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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舞阎罗 若雨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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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年了!二十年来她访过上百位大夫,眼过上千种药方,全都徒劳无功,她已经死心了,对她的病愈一事死心,毕竟只要不抱希望,就不会失望,也就不会伤心。
  她眼底的哀伤与绝望,触动了他的心。他发觉从他步入洞里开始,她从未正眼瞧过他,她的目光焦点全在地上,那空无一物的地面。
  “我能知道,是什么让你那么感兴趣吗?”他盯着她的眼,想从她的瞳孔反射中,看见她所看的。
  她的脸色愈来愈苍白了,迷蒙的双眸也因着逐渐加深的恐惧而大睁,她不断地蜷缩起她的身于,在这炎热不通风的山洞中,她汗湿了衣衫,却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冷单倣的眼中精光乍闪,他发现每当射入洞口的光线往内移一分,她便会自动地往里头缩一寸。
  “你怕光?”这个答案令他无法置信。
  行医多年,什么怪病他没瞧过,他也以专治不治之症而将冷家世代传承的“神医”封号,发挥到极致;但他却不曾见过有人会怕光,除非……她不是“人”。
  而他非常确定,她是一位活生生的人!
  弯下身,他迅速地抓过她的手把脉,斜飞入鬓的剑眉微微聚拢,困惑爬上他的脸,眸中却流转着不屈服的光芒。
  他会治好她的!他在心中发誓。不是为她,而是为了他自己,因为他曾说过,天下没有他治不好的病。
  不过,得先带她离开这儿才行,要不了多久,这整个山洞便会照进大量的光线,令人无处躲藏。
  伸出手,将颤抖的她拥入怀中。她的呼吸紊乱而粗重,显示她的痛苦正逐渐加剧中。
  “放开……我……”舞影费力地挣扎,却仍无法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他为什么抱着她?她不要他抱她!不要!
  “……不……要……”舞影喃喃低语。她不要他抱她.他的怀抱太温暖、太舒适、太有安全感,她怕她清醒之后,他便会放开她;她怕他离开后,她却眷恋上他的怀抱……
  “嘘……别挣扎,我的美人,你不会有事的。”他用衣袖轻柔地拭着她脸上渗出的细汗。
  “别……碰我!”她的眼神透着怒意。
  冷单倣轻声笑道:“真是好心遭雷劈啊!想我笑阎罗好不容易发一次善心地见死相救,却遭人狠狠拒绝,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我……不需要……你救。”
  “啧!那你可就太不了解我了,难道你不知道,笑阎罗救人与不救人,全凭个人的好恶吗?我想救你,是因为你生得美;倘若今日你是丑八怪一个,我可是瞧也不瞧一眼的。”他说的是实话,这么美的女子,若是死了,就太可惜了。
  “你说……我美?”从来没有男人这么对她说过,因为在魅影门中,每一个人皆是蒙面行事的,即使见着了真面目,也无人会谈及美丑之事;而出了魅影门,所有见过她的人,都到阎罗王那儿报到去了。
  他是例外,唯一的例外。或许连阎罗王也不敢收他吧!
  “你的确很美,虽然不是我所见过最美的女子,却是最吸引我的。”
  “……花……言巧……语!”舞影脸红气喘地斥责。
  她是怎么了?怎么会问出那种问题?现在的她,一点也不像魅影门的杀手,反倒像是与情人间的调情,这……
  舞影难堪地使劲推开他,任自己跌落在地上,借着疼痛来唤回她胡思乱想的心。
  冷单倣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单膝跪蹲与她平视。
  “美的事物人人喜爱,对你美貌的称赞,只是一种对美丽事物的感觉将之化为言语呈现罢了,没有特别的意思。
  当然对你也不会造成任何影响吧?”
  舞影心虚地掉开眼。“当然……”她开始觉得身子好虚、头好昏,甚至连呼吸亦开始不顺畅,糟了……
  冷单倣在舞影的额撞上地面之前,将她揽人怀中。
  “倔强的姑娘。”他扬眉低喟。明明身子已经虚脱得即将昏厥了,仍是不愿开口求救。
  阳光射人山洞了,她可感觉到肌肤上的灼热与疼痛。
  “噢……”舞影忍不住低声呻吟,她将脸蛋埋入冷单倣的胸膛,借以阻挡光线的照射。
  她好痛苦,全身的肌肤仿佛被火烧烤着,体内的水分似乎正慢慢地被抽干;她明白着再继续处于此种状态下,她将变成一具干尸。
  冷单倣迅速脱下外袍,将她的全身密密包裹住,拦腰将她抱起,如风般的身影旋出山洞,在茂密的杏林中急奔着。
  “放心,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冷单倣在心中说道。
  恍恍忽忽中,舞影仿佛听见有人在她的耳畔安慰着她,她挪动了一下身子,慢慢地放松自己,将自己交付给这副安稳的胸怀!

  第二章

  她是怎么了?全身虚软得使不出力来,连动动手指头都让她觉得好累?在以前即使身受重伤时,也未曾如此令她泄气过。其实她真正在意的,并非肉体上的痛楚,而是她见不得光的事实;这个事实并且会随着她年龄的增长.而渐渐缩短对阳光的抵御能力。
  “醒了?”冷单倣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落下。
  不知道是不是她听错了,他的声音好温柔……
  不情愿地睁开眼帘,与他对视的眸中,泛着薄薄的怒气。
  现在她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但偏偏是他救了她。
  她不愿让他瞧见她脆弱无助的模样;她不想让他看轻她,将她归纳为没有男人则无法生存的女流之辈。
  她讨厌他那一副胸有成竹,一切皆在他掌控之中的睥睨之态。
  “怎么,不认得我了吗?”
  “你化成灰我都认得。”舞影强迫自己不去看他邪魅的笑脸。
  “那倒好。我正愁着该用什么法子,才能让你一辈子都记得我呢!”他边说边伸手向她。
  “做什么?”舞影拉着丝被,往床铺内侧挪了一寸。
  “扶你起来用膳喽,免得你春光外泄。不过,若是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挺乐意见的。”他不正经地瞄了她一眼。
  “啊!”舞影将丝被抓得死紧,艰辛地挪往床角,将身子缩成一团:“你……卑鄙!”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她的清白之身全让他给毁了。
  “卑鄙?”冷单倣朗朗大笑。“我知道许多人对我的评价并不好,举凡是冷血、无情、黑心肝、勾魂者等等,我皆听闻过,就是未曾有人说我卑鄙,你可是头一人哦!”
  “你脱光了我的衣衫,难道还让我唤你为‘正人君子’?”舞影轻视地冷哼。
  他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倘若今日你是我,你会为了一名女子的清白,宁可让她染上风寒,也不愿违反礼教吗?”
  “我……”他说得没错,但她偏不愿认同他。“我只杀人,从不救人。”
  “若非有让我救人的理由,否则我也是只杀人,而不救人的。”冷单倣面无表情道。
  “那……为什么救我?”她突然觉得好饿,也好累。
  “我有救你的理由。”他端来一碗粥,细心地吹气后,一匙喂向她。
  舞影见状,连忙伸出一只手接碗。
  “我自己来。”她白皙的脸颊,悄悄染上一抹嫣红。
  “好!你自己来。”他大方地将碗交给她,带着幸灾乐祸的神情,坐在床等待着。
  待接过碗后,舞影才发觉自己的状况有多糟。
  一手持碗,一手用力地揪紧丝被,防止自己春光外泄,她哪来的“第三只手”拿调羹呢?
  而可恨的他,正漾着满脸的笑等着看好戏。
  她就这样与他对视,炯亮的眸中燃着熊熊怒火。渐渐地,她持碗的手抖得愈来愈剧烈,几乎将粥洒出碗外。
  冷单倣心下暗叹口气,明明身子已孱弱得连拿碗的力气也没有,仍固执地逞强。真是一点都不像女人。
  “还是我来吧,我可不愿见到我熬了大半夜的粥,让床板吃了一大半。”幸好他及时挽救了粥洗床板的命运。
  “嗯?”冷单倣耐心地等她张口。
  若不是她已饿得发抖,若不是粥的香味太诱人,她情愿饿死,也不愿让他喂她。天知道,现在的他有多得意!
  “这样才乖。”在她吃下第一口粥时,他的眼底有着一闪而逝的温柔与安心。
  舞影不想看他,因为不想见到他的嘲弄。
  当碗底朝天时,冷单倣就着衣袖替她拭唇,她则因太过于震惊而一时忘了拒绝。
  “你……”当她回神之际,他已拿着替她晾干的衣衫站在床缘。
  “吃过东西后,你应该有力气替自己更衣了吧?或者你希望我亲手伺候你?我的代价是一个吻,你不会吃亏的。”冷单倣俯下身,在她的耳畔吐气。
  舞影一把夺回衣衫,顺手向他挥出一巴掌。“拿个巴掌当奖赏吧!”
  可惜,她的巴掌落空了,挨不上他那英挺带笑的脸庞。早在她扬手之时,他便已鬼魅般的溜出房,并带上房门了。
  舞影呆愣地望着僵在半空的手。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冷情的人,与激动、热情是沾不上边的,那她现在呢?
  动人的脸蛋染上害羞的嫣红,一向不带感情的语调,转为泼辣与无措。
  她突然发觉,原来她根本也不了解这样的自己,但却开始期待这样的自己。
  闪出房的冷单倣。回头望了眼合上的门扉,好笑地摇头。有力气赏人一巴掌,便表示她已慢慢恢复元气了,他可以放心了……
  泛着柔美光影的杏花树下,伫立着一身玄衣的美丽女子,黑与白的抢眼对比,令人无法忽视。
  女子的神情淡漠,无波的眸中,有着令人无法错辨的犹豫,连她自己也不甚明白的犹豫。
  “若我一直不开口问,你打算在那儿待多久?”
  舞影凝神望向仍仰躺在绿地上的冷单倣。他的双手交在于脑后,口里含着一根草梗,一副天塌下来也与他无关的闲适样,令人无法介入他的天地中。
  她静静地等着,仍是不回话地等着。
  唉!冷单倣在心中哀叹,算是他上辈子欠她的吧。
  他总是对她狠不下心。“有话对我,就靠近点吧!”
  舞影被动地来到他跟前。她不喜欢与他靠得太近,因为他总是让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绪。
  她僵直的身躯,惹来冷单倣戏谑的笑容。“当有人对我说话时,我不喜欢仰首望人,那样子让我喘不过气。”
  他指指身旁的空位。“躺下吧!今晚的星辰美极了。”
  舞影如他所愿地躺下。她在心中告诉自己,她只是因为有求于他,暂时顺应他罢了。
  当她的视线触及一望无垠的星空时,她顿时明白,他是对的。今晚的星辰,真的美极了。
  近在眼前的繁星,绽放着光彩夺目的光芒,仿佛近在咫尺、唾手可得,事实上却是那么地遥不可及。
  她早已忘了有多少年没有像现在一般,放任自己的心,无拘无束地观看星辰了。当她找着了她所熟悉的星辰时,被尘封的记忆与喜悦,瞬间倾巢而出,柔化了她的冷颜。
  若此刻和她一同观星的人是“她”的话,不知该有多好!她喜欢听她用柔细的嗓音,如数家珍般的将天上的星辰…一点名;她更喜欢她那双晶亮如星的双眸,可惜……
  “在想什么?”他喜欢无意间流露出真实性情的她。
  此时的她,温驯而无害,像极了亟需人呵护的金丝雀,而非教人怯步的猛兽。
  太过于贴近她的俊颜,灼热的气息扰乱了她的呼吸;他总是能在她失神之际,趁虚而入。
  不加思索而挥出的手,被包人一温厚的大掌中。
  “啧!动不动就赏人耳刮子,以后谁敢娶你呢?”她的手好柔软,想不到练武的女子,手竟然能如此柔细。
  相抵的身躯,虽隔着衣衫,舞影仍可感觉到他透过来的体热,正让她的身子泛起一阵阵莫名的酥麻。她轻启红唇,想斥责他的逾矩,却教人密密地封住。
  她的红唇比她的手更加柔软,教他一沾上便贪婪地吸吮属于她的美好。透着馨香的唇瓣,宛如沾了蜜似,令他流连忘返……
  灵巧的舌扳开了她的牙关,吞没了她的抗议,品尝着无人采撷过的甜美。原本只是浅尝即止的吻,却让她的生涩牵动起更深的欲望。
  “啪!”舞影使劲地掴了他一巴掌,红肿的手与冷单倣脸上清晰的五指印相互辉映。
  “一巴掌换一个吻,得!”冷单倣似笑非笑地瞅着红霞满布,仍自不停喘息的她。
  他翻身坐起,顺手拉了她一把。“名字。”
  “什么?”舞影仍无法平息急速跳动的心。
  “你的名字呀,总不能挨了人家一掌,连她姓啥名啥也不清楚吧?”冷单倣抚着红肿的面颊。
  “舞影。”舞影努力让语调持平。
  “魅影门中月影堂的堂主?”他早猜到她的身分必定不低,但没料到是堂主亲自出马。“你找我,是想要我救谁?我可先声明,我不救男人。”
  舞影困惑地蹙眉。她知道笑阎罗救人全凭自己的好恶,却从没听闻过他有不救男人的规矩。
  看出了她的疑惑,冷单倣佯装没瞧见。他并没有不救男人的规矩,只是近来他不想与男病患有任何的接触;全因为了救他的拜把兄弟滕驭,已耗费了他十多年的光阴,他可不想再拿个十年的时间,与另一个男人朝夕相处,届时他肯定会由笑阎罗变成哭阎罗。
  “她是女人。”所幸他没有不救女人的忌讳。
  “对你而言很重要?”
  舞影的睑上,不自觉地镀上一层柔光。“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他相信,因为她的表情已说明了一切。
  “你要我救她,而不是救你?”
  “救我?”舞影的眼中掠过一抹希望之光,随即又隐遁于冷漠之后。“我的病治不好的。”她早已不抱任何希望了。
  “那是你说的。”冷单倣沉下睑道。
  “你是说……”
  “我并未说什么。”冷单倣打断她的话。他对于她毫不关心自己的态度感到极度不悦。
  舞影敛下眼,为着自己方才的心情变化觉得可笑。
  冷单倣支起她的下颔。“若我只愿在你与她之间选一个来救,你要我选谁?”
  “选她!”舞影毫不迟疑地回答。
  “哼!白问了。”冷单倣转身便走。
  舞影确信自他的眸中瞧见了怒意,他真的是一位让人无法捉摸的人。
  “笑阎罗,你救是不救?”舞影朝他的背后问道。
  冷单倣无谓笑道:“我笑阎罗从不轻易救人,你说我是救或不救?”
  “等等!你非救不可。”舞影纵身拦下他。迫不得已时,她会出手。
  “别逼我动手,我不想伤你,而你也赢不了我。”他轻薄地抚过她的冷颜。
  他竟然看透了她的心思,难道就让她这么放弃了吗?
  “出你的条件吧!”
  “条件?哈哈!这倒是个不错的交易。”他的眼中浮现出算计的笑意。
  他向她跨近一步,近得足以闻到她的发香。健臂一伸,圈过她的腰肢,让她纤细的身躯紧贴上他的。
  “我要你!”他暧昧的语调,环绕在她的耳际!炽人的体温穿透她的冰墙,直教她轻颤不已。她害怕这种无助的软弱感,仿佛在骄阳下,逐渐融蚀的寒冰。
  “要……我?”舞影的语气近似呢喃。
  “没错!要救她,拿你来换。”他张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邪气地舔吻。
  奇异的触感,让她的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她强迫自己忽视他对她所做的亲呢举动,却无法控制体内那股逐渐窜起的火苗……
  天啊!她到底在做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变成恬不知耻的女人了?
  用力地推开他,她一时不稳地晃了一下,旋即背对他。她太失常了。
  “我不懂。”她真的不懂他要她做什么?
  她的仓皇令他眼神变得深沉。“我要你当我的女人,服侍我、伺候我,直到我腻了为止。这样你懂了吗?”
  “你要我当……妓女?”她错愕地睁大眼。
  冷单倣不赞同地摇头。“你只需伺候我一人,我宁可当你是我的宠妾。”
  “你……”舞影瞪视着他的俊颜,内心交战不已。
  “先别急着做决定。明日起,我将上山三日去寻药材,你可慢慢考虑。”
  拍落沾附在肩上的杏花瓣,冷单倣不再看她一眼,转身迳自走回随性居。徐徐吹来的晚风,扬起他的衣袂,与漫天的杏花相戏。
  “三日后,将在此恭迎大驾。期待与你再相见。”
  待舞影回神之际,他已失去了踪影,只留下他的话,在她脑中盘旋……
  沁凉的晚风,吹乱了站在窗边凝思的舞影,也吹乱了她的心。一向清冷的眸子.已被浓烈的优烦所取代。
  现在的她,已有别于之前无情、无欲的舞影。
  “可恨的笑阎罗!”舞影的双拳不自觉地握得死紧。
  脑海中不断回想起他对她说过的话。
  不错!为了治好她的病,自己的确不在乎当一名宠妾;即使要她死,她也绝无二话。打从她开始为她寻访神医时,她早有心理准备,自己将会为了她付出极大的代价。
  “宠妾……”舞影喃喃低语。
  其实当一名宠妾,只不过是失了身子、丢了清白,这些对舞影而言,她并不在意;因为她压根就没想过自己会有嫁人的一天。自她明白自己属于魅影门的一员时,便已断了成亲的念头。
  既然不会为人妻,是不是处子便不重要了。
  她可以毫不犹豫地答应成为任何人的妾,但就是不能是他的。
  矛盾?是的,矛盾。
  若说她能当笑阎罗的宠妾,却不能当他的,或许就容易明白多了。
  只是,不巧的是,笑阎罗和他却是同一个人。
  她害怕与他相处。怕他洞悉人心的眼、似笑非笑的唇、过于温暖的胸膛,与令人迷惑的吻。
  她怕当他与她之间的关系结束时,她不只对他失了身,也对他失了……心。
  将螓首轻轻倚靠在窗棂上。此时的她不想做决定,虽然她的内心,早已有了决定。
  蓦地,细微的破空声唤醒了她微闭的双眸。舞影纤手一抬,瞬间夹住了一抹银光,一只银色的梨花簪。
  柔嫩的红唇上扬成一道弯弯的弧度,舞影蒙上黑纱,轻灵的身子穿窗而出。
  “花影?”舞影含笑地望向站在她身前不远处,同她一般黑衣黑纱的窈窕女子。
  “原来你还活得好好的呀!”花影细柔的嗓音隐含嘲弄。“近日来未收到你的任何消息,门主放心不下,要我完成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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