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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琴香车-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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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香姑一味蛮攻,鬼圣忍不住再问道:“本教室久闻鄂西龙大娘有一女儿,年方十七,头扎九条辫子,人称九尾狐香姑,可就是姑娘么?”

叶缕烟见香姑一味强攻鬼圣,以为鬼圣打不过香姑,忍不住在顶上高兴地大叫起来:“姐姐,快打死这老鬼,将公子救出去!弟弟这里助你一臂之力!”

叶缕烟喊着,抓起身边一块石头,向鬼圣掷去。

那黑无常见刚才香姑,一式便击败十殿阎罗,已是吃惊。如今竟敢向鬼圣进攻,更是吃惊不小。他还不知道鬼圣刚才已挨了这时缕烟一记耳光之事。今突见室顶上冒出一个小孩子来,甚感怪异。及闻这小孩嚎叫间,竟毫无内力,不由放下心来。

此刻,黑无常见小孩掷向鬼圣之石,竟是毫无劲力,忍不住笑道:“哪来的小娃儿,且让本使提来当晚餐吧!”

说着一伸手,接了叶缕烟掷向鬼圣之石,舞动勾魂铁链,一式铁索勾魂,便向叶缕烟藏身处跃去。

黑无常跃上厅顶伸出之石,本是电光石火间的事,但那小孩已倏然不见。黑无常正自奇怪,突觉脑后风生,一只手掌已向他头顶上拍来。

黑无常躲闪已是不及,惊叫了一声“哎呀”,双目一闭,唯有等死。

却不知,这时缕烟见满脸狰狞的黑无常向他扑来,吓得向外一跃,却又不敢落在下面群鬼中,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子,又转回原地,不料黑无常此时刚跃上这岩石。叶缕烟这一跃回,正巧来到黑无常背后,要想躲开已是来不及,唯有伸出小手,向黑无常后脑拍去。

叶缕烟这一拍之力,就连寻常之人也难伤着,何况是黑无常?

偏这黑无常不知叶缕烟底细,见平空从后面拍出一只手,怪异之极,一生未遇,所以黑无常料定会被一掌击毙。对方掌未到,黑无常人已先瘫软了。

黑无常这一瘫软,便如一团活肉,被叶缕烟轻轻一推,便从岩上掉下,“啪”的一声,摔在厅中。好响!

黑无常一摔,虽然不致毙命,也跌得个头昏眼花。涨红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恨恨的,却没胆量再跃壁间岩石了。

这时香姑久战鬼圣不下,越发恼怒,一味的只管强攻。不知觉间,又使出冥天夺命三式中的第二招。

但见她身形连间几闪,搅起一团黑雾,不等鬼圣回过神,已被她闪到身后,连香姑自己也不知是怎出手的,右手已从鬼圣两胯间伸进,捉住鬼圣那话。

“阴河捉鳖?”这一提,香姑顿时明白这一式的用处,甩手不及。

但是,纵然这样,那鬼圣着香姑这一握之力,也是痛缴肺腑,竟弯腰躬背,前挺后拱,一时间动也不敢动。

这里香姑正羞极。那十殿阎罗,为了救门主,竟一齐出手,团团将她围住,齐施杀手。香姑为自救,吐式也尽皆杀手。仓促间,冥天三夺命中最后一式九天揽月,又被她使出。但见她身子腾空,双臂一阵怪异地乱舞后,竟搅起,一团黑雾。

大厅中顿时天昏地暗,只闻“轰”的一声,十殿阎罗胸口,同时被狠狠一击,十人如遭雷击似的,皆齐齐后退几步,“哇”的一声,皆吐出一口鲜血。

幸喜香姑这致命的一击,是由十人分享。如若击在其中任何一人身上,这人定是当场吐血身亡。

香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无意间一招,竟具有这么大的威力。

一式得手,香姑正欲故技重施,将十殿阎罗毙于掌下。忽听白无常嘶声叫道:“小女子住手,如你再敢猖狂,本公子就立刻将梦南柯毙了!”

香姑闻声,忙收掌定睛一看。只见白无常手握一柄淬毒短刀,正顶在梦南柯腰上。这一惊,便不敢再动手。

这时鬼圣胯下那话,已经痛得好些了,见白无常一句话,竟能使香姑不敢再出手,心中大喜。勉强伸直腰,走到梦南柯身边,对香姑威胁道:“姑娘你现在听着,一切按我的吩咐办,不然,本教主先将梦公子废了!”

鬼圣说着,伸出一手,按在梦南柯后背命门之上。

香姑一见,花容失色,惊呼道:“先生不要伤了梦公子,有话好说!”

梦南柯见香姑这样说,急道:“香姑不要管我,只管出手!你如听这鬼圣的话,我们大家都是死!”

话还没说完,鬼圣指上,已加了一成力。梦南柯痛得大叫一声,顿时说不出话。

香姑见状大恸,急呼道:“先生住手,我愿听你的,只要你放过梦公子!”

鬼圣阴恻恻地一笑,道:“姑娘早如此说,不就没事了吗?”说着,一伸手,对准香姑,隔空点穴。

香姑此时,怕鬼圣伤了梦南柯性命,竟不敢避开,只觉气海一麻,腹内真气,顿时提不起来。

黑无常从洞顶摔下来之后此时已然痛过。偷眼望岩上,见叶缕烟正失神地站在那儿望着香姑被制,竟不知怎么办。黑无常当下阴恻恻地一笑,脚尖一点,再次向洞顶跃去。

梦南柯见香姑因痴情于自己,竟甘愿为鬼圣所擒,已是大急。今又见黑无常向无备的叶缕烟扑去,连忙大叫道:“小友快跑!”

叶缕烟闻声,吓得转身逃迸洞去。

黑无常这一抓,竟抓了个空,连忙跟着钻进洞去。无奈里面有两三条岔道,几下便被叶缕烟甩开去。

叶缕烟轻车熟路,飞快地赶到山洞尽头,爬进上面密室,反手扣上了机关。

黑无常在洞中转了一阵,不见小孩踪影,急召来一大群小鬼,在这洞顶上的洞道中反复查找。怎么也看不出通向鬼谷圣宫之道。倒怀疑那小孩会奇门遁甲,已上遁而去。却不知叶缕烟此时正在上面的密室中,正为失去姐姐哭个不住。

不言黑无常惊骇而回。却说鬼圣将香姑制住后,运鬼门奇功,将受伤的十殿阎罗一一治好,觉疲乏至极。

鬼圣当即命手下鬼卒,将香始与梦南柯,押去那十八层狱下关好,画上一些莫名其妙的符咒,以防备那奇怪的小孩驭风上遁来救二人。

却不知,叶缕烟不但不会弄鬼,就连普通武功也不懂,只是鬼圣不明白罢了。黑无常虽然知道,却因当着众鬼之面被叶缕烟打下地来,大大地丢了面子。因此不但隐瞒不说,并且将这小孩的武功,吹嘘得无比怪异。这样一来,似乎他受了这小孩一掌而没死,竟是大大的荣耀。

当下,一切安排妥当后,鬼圣褪下所戴面具,恢复了本来面目,赫然是一个六旬老道。鬼圣虽制往了香姑,但仍是疑虑重重。退回住室,想了想,召来两个儿子及十殿阎罗,吩咐道:“本教主今日所见这九尾狐所用招式,竟是从前代掌门起就失传的本教绝学。这三招,本是咱鬼门掌门人一人才懂的,不想这九尾狐竟会。在她背后,可能有本教前辈高人指点。你们不到最危急的关头,绝不能伤她。万一激怒了本教鬼谷先师,那时我们可是全都没命了。对那个姓梦的娃娃,你们也不可随便伤他。从他身上,我们或可索到那部称尊武林的魔琴。如今,本教主要出宫去,访一访这九尾狐的武功,倒底是何人所授,同时也察访一下魔琴下落。教中之事,就暂时委托勾魂、索命二人掌管,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转身而去。

这里白无常候鬼圣一走,想到此时鬼宫中,以己为尊,一颗淫心顿炽。

想那香姑,美貌无比,定是鲜美。此时不去尝尝,只怕一迟,先被兄弟黑无常抽了头去,那可就亏了。

白无常连忙唤来两个心腹鬼卒,叫将香姑从十八层地狱中提出,弄到他卧室里来。一面却急急忙忙的收拾头脸,打算先作了新郎官再说。

香姑自被打下十八层地狱里后,被鬼圣用鬼宫独门手法,点了几处穴道,与梦南柯关在一起。

香姑正暗自庆幸,能与梦公子死在一起。忽然来了两鬼卒,不由分说,将她的两眼蒙上,独自押出来,曲曲折折的,忽上忽下,来到一室中,才被取去蒙眼黑布。

香姑定睛一看,自己所到之处,与那些鬼洞甚是有别,显得较整齐干净。而在她面前,正笑吟吟的,站着勾魂使者白无常。

一见香姑到来,白无常便对两个鬼卒,使了个眼色。

这两个鬼卒忙一躬身,知趣地退了出去,顺便带上屋门。

香姑此时穴道被制,自是毫无办法可想,只有闭上眼睛,一言不发。只见白无常轻手轻脚的,将小门别上之后,转过身来,望着她,笑了起来。

香始见白无常望着她莫名其妙的狰笑,便知他心怀歹意。见白无常这副尊容,灰渗渗的面皮,倒吊眉,三角眼,不笑,还有三分象人。这一笑,竟然是一个十足的恶鬼。

香姑心中,不由一阵阵地恶心,连忙回过头去,不想看他。

这白无常见香姑厌恶地回头,知他这副尊容,是决难得到女人青睐的,唯柔声道:“香姑娘,本公子见你刚才所使手段,乃本教掌门人绝学,是自家人!因此,本公子摆上这桌酒席敬你,不知你肯不肯赏光?”

香姑见白无常突然间对她这么客气,一定有非常原因。

心里想:反正自己已然落入了他的手中,要想不理,已是不能,不如暂时应付一下这鬼儿子,见机行事,或者,还可从中寻找机会将梦公子救出。

因此,香姑勉强笑道:“小女子已是你们阶下之囚,大公子又何必这样客气?有什么话,只管直说!”

香姑这一笑,在白无常眼中,可以说是百媚俱生!

白无常一颗淫荡之心,顿时乱晃起来。要不是鬼圣有言在先,若非危急关头,决不可伤害香姑,他早就扑上去了。

当下,白无常强作斯文,将桌上的小罩一揭。一桌丰盛的酒席,顿时展现在香姑面前。望着香姑如花似玉的脸,白无常讪笑道:“昔年家父与令尊共同在江湖行走之际,情同手足。如今,姑娘到本公子这儿,自是世交,请肉随便,万万不可客气!”

香姑闻那酒香阵阵扑鼻,引人入胜,顿觉腹内饥饿。

但转眼望着桌上一块块肉,香姑却不敢动著,怕是人肉宴席。

白无常嘴馋,抢先吃了几口后,见香姑望着桌上发愣,不肯动著,忙讨好说道:“香姑娘尽可放心,这桌菜很是干净,是本公子专程到膳善房招呼,选那人身上最细最嫩之肉,细细煎炒……”

刚说至此,白无常发觉失口,连忙闭嘴不说。

但已迟了。香姑虽未进食,但一想到眼前这宴席乃人肉作成,心中作呕,“哇”的一声,吐了一大滩胃液。

白无常一见,忙掏出一张帕子,故作温柔地,来揩香姑小嘴。

香姑怎肯让白无常沾上,急忙起身躲避。怎奈穴道被制,被白无常拦腰一把将她抱住,用手帕在她嘴上一阵擦抹,一张臭嘴,同时凑了过去。

香姑见白无常行强,一声尖叫,拼命地挣扎避让。

但香姑此时哪堪是白无常对手?只挣扎一会,便是娇喘微微,四肢无力,被白无常抱到了床边。

这里白无常正宽衣解带,忽然听得门外一声怪叫,同时听得“蓬——哗啦”一声,一只脚端到门上。

这门本是厚木制成,怎奈来人脚力太大,只一脚,这门便豁然大开。

白无常一腔欲火,正在大盛之时,闻声不由大恼。

回头一望,竟是黑无常手执夺命铁索,怒气冲冲的站在门首。白无常不由诧道:“老二,你来干什么?”

黑无常一手叉腰,一手持夺命铁索,指着白无常喝道:“大哥,爹叫咱兄弟好生看护着香姑娘,你就是这样看护的么?”

白无常忙道:“老二,为兄自有为兄的主张,你可别横插一杠子!”

黑无常冷哼道:“哼,大哥你也太心凶了!背着兄弟违抗父命,一人把香姑娘弄到这儿,想独吞么?”

白无常欲火正炽,却被这黑无常搅散,一腔欲火,顿时化为一腔怒火,忍不住指着黑无常喝道:“滚开,你这不成体统的东西!为兄正与你嫂子喝杯交欢酒,且容你来这儿撒野?”

 第十八章 争风吃醋

一闻白无常此言,香姑一张粉脸,顿时羞得飞红。

心里想:如不是黑无常及时来到这里,此时自己清白的女儿身,定是被白无常玷污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设法将这黑无常留在这里,以免白无常无礼。

香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故作多情的,悄悄对黑无常抛了个媚眼,娇声道:“二公子既然来了,酒都不喝一口就走,岂不是太伤了你们兄弟间的情份?”

这一媚眼,简直比勾魂使者还管用,立即将黑无常的魂勾了去。

黑光常本是想趁鬼圣离宫,去将香姑弄来先尝尝再说。不想刚才去十八层地狱一查,才知白无常已捷足先登,抢先将香姑弄走了。此时听香姑如此温柔地对他说话,黑无常急急忙忙的跨进白无常的卧室,对香姑笑道:“香姑娘之言甚是有理!本公子倒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黑无常一边说话,一边走来坐下,讪笑道,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不断向香姑脸上扫去。这黑无常的笑脸,更是让香姑害怕,但见他一张锅底脸,两只小眼睛,嘴筒前伸,鼻孔朝天,活脱脱一个沥青锅里的臭猪头!

白无常一场美美的好事,被黑无常跑来搅散,怎么不气?

当下,抓过招魂幡,对黑无常喝道:“哼,老二,哥哥与嫂嫂行事,哪有作兄弟的挤在中间的?你若不快快给我退下,可别怪为兄的对你不客气!”

黑无常经常与白无常交手过招,相互验证武功,知他拿自己是决无办法的,自然是不怕他。

因此,黑无常冷笑道:“哥哥,你左一个嫂嫂,右一个嫂嫂的,却不知香姑娘属意之人,是你还是我呢?如香姑娘属意之人是小弟,你这个当大伯子的,却与弟媳私下饮酒言欢,该当何罪?”

白无常闻言,气不打一处来,舞动招魂幡,一式魂兮归来,便向黑无常砸去。

黑无常早有防备,一抖夺命铁索,将招魂幡架住,道:“哥哥且歇怒,咱兄弟二人武功,谁也别想胜谁,你要想恃力霸占弟媳可是不行!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为了不伤咱兄弟和气,咱们不如听听香姑娘的意思,由她选择你或者我。如何?”

这黑无常的心机,比白无常可鬼得多。他进门之时,见香姑对自己抛来媚眼,以为香姑属意自己,因此提出这主意。

那白无常,也知老二功力,与自己在伯仲间。两人交手,谁也别想讨好。因此认为,如香姑属意自己,那是最好不过;如若她属意黑无常,则那时再与他动手不迟。

当下,黑无常收回招魂幡,道:“好吧,为兄且让你一回,就按你所说的办!”

说完,二人齐齐的望定香姑,露出自己最得意的表情,盼她属意自己。

香姑眼看黑、白二无常就要打起来,心里正自高兴。谁知黑无常一句话,顿将一派干戈化为乌有。

香姑心里大恼,脸上却装出无可奈何的,脱脱含情地对白无常一笑。见黑无常将黑脸一沉,忙又把头一低,转过头,对黑无常也无可奈何地一笑,哀哀地道:“二公子,小女子本……本想与你……但……”

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黑无常见状,怕香姑说出属意其兄,心下大急。急忙上前,用身子挡住白无常,执着香姑的手道:“姑娘既属意本公子,那就快走,咱们到后面回房去!”

香姑之手被黑无常鬼爪抓着,心里腻腻的要死。却偏偏故作忸怩,用力挣扎着道:“但是本姑娘对大公子……”

白无常见香姑言下之意,是属意自己,怎肯让到口的美味落入黑无常口中?急忙抢上前来,用力将黑无常挤过一边,对香姑道:“但我却比他好,是么?”

香姑却装出无比害怕的样子,叫道:“别别别……二位公子别争……”

黑无常怎肯相让,又上前将白无常挤到一旁,再次拉过香姑的手,道:“姑娘既是属意本公子,就快跟咱走吧!待会儿,本公子定叫姑娘满意得很!”

说完拉住香姑便跑。

香姑跟黑无常跑了几步,却又故意回过头来,可怜兮兮地望着白无常。嘴张了张,却又害怕似的不敢喊。

香始这一招,在白无常面前,胜过当今顶尖高手的绝活。

白无常见香姑楚楚可怜、欲哭无泪的一副娇媚样,一颗心,顿如被黑无常剜去似的。当下顾不了许多,趁黑无常背身奔走间,一伸招魂幡,便对他背上命门截去。而幡上铁冥币,也同时飞向黑无常背上一十六处要穴。

那黑无常捏着香姑之手,甚觉柔腻如脂,一颗淫心,早飞到卧室床上。

急奔走间,黑无常哪防白无常暗下毒手?才觉背后风生,欲躲避时,背上各要穴,齐被击中,“怦”的一声,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一阵,立时毙命。

白无常情急出手,怎会想到会失手伤了兄弟性命?见状大急。怕鬼圣来追究,一时竟愣在那里,不知怎么办才好。

香姑甚有急智,一见黑无常死去,便知道自己计划,已成功了一半。

当下,急对白无常叫道,“快,大公子,快将二公子拖到里间去!”

白无常疑惑道:“姑娘这是……”

香姑忙道:“二公子之死,幸喜无人看见。待会公子你将他弄到外面丢了,毁尸灭迹,谁知是公子你干的?”

白无常闻言,心里一块石头,顿时落下。忙将黑无常尸体,拖进里屋,擦去门外血迹,高兴地对香姑道:“多亏姑娘聪明,让本公子免去一大祸事!”

香始见白无常一双鬼眼,又开始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怕他无礼,心生一计,冷笑道:“不过,公子也别高兴得太早,你那教主,可是容易蒙骗的么?”

白无常一脸高兴,顿时化为冷冰,木讷地道:“这……这……”

香姑冷哼道:“你家老二,武功绝伦,一般高手,谁能伤得了他?你家教主精明无比,回来毋须追究,只消从常情上推敲一下,便会猜出是公子你干的……”

白无常一张鬼脸,顿时变色,急得话无伦次:“那……那……我该怎么办……该……”

香姑冷冷地道:“事到如今,公子认为该怎么办才能免祸呢?”

“这……”白无常慌乱地在屋内转着,想了想道:“姑娘,趁父王没回来之前,我们……我们快收拾细软逃跑吧?”

香姑冷冷地盯着他:“凭你的本事,能逃得了么?”

白无常不由急得满脸是汗,叫道:“那……那咱们就只有等死么?”

见白无常这副窝囊相,香姑心里差点笑出声来,觉得时候到了,便冷笑道:“依本姑娘看来,这也算不了什么祸事。你那老鬼回来,又敢把咱们怎的?”

白无常见香姑忽然改称鬼圣为“老鬼”,不由诧道:“姑娘这是什么意思?咱父王法力超凡入圣,天下群豪,尽皆畏惧。若父王发起怒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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