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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者与少女-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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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啊——”“咚——”他仰面朝天带着脖颈处的一支短短的箭矢重重地倒了下去,鲜血横溢,不一会儿这名佣兵就没了生息。

    “唷,老板,我们来找你的麻烦了。”用轻挑的声音发出这样的话语,门口的那个穿着皮甲,腰间塞着两把长刀手上还拿着一只弩机的男人笑着说道。

    “准备战斗。”身后的孟菲斯大喊了一声,坐在前方的佣兵和不少的商人们都慌乱地站了起来,远远的天空下一声惊雷发出“轰咔”的声响,预兆着风暴的到来。

    “呵,还准备战斗呢,连武器都没有,我们可是还占据了人数的优势的。”

    “给我上!”盗匪头目一声令下,拿着长矛盾牌还有草原风格的短弓的一群人鱼涌而入。

    “反抗者!格杀勿论!”索拉丁口音嗓音尖细的通用语回荡着,乱糟糟却有着远超旅馆内所有佣兵数量的盗贼们铺开了阵列。(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节:搏杀() 
多数从事战斗职业,或者本身拥有一些战斗技巧,但却并不能称得上是真正的剑士的人,都会对自己的力量拥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认知。

    一窍不通的普通人不会如此;真正经历过合格的系统性的训练的专业剑士也不会这样——唯有这些一知半解的,只能算作是一只脚踏进门的家伙,是在许许多多的情况当中,不明就里跳的最欢的那一批人。

    我们在以前曾经提到过,出于全副武装的贵族骑士正面战场与轻装的佣兵们常见的巷战这两种战斗环境之间区分的缘由,里加尔世界的职业战斗体系大约可以分成以“快准狠”为代表的典型佣兵式战斗方式,和“稳重蛮”的贵族式的战斗方式。

    ——而将这个问题延伸开来,事实上关于“非专业”的战斗职业者,换句话说就是没有经历过系统性训练学习过各种步法发力方式与剑术招式的野路子的佣兵,与如同米拉还有约书亚这样子的经过训练的佣兵之间的区别,也完全足以以“派系”之分来用以形容。

    这件事情我们实际上在前面曾经提到过一次,但那个时候没有说明的问题就是:那些不同于我们的洛安白发少女这样,经历过稀有的专业剑术的招式训练学习的佣兵和普通的士兵,他们到底要如何去战斗?依靠什么去战斗?

    ——答案其实很是简单:身体反应。

    一力降十会。在使用各种杀人兵器的械斗当中,即便没有技巧,只要你拥有足够的蛮力去挥舞武器将敌人砸的血浆横飞的话,你一样可以做到战胜对手并且存活下来。

    武技这种东西本来就不是一开始就存在的,它是一代代的前辈们在血肉搏杀之中逐渐总结出来的一些经验和教训,它存在的意义仅仅只是让剑士们少流血多流汗,不用再重新走一次弯路直接就可以拥有优越的剑技罢了。

    在多次的命命相博当中凭借自身优良的体格和反应能力胜过对手并且存活下来的人,如若不是真的狂傲到不可一世,那么肯定会拥有一些自己的要点。甚至在某些程度上,一个身体上面拥有弱势的——例如我们的小米拉这样的学习专业剑术的剑客,反而打不过一个什么都没有学习过的野路子出身的佣兵。

    战斗永远都是复杂的,它不是一两个条件就能够概括得了的,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即便是亨利和约书亚这个等级的剑师也常常需要考量情况再做出决策。而每一个、所有的每一个试图用简单的一两个因素就概括整场战斗的人,真正遇到了这种情况都会首先死掉。

    身体能力,是会随着时间的进展而产生变化的——而对于武技上面的理解,却始终伴随一生。

    用蛮力和身体反应速度击败了学习剑技的对手的野路子在今天以及今后的一段时间内可能会嘲笑剑技是一种迂腐无能不知变通的东西,但当对手的身体能力随着年龄的变化达到了与他相同的层次,再加之以日渐加深的对于战斗的理解,他们无一例外,都会败下阵来。

    以一己之力试图证明自己比数个世纪沉淀下来的剑术大师更为优秀的家伙通常都是脑子秀逗掉了的对自己的能力没有清楚的认知的人——而这又把话题引申到了我们眼下所在的这个场景当中。

    旅店的老板雇佣的佣兵,仅仅只有被称作孟菲斯的佣兵团小队长率领的这一行七人,加上亨利、米拉、约书亚一共十人——原因自然与成本有关,十名佣兵每人每天两个银币乘以一周,这已经是一百四十个银币,而若是再增加一人的话又会一笔支出,能够节省的话自然会想要节省。

    雇佣的佣兵包括亨利和米拉在内全部都是蓝牌以上,这一共有十来个人,之后再加上零散的与商人们一起行动的和自己想要下来找工作的佣兵二十余人,余下的就全都是没有什么战斗能力的普通人。

    “你们这群混蛋杀了沃尔滨!”“锵——”半桶水,对自己的能力认知不足的几名绿牌佣兵,因为同伴被杀而愤怒地站了起来,抽出武器朝着十倍于己的敌人冲去。

    靠后的商人和蓝牌佣兵丢下他们果断地朝着更加后面跑去,一方是惊慌失措而另一方则是相对地冷静沉着。

    “哈啊啊——”“夺呜——”“当锵——!”使用长矛和弓箭的盗匪直接干掉了两名佣兵,但紧接着又有一人冲了上去直接劈开了一名盗匪的后颈,他凭借着自己高超的反应能力自信满满地抽起了长剑,紧接着脸上的笑容却还没有绽放开来就永远地凝固。

    “刺夺——”从数个方向刺来的长矛避无可避,人数上面压倒性的优势让这些盗匪成功地解决掉了几名不自量力的绿牌佣兵。

    “把桌子掀起来!”孟菲斯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包括他还有亨利他们在内的一众佣兵都没有任何的防具和武器,想来这些盗匪应当是在暗中观察瞧见了这一切才抓住他们休息的机会前来袭击的,佣兵队长咬着牙,脸上有点责怪店老板的意思,毕竟如果不是他非要他们去帮忙加固的话警戒在外头即便对方仍旧袭击过来了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哐当!”“咻——夺!”“啊啊——”桌子上的食物洒落了一地,倾倒的桌面立马形成了有效的防御,几支箭矢插在了上头一名躲闪不及的商人被命中了脖子摔倒了下来。

    “哎哎哎——别乱射啊,我们还需要这些大老爷们把钱给交出来呢。”先前的那名看样子是盗匪头头的声音尖细的男子再度开口,米拉和亨利还有艾莫妮卡和约书亚躲在了同一张桌子的后面,这种四方形的桌子并不算是十分地宽敞,因此他们只能挤在一块儿,放低了身体以免被箭矢射中。

    “我说老板啊,我们这儿只想要一点儿银币花花,只要您把钱全都交出来,我们就不再杀人,您看这笔买卖怎么样?”他这样说着,数十名武装的盗匪对付半数连装备都没有的佣兵们拥有的是压倒性的优势。那十来名拥有装备的蓝牌佣兵迟疑着,他们彼此之间并不互相熟知,因此在这种关头下要谈配合之类的自然也是天方夜谭。

    “我……”在混乱之中躲在了孟菲斯旁边的旅店老板有些不知所措地说出了一个音节,而扎着褐色马尾的佣兵队长立马高声打断了他:“不要和这些混蛋谈判,我们林克佣兵团在这里,就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他像是故意的一样高声宣言着,这果不其然惹怒了那一群盗匪,七八枚箭矢直接就朝着孟菲斯所在的桌子射了过来,其中一发来自劲弩的甚至箭头直接凿穿了桌面,吓得旅店老板是瑟瑟发抖。

    “必须行动起来。”孟菲斯左右瞧了一眼,然后从地上捡起了一张板凳:“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上,用桌子和凳子当盾,注意弓箭手的动向。”他这样说着,然后又瞧向了另一侧的亨利和约书亚,但情况紧急也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对着贤者点了点头。

    “米拉,你保护好艾莫妮卡。”亨利对着白发的洛安少女这样说着,然后望向了约书亚:“你能大致判断出方位吗?”红发的剑师也把武器留在了房间里头,他明白亨利在担心的是他双眼的事情,于是点了点头,但立马又摇了摇头。

    “必须得是发出声音的物体。”时间紧迫约书亚尽可能地简短说明,亨利点了点头,仅仅一句话贤者就明白了,他并不担心约书亚会因为场内声音的复杂从而失去方位的判断,因为倘若如此的话他在此前也早已丧命。

    “切,我决定了,把你们杀光以后我们再自己来搜刮财产!”这一切的发生都不过在电光火石之间,盗匪们在头目的指使下乱成一团地向前进发。“冲啊!!”与此同时孟菲斯一声大吼直接朝着前方甩出了手中的椅子然后就举起桌子充当盾牌冲了上去。

    “噗啊——”一名盗匪被椅子直接甩中了面门,鼻骨折断白眼一翻就倒了下去,他手中的长剑和盾牌落在了地上发出清澈的声响,约书亚皱着眉头仔细地倾听着,而一旁的亨利与米拉对视了一眼之后点点头直接一个翻身冲了出去。

    “哈呀呀呀啊!”因为窗户被封闭而不甚明亮的光芒和混乱的地形在眼下提供了绝佳的条件,盗匪们冲上来和佣兵团的佣兵进入了交战状态,身后的那些远程弓手们因而无法提供支援。商人护卫的蓝牌佣兵们考虑了一下也拔出武器跟着冲了上去,亨利几个大步冲到了右侧的所在,几名商人正在惊慌地后退,一名手持长刀的盗匪看到在一片昏暗当中高大的贤者冲了过来又惊又乱地直接胡乱地甩出了一刀。

    “啪——”贤者准确地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顺势一扭将他手中的长刀扭到一旁偏离自己,紧接着另一只手用小幅度的动作推了一下对方的下巴同时用脚去拌他的小腿。

    “砰咚!”盗匪的后脑勺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亨利一脚踩在了他脖颈的位置直接把颈椎给踹碎,盗匪白眼一翻没了生息,而贤者接着顺手滑到了他握着刀的手掌趁着尸体还没开始僵硬直接抽出了长刀,紧接着朝着前方一名持盾的敌人冲去。

    “麦克!”另一侧的孟菲斯他们当中有一名佣兵在冲击中折损了性命,好在那些拥有武器的佣兵也上来帮忙总算维持了较好的局面。“哈啊啊——”前方的矛盾盗匪对着亨利直刺而来,但他的轨迹十分好预判贤者一个箭步向右躲闪的同时拉近了距离,紧接着左手抓住对方的枪杆子长刀高举直接就劈断了它。

    “咔擦——”熟铁做成的半截矛尖落在了地上。

    “可恶的家伙!”盗匪丢掉了手中的半截矛杆把手伸向了腰间的长剑,然而亨利的动作比他更快他原地一个转身用长刀的刀背重击在这名盗匪的手肘上把他整把剑又给打了回去。“呜啊——”盗匪发出一声痛呼,而贤者紧接着用另一只手掰开了盾牌然后一刀捅进了他的喉咙之中。

    “去死啊!”连杀两人冲的十分靠前的他成为了明显的目标,两名盗匪弓手对着他拉开了短弓但亨利早已经抬起了盾牌“夺——夺——”地就挡下了这两箭。“锵——”“约书亚!”他一声高喊同时用刀尖挑出了死去矛盾盗匪腰间的长剑,紧接着身后传来了一阵“咚咚咚”的跑步声,亨利一手持盾一手持刀大步向前掩护约书亚,“夺——夺——”又有两枚箭矢被他用盾牌格挡了下来,而红发的剑师就这样与他错肩而过一把抓起了地面上的长剑。

    “呵啊啊!”“哐——咔”人多势众的盗匪又有好几个朝着这边冲了过来,向着亨利发起攻击的是一名剑盾手,他手中的剑砍在了贤者盾牌的表面溅起一大堆木屑,但也因此把剑刃卡在了盾牌当中。

    “……”贤者不言不语,持盾左手一个翻腕就将对手的整把长剑给拉得脱手飞出,顺手就把它甩在了地上以后亨利把长刀收在身后紧接着持盾在前压了上去。

    “咔哒——!”他把木盾上面凸出的金属盾帽压在了对方盾帽的上端,贤者用力往下一按盗匪盾手立马整个人就朝着前方倾斜,他手中的盾牌落到了小腹的位置无法再防守上身,因而下意识地发出了惊慌的:“啊!”的声音,然后在下一秒钟被侧面刺来的长剑穿喉而过。

    “咻——”约书亚拔出了剑。“接着!”另一侧用桌子勉力格挡的孟菲斯看起来处境不妙,亨利用脚尖挑了一下落在地上的那把剑的十字护手然后出声提醒,紧接着用力一蹬把整把剑给滑了过去。

    “嘿!”佣兵小队长丢出了手中伤痕累累的桌子紧接着就地一滚捡起了长剑,又有两名佣兵倒在了地上,前方的盗匪的损失令后方的弓箭手开始得以发挥。

    “小心!”身后响起的是女性的尖叫,米拉把艾莫妮卡推倒在了地上,一枚流失插在了她俩原先呆着的地方,场面开始变得愈发暴力血腥了起来。“过来这边!”旅馆的老板朝着她们招手喊道,一众商人们也都伏下了身体朝着旅馆吧台后面的大厅跑去。前方的亨利与约书亚的配合犹如多年的老友一般行云流水,贤者手中的盾牌在被多次击打以后已经损坏严重,他一把丢掉了它,然后双手持刀用小幅度的水平斩击劈中了一名弓手持弓的左手。

    “哇呀!”对方一声痛呼,而约书亚则再次以他精湛的“长式”突刺结束了这人的性命。

    ——如狼入羊群,在右侧这两名技艺精湛的剑师的配合下盗贼的后方阵列被杀了个一塌糊涂,本就是没有什么秩序的乌合之众,在看到形势不太妙的时候这些弓手直接甩掉了自己的伙伴转身就跑,孟菲斯他们一众蓝牌佣兵与亨利还有约书亚前后夹击,前方冲出去的盗匪余下的十来人也很快就被他们就地格杀。

    “追!”连同那名头目在内仍旧有二十几人趁乱逃跑,佣兵队长这样喊了一声,众人捡起了地面上的盾牌乘胜追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远方响起了那个声音尖细的盗匪头目猖狂的笑声。

    “哈哈哈哈,看你们怎么办!”他这样喊着,紧接着冲到外面的一行人就看到那十来名残存的弓手用打火石点燃了火箭然后张弓射击。

    “咻——”

    划出一道美妙抛物线的火失落在刚刚加固过的木板上头,火焰炙烤着它们而那些盗匪趁此机会立马转身就跑。

    “该死的!”孟菲斯大声地叫骂着而身后的众人都打算返回去救火,但说巧也不巧,正好是这个时候,天空中再次一道闪电划过。

    “轰咔——”

    淅沥沥的大雨倾盆而下,把跑出门的众人还有远处的盗匪们浇成了落汤鸡。

    狂风开始呼啸,预兆着热带地区超越了任何个人乃至于王国的最强力量的到来。(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节:报酬() 
索拉丁高地每年一度的风暴,像是你那总是十分守时的恋人一样,又一次悄然而至。

    这一天的晚上外头果然刮起了狂风暴雨,“咻呜咻呜”的风声即便隔着厚重的木石结构的墙壁仍旧清晰可闻,旅店的内部不少地方都发出“咻咻”的漏风的声音,因为年久失修几处外围有裂缝的部位内里的墙壁甚至因为持续不断的大雨而渗出了水。

    旅馆的老板在下面放置了几个木桶用来盛水,滴滴答答的水珠一点点落下,外头因为风雨的缘故马匹开始有些躁动不安,虽说有临时加固过,但状态还是不容乐观。

    风雨在晚上约莫八时左右达到了顶点,击打在墙壁上的雨点听起来像是战鼓的轰鸣声,马儿的躁动不安也显得愈发地明显,米拉担忧着自己的那匹战马的安危,但同时也因为今天的一些事情而陷入了略微比较低迷的情绪。

    ‘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有人死去的’

    这个问题一旦开始思考,就像是怎么也停不下来的泉涌一样,将负面的情绪大量地堆砌起来充斥着她脑海当中的每一处角落。

    在过去瓦瓦西卡被帕德罗西攻破,阵亡将士们的葬礼仪式上,站在他们身后的米拉曾听爱德华询问亨利是否在一次次的离别以后就能够习惯悲伤,而贤者那时候的回答是:“永远都不会。”

    米拉看起来好似已经克服过去,在之前费里死掉的时候她也很快地就把这种负面情感甩到了脑后,但人们总是没那么容易忘掉一个走进过自己的生命的人的。

    西海岸常见的一座中等大小的村庄通常都在数百人上下,考虑到多年的战乱和盗匪侵袭,经商的人以及来往的旅客和佣兵,一个人正常活动,每天遇上的人,大概会在数十人到上百人左右。

    ——这其中完全的陌生人,不会产生任何交集的人占据了绝大多数,而人们通常对于这样的陌生人,会拥有的也只是一种类似于互不相交的平行线那样的远远的观望态度。

    不去在意对方的生活,不去在意对方姓甚名谁,就这样子互不干扰地,彼此过着自己的日子。

    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虽然知道对方是自己的同类,但也就仅仅停留于这个层面了,没有人能够记得住每一个路人的长相,他们看起来都是类似的,而每一个人也都是像这个样子活下去。

    但对于那些因为某件事,在某一天与我们的人生产生了交集的人,因为一次接触,从而与他人拥有了联系。这些人的音容笑貌会免不了地深深映照在心头,甚至在熟悉起来以后碰到某件事情,你也常常会想起那个人的一切。

    与陌生人不同,曾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接触的人,即便是相处的时间相当短暂,却也早已走入了你的生命之中。

    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是,转过身离开,就能够忘得掉的呢。

    这样的离别又怎么可能是,经历过几次,就能够习惯得了的呢。

    只是将自己内心当中的悲伤埋藏起来,因为生活的压力不得不继续努力去前进,重拾起正确的、阳光积极的心态,这确实是正确的做法,可是这样的东西,不就只是个谎言而已吗?

    失去的东西不会也不可能再拿回来了,那么只是接受这样的东西,只是视而不见就可以了吗?

    自己该怎么办?

    中午大雨开始倾盆而下的时候打扫内里的佣兵们把自己同伴的尸体放到了旁边等待安葬,而盗贼的死尸就直接拉了出去丢到了路旁,原本因为战斗的紧张感而忽略了这一切的米拉在亲眼见证到那些死人毫无神采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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