑我等,如今他军士松懈,正好击之。”于是留杨弘守城,自与纪灵引一军杀出了城来。

我军士兵见状,急忙起身后撤,并渐渐靠拢,形成了阵势。纪灵虽怒,然他也是久经战阵之将,奔驰中见我军士兵后退有条不紊,片刻便组成一个阵形。知道奇袭已无用,不由得唤停军队,想就此撤回,又心有不甘,于是摆开阵势,与我军相持而对。

我于阵中门旗下呼道:“纪将军,如今我大军到此,秣陵不日将破,将军何不早降。”

纪灵把三尖两刃刀一横,大声骂道:“背义小人,废话少说,可来决一阵。”

不知此战如何?请看下章。 

第三十九章 醒来 

却说纪灵在阵前大骂,却恼起了我军一位猛将,只见他口中哇哇大叫,忿怒跃马,手舞大砍刀,直取纪灵而去。此人正是严舆。

纪灵笑道:“匹夫不知死。”举三尖两刃刀来迎。两马相交,双刀并举,斗了二十余合,不分胜负。祖郎在阵后看得心急,忙从背后取出一口飞刀,觑个亲切,朝严舆面门射去。严舆与纪灵战得正酣,冷不防眼前白光一闪,来不及躲,匆忙中把手举起,挡在面前。那飞刀噗的一声,便插进了严舆的手臂中,鲜血直流。

纪灵大笑道:“匹夫,纳命来。”抖擞精神,手上三尖两刃刀更加使力。严舆并不示弱,怒吼一声,单手提刀,刀刀迅猛,丝毫不比之前的差。纪灵暗惊:“这厮脑子有病啊,怎么受了伤,却反而更加凶猛?”不敢大意,忙将进攻速度放缓。我军阵前,秦狼早飞马而出,口中叫道:“二爷,你先退下疗伤,待某来会会这厮。”狼牙棒直拍纪灵。严舆血流满臂,仍是面不改色,吼道:“退什么退,我定要劈了这厮。”不肯退下。

秦狼叫道:“你昨晚赌输欠我的钱还没还呢,可不能死啊。”

严舆吼道:“他妈的我才不会那么早死,我打赌我肯定活得比你久。”

秦狼叫道:“我靠,你也太敢赌了。”冷不防纪灵一刀刺来,秦狼差点就被刺中,惊得一身冷汗,不敢再分神说话,忙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战纪灵。

三个人战不数合,祖郎又在阵前射出一飞刀,太史慈眼明手快,连忙搭弓引箭,一箭将飞刀撞开。随即叫道:“放冷箭贼子,某来看看你本事。”拍马出阵,直取祖郎。

祖郎身旁副将林业挺枪出阵,与太史慈交马只一合,便被刺落马下。祖郎大怒,亲自出阵,不十合,心中已怯,急忙拨马回走。太史慈赶去,祖郎回身一飞刀,却被太史慈举枪格开。慈叫道:“好贼子。”将虎头錾金枪按住,自腰间取出铁胎弓,搭上箭,望准祖郎脑袋射去。祖郎耳闻弦响,急忙缩头,哒的一声,箭矢正中盔缨根上,惊得祖郎面无人色。

那边纪灵见严舆杀得性起,又有秦狼相助,不想硬拼。于是荡开阵脚,倒拖三尖两刃刀,飞马回走。我于阵中见状,急忙挥军掩杀。左边徐盛,右边董袭,包抄而去。我自与潘武、鲍出统领中军,正面冲锋。两军短兵相接,顿时喊声震天,不一刻,徐盛的丹阳兵便当先击跨了敌军的左翼,直朝城门方向包抄而去。纪灵见势不妙,即大呼撤兵。严舆吼道:“莫要走了纪灵那厮。”死死追着纪灵厮杀。

纪灵本事虽好,无奈气势不足,不敢交战,忙与祖郎领兵回撤。冲突到城门口,被徐盛追上,城头不敢放箭,于是又在城门口展开厮杀。杨弘在城头吓得手足失措,急急跑回内城,领一军往军师府而去。

纪灵在城下大叫:“此时不死战,更待何时。”一马挡在城门口,见是自家军兵便放进城去,非自家军兵便挥刀斩杀。祖郎此时已回到城头,指挥众军士朝城下射箭,一时误伤极多。然我军的攻势也被止住,纪灵全军得以退回城内。

这一战,我军死伤了数百人,却歼敌两千余人,算是先胜了一阵,于是全军回退。

严舆捂着伤臂,破口大骂不止,我忙让他往吴铭处治疗刀伤,其余众将皆齐聚于帅帐中。

我道:“眼下我军士气正盛,趁此之时,当一鼓作气,拿下秣陵。今秣陵城北门防线最为坚固,我欲亲率主力攻打。余下东、南、西三门,可分兵击之。”

太史慈当先出列道:“某愿领一千兵马,攻打一门。”

我壮其言,赞许道:“子义将军对城中路线最是清楚,今敌军南门防守薄弱,便与你三千兵马,若能抢先攻破南门,进入巷战,则为首功。”

太史慈抱拳道:“多谢主公信任,某必不负主公所望。”

我点头笑道:“甚好。”随即指着地图,命令徐盛道:“将军可领三千丹阳兵攻打东门,东门离政厅最近,将军若能打破东门,则可抢先占据住政厅。”

徐盛抱拳道:“遵命。”

我又命令道:“至于西门,防守虽不及北门强盛,亦是非常棘手。我看此一门就交给董袭将军攻打,将军不必尽力,只须佯攻,牵制住敌军,莫让他们支援东、南二面便可。”董袭领命。

虞翻道:“秣陵城高墙厚,我军士气虽盛,但若强行攻城,亦必死伤惨重。以某之见,可先使人往城中,以优厚条件劝其投降。若其不降,则将此条件写成书文,射入城中,让城中居民皆知我军之大义,如此可最大程度打击敌人士气。敌人士气低,再攻城,可事半功倍也。”

我笑道:“先生果然多谋,便依先生之见,先降敌人士气,再行攻城。”

议事完毕,太史慈、徐盛、董袭便各领了一军,前往东、南、西三门扎驻。须臾间,大军便将秣陵城围得有如铁桶一般。

纪灵、祖郎在城头见此情形,不禁叹息。祖郎道:“看来这一次,我军是要被困死在这里了。”

纪灵喝道:“怕什么,如今城中粮食足够支用一年,且再过几日,军师便醒转过来,到时破严白虎必矣。”

祖郎微微点头道:“此言也是。”随后转头四望,纪灵道:“你瞎望个甚?”祖郎道:“杨先生怎么不在城头?”有兵士答道:“杨先生似乎朝军师住处去了。”

祖郎叫道:“不好,杨先生莫非是去叫醒军师。”

纪灵忙问:“你难道没和他说不能打扰军师一事么?”

祖郎道:“我只说军师需要静养,千万不可打扰到他,却没说毒药之事。方才战况如此紧急,杨先生恐怕是前去护卫军师也说不定。”

纪灵大叫:“若如此,军师将休矣。”急忙飞身下城头,纵马直朝青年军师府邸而去。到得府外,当先听到的便是一阵跑动之声,进府一看,本来应该是静悄悄的大院,此时却是守满了军士。纪灵大喝一声:“都给我滚出去。”

那帮军士面面相觑,纪灵已快步冲向了青年军师的房间,一到门口,便见杨弘正坐在床头,与青年军师说着话。

纪灵迎上去,口中叫道:“军师,你总算醒了。”

青年军师微微点了一下头,道:“早醒了一点。”说话中气虽足,但脸上却是毫无血色。

纪灵问道:“军师,你的病?”

青年军师笑道:“天意,看来我的病是好不了了。不过还能活上两个月。”

纪灵一听此言,有如睛天霹雳,一把就将杨弘抓起,怒道:“军师之命,就是丧在你手,你……”

青年军师忙道:“纪将军,住手,杨先生也是怕我有失,故而带人前来护卫,你快住手……”边说已边大声咳嗽了起来。

此时祖郎也已赶到房内,忙上前劝阻。纪灵将杨弘放下,满脸怒色。青年军师道:“眼下严白虎将秣陵城四处围住,看来是猜到了我军人手不足,因此想要四面攻打,以使我军将士分散于四门,不能集中一点。如此他攻起城来,将有胜算得多。”

杨弘点头道:“严白虎此次带来的兵马甚多,他今日又胜了一阵,士气正盛。若是明日再来攻,如之奈何?”

纪灵冷笑道:“秣陵城墙高且厚,只要我军调度得当,却也不用怕他。”

祖郎道:“话虽如此,然此刻我军只六千人不到,若分散四门,则一门守军不足两千。且军中老少颇多,战力不足,恐怕难以久守。”说完望着青年军师,青年军师微微一笑道:“兵不在多,在于怎么用。祖将军,我上次叫你在北门筑的瓮城,怎么样了?”

祖郎道:“已按图纸筑好,但不知有何用?”

青年军师笑道:“蛇无头而不行,只要擒住严白虎,敌军则将不攻而自破。到时我军再趁机横扫江东,可也。”

纪灵、祖郎、杨弘三人闻言皆感奇怪,忙问:“严白虎那厮虽在城外,然其身旁精兵猛将甚多,要擒住他恐非易事,不知军师有何高见?”

#奇#青年军师道:“如今秋收在即,山越部族蠢蠢欲动,严白虎必然心急,欲速战速决取下秣陵,然后回兵对付山越。如此,他则必先派人前来劝降,同时在城中散布谣言,以动摇我军之军心,然后攻城。”

#书#杨弘惊道:“军师之言甚是。城中百姓早闻严白虎仁德之名,军士对主公称帝亦颇为不满,若严白虎再加劝说,难保城中军民不乱。”

青年军师道:“严白虎若用此计,自然甚妙。然我们也可利用此计,将计就计,引严白虎入瓮城。”

杨弘忙问:“当如何将计就计?”

青年军师道:“先前与严白虎结盟,乃是杨先生你出的面,如今此计,也要杨先生再次出面方可。”随后将计策说出,纪灵、祖郎、杨弘三人听罢,皆呼好计。

毕竟青年军师之计若何?且看下章。 

第四十章 力托千斤闸 

正如虞翻所料,使者前往秣陵城中劝降,却被一口回绝。于是当夜,我军将劝降书绑于箭上,射入城内。

不久后,城中有一名士卒摸黑偷溜出城,来到我军营寨处,被鲍出拿住,押送到我帐中。士卒叫道:“严将军,我是杨弘先生派来的使者,不是奸细,还望将军明察。”

我道:“杨弘既派你前来,有何话说?”

士卒道:“先前与将军结盟一事,乃是杨弘先生一手包办,如今两家盟约撕毁,军中多有对杨弘先生口出怨言者。”

我笑道:“那又如何?”

士卒道:“今将军乃为国而战,劝降书入城,军民闻之,皆无战意。纪灵为整军威,恐怕不日便会拿杨弘先生下手,以其头祭旗。杨弘先生早闻将军威名,愿投入将军麾下,助将军取下秣陵城。”

我点头示意士卒继续说下去,士卒忙道:“如今杨弘先生为秣陵城北门守将,明日夜间,杨弘先生将会在城楼插上白旗为号。将军得见白旗,便可领军杀入,届时有杨弘先生为内应,秣陵城唾手可得也。”

我喜道:“若能取下秣陵,杨弘先生当得首功。”叫重赏那名士卒,并放他回去通知杨弘,明日准备厮杀。

时虞翻入帐,我笑道:“先生之计果然奏效,杨弘那厮已准备投降,明日夜间,可从北门入城。”

虞翻道:“虽然如此,亦须堤防。可将大军分为两队,一队在城外接应,一队入城。再叫太史慈、徐盛、董袭趁势并攻其余三门,如此方可无忧。”

我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于是次日夜里,我与潘武、鲍出,秦狼三人领军来到秣陵城北门,果见城楼竖着一排白旗,心中暗喜。遂催马向前,只见城楼有人头涌动,片刻后,城门打开。

我大喜道:“杨弘果然守信。”便欲领兵入城,秦狼忙道:“主公不可轻动,这一局咱们虽然赢面较大,但也不可大意。还是让我先行,以防有诈,不然一招输了,就全盘皆输啊。”

我道:“取城在即,我若不向前,谁肯用力。这一盘,我就赌他个大的。”

潘武道:“秦将军所言极是,父亲稍后片刻进城又何妨。”鲍出亦来相劝,我方点头道:“如此便让老狼先领一军入城。”秦狼得令,领了一彪人马,杀入了城去。

城头杨弘见状大喜,立即下令士卒准备,却被青年军师止住。杨弘道:“敌军已入城,军师还有何疑虑?”

青年军师道:“严白虎尚在城外,不可轻举妄动。让城下众军佯败入内城。”

杨弘心中疑虑,然不敢违命,只得让人将白旗一阵挥舞,城楼下众军士见之,无不纷纷放弃了抵抗,大败而走。秦狼大笑道:“贼子已经混乱,看来这局要赢大了。”回头命令亲兵道:“可请主公入城矣。”随后自举狼牙棒,当先向前,杀过了城楼道,却进入了一座瓮城。秦狼也不在意,直从瓮城大门杀将过去。

杨弘在城楼上大急,叫道:“军师。敌人就快要攻过瓮城了,若不关上瓮城之门,内城将无城墙可守矣。”

青年军师面无表情,只说道:“无妨,待秦狼的军队过后,再关城门不迟。”

眼看着秦狼已冲入了内城,杨弘更是急得团团转,却见青年军师一脸镇定,也不得不静下心来。秦狼于内城中兴奋异常,他领的军队如狼入羊群,敌军当着便退,毫无抵抗之力。为了使其他三门的守军混乱,秦狼即命众士兵在城中放起了火。一时火光冲天,我在城外见了,大喜过望,忙叫众人杀入城中,我手执龙渊宝剑,跃马当先。

大军鱼贯而入,一下子就突过城楼道,来到了瓮城内。瓮城的城门不知何时,竟已被关上,望着四周那圆滑的城墙,我大吃一惊。此时并无冲城车入城,根本无法将瓮城的城门撞开,要是后面道路也被切断,那我大军被困于此瓮城中,可真就是瓮中之鳖了。不及多想,我急忙转身大呼众人撤离。就在这时,出口处一声炮响,一座巨大的千斤闸落将下来,我大吃一惊,慌乱道:“中计矣。”眼看入口就要被堵上,却有一个巨大的身影忽然冲到千斤闸下,大喝一声,双手上举,硬生生将千斤闸给托住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巨力豪侠鲍出。只听他大声叫道:“严将军快快出城。”话音未落,城楼上方早有敌方埋伏好的士兵举起硬弓,向瓮城内射下箭来,飞落的箭矢有如雨点一般,眨眼间我军将士便被射死了一大片。潘武急忙舞动黑龙槊,护在我身旁,将射来的箭矢全部挑飞。我父子二人边躲避箭矢边后撤,远远看到鲍出力托千斤闸,脸上、双臂青筋条条涨出,显然是吃力非常。他身旁的士兵已死得差不多,无人为他挡箭,他双手双脚又动弹不得,大腿上早中了一箭。鲍出低哼一声,把牙根咬得格格作响,死命撑在那儿。

此时潘武已于乱军中抓过一面盾牌,横到我身旁。我一把接过,然后对他说道:“你快去帮助鲍出,为父自行突围。”

说话间,鲍出肩头又中一箭。潘武心知若不快点过去,恐怕鲍出支撑不住,将命丧于千斤闸下。于是当机立断,飞身下马,几个纵跃,眨眼便至鲍出身前。他舞动黑龙槊,虎虎生风,在鲍出身前筑起了一道空气墙,那飞射而来的箭矢,无一能穿透而过。

我见鲍出暂时无碍,心中方安。忙一手舞动龙渊剑,一手举着盾牌催马向出口处奔去。眼看要冲到千斤闸之下时,却由于箭矢密集,座下战马中了一箭,倒地不起。我翻身滚动,整个人躲在盾牌之下,还是不免被箭矢射中左臂。一股钻心之痛传来,我痛喝一声,手上无力,盾牌脱落。眼前又是一阵箭雨洒落,我心中一凉,看看将要命丧于此,忽然之间,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抓住我的肩膀,猛然往后用力一拉。我整个人顿时就飞了出去,从千斤闸下穿过。定睛望去之时,方知那人却是潘武。

潘武将我扔出瓮城后,又飞身到千斤闸下,一手扯住鲍出,一手将黑龙槊向上一捅。千斤闸受力,微微一顿,潘武便趁机拉着鲍出飞离了闸门。二人出来后,那千斤闸即落将下来,砰的一声巨响,紧紧的关上了。

我站起身,再看看周围,仅百余人突围出来,余者皆陷身于瓮城之内了。时潘武已拉过一匹战马,道:“父亲快快上马,我们先撤回营寨再作打算。”

我悲愤不已,道:“众军士皆陷于城内,我岂能就走。”话未说完,便觉头脑一阵昏玄,全身软弱无力,便欲倒下。潘武忙伸手将我扶住,再看我手臂时,那流出的血都变黑了。

“不好,贼人射的是毒箭。”潘武大惊,忙扯过一块布条,将我手臂紧紧绑住,不让箭毒走动。再将我托上战马,口中说道:“父亲,要坚持住。”

我此时神志已开始模糊,但还记得鲍出也是中了毒箭,于是吃力的叫道:“快救文才。”说完这句话,我便昏死了过去。

待我醒来之时,已是身在自家大帐之内。睁眼望了望,虞翻、严舆、潘武、太史慈、徐盛、董袭等人,都围在我身旁。看到他们,我心里十分欣慰。

“文才怎么样了?”我急问道。

“吴铭已为他清除了箭毒,如今在上药,料已无大碍。”虞翻答道。

我听完这句话,心中方松了一口气。再听虞翻说了下战况,原来潘武护着我与鲍出撤回营寨之后,其余三门的太史慈、徐盛、董袭三将,由于敌人守城有方而久攻不下,又见北门兵退,于是也跟着退了兵。

而秦狼的军队虽在城中放火,却因其余三门的军队冲杀不入,无人接应,变成孤军。最终被杨弘的军队回堵,抵敌不过,全部被生擒活抓。

严舆怒叫道:“秦狼兄弟被擒,如今尚不知死活。皆是杨弘这厮用此毒计,下次若在战场遇到,我定要先砍他个十刀八刀。”

虞翻摆手道:“依我看来,此次的计谋决非出之杨弘之手。”

严舆道:“那会是谁?”

虞翻道:“这却不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秣陵城中必有精通谋略之人。看来我军要取下秣陵城,还需好好筹划一番才行。”

徐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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