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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他多年对变态主角的忌惮之心太重,结果条件反射搞砸了。
就算亓官锐是演戏又怎么样呢……顾白压下心里的一点酸涩,冷哼了一声。
大不了,以后也跟着演就是了,装亲密谁不会啊!
总之,现在还是赶紧回去最重要了。
还有借口,一定要找个好的!
顾白想清楚了,立刻元气满满,站起身来。
回去回去回去,这简直一刻也不能停留了嘛!
就在这时候,一条修长的影子从山洞外移了进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道极温柔的嗓音:“哥哥,你怎么逃到这里来了呢?真是让我找得好辛苦……”
顾白的脸青了。
有什么比刚想清楚就被抓了个现行更坑爹的事啊摔!
他张开口,就要解释。
尼玛虽然晚了点解释总比不解释强啊!赶紧开口赶紧说酷爱点!
但下一刻他感觉到一阵眩晕,随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最后的念头是:卧槽好卑鄙!进门就放毒气!
亓官锐不记得过了多久,他只知道他久等不回子车书白,胸中升腾的狂躁越来越难以压制。
后来……后来好像是出现了什么小虫子,他懒得去看,就化作了本体,让本能操纵了身体。
似乎吞吃了很多人……体内的力量,在不断地攀升。
他循着一种极淡的气味爬行,路上却不知为什么出现了一些拦路的蠢货,也一样被全部吞下。
这样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
拦路的越来越多,渐渐又越来越少,他的力量一直上涨,直至武王中级,才慢了下来。
这个时候,那萦绕于鼻端的气息也越来越清晰。
当那庞大的巨蟒来到荒芜的山脉间,却忽然化作了一个极俊美的青年。
终于……找到了。
扭曲的蛇影飞速地攀爬,一瞬间,已经到了那孤零零的山洞。
俊美青年抽了抽鼻子,露出个笑容,走了进去。
那个他思念已久的身影,就如同以往一般,冷傲地站在洞中。
他看起来永远那么高贵,那么高不可攀。
这么长时间属于亓官锐的煎熬与寻找,在那个人冰冷的眼神里,仿佛只是一抹微不足道的尘埃。
他那样高高在上,看着亓官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团污泥。
——如果顾白知道亓官锐的内心活动,必然觉得自己冤枉透了好么。
污泥泥煤!尘埃泥煤!
话说劳资就看你一眼那么多情感情绪还自带的比喻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啊喂!
脑补过度是病得治啊亲!
但顾白昏迷了,所以没能咆哮。
然后,他就被人密密实实地搂在怀里带走。
顾白醒来的时候,感觉和平常每一次睡得深沉后一样精神焕发。
他当即就想道:玛蛋!果然睡不醒都是中了毒啊变态主角你害我好苦!
紧接着,顾白睁开眼,就想要动一动,动……动不了这是肿么回事!
手腕脚踝都传来束缚感,动作大一点,还能听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这让他一瞬间,心里就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顾白转头去看,恨不得自挖双眼。
被!绑!住!了!
为什么会被绑住!
而且还是被绑在床上……这真的不是走错片场了吗?
是的,顾白现在外袍被脱去,只穿着里衣仰面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而大床的四角有四根床柱,看起来像是用什么特殊金属浇铸而成,那种坚硬冷酷的样子,仿佛无法摧毁一样。
同时,他的四肢也被同样材料的金属锁链禁锢,长长的链条没入那四根金属柱里,就像是个微型的牢笼。
顾白深呼吸,然后长吐气。
他刚刚试过,武气无法运转……无疑,是被这链条锁住了。
在顾白的印象里,这本书的确有一种叫做禁武玄铁的东西,不仅硬度惊人,而且只要用它捆人,那么武帝以下的武人几乎都完全不能聚集武气,就变得和普通人一样。而即使是武帝级别以上的强者,在禁武玄铁的束缚下,也要受到很大的影响。
可是顾白不理解啊!这没法理解!
亓官锐之前明明一直跟他形影不离,到底是怎么弄到这玩意的它很珍贵好吗!
而且还打成了这样的大床……
另外,话说亓官锐去哪了为毛从醒来就没看见?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顾白躺着的这豪华房间的大门,被一个修长的人影推开。
那人渐渐走近,果然就是那温柔微笑着的俊美青年。
亓官锐亲昵地唤道:“哥哥,你醒了。”
顾白看过去,他以前总觉得小山很好很好,也知道小山很好看很好看,但从来没像现在一样仔细地观察,试图找出和他印象里不同的地方——又或者是更能证明他是个变态的地方。
亓官锐微微一笑:“哥哥在看什么?”他说着走得更近,屈腿半跪在床上,“不认识我了么?”
顾白看得很清楚。
相貌依旧是他熟悉的,可是那双眼……
那双眼里的光芒,分明压抑又疯狂。
疯狂得,近乎扭曲。
顾白简直要泪奔了!
他他他他真的是个变态啊!妥妥儿的变态!
看这变态的眼神!尼玛说不是吃人的眼神也没人信啊!
这造孽的苍天……
亓官锐忽然侧头笑了:“对了我忘了,哥哥现在不能说话。”
顾白恨不得赶紧点头,没错你赶紧让劳资说话吧醒了以后发现自己哑了真是太操蛋!
亓官锐的笑容却更温柔了:“不过,与其让哥哥说出我不爱听的话来,还不如不说了罢。”他的双膝慢慢移动,慢慢地……然后跨过床上人笔直的长腿,将他笼罩在身躯之下。
“我总是不会嫌弃哥哥的,可哥哥为什么要嫌弃我呢?”
不不不我没嫌弃你——好吧我最多嫌弃你是个变态但这个好商量啊!有!话!好!商!量!
“我明明那么相信哥哥的……哥哥为什么要逃走呢?”
劳资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啊魂淡这不是就要回来了吗只是你来得更快啊!
“明明表现得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样子,却不声不响地抛弃我了,让我等了那么久……”
亲你如果不高兴劳资改等你两天也不走还不行吗……
“我好难过。”
亓官锐靠得更近。
顾白觉得他可以看到亓官锐口中森森滴獠牙。
尼玛,这是要开吃的节奏吗!
不要玩生吃活人啊你是要让劳资看着自己被一口口吃掉么这太可怕!
还有你难过毛啊劳资才难过好吗,可爱小弟变吃人变态这种事你以为落差感不强吗!
渐渐地,亓官锐的鼻尖,触到了顾白的鼻尖。
“哥哥背叛了我,辜负了我。”
……不!我真心可以解释!
亓官锐的声音低柔:“哥哥好像有话要对我说?”
他轻笑道:“但不论是什么话,我好像……都不想听了。”
顾白瞪大了眼,心中内牛满面。
求!求!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我真的准备回来找你的啊TAT……
50
50、禁锢 。。。
亓官锐越凑越近;越凑越近。
顾白觉得自己可能看到了一个硕大无比的蟒头;也不知道要先咬哪里。
但不管肿么说;希望先咬到一个不怎么疼的地方吧;鼻子比较挺你看肿么样?
……玛蛋!放开劳资的帅脸啊!
不!劳资绝对不要看着自己被吃。
顾白紧紧闭上了眼。
才不要观赏这张胜利者的得意貌呢哼。
这时候,一点柔软的触感碰到了顾白的额头。
顾白觉得有哪里不对。
然后;柔软的触感变成了湿润的触感,在他的眉心之间扫来扫去;扫来扫……扫到了他的眼睑。
尼玛这是舌头哇!特么的是在舔一舔看味道好不好吗!
要不要这么迫不及待!
那条舌头舔过了眼睑,又舔过了鼻梁,舔过了鼻梁;又舔过了脸蛋……
舔啊舔啊的,就舔了满脸。
顾白赶脚自己如同一头砧板上的鱼,好像正被品鉴着哪里最为美味。
这让他情不自禁地往后缩了缩……绝壁不是胆小,劳资木有苦苦挣扎已经很给力了有木有。
不过这种吃之前还要涂满口水的这种事,真心不卫生啊!顾小山……啊不你这变态劳资是这样教你的吗!
终于,那条舌头舔到了顾白的唇上。
痒痒的感觉略苦逼……
顾白又缩了缩。
随后,趴在他身上的人好像有点生气了。
那怒气飚得太明显,不睁眼也能发觉啊有木有。
下一刻,顾白的下唇一痛。
被被被被咬了真的被咬了!差点肉就要咬掉了果然因为脸上的肉是这里最嫩吗!
顾白不自觉“嘶”一声,被吃掉的现实感更强烈了。
但紧接着,那舌头却滑过了下唇,直接窜入了他的口腔里。
顾白猛然睁眼,牙齿反射地一咬……随即他的下颌被人捏住,让他的牙关根本不能合拢。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舌头就在他口中翻搅作乱,正是舔过他的牙齿,又缠上了他自己的舌,狠狠地绞在一起,用力地吮吸,那架势十分凶狠。
可再怎么凶狠也明明白白地昭示出,这是一个吻。
特么的还是一个舌吻,很缠绵很霸道的舌吻。
顾白眨了眨眼。
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吃人的家伙居然没有口臭这不科学!
亓官锐的双眼死死盯着顾白的脸,眼中的疯狂越发地清晰。
在那疯狂之中,更有一种浓郁的、执拗的欲望,激烈得让人心惊。
他激烈地啃噬着顾白的唇舌,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扶在了顾白的腰上,开始用力地揉捏。
那揉捏的力道强势又暧昧,带着一种充满了□的意味,是催促的,是急切的,也是不容违抗的。
顾白:“……”
等等哥们,你果然跑错片场了吧!
这是笔直笔直的种马世界你快醒醒!
从吃人的节奏突然变调到搅基的节奏,变化太快我适应不来喂!
亓官锐当然没有“醒一醒”,他亲吻得更加用力,也更加狂放。
好像要把从前压抑的所有欲望都释放出来,让他激切地啃咬着顾白的唇舌,探索着他潮湿的口腔。
他已经在脑子里模拟了无数次这样的场景,但没有一次比得上现在的真实……让他满意,让他贪恋,让他疯狂。
亓官锐知道子车书白并不愿意……他的眼里甚至没有半点同样的欲望。
这让亓官锐觉得有点痛苦,但也让他产生了更深、更执着的占有欲。
不愿意……就绑到愿意为止。
子车书白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想到这里,亓官锐缓缓抬起头,与顾白的双唇分开。
但因为刚才的亲吻太过激烈,在两人的唇间,拉出了长长的细细的银丝。
顾白心里一跳。
太太太太过火了!
随后亓官锐的动作更加放肆,他极自然地一扬手,已经将顾白的里衣撕开。
就好像在撕一张薄薄的纸片,毫不费力。
注:天都城城主的衣服从内到外每一件都是定制,武君级以下强者轻易不能破坏,价格昂贵,为居家旅行必备常服。
顾白面瘫脸。
尼玛果然啊,变态的实力果然已经飙升到一个境界了。
他有预感,就算没被绑住,他也打不过这魂淡!
亓官锐又撕了两下,顾白的里衣就变成了碎片,被扔垃圾一般地甩到了床下。
顾白只觉得身上一凉,顿时变得赤果果不着片缕。
而亓官锐,他温柔地笑了笑,也撕开了自己的衣裳。
两人果体相对,简直不要太坦然。
但亓官锐的身躯,却一点儿也没有离开顾白的身上。
他的双腿压在顾白的身侧,周身的热力因为没有了衣服的遮掩,仿佛弥漫了整个房间。
尤其是他两腿间那每个男人都有的玩意儿,这时候正是坚定地抬头,直挺挺地正对着顾白。
顾白森森地,感觉到了贞操危机。
也许男人都有这样一种本能,他几乎是立刻抬起腿,一脚踹了过去!
踹的地方,当然就是那造孽的玩意儿。
可亓官锐只是轻轻笑了笑,却没有躲闪。
顾白为自己喝彩:踹得好!干净利落不留痕!
不过很可惜,真正踹到人之后,才发现踹的不是那孽根,踹的是亓官锐飞快抬起的手掌。
再然后,脚就被拽住了。
亓官锐笑着:“看来,哥哥生气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顾白的脚抬起,放到唇边暧昧地一舔。
顾白囧了。
劳资没洗脚啊你这变态!
但亓官锐好像完全不嫌弃,他就着这个姿势,将那如同被雕琢的白玉般精致的脚趾一根一根地舔着,就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珍馐,仔仔细细,一点也没有放过。
湿润的舌头在脚趾上来回舔舐的感觉,让顾白感觉到一种极致的痒从那里产生,又飞快地传到了脊椎,以至于整个身子都忍不住有些颤抖起来。
卧槽啊!这必须要挣扎一下!
顾白本来以为自己要被吃掉,反正也无法抵抗只求态度配合能速死少受罪。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不是要被吃掉,是要被“吃”掉啊!
反射弧突然变短了,顾白果断地收脚,手臂什么的也开始挣动起来。
……但后果相当地不如人意。
当顾白挣扎的时候,四肢上的锁链开始发出清脆的响声,轻灵悦耳,就像是在配乐一样。
而且这种声响搭配他挣动时床单的摩挲声,变得几乎有些旖旎起来。
他顿时停下了。
顾白默默抬眼。
糟!那变态眼睛红了!
……这真不怪亓官锐容易被撩拨。
那锁链黑色的,床单也是深色的,而深色的床单上睡着仿佛一个皮肤极白身形极完美的果体,手腕脚踝上被锁链衬得黑白分明甚至有些脆弱起来。
而这个完美的果体,他还动啊动啊的……他还被人握着脚抬着腿动啊动啊的……
这风景……真的很美好。
很……让人着魔。
亓官锐将顾白的脚放到旁边,整个人往前一挤,就结结实实地压在了顾白的身上。
这时顾白双腿分开,他的胯间正好同亓官锐怒张的欲望相触,也是紧密地挨在了一起。
那火烫的欲望,在这一瞬间,也烫到了他的心上。
顾白的脸红了。
作为一个两辈子的处男,他从来没跟任何男女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
现在自己的东西跟另一个男人的欲望紧挨……
亓官锐开始缓慢地动跨。
他用自己炽热的硬物狠狠地碾磨顾白那尚未勃|起的,眯起双眼,露出有些享受的神情。
绵软的触感……和自己的相同而又不同。
但出乎意料的,让他觉得异常地……快活。
仿佛每动一个来回,都能产生细小的电流……这是一种近乎幻觉的刺激感,却又让人欲罢不能,恨不能得到更多。
渐渐地,顾白的东西也变得有些发硬了。
他有点惊慌,开始挪动身体,试图逃脱。
在亓官锐的眼里,顾白不过是扭动着身子,让他的欲望更加强烈。
但这样的扭动虽然很美,却也让亓官锐觉得有些怒意。
这么讨厌我吗?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依然在无谓反抗……
……他还想逃掉?
不,他逃不掉。
亓官锐的双眼,骤然变成了一对蛇瞳。
他张开口,喷出一团黑雾,极快地没入顾白的口鼻。
顾白郁闷了。
你特么又下毒!
紧接着,他发现自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稍微用力,就要酸软,但若是不使力气,却又恢复了力气。
这到底是什么高端洋气上档次的毒啊……太泥煤智能了吧!
亓官锐的动作更放肆了。
他的胯部动得更快,几乎只再度磨蹭了三五下,已经让顾白彻底地硬了。
强烈的热度在两人之间升腾……
顾白的身体,终于也产生了欲望……他是x冷淡,但确实不是阳x。
亓官锐似乎很满意,他整个覆盖在顾白的身上,一面用自己的硬物同他相互摩擦,一面搂紧顾白的腰肢,在他的身上大力地逡巡。他的唇舌不停,在顾白的身躯上不断啃噬,留下无数斑驳的痕迹。
就如同巡视自己的领土。
顾白的脑子里渐渐也像是涌起了一团火焰,从亓官锐触碰的每一个地方烧到了他的全身。
让他仿佛在烈焰中被灼烧,昏昏沉沉,只听到有人在耳边低声呢喃:
“哥哥……”
哥泥煤啊你这不孝的弟弟!
顾白感觉自己被人翻来翻去,不停地啃咬吸吮,酥麻的感觉遍行全身,让他头皮都要发麻。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下腹的欲望被摩擦得更狠,体内的快感堆积,终于在某个极限点上,骤然爆发!
好像……略舒服。
顾白迷迷糊糊地想着,又很随便地被翻了过去。
啊翻就翻吧,反正被翻好几次了……
但下一刻,他的身后被抵上了一个硬物。
一个硬物……等等!
顾白瞬间被吓醒,突然明白了现在的状况。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得一道裂帛声响,他就被一件烫热的东西彻底贯穿!
顾白欲哭无泪,他那迟钝的脑子里,突兀地回荡起一段旋律:
“菊花残,满地伤……”
木!有!润!滑!
亲你还木有润滑啊喂!
51
51、几日几夜 。。。
正是个明媚的清晨;朝阳当空;洒下一片灿烂光芒。
室内很是明亮;宽敞的空间里只摆着一张能同时滚上三五人的豪华大床;铺着深色而柔软的床垫,看着便无比舒适。
而在这大床当中;则有两个交叠的人影。
那是两个相貌都极俊美的青年,其中一个披着鸦羽似的漆黑长发;整个人显得极白,却遍布着深深浅浅的紫红淤痕,层层叠叠;很是可怖。他此时手腕脚踝都绑缚着细细的链子,长长地连接在四根床柱上,那光滑的肌肤下蕴含着强劲的力量,却如同一头被囚禁的绝美的兽,彻底地被压制……让他半跪在床面上,双膝深深地嵌入床垫,整个人随着身后的力道起伏。
这青年被另一人牢牢锁在怀里,腰肢上缠绕着劲瘦有力的手臂,正迎接着强势的撞击。
肉体相撞的声响、“噗嗤”的水声、甚至大床摇晃的声音,在整个房间里回荡。
但是青年并没有出声,只偶尔有些低喘,随后就压抑了住,闷在喉头。
他的相貌如同坠落九天的神祗,就算被人如此侵犯,也依旧那般尊贵,那般高不可攀。
他甚至仍是面无表情的,只有眼尾微微泛红,显露出他正在经历一场□的历练。
而侵犯者青年的人,也是个年轻的男子。
他生得极好看,笑容也极温柔,可是每一次撞击,都是凶狠而霸道,似乎恨不能将自己整个也捅入那青年的身体,每一次进出都无比急切,仿佛暴风骤雨,要将那青年席卷而来,与他合为一体!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年轻男子忽然耸动得更加猛烈,几乎撞得青年跪之不住,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