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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翁回忆着当年的事情,不是这次回忆,也许他们一辈子都不知道,老翁有着这么帅气的名字。
老翁年轻时候,叫初醒,或者说,这就是老翁的名字,就叫初醒。在哪个时候,如梦初醒一样的名字,很容易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老翁那个时候,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可是自幼没有父母,没有人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只知道城南初家,富甲一方。
有一年冬,雪下的很大,老翁在街上转来转去,发现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已经被冻的奄奄一息。
老翁过去,看着女子,容颜俊美,可是被冻的,脸上丝毫没有一丝血色了。
他生出了怜悯之心来,把女子带回去,细心的照顾,女子终于醒来了。
看着初醒,对他可以说是一见钟情吧。
没多久,两个人就相爱了,也许诺了,要一生一世都在一起,可是,初醒并没有说出他的身世来。
从此以后,初醒再也没有在街上晃来晃去了,而是做了一个生意,没事的时候,就在家里,陪着小娇妻。
这样的生活,让初醒有些留恋,决定,自己要好好努力,和这个女子,一辈子都在一起。
过了不久,女子怀孕了,初醒十分激动,看着妻子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他心里也是说不出来的开心。
可是,十个月以后,孩子却迟迟没有出生,反而,妻子也日渐消瘦,整个人都只剩下了皮包骨。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所有人都在串,这个孩子,是恶魔,是妖怪,是个怪胎。
初醒,看着肚子里的孩子,他似乎听到了孩子在狂笑着,在嚣张着。
最后,初醒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妻子再这样,受尽折磨,就说:“允儿,这个孩子,是个怪物,我们留不得他了,他在留下去,你会受到危险的。”
可是,名唤允儿的女子,却摇了摇头,用手护着自己的肚子,说:“不可以,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无论如何,我都要生下他。”
初醒跪在地上,痛苦无比,眼泪渐渐已经模糊了他的视线。
一直到十八个月,以后,允儿已经无法在下床了,初醒一直细心的照顾着他的妻子。
看着允儿痛苦的样子,初醒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可是,允儿却用干瘪的手,给他擦着眼泪,说:“别哭,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了,只是,我从来没说过而已。”
初醒突然抬起头,看着允儿,泪水更加止不住了,拉着她的手,摸着她的脸,说:“你怎么这么傻,你怎么这么傻啊?是我,是我害了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我们都没有错,孩子也没有错,只是,造化弄人,初醒,如果有来生,你还愿意,娶我一次么?”
初醒紧紧的握着允儿的手,点点头,痛苦的说:“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此生是,下辈子,依旧是。”
允儿点点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道:“如果,我真的撑不住,你就把肚子抛开,把孩子,取出来,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照顾他,可以吗?”
初醒那里能听到了这样的话,无数个摇头,说:“我只要你,只要你,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你。”
允儿拼尽全力,露出最后一个微笑,再也没有睁开眼睛了。
初醒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允儿的离开,他感觉自己的心也一起死了,这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让他感觉快要窒息了。
初醒用刀,划开允儿的肚子,看到孩子,睁着两个大眼睛,看着初醒。
初醒将血淋淋的孩子,抱出来,是个男孩,长的和初醒很像。
可是,初醒知道,这个孩子留不得,因为,在允儿死去的那一瞬间,他为了可以顺利出生,将母体的血,全部都吸干了。
但是,这毕竟是他们第一个孩子,也是唯一一个孩子,初醒怎么可能会伤害他呢?
他把允儿埋葬好了,带着孩子,生活在哪里,再也没有出去过,可是,不久以后,就出现了许多奇怪的事情。
很多人,都死于非命,可是都是同一个症状,变成了干尸,血液被吸干了。
初醒知道,这个孩子,留不得,他的能力,就连初醒自己,都没有把握,可以把他消灭了。
但是,他要为自己种下的恶果负责。
看着小小的孩子,死在他的手下。
他散落的头发,跪在允儿的坟前,三年,三年之间,都没有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方法去赎罪,只能用这样,来求允儿的原谅,来度化自己死去的孩子。
三年后,他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把孩子葬在了允儿的身边。
不知过了多少年,初醒再回到这里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变成了一片黑森林,两座山环绕着那里,一座大山,一座小山,紧紧的环绕住黑森林。
初醒过去,看着这两座山,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允儿,我回来了,我不会在离开你了,我会在这里,永远,永远的陪着你,直到,生命的尽头。”
从此以后,初醒,就再也没有离开过黑森林,沧海桑田的变化之间,他从未离开过哪里。
可是,不管外面,如何变化,黑森林,却一直是这幅样子,没有任何的改变。
话毕,老翁眯着的眼睛,可以明显的看到,有些湿润。
这里面的初醒,就是老翁,他原名初醒。
真的,那次之后,他才是彻彻底底的大梦初醒。
默看着老翁,没想到,老翁居然有着这样的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自己的妻子因为自己的孩子而死,孩子生来嗜血成性,又亲手将孩子杀死,这恐怕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吧。
回到现实中,默看着老翁,低着头,许久才说:“可是现在,他们过的很好啊,而且,老翁,你也过的很好啊,总这样的方式团聚,也许,更好吧,不会伤害任何人,也不会妨碍任何人了。”
老翁点点头,对于此事,也许是已经释怀了吧。
老翁想了想说:“这就是为什么,我反对你们的原因,因为,如果要冒险,那么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凝是被上天眷顾的孩子,我担心,下一个,就不是这样的了。”
默终于明白了老翁的意思,可是,就算老翁不说,他也知道,他们两个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始终,是走不到一起的,更何况,他也确实不想,来用这种不确定,来验证任何事。
之所以凝可以平平安安的剩下雷奥,是因为,她是半吸血鬼,她没有那么容易被反噬,而且,在怀雷奥的时候,她也一直用着感恩的心来想这些问题,所以,雷奥才会,变得如此优秀,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默点点头,这些道理,他很明白。
金研看着老翁,没想到,这样一个老翁,没想到,居然有着这样一段过往。
其实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忘不了,摆脱不了,会一直围绕着你,有可能是一生。
可是,我们要学会去释怀这件事,学会放下,才能过好接下来的生活。
在做所有人,都没想过,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老翁啊。
默回到房间,看着在哪里发呆的王小晓,走过去,和她说:“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那么,我把你的这段记忆,抽取了吧,我知道可能对你有影响,可是,相信我,我一定会很小心的,好么?”
其实,刚刚老翁的话,她也听到了,确实很讽刺,可是,既然事情也只能是这样了,那么,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王小晓点点头,闭着眼睛说:“这样也好,这样的话,对你我都好,而且,我们也都会过的更好,来吧,我相信你。”
说完闭着眼睛,准备着接受着这一切。
默开始施法,小心翼翼的,将他这一段的记忆,慢慢从脑海里抹去了。
随后,王小晓因为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默叹了一口气,把她抱起来,送到了小雪那里。
“我把她的部分记忆抽取了,可是她变化的那一段,我还留着,其他的事,交给你们了。”
小雪点点头,看着昏迷的王小晓,心疼着这个孩子,最后微笑着说:“好,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我希望,你也可以释怀今天的事情。”
默点点头说:“人生总会有些不如意的事情,总会有些无可奈何的事情,这次,只是造化弄人,让我们两个没必要的人,卷在一起,不过现在好了,我们都会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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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一章()
听到凝的一番话,灵赶紧摇摇头,皱着眉头,摆摆手,紧张兮兮的说:“不是的,和金研没关系,他怎么能和我比啊对不对?”
虽然,灵的话似乎是在贬低金研,可是,凝不管怎么听,都好像是因为,怕自己这么说,而来保护金研的想法。
其实,凝已经发现灵不对劲很久了,虽然说,以前的灵说在模仿默存在的,可是在那个时候,他看金研的眼神就已经不一样了。
只不过是他自己没有发现,也不愿意相信而已,说到底,他对金研的想法,自己的心在欺骗他,他也在自我欺骗而已。
凝静静的看着灵,问他:“你真的,认为金研是这样的人么?可是,你自己有没有发现,你和金研,其实走的很近。”
灵的眼神有些闪躲,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有些恍惚的说:“是么?可能是因为,自从来了这里,第一个认识的,就是金研吧,所以和他习惯性的比较走的近也没什么奇怪的。”
听着灵言不由衷的话,凝无奈的低着头笑了笑,想了一会说:“其实,我还算比较开明,如果你是想到什么了,你是可以和我们说的。”
“妹妹,你不要误会,我是不可能会喜欢金研的啊,这根本不可能,我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来啊,这简直是太可笑了,谁会相信啊。”
不等凝吧话说完,灵就赶紧拦截她将要说的话,还自己在哪里语无伦次的说了一大堆的话。
看着灵这么紧张的样子,凝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猜想完全正确,也很符合他。
在金研一天天缠着他,一天天的给他灌输一些思想,或许是黑森林没人的缘故吧,他才会晕船,可是,凝觉得,灵对金研的紧张,已经超出她的想象了。
凝想了一会,慢慢的脱口而出说:“二哥,我都还没有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会是金研的这件事?还是说,你怕我说这件事?”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我只是在想,金研他那个样子,你肯定会误会的,所以我才说的。”
听着灵硬生生的辩解,凝真的不想拆穿他,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哥哥,毕竟这件事也不是一件小事,不可能说怎样就怎样吧。
看着低头不语的灵,默觉得一阵心疼,这种事,没有什么好反对的,因为每个人的选择和人生都不同,谁也没有权利去阻拦谁。
凝笑了笑,露出一个招牌笑容,看着灵,叹了一口气才鼓起勇气,想好了要和他说的话。
她走过去,坐在灵的旁边,靠在他的肩膀上:“哥哥,我希望你别误会什么,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都有享受人生的权利,我们都不例外,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都尊重你。”
听完凝的话,灵转过身来抱着她,他仔仔细细的想了想,金研很好,他也清楚。金研对他的感情不一样。
这样超过兄弟情义的感情,让他变得很被动,也很不知所措,可是,他却做不出决定,也不知道怎么去伤害他。
每次看到他的眼神,就觉得,这样的他真好,不知道怎么去回避他,怎么去泼他冷水。
他也想过,自己也许是生病了,可是时间一长,这种感觉就越真切,已经快要病入膏肓的感觉。
现在的他,已经开始不接受金研离他的视线太长时间,也不想让谁去误会金研,虽然话有些不对,可是字字句句都在保护他。
也许金研还不知道,灵的心思和他差不多。
他不愿意吧关系说开了,那样对谁都不好,毕竟他们都生活在这里,批准说出来了的话,那以后还怎么面对其他人。
就这样就很好,两个人,不言而喻,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的心思,还可以保持这样,一直陪伴着彼此。
可是,金研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来用这种方式来宣誓自己的主权。
所以,一个一直找机会在说这个事,另一个则是千方百计的来组织他说这件事。
两个人就在这里,好像在玩文字游戏一样,其实老翁和默都是看得出来的,可是这毕竟是两个人都选择,他们也不会去过多的干预什么。
而且,他们两个,也不会给血族和人类世界带来什么过于大的威胁,老翁也没有怎么管他们两个的交际。
他们的人生,所给的限制,比所有人都高。
血族不能和人类结合,不能和狼人族结合,可是,他们,不能和任何人结合,这就是他们的限制,注定孤独一生,就像老翁那样。
老翁有过一个美好的曾经,可是那个曾经太恐怖了了,恐怖的让他不愿意在想起来。
凝其实也听说了老翁的事,无非是金研那个大嘴巴告诉她的,可是,这个事,凝也是很震惊的。
虽然是震惊和惋惜,可是,随后也就消失的烟消云散了。
毕竟,可惜是因为老翁和那个女人最后没有在一起,可是,害怕的是,还好最好老翁,够心狠手辣,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凝刚刚来到这边,因为身子还比较虚弱,就没有和他们出外面去看,在屋子里等着就行了。
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所以凝也不着急。
没想到,她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同样,他也没想到,自己在血族的那段时间,几个月,也发生了一些天翻覆地的变化。
真的是世事变迁啊,有些事变化太快,让人有些跟着受不了了。
“你的心思,你自己都不知道,其实,旁观者是看的比谁都清楚的,旁观者的角度来说,虽然没办法参与你们的事情,可是从外人的角度来说,是看的真真切切的。”
凝想了想,又说:“你应该去问一问金研。因为你们俩个这么下去不是一个办法,既然都是成年人,就应该用成年人的方法来看待这件事。”
因为凝找个他说,毕竟躲下去不是办法,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有一天终究会面对这个问题,如果等到那个时候,再说,更加为难。
灵不是不敢面对,而是不愿意去面对,这种事,和默的事情还是有些不同的,虽然比默要好解决一点,可是面子终究在哪里的。
“我知道,这件事,我会自己好好想一想的,谢谢你可以和我说这么多。”灵露出一个微笑点点头。
看着灵离去的背影,凝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的事呢?
说到底,世事变迁,这个世界太复杂了,而他们永生的生命,更加会比别人经历的多,也会比别人痛苦的多。
用老翁的话来说他们,那就是,你们的磨难才真真开始,才开始来体验这个世界上的一切。
还不过一百年,才短短几十年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可是老翁几年前,这千年对他来说是怎么过来的,没人知道。
无数个夜的孤独,无数个夜的思念,还有无数个麻烦,无数个担心的事,在一个有一个的夜里困扰着他,束缚着他。
这种万劫不复的情况,他们都还没有体验过,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头而已。
就像老翁给他们讲过,自己喜欢过一个人,有过一个可怜的孩子,这是老翁可以说出来的故事。
可是老翁说不出来的故事,又有多少个呢?就说有千千万万个,也不为过吧?
毕竟,他们才刚开始老翁说的旅途,这趟旅途中,注定会发生很多不可预料的事情,没人能阻挡的了。
这就是命运,这就是天意,谁也无法阻挡,只能一步步的去接受,去面对,去勇敢的对抗。
凝露出一个惨淡的微笑,静静的躺在床上,梦里,是那个浑身是血的孩子,这个孩子,浑身上下都是红色的。
红的让人害怕,让人不敢相信,艾瑞克看到孩子的时候,双手是颤抖的,这件事,在血族,是被保密的,知道这些事的人,艾瑞克也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凝努力的睁开眼,为了看这个孩子一眼,废了大半的力气,而这个孩子,映入她眼睛的时候,她是这样的,绝望。
她那会多想,用全身的力气起来,抱着他,那么小,那么柔弱,她肚子里孕育的孩子,可是最后却是这样的结局。
事后,先王后安慰她,孩子总会有的,况且,如今还有雷奥三人,可是,她也知道,就算以后还有孩子,可是,再也不会是这一个了。
这个孩子和他们没有缘分,可是凝只怪自己没有好好保护他,因为,这个世界上,他没能力,只有她才可以来好好的保护他。
所以,她没有尽到这个职责,没有好好的保护他,这才是,凝一直以来的心结所在。
可是,老翁对他说过,这已经是一个她一辈子都抹不去的烙印了。在怎么伤心难过,却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想过以后,也觉得,既然事情过去了,也就没有什么好想的了。
等到天热晚一点,他们几个人都回来了,凝看着他们一个个深色凝重,就连金研也不再是嬉皮笑脸的了。
每次金研不嬉皮笑脸的时候,凝都知道,这次的事情,肯定不简单,否则,不可能他连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几个这么神色紧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凝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心,小心翼翼的,试探的问着。
默想了想,用低沉的声音说:“这次的,恐怕是个*烦,妈妈那边的事,我觉得可以放一下再说,因为如果这件事不解决,我们,都没有命来想另一件事了。”
听着默这么说,凝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因为凝从来没有这么见过默这么紧张,这样的说。
他这么说,肯定是有原因的,毕竟,这种事可大可小,说严重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