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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可安-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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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得下的,都是思念,放不下的,才是执念。

    她何时,成了他深入骨髓的执念?

    “你怎么来了?”她伸出一根手指,像是画笔一样临摹着他分明的轮廓。

    哪里是他的眉,哪里是他的眼,哪里是他的唇……而他一动不动。

    “来给你过生日。”

    她的手一顿,像是忽然清醒:“几点了?”

    “还没到十二点。”

    她“咯咯”地笑起来,笑着笑着就不安分地翻了个身,她踢开了毛巾毯,把脚踢向半空。

    “没到十二点,那就是说我还穿着水晶鞋是不是?”她精致可人的小脚在灯光下泛着莹莹的光,白玉一样。

    言泽舟看了一眼,将她按回去。

    “穿着呢。”他认真地回答她。

    “那你,是不是驾着南瓜马车的王子?”她醉意盎然,却把童话记得清清楚楚。

    言泽舟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纯粹得没有一丝杂质。

    “如果我是,你想怎样?”

    “我想吻你。”

    她说罢,就钻过来,像条泥鳅一样滑进了他的怀里。

    言泽舟没躲,任由她攀住脖子,主动送吻。

    这是一个酣畅淋漓的吻,夹着酒香花香,带着星光月光,只是唯独不知道,她是不是会像之前那样,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

    “不是说给我过生日吗?”她忽然停下来:“你的生日礼物呢?”

    “我。”

    “你?”她轻笑出声:“你要把自己送给我?”

    “不满意?”

    “狡诈。”

    “那你收不收?”

    她眨眨眼,眼底盎然出笑意。

    “不收白不收。”

    言泽舟箍住了她的脑袋,狠狠地吻住她。

    一个月前的拒绝,一个月后的靠近,他似乎想将这一个月茫然无措化作一个吻惩罚她。

    一寸寸的啃咬,一遍遍的纠缠。

    他们在彼此的气息里找到了归宿,灵魂却飘得更远。

    可安睁眼,头疼欲裂。

    房间窗帘紧掩,黑暗铺天盖地。她从床上坐起来,宿醉再次让她失去记忆。

    她下了床,先打开了窗帘。

    庭院里那辆黑色越野,和阳光一起闯进了她的视线。

    可安揉了揉眼,确定没有看错之后,又使劲的掐了自己一把。

    “哎哟。”她疼得叫出了声,觉醒的一瞬,转身往楼下奔。

    客厅的窗帘全都打开着,阳光铺天盖地,鼻尖是煎蛋的香味,耳边是洗衣机滚动的声音,这样一个温情脉脉的早餐,让可安猝不及防。

    “言泽舟?”她叫了一声。

    厨房里有个高大的身影晃出来。

    他穿着白色的t恤,烟灰色的长裤,脚踩一双人字拖,居家范儿十足。

    “是我。”言泽舟语调懒懒的。

    这开场白有点熟悉,但可安一时想不起。

    “你怎么又来我家了?”虽是质问,却不敢太大声。

    一个月未见,她不想一大早就把人给吓跑了。

    “先过来吃早餐。”他把手里两个白色的餐盘放在桌上。

    餐盘里五颜六色的,看得人食指大动。

    “我还没刷牙呢。”

    “那去刷牙。”他走过来,从她背后按住她的双肩,将她往洗手间推。

    洗衣机还在工作,加了他们两个人的动静,洗手间更加的热闹了。

    “你在洗什么呢?”她将洗衣机的盖子打开,探头看了一眼。

    洗衣机里是沙发套子,毛巾毯,还有……还有她的睡衣?

    可安立马低头。

    虽然她完全忘了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记得,昨晚她洗完澡穿的不是这身衣服啊!

    “这怎么回事?”可安按着自己的领口,目光在洗衣机和言泽舟之间来回着。

    “忘了?”

    她茫然摇头:“不记得。”

    他轻“嗤”一声:“你倒是撇得干净。”

    这语气这神态,跟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

    “到底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昨晚来的。”

    “来干什么?”

    “给你过生日。”他耐着性子帮她理。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这不重要。”

    可安揉了揉太阳穴,这好像的确不怎么重要,毕竟,她也没有搞清楚,徐宫尧是怎么知道她生日的。

    反而是言泽舟,不外乎宁正阳一个消息来源。

    “昨晚我喝醉了,然后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你一喝酒就断片这毛病,容易惹事。”他揉揉她的脑袋,叮嘱道:“以后别去外面喝酒,危险。”

    “我这不是在自己家里喝嘛,是你找上门来的!”可安推开了他的手,越发急躁:“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问我要生日礼物。”

    “我……”可安舔舔唇,“不好意思,我喝醉了胡说的。”

    “不好意思的是我,我没有准备礼物。”

    “没礼物你给我过什么生日?”可安下意识地回嘴。

    言泽舟笑了,朗朗如风。

    “所以,我把自己送给了你。”

    可安怔住。

    洗衣机滚动的声音规律分明,可她的思绪却紊乱无比。

    她的睡衣被换掉了,沙发套子和毯子也脏了,难道……

    “我不会,在沙发里,把你睡了吧?”她一字一顿,问得丝毫没有底气。

    言泽舟沉默。

    他的沉默让她更加心烦意乱。

    “你倒是说话啊!”

    “睡了怎么样?要对我负责吗?”他眼里笑意乱窜。

    可安低头,陷入了深深地忧虑。

    言泽舟看着她,她白净的脸颊上染着一丝绯红,好似香甜的胭脂。他等着机灵的她识破他的谎言,可她这会儿,却对酒醉的自己如此没有信心。

    他压住心头的悸动,终于忍不住伸手,将眼前如此迷糊又直率的人儿揉进怀里。

    “别担心,你没把我睡了,你只是吐了。”

    ………题外话………ps:奶奶和孙媳妇,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这个梗,是微博上看来的哈哈哈~

第九十章 山月不知10() 
可安松了一口气,虽然吐了很没有形象,但至少比霸王硬上弓好。

    她把言泽舟推开。

    “昨晚麻烦你了。”

    “是挺麻烦的。”他斜身,撑着洗手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换衣服最麻烦。”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撄”

    “有什么便宜?又没有看头。”

    “你看了?偿”

    “不看怎么换?”

    可安窘,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去指责。虽然言泽舟意图不明,但帮一个吐得一塌糊涂的醉鬼换衣服也不是什么轻松事。即使吃了点暗亏,那也是她不占理。

    见她沉默,言泽舟更肆无忌惮地看着她。

    她憋着一团气,侧头半躲半避去摸自己的牙杯,哪知一不小心就撂倒了,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幸而杯子还未落地,的言泽舟挽救了回来。

    “别欺负它新来的。”他把杯子握在手里,护犊似的放回原位。

    可安这才看清楚,这险些落地的杯子不是她的。

    她的牙杯是粉色的,这会儿正规规矩矩地立在一旁,像她一样傻傻呼呼不明就里反倒像是新来的。

    “你……”

    “我之前买的,你看,果然用到了。”他挑眉,接着又向她展示了他的毛巾和剃须刀。

    “你这招登堂入室玩得真好。”

    “师出有名,你教得好。”

    “我没有不要脸到你这样的程度。”

    “别不平衡,我家浴室也摆着你的东西。”

    “谁摆的?”

    “我。”

    他眼里有光,明亮又让人彷徨。

    可安摸到自己的牙刷,挤了牙膏,默不作声地开始刷牙。

    心头酸酸甜甜的,像是沾到了牙膏泡沫。

    一个月渺无音讯,她还以为他们之间真的完了,可他现在又突然出现,贴心温柔,无赖霸道,就是绝口不提她拒绝他的从前。

    他的决定是什么?

    他在无视?还是坚持?

    “言泽舟,我觉得我们得谈谈。”

    “不用谈了。”他靠过来:“我记得你拒绝了我。”

    洗衣机忽然停了,这个不大不小的空间里一片静默。

    “那你怎么……”

    “死皮赖脸,同样师出有名。”

    可安语塞。

    她漱了漱口,把脸埋到水龙头下。凉水拂面的瞬间,她忽然自私地想,这样也挺好的。

    至少,她还可以常常见到他。

    宁可安成功搞定小平总,拿下南广85%的订单,这个新闻迅速宁氏上下传开了。

    有人说可安深藏不露,也有人说多亏了徐宫尧背后出力。

    但不管怎么样,这个翻身仗打得极其漂亮。

    宁稼孟站在会议室的门口,看着董事会的人簇拥着宁可安一路走一路聊,走廊深而远,他们的背影逆光又刺眼。

    “爸爸。”宁正瑜从他身后出来,轻轻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宁稼孟轻声地感慨了一句,语气却是不屑的。

    宁正瑜没有作声,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会议室里的徐宫尧。

    他还没有走,正坐在刚才开会的位置上处理着资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了宁稼孟的话,他抬头朝他们看了一眼。

    这一眼若有似无,却让宁正瑜心头发毛。

    这个男人,她一直都知道他很强,可真正变成敌人之后,才发现,原来他比想象中的更强。

    她对宁可安的恨,也许就是来自这样的比较。宁可安总能得到比她更好的一切,甚至不费吹灰之力。

    “爸爸,我们走吧。”宁正瑜对宁稼孟使了个眼色。

    宁稼孟点头,先她一步迈开了步子。

    “拿下订单,不过只是一个开始,距离成功还远着呢,我都不知道她得意什么。”宁正瑜嘴角一沉,酸溜溜地道。

    “这个小丫头深藏不露,之前是我们太低估她了。”

    “表面装傻卖二,实则充满了心机和城府,我早就知道她不简单。也就正阳那个傻小子,天天围着她转。”宁正瑜说起弟弟,表情更加不悦:“我们为了他在公司冲锋陷阵,他却一点都不懂得为我们分担。”

    “你弟弟还小,早晚会懂我们的苦心。”

    “爸,你就是宠他,要我说,当初就不该惯着他让他去学法律,直接放在公司多好,他那么聪明,若是培养的早,也许现在就是第二个徐宫尧。”

    “别给我提这个名字,头疼。”宁稼孟按了一下脑门,又想起一个人来:“你小叔最近怎么不见人影,他在搞什么鬼?”

    宁正瑜摇摇头,听宁稼孟这样一提,她才反应过来,宁子季最近真的很少来公司,每次来了,也是匆匆一晃就走。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会情人的呢。

    “你去调查一下。我听说,他是打算在外面新立门户了。”

    “就小叔?”宁正瑜冷嗤一声:“他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还想生出个新公司来?”

    “你这张嘴,差不多就收敛收敛。”宁稼孟瞪了瞪宁正瑜。

    宁正瑜撇嘴:“本来就是,小婶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人前人后地秀着恩爱,可就是不见肚子有什么反应,大家都在暗地里说小叔不行呢。”

    宁稼孟“哼”了一声。

    “少个人来争家产,不是正好?”

    “那是。要不是宁可安现在挡在我们前头,整个宁氏都得是我们的。”

    “好了,这样的话,等一切顺利了再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盯着宁可安和徐宫尧,一点漏洞都不要放过,至于你小叔那里,也不要疏忽。免得他又杀个回马枪,打得我们措手不及。”

    “是,我知道了。”

    言泽舟去a省出差了。

    虽然他们并没有正式确立恋爱关系,但是这次走之前,他特意和她交代了。

    可安记得,那天下午,是于佳特地跑来,满脸欢喜地告诉她,楼下帅哥找。

    她当时没想到是言泽舟,等她慢吞吞地下楼的时候,他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言泽舟一身从容低调的黑衣,看起来像是要奔赴前线的战士。

    见到她,他脸上的冷漠才稍有缓和。

    “我临时要去出差,一个小时候后的飞机。”

    “关我什么事儿?”可安嘴上轻飘飘的,心里瞬间空落落。明明,人还在眼前呢。

    “怕你想我。”

    “我才不想你呢。”

    “口是心非。”

    “你又知道?”

    “你脸上写着舍不得我。”

    “你脸上写着你不要脸。”

    他忽然笑了,抬手揉揉她的脑袋。

    “好,是我舍不得你,是我走之前想看看你。”

    他难得在话锋上让她三分,这温柔让她心惊胆颤的。

    “是危险的任务吗?”

    “怎么?担心我了?”他眼里的笑意化成了噬人的蛊。

    可安翻了个白眼:“当我没问。”

    “不危险。”

    “那什么时候回来?”

    “还没走就开始想我了?”

    可安继续翻白眼:“当我没问。”

    “快的话三天,慢的话不定。”

    “谁和你一起去?”

    “不是女人。”

    “当我没问。”

    他上前一步,抬手将她圈进怀里。

    “可你都问了。”

    可安不作声也不动,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身上好闻的皂角香,抚慰着她不安的心。

    “没什么要和我说的了?”他的大掌阖在她的后脑勺,轻轻地摩挲。

    可安摇摇头。

    他松开了她,叹一口气,像是要把日光都叹熄。

    “真是没良心。”

    可安站在原地,言泽舟上车扣安全带的时候,还一直看着她。他似乎是在等她挽留,可是,她挽留,他就会不走吗?

    她是没什么要对他说的了,那是因为,她想等他回来,慢慢说。

    言泽舟就这样走了。

    快则三天,可三天已经过去,他却依旧没有回来。

    可安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一是怕打扰了他的工作,二是怕自己的思念会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秒泛滥成灾。

    她没有信心,在如此繁忙之余还能控制住灾情。

    不过,她每天下班,都会去跆拳道馆练习。

    盛老师教学水平很高,人也很好,可安进步很快。

    但这些,都不是她坚持的理由,她最喜欢的,是闲暇时候,听盛老师说起言泽舟曾经的那些趣事。

    他不在的时候,听他过去的故事,就好像他正在身边,从未远离。

第九十一章 山月不知11() 


    盛老师正说着话,门口忽然传来了声响。

    可安盘腿坐在地上,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

    大门外不知何时多了一辆跑车,车头倚着一个男人,他五官分明,粗粗一看,竟有几分言泽舟的神韵。

    可这分想象,是经不起推敲的偿。

    言泽舟无论何时都站如松行如风,但眼前这位,举手投足间总显几分轻浮浪荡。

    她一定是太想那个男人了,才在陌生人的身上找他的影子撄。

    可安转回了头。

    盛老师却还在盯着他。

    “又来了。”

    可安没有忽略盛老师不快的语气,她随口八卦了一句:“那是谁啊?”

    “傅博。”

    “姓傅?”她敏感地捕捉到了什么。

    “是的,傅老的儿子。”盛老师把目光收回来,摇摇头有些不屑:“花花公子哥,吃白食不干正事,因为看上了这里练跆拳道的一个姑娘,天天来蹲点。

    可安笑了一下,不予置评。

    “傅老最头痛的就是这个儿子,可是打骂不管用有什么办法,该闯祸闯祸,该惹事惹事,反正捅了多大的篓子都有老子撑腰。”

    “你很不喜欢他?”

    “谁能喜欢他?连傅老自己,都更喜欢言检。”

    话题又绕回言泽舟的身上,可安默默窃喜,她朝盛老师的方向挪了挪,轻声地问:“傅老和言泽舟,到底有什么渊源啊。他们看着好像关系很好,不像普通的朋友。”

    “的确不是普通朋友,算是生死之交吧。”盛老师眨了眨眼:“这里人人都知道,言检救过傅老,要不是有言检,傅老早就一命呜呼了。”

    “一命呜呼这么严重?”

    “可不?听说那时候傅老被十几个持刀的歹徒围攻着,幸而言检忽然出现,他以一敌十,分分钟就将那些家伙给撂倒了,才让当时已经血流成河的傅老躲过了一劫。”

    盛老师说起以一敌十的时候,手里还比划着绚烂的打斗动作。他眼里闪着一种可安能够读懂的情怀,英雄情怀。

    言泽舟啊,是个让男人都倾倒的男人。

    “会不会太夸张了?”

    “我说得还不是最夸张的版本。你去这附近随便一打听,连街巷里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太太和牙牙学语的小朋友,都能说出比我这更热血的版本。”

    可安笑起来,敢情言泽舟这款,男女通吃还不算,还老少皆宜呐。

    “版本不一,就说明真实性还有待考证。”她明明沸腾得很,话里却不由要泼冷水。

    这都是和言泽舟斗嘴斗惯了的缘故。

    “我不知道哪个哪个版本是对的,反正,这些都是傅老那里传出来的,又不是言检自己吹得。”

    “这我相信。”

    言泽舟虽然能言善辩,但是要他吹牛,估计比让他杀牛还不容易。

    “你看看那个傅博。天不怕地不怕,走路都要别人给让道的霸王虎啊,唯独见了言检,乖得跟只猫似的。”

    “为什么呢?”

    “因为他知道,但凡撞到言检的枪口上,言检是绝对不会卖他情面的,而言检要是想动他了,他爹纵使能上天入地也不会插手管他。”

    “这听着都快分不清谁是亲生的了。”可安玩笑。

    “可不是。就算看着,也是英挺的言检和硬朗的傅老更有父子相啊。”

    ……

    听盛老师把言泽舟夸了个遍,可安才喜滋滋地回了家。

    回家没忍住给他发短信,可是左等右等,等到抱着手机睡着,都没有等来他的回音。

    这个男人,不知道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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