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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妃路商途-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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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何止是毒药() 
“算了,拿走就拿走吧。”仙琅退后两步,搞不清楚孟南浔会不会又要干些什么,信没了还可以让三妹重新写一份,小命没了可就是真的什么都没了。

    仙琅气的快吐血,看着孟南浔拿着信翩然离去。

    孟南浔前脚离开叶玲珑后脚就找了进来,将仙琅强拉硬拽的给拽到了外面,“乔仙琅,你要救那个妇人我不反对,但是那个男人,你不能救。”

    “这是何意?那男人是梁姑姑的儿子,我岂有不救之理,更何况我答应了梁姑姑。”仙琅微征,看着一本正经的叶玲珑正色道:“俗话说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连生身母亲的死活都不在意的人,他还是个人吗?!简直就是个禽兽畜生!仙琅,你我一见如故,我也是好心提醒你,万万不要演变成了农夫与蛇的故事。话我反正也说到这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有缘再见。”

    叶玲珑的话仙琅也不是没有想过,也许是出于心底下那一丝属于人的道德诚信,仙琅咬紧银牙回到屋子,打开柜子看两个大活人又没有事。

    “梁姑姑,差点忘了你们,快出来。”先把梁拓扶了起来,丝毫没顾虑梁拓身后的男人。

    他目中敛着凶光,手中不知不觉多了一把匕首,藏于暗袖之中。

    “此地不宜久留,梁姑姑,你想好去哪了吗?我可以送你们去。”仙琅自顾自的说着,丝毫没有对两人起疑,也未做任何防范。仙琅始终还是相信一句话的,人之本善,她相信自己救了他们,他们不会恩将仇报。

    梁拓顿了顿,见自己的儿子缓缓放出匕首,不禁投给他一个眼色,并言道:“去万花楼。”

    对于仙琅的百分百信任,梁拓也觉得心底暖暖的,虽为线人向来心狠手辣,但心底始终残留着一块净土。

    听梁拓此言,男子眉头一皱,万花楼是他们在城中最为隐秘的藏身地点,很多突厥线人都在万花楼做事。若是被发现,他们很容易被一锅端。对此,他十分不满。

    路上,除了偶尔出现的巡防军,三人没有一个人开话头,寂静的过分。

    “梁姑姑,你儿子怎么称呼?”仙琅忍不住问道。

    梁拓看一眼他,刚欲回答就被他打断,“前面不远就要到了。”

    见他不满,梁拓尴尬笑笑,想了想还是回答了仙琅的问题,“他叫梁跋,复姓拓跋的跋。”

    仙琅微微一怔,不仅跟母亲同姓,连名字和母亲的连起来也读成一个姓氏。梁拓,梁跋,听起来感觉像兄弟俩。

    “梁姑姑,前面就是万花楼了。”看梁跋脸上更是不满之色,仙琅忙转移话题。

    而梁跋杀意涌动,早就想将仙琅除掉,她知道的实在太多。

    仙琅的眸里闪过一抹惊异,城禁之时,万花楼一带竟然没有遇到一个巡防军的影子。心下猛然一跳,梁拓母子会不会在这地方将她给灭口。就在转头之际,看到梁跋笼在暗袖处的那抹银光。

    “对了。”仙琅一拍脑子,从暗袖里拿出蔷兰丸,“这是养伤必备良药,补气补血的丹丸。”说着,拿出两粒快速的喂给梁拓母子。

    梁拓倒是没有生疑,梁跋却一脸我不信你的表情,想吐出来,此丹丸却入口即化。

    “这究竟是什么?”梁跋满眼狐疑的盯着仙琅,好像单看她的脸就能看出花来。

    想着蔷兰丸应该是普通伤药,仙琅只想用此药保命,见他们不知蔷兰丸是何物,便放下心来。她救了他们,那梁跋却一脸狐疑和杀意。想至此,仙琅唇角微弯,看你还敢不敢动本姑娘。

    见仙琅诡异的唇角上扬,梁跋更是狐疑,“你究竟让我们吃了什么?”话音未落,他手中匕首就已经架在仙琅的脖颈上。

    梁拓微惊:“跋儿,休要伤到仙琅。”

    “她一定是给我们服下了毒药,腹中丹田之气在”缓缓流失,梁跋紧皱眉头,欲言又止。

    见状,仙琅冷血:“这是本姑娘独家秘制可让江湖高手为之闻风丧胆的丹药,若不定时服用解药,五个时辰之内,必会武功尽失、筋脉尽损。”

    “最毒妇人心!”梁跋咬牙切齿,梁拓却有些不可置信,看向仙琅询问真假。

    “如果不这样做,我可还能活着离开这里?”仙琅反问梁跋,梁跋眸子里闪过一抹杀意,“你以为这样做,你就能活着离开这里了?”梁跋眸光中凶光涌动,匕首在手掌中微微反转,说时迟那时快,抬起逼向仙琅胸口。

    “习武之人最为生不如死的事情,那便是筋脉尽损。若不想此生再不能练武的话,最好将匕首从我跟前拿走。本姑娘自然会既往不咎。”仙琅冷哼,表面上一派平静,其实内心深处正跌宕起伏,四肢也略微有些僵硬。

    匕首‘砰’被扔在地上,梁跋恶狠狠地瞪向仙琅,“怎样,才能把解药拿出来。”

    “明日辰时三刻(七点四十五)宫门口见,到时自会给你解药。”仙琅转向梁拓,“梁姑姑明日可会与仙琅一同回宫?”

    梁拓点头,“会。”就此分开,仙琅找个胡同歇了口气,这一双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方才若是自己漏陷,后果可想而之。

    仙琅没有再回乔府,径直去找金莲花,虽然她天资愚钝,但对药物尤为敏感。仙琅将蔷兰丸拿给她,“师姐,这么晚打扰你了。”

    “正好我也睡不着。”金莲花笑看仙琅,“这么晚了……”

    “是想请你看一下这个叫‘蔷兰丸’的是什么丹药,有何作用。”仙琅将蔷兰丸递给她,看她接过瓶子,拿出药丸后轻嗅了嗅,大为惊讶。

    “这东西是从何而来?”金莲花十分正色的看向仙琅,顿了顿又道:“这蔷兰丸之名我从未听过,但这药丸却是出自师父之手。师父赐名锻骨丹,有洗练筋骨、提升内力之功效。但这瓶中的几颗是师父前期在湖云帮时炼制的,锻骨成功几率少而又少,且有严重的副作用。”

    “副作用?”仙琅大为吃惊。湖云帮是湖广一带最大的漕运帮,曾听舅父说过之前和湖云帮的一些生意往来。

    “若是失败,服用锻骨丹之人轻则武功尽失、筋脉尽断,重则筋爆而亡。”话落,仙琅不禁紧张的看向金莲花,“师姐,我拿这东西骗了人,说是毒药。这东西何止是毒药,简直就是丧命药!”

第45章 作茧自缚() 
金莲花听完仙琅的话才知道她是何意,笑看她:“这锻骨丹还有一别名,叫做彼岸断魂,生死彼岸只在一刹间。这也并非无解,若服丹之人忍受不了蚀骨挠心之难痛,服用一枚卿水丹便可散发消除锻骨丹在体内的药意。”

    “还请师姐赐丹。”仙琅抱拳,如此甚好,她不敢保证会不会因为两枚锻骨丹从此世间多了两缕冤魂。

    从金师姐手里取到卿水丹,次日一早,仙琅按照约定在宫门口等候梁拓。

    没等到梁拓,反而等来了乔惋惜和八王。

    “小仙女。”八王眼见仙琅,就大步迈了过来。

    而乔惋惜在八王身后,万分哀怨的看向仙琅。原来八王惦念的女人是乔仙琅!乔惋惜忍不住想要活吞了仙琅。

    来者不善!仙琅此时此刻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两个让她心烦的主。

    八王似乎想起了什么,忙将乔惋惜拉了出来,“你们姐妹相遇,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吧!我们正要去诗意阁,长姐不如一起?”说着,他递给乔惋惜一个眼神,丝毫没有留给她拒绝的余地。

    乔惋惜又极为怨恨的瞪仙琅一眼,想起昨夜与八王还口被他暴打的事情,无奈牵住仙琅的手,“我们走吧,长姐。”也不管仙琅同意与否,硬是紧紧拽着仙琅,往诗意阁方向走去。

    “我还要回宫复命,乔婉惜,放开我的袖子。”仙琅驻足,略带些愠怒的看着乔婉惜。

    “就算我求你了。去诗意阁也耽搁不了你多少时间。”乔婉惜瞥一眼前面正走着的八王,不禁低声下气的说道。

    这还是乔婉惜吗?凡事都会与仙琅闹几句口角,怎的突然转了性子?

    再细细看乔婉惜几眼,不难发现,乔婉惜的眼睛里多了一丝安静。而她看向八王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深深地恐惧,难道八王家暴?!仙琅不经意间瞥到乔婉惜领子处以及她手上的淤青,不禁启齿道:“莫非八王打了你?”

    听此言,乔婉惜再也无法安静了,恶狠狠地刮她一眼,“乔仙琅,你胡说什么!”见此,更是证实了仙琅的猜想。

    “好好,我胡说。”也许是出于同情,也许是出于她们都姓乔同出于乔府,仙琅迈开脚步,与她一起去往诗意阁。

    诗意阁,顾名思义,充满了诗情画意的阁楼,阁楼位于城中湖畔中央,分为六层,一层为观光区,夏日可游览湖景,冬天可垂钓;二层为食客、以物换物区,提供各式餐点食物以及展览销售各式稀奇古怪的物件;三、四、五、六层则是文人雅士的天堂,琴棋书画、琳琅满目。诗意阁以诗闻名,所以来到诗意阁的大多都会以景即兴赋诗。

    上到三层,八王就和他的一些狐朋狗友相聚,皆是些朝廷重臣家的公子哥。他们所在的区域为乐音区,每日每个时辰都会有固定的奏乐人,或是古琴独奏或是琴箫和鸣等等。

    这个时辰,正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正在弹琵琶,她身着华服,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

    乔婉惜对仙琅积怨已久,看着楼下湖中的冰碴,又见仙琅倚在专心致志的听琵琶曲,计从心来。缓缓走到一旁的小厮身边,低声对他道:“看到那边的蓝衣女子了吗?一会看我手势,然后你就撞向她,要不留余地的撞向她。”说着,从暗袖里拿出一锭银子扔到小厮的手里。

    小厮接过银子,忙点头哈腰应承着,这类事情在这诗意阁也常有发生,他也算是司空见惯。

    “如果你能让她摔下去,事后我会再加酬金。”乔婉惜说完,悄然回到仙琅身侧。

    仙琅不动声色,乔婉惜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在眼里,但她偏偏要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琵琶曲可真是好听啊。”怕被仙琅发现异常,乔婉惜赞叹道,来掩饰自己此刻的紧张。

    “嗯。”仙琅点头应道,“这首曲子,二妹是用七弦琴所奏,本以为就是世间绝唱。没料到这琵琶弹起来,却是天籁之音啊!”微微一扫,就见那个小厮手中拎着还冒着热气的茶壶向她这边小跑过来。

    眸光微转,就在小厮几步之差之际,仙琅拽住乔婉惜想把她拉走,以防被误伤,没料她反倒牟足了劲道停在原地。

    正正好好和小厮撞个满怀,茶壶同时被打翻。

    仙琅的手背被洒出来的开水烫了下,不由得松开乔婉惜的手腕。而乔婉惜,则整个人连同茶壶都一起飞出了阁楼。

    “啊!”一声哀嚎,乔婉惜捂着被滚烫茶壶砸到火辣辣的脸,摔入冰冷冷的湖里。

    “乔婉惜!”这也真算是作茧自缚,仙琅扶着阁楼边上的扶手,冷冷的看着在湖里一手捂着脸一手扑了水花的乔婉惜。

    “有人坠水了!有人坠水了!”一层的人最先惊呼,一些个人纷纷围观,却都是无动于衷。

    而三层这边,小厮打翻茶壶,自是引人注目。八王无意间瞥到仙琅被烫到,忙走过来,抬起仙琅被烫的手,“你的手没事吧?”

    “那不是乔家四小姐吗?她坠水了,哥,你不救她吗?”

    “要救你救,天气鬼冷,那水里更是冷死了。”

    “哥,你不是一直爱慕她吗?怎么……”

    耳畔间的话不绝于耳,仙琅抽出手来,忙跑下楼去。

    满耳朵的人心薄凉,仙琅虽不想做圣母白莲花,但有的时候,善恶只在一念间。如果以怨抱怨的话,将会眼见她溺水而亡。那么自己和她又有什么两样。没有触及犄角底线,仙琅还是愿意救她一命,当做日行一善好了。

    下到一层,仙琅看到一捆麻绳,忙拿到手里将绳子一头甩入湖里,“乔婉惜,快拉住绳子!”

    人在危在旦夕的时候,总会拉住最后一根稻草,乔婉惜紧紧地握住眼前的绳子。并不是之前的恩怨全部烟消云散,而是这个时候可能这是她唯一的生机。

    八王一直在一侧旁观,丝毫没有要出手援救自己侧王妃的意思。乔婉惜除了是乔仙琅的妹妹,八王再想不到一处她的优点。

    仙琅紧紧地拽住绳子,在水里的乔婉惜,犹如千吨重。仙琅拽着麻绳,感受着冰冷的寒风和绳子的重力,觉得手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这时,孟南浔从不远处寻来,单手挽上麻绳,力极大的一扯。

第46章 我要娶你() 
仙琅整个人都撞到他的身上,后背吃痛,仙琅倒吸一口凉气。

    “多谢。”回首就见孟南浔晦暗不明的目光审视着自己,忙回过头,将乔婉惜拉上来。

    乔婉惜虽被救上来,但脸却被茶壶烫了一片水泡,人也陷入了昏迷。

    “八王,还请你护送你的侧王妃回府修养。”仙琅说完,撇下带着血迹的麻绳,只想趁早离开这是非之地。

    “小仙女。”八王追上仙琅,欲言却被仙琅打断,“八王,乔婉惜作为你的侧王妃,乔府的四小姐。今儿个出了这样的事情,作为她的长姐,我不想多说些有的没的,只请你今后好生相待她。”瞥一眼昏迷的乔婉惜,她也只能帮她到这了,以后也别怪她没有顾及过同父异母的血缘情分。

    “乔仙琅!”天下女人只要见到他李崇乐,哪有一个不多看他几眼。只要他稍微动动手指,又有哪个女人会不知好歹的对他如此冷漠。仙琅这个长得稍微好看点的女人他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只是激起了他早已黯淡失色的征服心。

    欲追上她,却被孟南浔挡住。

    “年关将至,圣上体恤。太妃娘娘们才能从温泉山庄搬至南宫,八王回京不久,就打算落得个和姑长姐纠缠不清的名声?”孟南浔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格外铿锵有力、穿透人心。

    不等八王说话,孟南浔又紧接着道:“还有,休要染指我孟南浔的女人。你虽姓李,但你却没有资格。”说完,扬长而去。

    “八王殿下,太妃说了,长安城里唯一不能得罪的就是孟南浔。天下那么多女人,你又何必在乎一个乔仙琅呢?”随从走到八王身侧,说道。

    八王心中气急,再看不到孟南浔的背影后,双拳紧握咯吱作响,一脚踢翻身侧的随从。

    “狗奴才!”孟南浔?你算什么?不过仗着北疆王世子的身份和手握三军大权罢了,等我李崇乐登上帝位,第一件事就是收了你北疆政权。还要把乔仙琅收入后宫,日日虐待。

    仙琅离开诗意阁回到宫正门口,恰好遇到梁拓母子。

    “去旁边茶肆一边喝茶一边说吧。”仙琅只想喝杯暖和和的热茶,看着桌子下因为救乔婉惜而嘞出血的手掌心,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在外面的冷空气下,手掌还没有这么疼。

    梁跋斜光瞟了她一眼,见她手掌上麻绳嘞出的血痕,不禁皱了皱眉。听梁拓说,此女是个贵门娇女,而且还是当今圣上面前的红人,谁敢伤她?!

    “发生何事了?”梁拓生疑,又道:“听说诗意阁有人落水,莫非与此事有关?”见她从诗意阁方向而来,梁拓不禁猜测。

    仙琅点头,无奈苦笑,“不说这些了,这是解药。”拿出从金师姐那儿拿的卿水丹,递向梁拓。

    “仙琅,你的手……”梁拓接过卿水丹,因而看到仙琅手掌心上清晰的血痕。

    “不小心跌倒了,没事。”仙琅将手收到桌子底下,脸上却是带着笑,“你们快将此药服下吧。”

    梁拓母子互视一眼,服下了卿水丹,两人稍稍运了一下体内的七经八脉,梁跋先睁开眼。向来寡言厉色的他从暗袖里拿出一个瓷瓶,放置仙琅面前。

    他不做多言,起身悄然离去。

    仙琅看着瓶上‘金创药’三字,心中一暖,其实恶人也是有良心的。

    “仙琅,你的手上见血,在御前伺候多有不便。容我回宫禀告圣上,说你有伤在身,先在宫外养伤,等你伤好了后再回宫复命。”梁拓说道。

    “还是梁姑姑想的周到,您先回宫吧。”别过梁拓,仙琅打开金创药的瓶塞,突然想到没有纱布,便只好又盖上瓶塞。

    横空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桎梏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拿过金创药,快而麻利的将金创药倒在她的手掌上。而后简单粗暴的从她裙摆上撕下一条丝带。

    抬眼,正对上他晦暗不明的冷眸,不由得心下一跳,忙低下头抽回手。

    他却突然轻笑了下,坐到一侧长凳上,又夺回她的手,认真包扎起来。他的态度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仙琅不解,却在这一刻无法拒绝他对她做的事情。

    “早闻你们姐妹不和,既然她溺了水,为何还要宁愿弄伤自己也要救她。”

    “……”一时间,仙琅竟无言以对。

    “有些人,恶即是恶,注定一辈子无法改变本性。你的好心,不一定会换来同等的好心,会被反咬一口也说不定。”诗意阁之事,他全都尽收眼底,乔婉惜小小年纪心狠毒辣,他不信她是幼不知善恶。

    包扎好手掌,仙琅忙抽回手,“谢你出手相救。”仙琅秒变严肃。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孟南浔逼近仙琅,气息扑在她的脸上,两人之间近的离谱,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这种暧昧不清不楚,仙琅也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胆子,笑看向他,“且问孟总督,你我之间有何关系?沾亲带故还是挚交好友?仙琅竟不用言谢?”

    孟南浔微微一怔,只是片刻,他轻笑答道:“沾亲带故?若说起来,十六年前,我曾抱过你。”

    “……”仙琅甚是无语,只见他正色道:“你小时候可真是丑,又小又黑又皱。”

    你刚生出来不小不皱不丑?!仙琅心中气急,却又不想和他一般见识,“孟总督何必避重就轻,既然不愿回答,仙琅也不逼您,告辞。”

    仙琅刚走两步,就被孟南浔桎梏住手腕,“我要娶你。”

    “为什么?”仙琅怔怔的看向他,问道。

    “我要说的故事太长,需要用一生的时间讲与你听,可准备好了?”一字一句,重重的激打在仙琅的心头。

    仙琅不敢相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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