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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声咽-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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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了我日思夜想的宝贝女儿。为了她们,这些年来,我不知流了多少泪。你今天这么闹,是想气我吗?”盲外婆是个聪明的女人,虽是责备,但言语和婉,又给了两个女儿脸面。

沈英杰也怪,听了婆婆这几句话,风头立刻转向。他站起身来,向盲外婆赔罪道:“师妹,你别介意,我决不敢气你。”他也看出两个继女脸露不悦之色,便向她们拱拱手道:“我在江湖上混久了,谈吐不雅,尚望原宥。”

两姐妹乍听,还以为是别人在说话呢。不过,令她们欣慰的是这位继父对她们的母亲确实很不错,又见他拱手作礼,也忙万福还礼。

白箫被他骂得正在挂着脸,忽见这一幕,真是啼笑皆非。

不料,沈英杰又对她说话了:“箫儿,当两个门派的掌门人,有何不好?你今天不做这个庄主和掌门人,我还要骂!”

两个门派的掌门人?文蕙和文兰均好奇地看着白箫。

白箫知道今天不依,这个疯姥爷不定又会闹出什么笑话来,令姥姥难堪,便向婆婆文蕙道:“婆婆,既然你这么相信我,就是为了你这份信任,我也要承担起责任来。”

这下,皆大欢喜。

“上酒!”文蕙一声唤,荷萍、丁二齐声向门外叫道:“上酒!”

当日夜里,文蕙精神特别好,酒席散了,还拉着白箫和陈南城两人促膝谈心。

“媳妇,你此次回来,可有什么打算?”她问白箫。

“我要找到滨哥,还要找到谋害义父的凶手。”

“凶手?”文蕙很是诧异。

白箫这才想到婆婆还不知义父的真正死因,坐在一边的陈南城便将徐士清当日的死因、他的临终遗言,张神医的被害,以及他们对林涌泉及谢剑云的怀疑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当文蕙听说谢剑云是林清芬亲手所杀时,不由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

“想不到她如此狠毒。”说罢,她叹道,“剑云虽说有错,可对清芬是一心一意的。况且他从小是在我跟前长大的,我本来盼着他成亲之后,能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可没想到,这贱人竟然……”说到此,气得落下泪来。

白箫想到往昔跟谢剑云练功的情景,也禁不住心中酸楚。

“这都是林涌泉这厮教的!”文蕙拭泪又道,“你们可知道,如今那林涌泉又纳了个妾。按理说,她一个妾总要给主妇来敬个茶吧,可她压根儿没露过面,后来我才知道,那女人跟林涌泉年龄一般大,是蓬莱派的,原名叫什么皓月。上次剑云与林清芬办喜事,她的师姐师兄还闹了过来,说要抓她回去,那女人就跑了,后来过了好几天她才回来。就因为她,文兰还被林涌泉踢伤了。她一个人在庄子里,也没人照应,连她女儿平时都对她冷冷淡淡的。没办法,她只好住到我这儿来了。文兰真是命苦!”

陈南城听她说完,说道:“夫人,容我说句不中听的。文兰夫人终究是林涌泉的夫人,若是总让她住在府里,恐怕,我们这边的消息难免会传到玉龙山庄去。”

文蕙面露羞惭。

“陈伯,我也知道,诬赖你的事林涌泉一定有份,否则,他也不会把女儿嫁给剑云。可文兰毕竟是我亲妹子,我若不收留她,她还能去哪里?”

“夫人,庄主在世时,一直叫我们要把自家的篱笆扎紧。如今林涌泉对云台山庄虎视眈眈,不能不防啊。当日少夫人等人来救我,就曾掉入他父女设下的圈套,若不是正好有高人相救,我们早已命丧九泉。夫人,还请三思。”

文蕙颇是为难,然而她又觉得陈南城说得有道理,踌躇了半天,才勉强应承:“好,我明天便打发她回去。”

陈南城又道:“如今少夫人当家,原先谢剑云用的人,要小心筛选。留下些较为正派的,起用以前被他赶走的、有些武功底子的老成武师,再招来些忠厚的后生,搭建起新的庄丁班子。把庄子里收拾干净了,做什么也就方便了。”

文蕙连连点头。

陈南城又道:“少夫人担任云台山庄之主,不能草率行事,我们要广撒英雄帖,请天下豪杰、武林同道前来观礼,让她风风光光做一庄之主、雷震派之首!少夫人日前已经继承蓬莱派衣钵,成为蓬莱派第十一代掌门人,正好也可以一起就任。到时候,不怕蓬莱派的人不来。这也是个找人的方法。不妨试试。”

白箫本想不允,听到这里,蓦然想到当初那两人在马车上说的话,陈掌柜一定也听见了,所以才有此一说。又想,没错,假如她就任蓬莱派掌门,不怕沈皓清不现身,到时候也许滨哥也会来……

“媳妇,原来你已经是蓬莱派的掌门了。”文蕙一边落泪,一边喜道。

白箫低声道:“都是掌门大叔瞧得起我。其实,我的资质,婆婆知道……”

文蕙笑了起来:“我不知那掌门大叔是谁,但他既看上了你,总有他的道理,你就安心当你的掌门吧。蓬莱派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弟子数量庞杂,你当了掌门,是你的福气,让我云台山庄也面上有光。你公公若泉下有知,一定甚觉安慰……”

几句话说得白箫心里暖洋洋的。

这时,徐永忽然从外面匆匆奔了进来。

“不好了,夫人,不好了,少夫人!”他一路嚷道。

“夜深人静,你瞎嚷什么!”文蕙斥道。

“夫人,实在是事情紧急,小的、小的……”说到此处竟开始大喘气。

急得文蕙大喝:“你快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徐庆、徐庆好好去饭庄打酒,被官府的衙役抓走了!”

啊?白箫大惊。

“他怎么会被抓走?他犯了什么法?”她问道。

“我不知道啊。”徐永道。

文蕙倒是很平静。

“今年新来的县太爷不知是怎么回事,时常在这里乱抓人,昨儿个,我听说庄子里也有两个跟徐庆差不多年纪的家丁被抓走了,不过今儿早上就给放出来了。不打紧,随他去,明天就能回来。”

“这县太爷怎么能乱抓人?”白箫愤然。

“谁知道啊。不过,此人倒还清廉。上回林涌泉的女儿成亲,本来请他去喝杯喜酒的,他没去;剑云在的时候,也说曾以云台山庄的名义给他送过些银子,可竟然都被他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这样的县太爷可不多见啊。因而我想,他要抓人,自有他的道理,只要人能平安回来,就别计较了。”文蕙还安慰徐永,“你也别急,明儿未时去县衙后门接徐庆,他准能出来。”

徐永听文蕙这么说,犹自惶恐不安,白箫也觉得颇为困惑。

次日下午,白箫让徐永在府里当差,自己和沈英杰两人来到县衙后门接人。果然,未时刚过,就见徐庆一路骂骂咧咧地走出了县衙。

“庆叔!”白箫赶紧招呼。

“少夫人!”徐庆见是她,才止住骂,走上前。

白箫见他行走自如,衣服也整整齐齐,不像是受过刑的样子,先放了心。就听沈英杰问道:“你小子是不是半夜拐了人家良家妇女?要不怎么莫名其妙被抓进县衙?”

徐庆立时大呼冤枉。

“我什么都没干啊,老爷子!我只是去喜鹊庄打壶酒,许久没喝那里的梅子酒了,想去打壶来解解馋。可刚出了饭庄,就有两个衙役拦住了我。他们问我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随后二话不说就把我带到县衙了。”

“还会有这种事?”沈英杰问,“那你被抓进县衙,他们又对你做了什么?我看你老弟也不像是挨过打的。”

徐庆的回答更是让人意外。

“没人打我,我倒是打了人。”

“啊?”白箫急道,“庆叔你可别胡来啊,那可是县衙。你打伤了人,若是赔些钱还不打紧,要是给你治个罪,抓你蹲大牢怎么办?”

“可不是我想打人。是他们让我打的。我一进门,一个衙役就把我领到县衙后面的一个大厅里。那个厅就跟咱们庄上的梅花厅差不多大,也像个练功厅,我去的时候,虽是半夜,可里面灯火通明。”

“县衙还会有这种地方?”白箫嘀咕,又问,“莫非那县太爷会武功?”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是没瞧见他。我一进那练功厅,衙役就丢了根棍子给我,对我说,让我见人就打。我一看,角落里还真站了个人。我又不认识人家,当然不想打人家。可那衙役说,你打他,打伤了不用你赔,打死了,是他活该,可你不打他,我们就打你,把你关个一年半载,看你打不打!少夫人,老爷子,你们说,他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只能打?”

白箫越听越好奇,忍不住问道:“那后来呢?你打了没有?”

“我自然是打了。可是奇怪了,我从背后打那人,怎么都打不着,而且这人还飘飘忽忽的,一会儿东一会儿西。我后来火了,他朝东,我打到东,他朝西,我打到西,就这么折腾了半宿。你猜怎么着,这人后来终于让我给打翻了,我一看,竟是个稻草扎的假人,再一看,他两只脚上原来都扎了根细细的绳子,那绳子一直通到房间外面,是有人在操纵它呢!我这个气啊!这不是耍人吗?”

“后来呢?”白箫又问。

“后来我一个人在那厅里待了半个时辰,也没人理我,我就坐下了,想歇会儿。谁知这时候,忽然不知从什么地方飞出两把飞刀来,幸亏我躲得快,没射中我的头,可是你们瞧!”徐庆指指他脚下的鞋,白箫一看,那上面有个大洞,“这就是那飞刀扎的,你说我倒霉不倒霉?这还没完呢!飞刀刚停,又从门外来了四个衙役,他们一进来,就把我按倒在地上,接着,其中一个将一张湿漉漉的纸盖在我鼻子上,另三个一个压我的头,一个压我的肩,还有一个压住了我的腿,搞得我动惮不得!我也知道,用湿纸盖住鼻子和嘴,能把你活活闷死,我想,这下可完了——唉!本来我以为这辈子是见不到少夫人和老爷子了,可没想到一觉醒来,自己被扔在那大厅的中央,摸摸身上倒也没咋的。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呢,他们把我叫出来,让我走了。你们说这怪不怪?”

“真的很怪啊。”白箫说着回头瞧沈英杰。

沈英杰若有所思,隔了会儿道:“这肯定是那新来的县太爷搞的名堂,你有没有见过这位县太爷?”

徐庆摇头。

“昨晚的经历我都说了,我根本连县太爷的声音都没听见呢。”

说话间,县衙的门慢慢开了,从里面徐徐抬出一顶轿子来,白箫等人连忙闪在一边。他们听见身旁有几个路人在议论这顶轿子。

“那是县太爷吧?”一个说。

“是啊,他可是个好官,瞧,现在又四处巡查去了。”另一个道。

“好是好,就是爱乱抓人。他来之后,可抓了不少人。”

“可我听说抓的人后来都放了,也没吃什么苦。”

……

那顶轿子徐徐前行。

“走,咱们上茶楼。”沈英杰突道,说罢便快步向前方的一个茶楼奔去。白箫和徐庆不明就里,赶紧跟上。

两人来到茶楼的二楼,就见沈英杰已经在窗口站定,白箫还来不及问他来茶楼的目的,就见他抓起桌子的一把花生米朝楼下那顶轿子扔去。

沈英杰内功深厚,这把花生米犹如几十颗小钢弹朝那轿子射去,就听“扑”、“扑”两声,轿子顶部破了两个洞。

白箫眼看着另有两颗花生米已经快打到轿门了,就见那轿中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来,正好将花生米稳稳接住。接着,轿子停了下来,白箫见轿帘拉起,一个穿着官服的男人从轿子里走了出来,他的目光朝茶楼的上方斜斜地射过来。

不好,白箫心道,果真是高手,已经知道偷袭者站在哪个方位了。

白箫只瞄了县太爷一眼,便躲到一边,她听到楼下传来说话声。

“老爷,要不要上去看看?”

县太爷没说话,白箫等了许久不见动静,再趴到窗口,发现那顶轿子已经离开了。

“姥爷,你干吗要滋扰县太爷啊?”白箫定下心后,便埋怨起沈英杰来,“人家可是当官的,要是他知道云台山庄的人在偷袭他,对我们可没什么好处!”

沈英杰却兀自望着那顶远去的轿子发呆。

“姥爷,你在看什么?”白箫见他神情奇怪,便问道。

“你刚才看见那人了吗?”沈英杰问道。

“看见了,怎么啦?”

“我也看见了,呵呵。”沈英杰突然笑了起来,“他的手法还跟过去一样快,你知道他像谁吗?”

“谁?”

“绝命刀觉乘。”

27。 白箫庄主

深夜子时,县衙内静悄悄的。

沈英杰和白箫二人穿着夜行衣,在县衙的屋顶上一路飞跑。白箫自练过青木教她的轻功后,跑起来便与过去不大一样,只觉得身如鸿毛,脚步轻盈,速度又极快,且几乎不用着地便能到达目的地。而沈英杰虽步伐稍重,踩在瓦片上竟也是丝毫没有声响。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县衙的后院,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便轻轻跳入院子中。

那院子里有一排房,沈英杰朝其中一间指了指,白箫点点头。两人来到那间房的屋外,白箫用手指戳破窗户纸朝里望去,屋子里黑漆漆的。过了许久,她的视线才渐渐清晰起来。她发现那是一间卧室,床幔垂着,床幔里像是睡着一个人。

她悄声道:“里面有人。”

沈英杰让她别说话,白箫明白,一流高手的耳朵都极灵,于是连忙闭上嘴。

沈英杰用手指将窗户上的洞捅开,直到它有拳头般大小,才把手伸进去,抓住了窗户上的横栏。白箫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看到他死死抓着那根窗子的横栏,不一会儿,就听到“咔嗒”一声,那扇木窗已被硬生生卸了下来。

沈英杰将那扇木窗轻轻放在脚下,随后纵身一跃,跳进了房间,白箫连忙跟上。

一进房间,沈英杰便抽出腰间的短刀朝帐子里直冲过去。可是,他才刚掀开帐子,床上的人便是一个鲤鱼打挺,抬脚踢了过来。沈英杰退后一步,正好避开,那人当即跳出床幔,左手一伸,一把明亮似镜的长刀已握在手里。他也不说话,挥刀便朝沈英杰砍来。只见他左一刀,右一刀,动作由慢变快,且刀刀都几乎砍到沈英杰,看得白箫心跳加速,手心出汗。她在犹豫是否要上前帮忙,但一想,沈英杰在来时曾特别关照过她,如非迫不得已,千万不能出手。于是,她只能勉强忍住焦虑,在一边观战。

最初,对方是招招致命,过不了多时,便换做沈英杰步步紧逼。对方迫近时,沈英杰只是退让,并不还手;而等沈英杰直攻对方心门时,对方却也是不急不躁,以退为进。白箫起初还为外公的安危担心,看到后来,则越看越觉纳闷,心想,这二人到底在干什么?

那两人皆不说话,在黑暗中足足拆了两百多招,沈英杰才忽的一声退出屋子,那人紧接着跟到院中。

这时此人才终于开口:“沈英杰,你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哇哈哈,多年不见,觉乘,你小日子过得不错啊!”沈英杰朗声笑道,“不过还好,你还记得哥哥我的名字。”

“有什么事请快说。”觉乘背对着他,冷冷道,一副不想跟他一般见识的神情。

白箫这时才看清他的模样,中等个子,方脸,五官平常,下巴上留着细细的胡须,乍一看还真的就是一个普通人。白箫从未将县太爷与武林高手联系在一起,在她的印象中,高手大多是闲云野鹤,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没几个愿意当官的。而这觉乘,身为蓬莱四子之首,竟然愿意屈就在这里当个小小的县官,说起来,还真是个高手中的异类。想到这里,不觉对此人产生了几分好奇。

就听沈英杰道:“觉乘!你当官我没意见,可你不能乱抓人吧?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他的语气还跟之前一样油腔滑调。

觉乘冷哼一声道:“与你何干?”

说罢,他就要进屋,沈英杰在他身后问:“你可是在找你的绝命刀?”

觉乘骤然停住了脚步。

“我问你,临沂的文玮峰可是你杀的?”沈英杰又问。

觉乘回过头来,大声道:“什么临沂的文玮峰,你说的是什么狗屁?”

“我问的还不够清楚?临沂的文玮峰是不是你杀的?”

“当然没有!我从没听说过此人!”

“可是人家是被你的刀杀死的。”沈英杰说罢,回头对白箫道,“来,把那竹片拿给他看看。”

白箫有些犹豫,她怕觉乘看了那块竹片后会一怒之下毁了它,那可是爹留下的唯一证物,但见沈英杰坚持,她不敢忤逆,只得不情愿地将竹片掏了出来。才刚拿出,眼前便刮过一阵劲风,再一看,竹片已经到了觉乘的手中。

“这是什么东西?”觉乘看着竹片背面的字,果真怒不可遏。

沈英杰不由分说从他手里将竹片抢了回来,又丢还给了白箫。

“这是远樵师叔做的刀痕谱,那个刻痕是从尸体的伤口上拓下来的。他说那是你的刀。觉乘,远樵师叔可是从来没出过错啊。”沈英杰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

觉乘的脸更阴沉了,“你不提他倒还好,既提了他,我就告诉你,要是让我找到他,我非砍他一千刀不可,我管他是不是师叔!”

白箫听见这句,有些气不过了。

“看起来,我爹娘十年前被害就是你干的!”她喝道。她知道自己只是在生气,并没有真的认为觉乘就是凶手,但不知怎的,说完这句,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举剑便朝觉乘刺去。觉乘猝不及防,想要还击,却已经晚了。白箫的剑术早已今非昔比,且她用的是青木教的归心剑。归心剑虽招式简单,但它以快攻为主,同样的时间,别人刺一剑,用归心剑则可刺十剑,且剑剑都直指敌方心脏及腹部,绝无虚招,所以杀伤力极强。觉乘虽是一流高手,却也不防身边这个小女子突袭,且白箫的速度之快匪夷所思。只听“哗”的一声,他的衣服已被刺了个大口子。他顿时面黑如炭,退后三步,喝道:“你是谁?你怎么会使本门的归心剑?”

“哼,觉乘,还不快快向蓬莱派第十一代掌门行礼!”沈英杰道。

“掌门?”觉乘大吃一惊。

白箫这回也不客气,伸出右手,故意让他看自己手腕上的黑玉手镯。觉乘更觉疑惑,眼光朝沈英杰瞄去:“她到底是谁?”

“她是青木的关门弟子,日前青木刚将掌门之位传给她,还不快快行礼?”

觉乘盯了白箫好久,突然朝地上啐了一口道:“去他妈的!老子早就离开蓬莱派了,管他什么掌门不掌门的!”接着,他又用刀指着白箫道,“你刚才说,你爹娘十年前被人杀了,你爹娘是谁?”

“我爹是白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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