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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可安-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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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血室的气氛有些尴尬,但龚姐却不以为然,她只是静静地盯着可安纤瘦的胳膊。

    “疼吗?”她问。

    “不疼。”可安抿唇,然后反问:“你呢?还疼吗?”

    “我又没有扎针。”

    “我是问心。”

    龚姐一怔,随即也笑了,那勾唇的一瞬,犹如蝴蝶亲吻了她的唇。

    “疼也好,不疼也罢,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可安欣慰:“你终于想通了。”

    “我只是不想再做一个累人累己的麻烦。”

    “你不是麻烦,从来不是。”

    龚姐神色动容。

    “你不怪我吗?因为我,言泽舟伤口裂开又感染。”

    可安耸耸肩,低头轻笑:“他都不怪你,我凭什么怪你。”

    “那多丽呢?”龚姐追问。

    可安启了启唇,终究没有发声。怪不怪,哪有这么简单。

    “我在外面听他们说了一点事情,我相信,多丽不是害死你哥哥的凶手。”沉静若龚姐,说出这段话的时候,都有些微颤。

    凶手,这两个字多沉重。

    “言泽舟说的?”可安淡淡的。

    “不。是其他几个检察官说的。”龚姐轻叹一口气:“我知道你对泽舟和多丽的关系有疙瘩,可是你要记得,泽舟对于多丽的所有守护,都是因为他的情义,不是因为爱情。”

    可安垂眸,长长的睫毛盖住了她的情绪。

    “我不懂这样的情义。”她说。

    “我也不懂,怕是没人能懂。”

    龚姐眼里波光粼粼,蹁跹出一个清晰的曾经。

    两年前,洛疆发生了惊天毒案。洛疆警局内部秘密派出三位警察以卧底身份打入毒窝,展开侦查。

    这是一次与残忍毒枭的斡旋作战,危险程度,可想而知。

    幸而三位警察都是队中精英,在各自完美的伪装和默契的配合下,出色的完成了情报传递任务。

    在成功掌握毒枭的行踪之后,洛疆缉毒队策划了一场围剿,决定和三位卧底警察里应外合,彻底摘掉这个毒瘤……

    “我始终记得,那天下着雨。”龚姐的声音虚渺遥远,好像回到了两年前。

    可安屏着息,怕呼吸都会触动心弦。

    “洛疆警局的小四,哭着跑来和我说,刘叙牺牲了。”

    龚姐的眼睛也开始下雨。

    毒枭的行踪提前暴露,彻底激怒了这些亡命之徒,围剿行动正式开始之时,三位卧底警察就已经陷入无法突围的绝境。

    那是一场枪林弹雨中负隅顽抗的恶战,他们三人都受了伤,或重或轻,可谁也没有想过要放弃谁。他们三人同心,试图寻找绝地逢生的希望,可对方人多势众,纵然他们身手再好,枪法再准,一切也成了徒劳。

    “刘叙在最后的关头,用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替伤重昏厥的泽舟挡掉了子弹,并且死死地护住了他,一直撑到缉毒特警的救援。他们是一起被抬出来的,多丽作为当时唯一在场的救援医生,只能两者选一。”

    “她选择了言泽舟。”

    “是的。”龚姐怆然点头:“那一刻,刘叙已是千疮百孔生命迹象微弱的将死之人。而泽舟,虽然伤重,但他还有希望。多丽是个医生,在生死抉择之时,她的眼里没有亲人和爱人的分别,她只是做了最正确的选择。”

    可安没有作声,她只是觉得心很难受,如深海里风雨飘摇的一叶小舟,摇摇欲坠。

    “那次任务,去了三个人,刘叙死了,大郑残了,只有泽舟完好的活着,像他这样情深义重的人,被人以命相救,完好的活着,到底意味着什么?或许,远不如死在那次任务里来的痛快。”

    可安忽然就懂了。

    因为生不如死,所以他用自己的肩膀,抗下了照顾所有人的责任。

    大郑一家,梁多丽,甚至是龚姐。

    言泽舟,不过是个带着情义枷锁的傻子。

    ?

    言泽舟等在走廊里。

    采血室的门轻轻地被拉开了,他转身,看到面色苍白的可安从里面走出来。

    “没事吧?”他上前一步,低头扫了一眼她用棉花球按着的采血针口。

    “为什么等在这里?你应该在急救室的门口才对。”

    他蹙眉。

    “为什么?”可安盯着他,追问一遍。

    言泽舟下颔线一动,目光黑漆漆的。

    “我担心你。”

    可安笑了。

    就如燥热的夏夜响了个雷,清风徐来,一切都有了期盼。

    她晃了晃软绵绵的胳膊,看着言泽舟的眼睛。

    “梁多丽的命是我救的,以后,你不欠她了,你只欠我。”

    她眼里有璀璨的光和泪在晃动。

    言泽舟唇角微勾,忽而伸手,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好,我只欠你。”

第一百一十五章 浅草离离15() 
梁多丽抢救顺利,暂时没有了生命危险。

    一走廊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可安悬在心口的石头,也悄悄地落了地。

    徐宫尧报了警,他和可安两个人提前回去现场做笔录。

    走之前,可安看了一眼言泽舟。

    言泽舟被医生拉着站在走廊尽头说话,光影模糊了他的表情,可安只看到,他在不停地点头。

    “走了。”徐宫尧说偿。

    “嗯。”可安跟上了他。

    徐宫尧的车里还飘着一股子血腥味,他打开了四边的车窗和天窗,冷风吹过来,有点冷。

    “你这车得去好好清洗一下了,不然总飘着一股子血味,多摄人啊。”可安捏着鼻尖趴在窗口。

    “我明天一早就去。”徐宫尧的余光扫向她:“不冷吗?”

    可安摇摇头。

    她望着飞驰而过的路边夜景,脑海里依旧困惑不解。

    “你说,为什么梁多丽会在我的院子里?”

    “检察院开始正式传唤梁医生,这势必引起了一些人的警觉。梁医生作为这个案子的重要突破口,有人想杀人灭口也足为奇。”徐宫尧顿了一下,“至于你,你跑去医院大吵大闹扬言要人家偿命,扔在你的院子里,大概是想一石二鸟,顺带嫁祸于你。”

    “是不是我暴露了梁多丽?”

    徐宫尧摇头,安抚道:“早晚会发现的。”

    说着话,车子已经到了可安家的门口。

    院子里警鸣声动,吸引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梁多丽躺过的地方,鲜血淋漓,看客们都在唏嘘低语。

    可安倒是坦然,她配合警察做完口供,不顾别人的指指点点,径直进了屋。

    没一会儿,徐宫尧也跟了进来。

    “天黑了,警察说要保留现场,明天再确认一次,你要不要去我那住?”他问。

    “不用了。”可安脱了外套,随手挂好:“又没有死人,这点血我不怕。”

    徐宫尧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安回头看他:“你笑什么?”

    “笑你明明这么不像个女人,为什么这么招人喜欢。”

    气氛正好,这句话他说的情不自禁。

    可安顿了一下。

    徐宫尧意识到自己似乎失言,刚想要补救,却见可安遥遥朝自己翻过来一个白眼。

    “徐宫尧我告诉你,要不是我大度,你就得丢饭碗了,你说谁不像女人?说谁呢昂?”她伸手摘了绑着自己发辫的皮筋,甩了甩已经及肩的头发,正儿八经地摆出妩媚的样子:“看到没,我简直是女人中的极品啊。”

    这一刻,灯火轻摇,发丝纷飞,她整个人都熠熠生辉。

    虽是玩笑,但是她不知道,即便这是强装出来的妩媚,也带着让人心动的风情。

    徐宫尧清了清喉咙。

    “看到了。”

    可安满意地点头,她重新把发辫绑起来,又如往日干净利落的样子。

    “你赶紧回去吧。就算我在你眼里不是女人,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好。”

    在他眼里不是女人?

    徐宫尧按了按太阳穴,要笑不笑的样子。

    原来,他刚才的那句话,还能这样理解。

    她可真聪明。

    ?

    虽然嘴上说的轻松,可想来到底还是有些后怕。

    可安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噩梦连连,半夜惊醒,就再也睡不着了。她起身下楼给自己倒水,忽然看见自己的庭院里停着一辆车。

    黑色的越野,被遥遥的拦在白线之外。

    可安喝了口水,突然清醒过来,是言泽舟来了。

    她放下水杯,打开房门出去。

    外面很冷,她穿着睡衣走进风里,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梁多丽血还凝在她的院子里,黑暗里也显得格外惹眼。她绕开了,小跑着站到言泽舟的车前。

    车里的男人正抱肘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她抬手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玻璃。

    言泽舟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的将她拢住,应该睡得不深。

    可安退开几步,腾出空间让他开门下车。

    “你怎么来了?”她问。

    言泽舟看了一眼她被冻得红彤彤的脸,伸手将她揽住了往里推。

    “进屋说。”

    可安点点头。

    走到门口的时候,言泽舟盯着地上那摊血迹停了停,可安直接脱开了他的胳膊自己进屋。她在屋里等了一会儿,言泽舟才进来。

    她关上了门。

    屋里很暖。

    言泽舟脱下了外套,随手挂在她的衣架上。

    可安看着那两件并排挂着的外套,心头一暖,久违了,这温情洋溢的画面。

    “怎么来了也不进来?”可安给他也倒了一杯水,推过去。

    “你把门锁换了。”言泽舟忽然说。

    可安眨了眨眼,天,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当时她正在气头上,非要徐宫尧给换了,徐宫尧不愿意,她还特地去请了换锁匠来的。

    难怪言泽舟就这样可怜巴巴地坐在外面,原来不是不进来,是进不来啊。

    “最近这里治安不太好,我就换了防小偷。”她随手一指,眼神闪躲。

    “防小偷还是防我?”

    “防你做什么啊?你又不是小偷。”她拍拍他的胸膛,企图打哈哈蒙混过关。

    言泽舟握住了她的胳膊,伸手将她往怀里带。

    “我是小偷。”他很认真地说。

    可安一怔。

    他把小偷两个字说得坦然又真诚,好像是真的。

    “每次经过这里的时候,都想进来偷人。”他解释。

    可安笑了。

    “那么,是有贼心没贼胆吗?”

    他摇头。

    “是怕人不愿意。”

    “既然是偷,那还管人愿不愿意?”

    “嗯。”他低喃一声,将她抱得更加的紧了:“这段时间,你受委屈了。我一直没有解释,不是不在乎,只是想等有一天,等你自己愿意听。”

    可安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是今天吗?”

    “是。”

    “那我洗耳恭听。”

    “我没有包庇任何人,也不会包庇任何人。”他的声音稳如教堂的晨钟,带着一种神圣的力量。

    可安眼里忽然生了狡黠。

    “那如果有一天,我犯了法,你会抓我吗?”

    言泽舟深深地看着她。

    “你不会。”

    “那如果我会呢。”

    “你不会。”

    她永远都不会,他坚信不疑。

    ?

    可安一早起来,就听到楼下有人说话的声音。

    她拉开窗帘往下看了一眼。

    庭院里站了几个确认现场的警察,言泽舟也在。他换过衣服了,虽然只是简单的便服,但站在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中间,气场仍旧一点都没有被削弱。

    也许是知道言泽舟经验丰富,几个警察发现什么的时候,都会先叫言泽舟帮忙确认。

    可安坐在窗台上,揪着窗帘静静地看着他。

    晨光微熹,他一身缱绻的光芒。

    她想,这是不是就他在洛疆时的工作状态,那么专注又迷人。

    看了一会儿,她去洗漱。

    等她洗漱完了下楼,警察都已经走了。

    言泽舟把物业叫了过来,替她冲刷血迹。

    “你怎么一大早又来了?”可安从楼上跑下来。

    昨晚,他并没有留下来过夜,哄她睡着后,他默默就离开了。

    “给你做早餐。”他挽起衣袖,走进厨房里。

    没一会儿,厨房里传来了动静。

    家里又开始热闹起来了。

    也许,最好的爱情就是这样,那个人能给的,不仅是童话的憧憬,还有温暖的烟火气息。

    可安倚在门框上等了一会儿,厨房里飘出了香味。

    很快,他端着一个圆口大碗从里面走出来,走得很快。

    可安扫了一眼,是红烧的。

    “这是什么啊?”

    “猪肝面。”他把碗端到餐桌上,因为烫,他捏了捏耳垂,那模样,滑稽又帅气。

    “猪肝面?”她可不喜欢吃猪肝面。

    言泽舟像是看出了她在想什么,随手把她拎过来,按在餐椅上。

    “吃。”

    “不想吃。”她眼巴巴的讨饶。

    “猪肝补血。”

    可安晃了晃神,原来言泽舟是替她惦记昨天被抽走的那几袋血啊。

    “我不爱吃。”

    “乖。”他低声轻哄,温柔到仿若能溢出水来。

    可安的心软软的,像块海绵一样吸附了他的温柔。

    她夹了一块放到嘴里。

    猪肝微苦,她嚼了嚼,皱眉咽下。

    言泽舟忽然吻过来。

    “干嘛!”可安推开他。

    他捏了捏她的眉心。

    “我想尝尝,什么味道能让你把眉头皱成这样。”

    “……”

第一百一十六章 浅草离离16() 


    吃过早餐之后,言泽舟要去医院,可安也跟着一起去了。

    龚姐今天出院,她想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顺便,瞧一瞧梁多丽。

    听说检察院的汪录来过几次,他已经把梁多丽作为此次案件的救命稻草,能不能交差,就看梁多丽能不能醒了。

    可安有些后悔,当时自己不应该赌气把案子交到这个人手上偿。

    为了以防梁多丽再次出现什么意外状况,徐宫尧专门请了两个保镖来保护她。

    这样戒备森严的画面,让人想起当初的宁容成撄。

    言泽舟看着梁多丽病房前的两个保镖,忽然若有所思地顿住了脚步。

    “怎么了?”可安和龚姐也停下来

    “有个疑点,我们一直没有注意。”言泽舟看向可安:“当时你哥病房前的保镖,是谁请的?”

    可安想了想。

    事情发生的最初,她才刚刚回国,一切没有头绪。而当时的徐宫尧,以特助的身份出现,也分不清是敌是友,让她无法信赖。她身边唯一可以帮她打点琐事的人,只有一个。

    “是我的大伯。”

    “这两人,事发的时候,并没有出现在监控里。”

    “你的意思是,有人特意把他们支开了?”

    言泽舟不置可否,他谨慎地说:“我得先找到这两个人。”

    龚姐听着他们的谈话,忍不住插嘴:“别捕风捉影的,再怎么样也是可安的大伯啊,他还能害自己的亲侄子吗?”

    言泽舟看了看可安。

    可安没作声。

    是不应该的,在普通的人眼里,最亲的人之间,怎么可以有这样残忍的伤害呢。

    但她的家庭不一样。

    当家人之间有了另一个上下属的身份,当财产的分配需要尔虞我诈的去争夺,一切还怎么简单?

    如果有一天,言泽舟知道,她有那么冷清薄义的一个变tai家庭,他会怎么想?

    趁着言泽舟给龚姐搬东西,可安跑去医院洗手间给徐宫尧打电话。

    她也想快些找到那两个保镖。

    徐宫尧的手机暂时无法接通,试了好几次,都无法接通,可安只得作罢。

    她握着手机刚想从洗手间出来,迎面忽然撞过来一个人。

    鼻尖是熟悉的香水味。

    可安抬眸,看到了妆容精致的一张脸。

    竟然是她的小婶沈洁莹。

    沈洁莹此时正捂着嘴,表情痛苦,欲吐不吐。

    “小婶。”可安扶住了她的胳膊。

    沈洁莹看了她一眼,点点头,还没说话,就又是一阵干呕。她推开了可安的手,跑过去趴在洗手台上,掬了一捧凉水泼向自己的脸。

    彩妆碰了水花得有些诡异。

    “小婶,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

    “你别骗我,你这样子一看就是有事。”可安把她拉到一旁,抽出一张纸巾替她擦了擦脸。

    沈洁莹看着可安,撇了撇嘴,忽然哭了出来。

    “你别吓我,到底哪里不舒服了?”可安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肩头,“如果你不想和我说的话,我帮你打电话给小叔。”

    沈洁莹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

    “不要叫他,我不想见他。”

    “你们吵架了?”可安问。

    沈洁莹不作声,只是哭。

    走廊里有几个人进来,听到哭声,纷纷侧目。

    可安意识到这样影响不太好,赶紧拉了沈洁莹往外走。

    “小婶你别哭,我先送你回家休息好不好?”

    “我不要回家,我才不要回去那个冷冰冰的地方。”话刚说完,沈洁莹又转身往洗手台的方向跑过去。

    可安听着这撕心裂肺的干呕声,有些担心。

    “那去我那里休息吧。”

    ?

    可安带着沈洁莹从医院出来,上了出租车之后才想起来给言泽舟打电话。

    言泽舟的电话正占线,她就给他发了条短信,说自己有事先回去了,让他和龚姐交代一声,改日再去看她。

    沈洁莹哭累了,枕着可安的肩膀就睡着了。

    这一路回家,可安只觉得肩头酸痛,可她不忍心将她吵醒。

    小婶沈洁莹出身名门,属于从小养尊处优无忧无虑那一类型的大小姐。嫁给小叔宁子季,的时候,她才刚刚大学毕业。

    那是个不谙世事的年纪,她本该有一场热烈如花的爱情。可她的父母为了她风雨无忧的将来考虑,将她从一个保护壳捧向了另一个保护壳。

    从人女到人妻,这个别人要花很多时间,经历很多事情才能转变的过程,她并没有费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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