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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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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上忽地一紧。

    是楚闲走上前来,坚定握住她。

    她抬眼去望楚闲。

    楚闲只是一贯优雅地微笑:“那走吧,我们也该去跟客人打个招呼。人家已经在门口站了这么久,再不过去的话,礼数上便说不过去了。”

    他朝她故意调皮地眨眨眼:“只要跟我一起走过去就好。其余的,都有我呢。”

    安澄便也松弛下来,冷艳地笑:“好啊~”

    身为律师,职业角色就是法庭上针锋相对,不管对方是谁。她现在只需谨记自己的职业身份,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

    汤燕犀眯眼盯着那携手而来的两人。

    尽管,他们携手的方式并不是十指紧扣,而只是楚闲握着她的手腕而已。

    那他也觉刺眼。

    旧同学们的脸晃荡在眼前,他毫不费力地一眼就都认出来了,可是他却没心情搭话。任凭卓星华将这件差事接过去,他只需立在卓星华身后,直盯着自己唯一关注的人就够了。

    她被楚闲握住手腕走过来,他虽然觉得刺眼,却并不意外。

    是啊,安澄依旧是安澄,楚闲也依然还是楚闲。岁月易改,其实人心变得却并不多。

    于是他只是静静地勾起唇角,红唇上挂上一抹讥诮的笑。

    知道他们两个都看见了,他只需以静制动,等着他们一起走到他面前。

    倒看他们两个究竟都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他。

    。

    两人终于一步一步走到了他面前。

    汤燕犀在心底暗赞了一声:这两个人果然也都长大了,真的能面上滴水不漏,半点迟疑和紧张都没有。

    楚闲先含笑招呼一声:“嘿,卓老爷,燕犀,欢迎欢迎。”

    卓星华扭头看了汤燕犀一眼,便也继续承担下职责来,上前一步握住了楚闲的手:“楚副检,没想到我们多年后又在律政界聚首。”

    楚闲的手被卓星华握住,他不得不松开了安澄的腕。

    那两个人已经先捉了对,安澄便不得不抬眼直接对上汤燕犀。

    安澄收回手,便习惯地勾到手肘,唇角同样勾起一抹冷笑:“没想到汤律师还能拨冗前来。其实我今晚都建议过楚闲,不用邀请汤律师了,因为汤律师最近净忙着收大客户和并购了,哪儿顾得上什么同学聚会呢。”

    卓星华听了都觉得后槽牙又算又苦。

    “谁说的?”卓星华一边攥着楚闲的手,一边还是决定再帮汤燕犀抵挡一阵:“今晚燕犀可是推了所有重要的工作。什么大客户和并购案啊,他谁都没见,可只来这儿见想见的人。”

    安澄咯咯地笑,回身朝同学们画了个圈儿:“哦?难道说同学里有汤律师看上的客户?谁这么有潜质,能让咱们汤律师垂青的?”

    她故意捉粒粒来做例子:“粒粒,你家牛仔在德州的农场占地多少亩,有多少牛和马,算不算大农场主?”

    粒粒倒还认真想了想:“好像我老公的祖业在德州农场主里排名第八。”

    这个安澄还真没想到,真被吓了一跳,瞪圆了眼睛盯了粒粒一秒钟,然后也忘了是要用粒粒来揶揄汤燕犀的,反倒高高举手:“嘿,待会儿第一个跟我聊聊。在场有好几个律师,不过你得第一个跟我聊!”

    粒粒也是忍俊不已,含笑点头。

    安澄这才满意地回眸瞟向汤燕犀:“哦,真对不起,我刚刚光顾着圈定我的大客户了,都忘了你的存在了。不过没关系,终于轮到你了——汤律师,对了我本人今晚绝对没邀请过你,请问是楚闲邀请你来的么?”

    从楚闲刚刚的表现里,就瞧得出,楚闲邀请了才怪~

    。

    安澄说完了,痛快了,也找回了一向的冷艳和从容。

    终于能这样退远一步,以这样刻意平视的气场与他抗衡。

    他目光漫上来,像是月光下的海,一点点吞噬着她。

    不过他面上却依旧淡淡的,甚至薄唇上那一弯冷笑还未褪去。

    “没人邀请我来。我这人一向喜欢不请自来。如果有人邀请我的话,我反倒可能不来了。”

    安澄何尝听不懂他话里的暗讽?

    她咬了下最初,忍不住轻笑出声:“汤律师可真有趣儿,正应了华人那句老话儿: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他一声清嗤:“原来安律师喜欢与驴为伍。”

    安澄的脸腾地红起来。

    他的意思,她怎么能不懂?!

    她忍不住咬牙,却不得不上前一步,拉近了距离,压低了声音警告:“汤律师这是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言外之意,警告他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汤燕犀却不退反进,唇角那一抹讥诮的笑点点漾开。

    他也向她跨近一步,垂首凑在她耳畔低语:“……真不懂么?那跟我来,我具体解释给你听。”

    安澄双耳猝然尖声地鸣。

    她已经跟他说得很明白了,分手了,不是么?他还这么跟她说话,是什么意思?

    。

    那边,楚闲见情形有些不对,摆脱了卓星华走过来,轻轻拥住安澄的肩。将她揽回自己身边,微微隔开了她和汤燕犀。

    卓星华便也顺势跟同学们一一见面,借以转移走大家的注意力。

    这边只成为了三个人的小小战场。

    楚闲这一次拥着安澄的姿势坚定而独占,眸光也寒冽地对上汤燕犀的眼:“燕犀,我今晚欢迎你来。我们见面的机会从今晚开始,会越来越多。我真不希望我们之间每次见面都要这样剑拔弩张。”

    汤燕犀清眸一寒:“楚副检是在警告我么?也是,我们当律师的,早晚都难免要跟检察官办公室有控辩交易,到时候的具体标准都拿捏在检察官们的手里。而楚副检则是助理检察官们的顶头上司,他们要听命于你,到时候我们当事人想要的条件能不能达成,就都要看楚副检的脸色。”

    楚闲淡淡一笑:“那倒不敢当。我只是觉得,咱们将来总难免要为了达成双赢的局面而有庭外和解的机会,那么我们的交情总比矛盾更重要。”

    楚闲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忽然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说:“你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该为了菲力。他刚去世,其实这时候本身重拳打击他集团的最佳时机,燕犀你总不希望他刚离世,你就要辜负他的希望吧?”

    汤燕犀这才微微眯眼。

    安澄只隐约听见了“菲力”二字。她不肯放过,马上跟上一步追问:“楚闲,你说菲力怎么了?”

    楚闲看了汤燕犀一眼,略作犹豫,还是回答:“菲力已经去世了。”

    安澄一讶,抬眼也盯住汤燕犀。消息猝不及防,她来不及掩饰眼里面上的惊讶。

    不过安澄还是很快平静下来,甩头轻哼了一声:“便宜了他!他身上欠着那么多大案,真遗憾没能在他活着的时候就先送他入监!”

    楚闲凝视这样的安澄,嘴角不觉噙住微笑。

    “菲力虽然侥幸脱罪而去,不过不等于那些罪案都彻底成了无头公案。即便主谋不在了,可这世上还是有次要嫌疑者。我们只需将那些人一个一个绳之以法,也能给受害人一个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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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燕犀唇角勾起寂寂清寒:“原来楚副检上任伊始,也已经将目标锁定了菲力的旧人。将他们一个一个绳之以法,正好在你的功劳簿上记上一笔又一笔。”

    这话听得楚闲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如今的地方检察官是刘易斯,正是燕犀你的老对手。他矢志不渝打击菲力集团十年,他也是因此获得民众的支持,从而获选地方检察官的。我作为他任命的副手,当然要跟他保持相同的方向。不仅我们两个,而是我们整个地方检察官办公室40多名助理检察官共同的目标都是这个。燕犀,别告诉我你没想到。”

    汤燕犀倒是漠然一笑:“是么?好啊,那你们就一个一个放马过来。你们地检办公室40多个助理检察官,过去5年我也大半都打过交道了。真不好意思,我好像一个一个都赢过他们,我一点都不介意继续赢下去。”

    说到这里,汤燕犀不得不又想起菲力那个老东西。

    说起城府之深,无人能出菲力其右。从他当年法学院还没毕业,跟着导师实习的时候,接触的案子就是各种与助理检察官们打交道撄。

    起初那些案子表面看起来跟菲力和他的集团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他因为那些各种不同的案子而有机会一个一个与助理检察官们对敌。是后来越来越成熟之后才明白,那些案子实则都是菲力丢给他练手的。输赢都不要紧,菲力要的只是他能排着队一个一个见识到地检办公室的检察官们的手腕,让他一点一点积累了与地检办公室对抗的经验。

    “这么说尽管菲力已经死了,可是你还是要继续站在他的阵营里,继续为了维护他的爪牙而与法律和正义为敌?”楚闲眼底同样漾起微寒,气势上旗鼓相当偿。

    安澄也是微微震动。

    汤燕犀眸光转过来,落在她面上。

    继而只是薄凉地冷笑:“楚闲,我知道你们当检察官的总是以正义使者自居。这当然也是我希望的,不过却不是自我标榜出来的。否则法律秩序里,只需要有检察官和法官就够了,又何必还要有辩护律师的存在,要与你们进行当庭抗辩呢?”

    汤燕犀笑意吟吟走近楚闲,伸出修长的手指,出其不意捅了捅楚闲的心口位置。

    “你我都明白,是人心就有偏正。检察官们同样人心肉长,再自我标榜也湮灭不了私情杂念。”

    楚闲面色一变,猛然避开汤燕犀的点指,退后一步。

    反倒是汤燕犀笑起来,满是讥诮:“怎么啦楚闲?好歹我们同学一场,当年刚进绿藤的时候,你我一起打球,一起击剑,一起拼功课,也曾友情甚笃。忘了我们在篮球场上配合默契,一起率队打赢高年级之后也曾拥抱欢呼过;忘了我们并肩赢下花剑团体,上下场时必定彼此击掌打气么?我今天不过手指碰了碰你,你就受不了了?”

    安澄微微地怔忡。

    原来他们两个……还曾有过那样的时光?可惜她去绿藤去的晚,她去的时候这两个大男孩儿虽然面上还算相处和气,可是私底下已经龃龉暗生。

    楚闲转眸凝视了安澄一眼。

    这一瞬,他眼底闪过担忧和尴尬。

    安澄咬了咬唇,只是大度笑笑。

    楚闲随即放松下来,耸了耸肩:“燕犀,我出了车祸之后,已经有八年没有见过你和这些同学们。也许你们不会明白,我曾经有多长一段时间根本就不敢见人。所以也就不知不觉习惯跟人保持距离,莫名的碰触总会叫我紧张。”

    安澄听了心下一酸,不由得伸手捏了捏楚闲手腕,以示安慰。

    这一幕落进汤燕犀眼底,他森然眯起了眼。

    不能不承认楚闲十分聪明,他越发知道如何激发安澄的同情,所以用了示弱的方式来化解了这个尴尬。楚闲用的法子完全是避开了他汤燕犀的矛头,虽然是示弱的法子,却不是冲他示弱。

    汤燕犀忽地伸手,一把捉住安澄的手腕,趁她不备,将她生生给从楚闲身边扯开,扯到他自己身边。

    一击得逞,他朝楚闲眨眼笑笑,却歪头冲安澄一脸严肃地说:“你听见了,楚闲喜欢与人保持距离,尤其不喜欢被人碰触。安律师,请你尊重楚闲。”

    “不过我没关系,我喜欢与你拉近距离,更喜欢——你的各种碰触。”

    安澄完全猝不及防,先惊后愣;到汤燕犀最后一句话说完,已经险些跳起来去捂住他的嘴。

    他今晚这是发的什么疯?

    她跟他分手了。拜托,她都说的那么明白,他怎么还说这样的话?!

    安澄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猛地甩开他的手,冷冷瞥着他冷笑:“汤律师,你得失心疯了么?”

    连楚闲都没想到安澄这样直接,不由得长眉高高一挑,眼底已是泛起笑意。

    汤燕犀却没恼,竟然轻哼一声:“或许是吧。”

    他竟然认了,安澄一步还没躲开去,心下却抢先咯噔了一声。

    该死的,她真希望自己没听懂!

    。

    幸好饭菜陆续上桌,大家回到餐桌前边吃边聊。

    安澄避开汤燕犀,左边坐着粒粒,右边的位置给了楚闲。

    汤燕犀朝这边望了一眼,也没计较,只是快速转到对面去,选了跟安澄正对的位子坐下。

    他右手边坐的是粒粒,左手边坐的则是艾米。

    艾米,也正是当年“四公主”之一的那个艾米。

    这样的座位安排没叫安澄放松,反倒让她更觉压力罩顶。为免被同学们看出她与汤燕犀之间的尴尬情态,于是她只埋头吃,然后只与身边的粒粒和楚闲两个窃窃私语。总之尽一切可能抬头,绝对避免跟汤燕犀目光相撞。

    汤燕犀知道她尴尬,倒也都由得她。只是他对饭菜都没什么兴趣,只是有一搭无一搭与卓星华和艾米说话。

    因为当年的光碟事件,艾米一直对汤燕犀抱有歉意,所以再度见面对汤燕犀说话倒是客气了许多。

    她扫视了现场两眼,然后垂下头低低地说:“听说咱们同学里出了好几个律师。如果我有法律事务想咨询,y你看我该找谁?”

    汤燕犀耸耸肩,没吱声。

    卓星华听见了便笑:“这话说的。在你身边就放着最恰当的人,你还让他给你推荐个人?”

    汤燕犀却没领情,垂首用刀叉优雅地切开七分熟的牛排。他切割肉类的动作十分娴熟而好看,可是他却压根儿就没兴趣将肉块送进嘴里。切,只是为了切而已。

    他目光垂落在牛肉内里还鲜活的血丝上:“班里出了四个律师:我、安澄、贾西贝、楚闲。”

    “贾西贝没来,即便来了你也不会问她,所以就不提她了;楚闲是副检察官,更偏重公诉这一块,所以你也许不适合找他。剩下我和安澄。我倒无所谓,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去找安澄?”

    艾米愣了愣。

    汤燕犀依旧垂首凝望着肉块里的血丝:“只剩下我跟安澄,而且你问我该选谁,其实你的潜台词已经有了:你心里本来是想找安澄的。”

    艾米的脸腾地红了,手里的刀叉撞着了餐盘,当啷的一声脆响。

    汤燕犀将整块牛排都切了个遍,终于“深思熟虑”似的,从中挑选了一块,优雅送进口中咀嚼。咀嚼完了,用餐巾按了唇角,才继续目光淡然地说:“去找她吧。她不是个记仇的人。只要你敢直面当年的事,她就也会拼尽她所有的本事去帮你。”

    。

    汤燕犀中途接了个电话,独自一人走出宴会厅。

    他站在门外的夜色里低声说了良久。

    等走回门厅的时候,迎面见安澄走了过来。

    今晚聚会,既然是楚闲做东,安澄为另一位召集人,于是两人选的是中餐的馆子。

    中餐的馆子,装潢上便将中国风用到了极致,门厅天花板悬满红灯。影壁用的是雕花屏风,屏风旁是青花盆里种的两米多高的大株芭蕉。

    这样的灯,灯光却是幽暗。这样暗的灯光更被雕花屏风割碎,又被芭蕉叶分隔出零零碎碎的影翳。

    这样的光影里,身材高挑、眸光澄澈的安澄,不被靡靡之意所湮没,反倒如一道冰泉,冲开浊流。卓然而别致。

    他的心又在习惯地颤抖,忍不住压住溢出喉咙的一声轻叹。

    这样的她,一眼就令他悸动不已,他怎么可能放手任她离开?

    -----

    ………题外话………【因为途中的大雨,日程被耽误了几天,某苏还要几天才能回去。已经在扫尾啦,我自己也是归心似箭,想争取回家看奥运会呢~~大家再等我几天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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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一定,他唇角勾起薄凉微笑,迎着她走过去。

    不想泄露他心底实则暗喜如花开。

    他跟她之间,一向都是他为攻方。这一次,他以为又是如此。可是他也没想到,就在他一步一步攻向她的时候,她没有如从前一样或者退后,或者垂首避开,反倒坚定站住,高高抬起下颌,目光清亮盯住他。

    他挑眉,停住脚步,站在原地。

    她勾着手肘,满脸同样的冷意,见他站住了,便别开目光,轻轻一哂撄。

    “我猜,你刚刚的电话是菲力集团的人打来的。”

    汤燕犀悠闲地挑眉:“为什么这样想?偿”

    其实他本不必这样绕圈子,可是他愿意故意拉长这交谈的过程,想逗着她多说几句话。

    时至今日,就连这样能与她单独交谈的机会,对他来说也是弥足珍贵。

    安澄冷笑一声:“你不否认,就是默认。”

    她别开头,避开他的凝视,“其实猜到也没什么难的,先前我说过你是忙着发展大客户和并购同业,卓老爷说你今晚为了参加这个聚会把所有跟客户的应酬和所里的工作都暂时推了,那么刚刚你接那么长时间的电话,一定不是你的客户和所里的人打来的。”

    “我刚刚才知道菲力去世了,也就是说你现在生活里最大的变数就来自于菲力集团。能让你自毁前言出去打了这么长时间电话的,便必定是有关他们的事。”

    汤燕犀笑了。

    之前那一场挫折果然没有真的伤到她,反倒让她更为成熟和敏锐。

    尽管那一切他本不希望发生。

    他淡淡垂首,轻轻叹息了声,倒也认了:“是。”

    安澄别开头去,直觉如夜色里的海潮,哗啦啦拍上心岸来。

    “菲力已经死了,你跟他的律师-代理人协议已经画上句号。只要你愿意,你现在就可以顺利从他的事物里抽身而去。可是你却还在管他的事,在他死后还要管!”

    。

    汤燕犀垂下眼帘,目光落在自己手指上。那修长的手指,在这样的红灯影雾里,越发显得苍白。

    他的选择,也许谁都难以理解。在旁人看来,他若不是疯了,就是太黑心,贪图菲力留下的那些权力和财富。这样“死不悔改的他”是——无可救药的人了。

    红灯影如殷殷的血滴在他修长苍白的手指上,左手的无名指上此时更是多了那一枚黑底红宝的蛇戒,越发显得黑与白、与血红的冲撞,直接而激烈。

    “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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