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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三国-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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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说这个消息有可能是他自己散布的?他疯了,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很难说啊!世道一乱,最不缺少的是什么?就是这些野心家!”

    那大臣说着,拍了拍同僚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我兄弟一场,在如此关键时刻更要同心同德,共渡难关才是!否则一步行差踏错,便有粉身碎骨之厄!”

    那同僚苦笑道:“你的意思我岂能不知?如今只能是少说少做,静观其变!不过……”

    他犹豫了一下,才道:“那个关于袁公路的谶言之说,仿佛真的有几分道理啊!”

    “难道你也相信了?”那大臣哑然失笑道:“袁氏是土德不错,可是要说公路和当涂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那可真是牵强附会了!”

    “你说这是牵强附会?”那同僚不服道:“难道你还听说了什么顺理成章的说法不成?”

    “巧了!”那大臣轻轻的低笑着:“我还真的知道一个合情合理的谶言新解!”

    “哦?那是怎么说的?”那同僚动容道:“快说来一听!”

    “我们都说代汉者,当涂高……”那大臣慢条斯理道:“那么我们不妨便从字面来解吧!我先问你,当涂在何方?”

    那同僚信手向南一指道:“当涂属扬州庐江郡治下,当然是在南方!那么高又是什么意思?”

    “高?你说呢?”那大臣神色古怪的低声道:“你自己为什么不抬头瞧瞧高处?”

    “高处?”那同僚愕然抬头,一声凄厉的鹰唳之声从空中传来,他呆呆的望着那盘旋不休的小黑点,突然间浑身颤抖起来,骇然道:“你!你是说…。。。”

    “嘘!”那大臣眼明手快的一把捂住同僚的嘴,低声道:“我什么都没有说,你也什么都不知道!”

    那同僚眼中尽是震憾之色,呆呆的点了点头。

    两人四下里观察了一下,加快步伐的匆匆去了。

    皇城北宫,亦是天子的寝宫。在楼阁重重的广阔殿群之中,有一间不甚起眼的小小院落,那是历代天子闭门修心之所,名为养心阁。

    这所平日里只有三五名卫士值守的偏殿,这几日却一反常态的涌现出大批守卫,更有不少文臣武将频繁出入,每个人的脸上都泛出凝重之色。

    在最深处的庭院之中,数十名文武官员正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直转。

    “太常丞!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高风和张奉也算是老相识,他有些情绪失控的大叫道:“这已经三日了,就算是将军仍然处在昏迷之中,也总该让我们探视一下吧?”

    “你小子闭嘴!”张奉瞪眼道:“这是什么地方?天子寝宫啊!能够将你们几十个人全部弄进来,已经是天恩浩荡了!再吵,小心将你轰出去!”

    “张兄!”高顺沉着脸行了过来,他直直的盯着张奉:“你我不是外人,我只想听你说一句实话:南弟他究竟有没有性命之忧?”

    “高兄啊!”张奉与高顺的交情一向不错,他苦笑道:“虽然汉扬当时的伤势极重,但是现在如何,我是真的不知啊!你没见到我也一直陪你们守在门外吗?”

    “不过你放心!”他瞧着高顺布满阴霾的面孔,劝慰道:“有仲景兄在里面亲自救治,汉扬定可吉人天相的!”

    “真是急煞我也!不行,俺呆不下去了!”典韦怒气冲冲向外面冲去道:“竟敢谋害我家主公,俺要去将那崔钧碎尸万段!”

    “拦着他!”高顺和张奉被他吓了一跳,两人一起大叫。

    李进、甘宁、徐晃等七八人涌上前去,七手八脚的将典韦给摁住了。任典韦再是神力惊人,碰上这么多猛将合力出手,也被压制的毫无办法。

    “太常丞!你要给我们一个说法!”贾诩开口了,他森然道:“撇去我们的交情不提,那日我家将军可是被你请走的,现在他生死未卜,你却硬是拦着大门不准入内,这是何道理?”

    “这!这个!”张奉头上冒汗道:“文和兄,本官也是奉圣谕在此…。。”

    “少拿圣谕吓唬我等!”贾诩冷笑道:“太常丞,我家将军为了天子、为了大汉,这些年来出生入死,洒下了多少鲜血和汗水!这些事别人不知,难道你也不知?”

    “如果…。。如果他真的要抛下我们!”他的话中突然现出一丝强烈的波动:“至少,我们这些部下也要见他最后一面!”

    “就算是天子!”他厉声道:“也拦不住!”

    他话一出口,庭院中突然一阵大乱,连按着典韦的众将也松开了手,一起围了上来。

    张奉见数十双冷冰冰的目光一起射来,手足无措道:“你们,你们不可意气用事……”

    他突然晃了晃头,大吼道:“奶奶的!你们以为我现在不是心急如焚吗?我已经欠了汉扬好几条命了!管他什么圣谕,要进我第一个进!”

    他转过身来,便要闯门而入。

    众人见他突然改变心意,无不大喜过望,正要一窝蜂的随着涌入,突然那扇紧闭的大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你们吵什么!”一脸倦意的张机扶门而立,他瞪眼道:“若是导致汉扬伤情恶化,你们一个个死不足惜!”

    “恶化?”有人立即反应过来,欢呼道:“这么说将军死不了?”

    “你才死!”张机虽然几日未眠,说话依然中气十足:“南汉扬纵横天下,身经百战,何等威风霸气?这点小伤怎么可能要了他的命?”

    “仲景兄!”高顺向着张机深深的俯下身去:“大恩不言谢了!”

    “拜谢张神医!”突然间,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高兄说的什么话?还有你们,你们快起来!”张机慌忙上前搀扶,他苦笑道:“小弟可不敢居功!而且事情并非你们想象中的顺利,汉扬虽然性命无碍,却依然处于昏迷之中……”

    他话音未落,“呼啦”一声,众人纷纷涌入室中,将门口的张机撞得东倒西歪。

    病榻之上,南鹰双目紧闭的静静沉睡着,那一头散乱不不羁的长发掩在面上,勾勒出那张坚强孤傲的面庞轮廓,令所有人都为之心酸。

    “这是怎么回事?”高风失声叫道:“不是说将军没有性命危险吗?为什么还不醒?”

    “事情有些奇怪!”张机分开众人来到榻前,怔怔的凝视着南鹰道:“从汉扬的脉相上看,他不仅没有垂死之兆,甚至似乎根本没有受过伤一般!”

    “什么!”众人一起大叫道。

    “可是,无论我采取什么办法,却一直无法将他从沉睡中唤醒!”张机皱眉道:“就在方才,我甚至以金针刺激他的穴位,仍是徒劳无功!汉扬仿佛,仿佛就象是…。。”

    “老天!”马钧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这难道便是主公过去曾经说过的,那种植物人?”

    “什么植物人?”有人骇叫道:“马钧你给我们说清楚!”

    “我也是听主公曾经偶然提起的!”马钧身躯摇摇欲坠,凄然道:“那是一种特殊的人体状态,除了维持呼吸、心跳之外,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

    张机眼神一黯道:“我也听汉扬说过这种病例,但是他也说过,这种病也有可能会好转起来!”

    所有人的面上再无半分血色,任张机如何掩饰,可是其悲观之意却是表露无遗。

    高顺雄躯剧震,一行泪水止不住的划落面庞,他木然道:“去请清儿和郑莲入宫,不管南弟会沉睡多久,他都需要有人照顾!”

    “哇”众将之中,终于有人哭出声来。

    “哭什么!他还没死!”高顺变了腔调的大喝之声响起,他颤着手向着南鹰抚去:“兄弟,你再休息几日,你不是一直想回鹰巢吗?再过几日,我便带你回家!”

    颤抖的手停在半空,迟迟不敢落在南鹰脸上,高顺的内心似乎正在激烈的交战,他害怕那只手抚上的,会是一张冰冷麻木的面庞,而不抚,是否意味着自己可能永远失去他?

    突然间,一只手抬了起来,重重握住高顺的手。

    “你!”高顺不能置信的狂叫起来。

    所有人一起目瞪口呆,接着欢呼之声险些将屋顶都掀翻了开来。

    南鹰紧闭的双目倏然开启,露出有如星光般璀璨的动人神采,他仿佛是在叹息一般:“真是好长的一个梦!现在,让我们回家!”

    ps:好几个同学在骂了;说是看得不过瘾!白雪认罪;这几日因为工作过于繁忙;始终无法完全静下心来;更新速度和文章质量当然也受到了影响。请大家原谅;白雪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卷三 两京风云 第一百章 海阔天空() 
清晨,初升的阳光将雄伟的洛阳城染得一片通红,却丝毫没有奇丽壮观的韵味。那一抹触目惊心的红色,只能令所有人忆起不久前那场血流成河的大战,还有几日前那冲天而起的南宫大火。

    随着生涩刺耳的“吱呀吱呀”之声,两扇厚重的城门被守城士卒们奋力推开。他们一打开城门,便默默的肃立于城门两侧,目视着城内那支庞大的车队向城外缓缓开去。

    这是一支奇特的队伍,数十辆大车布幔深垂,难窥乘者,数百名随行的骑兵亦是面色沉重,一言不发,整个队伍透出一股浓浓的别绪伤情,仿佛正在踏上一条不归之路。

    当其中一辆大车驶近城门,恰巧一阵穿堂之风吹过,掀起了那大车的布幔,露出乘车者的侧面。最近的一名守城士卒瞬间瞧清了那人的面容,不由浑身一颤,他突然深深埋下头去,用尽力气大吼道:“恭送将军!”

    那车内的年轻人掀起布幔,向着守军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挥了挥手。

    “恭送将军!”所有的守军全部行出了最隆重的军礼,以这种微不足道的形式向着那位值得尊重的将军告别。原来那个传言是真的!将军他,他真的被排挤出了洛阳!

    长长的队伍穿过幽深的门洞,头也不回的向城外行去,那丝难以消散的忧伤之情令每一位守军都心弦颤抖。

    “这世上还有天理吗?”一个曾经多次自夸被将军救回一命的军官拳头捏得“嘎嘎”作响,他茫然道:“连将军这样的英雄,都只能黯然离去,我们还能做什么?”

    车队渐渐远去,耳中萦绕不散的尽是那车轴转动发出的悲鸣,似乎代表了一股新兴势力的日暮西山,同时也带走了很多将士们对于大汉仍存一丝幻想的最后希望。

    “车队慢行!”一个雄壮的嘹亮声音大吼道:“末将孙坚,前来为将军送行!”

    一骑快马泼风般从车队后方驰来,马上的骑士面目英挺,雄姿勃发,他脸上尽是焦急之色,正不住声的开口大叫。

    车队终于停了下来,缓缓靠向道旁,一身黑衣便服的南鹰在马钧的搀扶下,艰难的步下马车。

    孙坚滚鞍下马,疲倦的面上终于现出一丝喜意,他大叫道:“将军,末将刚从前线返回,终于赶上了为你送行!”

    “文台有心了!”南鹰望着一脸诚挚之色的孙坚,心中涌出感动之情,他讶然道:“可是文台,你又是如何得知我调任离京的消息?”

    “哼!还不是董卓那匹夫!他竟然四处宣扬,说将军您因居高自傲而令天颜震怒,即将被贬出京城!”孙坚眼中杀机隐现:“末将真是恨不得宰了他,为将军出气!”

    “他?只怕是从太后那里听说的吧?”南鹰心中一动,难道日后孙坚与董卓的势不两立,其起因正在于此?

    “文台,你我相交一场,可说是肝胆相照!”南鹰微笑道:“若蒙不弃,你我兄弟相称可好?”

    “末将如何敢当?”孙坚眼中闪过一丝热切,口上却谦逊道:“南鹰扬天下布武,世之名将,末将只是……”

    “兄长!”南鹰突然拱手一礼:“小弟南鹰有礼!”

    “好!好好好!”孙坚面上迸发出喜悦的光辉,他一把扶着南鹰的手道:“愚兄便厚颜消受了!”

    “对了,兄长!”南鹰心中亦是喜不自胜,他笑道:“兄长不是要升任长沙太守吗?为何仍然滞留军中?”

    “果然是你啊!”孙坚恍然大悟,他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感激之意:“那日宫中传来恩旨,愚兄竟然不花一钱的做上了长沙太守!连同僚们都是好生惊诧,却是有贵人暗中相助!”

    他突然面容转黯道:“连愚兄都做上了太守,贤弟身负拯救社稷之功,却也不过与愚兄同列,真是令人扼腕叹息!”

    “没什么!小弟生性狂妄,不谙为官之道,又屡屡顶撞天子,原是应有此报!”南鹰平静道:“其实论小弟之才,太守一职已经是勉为其难了!”

    “原来那些传闻都是真的!”孙坚感慨道:“贤弟铁骨铮铮,敢于直谏,真是令人好生敬佩!”

    南鹰微微一笑,正要开口,突然听得远远有人大叫道:“骑都尉曹操,特来为南鹰扬送行!”

    “哼!这个曹阿瞒,算他还有几分良心!”孙坚略有些不屑道:“至今,我仍然对他当日分兵之时的装聋作哑有些难以释怀!”

    “兄弟,愚兄这便回转城中,明日便要赴长沙上任!”他重重一拍南鹰肩头道:“长沙与勃海千里之遥,愚兄唯有在年关之时,才能派你侄儿去向你请安了!”

    “侄儿?”南鹰心中一阵恍惚。是了,日后名扬天下的小霸王孙策,还有那碧眼儿孙权,今后都是自己的侄儿了。

    “前路珍重啊!”孙坚深深的瞧了一眼南鹰,拨马疾驰而去。

    曹操望着孙坚绝尘而去的身影,面上不禁有些尴尬,他来到南鹰面前,深深一礼后才自嘲道:“看来孙文台对操仍是不屑一顾啊!”

    “孟德,本将即将远行,临行前赠你一言!”南鹰淡淡道:“若你仍然不能走出过去的阴影,便怪不得世人瞧不起你!”

    曹操身躯轻颤,面上闪过复杂之色。

    “男儿立身处世,当行正义之事,怀正大之心!”南鹰凝视着曹操:“若孟德能够痛改前非,回头是岸,本将现在便可以断言,你终有一日会一飞冲天,令世人景仰!那些你所谓的清流士人,也将仰你鼻息,甚至是摇尾乞怜!”

    曹操睁大了双目,尽是不能置信之色。

    “当然,前提是!”南鹰轻轻一叹:“首先你要先自己瞧得起自己,再也不能随波逐流,受明玉蒙尘!”

    “将军,你为何会这般高视于我?”曹操突然哑声道:“这应该不是您身具未卜先知之能吧?”

    其实你说对了,我还真的就是未卜先知。南鹰心中这么想,口中却继续从容道:“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一个人的能力固然重要,其志向更是决定了他一生的命运!难道曹孟德会自认是短志之人?”

    “将军!”曹操眼中生出一层淡淡的水汽,他有些语无伦次道:“今生能够认识将军,操算是死而无憾了!”

    “希望不久的将来,我能够对你,也说出同样的话来!”南鹰心中亦是感慨万千,他轻轻道:“再过几日,孟德的擢拔恩旨便会颁下了,这是我当日对你的承诺,而孟德你定要好自为之!”

    “什么?将军你?”曹操终于情难自己的退了一步,他借着弯腰施礼的动作,成功掩去了面上的失态,只听他低声道:“在下祝愿将军,一路顺风!”

    一路之上,车队越行越慢,不断有人从身后追来,为南鹰送行。不仅是张奉代表张让、应劭代表何进均赶来相送,还有丹尘子、淳于琼、张机等一班故人,甚至是袁术都陆续赶来。

    无论是真情实意,还是虚与委蛇,然而临别依依,又见前路漫漫,自有一番离情别绪,令人触景生情。

    “南将军!”突然一名骑士策马而来,他向着南鹰施礼后才庄然道:“小人袁凡,乃是奉我家老夫人之命,向将军投书致意的!”

    “袁凡?老夫人?”南鹰的心弦猛然被重重的拨动了一下,他失声道:“唉呀该死!我竟然没有去向马老夫人辞行!”

    “将军无须自责!”袁凡微笑道:“老夫人知道将军内心不定,必然是有些心事重重,而她又不便赶来亲送,特命小人带来书信!”

    “有劳袁兄!”南鹰一把接过袁凡奉上的书信,展开一瞧,但见洁白的纸上只有十四个字:海阔天空惜君去,夕阳山外盼儿归。

    “老夫人……”南鹰有如胸受重捶,他双目闭上,两行泪水控制不住的划落腮旁。

    突然间,他向着洛阳的方向跪了下来,将自己渐有所成的灵觉完全释放开来,企盼着心中的祝福能够被那位慈母般的老人所感受到,哪怕只是一丝一毫,便已再无遗憾。

    远远的山崖上,两个身披斗蓬的身影正在默默的望向南鹰所在的方向,虽然他们只能看到蚂蚁般的小小黑点,却似瞧得目不转睛。

    “陛下!”王越苍老的声音响起,他轻轻叹息道:“您已经站了这许久,应该乏了!回宫吧!”

    “不!朕想再看一会儿!”灵帝怅然的声音道:“这一别,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次相会!”

    “陛下……”王越叹息道:“既然你如此不舍南汉扬,却又何苦为了那句虚无飘渺的谶言,而故布迷局的逼走他?不仅令汉扬心中背上了沉重的负担,更令天下人误会您薄情寡义?”

    “谶言?朕又从汉扬手中拣回了一条命,心中的愧疚也多了一层!朕真的想通了,管它什么谶言?”灵帝苦笑起来:“只要朕能够勉强维持住眼前的江山,便可问心无愧的去见列祖列宗!至于其他……朕没有这份能力!”

    “那……那陛下为何还要将汉扬外放呢?”王越听得变了脸色:“老朽不明白!”

    “你应该明白的!”灵帝深沉的目光落在远方的车队上:“他为了朕,为了大汉江山,已经彻底成为了所有敌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朕不可以如此自私,一直用他挡在自己的身前!”

    “原来陛下完全是为了维护汉扬!”王越声音一低:“那么陛下想过没有,失去了汉扬的辅佐,今后的道路将更加荆棘遍地,举步维艰!”

    “哈哈哈!”灵帝发出一阵自信的笑声,他缓缓来到崖前,向着面前的广阔天地傲然道:“朕是天子,是一国之君!没有汉扬的日子,朕一样也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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