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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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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没有了,队长都说了,只是从训导司转到宣教局,只是不算军籍了,工钱一分都不少,以后还可以排些其他剧目自己赚钱,胖子你听我说,留在这里能赚不少呢。就你胖子这样子,进去战兵当个小兵,多少年才能拿到勋章,那时候关小妹早嫁人了。再说那勋章是那么好拿的,你看关小妹他哥,脸上两道疤子,出生入死才得来的。”
    唐玮正要说话,下面官道上一匹骏马飞驰而来,到了宣传队门口停下,一个军官跳下马进了院子。
    “又是骑兵那个百总。”谢飞探头看了说道,“来找关小妹的。胖子,你能比得过人家么,人家参加过复州之战,也才二十一罢了,认字算账也不比你少了。”
    “呸,他来几趟了,人家关小妹也没理他。”
    唐玮刚说完,就看到关小妹和娟子与那百总一起出门,提着篮子说说笑笑的往野地走去,看样子是要去采野菜。
    “哎,你说关小妹不理他,这是怎么回事?”
    唐玮气呼呼的站起来,“走,咱们下山去,咱们去跟他们一起,非要给他搅黄了,走这条小路。”
    两人一路跑下山,这条小路能看出平常有人行走,周围都是干枯的树木和杂草。唐玮这几个月坚持锻炼体力,体型虽然还是胖,但已经结实了不少,基本与谢飞的速度差不多,跟在谢飞的后面飞跑而下。
    前面一声惊叫,谢飞突然减速,唐玮猝不及防,两人撞在一起,摔倒在旁边的枯草丛中。
    唐玮摔得昏天黑地,翻了好几转才坐起来骂道:“谢飞你这狗东西干啥停下来。。。”
    谢飞惊慌的声音传来,“胖子,看,看。”
    “看什么,这荒山上。。。”唐玮扫了半圈,眼前突然出现几双悬着的人脚,声音戛然而止。
    身边的几棵枯树上,赫然吊着五六具尸体,老老少少都有,大多伸着舌头睁着眼睛,面目十分可怖,他们皮肤已经发黑,显然有了些时日,几具尸体在山风吹拂下微微晃动,在安静的半山上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唐玮把手抱在胸前,军中也私下流行着一些鬼怪之类的故事,虽然训导官总要出发那些传播的人,但唐玮还是听说过,此时虽是白日,他依然吓得说不出话来。
    正在全身发抖的时候,旁边突然伸来一只手,唐玮啊一声尖叫,往后面连爬几步,转头看去却是谢飞。
    “胖,胖子,咱们过去看看。训导官说咱们可是当兵的,有阳气,那鬼怕咱们,别给登州镇丢脸啊,你不是当战兵吗,咱胆子不能太小了。”
    “不,不怕,咱们去看看。”
    两个戏鞑子互相搀扶着,往那些挂着的人挨过去,到了近旁看到树下还有些小一些的尸首,就蜷缩在树干旁边。
    唐玮忍着心跳凑过去看了,是三个小孩,恐怕是饿死的。
    此时谢飞在旁边喊道,“过来,有块布哎,上面有字,俺不认识,你来看看。”
    “俺看看。”
    唐玮接过来一看,似乎是用血写的,已经发黑了,上面写着,“郧阳汪氏,成化年间自荆州移居郧阳刘各庄,共出进士一人,秀才两人,万历间家道中落,又崇祯年天灾人祸,家无足食之粮,外有无已之税,旧额未完,新饷已催。村无吠犬,尚敲催呼之门;树有啼鹃,尽洒鞭朴之血。时至今日,流寇过处,黄埃赤地,乡乡几断人烟;白骨青磷,夜夜常闻鬼哭。触耳有风鹤之声,满目皆荒惨之色。虽侥幸避祸于山林,然家屋钱粮为流贼之一炬,全家已无生路,汪家世代书香门第,虽死不行禽兽之事,不得已带合家老小十口自缢空林,汪家家脉断绝于此,悲哉悲哉。。。”
    唐玮摇摇头对谢飞道:“又是一家上吊的。”
    此时两人已经不怕,在周围看了看,总共确实是十人,小孩都在树下,大人自己吊死了。
    谢飞对唐玮道:“训导官说的,只有陈大人治下的登莱才能安居乐业,要是建奴或流寇来了,咱们都得成这样。”
    两人默默看了一会,唐玮开口道,“咱们去找两把锄头,把他们埋了吧。”(未完待续。)


第一把九十六章 暴疾
    两人找了几个队友,用了半下午的时间把那一家人埋了,最后唐玮给他们一起写了一个木质的墓碑。
    唐玮筋疲力尽走回宣传队的院子,正要去换了衣服然后去寻关小妹,旁边突然一声喊,唐玮转头一看,竟然是队长。
    他赶紧停下脚步,宣传队的队长招手叫过他,“唐胖子你整天到处跑什么,就你这样子还要当战斗英雄?看看你自己的样子,是那块料么,全队都在笑话你。”
    唐玮急着去捣乱,慌慌张张道:“俺,俺是那什么。。。”
    队长头一扬打断道:“今日跟你说个事,跟我过来。”说完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唐玮无法,只得让谢飞先回去,到了队长的屋子,急急忙忙坐到队长的对面。
    队长慢悠悠的去泡了茶,看得唐玮抓耳捞腮。
    唐玮着急的低声道:“队长,上月买水粉戏服的分润,俺马上就给您,俺现在还得。。。”
    那队长摆摆手打断,好半天才坐下来,对唐玮悠闲的道:“我说胖子,训导司已经来文了,咱们宣传队全部改隶宣教局,副队长要回登莱,负责青州府新的戏团,你在队中一向表现也不错,写写算算都很妥帖,我的意思是,让你来当副队长。”
    “真的。”唐玮两眼放光,“俺当副队长了,有啥好处没。”
    队长咳咳两声道:“我说唐玮啊,这个副队长队长也都是差事,怎能说得什么好处,黄思德大人就总是跟我们说嘛,要甘于清苦,干工作不是讲待遇。不过嘛,做的事儿多了,各位大人也不会亏待咱们,月饷比原来加一两五钱,仍是管原来的事情”
    “哈哈!”唐玮一拍手,“那俺干了。”
    队长高兴的道:“那好,今日你就去跟那副队长交接一下,顺便把关小妹和徐平杰他们交还的物品清点了。”
    “关小妹要走!?”
    队长点点唐玮,“她和徐平杰都要走,还有一半的其他人,空出来的人,都由你在那些流民中招募,现在咱们就叫湖广宣传队,以后就叫湖广戏团。”
    唐玮呆了一会对那队长道:“关小妹为啥要走呢?”
    “这啊。”队长慢悠悠的拿出火折子点着一支烟,“他弟弟入了周来福的家中,那四海商社是什么来头,你该知道吧。”
    “俺知道,难不成是周来福帮忙调走的?”
    “不错,这是确定了的,训导司指明要调走。所以啊小唐你放下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要好好干工作,这周来福如今是不得了的人,但我听人说过,几年前也不过是在天津开衣店,只是跟对了刘先生而已,所以跟对人很重要。以往这个副队长呢,我也是不太满意的,于是这次也就。。。当然了,只要跟着我好好干,以后前途也是不可限量的。”
    唐玮低头想了片刻,抬头对队长道:“队长,俺想好了,俺要去当战兵,黄大人说战兵是最光荣的人,俺。。。也想去试试。”
    队长惊讶的问道:“你,你可得想好了,战兵不是那么好当的,那个拿勋章的不是拿命去换,若你是个壮汉到也罢了,就你这样的,跑都跑不利索。。。”
    “谢谢队长。”胖胖的唐玮站起来向队长躬身,“俺已经想好了,俺跟那一半的人回登莱,请队长成全。”
    队长看了唐玮半响,摇头叹道:“既然如此,也留你不得了,就是这黄台吉啊,也找不着演得你这么好的啰。”
    。。。。。。
    “各位请起。”沈阳大政殿,正版皇太极轻轻抬手,让下面跪着的十多人起来。
    几人起立之后,皇太极微笑着道:“各位皆来自登州,现弃暗投明入我大金,正是朕日后倚重之人。”
    下面众人纷纷口称不敢,孔有德待声音平息后,站出来道:“回大汗,这里的人皆与那登州镇有血海深仇。此次宣府之行,登州镇虽大军云集,依然畏惧我大金军威,未敢与我一战,奴才由此心中振奋,等着大汗有朝一日带我等扫平登州镇,救登莱百姓于水火。”
    下首一个人站出来沉声道:“奴才家中一切财物皆被登镇抢夺一空,家眷被登州镇驱逐,或许也被在某处悄悄杀死,奴才与登镇不共戴天。”
    皇太极转眼望去,是旅顺之时俘获的唐应太,他与何长久不同,何长久就是个光棍流民,唐应太却有父母家眷在登州屯堡,据后金辗转得到的军报上的消息,唐应太全家都被没收财产和房屋,送去做了矿厂苦工,连带着屯堡的屯长、总甲都被处罚。
    “那陈新凶残狠毒,奴才誓死为大汗效命,只请大汗日后抓获陈刘二贼之时,准许奴才亲手斩下他们人头。”
    皇太极微微点头,登州对叛徒的处理十分快捷,手段虽不算凶恶,但还是很恶毒的,直系家眷全都要被捆在屯堡外边遭受唾弃,还要去附近屯堡游街,最后送去矿厂做苦工。皇太极是很清楚那些挖矿的地方是如何艰辛。
    其他人也纷纷鼓噪,皇太极伸手轻轻压了几下,等他们安静后才道:“有各位勇士相助,陈刘二人授首之时当不远矣。但此二人并非平庸之辈,此次我大金攻略宣大,被登州镇设奸计暗算了三贝勒,朕心中痛惜之余,今日也是请各位来,看看那登州在宣大所用之战守之策,及如何破之。”
    下面官职最高的是孔有德和李九成,一个总兵官一个副将,孔有德给李九成递个眼色,示意李九成先说。
    原本历史上两人是带着一万多人投靠建奴,但陈新的突然冒起,使得登州之变被迅速镇压,孔有德两人只带了千余人落荒而逃,红夷炮一门也没有,皇太极只是出于千金市骨的想法,给了孔有德总兵官,天佑军直属于后金汗,所以皇太极依然给了他们不错的补充,给他们扩充实力。但这两人的天佑军在复州和旅顺连续两次遭受重创,老骨干损失惨重,即便是剩下的那些人,只要一看到登州的红色军服就两腿打颤。
    这次入寇宣大,两人也带着天佑军去了,抢了不少的人口回来,算是稍稍恢复了元气,也打了几次小的胜仗,明军一触即溃,天佑军士气有所提升,但是旋即莽古尔泰死讯传来,天佑军中士气转眼就又跌了下来。
    李九成对打败登州镇几乎不报希望,他硬着头皮道:“奴才听了多罗贝勒和逃回甲兵所言,宣府所见登州兵乃骑马步战之军,在登州镇称龙骑兵,源于宋代的龙骑步战马军。其所用皆为带铳剑之自生火枪,无论远近皆可一战。以奴才想来,可引其至平原之地,以弓马四面围打,疲之困之,最后以甲兵和盾车从一方破阵,多用长矛和双手大刀,只要入其阵中,其铳剑短小,绝难敌长矛和双手刀。”
    皇太极脸上微笑,心中对李九成所说不屑一顾,他所说的都限定了条件,登州镇往往占有主动权,不会那么容易被后金兵困住。
    不过他还是对李九成勉励一番,然后转向那个比较机灵的何长久,“何长久,你也说说。”
    “回大汗,奴才原本就是分遣队,以前登镇并无全用自生火铳之营伍,今日听李大人所说,那支龙骑兵不过是原来的连队长矛手全数改用火枪而来,若无盾车之物,要迎面破阵难之又难,弓箭对射起来,这些火枪兵皆有锁子甲,不到二三十步难以破甲,火枪却能在七十步便破甲,咱大金死伤必重。野地浪战并非时时能寻到盾车,奴才认为只有火枪和小炮,方能对付登镇的火枪火炮,咱们大金亦需要此种带铳剑的步阵。”
    “说得好!”皇太极从座位上站起来,“朕亦明白,这铳剑自生火铳不好造,不过既然那登镇能造,咱们大金数万工匠亦没有造不出来之理。不但天佑军要练,乌真超哈同样要练。”
    孔有德抬抬头正要发言,皇太极就挥手制止道:“朕知道孔总兵官想要说什么,丁口钱粮武备无一不缺,此事急不得,但也不能停下不做,你便与何长久、唐应太等人把登镇的攻守之法钻研透彻,待我丁口钱粮一到,即刻编练新的火枪营伍。”
    “嗻!”
    。。。
    孔有德等人退下后,皇太极坐回座位上揉着自己的鼻子,留下的豪格挥退侍卫和婢女,轻轻走到旁边道:“汗阿玛,编练汉军一事,八旗中颇有非议,一来新制火铳强劲,各家担心日后汉民难制,二来,总是要从各旗抽调些丁口,以前便一直受制于此,丁口往往都调不出来,制器虽是艰难,但还不是最难的。”
    皇太极抬头看着豪格片刻,突然笑道:“那是以前了,此次攻略宣大,收获亦算丰厚,总算是缓了一口气过来。”
    “但张家口突然被登镇和辽镇抢掠,以前惯常往来的八家被连根拔起,咱们在大同等地所得银两都换不成商货,光是有银两亦无用。”
    “朕当然知道,此乃小节,张家口不行,便通辽西,便通喀喇沁,有银子没有买不到商货的,最多是让祖大寿吴襄之流往家中多堆些银两罢了。”皇太极缓缓站起来在空旷的殿中慢慢行走,“你要看到的,是登州镇帮咱们扫清了一个阻碍,莽古尔泰一死,八旗中少了一个领头闹事的。你在灵丘算是中规中矩,正蓝旗中自然便有人来投靠于你。”
    豪格低声道:“那德格类近日十分谨慎,没有什么冒失举动,或是得了人劝说。”
    皇太极哼哼一笑,“如今登镇一日千里,咱们没有空闲与这些人慢慢试探,你昨日那个人带来没有?”
    “在待诏房候命。”
    “叫做个冷僧机,是正蓝旗莽古济家奴才。”
    豪格说完盯着皇太极,等待汗阿玛的吩咐。
    皇太极抬头看看大政殿的屋顶,“你先去与他说,让他出面指控莽古济和德格类谋反,事成之后,升他入正黄旗,加两个前程。”
    “儿臣明白了,然后让刑部。。。”
    “让什么刑部。”皇太极冷冷打断,“冷僧机只要答应告发,你便先抓了德格类和莽古济。”
    豪格愕然一下,“儿臣。。。那之后又如何?”
    皇太极盯着豪格,“该决断时便需决断,德格类和莽古济都必须死,否则正蓝旗如何能入你之手,只要正蓝旗一倒,代善独立难支,八旗方能真正一统,届时无论是编练汉军,还是其他方略,才有施行只余地。此事说来,朕还要感谢陈新呢。这是登州镇给朕的时机,绝不能因心中软弱而放过。下月之前,德格类必须死。”
    “那。。。杀了的话,以什么名头?”
    “暴疾身亡,到时咱们父子还要去拜祭一下,然后这正蓝旗便是你的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七章 抢购
    崇祯七年四月,宣大勤王的各路人马陆续回归本职,登州和辽镇勤王兵马被命令不得经居庸关返程,辽镇走了紫荆关,王长福带大军缓缓而行,经倒马关和竹帛口返回平原地区。
    龙骑兵返回林县,这支龙骑兵引起了朝廷注意,在朝廷的编制中,突然多出了一个真定总兵的编制,下辖正兵游兵各一营。名义上是为了更好的固守太行各关口,但游兵驻地已靠近武安,针对那支龙骑兵的意图十分明显。
    龙骑兵一回到林县后,兵部的调兵令就下来,让他们跟随祝代春去湖广剿匪,这支人马一分为二,明面上有一支去了河南,大部分却分散到了林县屯堡中,在宣大解救的七千多流民也安置在林县。
    王长福的勤王军穿过保定府去了天津,准备在天津坐船返程,钟老四也跟着大军回登莱,因为王长福的副官悄悄告诉他后续的安排,所以钟老四心情十分放松,一路上都在想着练少年近卫军的事情。
    王长福也知道这个安排,临时让钟老四担任近卫军的训练参谋,好让他建立起与士兵的关系,钟老四一路给这些少年兵讲战例,钟老四这个脾气在少年近卫军大受欢迎,一扎营就有一堆少年围着他等他讲打仗的事情。
    钟老四几乎参加了所有登州镇的战役,也当过陆军所有的兵种,无论鸳鸯阵、长矛阵还是火枪阵都能讲出许多道道,连骑兵的战术他也懂,在那些少年兵心目中成了战神。
    而钟老四也喜欢上这支营伍,这些少年都是屯堡识字班出来的,有文化基础,很多人都会画地图会看罗盘,队列和火枪也有基础,训练起来比那些屯户容易得多,学习能力非常强,钟老四所有的想法都能迅速的体会,并且提出很多天马行空的想法。这种少年的激情也影响着钟老四。
    六千多人马在天津呆着,等待登州和文登水营运送,直到五月初还没运完。钟老四终于寻到个外出的时间,在天津故地重游,他在天启七年时尚在张家湾当纤夫,当时便在天津短暂停留,然后坐船去了威海,从而改变了他的一生。
    他在城外转了一圈,又进了天津卫城,刚进镇海门大街,便看到有几处人声鼎沸,钟老四一贯挨看热闹,凑过去一看,是几个粮店,许多人拿着粮袋嚎叫。
    钟老四好奇的对旁边一人问道:“又没打仗,为啥要抢粮?”
    那人看看钟老四身上的军装,白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们这些登莱兵干的好事,老呆在天津干啥,买那许多粮,从你们到这里,粮价从一两二钱涨到一两五钱,昨日可好,一日之间涨了三钱。”
    钟老四不满的道:“老子登州镇可是去打了鞑子的,回来买点粮还不成了,又没从你家里拿。再说咱们一走,这粮价也就跌了。”
    “那也是你们走了才成,如今粮价日日见涨,各家粮店都不肯卖,等着待价而沽,你让我们去**吃食。”
    钟老四摆摆手,跟这人也说不明白,明明是粮商偷奸耍滑,他非要怪到登州镇头上,钟老四顺着镇海门大街往西,出了西门到了运河边上,他以前在张家湾当纤夫时候也多次来过天津,主要就在运河边,这里变化不大,钟老四能回忆起很多当年的往事,那时候拉一趟纤下来也只够几日的吃食而已,如今却已是统领上千精锐部队的军官。
    在河边走了一圈,沿河的粮店同样挂起售罄的牌子,连棉布店也是如此,很多京师和通州来的客商急得团团转,围在各处互相转着各自的小道消息。
    钟老四想想后把军装脱下来抱在手上,只穿棉布里衣凑过去听那些商人说话,他听的那一堆里面有德州、临清和通州的商人,几人正在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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