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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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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三郎没想到她会突如其来的问起他自己华家,心里猛一跳道:“知道,怎么?”

“我父女武林中不能容身,改名换姓,投身三厂,跟这个第一世家的华家有关。”

花三郎怎么也没想到,肖嫱父女武林难以容身,改名换姓,投身三厂,是跟他华家有关,当即道:“呃!跟华家有什么关系?”

肖嫱似乎难以启齿,低下了头,片刻之后,才又抬起头,道:“我爹做了一件对不起华家的事。”

“这就不对了,肖老只是做了件对不起华家的事,怎么说难见容于武林。”

“你既知华家,就不会不知道,若是某一个人难见容于华家,就等于难见容于天下武林。”

这倒是不折不扣的实情。

花三郎道:“那么,肖老做了什么对不起华家的事呢?”

肖嫱道:“你可知道,华家有三位少爷?”

花三郎心里又是一跳:“知道。”

“华家三位少爷,人品一个比一个好,武功一个赛一个高,就中那位华家二少爷,性情有点风流……”

花三郎心想:她倒是颇知二哥。

“华家二少已经成了家,华二少奶奶出身大家,要文有文,要武有武,人长得又好,按说是神仙眷属,羡煞人寰,但是那位华二少风流成性,在外头结识了一个名满武林的淫邪女子‘散花天女’邬玉娇,而这个邬玉娇,有一年在巫山之上,却死在了我爹手里,我爹知道了邬玉娇跟那位华二少的关系之后,不敢多在武林中停留一刻,立即改名换姓带着我躲到了京里……”

花三郎静听至此,脱口说道:“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肖嫱没在意道:“许是那位华二少哑吧吃黄连,没敢张扬,所以武林中没人知道这件事。”

花三郎不知他二哥在外藏娇的事,但是却知道那位“散花天女”邬玉娇,昔日是死在谁的手里。

他道:“我知道了,肖老原该是‘寰宇神君’乐无忌。”

肖嫱吁了一口气道:“现在我已经把我父女的来历告诉你了,心里也舒服多了。”

花三郎双眉轩扬道:“‘寰宇’乐神君虽然身在黑道,但是生平并没有什么大恶,为个邬玉娇竟舍弃一方霸业,岂不可惜?”

肖嫱黯然道:“那有什么办法,要是让那位华二少含怒找上寰宇,我父女舍弃的,就不只是一方的霸业了。”

花三郎心里暗暗有气道:“贤父女可曾想到错不在己,‘散花天女’邬玉娇本就该死。”

“话是不错,但是谁叫她是那位华二少的人啊!”

“华二少又怎么样,他总得讲理。”

肖嫱悲凄苦笑:“武林中要是有那么多理,不早就平静无事了吗?”

“武林中或许没那么多理,但是华家被尊为第一世家,他们应该讲理。”

“华家或许讲理,但是以华家的声威,又怎么会容我父女进入华家大门去讲理,只要华二少有一句话,武林黑白二道,就会对我父女群起而攻。”

花三郎道:“我就不信这个邪……”

他站了起来,负手踱步。

肖嫱道:“你必须要信,因为我父女惹的是华家二少爷。”

花三郎突然停步凝目:“假如有人能让那位华家二少低头认错,不再追究呢?”

肖嫱一怔道:“假如有人能……谁?”

“我。”

肖嫱猛然站了起来,惊声道:“不,不能让你为我父女去招惹华家。”

“我不怕。”

“我怕。”

“你是见外?”

“不,假如没了你,不管我活在什么地方,都了无生趣。”

花三郎暗暗一阵感动,道:“你是怕我死在他们手里。”

“事实如此,我不能否认。”

“假如我有把握,华家的任何一人奈何不了我呢?”

“没有人有这种把握。”

“现在总算有一个了。”

“不,你不能……”

“你不信?”

“我知道你机智过人,武功高绝,但是我还是不能相信。”

花三郎话锋忽转:“贤父女见过华家那位二少爷吗?”

“我没见过,我爹见过。”

花三郎点头道:“那就好。”

肖嫱惊容道:“慢着,你要干什么?”

“你不用管。”

“不,我必须要管,你应该知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你要是认为这样的话,就让我为贤父女做点事。”

“我不是不让,而是这件事你管不了。”

“照你这么说,天地间就没有公理王法了。”

“那倒不是,而是……”

“你要是信得过我,就不要再多说什么了。”

“问题是我信不过,不能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我跟你保证,我不会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不,任何人无法跟华家人抗衡。”

“现在有一个,早先也有,你没发觉。”

“早先也有?”

“对,早先也有。”

“谁?”

“三厂。”

肖嫱一怔,叫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想错了吗?以华家的作为,他们是容不下三厂的,如果三厂不能跟他华家抗衡,他华家不就早就毁了三厂了吗?”

肖嫱道:“但是你有没有想到,以华家的作为,三厂也容不下华家,而华家到如今仍是武林中的第一世家。”

“你的意思我懂,至少双方是旗鼓相当,谁也不敢先招惹谁,有这种情形作为后援,你还怕什么华家。”

肖嫱忙摇头道:“不,不管怎么说,我就是不能让你为我父女去招惹华家。”

花三郎道:“好,不谈了。”

他走过去坐了下去。

肖嫱道:“你……”

“你没听我说么?不谈了。”

肖嫱不放心地望着花三郎,但是她没再说话……

第二天一早,花三郎还在睡梦中,让不算大的敲门声惊醒了。

花三郎睁开眼就问,门外答应的是个少女声,不用说,是肖嫱派婢女来侍候他起床了。

花三郎哪习惯这个,当即道:“不敢劳动姑娘们,我已经起来了。”

门外婢女道:“不是的,总教习,婢子还有别的事。”

花三郎忙披衣而起,他才道:“请进来吧。”

门开了,两名彩衣少女走了进来,齐施一礼道:“姑娘转来文(OCR者云:这里少了2页)

在花三郎来说,更属容易,信手拈来,几首绝句,几首律诗,顷刻而成。

花三郎本是随意之作。

文中奇却当做宝似的,吟哦爱不释手!硬求来收藏,他说得好,诗好、字好,简直是无价之宝,平常能上哪儿求?求都求不到。

花三郎一笑,只好由他。

花赏了,诗作了,酒也喝了。

这一番赏花、饮酒、作诗,足足耗费了两个多时辰。

等到花三郎回到了水榭里,天色已经近黄昏了。

花三郎回到水榭的时候,肖嫱已经不在了,水榭里空无一人。

许是肖嫱回她小楼去了。

刚好一个人静静。

讵料花三郎刚在靠椅上坐下,身子往后一靠,正想闭目歇息。

水榭外传来了步履声,轻盈的步履声,一听就知道是谁来了。

花三郎坐着没动。

肖嫱进来的时候,已经换了另一套衣裳,人也似沐浴方罢,浮动的暗香,永远是他熟悉的,但是装束打扮,却是时时变换,时时不同的。

女为悦己者容,果然不错。

肖嫱看见花三郎,莲步轻移,娇躯轻挪,坐在了花三郎身旁,未语先绽露出甜美的笑容:“花儿好看吗?”

花三郎笑笑道:“人比花娇。”

肖嫱一怔,倏地睁大一双美目:“你是不是喝酒了?”

“喝了一点儿,赏花不能无酒,无酒又怎能作诗。”

“那难怪。”

“难怪什么?”

“没喝酒,你不会说这种话。”

“酒后吐真言?”

“你喝还没那么多。”

“那么说,是虚言假话。”

“不,我宁愿相信是真的。”

花三郎没说话。

“诗稿呢!我看看。”

“让文老夫子强留下了。”

肖嫱银牙轻咬,狠声道:“他倒识货,可恨抢在了我前头。”

“幸好他留下了。”

“怎么说?”

“要是让你看见,你非团了扔掉不可。”

“胡说,我才舍不得呢。”

“是么。”

肖嫱吁了一口气:“舍不得也只好舍了,告诉你吧,内行厂有人在等着你呢。”

花三郎一怔:“内行厂?谁?”

“那位秋萍公主派来的。”

“玲珑,她又想干什么?”

“没说,只说请你去一趟,八成儿,小姑娘又想你了。”

“不许胡说。”

花三郎到底还是站了起来。

肖嫱陪着他到了前厅,一名大档头带着两名番子坐着。

虽然恭候多时,可没一点不耐烦神色。

当然,那是沾了秋萍公主的光。

秋萍公主这回接见花三郎,是在内行厂那赛过皇宫内苑御花园的花园里。

而且,只秋萍公主一个人。

大档头告退以后,花三郎瞧着秋萍公主不说话。

秋萍公主却站了起来,轻声道:“叔叔,爹来过了。”

花三郎吓了一跳:“怎么说,你爹他……”

秋萍公主点了点头。

花三郎要问,忽又改了口:“玲珑,现在你认叔叔了。”

“该认了,因为我已经知道了您的良苦用心。”

花三郎心头一怔,急道:“韩大哥他……究竟怎么回事?玲珑,快说。”

秋萍公主说了,把韩奎进内行厂的经过,告诉了花三郎,一点也没漏。

花三郎听得直发愣,愣了老半天才说道:“韩大哥他还是……你今天找我来,只为告诉我这个?”

“不,有件重要事求你帮忙。”

“什么事?”

“告诉项刚,别要我出去。”

花三郎一怔忙道:“你!你什么意思?”

“您总不会以为我贪图这儿的荣华富贵吧?”

“当然不会。”

“那您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我总要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我这么说吧,您干什么,我也想干什么。”

花三郎大吃一惊:“不行。”

“怎么不行?”

“太危险。”

“本就危险,不危险就没意思了。”

“你以为这是好玩儿的。”

“我不是为好玩儿,难道您是?”

“你年纪太小,干不了。”

“您又大我多少岁,秦甘罗十二岁身为太宰,石敬塘十三岁拜将登台,我要是再大,就成了大姑娘,嫁不出去了。”

“别胡说。”

“我说的是实话。”

“玲珑……”

“我求您。”

“我不能答应。”

“您非答应不可。”

“不行。”

“您要不帮我这个忙,我就六亲不认,谁也拿我没办法,我不信您会让谁害我。”

“你……”

“我求您。”

“玲珑……”

“您一个人,势单力孤,不能没个帮手,您费了那么大事,现在却没有我深入,这在别人来说,求都求不到,您舍得就这么放弃。”

花三郎沉默了一下,然后道:“我不能不承认,你说的是理,但是这件事我不能不征求你爹的同意。”

“只要您答应,我爹他自然就同意。”

“不,我一定要先问过他,我能答应你的,也只有先替你征求他的同意。”

“您别忘了,我爹不是个不明大义的人,要不然他当初进不了华家的大门,如今也不会跑进内行厂来,找着我既打又骂的。”

花三郎道:“既是你这么了解你爹,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秋萍公主道:“您就不能先点个头,让我高兴高兴。”

花三郎道:“玲珑,你应该了解我的立场。”

秋萍公主默认了,但她旋又问道:“您打算什么时候去找我爹?”

花三郎道:“离开内行厂我就去。”

秋萍公主微一点头道:“好吧。”

花三郎道,“你找我来,就只为这件事。”

秋萍公主目光令人难以言喻地看了他一眼:“我既然已经叫您一声叔叔了,别的我还能要求什么?”

花三郎暗暗一怔,从心底泛起一种异样感受,道:“玲珑,你还小。”

秋萍公主微一摇头道:“不能说我还小,只能说谁叫我小人一辈。”

花三郎拉过秋萍公主的柔荑,轻轻拍了拍道:“无论说哪一样,你都是个好姑娘,但是……我这么说吧,一个做叔叔的,应该怎么爱他的侄女儿,我会比他付出的更多。”

“您明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些。”

花三郎忙道:“玲珑……”

秋萍公主幽幽地道:“我话还没说完呢!您急什么?我要的不是那些,但是既然得不到我想要的,有那些,也聊胜于无了。”

花三郎着实为之感动,甚至有点心酸,他握了握秋萍公主那纤小柔滑的手,道:“玲珑,别傻,现在好好孝顺你爹,将来做叔叔的给你找一个强过几倍的。”

秋萍公主摇头道:“不可能,再也没有了,要不怎么会有‘不出世’这三个字?也许将来会有,但是我不能长生不老,等不到那时候的,我会听您的话,好好孝顺我爹,我打算奉养他老人家一辈子。”

这是什么意思?

花三郎不会不懂,他听得心头猛震,但是他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光劝是没有用的,这位姑娘是个出了名的死心眼儿,尤其在这方面,怕只怕是越劝越糟。

他缓缓收回了手,站了起来:“你一定急着想知道,你爹怎么说,受人之托,不能不忠人之事,我这就去找他去。”

秋萍公主仰起娇靥,眨动了一下美目:“我会放您走的,能不能让我再问您一句?”

显然小姑娘看破了,他急于逃避。

花三郎有点窘,道:“你问吧,我听着呢!”

“那位肖姑娘,她想干什么?对她,您又是什么打算?”

花三郎万没想到小姑娘会问这,心里猛然一跳,脑中意念电闪,道:“我不瞒你,能进入三厂,她帮了我很大的忙,至于我对她作何打算,她父女跟三厂中人略有不同,但是将来怎么样,现在谁也难以预料。”

“她比我强多了,我真恨不得能跟她换换。”

花三郎忙道:“玲珑,你……”

秋萍公主从石凳上站了起来道:“瞧您急得那个样,放心吧,我这就放您走。”

花三郎简直有如逢到大赦一般,急急忙忙,转身就要走。

秋萍公主忙道:“不,我不是这意思,您别误会,我只是说,总会放您走的。”

“那就好。”

花三郎潇洒地转身往外行。

秋萍公主站在那儿没动,也没说话,但是娇靥上的神色,却是令人难以言喻……

花三郎真是个信人。

离开内行厂,他就直奔韩奎的住处。

今天韩奎没喝酒,但却负手踱步,急躁不安。

似乎他是为花三郎急躁,一见花三郎进来,神色一喜,忙迎了上来:“三少,怎么样?”

花三郎往下一坐道:“韩大哥,你的麻烦来了。”

韩奎一惊:“是因为玲珑?”

“可不是因为玲珑。”

韩奎又一惊,急急问道:“三少,是不是阉贼知道她的来历了?”

花三邯看了看韩奎道:“倒不是阉贼知道了她的来历,而是她刚把我找去了。”

“把您找去了?怎么了,什么事?”

“韩大哥,我问你,是谁让你去找她的,又是谁让你把我和盘托给她的。”

韩奎怔了一怔,马上换上一副不安神色道:“原来您是为这……三少,您千万原谅,我忍不住,实在忍不住,我不能让她坏了您的大事,真要那样,我父女就成了千古罪人……”

“你就是为这,忍不住去找她,还情有可原,但是你把我和盘托给了她,又是为了什么?”

韩奎一脸痛苦神色:“三少,我是为了怕她坏您大事去找她的,起先她的态度很顽强,您知道,我只这么个女儿,我总不能亲手杀了她,所以我只有把您的情形告诉了她,事实上当她知道您的任务之后,她的态度马上就有转变了。”

“事已至今,怪你也没有用了,只是你还不知道,玲珑她态度转变得太积极了。”

“她态度转变得太积极了,您这话……”

花三郎把玲珑的态度,以及想做的,全告诉了韩奎。

韩奎静静听毕,皱着眉坐在那儿,半天未发一言。

花三郎道:“我知道,你只这么个女儿,我也不赞成,可是我不能不拿你来应付她。”

韩奎陡然地双眉一展,突然道:“不,三少,就因为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没个儿子,所以我不能不让我这个女儿,替韩家做些能扬眉吐气的事。”

花三郎怔了一怔:“韩大哥……”

韩奎抬手拦住花三郎的话头,道:“三少,我曾经为怕我父女成为千古罪人而担心,如今玲珑能有如此转变,老天爷能赐给我父女如此机会,韩奎我是求之不得,怎么会说个‘不’字?”

花三郎道:“可是韩大哥,你要知道,这种事不是儿戏,随时随地都可能有杀身之祸。”

“我清楚得很,可是三少您也该明白,从华家那两扇大门里出来的人,不怕这个。”

“我再提醒你一句,你只这么个女儿。”

“纵然没儿没女又如何,难得我有这么个女儿,她愿为韩家争些光采,我又怎么能拦她,纵然她不幸牺牲了,我姓韩的在人前照样昂首阔步啊!”

花三郎心念转动了一下:“既是这样,我就不再劝你了,我会尽快的让玲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有个大麻烦,我得先想法子解决。”

“三少,有什么大困难?”

“项刚那一头儿,你忘了。”

韩奎呆了一呆道:“这还真是大麻烦。”

“项刚要把玲珑要出来,九成九是基于对我的一番好意,我又怎么能对项刚说,不必把玲珑要出来了,就让她在九千岁身边待着吧,我开不了口啊,总得有个足以使人信服的理由啊。”

韩奎一双眉锋皱得老深:“这真是大麻烦,这真是大麻烦。”

花三郎道:“我是弄巧成拙了,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今天这种地步。”

“那怎么办啊,三少?”

“倒是有这么一个办法,告诉玲珑,紧抓住刘瑾,这样说不定可以为这件事逼走项刚,但是我担心刘瑾不会为个秋萍宁舍项刚,而且我也不忍心这么对项刚。”

“那怎么办呢?好歹您总得拿个主意啊!”

花三郎想了一阵才道:“这个办法或许可行,刘瑾、项刚,两方面都各退一步,不谈什么干女儿,玲珑留在内行厂,项刚也得过且过。”

“这样刘瑾那方面绝没问题,恐怕项刚那一头不会答应。”

“那还在我怎么说,项刚所以非要出玲珑来不可,是为了我,况且项刚有过只要不称公主,收个歌伎还凑和的意思,只要我松松口,他应该也会让一步。”

“但是您又凭什么松口呢,总该有个理由啊!”

“这个理由好办,为的是那位九千岁刘瑾,这个理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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