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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可安-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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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纸条里的内容,吓得魂飞魄散,立马跑上去转交给了傅殷。

    可那时候,言泽舟早已过了危险期。

    没有了最后一面的由头,傅殷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方式出现在言泽舟的生命里,更不知道该怎么去靠近他,于是,就有了后面设计好的那场“相救”……

    “我原以为,你亲生父亲那时候不出现,就永远不会再出现了。所以,前段时间媒体忽然曝光你们的关系之后,我也很惶恐,我不知道,我当年的那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崔来全搓着手。

    言泽舟握住了崔来全的手。他的手有茧,崔来全的手更是粗糙。他忽而想起那年,他被一群小孩子围着骂野孩子时,向来老实巴交的崔来全勃然大怒的样子,他就是用这双粗糙的手,抹去了他脸上的泪,告诉他:“别哭,以后叔叔保护你。”

    那群孩子又在他身后笑他喜当爹,崔来全却没有为自己辩驳,只是抱起他就走。

    是那天之后,言泽舟才改叫了他爸爸。

    这是一个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都不会吱声的男人,但是,他却容不得他有一点点被人欺负。

    这么多年,向来如此。

    “爸爸,谢谢你。”

    “傻小子,谢什么,你不怪我,我都已经很开心了。”

    “我当然不会怪你。”

    崔来全欣慰地笑着,他的状态比刚才更轻松了。

    “你是个好孩子,我相信你的父亲也会以你为傲。你呢,既然选择了留在他身边,那就要调整好心态,也要多理解他。人生嘛,任何时候都不需要太过较真。更何况,他还是你的父亲。”

    “我知道了。”

    “走,我们去找找你妈她们。”崔来全站起来。

    言泽舟忽而握住了他的手。

    “爸爸。”

    “嗯?”

    “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题外话………如无意外,明天会加更,么么哒

第一百四十七章 小雨初晴7() 
送崔来全和言伊桥过了安检,可安还赖在原地不肯走。

    “怎么?”言泽舟走在前头,见她没动,又回过来站到她面前。

    “我们什么时候也去旅游吧?”

    他顺着他的视线,扫了一眼机场里的广告图。

    “想去哪里?”

    “洛疆。”她的声音坚定偿。

    他的目光清明起来,仿若眼底就有一片辽阔的苍穹。

    “好。”

    出了机场大门,言泽舟去开车,可安站在原地等他。遥遥见他走了几步,忽而就站停不动了。

    可安挪了几步,看到有一大群人正迎面朝言泽舟走来。

    走在人群中间的那个女人带着毛茸茸的帽子,帽檐拉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小半张脸,但可安还是把她认出来了。

    是梁多丽。

    梁多丽也看到了言泽舟和可安,她的脚步慢下来,很快就如大浪淘沙一般被人群落在了最后。

    海城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冷。

    可安呼出一团白气,她搓了搓手,走到言泽舟的身边,将他手里的车钥匙抢了过来。

    言泽舟转头看了她一眼,他的墨镜在太阳下折射出一道光。

    “我去车上等你。”

    可安说着往前走,越过梁多丽的时候,没有打招呼也没有看她一眼,很平静,就像只是与陌生人擦肩。

    梁多丽低下了头,但片刻之后,却又释然地勾起嘴角。

    她朝言泽舟走过去,行李箱的滚轮拉扯着地面,发出“咕噜噜”的声响,她的世界好像只剩下了这一种声响和她的心跳声。

    “好巧。”她对言泽舟笑。

    言泽舟摘了墨镜,镜腿指了指她的行李箱。

    “去哪?”

    “临闽。”

    临闽是一个特别偏远贫困的山区,没有直达飞机,到了机场之后,还要转三四趟车,走好长一段山路才能到达。

    这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地方。

    “去那里干什么?”

    “我辞职了。”梁多丽摸了一把自己的袖口,有些局促:“我以后会留在临闽做医疗支援。”

    言泽舟无声地看着她,黑亮的眸间情绪冷冽不明。

    梁多丽莫名的更不安了些。

    “我不是为了让自己显得多伟大无私才决定去临闽的。”她哽咽,“我只是想救自己,我只能这样救自己。”

    十二月的海城,气温比往年诡异。

    热泪一滚出来就没了温度,仿若在缓一缓抹掉,下一秒就会结成冰凝子。

    言泽舟的表情渐渐柔和。

    “和外婆商量了吗?”他问。

    “我把什么都告诉外婆了。”她低着头,帽檐几乎遮住了她的眼睛:“外婆说她支持我这么做。”

    身后又有一波人涌过来,梁多丽躲闪不及险些被推倒。

    言泽舟扶了她一下,顺手把她的行李箱也拉到了一旁。

    梁多丽静静地看着他。言泽舟的手没有停留几秒,就放开了,他往后退了几步,又重新拉开距离。

    “去了之后,无论如何都要照顾好自己。”

    梁多丽眨了眨眼,眼角又湿了,她重重地点头。

    “对不起,我原本没想不告而别的。只是我没脸来见你,也不敢来见你。我知道我让你和舅舅都失望了,我是个罪该万死的人,可我……可我还想好好活着,以后,我一定会好好活着。”

    冷风拂过,吹散了她的声音。可那丝诚恳,却留了下来。

    言泽舟知道,她是真的有心想要自我救赎。

    “你舅舅执行任务的时候有个习惯。能不开枪,绝不开枪。他和我说过,谁都可能因为一念之差犯错,任何时候,都要给别人留下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比起让坏人死,更有成就感的,是让坏人变回好人。”

    言泽舟伸手,将她的帽子往上提了提。

    梁多丽一双水盈盈的眸子露出来,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多丽,我很高兴,你愿意变回一个好人。”

    ?

    可安坐在言泽舟车里,将音乐开得很大声。

    上车之前,她猛蹿了车胎好几脚,可这会儿还是觉得不解气不舒坦。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之后,言泽舟回来了。

    冬日繁盛的阳光落在他身上,留得一身的清辉,他那两条大长腿,特别扎眼。

    可安握紧了方向盘。

    言泽舟走到车边,还未伸手拉车门,车子启动,瞬间加速蹿出去好几米。

    尖锐的刹车声似乎是在叫嚣她的不满。

    言泽舟站在原地,瞅着她停车的方向,快步走过来。

    可安紧盯着后视镜,眼见他靠近,她又是一脚油门,车子还是老样子,只出去几米,甩下了他,就停了。

    言泽舟扶着额,哭笑不得。

    可安坐在驾驶座上,冷静地后视镜里,像是盯着镜头的总导演。

    言泽舟摸出了手机。

    瞬间,她的手机就响了。

    “这是什么意思?”

    “你觉着呢?”

    “弃夫。”

    “对,就是不要你了。”可安冷冷的。

    言泽舟调整了一下站姿,像是在后视镜里和她对望。

    “好汉,车你劫就劫了,但至少给我留下一点打车钱吧。”他说。

    隔着老远,她看不清楚他是什么表情,只知道听着语气怪无辜的。

    “我没带钱。”

    “我有钱。”

    “在哪儿?”

    “仪表台下的抽屉里。”

    可安将信将疑,她挂了空档,拉了手刹,俯身去打开了仪表台下的抽屉。果然,那里有一个棕褐色的钱包。

    “要多少?”可安拿了钱包问。

    那头没有了声响。

    “要多少?”她又问了一遍。

    “不用了。”言泽舟的声音近在咫尺。

    她猛然一回头,瞧见他利落地拉开车门,“唰”的一下,携着一阵冷风就坐进来了。

    “你给我下去!”可安推搡着他的胳膊。

    他仿若没听见,慢条斯理地扣上了安全带。

    “这是我的车。”他提醒她。

    “那又怎么样?”

    “就算离婚财产也不是这样分的吧?”

    “谁和你离婚了!”可安瞪他。

    他笑吟吟的,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角:“对,我们不离婚,我们只结婚。”

    “谁又和你结婚了?”

    “谁吃醋谁和我结婚。”

    “我才没有吃醋呢!”可安提高了声调。

    “我说是你了?”

    “言泽舟你……”

    “我怎么了?我只爱你。”

    可安一怔。

    他俯过身来,轻轻地拨弄着她鬓角的碎发,温柔地在她耳边重复一遍:“我爱你,只爱你。”

    可安眉头的积雪化开了些。

    他低头,压向她的唇,刚辗转入侵,就听到后面响起了刺耳的车鸣声。

    “嘀!!!”

    他们车后堵着好几辆车。

    可安吓得赶紧从他臂弯离脱出来,开动车子,把路让出来。

    言泽舟倚在车窗上,轻扬着嘴角,一脸轻松。

    可安撇嘴,问他:“梁多丽和你说什么了?”

    “说再见。”

    “还有呢?”

    “她还说,以后每救一条人命,都会为宁容成祈愿。”

    祈祷他下辈子万事顺遂,平平安安,再不要遇到那里多冷血人,遇到那么多无情的事。

    可安低头,眼角涩涩的。

    言泽舟揉了一下她的脑袋。

    “她说,对不起,也谢谢你。”

    ?

    宁稼孟没有想到,公开言泽舟的身世,非但没有打击到言泽舟,甚至帮助他在傅氏彻底站稳了脚跟。

    因为言泽舟是傅氏的太子爷,原本不服傅殷安排的那些董事,这下也彻底没有了声音。

    而言泽舟,他聪明又刻苦,好学又努力,对于傅氏的生意,他上手快得让人啧啧称奇。人脉方面,他有傅殷先前打下夯实的基础,再加之这些年他做检察官时在海城树立的威信,他所能利用的圈子,比起傅殷绝对有过之而不及。

    至于宁氏,所有权利仍在可安的手里,他顶着最高负责人的头衔,却每天都在干检察官的事情。

    他以检察院检察审计的标准,将宁稼孟这些年在宁氏账簿上动得手脚全都找了出来。

    虽然这些陈年旧账不能拿宁稼孟怎么样,但是,这些数据在董事会上一经公布,宁稼孟的威严名声彻底扫地。他成了宁氏员工眼里不折不扣的蛀虫。

    宁稼孟自知自己的形势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他收敛了飞扬跋扈的作风,开始夹着尾巴做人。

    而对于可安而言,另一个好消息是,徐宫尧可以出院了。

    宁稼孟曾说,没了徐宫尧的宁可安就像是被折了翅膀的鸟,怎么也不可能再飞起来了。

    那么现在,她的翅膀,要回来了。

    ………题外话………今天还有加更~

第一百四十八章 小雨初晴8【二() 
&nb第一百四十八章 小雨初晴8【二更】

    &nb徐宫尧出院那天,可安和言泽舟一起去医院接他。

    &nb早上出门前,可安特地打电话问徐宫尧想吃什么,精心给他准备了一份早餐。

    &nb“这一对比就分出亲疏远近来了,平时怎么就没见你给我准备一份早餐?”言泽舟一边开车,一边凉飕飕地道。

    &nb可安猛然间想起什么。

    &nb“前面超市停一下。”

    &nb“干什么?”

    &nb“我给徐宫尧做了煎饺,忘带醋了。你这么一说忽然提醒我了,没醋蘸着饺子可不好吃。”

    &nb“……”

    &nb可安下车买了醋,超市人多,排队排了十来分钟。轮到她结账的时候,她随手抽了一根棒棒糖。

    &nb言泽舟果真等得不耐烦了。

    &nb见她回来手里不止有醋还有糖,他更不乐意了。

    &nb可安正要腾出手来拉车门,他一脚油门车就走了。

    &nb这场景倒是熟悉。他依葫芦画瓢学得还挺快。

    &nb“言泽舟!”可安嚷了一声。

    &nb言泽舟的车停在几米开外,手挥出车窗,对她勾了勾手指。

    &nb可安才不吃这一套,她就是执拗的不追也不动。眼见远处有出租车过来,她还试图拦下出租车各走各的。

    &nb言泽舟赶紧把车退回来。

    &nb“昨天可不是这样玩的。”

    &nb“谁和你玩了?”她没好气。

    &nb“你怎么这么不给面子?”

    &nb“怕你蹬鼻子上脸。”

    &nb“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nb可安“哼”了一声:“给我开门。”

    &nb“凭什么?”

    &nb她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理直气壮:“腾不开手。”

    &nb言泽舟伸手,抽走了她手里那根糖:“这样腾得开手了吧。”

    &nb可安笑,拉门上车。

    &nb他直接剥了糖纸,将棒棒糖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nb“徐宫尧还好这口?”

    &nb“这糖是买来哄你的。”

    &nb“我有这么好哄?”他把糖从嘴里抽出来,瞅了一眼,又塞回去。

    &nb“啊,这不是哄上了么?”

    &nb他笑了,一口咬碎了糖,将塑料棒子抽出来扔进了垃圾桶,转身箍住了她的脑袋,一口吻上来。

    &nb可安感觉到他把糖推到了自己的嘴里,她含住了,甜蜜的味道瞬间在她味蕾上绽放,他还在纠缠探索,她却只顾品尝,品尝他也品尝糖。

    &nb吻了好一会儿,言泽舟才松开了她。

    &nb“以后哄我,记得这样哄。”

    &nb“……”

    &nb他舔了舔唇,竟又吻过来。

    &nb可安推着他,不松口。

    &nb“你还没完了是不是?”

    &nb他一脸严肃:“我的糖不见了。”

    &nb“……”

    &nb?

    &nb可安和言泽舟到医院的时候,徐宫尧正在换衣服。

    &nb病房门一推开,就见徐宫尧赤/裸着上半身,正要往脖子套毛衣。

    &nb徐宫尧也是典型的穿衣有肉脱衣显瘦的好身材。

    &nb可安还没有看清楚,言泽舟抬手就把可安的眼睛给遮住了。

    &nb“看什么看?看我没看够啊?”

    &nb屋里响起徐宫尧爽朗的笑声。

    &nb可安拂开了言泽舟的手,徐宫尧已经穿好了毛衣。

    &nb“来得挺早。”他说。

    &nb“本来可以更早。”可安瞪了言泽舟一眼。

    &nb言泽舟耸肩:“看什么看,我就吃了颗糖而已。”

    &nb可安把餐盒拿到徐宫尧面前,打开了盒盖。

    &nb“你说想吃煎饺,我怕外面买的不好吃,特地给你做的。”她顺手把醋推到徐宫尧的面前:“喏,蘸着吃。”

    &nb“醋是刚买的,新鲜。”言泽舟在一旁接话。

    &nb“不用你说,闻着就知道挺新鲜的。”可安又瞪他一眼。

    &nb徐宫尧没在意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他夹了一个煎饺送进嘴里,嚼了几口咽下,顺势朝可安竖了竖大拇指。

    &nb可安笑了。

    &nb言泽舟正专心研究窗台上的大岩桐。

    &nb“这花是女人送的吧?”

    &nb徐宫尧朝窗台的方向看过去,那束大岩桐在阳光下花红叶绿,生机勃勃。他刚才还在想,出院之后要怎么处理。丢,似乎舍不得。

    &nb“送这花的女人喜欢你吧?”言泽舟忽而抬眸,他的手指拂着花瓣,那黑亮的眸子里有笑意。

    &nb“你怎么知道?”可安走过去,“是不是以前收到过?”

    &nb言泽舟吸了一口气。

    &nb“这醋不对啊。怎么越闻越新鲜了。”

    &nb可安不理他的打趣,只是追问:“谁送的?”

    &nb“忘了。”言泽舟笑,这话是真的。

    &nb当初在洛疆的时候,很多姑娘都往他工作的地方送过这花。大岩桐在洛疆是挺常见的一种花,它专用于表白。

    &nb因为大岩桐的花语就是,一见钟情。

    &nb他们三正聊着天,门外忽然冲进来一姑娘。

    &nb“徐宫尧!”那姑娘大叫一声,声音清脆。

    &nb可安和言泽舟同时回头。

    &nb是厉嘉嘉。

    &nb厉嘉嘉今天穿着一身玫红色的大衣,遥遥一看,就如这阳光下的大岩桐一样让人觉得惊艳。

    &nb她朝可安和言泽舟打了个招呼,就直奔徐宫尧身边。

    &nb他们两个身高差一个头,站在一起的时候,很和谐也很美好。

    &nb“你今天出院怎么没有告诉我呢?”厉嘉嘉撇嘴。

    &nb徐宫尧淡淡地看着她:“为什么要告诉你?”

    &nb“我好来接你出院啊。”

    &nb“不告诉你,你不是也来了?”

    &nb厉嘉嘉点点头,笑得心无城府:“也是。”

    &nb徐宫尧转身,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

    &nb厉嘉嘉跟在他身后,像是牛皮糖一样的紧紧黏着。

    &nb徐宫尧的腿还不怎么利索,走路的时候还需要用手杖撑着,厉嘉嘉每次想扶又不敢动手,她好像特别羡慕能被徐宫尧握在手里的手杖。

    &nb“宁总,你们是来接他出院的吗?”厉嘉嘉看着可安问。

    &nb“不是不是,当然不是。”

    &nb可安还没有回答,言泽舟就抢答了。

    &nb可安看了言泽舟一眼,他朝她使了个眼色,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

    &nb言泽舟又转头对厉嘉嘉解释:“我们只是来看看他,马上就要走。”

    &nb“那太好了,我送你吧。”厉嘉嘉兴奋地扯住了徐宫尧的胳膊。

    &nb徐宫尧低头扫了一眼厉嘉嘉的手,下意识地朝可安望过去。

    &nb可安正看着他,笑意温和。

    &nb他推开了厉嘉嘉的手,但没有拒绝她的提议。

    &nb“好。”

    &nb“真的吗?”厉嘉嘉顿时如同捡了个大便宜一样,笑得像个小孩子。

    &nb可安看着眼前这个姑娘明媚的笑脸,忽而想起了某一时刻的自己。

    &nb她也曾那样战战兢兢地喜欢过一个人,那个人指间漏点阳光给她,她都能灿然一整天。那样的喜欢是美好的,也是痛苦。不过幸运的是,那个人此时就站在自己的身边,她已经彻底地拥有了他。

    &nb四个人一起下了楼,徐宫尧上了厉嘉嘉的车。

    &nb可安回头看了一眼,厉嘉嘉已经安置好了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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