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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白虎新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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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全会稽都轰动了,纷纷讨论着这新任太守严白虎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居然愿意做这个冤大头。于是又有几人牵了牛来卖,卫旌照常以十倍价钱买下,几个人高兴疯了,街头巷尾四处传说。这事传到了众豪族耳中,豪族们忙聚起商议,其中一位老者起身说道:“严白虎既然想让咱们赚钱,咱不要白不要,大家伙就都把牛赶到他那,狠狠赚他一笔,岂不快哉。老夫就不信,他有那么多钱,能将咱们的牛都买了。”此位老者姓陆名纡,字叔盘,年轻时曾当过守城门校尉,如今却是会稽郡豪族之一。

众人皆表赞同,于是纷纷回家牵牛,赶到太守府前,卫旌看到那些牛,心中暗笑,吩咐官兵将牛赶去屯田处,再让众豪族进府中取钱。

我端坐府中,见众人前来,忙命人看茶伺候。我拱手道:“诸公,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否?”

陆纡当先回礼道:“托太守之福,人人安居乐业,饱食宴眠,身强体键。”

我笑道:“如此甚好,甚好。卫先生已去取钱,诸公还请稍候,来,喝茶。”

片刻后,卫旌已取来钱币,一一付还他们。当收到钱时,众人脸色都变了,陆纡起身说道:“严太守,这钱似乎不对啊。”

我问道:“如何不对了?”

陆纡道:“太守言明以十倍之资购买耕牛,如今所付钱币,如何连一倍都不到?”场下众人皆起身,“是啊,太守怎可言而无信,诓骗我等?”

“如若这般,我等便不卖牛了。”

“还请太守将牛还与我等。”

我怒道:“我奉朝廷之命,整兵讨伐山越。既为国家,也为百姓。你等想想,山越来袭,对你等有何好处?今我郡中钱粮不足,兵员则不济;兵员不济,又有何资本与山越抗衡。你等身为郡中豪族,不思报效国家,捐粮纳税,这也就罢了。如今朝廷只让你等将多余的耕牛卖出,你等却为一己之私,将耕牛藏起,抬高物价,欲从中谋利。凭此一点,便可将你等关押。”说到此,我猛击案而起,虎目怒视四方。

众人顿时惊得面无人色,跪倒于地。我走将过去,将陆纡扶起,然后对众人道:“都起来吧。我知你等也是一时胡涂,此事我也不再计较了。讨伐山越乃国家大事,严某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仰赖诸位。王太守临走之时,也曾百般叮嘱严某,凡大事,还需请教诸公。”说着扶陆纡坐下,“特别是陆老先生,您德高望重,深知多年来山越危害我郡之事,于讨伐山越其中之轻重,严某还需向您多多请教才是。”

陆纡一手擦汗,一手摇摆,道:“不敢,不敢,严太守为国为民,这些耕牛,理当贡献出来。老夫如再收太守之钱,那真枉活了这么多年也。”忙命人将钱币留下,起身拱手道:“太守政务繁忙,我等就不多打扰了。”

我笑道:“此时不忙,老先生不妨再多坐会。”

陆纡忙道:“不了,不了,耽误太守的政事就不好了。”

我道:“既如此,我就不远送了。”

陆纡与众人连忙拱手,作别离去,连钱都不敢拿。我与卫旌相觑一笑,如此算是解决了流民耕种的问题。但我知道,这些豪族顷刻之间也不可能对我有所改观,不过这一次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不敢再小觑于我。

众人回到陆纡住处,皆“义愤填膺”。

“陆老先生,这严白虎实在可恶,将我等如此坑骗,难道我们就这样白白把牛都给他了吗?”

“是啊!我等绝不能与其罢休。”

陆纡摇头道:“严白虎以讨伐山越为名,坑骗我等,就是告上朝廷,那对他也是无可奈何?而且我看他也有心为民,我看我等也就不要再多和他计较了。”

当下有一人摆手道:“陆老先生此言差矣,以某之见,严白虎是欲铲除我等众豪族而后快,今日之事,便是个警告。公等莫忘了焦征羌。”

一时间,人人都想起了焦矫是怎么被抢掠,又怎么被弄得身败名裂从而逃出会稽投奔吴郡的。前车之鉴,人人都有了危机感。陆纡也不由得担忧起来,忙问:“那以公之见,却当如何?”

那人笑道:“焦征羌今便在吴郡,有太守许贡庇护。前日他派人送信与我,说许贡有志讨伐严白虎,是以恳请我等能做为内应。那严白虎乃盗贼出身,残忍好杀,我等若能联合朝廷军队,将其除之,也算得是大功一件。”

众人有点头称是的,也有沉没不语的,一时决定不下,皆愿请陆纡抉择。陆纡沉思良久,方道:“如此亦是,想那严白虎抢掠成性,实不堪任太守之位。既有许太守与焦征羌主持讨伐残暴,我等又有何言。”

当下便往密室,联名立下义状。再书密信一封,送往吴郡。 

第十一章 书信 

“主公!”董袭兴冲冲的跑进太守府,我笑道:“有何事?如此火急火燎的。”

“主公所料不差,陆纡那老儿果然派人前往吴郡了。”董袭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来,双手奉上与我,“我遵照主公吩咐,于陆纡门外观察,不久后果然见一骑出门,取道吴郡,我随后跟上,于半路截住了他,发生了争执,最后被我错手所杀,就身上搜得这封书信。”

我接过书信,见信封上写着“焦矫启”三个字,心中百感交集,叹道:“豪族们终是不见容于我。”打开信封,里面放着一块布,布上写满蝇头小字,我仔细观看了一阵,里面的内容竟是《春秋左传》中的名篇:子产不毁乡校。

其内容为:郑人游于乡校,以论执政。然明谓子产曰:“毁乡校,如何?”子产曰:“何为?夫人朝夕退而游焉,以议执政之善否。其所善者,吾则行之;其所恶者,吾则改之,是吾师也,若之何毁之?我闻忠善以损怨,不闻作威以防怨。岂不遽止,然犹防川,大决所犯,伤人必多,吾不克救也。不如小决使道,不如吾闻而药之也。”然明曰:“蔑也,今而后知吾子之信可事也。小人实不才。若果行此,其郑国实赖之,岂唯二三臣?”仲尼闻是语也,曰:“以是观之,人谓子产不仁,吾不信也。”

下面还写有:月初得公安然之讯,满心欢喜,之前所谋,夜常思量,以郡中民心所向则不可为,火能取暖亦会烧身,为取暖而引火烧身则为不智,号召力已不如前,谋取严公之事力不足也,望公思之。

最下面则是一大片空白。

看着这些蝇头小字,我脑子一阵混乱,实在是搞不懂里面在谈论什么,便唤人去请来步骘、卫旌、虞翻商议此事。此时郡中能帮得上忙的也就他们三人了。只见他三人观看了良久。

卫旌首先言道:“所谓的乡校就是平民闲时聚集讨论为政者善恶的地方,而子产是个讲道理的人,他不让摧毁乡校,就是要让为政者广纳平民之言论,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今陆纡以‘子产不毁乡校’为信,恐怕是想以此告知焦某,主公已广纳良言,民心所向,不可动摇。再没什么道理来打击主公了。”

步骘道:“前一段或许可以这么解,但若与后一段连接起来,恐怕又有不同的含意了。”

卫旌问道:“又有何含意?道理不是很清楚了吗?”

步骘微微沉思,道:“其文曰:‘火能取暖亦会烧身。’此处的火,可比之为民。我想陆纡是想告知焦某,如能妥善利用民力,则为取暖,如不能妥善利用民力,则为烧身。而前文‘子产不毁乡校’,想是欲让焦某妥善利用平民言论,先以流言来诋毁主公之名望,后再图之。”

卫旌点头道:“有道理,听子山兄这么一说,再仔细翻看全文,却也觉得是有这么个意思在其中。我等如顺其原先之意理解,倒是会以为陆纡欲劝焦某不可与主公为敌,以免引火烧身。”说着摇头一叹:“旌未能深加勘察,几误大事。惭愧,惭愧。”

我笑道:“先生不必自责,此文我亦看不出有何破绽,还好步先生眼尖,看出了端倪。如此我等便须多加堤防焦某派来的间细。”说着我望了虞翻一眼,道:“先生以为如何?”

虞翻拿起那封信,反复的观看,忽然拿到鼻前闻了闻,似乎发现了什么,摇头道:“此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主公请稍等片刻。”走出大厅,片刻后回来,手上已多了一碗水。只见他指着最下面那块空白处道:“此处略有酸味。”拿到水里一沾,布上竟慢慢的显出字来:严白虎轻而无备,公可思之。

卫旌愤然道:“陆纡言主公轻而无备,这分明是要通知焦矫暗伏刺客来刺杀主公!其心可诛。幸虞功曹看破其诡计,主公以后切切不可一人单独出外。否则,道理都没你讲的。”

我苦笑道:“虞先生早就教训过我多次啦,我已不敢单独出外了,子旗就请放宽心吧。”

虞翻点头笑道:“主公从善如流,吾无忧矣。”

董袭怒道:“主公,陆老儿如此可恶,可让我领兵前去擒拿下他。”

步骘摆手道:“不可,不可,此信并无署名,难以做为证据。如我等前去擒拿陆纡,那得罪的不仅是郡中豪族,更是全江东的豪族了。到时就算有再好的理论,也难以在江东站得住脚了啊。”

虞翻道:“子山兄此言是也,陆家乃江东大姓,轻意不可动他。况且眼下他只是向焦矫提出警示,而并无见害之言。以吾之见,不如先按兵不动,再多派人手盯住他便可。如果他们真要做出有害攻伐山越大事的事来,我第一个不饶他们,捉回来后,我就先狂扁他们一顿,还要扁他们的脸,一个个都扁成猪头,扁到连他妈都认不出他们来,扁,扁,扁……”说到最后已是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条条涨出。

突然看到虞翻这么激动,众人无不大吃一惊。便董袭这样的牛人,也吓得连连问我道:“老虞这是怎么啦?”

我轻声道:“老虞那可是出了名的嫉恶如仇,咱别做啥坏事被他逮到,不然真会把你扁成猪头的。”

董袭大惊,不敢再说,好片刻后,虞翻终于冷静下来,擦了擦汗道:“不好意思了各位,我又激动了,见谅见谅。”

我道:“没事,没事。老虞会如此激动,那也是因为嫉恶如仇。我们明白。”

虞翻感激道:“多谢主公,多谢各位同僚,我老虞就是这毛病不好,太嫉恶如仇了。对了,刚刚说到哪来着?”

董袭忙道:“说到派人去盯住陆纡。然某觉得盯住一个人还不够,其它豪族也要派人盯防才行。你们不知道,那日我见众豪族在陆纡家中密谋良久方才离去,此事与他们必有关联。”

卫旌道:“如此说来,豪族们必是组成了联盟。”

步骘道:“此言不差,我等如能拿到他们联名的义状,有了证据,那便好从中谋划了。”

董袭道:“既如此,我带兵前去搜查一番如何?”

步骘道:“不可,既然是重要物事,陆纡定会藏得极其隐蔽,我等搜查得到便好,搜查不到,那就打草惊蛇了。”

虞翻道:“主公,我看此事难以深究,不如明日主公亲走一趟,将书信还与陆纡,再晓之以大义。所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以众豪族之势,只可恩威并施,让其心服,方能无患。”

卫旌、步骘二人思虑片刻,亦道:“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

我点头道:“既三位先生皆这般说了,那明日我便亲走一趟。”命董袭再多加人手前去盯住豪族们的动向。

次日,吃过早饭,我便与董袭起身前往陆纡家。此时的会稽城人来人往,贩夫走卒,各忙各事,倒是一派繁荣景象。当走过市集时,一位写字的先生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走将近去,只见这位先生面容清癯,身穿旧衣,虽是一副农民的打扮,却有一股不凡的气质。我指着他案前的那块招牌(上面写着‘佣书’二字),笑道:“先生可是代人抄书?”

那先生点头道:“是的,不知贵人可有何书物要代为抄写?”

我想了想,身上除了陆纡那封信外,也别无其它书物。我有心让这位农民书生赚点钱,于是便取出那封书信,道:“你就帮我抄一抄这封信吧。”

那先生接过手,细细看了一遍后,便动手抄了起来,此时书信空白处因已风干,所以“严白虎轻而无备,公可思之”等字便无浮现出来。

须臾,那信便抄好,我接手一看,不禁赞道:“先生真是写得一手好字。”让董袭取了五两黄金酬谢那位先生。

那先生连连摆手道:“这钱太多了,并不需如此多钱啊。”

我笑道:“先生之字值千金,这钱确实还少,奈何我今日身上带的不多,改日再来好好酬谢先生。”转头对董袭道:“我们走吧。”

“贵人且慢。”那先生唤住了我,“敢问贵人可是严白虎?”

我奇道:“先生何以知之?”

那先生道:“书信上写得分明:‘谋取严公’,此岂非太守严白虎耶?”

我笑道:“天下姓严之人甚多,怎可单凭一姓,便推断我为严白虎?”

那先生道:“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严公忽略了。”

我问是什么?那先生指着我的佩剑道:“此剑不是龙渊宝剑,又是何物?以龙渊宝剑再加‘严公’二字,足可推断将军便是严太守了。”

我闻言哈哈一笑,“先生果然见识非凡,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那先生道:“在下姓阚名泽,字德润,会稽山阴人也。蒙太守看得起在下,有一言相告。”

史书上记载阚泽家世代为农,居贫无资,所以阚泽常为人代抄书物,以供纸笔。想不到眼下,他会在市集这摆摊。

我喜道:“不知先生有何指教?严某洗耳恭听。”

阚泽道:“请太守仔细看那信后一段每一句的前一个字。”

我忙将书信展开,只见那些字组成起来竟是:月满之夜,以火为号,谋望。

看着这行字,我大吃一惊,想不到只一封信,便暗藏了如此多的玄机,看来对方定是有高人指点。此信若送到焦矫手中,那无论其中的哪一个计谋,都将是让人防不胜防。此时离月满之夜还有十天时间,难道众豪族要在月满之夜放火,与敌内外呼应?若是这般,则会稽恐难守矣。

我连忙握住阚泽之手道:“幸得先生提醒,否则几误大事。”

阚泽道:“太守此时可是要前往陆纡之处?”

我道:“不瞒先生,此便是陆纡寄与焦矫之信,我此去正是为了此事。”

阚泽道:“太守是欲以此信告戒陆纡,然仅以此信,似乎还不足够。太守如信得过阚某,不妨将此事说说,待阚某为太守分析分析。”

我喜道:“先生如肯相助,大事定矣。”遂将董袭如何截住书信,陆纡如何联合众豪族反对自己之事说了。

阚泽细细思量后说道:“眼下只要将陆纡与众豪族联名的义状找出,便可一举降服众豪族。”

我点头道:“此言是也,书信只能给陆纡一人提个醒,远没有联名状来得有效。只是联名状如此重要之物,要取得,恐非易事啊!”

阚泽笑道:“太守勿虑,泽有一计,可使陆纡亲手指引我等找出联名状。”

我闻言大喜,赶忙询问是何计谋?阚泽不慌不忙,低声细说了数语。我大笑道:“真妙计也。” 

第十二章 少年陆逊 

入夜,陆府。

“老爷,太守刚刚派人来请您过去议事。”一个仆人向刚刚回府的陆纡禀道。

“太守找老夫?”陆纡低喃了一声,转身道:“既然如此,去叫马车过来吧。”出了陆府,马车便快速向太守府而去,半路,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陆纡在车内发出一声疑问。

“老爷,前面有人在争吵,把路给挡住了。”车夫回应道,“老爷,您看我们是不是要改道而行?我看他们吵得挺凶。”

陆纡闻言从马车中向外张望了下,只见前面五、六条大汉已从争吵发展成打架,扭打成一团。其中一条大汉更是猛向马车这边撞来,一下子就将赶车的车夫撞下了车。

陆纡在车中大吃一惊,还没回过神,又有两条大汉撞过来,差点就把马车给撞翻了。其中一条大汉怒道:“哪来的鸟车,挡在道中央,想害我们不成。”一跃而上,把陆纡从车中提了出来,直把陆纡惊得面无人色。

那大汉喝道:“你这老匹夫,快把马车驾走。”将陆纡放在了驾车位上。然后跃下车来,又和那几条大汉打成了一团。陆纡坐在马车上,正要唤车夫上来驾车快走,无奈那车夫被摔得眼冒金星,一时之间也爬不起来。

忽然,那群打成一团的大汉中不知谁抛了一条铁棍出来,直朝陆纡那边而去。

“老人家当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早有一农夫飞身而来,护在陆纡身前,可惜那铁棍来得太快,直接就砸在了那农夫身上。农夫“哇”的一声,一大口鲜血喷出,昏死了过去。

陆纡扶着农夫,心里怒极,大声叱喝道:“你们这帮人,真是目无法纪了,这样明目张胆的打死人么。”

那五、六条大汉闻言忙举目望去,果然看到那农夫嘴角流血,昏迷不醒,也自吓了一跳。众人皆知严白虎当政以来,执法严明,眼下那农夫不知是死是活。大汉们自不会傻到留在原地被抓,当下纷纷撒腿跑了。

陆纡忙将那农夫推扶上车,时车夫也爬起了身,陆纡叫道:“快,回府。”车夫掉转马头,车子又拐回了陆府的道上。

片刻后,已到陆府。陆纡忙让车夫将那名农夫扶进屋内,又唤人去请来大夫,忽然,后院一大片火光烧起,陆纡惊道:“怎么着火了?”忙向大厅跑去。

……

太守府。

“主公,事情都办妥了,可以出发了。”董袭走进来,抱拳言道,“火势控制的极好,只烧掉了一些不相干的物事,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我笑道:“甚好,甚好。”与他并肩出门,跨上马背后我问道:“你们装成争吵的路人,没被看出来吧。”

董袭拍着胸膛道:“主公放心,我们做得毫无破绽,就是阚先生扮成的农夫,那也绝对无人怀疑。”说着停顿了一下,又道:“不过,阚先生本来就是农夫,也不用装扮嘛。”哈哈大笑起来。

我也哈哈一笑,旋即问道:“你没把阚先生打伤吧?”

董袭道:“没有,我那一棍投出去时很猛,其实没有一点力道,阚先生必定安然无恙,这点我敢肯定。”

我点了点头,对于董袭的武艺,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半路,见阚泽迎上来,我忙下马询问:“先生可有受伤?”

阚泽拱手道:“多谢太守挂念,泽无事也。”随即对董袭道:“幸得将军手段高明,那口猪血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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