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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白虎新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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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翻一骂上口,就跟报杀父之仇一样,而且越骂越激动,就连身中剧毒一事都忘了。骂到“狗娘养的”这四个字时,他竟然还站了起来举拳头示意要过去扁费栈。这一举动不仅我和凌操被吓到了,就连费栈也吓得不轻,心想:“此人中了我的毒,竟然还能若无其事的要来跟我单练,看来是个狠角色。”连忙摆好姿势,把弯刀举于胸前就准备和虞翻大干一场。

凌操见虞翻气势逼人,心中大喜,便叫道:“我操,你个死矮子怕了吧。告诉你,这位就是嫉恶如仇虞仲翔先生,你要得罪了他,那你就等着变猪头吧。嘿嘿,你那没用的毒,唉哟,也只能毒毒我们,对虞先生是没用的。唉哟哟,疼死我了,我操。老虞,你怎么解毒的?教两手。”

“解毒?唉哟,我忘了身上有毒,你这一提醒,唉哟,肚子好痛啊。”虞翻大叫着又躺回了地上。

费栈大笑道:“没用的,就算你再怎样嫉恶如仇,中了我的毒,一样是待宰羔羊而已。虞先生,我看就先送你归西吧。”举刀便要砍落,忽然身后一道黑光射到,惊得费栈急忙回身格挡,镪的一声,弯刀与那道黑光相撞,费栈被撞得猛向后飞出了数丈。站定后方才看清,那道黑光正是潘武的黑龙槊。

黑龙槊插在地上微微抖动,一条人影转眼闪到,站立于黑龙槊之前,威风凛凛。这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潘武。

“武帅。”费栈尖叫一声,就如遇到鬼魁一般,猛向后跃去。潘武脚尖一点,飞身追上,就在要追到费栈时。费栈突然一个转身,散出一阵烟雾来。潘武疯狂武动黑龙槊,绞起阵阵旋风,将烟雾卷走。待烟雾一散,费栈已跃出了十余丈之外,且不知何时,身旁已多了数百条虎彪大汉。

那数百条虎彪大汉个个肌肉盘虬,模样凶狠,每人手中各拿两柄短斧,光气势就足以吓人不轻。费栈笑道:“武帅,我知你英雄了得,但此处布满瘴气,你难道能一直不呼吸么?”

潘武并不答话,只飞身过去,那数百条虎彪大汉即时出击,围住潘武厮杀。潘武黑龙槊到处,立时刺穿迎面扑来的一条大汉。随手一撩,便将大汉摔飞,再一槊刺向另一条大汉。数合间已连杀了好几条大汉,但由于屏住呼吸的原故,潘武也越来越显得力缓。费栈奸笑道:“武帅,你我同是山越人,你又何必帮严白虎与我作对呢?”

就在这时,潘临、严舆、太史慈、贺齐、徐盛、董袭、秦狼等人都已率大军赶到,一踏入大寨,就感不妙。我大叫一声:“有毒,大家都屏住呼吸。”叫完这句话,我忍不住就吐出了一口血来,腹痛更似刀绞一般的加剧。潘临、严舆、太史慈、贺齐、徐盛、董袭、秦狼等几个大将反应快,早已屏住呼吸,因此没被毒气入侵。而冲杀进来的士兵却有一大半来不及反应,都中毒倒地了。

贺齐见我疼得直打滚,连忙带人跑过来扶我出寨,凌操、虞翻也与我一同被送出。而潘临则连同严舆、太史慈、贺齐、徐盛、董袭、秦狼等人领兵去协助潘武。出了寨门后,我渐渐就失去了知觉,等到醒来时,已是身在自家营寨帐中的床上了。

吴铭此时便在我旁边,见我醒来,忙问我感觉如何?我道:“肚子已不疼了,人也舒服了许多。”

吴铭点头道:“好了。费栈这厮用的是瘴毒,虽然厉害,却也不怎么高明。主公可放心,如今你身上的毒都已清除,无碍了。”

我起身感觉了一下,除了有一点点疲倦外,已无其他不适之感,便问吴铭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吴铭回道:“凌将军、虞先生的毒也已清除,现在基本无碍。而彭虎那厮中毒较重,毒只清除了一半,但也无生命之忧了。”

我喜道:“那就太好了,小吴,你这医术却是越来越加的高明了。”

吴铭笑道:“主公过奖了。”

“对了,费栈那厮怎么样?有没有捉住他?”

“大军还没回来,费栈那厮有没有捉到,我也还不知。”

原来我回到营寨的时间还不长,湖中大战还没结束。不过料想有潘武、潘临、严舆、太史慈、徐盛、董袭、秦狼这帮人在,战况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眼下无事,不如就先去看看彭虎好了。

于是转身出帐。在帐外,贺齐、凌操、虞翻、鲍出早等在那儿,见我已无事他们也都安了心。虞翻道:“主公,彭虎说想见你。”

“哦!正好,我也要去见他。”

来到了关押彭虎的帐中,由于彭虎体型太大,直接就被铁链捆住后放地上。本来就像圆球的他,现在被捆得更像圆球。看他那样子,我不禁想笑。彭虎叫道:“捆得太紧了,松一点行不行。”

我道:“绑虎不得不紧啊。”本想彭虎可能又要大叫,谁知他却没有叫,而是高兴的说道:“哈哈,你承认我是虎了么。”

我道:“是又怎么样?”

彭虎道:“既然你承认我是虎了,那我也不叫你鼠了。你手下有那么多厉害的人,我看你也像虎。”

我道:“那咱们就都是虎了,可是一山不能容二虎。”

彭虎道:“山我是不爱去的,我只爱在水里。”

我道:“那倒也是,既然这样,我们也就不存在不相容的道理了。”

彭虎道:“没错。”

我道:“你找我难道就是为了说明我们都是虎,而且不会存在不相容这件事么?”

彭虎道:“不是,我是想请你让我去找费栈报仇。”

我大笑道:“难道你觉得我会因为你这句话,就放你走了么?”

彭虎道:“我知道我现在是你的俘虏,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我却是因为先中了毒才会被擒住,所以若说起来,我却也不能算输。如果硬要我说输了,我却是不服。”

我道:“那你要怎么样才算服?”

彭虎道:“费栈那混蛋阴险无比,我早料到他会来这招,没想到还是中了他的诡计。我鄱阳湖的兄弟大多都已死在了费栈手中,若你肯让我去找费栈报仇,那我就服你。等找报完了仇,要杀要剐,我绝无二话。我兄弟们的仇如果不报,我是死也不瞑目。”说着双眼已微微有泪光。

我心想:“彭虎的军队确实大多已身中剧毒死在了湖心寨中,这点倒是不假。”遂说道:“你要报仇可以,不过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我一定答应。”

“你要加入我军。”

彭虎想都不想就答应道:“可以,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你这条命就算你的了。”

看彭虎答应得这么爽快,我倒有点不适应了,不过看他语气这么诚恳,心中也没什么疑虑,便让人给彭虎松绑。彭虎道:“虎兄,实不相瞒,自从我和你手下几个大将交过手之后,我就自知不是你的对手,早就想投靠你了。”

我笑道:“原来如此。那你怎么不早来,若是早来,你的兄弟说不定也不会死了。”

彭虎摇头道:“我这次来攻打柴桑,其实也是费栈那厮挑的火。我本来是想这几天找个机会拿下他,再来投靠你。谁想费栈这厮却先出手了,而且我的手下还截到了潘临写给他的一封信。虎兄,潘临那厮你可也要小心他啊,他勾结费栈,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笑道:“错了。”遂将离间之计说出,彭虎听完后直摇头,说道:“论武勇,虎兄你帐下的太史慈、潘武,还有这位鲍兄都在我之上,论智谋我也比不过你,现在我叫你一声虎兄,却是真心的服你了。”

我拍着彭虎肩头的肥肉,笑道:“老彭,以后都是自家人了,走,一起到湖边看看战况如何了。”

于是大家一同来到湖边,望着火光冲天的湖心,彭虎就要跳下水游去。我忙道:“你身上的毒还未清完,不可轻举妄动。”

彭虎道:“虎兄,我……”话未说完,便见虞翻指着湖面叫道:“看,我们的军队回来了。”

众人齐向湖面望去,果然是我军的船队,已浩浩荡荡地开了回来。彭虎焦急得走来走去,恨不得那船即刻就开到。片刻后,船队总算靠可岸,严舆与秦狼当先下船来,彭虎立马滚跑过去,叫道:“费栈那厮有没有擒住他?我的兄弟们,都死光了吗?”

严舆把大砍刀一横,叫道:“死胖子逃出来了,他妈的,来,我不怕你。”

秦狼也举着狼牙棒叫道:“二爷,咱一起上,我打赌一百回合内能拿下这死胖子。”说着就要杀上,却见我与虞翻等人在后面跑来,秦狼于是又叫道:“主公来了,我们先慢动手,等下一起上,我打赌二十回合能拿下死胖子,二爷,怎么样?赌不赌。”

严舆咦的一声道:“大哥身后那人好像是老鲍,哈哈,好,我赌十回合能拿下死胖子。”

秦狼叫道:“不是吧,老鲍也来了啊,我没看见,不算数。我也赌十回合能拿下死胖子。”

严舆笑道:“我管你啊。”

彭虎知道严舆、秦狼还不清楚他已经归降,于是不动,就站在那,等我到了后,一阵解释。严舆才笑道:“老彭若真加入,我军实力可增加不少。”随后说道:“费栈那厮打不过我们,从后湖乘船逃走了,中了毒的人已全部救了出来,就在船上。”说话间潘武、潘临、太史慈、徐盛、董袭也都下了船。 

第五十二章 用毒 

众人下船来,没有中毒的士兵掺扶着中毒的士兵,依次进入了寨中。

潘临道:“费栈这厮逃得倒是快,如此一来,我军须当进入大山与其作战,敌暗我明,战况对我军极为不利啊。”

我道:“此亦无法。”

数日后,众将士身上中的毒都被吴铭治好了,我军遂向大山挺进。逶迤来到大山边,下寨毕,正欲与众将商量如何进兵,却有探子来报说费栈引大军自山中杀来。

我笑道:“这厮肯来,那是在好不过。”打开寨门,率军列下阵势,转眼间,便见费栈军到。

我在阵前望去,只见费栈所带之兵不足五千,却通是青眼黑面,鬅头跣足,身长力大之士。费栈骑一匹大花马,望着我军哈哈笑道:“严白虎,上次中的毒,滋味可好受。”

我笑道:“你那也算毒么,如何我军将士全都安然无事?”

费栈道:“上次是牛刀小试,此次却不再留情,你若识相便早早收兵回去,莫在山下停留片刻,否则定叫你全军都死在山下。”

潘临笑道:“费栈,几年不见,你本事不见长,口气倒是长了不小,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叫我等全死于山下。”

费栈道:“潘临,你也算山越知名勇士,竟会勾结汉人来攻打山越,如此小人行径,不觉羞耻么。”

潘临正欲答话,却有彭虎怒吼道:“和这厮废话那么多干嘛。”拖着排扒木冲出阵来,大叫道:“费栈奸贼,你可敢来与我决一死战。”

费栈阵中一将飞出,喝道:“彭虎休得猖狂,黄乱在此。”

彭虎张眼望去,那将身披铁甲,手持铁槊,正是费栈帐前先锋黄乱。彭虎不答话,举起排扒木就扫去。黄乱把马一带,避过了这一击,再晃动铁槊奔彭虎顶梁门打来。彭虎抓回排扒木就往外招架,“锵啷啷”,铁槊砸在排扒木上,把黄乱一双手臂都震麻了,铁槊蹦起好几尺高,马也倒退了几步。

黄乱心里暗惊:彭虎这厮果然力大无穷,不可小觑。想到这,他不敢再跟彭虎比力气了,只用巧招招架,把铁槊抡开上下翻飞,挂定风声,跟彭虎战在一块儿。

我在阵前看黄乱这厮所使槊法狂乱非常,虽然战不过彭虎,却也不致落败。

潘临说道:“黄乱曾得我祖父指点过槊法,身手了得,非等闲可比。今观他手中所使之铁槊,槊头呈墨绿色,恐有剧毒。彭虎虽勇,却要防被他手中铁槊带到,时间一久,恐怕不妙。”

太史慈喝道:“贼子如何总是使这等阴狠手段,看我一箭结果了他。”横过铁胎弓便欲搭箭,却有射手羽仁出列道:“不劳子义将军出马,待我一箭射来。”举大弓,搭上箭,望准黄乱射去。箭飞如光,却被费栈阵中突出一将,一飞刀砸落了那箭。

众人望去,只见那将身披绿衣甲,周身扣满飞刀,且每把飞刀刃身都呈墨绿色,显然是涂满了剧毒。

潘临道:“是尤突这厮。”

我问:“此人有何本事?”

潘临道:“这厮善使飞刀,精准无比,实在难对付得紧。”话音未落,便见尤突指着羽仁叫道:“羽仁贼子休放冷箭,有种便出阵来与我一斗。”

羽仁把弓带住,挺槊冲出,喝道:“尤突,且来吃我一槊。”两个就阵前厮杀了开来,不十合,羽仁诈败而走,尤突赶去,羽仁心下暗喜,摸过弓,搭上箭,转身就射去。却被尤突一飞刀打落,再一飞刀打来,正中后背。

羽仁只觉一阵剧痛,全身都凉了,唉哟一声,趴在马背上,飞回了阵中。潘临怒喝一声,舞动大槊,纵大黑马冲出,直取尤突。尤突见潘临来得凶狠,不敢交战,连连飞出五把飞刀,潘临使开大槊,撞飞了四把飞刀,却有一把刺中了座下大黑马。大黑马痛嘶一声,差点翻倒。潘临心知不妙,他颇爱此马,便忙转身回阵,将大黑马交给手下带去给吴铭治疗,羽仁也一并被带回了寨。

尤突哈哈大笑,又飞出五把飞刀,直取彭虎而去。彭虎耳闻风响,怒吼一声,排扒木扫开黄乱,回身去挡那五把飞刀。飞刀虽然挡下,背后却被黄乱突来,一槊刺中。彭虎大叫一声:“他妈的,又是毒。”

背痛钻心,彭虎不敢再战,大跨步向前,滚回了阵。黄乱喝道:“休走!”欲纵马追去,却听尤突大叫一声,看去时,只见尤突胸中早中一箭。原来尤突打退潘临刀射彭虎后,便大为得意,却不想太史慈看他不顺眼,早一箭射来,待他闻得风声时,已躲闪不及,一箭正中胸口,倒撞落地。

费栈见尤突落马,就要挥军来救。我哪容他抢先,早令众将率军杀出,混战中,我军人数虽多,却不及费栈这厮阴险。这混蛋的军士个个拿着润了毒的兵器,我军碰着便倒地身亡。

我看势头不对,急让大军回撤,再命潘武率白虎军出阵。潘武痛恨费栈这种使毒的阴险手段,也不摆阵,就让盾牌兵与丹阳兵随着他冲出,连弩兵压住阵脚。潘武单人匹马抢先撞入费栈阵中,一出手就挑了十数人。坐下马挤进中被刺了一刀,当时就倒地死了。潘武脚踏在地,舞动黑龙槊便似一阵小旋风,转到那里,那里就肢飞血散。

后面盾牌军与丹阳军杀到,配合默契,盾牌军在前挡,丹阳军在面刺,杀得费栈节节后退。我大喜道:“胜负就在此一刻,众将士当拼勇向前。”(奇*书*网。整*理*提*供)

太史慈与鲍出当先率军杀向费栈左翼,潘临换过马后,也亲率一军直逼费栈右翼。严舆、贺齐、徐盛、董袭、凌操、秦狼等人则率一军从后抄过去,包围了费栈。

费栈大呼众军顶上,这左、右、后三路军马还好说,最难敌的就是前路潘武的白虎军,眼看就要杀到中心,费栈也不禁慌乱了起来。这时黄乱从乱军中抢出了尤突,来到阵中心,说道:“大帅,尤突兄弟似乎不行了,众兄弟也快顶不住了,撤吧。”

费栈大叫道:“我费了多少心血训练出来的这枝精兵,怎会一战便败,我不信,我不信。将士们,给我奋力冲杀,你们是最强的,没人能打败你们。”

忽然一支箭从费栈身前飞过,惊得费栈急忙一个缩身,躲过那支箭后,全身冷汗不断冒出。抬眼望去,竟见远处太史慈又弯弓搭箭,准备再来第二箭。费栈怒叫道:“撤吧。”场上那彪身长力大之士闻言,就都伸手入怀,抓出一把白药粉,奋力扔出,场上顿时就扬起了一阵白雾。

“是毒!”严舆当先吼道。

秦狼道:“他妈的老是放毒,真气煞我也。”

凌操道:“快闭气。”

幸好我军众将士早见识过这些毒气,心中有了防范,中招的人也就不多了。当下纷纷屏住呼吸,向阵外撤走。费栈因此得以逃脱,我大叫道:“贼子使毒,大家别追了。”众将闻言都扯住战马,独太史慈飞马追去,连连射死了十几人,才肯罢休收马转回。

这一战,我军死了近千人,而费栈那厮也死了两千多人,算起来还是赚了,他妈的,若不是这厮老使毒,我一战就灭了他。看来还得想个办法来对付他的毒才行啊,不然真的难以擒住这混蛋。

回到寨中,见羽仁面色全白,彭虎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潘临忙过去扶起羽仁,却发现他的身体已在慢慢变冷。吴铭在一旁拿药灌入彭虎口中,彭虎喝下后,猛吐了一大口血来,随即便晕了过去。

潘临急问吴铭:“羽仁如何了?”

吴铭摇头叹道:“此毒异常利害,见血封喉,羽将军已毒发身亡了。”

潘临闻言一怔,忽然听到那匹躺在地上的大黑马一声痛嘶,转身去看时,大黑马已不再动弹了。潘临飞身过去,摸着大黑马的脖子,满脸爱意纵横,这匹大黑马随他南征北战,不想今日只中了一刀,便离他而去。一时之间,不仅损失了一员虎将,还死了爱马,潘临心情悲痛到了极点。抓住吴铭就喝问道:“彭虎!彭虎为什么没事?你是不是存心不救我的兄弟和我的战马?”

吴铭面色平静的说道:“彭虎体内自带有毒素,正好与这种毒相冲,因此暂时保住了性命。眼下虽说没性命之忧,但也不保证就此无事。”

我忙让潘武过去拉开潘临。

“大帅,节哀。”

潘临长叹一声道:“费栈这厮,我定要亲手将他碎尸万段。”

收拾完羽仁与大黑马的尸体,大家心情都很沉重,当晚聚在帐中,又商量起了如何对付费栈的放毒攻击。

潘临道:“费栈的军队事先都服过了解药,因此作战时他们可以安然无事。而我军没有解药,便成了待宰的羔羊。如果要彻底打败他们,我军也必需先服了解药才行。”

众人皆望向吴铭,吴铭摇头道:“我虽能制出解药来,却也要先知道他用的是哪些毒才好。”

“此言亦然。”我叹了一声,“费栈的军队兵器上有毒,还能放出毒,我军如何靠得近他。若他再使出见血封喉的毒来,我军也来不及医治,如之奈何?如之奈何?”

虞翻道:“既然不能先用解药,何不就以毒攻毒?”

“此话何意?”

“主公,若我军也能像费栈的军队一样放毒,而且交战的时候比他更快的放出毒来,那胜算可就大得多了,这是以毒攻毒之法。”

潘临道:“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便问吴铭道:“先生可会用毒?”

吴铭摇头道:“我只会医人,毒却不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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