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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筐下的阴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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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受欢迎而且很干净,柜台闪闪发亮,餐具、银色的奶昔机及汽水龙头也是亮得发光。大多数顾客读着报纸或聊着天,好像在家里用餐似的。他们知道每个女服务员的名字,但可以打包票的是,他们第一次来“浏园”时,这些女服务员并没有自我介绍,或告诉他们她将为他们服务。

赫克托耳老板在烤架旁正忙着。快下午两点钟了,不是午餐高峰,但生意仍然很红火。他用西班牙语吼出一些客人要的菜来,眼睛却从没离开过食物。然后他带着微笑礼貌地转过身来,在一块旧布上擦干手,问米隆要些什么。米隆问他这儿是否有公共电话。

“没有,先生,真抱歉。”赫克托耳答道。西班牙口音仍在,但他正尽力改掉它。“街角边有一个,左边街角。”

米隆看看莉莎给他的电话号码,大声读了出来。赫克托耳正同时干着几件事情。翻汉堡包,卷鸡蛋,还要杳看法国炸鸡他的眼睛四通八达,收银台,餐桌旁与柜台旁的顾客,以及他左边的厨房,都尽收眼底。

“哦,那个,”赫克托耳说,“在后面,厨房里。”

“厨房里?”

“是的,先生。”仍很有礼貌。

“公用电话放厨房里?”

“是的,先生。”赫克托耳说。他身材本就矮小,在白色围裙与黑色的化纤裤子的映衬下,人显得更瘦小。鼻子已撞破过好几次。胳膊看上去像钢条。“给我的员工用的。”

“你没省商用电话吗?”

“我们当然有。”他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好像这个问题是个侮辱似的。“我们这儿有许多送餐业务,许多人向我们订购午餐。我们也有传真机,但是我不想让员工占用这个电话。你明白吗?你的餐馆业务繁忙,但你却把商机让给别人,会吗?所以我在后面装了公用电话。”

“我明白了。”米隆想到了一个主意。“你是说顾客从不用吗?”

“哦,先生,如果某个客人真地坚持要用的话,我从不会拒绝。”—个精明的商人惯有的礼貌。“客人当然必须先到我们餐馆来,肯定的。”

“有人曾坚持要用电话吗?”

“没有,先生。我想客人们甚至不知道我们有电话。”

“你能告诉我上个星期六晚上9点谁用了这个电话吗?”

这个问题引起了他的注意,米隆开始重复问题,但是赫克托耳打断了他:“你为什么想知道呢?”

“我叫伯尼·沃利。”米隆说,“我是电报电话公司的产品监察代理商。某些人正试图欺骗我们,先生,我们对此很不高兴。”

“欺骗你们?”

“一种Y115。”

“一种什么?”

“一种Y115。”米隆重复道。如果你开始吹牛,你最好的赌注就是继续瞎吹。“这是一种在香港制造的电子监听仪器,刚刚上市,但只在街头卖,我们正在追查此事。某个人于今年3月18日9点18分在你的电话上使用了它。电话是打到科伦坡的,持续了十二分钟,全部话费为二十三美元八十二美分。但是使用Y115的罚金是七百美元,还可能要坐一年牢,而且我们要拆掉这台电话。”

“什么?”赫克托耳的脸上呈现一片惊慌。米隆并不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兴奋——这样恐吓一位老实勤奋的移民——但是他知道在这种情形下对政府或大企业的恐惧会起作用的。赫克托耳转过身,用西班牙语对一个很像他的少年喊了几声,这个少年接手了烤架的工作。“我不懂这个,沃利先生。”

“这是个公用电话,先生。你刚对一个产品监察代理承认你把公用电话占为私用,就是说,只给你员工用而不给别人用。这违反了我们的规定,第1条的第24了项。一般我不会向上汇报这件事,但是你又使用Y115——”

“但是我没有用Y115!”

“我们不清楚,先生。”米隆在扮演一个十足的官僚,没有什么比官僚更令人无可奈何的了,也没有什么比一个官僚的白眼更糟糕的了。“电话在你的餐馆里。”米隆继续说,声音若吟若唱,显得很厌烦。“你刚才向我解释说这个电话只有你的员工用——”

“确实是!”赫克托耳迫不及待地接过话题,“是我的员工用!不是我用!”

“但是这个餐馆是你的,你要负责。”米隆向四周看看,脸上带着他竭力装出来的不耐烦的表情——这是他在汽车管理处排队等候时学来的。“我们必须核查你的员工的身份,也许那样我们可以找出嫌疑人。”

赫克托耳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米隆知道这下击中了要害。在曼哈顿,没有一家餐厅不非法雇用外国人的。赫克托耳的下颌垂了下来。“所有这些,”他说,“就因为某个人使用了公用电话?”

“这个人所做的,先生,是使用了像Y115之类的非法电子监听器。而你所做的,先生,是拒绝与产品监察代理合作调查这件严重的事情。”

“拒绝合作?”赫克托耳抓住了米隆提供的救命稻草。“不,先生,不是我,我愿意合作,非常想。”

米隆摇摇头。“我不这样认为。”

赫克托耳上钩了,把他的礼貌计打到了最强挡。“不,先生,”他说我非常想帮忙,我希望与电话公司合作,请告诉我怎样做才能帮忙。”

米隆叹了口气,矜持了几秒钟。餐馆里一片繁忙。收银机开始响了,那个看似无家可归、穿着“汤姆?麦克安”夹克的人从一只脏兮兮的手里拣出了几枚油腻腻的硬币。烤架在吱吱作响,各种食物发出的香味互相争胜。赫克托耳的脸色越来越急切。行了,米隆想。“首先,你可以告诉我上星期六晚上9点18分谁在使用这个电话。”

赫克托耳竖起一个指头,请求等会儿。他用西班牙语向收银机旁的女人大声说了些什么(可能是赫克托耳夫人?)。那个女人也大声回答了几句。她锁上收银机的抽屉,向他们走过来。当她走近时,米隆注意到赫克托耳突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难道他开始看穿米隆那还相当坚固的谎言外壳了?也许是。但是米隆仍沉着地向他看去,赫克托耳迅速低下头。他可能在怀疑,但还不致怀疑到敢冒险去冒犯一位有权力的官员,敢去质问他的威严。

赫克托耳向那个女人低声说了几句。她急切地作了小声回答。他“啊”了一声,似乎懂了。然后他面向米陸,摇摇头。

“难怪。”他说。

“什么?”

“是萨莉。”

“谁?”

“至少我认为是萨莉。我妻子说看见她那时在打电话,但是说她只打了一两分钟。”

“萨莉姓什么?”

“格罗。”

“她现在在吗?”

赫克托耳摇摇头。“她从上个星期六晚上到现在都没来过,这就是我说‘难怪’的意思,她给我惹了麻烦后就跑了。”

“她打电话请病假了吗?”

“没有,先生,她惹了祸就跑了。”

“你有她的地址吗?”米隆问。

“我想有,让我找一找。”他拉出一个旁边写着“丝纳泊尔牌桃汁冰茶”的大纸盒。在他身后,薄煎饼面团一接触到热烤架,就发出了咝咝响声。盒子里的文件整整齐齐的,且用颜色作了区分赫克托耳拉出一份,打开,快速翻着,找到了他要的那一张,皱起了眉头。

“怎么啦?”米隆问。

“萨莉从没给我们留过地址。”赫克托耳说。

“电话号码呢?”

“也没有。”他抬起头,想起了什么。“她说她没有电话,那就是她为什么总是用后面的电话的原因。”

“你能告诉我格罗小姐长什么样吗?”米隆试着问。

赫克托耳突然显得很不舒服。他向妻子瞄了一眼,清了清嗓子。“哦,褐色头发,”他说道,“身高大约五英尺四,或五英尺五。中等身材,我想。”

“其他呢?”

“褐色眼睛,我想。”他停住了。“就这些。”

“你猜她年龄有多大?”

赫克托耳又査看了一下文件。“根据上面记载,四十五岁。跟她本人看起来基本相符。”

“她在此工作多久了?”米隆问。

“两个月。”

米隆点点头,用力摸着下巴。“听起来像一个叫卡拉的技工。”米隆接着说。“我们已经找她好久了。”他向左看了一眼,又向右看了一眼,尽量看上去很神秘。“你曾听过她使用这个名字吗?或听到其他人叫她长拉?”

赫克托耳看自己的姜子。她摇头。“没有,从没有。”

“有人找过她吗?她的朋友?”

赫克托耳又一次看妻子。她又一次摇头。“没有,我们从没见过。她大部分时间都一个人呆着。”

米隆决定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以确定自己已知的信息。如果赫克托耳这时不敢确定,那又怎么样呢?既没冒什么风险,也不会得到什么。他向前倾过去,赫克托耳与妻子倾过来。“这也许听起来很敏感,”米隆说,“这个女人是否胸脯很大呢?”

两个人都立刻点头。“很大。”赫克托耳说。

疑问证实了。

他问了一些其他问题,但任何有用的信息都早已从水中捞了出来。临走前,他告诉他们,调查结束了,他们可以毫无畏惧地继续违反第1条第24B项的规定。赫克托耳都几乎要吻他的手了。米隆感觉自己像个小人。“蝙蝠侠,你今天干了些什么?”“哎,罗宾,开始我就说了一串谎话,恐吓了一位勤奋工作的移民。”“上帝啊,蝙蝠侠,你酷毙了!”米隆摇摇头。再表演一个什么呢?向出口处的狗扔空啤酒瓶?

米隆出了“浏园餐馆”。他想到街对面的公园去,但假如他也有一种去喂耗子的冲动怎么办呢?不,他不能冒这个险,他得走。他开始向迪克曼街的地铁站走去,这时一个声音使他停了下来。“你在找萨莉吗?”

米隆回过头。是那个在餐馆碰到的,穿着“汤姆?麦克安”夹克,看似无家可归的家伙。他坐在人行道上,背倚着砖头墙,手上拿着一个空塑料咖啡杯,正在乞讨。

“你认识她吗?”米隆问。

“我和她……”他眨了眨眼睛,交叉起手指。“我们因为那个该死的电话而相遇,你知道的。”

“真的。”

以墙作支撑,那个人站了起来。他脸上的毛已变白,因为很少,所以这些毛发不能形成胡于。他看上去并不像电视节目《迈阿密的罪恶》中出来的人。他的长发如炭一般黑亮。“萨莉一直使用我的电话,这让我很烦。”

“你的电话?”

“餐厅后面的公用电话,”他舔舔嘴唇说,“就在后门旁,我常去后巷,所以我能听到它,你知道吧?它有点像我的业务电话。”米隆猜不出他的年龄,他的脸看上去像孩子但却起皱了。因为岁月不饶人还是工作辛苦,米隆不知道。他咧嘴笑时,让人看到少了两颗门牙。这使米隆想起了那首钟爱的圣诞经典歌曲《圣诞节我想要的是两颗门牙》,真是首动听的歌曲。不要玩具,不要“塞佳”“创始史”电脑游戏,这个小家伙只要牙齿,真是无私啊。

“我曾有自己的手机,”那个人继续说,“实际上有两个,但都被偷了。再说这个东西非常不可靠,特别在高层建筑四周时。而且任何人用适当的工具都可窃听。而我,需要对我所做的事情保密,你知道的,间谍到处都是,再说,手机或其他东西,会导致脑瘤,沙滩球般大的脑瘤。”

米隆面无表情。“噢。”他在吹牛呢。

“不管怎么说,萨莉也开始用这个电话了。这令我很厌烦,你知道吗?我是说,我是一个商人,我有很重要的电话打进来,电话不能总占线,对吧?”

“当然。”米隆说。

“瞧,我是个好莱坞剧作家。”他伸出手来。“诺曼·洛温斯坦。”米隆尽力想起了他对赫克托耳使用的假名。“伯尼·沃利。”

“很高兴见到你,伯尼。”

“你知道萨莉·格罗住哪儿吗?”

“当然,我们曾是……”诺曼·洛温斯坦交叉起手指。

“听过了。你能告诉我她住哪儿吗?”

诺曼·洛温斯坦噘起了嘴,长指甲在喉咙处乱挠。“我不善于记地址之类的东西,”他说,“但我可以带你去那儿。”

米隆猜想这将是一件很浪费时间的事。“你介意吗?”

“当然不,没问题,我们走吧。”

“哪条路?”

“坐A火车,”诺曼说,“到第125大街下。”

他们向地铁站走去。

“你常去看电影吗,伯尼?”诺曼问。

“跟你差不多,我想。”

“让我告诉你一些电影方面的事吧,”他说,开始变得活跃起来,“它并不总是繁华诱人,为人们制造梦想,也是与众不同的狗咬狗的行业,明枪暗箭、金钱、名誉、走红……这些使那些人行为可笑,你知道吗?我现在正为派拉蒙电影公司写剧本。他们正同威利斯谈这件事,是布鲁斯·威利斯,他对此确实很感兴趣。”

“祝你好运。”米隆说,

诺曼脸绽笑容。“谢谢,伯尼。你真好。我说真的,你真好。我真想告诉你电影的内容,但,又不行。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亊的。好莱坞与盗版商就在你身旁,电影公司想要保密。”

“我明白。”米隆说。

“我相信你,伯尼,你不会那样干的。但是电影公司坚持如此,我也不能怪他们。他们必须保护自己的权益,对吧?”

“对。”

“这是部动作惊险片,我只能告诉你这些,但都是真心的,你知道吧?这不只是一部枪战片。哈里森·福特想参演。但他太老了。我猜威利斯合适。他虽不是我的首选,但又能怎么办呢?”

“哦萨莉?格罗

第125大街不是纽约治安最好的地方o但是白天还是足够安全的,米隆猜想。事实上,是他身上携带的枪使他感到更安全了一点。米隆不喜欢身带武器,且很少这样做:今天倒不是他特别谨慎,而是为了感觉舒服些。手枪皮套触到了他的胳肢窝里,令他感觉痒痒的,好像穿了件不舒服的衣服。但自从昨晚遇到“迷彩裤”与“砖头墙”后,再不带枪就是个十足的笨蛋了。

“哪条路?”米隆问。

“市中心。”

他们沿着百老汇朝南走。诺曼不断讲好莱坞的故事逗米隆开心,谁息影了,谁复出了。米隆点着头,脚步却不停。越往南走,地区也变得越好起来,他们穿过哥伦比亚大学那熟悉的铁门,向左拐。“就在这儿,”诺曼说,“走半条街。”

街道两边是低矮的公寓,大部分是哥伦比亚大学的研究生与教授住的。奇怪,米隆想,一个餐馆女招待住在这儿。但是她住在这儿又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她为什么不能住在这儿呢?如果她不住在这儿。那,与布鲁斯·威利斯住到好莱坞去。

诺曼打断了他的思路。“你想要帮她,是吗?”

“什么?”

诺曼停下脚步,他现在已不那么活跃了。“关于电话公司的事情,全是假话,是吗?”

米隆没说话。

“瞧,”他说,手放到米隆的肩上,“赫克托耳是个好人。他来到这个国家时一无所有,他苦心经营着那个餐馆,和妻子儿子每天都在那儿卖命地工作,没有……天休息。每天他都在担心某个人会从他手里抢走这一切。那些焦虑……会使人思想混乱,你知道吗?而我,没有什么东西可失去,所以我也不必担心什么。这使我很容易看清楚事情,懂我的意思吗?”

米隆轻轻点了一下头。

诺曼明亮的眼睛黯淡了下来,一些事情从他的心头掠过。米隆看着他,第一次,真正地看着他。他结束扫视时,几乎没看出诺曼的年龄、身螅踔撩褡謇础C茁∫馐兜剑诨蜒杂胱晕颐善南旅妫敲扛鋈说拿蜗耄侨死喽烙械南M⑿枨蠛托枰

“我很担心萨莉,”诺曼继续说,“也许那使我思想混乱。但我知道她不会一声道别都不讲就离开的,萨莉不会那样做的。”他停下来,目光与米隆的目光相遇。“你不是电话公司的,是吧?”

“对,我不是。”

“你想帮助她?”

“是的,”米隆说,“我想帮助她。”

诺曼点点头,指给他看。“在这里面,二楼E房。”

米隆了了台阶,诺曼仍站在街上。米隆按了写着2E的黑色按钮,没人应答。没什么好惊奇的。他准备从入口处进去,但人口处锁着门,必须按铃才能进去。

“你最好呆在这儿。”他告诉诺曼。诺曼点点头,明白他的意思。这些安装蜂鸣器的门对犯罪分子来说不堪一击,其真正目的是防止流浪者人内,在门厅里安家。米隆只好等着,最终会有居民出入的。当这些住户开门时,米隆也可以装做这儿的居民混进去。没人会质疑一个穿着“BD吧吉司”这类名牌衬衫的男人的。但如果诺曼站在他身边,同一个居民会有不同的反应。

米隆走下两级台阶。当看到两个年轻女子从里面走出来时,他拍打着口袋似乎在找钥匙,然后故意走到门口,微笑着,等她们打开门。他不需多做表演。那两个年轻女子——大学生,米隆猜——出了门,眼睛都没向上抬一眼,说话的速度也没慢下来。两个人嘴巴都在不停地讲着,但谁也没在听。她们根本就没看他,真是惊人的自制力。当然,从这个角度讲,她们也就不会看穿他的把戏了。因此她们的自制力不仅令人理解而且令人钦佩。

他向后看看诺曼。诺曼正感激地挥手示意他进去。“你单独进去,”他说,“我不想给你惹麻烦。”

米隆让门关上了。

走廊里比他想像中的要漂亮得多,米白色,没有其他条纹与图案。墙上没有挂其他的东西,只有一块布告牌,上面写的东西像一个激进分子的政治声明。到处是传单,通报着各种各样的事情,从“美国同性恋者协会”举办的舞会到一个自称为“路西·利蒙拔格评论”举办的诗歌朗诵会,啊,大学生活。

他爬上亮着两盏白炽灯的楼道。走了那么多路,又要爬楼梯,这使他的坏膝盖受尽了罪。膝关节像生了锈的铰链一样拉得紧紧的,米隆觉得自己是在拖着……条腿走路。他手扶着楼梯栏杆,猜想着自己老了得关节炎时,这个坏膝盖会是什么样子。

这座建筑的楼层设计很不对称,房门似乎随意地镶在墙里面,没有规划。离墙角与另一间房很远处,米隆找到了2E房间。这个位置使这个房间看起来像是事后才建的,好像是某个人在后面发现了多余的空间,于是决定再加一两扇门。米隆敲门,无应答,他也不奇怪。检查一下走廊,没有人,他暗自庆幸诺曼不在,他可不想让别人目睹他破门而人。

米隆并不擅长于撬锁这种事,几年来他已学会一点。但是撬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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