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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末年立志传-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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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蔡瑁既然想要在樊城与我对决,我孙坚便遂了他愿!”

望着孙坚自负坚定的眼神,不知怎么,黄盖忽然感觉自己心中的担忧渐渐退去,抱拳笑道,“主公好气度,末将不及!”

“呵,公覆莫要恭维……对了,安抚城中百姓一事办得如何?”

“启禀主公,我江东子弟自进城起便对城中百姓秋毫无犯,不曾劫掠百姓一粒粮谷,主公莫要担忧……”

“唔,”孙坚点点头,满意说道,“我江东子弟乃是义军,并非军痞、强盗,倘若有人败坏我江东军名声,格杀勿论!”

“主公放心,只是……”

“只是什么?”

望了一眼孙坚表情,黄盖犹豫一下,低声说道,“主公,军中粮草告竭,城内又无多少存粮,兼之程将军所运之粮皆不曾运至,这样下去,恐怕……”

孙坚微微皱了皱眉,低声问道,“还有多少粮谷?”

黄盖微微思忖一下,迟疑说道,“若以小斛分之,可支十日……”正说着,他忽然见孙坚目光一凝,心下一惊,当即改口道,“满斛分之,仅三日尔!”

“三日……”孙坚微微点了点头,轻轻一扣座椅扶手,说道,“三日足够!想来蔡瑁也不想我在樊城如此安稳,三日之内,必定邀兵前来城外,介时,粮谷已是无用,只要我杀了此人,荆州定矣!”

“主公明鉴!”

两人正说着,忽然看到韩当从远处疾步奔来,孙坚笑着问道,“义公,何以如此焦急?”

只见韩当一脸焦急之色来到孙坚面前,压低声音说道,“主公,不好了,方才末将得闻消息,那蔡瑁命部将李育率三千步卒轻装出城,袭曲阳去了!”

黄盖闻言心中咯噔一下,抬头一瞧孙坚,只见孙坚眼中隐隐泛起几分怒意,猛然站起身来,校场中孙策与孙尚香看到父亲露出怒容,遂停下了切磋,向这处望来。

只见孙坚眼神变幻一阵,忽然露出几分笑意,对孙策喊道,“策儿,尚香,为父还有要事与你两位伯父商议,你等好生在此练习。尚香也好好与你兄长习武,待为父回来,再教你几招!”

“是,父亲!”

“是,爹爹……”

嘱咐了儿女两句,孙坚示意了一眼黄盖、韩当,转身离开了校场,二将对视一眼,紧步跟了上去。

估摸半刻左右,孙坚径直来到城内县府厅中,喝退左右士卒,转身望着韩当沉声说道,“义公,你从何处得知此事?”

韩当抱了抱拳,说道,“启禀主公,今日我军哨骑出城巡视,途中遇到一渔夫,听此人所言……”

“渔夫?”孙坚皱眉微微思忖了一下,冷笑道,“此必是蔡瑁所派细作,为何不将那人抓来?”说着,他转身在厅中来回踱了几步,喃喃说道,“曲阳乃我家中老小居住之处,蔡瑁故意将此事告知于我,分明是想叫我心生顾虑,故而退兵,待我退兵之时,他随军掩杀……”

“话虽如此,然此事亦不得不防啊,”黄盖亦抱拳说道,“起初主公与袁术较好时,且不惧蔡瑁出兵犯我江东,但如今主公与袁术交恶,他又如何会出兵相助?甚至,倘若袁术落井下石,趁机取我扬州,倘若如此,我等皆不得返乡矣!”

“呼!”孙坚闻言深深吐了口气,负背双手走到门口仰望天空,半响才喃喃说道,“取曲阳、犯江东,此乃围魏救赵之策啊……若非我小瞧了那蔡瑁,便是此人有名士相助……”说着,他微微摇了摇头,叹息说道,“百密一疏,我本以为蔡瑁会猛攻樊城,却不曾想到他竟奔我等家业而去……”

见孙坚满脸担忧,韩当上前劝道,“主公莫要着急,主公不是也说了么,此乃蔡瑁诈计……”

孙坚挥挥手打断了韩当的话,摇头说道,“此乃诈计,却又并非诈计,倘若我等继续占据樊城,他蔡瑁率一军攻曲阳也并非没有可能……”

“那主公的意思是……”

孙坚眼中泛起几分杀意,冷冷说道,“那蔡瑁不就是想叫我主动退出樊城么?哼,我便遂了他的愿……”说着,他大手一挥,沉声说道,“公覆、义公,传令下去,整顿三军,退出樊城!”

“这……”韩当呆了半响,抱拳说道,“主公,此时若是退出樊城,恐怕沿途要遇到不少阻截之兵……”

只见孙坚戏谑一笑,难以捉摸地说道,“倘若蔡瑁举荆州之兵前来堵我,那还真是合了我心意……嘿,鹿死谁手,未可知也!”

黄盖与韩当面面相觑,皆不知其中深意。

--与此同时,邓城--

樊城太守王宏与其叔父老将王威死守樊城十余日,终究难敌孙坚英勇,无奈退出樊城,率残兵入邓城暂居。

来到邓城后,为了防止孙坚追赶,王宏与叔父王威每日巡视城上,但奇怪的是,孙坚似乎并没有追击的意思。

那一日,王威写好求援书信派心腹侍卫送至襄阳,随后便在房中叹息连连。

见叔父对自己二人失了樊城极为自责,王宏好生相劝,他倒也没想过蔡瑁借此苛责二人。

毕竟,虽说王威与蔡瑁关系并不和睦,但是王宏却是蔡瑁至交好友,两人关系极为密切,想当初王宏担任樊城城守便是蔡瑁推荐的。

这边王宏正好生劝着,忽然有一名士卒匆匆跑了进来,叩地急声禀道,“将军,西北三十里发现不明兵马!”

“什么?!”王宏猛地站了起来,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孙坚的追兵,但是细细一想又感觉有点不太对劲,狐疑问道,“你说……西北三十里?”

“是的,将军!”

王宏微微皱了皱眉,回头对叔父王威说道,“不对啊,叔父,若是孙坚来追,应当是南面有追兵……”

老将王威点点头,也是满脸疑惑。

不多时,又有士卒连续前来禀告。

“启禀将军,西北二十五里发现不明兵马!”

“将军,北二十里发现不明兵马,不下五千……”

“将军,十里外发现不明兵马,皆是骑兵!”

到入夜时分,王威、王宏二人竟接到十余道警讯,但是那警讯却叫二人很是诧异。

数量不下于五千的不明兵马,而且还是骑兵……

五千骑兵,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威猛然间面色大变,一拍桌案,失声说道,“我知矣!”

与此同时,邓城西北十里处,有一支骑兵正朝南面疾奔而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领头的那员将领抬手一声轻喝。

“缓行……勒马!”

一声令下,五千骑兵勒马止步,竟然只需片刻,而且期间那五千人动作一致,实在是叫人咋舌不已。

在一片寂静中,那位将军抬手眺望了一眼远处邓城城内灯火,思忖一下,忽然一挥手,喝道,“走!”

一声令下,五千余骑兵竟然穿过邓城望南而去。

就着那昏暗的天色,隐隐能够看到军中飘扬的旗帜上纹着一只肋生双翅的飞熊……

第二卷第三十九章猎虎(三)

俗话说困兽之斗犹显凶性,那濒危时的反扑是何等的凶猛,寻常野兽尚且如此,何况猛虎乎?鉴于这一点,荆州一方并未曾围困孙坚,而是让出了一条看似凶险却又留有生机的退路。

蔡瑁原以为孙坚会照着他安排的剧本行事,但是陈蓦总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劲。

据探子来报,自从听说蔡瑁派遣大将率军轻袭曲阳后,孙坚便乖乖撤出了樊城,按理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可陈蓦却从其中看出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

首先,孙坚退出樊城后并未急着赶回曲阳,而是率大军沿着官道徐徐东南方退去,行军时旗帜招展、鼓声阵阵,简直就好像是在暗示荆州一方军队前去袭击。

“每日只行三十里?”

在淯水东岸白平坡某处山坳中,陈蓦一脸狐疑地望着跟前的斥候哨骑。

“启禀将军,正是如此!”那哨骑抱拳回道。

不对劲啊……

孙坚到底在想什么?

“再去打探!”

“诺!”

喝退了斥候,陈蓦来回踱了几步,正在犹豫间,张燕疾步走了过来,附耳低声说道,“陈帅,蔡瑁派来的兵马已到了一路!”

陈蓦一愣,一抬头就望见不远处有一位身披铠甲的将军策马而来,倒也不是生人,正是前些日子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文聘。

“文将军!”将心中的疑惑暂时抛之脑后,陈蓦抱拳相迎。

看得出来,文聘的脸上有少许的尴尬,一来是他前些日子奉蔡瑁将领断孙坚粮道,却不想反而中了孙坚之计,不但三千轻骑全军覆没,更搭上了江夏太守黄祖,不过对于陈蓦来说,黄祖被抓倒是一件好事,至少他可以更容易地扮演平寇校尉苏飞的角色。

至于第二点,那就是此来之前,蔡瑁委任了陈蓦为这次突袭的先锋,换句话说,像文聘这类率军赶来相助的将军,都必须听从陈蓦的调遣。

听从一个十几岁黄毛小子的调遣?

即便前几日陈蓦夜袭襄江江东水闸大获成功,那些位将领也感觉心里很不舒服,文聘也是如此,毕竟他也是身经百战的将领。

一个是一战成名的少年英杰,荆州水军大都督蔡瑁眼中的爱将,一个是曾经稍有威名的败军之将,在率军前来相助之时,文聘未免有些顾及,不过这会见到陈蓦竟然起身抱拳相迎,他又暗暗骂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急忙下马,抱拳笑道,“苏将军,文某来迟了,恕罪恕罪!”

“文将军言重了,请!”一挥手叫张燕牵过文聘胯下战马,陈蓦请文聘到林中几个树墩上坐了下来,苦笑说道,“文将军来得及时啊,且不知都督大军与其余各地援兵何时抵达?”

文聘解下佩剑放置一旁,坐在树墩上客套说道,“苏将军火烧襄江水寨,一战成名,乃是我荆州英豪,即便是我等未曾赶到,以将军本事,岂惧那孙文台乎?”

听着文聘的客套之词,陈蓦苦笑着摇了摇头,将这几日所得到的情报向他说了一遍,随即犹豫说道,“文将军,末将总觉得其中有些蹊跷,看孙文台行军,好似是在引诱我等前去堵截……”

“一日三十里?”文聘听罢细细想了想,点头附和道,“这确实有些蹊跷……”说着,他好似想到了什么,问道,“那孙坚大军如今且在何处?”

陈蓦微微一思忖,说道,“据将士来报,孙坚如此脚程,两日后可抵达枣阳。”

“两日后抵达枣阳?”文聘听罢面露狐疑之色,深思说道,“看来孙坚想必是猜到我军会去堵截,是故谨慎行军,每日只行三十里,缓缓撤军……”说着,他望了一眼陈蓦,犹豫说道,“苏将军,有句话文某不知当说不当说……”

“文将军但说无妨!”

“本来,文某败军之将,实不应当再说什么,只是前些日子文某与将军一见如故,是故有些心里话不得不说……苏将军,都督的将令可是叫我等将孙坚拖在此处,甚至是不惜一切代价,然而将军却放任那孙坚来到枣阳附近,这事要是传到襄阳,恐怕要惹来非议……不是文某说,襄阳有好些位将军如今都把将军视为劲敌……”

陈蓦听罢默然无语,他知道这是文聘是好意提醒,他也知道蔡瑁的将令是将孙坚拖在淯水一带,他这几日之所以按兵不动,无非是顾及孙坚的异常举动,生怕中了孙坚诡计,以至于麾下将士伤亡过重。

其余对于陈蓦的顾虑,张燕、刘辟等黄巾弟兄都有些难以理解,在他们想来,陈蓦麾下士卒乃是荆州之兵,与黄巾毫无瓜葛,即便是与孙坚同归于尽,于黄巾何损?

但是陈蓦并不这么看,在他看来,荆州兵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家中也是有老有小,为了军饷他们奋力搏杀,日日盼望能活着回去面见家中父母、妻儿。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虽说如今扮演着平寇将军苏飞的角色,早晚会有戳穿的那一日,但是陈蓦认为,只要身份还没有暴露,他就必须履行到一位将军的职责,必须为麾下数千荆州将士考虑,至于日后如何……那且不提!

因此,在听罢了文聘的好心提醒后,陈蓦苦笑着将心中的顾虑对他说了一遍,听到文聘面色为之动容。

要知道在这个人命贱如草芥的时代,但凡士卒,大多都是将领们眼中的消耗品,除非是嫡系子弟兵,否则很少有真心为麾下将士考虑的将军。

“苏将军真乃仁义之士!”文聘诚恳赞了一句,随即皱眉想了想,压低声音说道,“只是……倘若继续这样下去,孙坚可就抵达枣阳了,过了枣阳,再行三两日,那孙坚便可以安然无恙返回江东,我荆州即便有心追赶,亦是鞭长莫及……这可是放虎归山呐!都督有言,孙坚不除,后患无穷!”

“文将军的意思是……”

见陈蓦望向自己,文聘捋了捋胡须,摇头说道,“管他孙坚诡计也好,奸计也罢,无论如何都不能叫他轻易过了枣阳!若是苏将军不嫌弃,文某倒是对枣阳较为熟悉,可代为引路,你我两人合兵一处,赶在孙坚前头设下伏兵,孙坚见我二人堵截于他,必然不敢再往枣阳而行,我等也不需和他厮杀,只要将他拖在枣阳,待都督大军一到,四面围攻,任凭他有通天能耐,亦不能活着离开荆州!”

陈蓦听罢沉思一番,点点头,当即与文聘合兵一处,前去追赶孙坚。

而与此同时,距离枣阳一百五十里左右的一处山林中,孙坚正带着黄盖、程普、孙策、孙尚香等人登高向东面眺望。

望了足足一刻钟,孙坚轻声笑道,“前方便是枣阳?”

一旁黄盖听闻,抱拳说道,“是的,主公!倘若下令急行,明日晌午之前便可抵达……”

“急行,急行做什么?”孙坚淡淡笑了笑,伸出右手虚握,表情难以捉摸地说道,“倘若不慎将荆州追兵甩掉,这如何是好?”

黄盖、程普二人此刻多半是得知了孙坚的计划,闻言笑着说道,“主公所言极是,也不是那四千荆州兵是何人为将,远远吊在我军身后,还以为我等不知,要不是怕坏了主公大计,末将早已将此路兵马杀得片甲不留!”

“呵呵,”孙坚闻言笑了笑,摇头说道,“区区四千兵马,何足挂齿,我此刻倒是希望那蔡瑁率领荆州十万水军前来追我……”

程普闻言与黄盖对视一眼,会心一笑,抱拳恭维道,“主公高瞻远瞩,末将不如,想来那蔡瑁万万也想不到主公早已暗中联络张济共取荆州!”

孙坚闻言微微叹了口气,怅然说道,“当初我讨黄巾有功,入雒阳受封时曾与此人有过交汇,虽说谈不上深交,却也看得出此人非妄逆奸邪之辈,此人文武兼备,堪称良将,只可惜他乃董贼……咳,董卓部将,是故,我与他便疏远了联系,直到一月前,郭汜、李傕二贼占据了长安,杀死了樊稠,夺了他手中兵马,挟持天子妄图为尊,张济看不惯郭汜、李傕二贼行径,与杨奉合谋欲诛杀此二人,只可惜兵力悬殊,败军而退,杨奉被杀,张济率数千飞熊军退走关中,我得知此事,当即发书至关中,邀他一同起兵取荆州,继而合兵北上,搭救我朝天子、百官与水火之中……”

话音刚落,就听孙策不解地问道,“父亲那时为何肯定此人会出兵?”

孙坚尚未说话,就听孙尚香咯咯笑道,“兄长愚笨,张济此人当初也是董……董叔颖麾下部将,与关东诸路诸侯交恶,如今虽与郭汜、李傕二人分道扬镳,但在各地刺史、太守眼中,如同反贼,如今他虽领军退入关中,却受郭汜、李傕二人胁迫,虽占据南阳宛城,却是朝不保夕,北有郭汜、李傕占据长安,东有曹操统领陈留、东郡数万兵马,南有皇室宗亲刘表坐拥荆襄九郡,曹操乃讨贼启诏之人,刘表乃皇室宗亲,如何会与那张济联手?

爹爹那一封书信,对那张济而言无疑是雪中送炭,倘若他与爹爹结盟,顺利夺取荆州、继而北上将天子搭救于水火之中,岂不是可以一扫往日恶名?封王拜侯,未可知也!”

孙策一听这才恍然大悟,对自己这位小妹更是高看几分,而在旁的黄盖、韩当二人,听孙尚香将此事剖解得头头是道,亦是露出惊讶之色,心中暗暗称奇,而孙坚更是得意,抚摸着爱女脑袋,眼中满是溺爱之色,畅快笑道,“我儿真乃聪慧,想比之下,你兄实在是木讷愚笨!”

孙策闻言讪讪地挠了挠头,却听孙尚香闻言咯咯笑道,“我兄只是将心思全数放在武学之上,无暇他顾罢了,我兄尚未弱冠便有这般武艺,即便天下,又有几人?”

孙坚闻言不置褒贬地摇了摇头,望着孙策语重心长说道,“策儿,昔日霸王何其英雄,最终亦不过自刎乌江,徒逞匹夫之勇,实非大丈夫所为!即便是万人敌亦如何?昔日淮阴侯韩信,武艺不及中人,却可统帅百万兵马,所向披靡!记住,策儿,休要学那匹夫之勇……”

见孙坚言辞渐渐变得严厉起来,孙策急忙低下头,恭恭敬敬说道,“是,父亲,孩儿记住了,孩儿从今日起便好生研读兵法,不叫父亲操心……”

“唔!”孙坚点点头,满意说道,“倘若如此,为父便放心了!”说着,他好似想起了什么,轻轻拍了拍爱女的脑袋,笑着说道,“你可要每日要督促你兄研读兵法,不许再帮他蒙混过关,更不许联合起来骗为父!”

孙尚香闻言可爱地吐了吐舌头,与孙策对视一眼,均露出了讪讪之色。

次日夜深,孙坚叫来长子孙策在自己面前背诵兵法,只见孙策背诵时支支吾吾、含糊不清,期间虽说孙尚香多次暗中提示,最终却也没能过孙坚那关,只好在父亲的眼皮底下乖乖地背诵抄写。

对于自己的长子,其实孙坚心中很是满意,但是正因为很是满意,以至于他更期望孙策能够更加优秀,最好是超过自己,望子成龙,想来这是每一位父母心中的夙愿。

或许在外人很难理解,孙尚香不过是养女,但是孙坚却对她极为溺爱纵容,但是作为嫡子的孙策,却享受不到这个待遇,其实道理很简单,孙策是孙坚长子,是日后统帅江东的继承人,为此,孙坚不得不狠下心。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黄盖、韩当、祖茂等将走了进来,见孙策苦着脸在帐内背诵兵法,均会心一笑,因为他们早已见怪不怪了。

“主公!”

“唔,”孙坚点点头,将督促孙策的任务交给爱女,起身请几位将军坐下,问道,“一切可曾安排妥当?要知道如今我等身后可是吊着荆州不少兵马,倘若不慎……”

“主公放心,”军中大将祖茂抱拳说道,“斥候、暗哨、巡卫,末将均已安排妥当……”说完,他舔了添嘴唇,继续说道,“主公,据斥候来报,我军身后那支荆州兵好似失去了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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