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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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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窗外,隔着大片的夜色,另外一边转角的走廊楼上。窗边,汤燕犀眸色清冷地晃了晃酒杯,将目光从对面窗内男女身上移开,淡淡仰头,喝尽杯中酒。

    红酒,红唇,都如血。

    。

    菲力重审案,控辩双方抗辩结束,已到了结案陈词阶段。

    控方检察官刘易斯步伐沉重走出座位,立在陪审团面前。

    “本案的受害人是一位花期少女,正在上大学,读的是教育心理学。她年轻美丽,性格开朗,深受家人、学校和朋友的喜欢。她在校期间成绩优异,更自己来负担学费,同时做三份工作,薪水的剩余还被她捐献出来给贫苦的孩子……”

    “我们可以想象,她毕业后会成为一个很优秀的教育工作者,用她的美丽、热情和学识影响和教育孩子。”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美丽、自强的姑娘,却在她的花季凋零。她死在一间幽暗的地下室里,而且是死在那样一个凄惨的情形之下!”

    “她的腿被连根斩断,地下室里到处都布满了她dna的痕迹,酒架上有她指甲的划痕,地面上留下她挣扎翻滚的痕迹……可以想象她死前曾经历了怎样的恐怖!”

    “因为,杀死她的就是臭名昭著的食人魔菲力!”刘易斯霍地转身,狠狠一指被告席上的菲力。

    “50年来,警方和各级检察官办公室从未放弃过对他的追查;50年了,死在他手里的无辜的人,不应该就这么白白丧命!可惜他很狡猾,他的历任律师更是手腕了得,50年来始终都能让他逍遥法外!”

    “这一次庭审又是如此,我们第一次上庭经历了无效审判,这次重审也是困难重重……我本人不得不佩服辩方律师的能言善辩,他年纪轻轻却能用一张嘴来搅动黑白!”

    “可是幸好还有你们,在座的陪审员们。你们有十二个人,十二双眼,你们一定能够以12:1的绝对优势战胜辩护律师混淆黑白的能力,你们十二双眼一定能看清被辩护律师搅浑了的事实!”

    “在此,我恳请你们,不要让50年来被被告残害的人命白白死去,更不要让本案里我们可爱的索菲就这样含恨九泉。”

256 257真凶() 
刘易斯的控诉撼动人心。

    轮到辩方律师汤燕犀进行结案陈词。

    汤燕犀站起身来,走到陪审团面前,手拄着栏杆却沉默了片刻。他那双清冽的长眸里浮起血丝,隐约有泪。

    他甚至当真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来拭了拭眼角。

    “不得不承认检察官的结案陈词真的很精彩,连我都被打动了。检察官方才的表现,让我联想到著名的悲剧大师。莫里哀说过,悲剧比喜剧更拥有撼动人心的力量。偿”

    他顿了一下。

    随即微微偏首:“可惜我们这里是庭审,不是戏剧舞台,律师也更不是演员。在座各位陪审员要的是事实与真相,而不是戏剧震撼人心的力量。撄”

    “在前面交叉质证阶段,我方已经针对控方提出的所有证据进行了逐条的抗辩。在我方的抗辩之下,控方的许多证据出现漏洞,所以才会造成上一次庭审陪审团无法达成一致,形成无效审判,也才有了这一次的重审。”

    “此次重审,控方最大的进步是在经过半年的准备之后,又提出了四位新的目击证人。无疑第一位目击证人艾拉是控方的主要证人,因为艾拉和死者索菲是同学、好友,对死者死亡前后的事情知道得比较详细和具体。”

    “可是正如我方的抗辩,当证人艾拉到达地下室的时候,索菲已经死了,腿已经被斩断。她看见的只是血腥的现场,以及我当事人置身旁边的事实。可惜这个事实无法直接指向是我当事人杀死死者,并吃掉死者的腿肉。”

    汤燕犀转了个身,目光瞥向原告席上坐着的刘易斯。

    目光顺便滑上旁听席,仿佛无意,却正好落在安澄面上。

    她是开庭之后才进来的,而且故意坐在最后一排角落里,却还是被他给逮着了。

    情知躲不过,她索性坐直,朝他咬牙切齿。

    他面上依旧凝肃,可是转过头去的一瞥,泄露了些微的笑意。

    “其实艾拉真的是一个很棒的证人,她给我们提供了很多重要的信息,这些信息都指向了死者死亡的真相——可惜检察官只认定了我的当事人才是凶手,所以只顾着把艾拉的证言与我的当事人联系起来,而漏掉了那些虽然与指证我当事人无关、却分明更为重要的信息!”

    满场都是一愣。

    汤燕犀轻叹一声:“第一,艾拉为什么在遍寻死者不见的时候,会去地下的酒窖寻找?唯一的答案是艾拉一定曾经见到过索菲手里拿过红酒,是刚从酒窖里取出来的。因为死者曾经去过酒窖,所以艾拉才会下意识到酒窖再去看一眼。”

    “控方指出,当时是我的当事人要求索菲去酒窖取酒,据此认定索菲后来再去酒窖就还是我当事人的要求,所以我的当事人应该是凶手——可是这只是推断,并无直接证据证明真的是我当事人要求索菲第二次去酒窖。”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这样来深入思考这条信息:是不是曾经在我当事人第一次要求索菲去取酒的时候,他们身边另有别人?那个人知道我的当事人曾经让索菲去酒窖,所以打好了算盘,在酒窖里杀人,然后嫁祸给我的当事人——呵,反正我的当事人是著名的食人魔嘛,只要发生类似的案件,那么警方就一定会将疑点锁定在我当事人身上,那个真凶就自然可以轻松洗脱嫌疑。”

    “所以我倒想建议刘易斯检察官,回去继续调当晚的视频录像,在我当事人和索菲的身边去寻找那个可疑的身影。如果那个身影接下来真的出现在通往酒窖的路线上,那么这个人就可以请回警局协助调查了!”

    全场一片交头接耳。

    安澄看见,几乎所有陪审员都看向了刘易斯。目光里有质疑,也有不理解。安澄明白,汤燕犀的目的已经几乎达成了一半。

    检察官的职责,在普通的百姓看来是打击犯罪,而不是“只问罪一个被告”。所以他们受了汤燕犀的影响,开始怀疑刘易斯只揪住菲力不放,而没有撒开更大的网去追捕嫌疑更大的人。

    这也正是“隔行如隔山”的痛楚吧。其实对于检察官来说,他此时具体的职责只是在庭上以某一罪名对某一特定的被告提起诉讼。受人力物力所限,检察官也做不到撒那么大的网,抓那么多的嫌疑人。

    微微停顿之后,汤燕犀继续抛出第二个结案观点。

    “第二,我相信各位陪审员也一定曾经留意过艾拉证词中的一个细节:戒指。死者索菲手指上在那个晚上忽然多出来的一个戒指。”

    “这个戒指曾经让索菲十分开心,还向艾拉展示过;也就是为了这个戒指,艾拉提出要早走,索菲竟然不肯。”

    “那么这个戒指,控方是否已经查清了戒指是谁送的,以及索菲死后戒指又去了哪里?”

    汤燕犀转头朝刘易斯眯眼冷笑:“控方的证据清单里,可并没有这枚戒指啊!”

    如果不是结案陈词了,不可以再起身反对,否则刘易斯早起来喊几十遍了。他紧紧抿着嘴角,只能死死咬住牙关。

    汤燕犀轻叹了口气:“如果是别的倒也罢了,偏偏是枚戒指啊。戒指在我们人类社会的认知里,偏偏有着极为特殊的意义。所以我都忍不住想象,一定是一位男性赠送给索菲的吧,而且索菲既然那么喜欢戒指,就也证明她对那位男性也是十分喜欢的吧?”

    “一位男性一个美丽的少女,在那晚的聚会上一见钟情,***……我想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找个背人的地方幽会一番。那么哪里合适呢?地下的酒窖一定是个不错的选择。更何况索菲之前刚刚去过,了解路线和那里的情形。于是两人相约而去……”

    汤燕犀说到这里又是故意一顿。

    接下来,他长眉染上了轻轻的惆怅。

    “爱情有时候是个神话,可也有时候其实是个阴谋。少女索菲带着对爱情的憧憬而去,也许到了酒窖才发现,那个温柔慷慨的男士,其实是个恶魔。他冒犯了她,然后又杀了她,最后为了可以水到渠成嫁祸给著名的食人魔菲力,所以将她的腿斩下来,还故意留了些碎肉在现场,造成是我当事人啃食的情形。”

    “瞧,一起多么完美的谋杀案,连替罪羊都是现成的,根本就不会有人怀疑到他。”

    满场都有些惊慌。这世上有一个菲力已经叫人噩梦了,那么如果另外还有一个这样的人,而且还懂得利用菲力的恶名,那么这个人岂不是更加可怖了?!

    “可是这个凶手可惜没那么完美,他也同样留下了蛛丝马迹。只要检察官能放下对我当事人的偏见,将注意力放在寻找真凶上,那么一定能够缉获真凶,为惨死的索菲报仇。”

    他抬眸静静凝视刘易斯:“检察官说得没错,那样美丽、聪慧、上进的少女,不应该就这么白白死了。检察官应该还给索菲一个公道,全心全力抓住真凶,告慰她的在天之灵!”

    “她的在天之灵,想要抓住的只有杀害她的真凶,她想要的可不是利用她自己这一起命案,帮控方和警方抓住50年来都没抓住的菲力啊……因为,菲力根本就不是杀死她的人!”

    全场大哗。

    有人认为汤燕犀的分析鞭辟入里,有的则觉得他说大话。

    安澄也明白,作为一个律师来说,将疑点从自己当事人身上转移走就够了,抓住真凶是检察官和警方的工作。可是她还是想知道,汤燕犀说这些话是他真的负责任分析出来的,还只是为了迷惑众人,混淆视线。

    法庭里的一片交头接耳里,汤燕犀忽地又向旁听席转眸瞥来。

    “凶手留下的最大线索,就是索菲失踪的那条腿。为了营造那条腿被我当事人吃掉了的假相,那条腿势必不能留在现场,也不可以留在房子里,真凶需要将那条腿带走。”

    “一条一米多长的腿,20公斤左右的重量,用什么办法可以堂而皇之地带走,而不引起任何怀疑呢?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想要去查一查当晚现场乐队的乐手。比如有背大提琴的,那条琴箱足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这样一条腿了。”

    满场低低惊叫。

    汤燕犀却垂下眸子去,只看着自己那修长白皙的手指。

    “还有一个可能:锯子。艾拉反复说过,索菲的腿是被锯下来的,那么当晚在现场谁能有机会接触到锯子?还有,既然腿是被锯下来的,可见切口平整。用锯子是需要一点专业技能的,更何况是在锯人腿,如果没有职业背景,真凶做不到那么冷静和娴熟。”

    “当晚是个大party,餐饮都由外包公司负责,所以自然有餐厨人员。他们带来鲜肉,负责肢解和烹调。如果有剩下的,他们也会自行带走。一条人腿分割了混在其他肉类里,普通人,又是在夜色里,是没人能分辨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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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258该三人一起,见个面() 
庭审完毕,最后等陪审团的裁决意见。

    菲力和汤燕犀艰难地推开媒体人群上了车。

    坐定,逍遥吩咐司机开车。

    菲力却缓缓伸出手来,拍了拍司机的靠背:“等等。”

    逍遥、汤燕犀和司机都不解地瞟了菲力一眼。

    本来就是好不容易冲出媒体的围追堵截,这一等等,媒体就又像苍蝇似的糊过来了偿。

    菲力却神秘一笑,慢悠悠转向汤燕犀。

    汤燕犀一眯眼,连忙转身,顺着菲力的目光看向车窗外……

    隔着蜂拥而来的媒体,也隔着媒体身后那一大段的夜色,只见法院台阶上影绰绰站着个人。只是一抹剪影,根本看不见眉眼。

    汤燕犀的身子却微微一紧。

    菲力笑了:“去吧。也是个倔脾气的,本来在等你,就是不肯靠前儿。”

    。

    菲力这么一说,就连逍遥都扭头去看,然后悄然笑了。

    汤燕犀一张俊脸上却绷得更紧。

    “开车。”他反倒冷冷吩咐。

    “怎么了?”菲力一脸的兴趣盎然:“既然来了,何必不见。别耍小孩子脾气。”

    “为什么要见?”汤燕犀面上一副清冷模样:“她来不过是想看我法庭上的表现,借以熟悉我辩护的策略和风格,为接下来的法庭抗辩做准备。所以我为什么要见她?更何谈小孩子脾气。”

    菲力迟缓地笑:“就算你说得对。可是人家既然主动摸上来了,你如果不反摸回去,那你就是单方面吃亏。这可不是你这小子的智商,该做出的决定。”

    菲力脸上的皱纹在窗外灯影的掩映下,显得更深了。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不是么,小子?”

    。

    菲力的车子走了,媒体也一哄而散,安澄这才小心走向停车场,去找自己的大黑车。

    找出车钥匙开车门,要是刚捅锁眼儿里去,车里忽然开了灯。

    幽黄的灯光里,汤燕犀一身清冷,按着控制钮,将靠背直了起来。

    安澄吓了一大跳,拍着心口低叫:“你想吓死人么?”

    他清隽的眼里染满夜色,却也印着灯影。

    “说吧,想问什么。”

    。

    安澄咬住了嘴唇。

    “我、我没想问什么啊。谁、谁说我想问问题?”

    他坐直了,缓缓转过头来凝视她。

    “我结案陈词完毕,不等法官宣布休庭,你就已经先走了。”

    “走得那么早,就是本来想逃开我的。可是竟然却还没离开,而是站在门外迟疑不去,就必定是我的结案陈词里还有什么你没理解的。”

    他的语气笃定,根本容不得她否认。

    安澄叹口气,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上去。

    “……为什么是乐手或厨师?”

    现场有那么多男人,来宾个个都是非富即贵,索菲完全有机会邂逅更出色的男人。

    他却淡淡瞟她一眼。

    “刘易斯的话,你难道忘了?索菲聪慧、上进、自立,为了自己负担学费而同时打三份工。你说这样的女孩儿,她会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安澄心下一亮。“我懂了。上进而自立的女孩儿,喜欢的一定不是那些所谓功成名就的男人,她会欣赏跟她一样靠自己的能力赚取金钱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年纪一定不可以太大,应该在20-30岁之间。”

    “现场的乐手和厨师不是聚会的来宾,他们是来工作。他们跟那些纸醉金迷距离很远。而且无论是乐手还是厨师,他们都有专业技能,会吸引到索菲。”

    “还有一点,”他轻轻别开眼去:“从切口可见,凶手的手极其稳定。所以大提琴手和厨师,更符合这一特征。”

    安澄不得不轻叹一声:“我怎么没想到……”

    “又有什么奇怪。”他回头凝视她:“我从三岁开始翻家里的法律书,我认识的第一个字就是从法典里来的。我从小学起就开始翻看我爸律所代理过的案件,初中时已经开始看我祖父主持审判的案例。”

    “严格算起来我对法律的理解和研究已经有差不多二十年的时间。而你呢,法律本科四年是在中国学的,跟这边不是相同法系,严格算起来你只学了一年的英美法系。一年对二十年,你拿什么跟我比?”

    安澄霍地扭头瞪他:“又来了,又是要跟我显摆,好让我知难而退,不敢跟你对敌呗?”

    “可惜对不起,我安澄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年资。我打富贵猫的案子,对方律师也比我资历深厚,我还不是赢下来了?况且就说你们鲨鱼吧,可可先生在法律界的资历还不比你久,可还不是被你骑上脖子?”

    “况且话又说回来,汤律师,你认识我安澄也是从三岁那年开始的,算到今天也二十年了。可是你难道二十年还没参透我的性子,不知道我是个越挫越勇的人么?你今天的话真是适得其反,你非但吓不着我,你还挑起了我的斗志,我非赢下来这一场不可!”

    安澄说着冷不丁推门,竟然活生生将汤燕犀给推了下去!

    “等着输吧。”安澄落下车窗,高高扬起下巴。

    然后就在他眼前踩下油门,大黑车轰然而去。

    。

    汤燕犀既然已经下了战书,安澄立时打起十二分精神。

    她去拜访受伤的粉丝。

    都是十几岁的青少年,男孩女孩都有,伤情大多是骨折和扭伤。有了这样的伤,反倒可以请病假不上学,在家里自在地看电视或者打游戏,所以一个个的精神状态反倒很好。

    真正不开心的是他们的父母,因为要有他们来担负医药费,还要耽误工作在家里照应。

    安澄认真问过那些少男少女:“你们后悔听信了网上的那条消息,从而去了温莎广场,受了伤么?”

    少男少女们的回答大多都是:“当然不后悔!虽然受伤了,可是我真的见到了姬儿啊!给你看我手机,我拍到了姬儿,而且她好像还回头冲我笑呢!”

    安澄小心地引导:“那么……你们恨哈什么?”

    少男少女们犹豫片刻后,却都给了否定的回答:“不恨。他一样也是姬儿的粉丝,知道我们想要见到姬儿的心情。如果换了是我,发现了姬儿的行踪,我也会上网发这样的信息给大家的。”

    安澄心里有了底。

    可是她这样的问题几乎遭到了所有家长的反对和冷脸,认为她是you导他们的孩子认为哈什是无罪的。

    安澄坐下来与他们耐心地谈:“其实家长们的怒意是来自孩子的伤,具体就是集中在医疗费上。所以各位的目标是损失费,而不是真的要判我当事人入狱。”

    “或者我们换句话说,在我当事人入狱和损失费两者之中,只能选一个的话,你们会选哪个?”

    家长们虽然面面相觑,但是最终还是都选了医疗费。

    安澄挠挠头笑了:“可是现在摆在你们眼前的事实却是:我的当事人没有钱,无法达到你们的要求。你们告他,最好的结果也只是让他入狱。这个结果并不能帮你们拿到一分钱。”

    家长们开始面露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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